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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X:光与暗的异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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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似有邀功之嫌,若处理不当则很可能激怒对方而招来杀身之祸。但如能以此话挑动对方神经而作出回应的话,双方的对话就能进行下去了。说话时,扎拉布星人也是全身戒备,随时做好应战准备。
果不其然,囚徒终于再次开口了:“怎么?难道你要想报酬吗?”
扎拉布星人急忙否定:“不,阁下误会了!我团今天袭击这个牢狱,主要是为了救出被困于此的首领,同时顺便救助其他被押者。在下只是偶然进入此地,才能有幸解救阁下逃出困境,没有任何图求报答之意。”
囚徒似乎不相信扎拉布星人之言:“那么刚才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见话匣已开,扎拉布星人决定不再畏畏缩缩,直奔主题:“在下的意思,是希望阁下能与我团合作,不知您意下如何?”扎拉布星人尽量放低姿态,话语间也满是恭敬之意。
囚徒不屑地笑了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哦?为何我要与你们合作呢?”
“阁下被宇宙警备队严密关押在此,今番有幸逃脱,警备队必会派遣重兵追捕。虽然以阁下的实力想要对付警备队绰绰有余,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警备队向来喜欢借着大义的名义以多欺少,甚至可能采用卑鄙的手段来获取胜利。阁下孤身一人确实太过吃亏了!恕在下斗胆猜测,以阁下之实力当初会失手被擒,恐怕宇宙警备队赢得并非那么光明正大吧!”扎拉布星人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希望借此判断自己的推测是否准确。
囚徒轻笑一声:“兵不厌诈。败则败,无需找任何借口。”
扎拉布星人暗喜自己猜测正确,继而说道:“宇宙警备队忘恩负义,当初若不是有阁下的帮助,警备队早已被我团一举歼灭。阁下理应是最大的功臣,却反而被那帮家伙囚禁于此,甚至被施以『刻命咒』,想要阁下万劫不复,用心何其歹毒!”扎拉布星人越说越激动,仿佛这些事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希望借此激起对方的仇恨心理。
囚徒却不为所动,反问道:“你可知道,我与宇宙警备队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扎拉布星人楞了一下:“……在下不知。但是,无论阁下与警备队之间有何恩怨,这都不是重点。”
“哦?此话怎讲?”
“一直以来,宇宙警备队以维护和平的名义,到处插手各星系之间的纷争。以保护弱小群体为理由,肆意杀害各方人士和各种兽类。说到底,宇宙警备队只不过是假借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对这个宇宙实行他们自己的统治秩序。但凡出现可能破坏这种秩序的人物,他们便借以各种理由将其消灭。宇宙警备队是不会允许这个宇宙中存在比他们更强大的生物。阁下之所以会被囚禁,实质也是因为他们害怕您的力量。也许你们之间曾经确实有过冲突,但那只不过是导火索而已。即使没有发生那件事,宇宙警备队也会找其他理由将您囚禁甚至杀害的。”
囚徒无言,扎拉布星人继续说道:“恕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阁下这次虽然逃出生天,但是茫茫宇宙之中有您的归去之处吗?光明宇宙界和暗黑宇宙界肯定容不下阁下,而其他中立星球中也有不少支持、亲附警备队的家伙存在,阁下一旦露面,警备队马上就会收到消息。宇宙警备队是绝不可能放过阁下的,对于敌人他们从来都是赶尽杀绝。银河海盗团虽然被剿灭了,但我们没有彻底灭亡,一直残存下来,为的就是等待以后复仇的机会。如今我们的首领也回来了,海盗团一定能恢复往日的辉煌。如果阁下能和我们在一起,双双联手之下一定能给宇宙警备队最沉重的打击。为阁下,也为我们自己报仇雪恨!”
