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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X:光与暗的异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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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物质延伸至一定范围后，突然转而向着城一郎和绘理子直袭而来。两人惊恐喊叫，连滚带爬地往后方逃去。黑色物质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地面上蛇形游走，眨眼的功夫已逼近眼前，爬上两人的身体。
当皮肤与黑色物质接触的瞬间，绘理子深切地感受到一股极度阴寒的刺骨之感正顺着自己的四肢疯狂地往上半身蔓延。绘理子拼命抓挠着手背上的黑色物质，想要将它甩掉，却发现它竟完全渗透于皮肤之中。黑色物质终于爬至面部，从口、鼻、耳、眼几处位置不断向体内侵入。
两人不停抽搐，感觉如同跌进了寒冰地狱一般，五脏六腑神经脉络全部凝结为点点冰晶，触碰即碎。下一刻，极寒之感骤然消失，身体又像被丢进了岩浆火海。业火焚身的灼热痛苦，仿佛**又灰化为无数尘埃，连同无助的呼声，全部被吸入无尽的炎之炼狱之中。
冰与火的折磨过后，又感觉一股强劲的风势迎面而来。肆虐的狂风佛如饿狼尖锐的利齿，将鲜活的**开肠破肚。内藏被风刃寸寸切断，血肉被一片一片从身体剥离，仿佛被群狼分食撕裂，灵魂也残缺不全。
挣扎之中，两人无意间互看了一眼，才发现对方竟已面目全非。皮肤变得如失去水分的枯树叶，呈现出灰黑色状，毫无生气，就像两具僵尸一样。瞪出的双目中充满血丝，恐惧、绝望、祈求，各种情感交错混杂，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散于闷热的空气之中。
天空中一声爆破般的巨响，将两人叫声连同即时的感受，传遍全城所有人。学校、公司、医院，各个地方的人们被突然降临的痛苦之感袭击，纷纷倒下呻吟挣扎。婴孩们从酣睡中被惊醒，老人们突发急病，马路上车祸不断。不仅仅是人类，甚至连动物也没能逃出这场灾难。馨兰市全城顿时陷入瘫痪与恐慌之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石田承受着无比的痛苦，开口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铃川干的……”加藤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然后打开通讯器，“裕也……你那边……没事吧？！”
“像……像被火烧一样……好难受……”横山咬着牙回答道。
“喂！副队长、加藤、横山，你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通讯器里佐藤惊慌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卫星监控画面里到处是车祸，人们都倒在地上，到底怎么了？”
“笨蛋！你在那边…难道听不到吗？一男一女的…凄厉的惨叫声！”横山对着通讯器大吼，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钻心的痛苦令他已无法平静回答问题了。
“什么声音？！除了你们的叫声，我其他什么都没有听到啊！”佐藤又特意提高了通讯器的接收音量，仍然听不到横山所说的一男一女的惨叫声。
众人无暇给佐藤说明情况。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铿锵有力：“你想见的人，就在这里！”话毕，众人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疑似学校的画面。
这是谁的声音？又是在对谁说话？加藤心中产生了疑惑，但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体的强烈不适感给引走，将那些疑惑抛之脑后。
废弃学校的天台上，明神侧眼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两人，目光锐利。铃川纱织之所以会变成怪兽，而在与自己战斗逃跑后又再度回到这个城市，这一切绝对与这两个人脱不了关系。明神薰是这么考虑的。所以，他将两人带到此处进行折磨，又将他们的叫声与所受之感的20％传递给城市里的所有生物，再将自己的所在位置传递出去。无论铃川纱织躲在城市的哪个角落，都一定能感觉得到，也一定会在这里出现。
