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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谋婚:盛娶世子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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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时青雪将鸟笼以及舞台上的黑布都撤走,奇景也没有重现。
鸟笼子空了,‘七彩凤凰’也不翼而飞了。
耶律安尘顿时不干了,逼问:“彩凤哪里去了?”
“自然是飞走了,你不是看见了吗?”时青雪张口就答。
“不对!本王刚才明明看见彩凤落到了那棵菩提树上,你们该不会想私吞彩凤吧?”耶律安尘咄咄逼人,一定要时青雪交出‘七彩凤凰’。
眼见为实。
这时候他不再怀疑彩凤还活着的事实,只想着怎么把彩凤弄到手,才不辜负皇兄所托。
时青雪闻言诧异地眨眨眼,反问:“耶律王爷不是说您看过《钦州志》吗?怎么会不知道‘七彩凤凰’涅槃飞升的事情?”
“什么?”耶律安尘当然从未读过那么枯燥无味的书籍——之前关于彩凤所有的认知都是来自耳熟能闻的传说以及影大人的交待。
至于涅槃什么的,他完全不知道啊!
时青雪于是拿出一本《钦州志》摊放在耶律安尘面前,翻到《七彩凤凰篇涅槃重生》。
指着上面的词句,一字一句地念:“彩凤至圣,千年难得一见,如今临世已有十数载,安国安民,厥功至伟,于八月初十正午,涅槃化作一道七彩光,重归上天……”
念完后,见其他人还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又解释:“今日八月初十,正是彩凤涅槃升天的时候。刚才你们不是都看到彩凤已经化作一道七彩光,飞上了天吗?”
“可书上明明说千年以前彩凤临世十数载才上天的,而此番从发现彩凤至今也不过三两个月的时间,哪有那么快涅槃?分明就是你们想要一国独占了彩凤,才故意将彩凤藏起来。”
耶律安尘根本不知道《钦州志》上还有这样的记载,本能地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时青雪避其锋芒,言简意赅地说:“我们前不久才发现彩凤,但这不代表彩凤才刚刚降临钦州大陆吧?但刚才你们都是亲眼看见彩凤化光上天的,这可做不得假。
若是王爷还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那棵菩提树下找找,看彩凤是不是被我们藏在树上?”
她说得坦然,甚至还侧开身,让对面那棵大大的菩提树完全露在耶律安尘的视线中。
耶律安尘见状反而有些犹豫,又说:“谁知你是不是偷偷派人躲在树上,等彩凤在菩提树上停留歇息的时候又把它藏起来了?”
时青雪表示耶律安尘的猜想根本不可能办到。
菩提树虽然高大,遮天蔽日,但树干笔直,如果有人藏在上面,是不可能偷偷摸摸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耶律安尘显然也知道这一点,被时青雪堵得无话可说。
可他不甘心啊!
什么‘飞升上天’,绝对是骗人的。
他转头看向乌亚雷,后者上前一步,道:“既然时六小姐说我们可以检查菩提树,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时青雪略微挑眉,没想到乌亚雷那么执着,不过她也没有拒绝乌亚雷的要求。
反而后退一步,让开位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们随意。”
乌亚雷被时青雪坦荡荡的态度弄得不太自信了。
一边觉得彩凤一定还藏在某个地方,一边又觉得时青雪那么坦荡肯定不会让他们抓到把柄的……
乌亚雷就在这种纠结下带着人把彩凤飞过的路径都走了遍,又绕着那棵菩提树绕了一大圈。
还让人飞到树上去检查了好一会儿。
乌亚雷这才慢吞吞地走回来,苦着脸向耶律安尘汇报:“启禀王爷……”
“怎么样?找到彩凤了吗?”耶律安尘不待乌亚雷说完就急急忙忙地发问。
“微臣刚才已经把彩凤有可能藏匿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但是……”乌亚雷停顿了一下。
无奈地说出他的结论,“但是一无所获!”
