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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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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优知道所谓处理干净的意思,有些心疼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心腹,但是看见莫君羽心意已决,只好答应,“臣马上去办。”
另一头,莫君扬带着时青雪磨磨蹭蹭走出皇宫,刚上马车,一张纸条就从车窗递了进来,曲月白先看了,俊眉蹙得老高,见莫君扬望过来,连忙将纸条奉上,“阿扬,你看看这个。”
莫君扬随意看了两眼,随后翻手一握,纸条瞬间化为灰烬。
“哇!”曲月白还没来得及说话,时青雪就惊奇地叫出声,双眼亮闪闪地盯着莫君扬。
莫君扬宠溺地笑了笑,凑到青雪的眉心亲了口,哄道:“这里没有纸了,回去再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时青雪摸摸热乎乎的额,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也不再缠着莫君扬‘变魔术’。
她又懒洋洋地趴在莫君扬的大腿上,许是刚刚苏醒的身子还很虚弱,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打瞌睡了。
“阿扬,这是没那么简单,你不会还打算放任不管吧?”曲月白强忍住跳下马车的冲动,小声提醒了一句。
莫君扬笑了笑,“他不是都已经把人撤了吗?再说青雪已经不是时国公府的人,就算他们再在时家安插人手也闹腾不出什么幺蛾子,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曲月白可没有莫君扬那么大度,“之前的事就不说了,这回时家闹上门恐怕也不是没有他的手笔。
你继续放任下去,就不怕他到时候背后捅你一刀?”
利益面前,很多情份都显得脆弱不堪,尤其是那位希望得到的太多,愿意付出的却少。
上位者早已经习惯了属下的忠诚与拥戴,久而久之就忘了忠诚和付出并不是理所当然属于他的。
“别担心!”莫君扬见曲月白还想劝说,不由笑道:“月白,你觉得我真是那种被人欺负了还无动于衷的受气包子吗?”
曲月白一愣。
莫君扬神情转为肃穆,凛冽的眸光中闪过阴冷,只听他淡漠开口:“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行径,由得他吧!”
“你……”曲月白皱皱眉,试探性地问:“早有准备?”
“当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蠢事,我可干不来。”莫君扬笑得狡黠自信。
知道莫君扬不会任人宰割,曲月白这才安心下来,也不问莫君扬留的后手是什么――对于他所认定的主子的绝对信任――转而提起另一个话题:“刚才你在东宫的时候,府里下人来报,说是时国公上门讨要时青雪,我让人把他打发回去了。”
“……这消息传得可真快!”莫君扬神色晦暗,让人读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曲月白也无意深究,只点点头,“估计你刚把时青雪带出府,消息就送到了时国公府。
不过奇怪的是时国公这回是一个人上门的,听传话的人说他的态度很好,即便你没有出面,也不曾发火,被拒绝了也只是黯然离开,没有纠缠……”
这可和他上次见到威严逼人的时家军首领很不一样,而且被拒绝了就直接走人,连坚持一下的功夫都没有,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前来要人的决心啊!
莫君扬垂眸思索片刻,语气却不复方才的冷漠,只淡淡地解释:“他早知道我不可能把青雪给他的,有什么好纠缠的。”
“那他来干什么,总不会是为了秀下存在感吧?”
“呵!”莫君扬轻笑声,忍不住轻抚青雪嫩白的脸颊,缓缓地说:“青雪,还是有个好父亲的。”
………………………………
第155章 时家的名声与丹书铁劵
不过两天时间,时青雪清醒过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都。
而后传出时国公前往瑞王府接人被拒绝,最后又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他亲眼看见曾经聪慧过人的天之骄女时青雪已经变成了一个连人都不认识、话也不会说的傻子了。
一时间,这事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有莫君扬之前‘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惊天之举在前,现在又传出时青雪变傻的事,不少人都在暗地里嘲笑莫君扬这次根本是白忙活一场,得不偿失。
更有人恶意揣测时国公接人被拒绝是谣言,时家根本就已经放弃了一无是处的时青雪。
然而,不利于时青雪的传言还未来得及甚嚣尘上,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不到一天时间,再没人敢说时青雪傻,传的都是时青雪美好的品行,有人将时青雪曾为救父亲,独身一人前往青罗山助父亲斩获山贼的事迹传颂出去,而后马上得到了时家军内部的承认。
百姓们本就推崇时家军,在知道时青雪是时老国公最疼爱看重的孙女、时将军的小女儿后,对时青雪的推崇更到了极致,再没有人说时青雪的坏话。
随后,在瑞王府的下人又传出瑞王世子又是如何把时青雪宠上了天,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更立誓此生挚爱一人的毒誓,只求与时青雪一生一世一双人。
女有才有貌又爱国,男有权有势又钟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京都的才子佳人无不将这两人当作自己的偶像或未来对象的模板,哪里还有人敢说他们半个字坏话,舆论都能喷死他们。
什么?你说两人还没成婚就住在了一起?