见囚徒依旧不置可否,扎拉布星人决定激一激对方:“阁下犹豫不决,难道说是怕了警备队,不想和他们再起冲突了?倘若真是如此,那在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此告辞。阁下大可跑到那些偏远的星系隐姓埋名的过生活,这样的话相信警备队的家伙们想找到阁下也不是那么容易。今天就当谁也没见过谁,在下也不会把阁下的事告知第三人。”说着,扎拉布星人抖抖身子,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囚徒看穿了对方的意图,大笑道:“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我加入你们。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了你们的手下,任人差遣了?”
扎拉布星人恭敬地答道:“阁下会错意了。不是‘加入’,而是‘合作’。你我双方之间是平等的关系,我们会给阁下安排住所,不会干预阁下的私事,也不会差遣阁下为我们办事。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阁下只要开口,我们会全力协助。海盗团有行动的话,阁下是否参与,全由您自己决定。如果阁下想要离开海盗团,我们绝不会多加阻拦,也不会将阁下的事对外透露。而相对的,阁下也请满足我们的一点要求,便是希望阁下不要干涉我团内部的管理问题。”
“你,在你们团里是什么地位?”
对方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扎拉布星人楞了一下,一时间没能想明白对方的意图,又不敢怠慢,于是老实回答:“在下只是团里一个普通成员而已。”
囚徒调侃道:“以你的口才和头脑,只当一个普通成员,太可惜了……”
“阁下过誉了……”扎拉布星人谦逊地说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既然你只是团里一个无名小卒,之前给我开出的各种条件岂不都是信口开河?有多少能够兑现?我与你们海盗团毕竟曾经对立过,你们首领难道会听从你的建议,不计前嫌吗?”
原来是这样。扎拉布星人心中有了底,也听出对方对自己提出的合作请求已经有些心动了,只是因过去的一些事而心存顾虑。扎拉布星人心中喜悦,却不露于色:“我们海盗团的伙伴们愿意追随首领,甚至在团队被剿灭后仍然不离不弃,皆是因为我们的首领并不是那种只懂好勇斗狠的泛泛之辈。他一向从善如流,只要是对团队有利的合适建议,都会采纳。我团与阁下素未蒙面,谈不上有何仇怨。当初阁下会与宇宙警备队联手攻击我团,恐怕也只是受邀参加围剿行动而已。而且我们首领非心胸狭窄之人,若阁下同意合作随我一起回去,我们双方正好可借此机会尽弃前嫌。人,是不能被过往之事缠绊住前进的步伐的,过去的事情就应该让它过去。如今,宇宙警备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联手合作是势在必行的举措。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阁下实力强劲,对我团来说多一个朋友永远比多一个敌人要强上百倍,这个道理我们首领完全明白。阁下与我一起回去,假如合作无法达成,阁下可以即刻离开。倘若有人阻拦为难阁下,在下愿以性命为担保,保护阁下顺利离开,绝不让他人伤您分毫。阁下如若不信,在下愿意自毁一目,以表真心!”说着,扎拉布星人就要动手自挖左眼。
“且慢!不必了!”囚徒开口阻止,然后闭上眼睛,陷入沉思中。扎拉布星人没有催促,现在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相信很快就会得到答案了。大约十几秒后,囚徒再次开口,语气已没有了原先那种不友好之感:“想要对付宇宙警备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制定周全的作战计划。今天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警备队一定会加派人手全力追捕。你们的基地安全吗?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吧?”
扎拉布星人道:“不瞒阁下。自从海盗团被毁灭后,宇宙警备队一直没有放弃追查我们残余团员的下落。可是过去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发现过我们的行踪。我们的新基地建在一个极度隐秘的地方,绝对没人敢靠近的地方,谁都不可能找得到。”说话间,还不时发出“嘿嘿嘿”的得意笑声。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囚徒微笑着伸出左手,示意握手表示友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扎拉布星人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主动示好,又见终于说服成功,激动之下立刻握住了囚徒的左手。突然,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对方手中传来。那是一种不容分辩、绝无谈判余地的杀意,仿佛彼此之间存在着永远都无法宽恕的深仇大恨,而囚徒的笑容也在此时变得异常狰狞。
扎拉布星人大惊:明明已经谈妥一切,对方为何又顿起杀机?言语间自己一直十分谦逊,无任何不敬之处。即使合作不成,大不了各走各路,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犯不着动手杀人啊?
