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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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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两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将会给她们将来的关系带来多大的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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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乞巧节,是莫国女子的一个大日子。
这一天,对月乞巧,可以求姻缘,也有乞智巧,更是闺阁好友间交流谈心的好日子。
每年这个时候,太后娘娘都会设下宫宴,邀请众位年满豆蔻的世家贵女进宫参加庆典,共同乞巧。
时青雪已经参加过两年了,在她记忆,今年的乞巧宴会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只是她刚同时宝宁来到宴会,公主莫玉真就兴冲冲地跑过来,“青雪,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来看我呢?”
青雪这才想起,重生到现在,她一直都在为时宝宁的病担忧,一直不曾与莫玉真好好聊过,不由得有些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这我可不管,你就是为了别人把我给忘了!”莫玉真哪里不知道时青雪这些日子在忙什么,但她就不乐意对方为了别人忽视她,亲姐姐也不行。
叉着腰,霸道地说:“除非,你今天一天都陪着我不走了,我就原谅你!”
看见莫玉真傲娇的神情,时青雪哪里还能不明白:她这好友是在变相地邀她进宫作伴呢!
若是往日,时青雪自然是愿意的,但是眼下时宝宁正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不愿意她走又不好违逆莫玉真的意思,她也不太放心将时宝宁一个人丢在这里,只好选了个间间的法子:“皇后娘娘向来不拒你的,要不你过来同我们一起坐吧!”
莫玉真这才转头打量起端坐一旁的时宝宁,神情带点挑剔,半晌才不情不愿地答应:“好吧,但你今晚可得去我宫里睡。”
玉真公主向来我行我素,此时竟然愿意退而求其次地迁就,时青雪不可能不感动,连忙答应:“好,我陪你。”
略加思索了会儿,她忽然笑着调侃:“我看你是又想偷懒了吧!”
往常只要时青雪进宫,莫玉真就有完美的理由不去勤学堂听课了!
“哪有嘛!”莫玉真白净的小脸扯过一抹红,想伪装过关,但已经被了解她的时青雪一眼看破。
顿觉尴尬,摆出公主的架势,佯怒道:“哼哼!时青雪,你好大胆子,连本公主都敢嘲笑,不要命了吗?”
时青雪早习惯了莫玉真说不过她就摆身份压人的性子,根本不接这茬,反正她家公主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倒是时家娘时宝瑾听了,立即严肃地训道:“六妹妹,你这是什么样子?平日先生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
公主好意相邀,你非但不领情,还肆意编排起公主,知道的会当你同公主感情好,不知道的还当我们时家没家教呢!”
这一番长篇大论说得时青雪和莫玉真一愣一愣的,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看到了笑意。
莫玉真更是不客气滴嗤笑出声,直接斥道:“本宫同青雪聊天,有你说话的份吗?既然知道本宫在同青雪开玩笑,那你就给本宫闭上你的嘴!”
时宝瑾本意是想在莫玉真面前讨个好,没想到反而被对方一通教训,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得想找个地板钻进去。
好在这时候太后娘娘进场,所有人暂时安静了下来。
太后凌瑞音今年六十五岁,是当今皇帝的生母,身份地位卓然超群,却鲜少过问小辈们的事,因此反倒赢得小辈们真正的敬重。
太后慈祥的目光环视整个宴会,最终落在了穿着鹅黄对襟襦裙的时青雪身上,不由一笑,“小雪儿快到哀家面前来,哀家都好久不曾见过你了!”
时青雪踱步走到太后面前,规矩地行了个万福礼,嘴上甜甜问好:“青雪见过太后娘娘,多日不见,青雪想死您了!不过您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肯定没有太想小雪儿!”
整个莫国,大概也只有时青雪敢同那么没大没小,反而还让太后心情舒畅的。
“你这丫头,真是……”太后听了时青雪的话也是一阵失笑。
明明都是夸她气色好的话,偏偏就青雪这一句尤其让她心情舒畅,便捏了捏对方的鼻子,笑骂:“几天时间不见,连我们小雪儿都学会油嘴滑舌了!”