风好大,我什么都听不清喔!
——
时家,周如玉眼睁睁看着舆论再次偏袒了时青雪,而自己的大女儿满是骂名,香消玉殒不够,小女儿还跟着受苦受罪,哪里肯干,急急忙忙跑到莫淑君面前添油加醋了一把。
说的当然是时青雪一个闺阁女子不顾礼义廉耻跑到男人家常住不说,还把这件事传得满城风雨,这不仅败坏了时家的名声,更让时家其他娘子在贵族圈子里矮人一截。
“母亲啊!她时青雪不要脸,与人私定终身,可咱们悠儿端庄贤淑,样貌品行都是顶好的,就算当皇后也……”
周如玉越说越起劲,把时宝悠夸上了天。
莫淑君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冷道:“放肆,说什么浑话,你是觉得时家的名声还不够坏,要让外头的人觉得时家妄自尊大,肖想后位吗?”
周如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诺诺认错,“不是,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替悠儿不值,也替咱们时家的名声担心,还请母亲快想想办法。不然等到时家的名声真被时青雪败坏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莫淑君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周如玉说动,肃穆的脸庞满是凝重,半晌才老神在在地说:“老大已经去时家接人了,你急什么?”
周如玉闻言大惊失色,心说如果真让时俊和把时青雪接回来了,那她之前那些算计可不是都白费了吗?
顿时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表现得太过急切,直言:“时青雪在瑞王府住了那么久,说句不好听的,说她还是清白女儿身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了。现在去把人接回时府,这不是凭白给咱们家增添骂名吗?
母亲,您可千万不能让时青雪再进咱们家啊!”
“荒唐!时青雪是时家人,不回咱们家,还能去哪里?”莫淑君大力拍了下扶手,冷冷地盯着周如玉问。
周如玉吓得瑟缩了一下,随后又自觉占理,挺起胸脯继续说道:“那难不成由得她肆意败坏咱们家的名声也不管了吗?”
莫淑君只是看着她不说话,都能把周如玉的胆子看得一缩再缩。
最后,她犹豫片刻,转而小声地说:“就算不管时青雪了,那丹书铁劵总应该收回来吧?她现在人都不在咱们家呢,难不成还让她把丹书铁劵都拱手送人吗?”
丹书铁劵可是一个大家族的保命符,就算东西收回来也轮不到周如玉包管,她也眼红得紧啊!
若是交由时俊才,那就算供着什么都不做,外人也必定高看她们三房一眼的。
“丹书铁劵……”莫淑君沉吟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动摇。
周如玉一看就知道有门,再接再厉地劝:“妾身理解母亲不愿意放弃每一个时家人的心情,但也不能因此助长了他们吃里扒外的气焰啊!而且现在青雪……”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故意降低声音,“这里有问题,听说她谁都不认识,只听那瑞王世子的话,万一瑞王世子觊觎咱们的丹书铁券,岂不是稍稍一哄骗,咱们的珍宝就跑别人家去了?”
这番言辞言之凿凿,所虑也并非杞人忧天,直接戳中了莫淑君最在乎的事情。
莫淑君顿时脸色一冷,直接从座位站起身,怒道:“我时家的东西,岂可落入外人手中。如玉,你现在就跟本宫前往落桐阁,绝对不能让丹书铁劵被宵小骗去了!”