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凌厉杀气,令扎拉布星人明白自己的实力无法与之匹敌,唯有逃跑才是上策。但现在自己与对方距离什近,左手又被牢牢抓住,无一丝逃跑机会。扎拉布星人心中恐慌,下意识地反抗想将自己的左手从对方手中摆脱出来。谁知只稍一用力,左手竟异常轻松地被抽了回来。囚徒依然保持着握手时的姿态,没有任何新的动作,似乎也不准备做下一步行动,就像有意放他逃走一般,只是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诡异。
扎拉布星人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能放过这唯一逃跑的机会。见囚徒毫无动作,便牟足全力,打算使出全部力量攻击,制敌先机,给对方制造阻碍,以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然而力还未出,却见囚徒的整个人开始下沉,身体向右侧倾倒下去。
怎么回事?扎拉布星人不明所以。下一刻,他终于察觉到,囚徒其实一直丝毫未动,动的反而是自己的身体,更确切的说,是自己的脑袋。不知何时,扎拉布星人已经身首分离了。被砍下的头颅在空中旋转飞舞,双目中所见的最后光景,是被切得四分五裂的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招数?
扎拉布星人的思维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至死他都没能弄明白自己为何被杀,是怎么被杀的,而对方又是在什么时候出的手?
扎拉布星人的尸块悉数落到地上发生爆炸,尸骸飞溅的到处都是。黑色的手镯滚到囚徒脚边,被一脚踩得粉碎,碎片分解消失在空气之中。恢复平静的房间里响起了阴沉的笑声,以及喃喃的自语:“宇宙警备队……哼哈哈哈……”
囚徒一眼都不看地上的残骸,径直朝d区域出口漫步而去。
………………………………
第二十六章 不详的阴云
――地球・馨兰市――
馨兰市上空漫天厚厚的云层,将这个夏日的清晨围得如旁晚一般昏暗,随带着时不时的几声闷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铃川纱织从睡梦中转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且隐隐胀痛。她缓缓从床上爬起,打了个哈欠,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家具布置,脑筋也终于恢复了运转,这里是自家的卧室。
昨天晚上铃川跑去好友山田惠理子家,却在无意中撞见了男友城一郎与惠理子幽会的场景。在被惠理子一番羞辱后,铃川又悲又愤,跑到一家酒吧喝了个烂醉如泥。之后发生了什么呢?只隐约记得好像跟什么人说话来着,至于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吧,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则是完全回想不起来了。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外套,可见昨晚一回家便是倒头睡得不省人事了。望向窗外,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阵阵,想必骤雨将至。又看向床边的闹钟,时间已过7时半,突觉腹中有些许饥饿,打算洗漱一番后外出吃早餐。
清水拂过面庞,洗去一脸的倦意,却洗不去内心的伤痛。铃川看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容,一脸的憔悴,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想起昨日之事,又是悲从中来,心中无比痛楚。这时,一阵奇异的气味引起了她的注意,淡淡的若隐若现,十分熟悉。铃川在洗手间里四处嗅闻,没有找到气味的来源,顿然发觉这股味道好似从自己身上散出。闻过左右肩臂并无异味,随手捋过一缕秀发放于鼻前,气味顿时凝重了不少,正是从自己的头发上传来的。
“这是……血腥味……!”