“不可能!彩凤肯定藏在某个地方!”耶律安尘毫无证据,却一口咬定莫国的人把彩凤藏了起来。
又扬言要加派人手扩大搜查范围。
这下子别说莫国人觉得耶律安尘无理取闹,就连赵浩然都不耐烦了。
“《钦州志》都写明了来龙去脉,耶律王爷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怀疑莫皇陛下将彩凤藏了起来,又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这恐怕会让人觉得王爷您也别有图谋吧?”
耶律安尘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下子跳了起来,“本王只是担心有人想要私吞彩凤,能有什么图谋?难不成赵三皇子就一点都不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赵浩然沉默了下,他还真的一点都不担心。
尤其是在他已经见到‘七彩凤凰涅槃升天’的奇景时,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的任务完成了。
“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刚才我们都看到彩凤化作了一道光,飞上青天,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赵浩然的语气凉凉,敷衍至极。
他不愿意跟耶律安尘‘同流合污’,就算耶律安尘再强势,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太放肆。
耶律安尘气得再次甩袖走人。
赵浩然也跟着起身,朝莫祥斌躬身,道:“小皇此番奉命前来贵国,一时为了给陛下贺寿,二则是想要亲眼看看传说中的圣物‘七彩凤凰’,如今两个心愿都已经达成,还望陛下准许小皇偕同赵国使者一同返赵。”
莫祥斌巴不得赵浩然快点走人,当即就同意了,还赏了一大堆东西给赵浩然,以及之后同样请求回国的魏舒烨。
等外人一走,莫祥斌又迫不及待地招来时青雪。
急急地问:“六娘,彩凤呢?你藏哪里去了?”
“启禀皇上,彩凤的尸首还在瑞王府放着,并没有带过来。”时青雪如实回答。
心说:这时候大大咧咧地把彩凤的尸首带来,不是给耶律安尘发难的机会吗?
莫祥斌却不信,还说:“这里没有外人,六娘莫要骗朕了。你分明已经把彩凤救活了,快把它放出来吧!”
“青雪不曾说话,彩凤早已经死了,陛下您也亲眼所见,缘何……”时青雪比莫祥斌还要糊涂。
当时莫祥斌可是亲自派人查验过彩凤的尸体,为什么还会像耶律安尘那样以为彩凤还活着呢?
“可是你方才明明就……”莫祥斌话说到一半,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刚才大伙可是亲眼看着彩凤飞出鸟笼,飞向菩提树的啊!
时青雪不由失笑,无奈解释:“陛下误会了,那只是一个小圈套罢了!青雪只是从《钦州志七彩凤凰篇》读到千年前彩凤涅槃的故事,突生灵感,才想了个法子,让大家以为彩凤又在八月初十涅槃升天罢了。”
“那我们刚才看到的是什么?”饶是时青雪解释得那么清楚明白了,莫祥斌还是抱有奢望。
也许,彩凤还活着呢?
“刚才根本没什么彩凤,你们所看到的只是一道七彩光而已。”
凌瑞音回想了下,点头,“确实是一道七彩光,可那不是彩凤涅槃时化作的七彩光吗?”
“当然不是,那只是青雪请魏侍卫用点小技巧,造出来的水光而已。”
时青雪揭晓真相,但是在场其他人——除了莫君扬——仍是一头雾水。
她解释不清,只好叫魏子朝,重新布置好舞台。
音乐声再次奏响,与刚才如出一辙。
接着一声鸟鸣声冲天,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被重重黑布遮挡的鸟笼。
下一秒,又一道七彩光从鸟笼子里直射上天。
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次的七彩光没有消失,一直在高空中停留,划出一道漂亮七彩弧线。
“哇!”
众人再次发出惊叹声,看着那道七彩虹光,目不转睛。
时青雪这时候让下人把音乐声停掉。
众人仍盯着那道七彩光看了一阵子,忽然有人发现不对劲。
凌瑞音转头察看四周,又侧耳听了一下,疑惑地问:“怎么好像有水声,你们听到了吗?”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示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时青雪又命人将厚重的黑布也撤了下去。
舞台上的情况便一览无余。
魏子朝正站在鸟笼旁边,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水管。
水自水管中喷射出去,而那道所谓的七彩光正叠加在水喷射的痕迹上。
“怎么会这样?”凌瑞音惊叹一声。
虽然这时候大家都已经明白过来所谓的‘彩凤化光’揭开神秘的外纱后,只是一道不起眼的水光——如果不是时青雪故意放出激昂的音乐,水声落地,恐怕一下就穿帮了——可为什么这道水光竟然会是七彩色的呢?