“诶!”周如玉连忙应了。
大长公主与三夫人带了一大堆下人前往落桐阁的消息一下子在东苑传开了。
等董慧和时宝宁赶来的时候,莫淑君已经命人在落桐阁内大肆搜查。
董慧立即黑了脸,不满地问:“母亲这是做什么?落桐阁是青雪的院子,就算她现在人还没有回来,您也不能把她的院子都掀了吧?”
莫淑君傲慢地看着董慧,冷声道:“本宫行事,怎能容你置喙。再说了,本宫要找回丹书铁劵,把落桐阁彻查清楚也是应该的!”
“丹书铁劵?”董慧作为一个嫁过来的媳妇,就算从来都没有看过那东西,但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当即表示:“丹书铁劵是公公生前赏给青雪的,不知母亲这时候来找是何用意?”
“本宫要怎么想怎么做,难不成还需要事先向你禀告了?”莫淑君斜着眼睨董慧,高高在上地宣布:“董氏,时家主母的位置是本宫给你的,本宫若是想要,随时都可以收回,你最好能够自己掂量掂量清楚!”
这番说辞,明显是在警告董慧不要多管闲事。
董慧顿觉屈辱万分,但莫淑君的身份地位无一不压她一大截,她若是再开口,莫淑君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能把她压得永不翻身。
她心知丹书铁劵这回妥妥是保不住了,便拉住意欲为她开口的时宝宁,任由寿安堂和南苑的下人把落桐阁翻了个底朝天。
落桐阁的下人们跪了一地,哭声求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时青雪曾经宝贝的珍品画作、古怪玩意被搜查的人糟践。
可等他们翻遍了落桐阁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丹书铁劵,仿佛拿东西凭空消失了一般。
周如玉见莫淑君皱眉,又献上一计:“听说落桐阁的下人最为忠心护主,可能东西就藏在她们某一个人的身上呢!不如让妾身再派人找一找。”
莫淑君冷眼瞧着,微微点头。
周如玉便立即让自己的人当众把落桐阁的下人按在院子的地上,动手扒衣,不分男女,名曰只有这样才不会有遗漏。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周如玉根本就是想要作践落桐阁的人来给时青雪一个下马威。
落桐阁里哭声震天,时宝宁实在看不过去,站出来质问:“三婶婶,你们突然跑来落桐阁,大家都措手不及,哪有余力偷偷把丹书铁劵藏在身上?再说了,丹书铁劵又不是什么小东西能够放进口袋,您剥了他们的外衣就能看出端倪,何必再继续糟践他们。
下人也是人,若是这事传出去,让别人觉得咱们时国公府不把下人当人看,这罪责您担当得起吗?”
说完,她还朝莫淑君行了个万福礼,放低声音哀求:“祖母仁慈,还请给落桐阁的下人一条活路吧!”
莫淑君冷凝的眼眸扫过地上那群下人,又看看时宝宁,半晌,还是依了她,“那就先这样吧!”
“母亲!”周如玉好不容易来一趟,没得到实质回报才不愿意就此罢休,她忽然又说:“这里下人还缺一个,妾身记得时青雪还有一个一等丫鬟,叫冬霜的。她现在人不见了,肯定是她把丹书铁劵藏起来的!”
不然那么大一块东西,还真能飞了不成?
说曹操曹操到,周如玉的话音刚落下,她的人就在门口抓到了想偷偷摸摸混入人群的冬霜。
莫淑君让人把冬霜压到面前,沉声喝问:“丹书铁劵在哪里?”
“奴婢不知道什么丹书铁劵,更不知道东西在哪!请大长公主开恩饶了奴婢吧!”冬霜结结巴巴地回答,那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就差没有直接说:东西就是我拿走的!
周如玉奸诈地笑开了,指着冬霜道:“母亲,东西肯定是被这丫鬟藏起来的,但她嘴硬得很,不严刑拷打一番肯定不会招,不若将人交给妾身,妾身一定替您……”
“不必了!”莫淑君冷冷打断周如玉,对一旁的一等丫鬟珠儿交待:“将人带回寿安堂,本宫要亲自拷问!”