时青雪乖乖让太后捏住要害,正想像往常那样同太后娘娘讨巧一番,却忽然看见自家长姐正一个人落寞地坐在人群,像是被人孤立一般。
她亮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故意嘟嘴小声抱怨,“哪有嘛,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可太后娘娘就是不信我。我知道了,肯定是您看见小雪儿的姐姐来了,就不喜欢小雪儿了!”
其他世家贵女看见时青雪又在太后娘娘面前讨好卖乖,心又是嫉妒又是不屑,然而这并没什么用。
反正只要有时青雪在,太后娘娘通常是瞧不见她们的。
可没想到时青雪这回竟然敢光明正大地在太后面前给时宝宁争宠,做得如此出格,太后娘娘会如她的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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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把天聊死了
() 太后凌瑞音听了时青雪的话,脸上慈祥的笑容果然淡了些。
目光转向一直安静端坐的时宝宁,看起来虽然没有时青雪的俏皮可爱,但身上透出的雍容典雅在所有世家贵女也算得上头筹。
果然不愧是莫淑君亲自教养出来的孙女!
凌瑞音暗自点点头,又看了青雪一眼,看见那湿漉漉的大眼睛里盛满真诚的期盼,倒不忍拂了她的意,便笑着朝时宝宁唤道:“时家大娘也来了吗?往日常听大长公主提起你,不过因着你身子孱弱,倒是少见些了。
快来哀家面前让哀家仔细瞧瞧,让咱们小雪儿嫉妒坏了的姐姐有哪里出挑的?”
这番话才真叫底下坐着那些贵女嫉妒坏了呢!
世家贵女第一次参加宫宴,能被贵人们看一眼问一句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肖想能到贵人面前表现?
可时宝宁第一次来宫宴,却被太后娘娘召唤,真是好命!
谁叫人家有个好妹妹帮衬呢!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时宝宁先是一阵受宠若惊,气血上脸,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是青雪给她争取的会,定了定神,莲步走至太后面前,请安:“宝宁见过太后娘娘。”
凌瑞音很给面子地点点头,赞道:“果然是个乖巧的孩子。之前听说你身子一直不太好,现在如何了?”
“谢太后娘娘关心,多亏了青雪为臣女觅得良医,臣女现在已经好多了。”时宝宁心惶恐,答话也有些拘谨,不如青雪的自然活泼。
凌瑞音闻言却更为满意,心想这时宝宁倒是个懂得感恩的,也不白费青雪的付出,便顺着说下去:“看来小雪儿冒险往邙山跑一趟也是值得的。”
时青雪趁又说:“娘娘您还不知道小雪儿吗?我可是最最最精明的,姐姐那么棒,若是不养好身子,我岂不是亏大了!”
她这般再强调时宝宁的本事,饶是凌瑞音知道时青雪有意捧时宝宁,此时也忍不住好奇时宝宁到底有什么本事值得青雪这样夸耀。
“既然小雪儿都这样说了,那哀家可真的要见识见识宝宁的本事了!”凌瑞音鼓励地看着时宝宁,倒是把后者看得有些心虚了。
时宝宁养在深闺,还从没有在众人表演过,不禁心怀惴惴,私下向时青雪投去求助的目光。
她也知道青雪是在帮她,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害怕啊!
万一搞砸了怎么办?
时青雪见状只好再次挺身而出,撒娇地说:“娘娘,姐姐的本事多着呢!可今天是乞巧嘉宴,若是这时候叫姐姐单独表演,岂不是喧宾夺主了吗?不若等下才艺比试的时候,您再看我有没有夸大其词呗!”
单独表演当然比和所有贵女一同比试更容易出众,毕竟就算才艺再好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够夺得头筹,其他人听了都当时青雪傻的,时宝宁却是大松了口气,感激地朝青雪点头致意。
凌瑞音便也不再坚持,直接宣布开宴。
乞巧宴会上,一般都会由太后娘娘从琴棋书画选一个项目并定下主题,然后由贵女们开始表演,最后再评定出前名加以奖赏。
去年选的是棋,而最后的赢家就是时青雪。
如果时青雪没记错的话,今年的项目会是画。
果然,等酒席进行得差不多后,太后娘娘就宣布:“今年的夕良景,诸位娘子不如便夕为主题作一幅画吧,时间定为一个时辰,你们若是有了想法就可以开始了!”