时青雪狡黠一笑,指了指大中午的太阳,“因为太阳光啊!雨后烈日,偶尔能在天边看到七彩虹光,神秘惑人,被视为祥瑞之兆。
可幼时祖父带我进入深山锻炼时,我曾在一处瀑布下看到了经久不散的七彩虹光,正是因为瀑布背对着烈坠落,反射的太阳光形成一道漂亮的七彩光束。
因而我请魏侍卫利用内力将水柱背对着太阳射出,在炎炎烈日,就形成了大家眼前看到的景象。”
众人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纷纷拍手称赞,夸耀时青雪才学过人,竟然能够想到如此奇妙的办法造成‘彩凤涅槃飞升’的假象。
“不愧是时老国公最最疼爱的孙女啊!就冲这份胆识才智,尽得老国公的真传啊!”莫祥斌刚得时青雪解围,毫不吝啬地给出了极高的赞扬,还下令赏了她一大堆女儿家用的东西。
又大肆赞扬了一番。
时青雪谦而不受,表示这都是前人想出来的办法,她只是借用一下。
凌瑞音满意地拉过青雪的小手,赞道:“你就不要谦虚了!哪怕这些都是先头就有的事情,怎么不见旁人想到这样的办法呢?你这丫头,总算没有辜负哀家对你的期望啊!”
“娘娘过奖了!”时青雪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时青雪整这一出‘彩凤涅槃升天’,掩盖了彩凤被毒害的事实,耶律安尘计划好的发难也无处可发泄了,只得自己憋着。
更在赵魏两国接连回国之后,他也不得不带上自己的使臣团,悻悻回国。
临走前,他特地去了一趟瑞王府,对莫君扬放下狠话:“莫君扬,你给本王等着,本王迟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莫君扬理都没理他,直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还是曲月白见耶律王爷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怕真把人气坏了,才笑哈哈地说了几句软话,把人送出皇府。
耶律安尘再次无功而返,把莫君扬,连带整个莫国的人都恨上了,并发誓此早有一天要将整个莫国都灭掉。
这之后又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祸端?
………………………………
第208章 使些手段,过来
八月十五,中秋佳庆。
莫国刚躲过一场灭顶之灾后,龙颜大悦。
莫祥斌在御花园设下宴席,邀请京都贵族官吏携家眷出席。
时青雪在彩凤一事上立下大功,更被莫祥斌点名邀请参加宴席。
荣耀满身,不得不去。
然而她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正值中秋团圆的时候,时俊和因为南边阳城发生暴乱,被要求亲自领兵前往镇压,至今违规。
时府院中的喜庆热闹与大房内的冷冷清清形成了鲜明地对比,时青雪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如果不是董慧身子不适,时青雪简直都想自己跑去跟父亲团聚,而不是参加这种无聊透顶的宴会。
“你这丫头,明明有张好嘴,能说会道,怎么反倒不乐意与人来往呢?”董慧伸出手指点了点时青雪的额间,对她的嘟囔抱怨不以为然。
时青雪嘟嘴反驳:“我哪里不乐意与人来往了?你看我与玉真的关系多好?还有冯四娘、冷静……”
她细数了常来往的几家娘子,表明自己才没有不合群。
董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脸的怒其不争,“跟他们打好关系能有什么用?你没看到最近四皇子党派得势了吗?你那三叔最近也拼命找门路想要巴结四殿下。
你这丫头从前不是跟四殿下关系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又突然生分了?”