珠儿应了,直接叫来几个侍卫把冬霜帮会寿安堂。
………………………………
第156章 没有选择的二选一
寿安堂有个小刑房,平日很少启用,一般是给有错的下人去静思己过的,但里头的刑具一一齐备。
什么盐水鞭、老虎凳之类,十几种刑具轮番在冬霜身上使了个遍,几乎把人打了个半死,莫淑君才淡漠地问:“说罢,丹书铁劵在哪里?”
冬霜此时眼都睁不开了,浑身鲜血淋漓,只吊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地重复自己的答案:“奴婢真的不知道。”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本宫的厉害……”莫淑君冷笑着朝行刑的人摆摆手,示意对方继续。
而就在这时候,外头忽然来报:“老爷求见。”
时俊和来了。
行刑的人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去看莫淑君,后者冷漠地说:“本宫叫你停了吗?继续。”
“可是老爷他……”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行刑的下人本就是大房的人,现在见自己主子来了,他哪里还下得去手?
“没用的东西。”莫淑君扫了这人一眼,甩袖离开刑房。
时俊和正站在寿安堂的院子里,烈日当空,不过片刻钟时间,他就出了一头的汗,但他动也不动。
莫淑君在走廊上站了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进屋吧!”
两人在屋里头对坐了好一会儿,莫淑君才冷淡地说:“何事?”
时俊和垂着头,神色中带着愧疚、犹豫,“儿子失职,未能将青雪平安带回府。”
原来,时俊和在时青雪还未完全康复时就急着去瑞王府接人,是因为莫淑君下了死命令。
听到时俊和的汇报,莫淑君也不觉得惊讶或是失望,只淡淡地说:“本宫今日去了落桐阁。”
时俊和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神情不变,显然早有耳闻,他只是沙哑着嗓子解释:“青雪当日出门匆忙,不可能随身带着丹书铁劵。”
也就是说丹书铁劵肯定还在时府。
“她没带着,不代表她底下的人不会起贪恋。”莫淑君冷漠开口,指出事实,“丹书铁劵现在确实不在落桐阁。”
“冬霜那丫鬟是从小跟着青雪一起长大的,最是实诚忠心,绝不可能有异心的!”
时俊和小心翼翼地替冬霜辩解,“再说了,您现在无凭无据就把一个丫鬟折磨得不成人形,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遭人非议,还请母亲三思。”
莫淑君哪里听不出时俊和对冬霜的维护,心里又惊又怒,宽大的衣袖下拳头紧握:竟然为了区区一个丫鬟都来顶撞她,还真是她的好儿子!
她越是生气,面上笑容越是灿烂,语含嘲讽地说:“那照你的意思,你父亲辛苦了一辈子挣下来的勋章就要这样拱手让给外人了吗?
时俊和,你就不怕你父亲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吗?”
连名带姓的指责,字字诛心,逼得时俊和羞愧地低下了头。
良久,他才低声辩解:“青雪她,不是外人。”
“一个闺阁女子终日流连在外,不知廉耻、不顾家族名声,我时家没有这样的女儿!”莫淑君一一指出时青雪的‘污点’。
在时俊和错愕的目光下,她傲然宣布:“为了时家的名声和今后的兴旺,我要收回她手中的丹书铁劵,并将其处族!”
“不!”时俊和震惊地喊了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莫淑君。
大家族都十分护短、爱惜自己的羽翼,除非真到了十恶不赦,不牺牲那人会导致家族覆灭的地步,家主们轻易不会放弃自家成员。
除族就意味着被家族抛弃,自莫国建立以来四十多年时间,贵族圈子里还没有这样的例子。
时俊和面露悲色,艰难地哀求:“青雪她可是您的亲孙女啊!您怎么能如此狠心对她!”
莫淑君不为所动,冷漠地说:“本宫绝不允许任何人败坏云阳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家业,胆敢犯者,必诛之!”
一字一句,敲打着时俊和的心,他急切地分辩:“可青雪并没有犯大错,即便是时家家规中也只言明淫者,迁至家庙静思己过三载,从未说过要除族那么严重,更何况青雪只是在瑞王府养病,算不得……”
“若是你能将她带回来,本宫也就不说什么了。可……”
莫淑君高高在上地睨着时俊和,意味声长地说:“你能么?”