前日在帝都百货大楼里与怪兽激战,回家后铃川好好把身体清洗了一番,昨日外出也没有触碰任何血腥之物,这血腥之气是从哪来的?再深闻了一下头发,这次竟未闻到任何异味。铃川判断不准,又捋来几束头发,仔细闻去,确实没有怪异之气。或许是因为自己伤心过度,又加之昨日饮酒过量,导致大脑神经尚有些异乱,这才产生了错觉。想到这儿,便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了。回到卧室,铃川换去沾满酒气的衣衫,出门了。
今天又是与预报不符的天气,黑压压的天空,闷热的空气逼得人心烦气躁。没走出几步,铃川的脖子上已经渗出了汗水。街上没什么过往行人,显得格外安静。铃川的心绪又被各种悲伤之事困住。说是外出吃早饭,却一连路过好几家餐店都视而不见,恍恍惚惚地只一味向前走着,也不知究竟想去往何处,直到身后吵人的喇叭声响过数次后,方才回过神来。
回头看去,竟是强袭队的战车――疾风号。因光线反射的缘故,看不清坐车里的是谁。这时,一个脑袋从驾驶座旁的车窗里探了出来。
“喂,铃川。怎么回事?响了半天喇叭才反应过来。”笑着说话的,正是队友横山裕也。
横山把脑袋缩了回去,从车上下来。紧接着副驾驶座上也下来一人,是队友加藤达也。“铃川,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走呢?”
铃川硬挤出一个笑容,应道:“我…住在这附近。加藤桑、横山桑,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横山说:“这附近发生了凶杀案,高桥队长派我们过来看看。”
铃川疑惑:“凶杀案不是归警视厅管吗?为什么要找我们aeco过来?”
加藤说:“这次的凶杀案很是怪异,警视厅为了慎重起见,所以请我们过来一趟。”
“怎么个怪异法?”
横山接话道:“今天早上5时左右,在距离这里两条街远的一间小宾馆的后巷,发现了尸体。”说着,往身后方向指去。“死者共有三名,据说是经常在这附近闲逛的不良青年。初步推断死亡时间是在昨晚午夜到今早凌晨之间,没有目击者。每具尸体都四分五裂的,具体死因需要解剖之后才能知道。”
铃川说:“四分五裂?是分尸杀人吗?”
横山摇头道:“不是简单的分尸杀人。我检查过每一具尸体,伤口都参差不齐,不是用利器切开的,反而像是……”
横山咽了咽口水,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最后仍然开了口:“反而像是被硬生生撕开的……”
加藤补充道:“不止如此。现场血迹斑斑,惨不忍睹。每个死者脸上都呈现惊恐状,双目瞪出,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我觉得,说不定那三个人,是在还活着的时候被人活生生地撕裂而死的……”
铃川大骇。生撕活人可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办到的事,怪不得警视厅会请aeco一起调查。随即又想到一点,开口道:“有治安摄像头在啊。看一下监控视频,不就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吗?”
加藤颇有遗憾地说道:“没那么简单。监控视频警方早就查过,根本没有昨晚案发时的影像记录。那一片区域的治安监控摄像头全出了故障,而且是在同一时间。”
铃川惊愕:“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加藤摇头:“不清楚。我仔细检查过,摄像头好像是受到了强烈的电流刺激,全部短路了。总之,这个案件疑点颇多,可能不是人类干出来的……”
见铃川陷入沉思,加藤猜测她一定是在思考案情。只是现在的她仍在休假中,这种烦心的工作应该留给自己解决,于是说道:“铃川,这件案子跟你没有关系,别去费神想它了。”
一旁的横山也插话进来:“对啊对啊!你还有一半时间的假期呢,别坏了心情。这种事交给我和达也解决就行了。话说你假期过得怎么样?跟男友半年没见面了,他一定很想你吧?”
与两人说了一些话后,铃川的心情好了很多。只是没想到横山无意的一句话又在铃川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各种难过悲伤之情顿时又泛了出来,眼看着要哭出来了。铃川平时说话坦诚也不善于伪装,不知现在自己脸上究竟是怎么的神情,也只能尽量强装着镇静撒谎道:“是……是啊,这几天我……过得挺开心的……”
却见加藤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心下一惊:加藤桑是个心思细腻脑子又灵活的人,莫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端倪?便匆忙岔开话题:“加藤桑、横山桑,这两天队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哎呀,铃川你是不知道啊……”横山突然大声抱怨道,“昨晚大半夜的突然不知从哪儿跑出一头怪兽来,我和达也还没赶到现场,那家伙就溜了。逃走的那头怪兽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泰莱’什么的……”
“叫‘泰莱斯通’!”加藤补充道。
“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多谢你提醒啊,达也!”