“他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要跟他关系好?”时青雪下意识地反驳。
“怎么不好了?你之前不是还唤他皓哥哥的吗?就算你喜欢……”想到时青雪最近明显与莫君扬生分了许多,董慧就没有再提莫君扬的名字。
而是不遗余力地撮合时青雪和莫君皓。
以前董慧看不上莫君皓,是她太天真,不懂得权力在手的重要性,以为光凭着时俊和对她的宠爱与愧疚,她就能在时府立于不败之地。
可偌大的时国公府到底还是‘女人’的天下啊!
时俊和公务繁忙,又常年东征西战。
有时候她真出了什么事,她的夫君还不是无能为力?
她最终只能靠自己,还有与自己命运与共的女儿们。
时青雪没办法回应董慧的问题,她也说不定自己怎么会突然就对莫君皓心生厌恶。
然而现实摆在眼前,她就是看不上莫君皓。
仿佛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排斥着外表看似温润无害,实则就是一条阴毒的爬虫。
“娘,您别说了,以前是女儿不懂事,不知道男女之防,才没注意,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时青雪打算董慧的妄想。
直白地告诉对方她和莫君皓,不可能。
董慧不知时青雪心中所想,还以为女儿害羞,笑吟吟地说:“你这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你与四殿下算起来还是远亲。
亲戚之间多多走动总是好的,你没看到你那三婶婶最近总是带着你四姐往四皇子府跑吗?肯定是觊觎那四皇子妃的位置。”
时青雪垂着眸,没应董慧的话。
心里有些不舒坦了。
董慧犹自不觉,还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从前你祖母就一直希望撮合你与四殿下,你也该对这事上点心,要是真让你……”
“母亲!”时青雪忍不住出声打断董慧的话。
对上董慧诧异的目光,她完全不躲避,一字一顿地强调:“您不用费心了,我与莫君皓,不可能。”
连尊称都不叫了,她已经一点都不想隐藏自己对莫君皓的厌恶。
董慧还想劝说,但瞧着自家女儿脸上满是不耐,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知女莫若母,时青雪性格强硬,认定的事情就是时俊和出马都未必说得动,劝了也白劝。
只好说:“算了,这事先不说了。今晚陛下大摆中秋宴,你祖母、宁儿还有三房的人都会去,你也不许皮,给我乖乖参加,听到了吗?”
时青雪低着头,有气无力地应:“知道了,那你自己在家也小心一点,有什么事交待郑嬷嬷去做就好,可千万别动了胎气。”
董慧至今怀胎不足三个月,加上又值高龄体虚,就是这样整天在家里待着,都有流胎的风险。
时青雪可不放心让董慧一个人在家,但去宴会……
那就更加是想都不用想了。
时青雪拉着董慧又是好一番叮嘱,让董慧心暖的同时也觉得自己这个小女儿太过于婆妈了。
直接把人往外推,还对一旁的时宝宁交待,“你可赶紧把人带走吧!做姑娘的时候就那么啰嗦,成了婚还有人敢要吗?”
“娘!”时青雪不乐意地大喊,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被人‘辜负’得彻底。
时宝宁则憋着笑,一边拉着时青雪不让她说话,一边对董慧点头保证,“好,我现在就把人拎走,绝不烦你。”
时青雪被董慧和时宝宁的一唱一和弄得小脸羞红。
她也知道她可能话有点多,不像平常的样子,但这不是因为董慧这几天状态一直不好,她担心呀!
偏偏这些人还不领情,真是气死她了!
青雪气冲冲地走上马车,挑了个最里头的位置坐下,看都不看时宝宁一眼。
时宝宁见状,却忍不住露出开怀释然的笑容。
活像时青雪这样子还很好一样。
时青雪耍了一会儿小性子,‘冷战’就继续不下去了——任谁被这样看着都会毛骨悚然的——她又转过头对上时宝宁。
皱眉,有些别扭地问:“姐,你怎么了?”
时宝宁停顿了一下,端庄贤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被她强压下去。
她重新对青雪露出温和宠溺的笑容,淡淡地说:“没什么,只是许久没见我们的小雪儿闹脾气了,有些恍然罢了!”