说完,又转头看看时青雪,揶揄道:“去年可是让你捡了个便宜,把哀家最爱的琉璃炕屏都赢走了,今年看你要怎么办?”
几乎在场的人都知道,时家六娘四艺棋艺最佳,书法和琴律较之一般,而画技就实在不太好了。
时青雪被太后当众指出弱点也不脸红,笑嘻嘻地说:“比试嘛,重在参与就行了!”
“你这孩子的性子可真好,一点也不争。”柳贵妃柳依依早把时青雪内定为儿媳妇,这时候自然也要说几句帮衬一下。
可皇后良婧娴却在这时候跟了一句:“就是不知道是真的不争还是争不过呢!”
她这话似在自言自语,偏偏又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不少人都暗自偷笑,等着看时青雪跟皇后的冲突。
皇后母族强大,就算凌瑞音不满她的作为也不能当众发难给她难堪,万一时青雪真冲撞了良婧娴,吃亏的还是时青雪。
这时候,连凌瑞音都暗自在心为青雪捏脸把冷汗。
时青雪却仿佛没有听出良婧娴的讽刺,小脸一派天真无邪,还赞同地点点头,附和:“皇后娘娘说得不错,我是争不过啊!”
良婧娴顿时大喜,可没等她继续嘲讽,青雪接着笑道:“反正我有姐姐在,左右时家也不会丢脸就好了!倒是劳烦娘娘您为我们时家费心了!”
被这么不软不硬地顶回去,良婧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眼角抽搐。
但刚才是她先讽刺时青雪,人家还十分大度地同意了她的话,即便那话听起来就像在说她多管闲事。
若是她再计较,倒显得她很没风度了。
良婧娴只好不情不愿地将这口气咽下去。
时青雪暗暗发笑,面上却仍是笑意满满,又凑到凌瑞音怀,撒娇道:“太后娘娘,您那么心疼小雪儿,肯定不愿意看着我出丑吧?我能不能像您讨个差事啊!”
良婧娴冷着一张脸,讽道:“青雪方才不是还全然不在意吗?这会儿难不成又想让太后给你开后门吗?”
“娘娘说笑了,太后娘娘那么公正无私,如何能因为青雪坏了规矩?”时青雪故作惊讶地反问了一句。
直怼鼓得良婧娴无话可说,她才接着说:“青雪希望太后娘娘能够让我在这次画技比试当您的小眼睛,替您看看贵女们的比试。”
这回,连凌瑞音也愣了愣,半晌失笑:“你这丫头啊!分明是不敢比试,倒推说给哀家当监官了!”
这招釜底抽薪可真是绝了,时青雪根本不给那些贵女嘲弄她的会啊!
“娘娘,您就疼疼小雪儿呗!”时青雪也不否认,只管在凌瑞音怀拱来拱去撒娇。
凌瑞音心一片柔软,便应了下来,“行了,那你就给哀家当一回监官吧!监察她们作画,等她们画完了,再一起收上来给哀家看看。”
“好嘞!”时青雪爽快答应,就积极地跑去叫人打扫比试场地了。
良婧娴接二连地被时青雪呛得说不出话,忍不住对着青雪的背影幽声嘲弄:“谄媚!”
“姐姐这话恐怕有失偏颇,青雪这是主动为母后分忧,如何就成了谄媚呢?”柳依依当即就回了一句,明显是在跟对方唱反调。
良婧娴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别个女子都乖乖参加笔试,就她劳什子要当什么监官,不是出风头是什么。”
柳依依却煞有介事地接道:“别人都想在母后面前表现,但监官总是要有人来做才能保证比试的公正,青雪主动请求担任监官,把表现的会都让给别人,可不就说明了她的不争。”
几句话倒把青雪躲避比试的行为粉饰得冠冕堂皇了。
良婧娴还想反驳,但凌瑞音已经不耐烦地说:“行了!你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宴会上海吵吵闹闹,是想给皇家没脸吗?”