时俊和无言以对。
“娘,算我求您了,就再给青雪一个机会吧!”时俊和恳求道。
莫淑君沉默片刻,倒是应了,“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宫有一个条件。”
时俊和忙问:“什么?”
莫淑君缓缓地说:“本宫有个丫鬟,冷颜,你也见过了吧!你觉得她怎么样?”
时俊和没明白莫淑君的意思,只谨慎地附和:“是个伶俐的丫头,也不枉您如此宠她。”
莫淑君这才笑了,满是皱褶的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些许温和,“她打小就养在本宫身边,说句不好听的话,她甚至比本宫那几个孙女还更要讨本宫欢喜,本宫可是一直把她当作亲女儿呢!”
“……”时俊和没有应声,默默垂下眼眸——他已经知道莫淑君打的什么主意,根本没办法接话。
莫淑君不知是没看出时俊和无言的拒绝,还是有恃无恐,见他不答,便直接开出条件:“本宫要你纳冷颜为妾。”
时俊和当即拒绝了,“这个不行!”
见莫淑君的脸色沉了下来,他赶忙解释:“娘,我已经有妻子的,如何能够再娶?”
“哼!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要来有何用?”莫淑君对董慧的怨念颇深,将好好的一个人比作不下蛋的母鸡,根本就是嘲笑董慧生不出儿子,这话也难听至极。
她不待时俊和反驳,直接又说:“阿和,你别忘了,这时国公府是需要一个继承人的!”
时俊和浑身一僵,避开莫淑君的目光,装傻,“孩儿已经有孩子了,怎么会没有继承人?”
“你是说时宝宁还是时青雪,一个已经叛离家族,另一个又要下嫁他人,如何算得上继承人?”
“如果宝宁生的孩子,不就是我们时家的血脉了吗?”时俊和突然发问,脸上带着凝重。
莫淑君脸色一沉,似想到了什么,气恼地说:“时国公的位置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绝对不能落入外姓人的手中。“
时俊和却冷笑,反问:“那是不是只要他们的孩子姓‘时’就可以了?”
莫淑君当即激动地叫道:“就算姓‘时’又如何,时国公世子绝对不能留着闻人家的鲜血。”
时俊和目光灼灼,紧盯着莫淑君,“为什么不能?闻人博是父亲一手挑出来的亲信,而闻人炽亦是我亲手养大的孩子,把时国公的位置给他的孩子,不仅不会让时国公府落败,还能继续领导时家军,岂不是两全其美?”
“因为闻人家没有一个好人,他们不安好心!”莫淑君大声喊道,面容狰狞,不复往日慈悲端庄。
时俊和的目光暗沉,低低地反问:“是他们不安好心,还是母亲您容不下闻人家?”
莫淑君感觉呼吸一顿,目光左右移动,就是不敢与时俊和对视。
“我……”莫淑君深吸了口气,坐直身子,正色道:“本宫不知道你听了什么流言蜚语才会说出这番质问,不过本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时家,本宫问心无愧。”
莫淑君自少女时期就随先皇和时老国公东征西战,身上有股寻常女子所无法比拟的气势,震人心魄。
时俊和即便心中不赞同莫淑君的作法,却也无力反驳,甚至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身为时家家主的他,在这一点上是不是太不合格了?
“阿和……”莫淑君忽然又放缓语气,柔声说道:“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本宫刚才说了,你想本宫不追究时青雪可以,但你必须娶冷颜。”
“娘……”时俊和无奈地喊了声,明显是不愿意的,但态度却没有刚才的坚决。
莫淑君见状,又说:“本宫只是希望冷颜有个好归宿,等她嫁到东苑后就是你东苑的人了,本宫也不会逼你将她与慧娘同等对待,这个要求不为过吧!”
时俊和还在负隅顽抗,“孩儿恐怕给不了冷颜幸福,只会辜负了母亲的一片心意。”
莫淑君冷笑一声,“是真的给不了还是不想给?本宫也不与你啰嗦,二选一,你是同意纳了冷颜,还是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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