时青雪面有窘色,目瞪口呆。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时宝宁的话,只更加别扭地撇开头,小声咕哝:“才没有闹脾气呢!”
时宝宁面带微笑,没有再说话。
其实她心中所想并没有完全说出来。
在时青雪中毒之后,时宝宁几乎是坐立难安、愧疚难耐的。
甚至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失去时青雪这个好妹妹——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从前的嫉妒在生死面前是如此低微、不值一提——便是时青雪后来解了毒,痊愈了,她也不曾奢望青雪能够与她像从前那般毫无芥蒂地生活、玩笑。
曾经期盼的、奢望的东西骤然得到,无怪她露出这幅恍然还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一切时青雪都不知道,她被‘逼’着参加宴会,也没有什么兴致与人攀谈闲聊。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听着小曲儿,欣赏着表演,偶尔再看看四周悬挂着的彩色花灯。
准备一晚上就这样轻轻松松混过去算了。
“雪妹妹,你看起来似乎很无聊,不如让我陪你去赏赏花灯,也不枉今日月圆花好?”莫君皓走到时青雪面前,风度翩翩地发出邀请。
似乎一点都没有想到时青雪还有拒绝他的可能。
时青雪想和莫君皓赏劳什子的灯吗?
当然不想!
她甚至都已经找到腿疼不想走路的借口了。
莫君皓先一步说道:“父皇说此番能够顺利应付凉赵魏三国使者,你功不可没,因而让我好好陪陪你。雪妹妹就是看不上我,不会连父皇的面子都不给吧?”
时青雪暗暗翻了个大白眼,心说你都这么不要脸地搬出莫祥斌做借口了,我能不答应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冷冷淡淡地点头:“那就麻烦四殿下了。”
莫君皓像是没有看到时青雪的不悦,主动侧身给她让了个位置,还亲密地说:“雪妹妹从前不是一直喊我皓哥哥的吗?怎么现在那么生分了?”
“青雪不敢越距。”时青雪冷漠地回答。
丝毫没有要跟莫君皓亲近的必要。
饶是莫君皓做好受冷脸的准备,此时也忍不住僵了僵。
隔了片刻,才又重新笑起来,只是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小雪儿长大了,都知道避嫌了。”
时青雪:“……”再不长大,还不得被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吗?
她不理莫君皓,只管起身,随便莫君皓想怎么好了。
下人们用彩灯将整个宴会都围成了个圈,而后在将通往御花园的小道两侧也装点了彩灯。
梦幻,动人。
莫君皓走在前头,直接要往小道上走。
时青雪看着前头寂静无声,又回头看看宴会中三三俩俩作堆闲聊。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所有人都远离他们,简直像是要为了小儿女们避让出一处上好的私会场所。
啧!
时青雪暗暗唾弃了声,心里却跟着犯糊涂。
总觉得眼前这情景,似曾相识。
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时青雪不相信莫君皓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做什么?
走上小道时,她双眼一花,忙停住了脚步。
忍不住抬手揉揉前额,视线下意识地回到宴会。
“怎么?雪妹妹想找谁?”
莫君皓淡淡的声音突然在时青雪耳边响起,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
时青雪不自在极了,放下手,后退了一小步,和莫君皓拉开距离。
才冷淡地说:“四殿下不是想赏灯吗?我们走吧!”
至于莫君皓刚才的问题,她自动无视了。
莫君皓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就被他隐下去。
他再次笑起,主动往前走。
没走几步,又提起旧事,“雪妹妹,我记得你幼时你最爱小兔子,有一回时老国公亲手做了一个玉兔形状的灯笼,你那时候看了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就不撒手。中秋过了好几天,你还时时刻刻把那玉兔灯笼带着,上学、睡觉都一直带着呢!”
时青雪就算再不喜莫君皓,提起幼时的回忆——尤其还是时磊留给她的美好记忆——她也忍不住留出微微笑容。
两人的气氛刚好了一点,周围环境也洋溢着喜庆笑语。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冲进了宴会,急声大喊:“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护城军在巡城时遭袭,城门被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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