两人连忙噤声,齐齐应道:“臣妾不敢。”
时青雪可不知道后宫那几位贵人因为她掀起的风波,她领了‘监官’一职就非常尽责地开始布置起场地来。
同往年一样,比试的地方也选在了末莲湖畔的空地上,午后的太阳西移,光线都被高大的榕树挡住,在湖畔形成一块宽广而阴凉的场地,正适合作画,也不用担心贵女受了暑气。
时青雪对这场地十分满意,但画桌前的时宝宁仍十分紧张,左顾右盼总没办法静下心来。
这状态可没法作画啊!
青雪略加思索便猜到她大姐姐应该是太久没和那么多人一起待着,所以紧张了。
她便又找来宫女,小声吩咐:“你们再搬些屏风过来,将每个位置都分别隔开来。”
办事的宫女不知道她的用意,却还是照她说的做了,用屏风给每个贵女都隔出一个独立的作画空间。
接着,大家便能明显看出来,不只是时宝宁,好些贵女都因此安下心来作画。
一个时辰后,就陆陆续续有贵女停笔交工了。
看着一幅幅精美画作呈到面前,而时宝宁仍没有动静,倒是陈大人的嫡女陈秀娇见不得青雪悠闲品茶,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六娘你方才几番吹捧宝宁姐姐的画技,倒是让我们这些姐妹都期待万分呢!”
青雪镇定地茗了口茶,淡道:“你急什么,到时候太后娘娘自会将头名画作给众人欣赏,你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陈秀娇对自己这次的画作十分有信心,却没想到青雪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冷哼一声:“那我们可拭目以待,若是宝宁姐姐不能拔得头筹,希望你到时候别自打嘴巴了!”
时青雪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不管打谁的嘴巴,那都是我自个儿的事,你急什么?”
“你!”从某方面来说,时青雪很擅长把天聊死了,陈秀娇愣是被气得无话可说,气冲冲地走了。
然而这一次时青雪还是放松得太早了些,因为时宝宁的丫鬟静荑就跑过来急道:“六娘,大事不好了,大娘的画作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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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丢画风波起
() 时青雪诧异地看着静荑,“姐姐刚才不是还在自己的位置上作画吗?怎么会不见的?”
可丫鬟静荑着急得连话都解释不清楚,她只好跟着对方去找时宝宁,却见时宝宁正一脸颓然地坐在画桌前,一双眼睛通红通红,像是哭过一样。
“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时青雪看了一眼画桌,上面只有用过的笔墨,不见画作。
时宝宁看见青雪,苍白的脸顿时激动起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抓住青雪的,连忙说道:“方才我一直在这里作画,就在一炷香以前,我刚把《情思》画了出来,但我只是转头跟娘她们闲聊了一会儿,《情思》就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
“姐她找你做什么?”时青雪敏锐地捕捉到问题所在,直觉时宝瑾突然来找她大姐姐绝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宝宁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赶紧澄清:“你误会了,娘可没有动我的画。她只是不擅画技,过来向我取取经,我想着姐妹之间应该互相帮助,便指点了她一会儿。
但从头到尾她都只是看,并没有动过我的话,所以不会是她的!”
“这样啊!”线索被掐断,时青雪也没有再怀疑下去,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出小偷是谁?而是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太后娘娘心心念念等着看时宝宁的‘本事’,这时候时宝宁却突然去说她的画不见了,好点的结果就是丢进脸面,可如果太后娘娘生气了,要治时宝宁一个欺瞒之罪,那可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一旁伺候的宫女收走了画作忘了跟我们说,可方才我们一问才知道,我的作品根本没有交上去,并且太后娘娘身边的常姑姑刚才已经过来催了,说如果我们证据证明是别人拿了我的画,太后娘娘是不会管这事儿的!“
时宝宁一边说着,眸光彻底暗淡下来。
时青雪却惊讶地扬高眉,诧异反问:“你把这事告诉了太后娘娘?”
“是啊!静荑说画作是在比试遗失的,如果瞒着太后娘娘不好,而且我们力量微薄,还需要仰仗娘娘帮忙才能尽快找回我的画。”时宝宁说得理所当然,可青雪听了却只想扶额。
如果凌瑞音不知道这事儿,那她们就算找不回时宝宁的画,也能随便找一幅画交差;可她们倒早早地把事情捅到凌瑞音那里。
她们现在就算想瞒也瞒不住了!