加藤摇头,一脸无语的表情。
铃川问道:“那后来有没有找到怪兽的踪影?”
“没有。之后就接到警视厅的电话,被派到这里来调查案件了。害得我们一晚都没睡好觉。”说着,横山就打了一个哈欠。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看时间不早了,加藤和横山两人与铃川分手,驾车回总部了。路上,横山开启了音乐,附和地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加藤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撇着脑袋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景色,突然开口问道:“裕也,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铃川和平时不太一样?”
“没有啊!哪里不一样了?”横山完全没有弄明白加藤的意思,随口回答道。
“不,没什么……”感觉毕竟是感觉,加藤也吃不准,索性不再深究这个话题了。横山则是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一转脑儿便忘了个一干二净。加藤想着铃川的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上午9时,铃川回到租房。她走上阳台,望着天空呆呆地出神。天色越转越暗,突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骤雨顿时倾盆而下,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铃川缓缓走回房间里,顺手锁上阳台门,将配枪和通讯器丢在枕头旁,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aeco日本分部――
高桥弘行队长接到总督秋元真雄的邀请,前往总督办公室单独会面。一进办公室,便看到秋元总督一脸严峻的神情。高桥队长做好了心理准备,开口问道:“老师,急着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秋元总督将三本白色封面的报告文书递到高桥队长面前,说道:“弘行,你先把这三份化验报告看了,我们再谈吧。”
高桥队长接过报告书,先看了看封面上的名字:《注册代号:萨德拉》、《注册代号:五龙帝魔》、《注册代号:幻蛾王》。他翻开其中一本,认真研读起来。读着读着,高桥队长的神情开始产生了变化,从严肃到疑惑,再从不安到恐惧,呼吸也变得不像原来那样平和。当三份报告全部读完后,高桥队长的脸色已经惨白的像一个失血过多的将死之人一样毫无血色。
他颤抖地问道:“老师,这上面写的……都是准确的?!”
秋元总督没有回答高桥的问题,又拿出了两份褐色封面的报告,示意他看看。高桥接过文件,没有立即翻看。报告中写了什么,他心中已有数,只是不想面对这个现实。秋元总督也没有催促,默默地等着。高桥队长轻轻合上刚看完的两份报告,放在桌旁,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看着秋元真雄。
秋元总督问道:“弘行,有什么看法吗?”
高桥叹出一口气,缓缓说道:“如果一切都是事实的话,恐怕…人类的末日就在眼前了………”
“我们回来了!”
强袭队指挥室的大门被打开,横山一踏进门先向石田胜一和佐藤百合香打了个招呼。加藤跟在他身后走了进来。石田副队长见两人回来,说道:“辛苦你们了!现场情况怎么样?”
加藤将杀人案件现场的详细情况以及存在的各种疑点毫无遗漏地汇报了一遍。听完,石田说道:“所以你怀疑凶手可能不是普通人类?”
加藤婉转地说道:“我觉得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假如这个案件是外星人或是其他什么怪物干的,那它为什么要杀那三个人呢?即使有理由要杀,只要伪装成普通的凶杀案就可以瞒天过海,又为什么要采用那么凶残的杀人手法呢?这不是很明显地告诉别人凶手不是人类吗?”
“也许凶手就是个傻瓜呢!”一旁的佐藤百合香突然插话进来。“即使是外星人或是怪物,也不见得每一个都聪明绝顶啊,做事也不一定考虑的这么周到。加藤是你想得太多了。就像人类这个种群一样,总会存在一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的嘛。你说是吧,横山!”这一句话佐藤说的格外响亮,好像故意说给横山听的一样。
横山觉得佐藤说的有些道理,附和着“嗯”了一声。随即发觉这话怎么听着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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