时青雪没好气地瞪了静荑一眼:大姐姐鲜少参加宴会不懂得处理这些事也就罢了。静荑可是莫淑君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等丫鬟,竟然帮主子遮遮丑,反而还把事情给捅了出去。
真是气死她了!
“青雪,我们要怎么办?”时宝宁看着时青雪阴晴不定的模样,以为这次真的没戏,不由得懊恼:“没办法了吗?”
时青雪重重地叹了口气,见到颓然低沉的时宝宁,她教训的话反而说不出来了。
“静荑,你现在去路口候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们这里。”她思索了一阵,果断下令。
静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六娘这是何意?”
“你别管那么多,叫你去你就乖乖去做便是了。”时青雪不想跟静荑解释太多,直接把人赶远了,这才开始实施她的计谋。
两刻钟后,最后一个贵女也交上了自己的画作,但时国公的一双女儿却还躲在花屏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凌瑞音这回并没有叫皇后和柳贵妃作陪,而是一个人坐在屋内看着下人送上来的画作。
又是乞巧又是夕,贵女们画的几乎都是小女儿间嬉戏拜月的情景,间或有几个大胆点的也有描写了男女倾心相思,月下幽会的唯美画面。
不是画得不好,但一幅幅看下来,凌瑞音忍不住有些审美疲劳了。
她随后将的画作递给一旁的常姑姑,问道:“阿常,你也来替哀家看看,这些画作,那幅比较好?”
常姑姑从小跟在凌瑞音身边,猜到主子是无聊了,连忙上前接过画作,认真地欣赏一番后,才垂眸恭敬地说:“奴婢书没读过几本,哪里懂得这些吟风赏月的。不过这些画境都十分甜美,应是都不差的!”
凌瑞音哪里能不知道常姑姑这是不愿意得罪任何一位贵女,瞪了她一眼,笑骂:“你可真是越老越精明了,小时候哀家还能问出你分真心,现在倒是藏得严严实实,连哀家都不肯说了?”
“娘娘这可误会我了!阿常哪里是不肯说真话,只是这些画作意境相仿,一时还真难分高低。”
“哎!”凌瑞音闻言又扫了眼摊开在桌上的一幅幅画作,倒是赞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此。哀家方才看了那么久,也就你上这幅《情思》稍微有点意思。
画女子一人静坐院落独奏《相思曲》,青丝飘散,随着琴音飞至明月,似要借此勾连远方相思之人,意境悠远,确是佳作。”
凌瑞音口不无赞美言语,常姑姑却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满足,小心地问:“娘娘可是定好前甲了?”
“秦氏五娘的《乞巧》虽规矩却胜在构图精妙,让人忍不住对里头少女们的乞巧活动心生向往,当得探花之名;而时娘这幅《对面相思》把小儿女间直爽追求爱情的神态举止刻画得入木分,虽然大胆豪放却也不失率性,可为榜眼。”
爽快地定下第二第名后,凌瑞音不由得停顿下来,久久没有说下去。
常姑姑又试探着问:“陈氏大娘这次画的《情思》确实出众,娘娘可是要将其定为魁首?”
凌瑞音沉吟片刻,不答反问:“阿常,你方才可有将哀家的话告诉时氏大娘吗?”
“都说了,而且听宫女说,后来时六娘也去看了,还把其他人都叫离了画桌,倒不知她们有什么打算。”
凌瑞音闻言却忍不住轻笑出声,“既然小雪儿都搅和进来了,她肯定会捣鼓出点名堂的。”
常姑姑却有些迟疑,“可六娘她们现在还没有把画作送上来。而且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时青雪就算再怎么聪慧,这点儿时间要想把故意搞破坏的人就出来实在有点难,至于让时宝宁再作一幅画,更是不现实的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不仅太后娘娘知道时宝宁把自己的画作弄丢了,这事还在众参加比试的贵女之间传开了。
偏袒陈秀娇一派的世家贵女们自然冷嘲热讽起来,陈秀娇甚至直接笑道:“宝宁姐姐该不会是不舍得让我们拜读你的大作,这才自个儿藏了起来吧?”
说是这么说,但话里话外都在暗自时宝宁怕输给她们干脆装作画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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