果不其然，明神头顶上方的天空开始出现异常的变化。乌云从四周聚集起来，伴随着雷鸣与闪电，暴雨骤至。然后，一道巨大的闪电从云层中窜出，落在校舍大楼前的操场上。电光消失后，报丧女妖的身影已然屹立在大楼前方。前一天与加利亚斯奥特曼战斗时受的伤已经完全恢复，完好如初。负能量怪兽的恢复能力真是异常惊人。
怪兽怔怔地看着眼前站在大楼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发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奇怪叫声。其他人不可能听懂，但明神薰却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对方正叫着自己的名字：
“明神……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
铃川纱织的精神还没有被彻底毁掉。明神欣慰一笑，然后表情又立即变得严肃起来。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可能会是最困难的挑战了。明神将施加于城一郎和惠理子，以及整个城市中的力量撤走。摆脱煎熬的两人大喘粗气，全身麻木站不起来，模样也完全恢复了原样。城市中其余人们的痛苦也在同一时间消失，所有人都摸不清状况，只觉是仿佛共同经历了一场噩梦。
“铃川出现了！”通过总部的监视器发现到这一事实的佐藤，立刻与现场的三人联系，并把地点方位传送过去。受过专业训练的三人，身体的恢复速度比普通民众快得多，不多时已调整好状态，向着目的地飞奔而去。
明神从上衣口袋中取出变身器（抱歉，关于变身器我一直想不出比较喜欢的外形和名字，所以对变身器的描写就略过了），牢牢地握紧手中，以无比坚定的目光与决心回望于眼前的怪兽：
“铃川纱织，再忍耐一会儿。我一定，把你救出来！”
面对近在咫尺的巨大怪兽，城一郎和惠理子惊恐地大叫起来。城一郎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能够自由活动的惠理子因为身体状态尚未恢复而使不出多少力气，却仍然拼命拉着城一郎的衣服，想把他拖到出口处。慌乱之中她已失了方寸，没意识到应先把绳子解开。
“惠理子，你快逃啊，别管我了！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会死的！”城一郎叫道。
“不行！要走就两个人一起走！”没能拉动城一郎，惠理子脚下一软，反而摔到了他身上。惠理子又跪在地上，使出全力抱住城一郎，想将他扶起。
这时红光闪耀，将两人照的睁不开眼睛。光芒过后，原本站在天台边缘的男人不见了，一个巨大的人形身影出现在校舍大楼的另一边，正对怪兽。
报丧女妖睁大双眼，无比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巨人：“明神先生……就是……加利亚斯奥特曼？！”怪兽的目光一晃，注意到了还留在天台上的两个人。
“一郎……惠理子……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们两个会抱在一起！！”
憎恨、嫉妒、悲伤，各种感情一瞬间涌上心头。报丧女妖双手抱头，如哭泣一般闭眼高声大叫，后退了两步，举起右手，向天台猛拍一掌。随着大楼的崩塌，两人的身影消失于尘埃之中……
“这里是横山裕也，已经抵达现场。确认报丧女妖出现，加利亚斯奥特曼也出现了！”
驾驶战斗机先一步到达的横山，向还在地上驾车赶来的两人联络说明情况。他回忆起了之前被莫名的痛楚折磨时，像是被硬挤进脑中一个的画面，正是眼前的这座学校，只是其中一幢校舍大楼已经崩塌了。
这时，操纵杆突然失灵不受控制，强袭二号机停在半空中左右摇晃。电子警报声不断响着，操纵台前的小屏幕上显示出一连串的文字。横山定睛一看，差点吓得丢了魂：战斗机的操作系统竟然正在被强行修改。任何操作都无法执行，逃生装置也无法使用，自己被困在了战机里。
“副队长，我这里出了状况！二号机的os正在被篡改！”横山立刻与石田等人联络。然而得到的回应，让他更加震惊。
“我们一样！汽车的os在被篡改！”石田叫道。
战机和战车在同一时间出了问题，明摆是冲着aeco而来的。大约过了十几秒，异常状况终于解除了。三人立刻检查了机器的状况，操作系统中控制武器的攻击程序被全部抹消，就连备用系统也没能逃出魔掌，其余程序没有任何改变。也就是说，两台机器彻底失去了攻击能力。针对目前情况，石田副队长下达了新的命令：自己和加藤两人负责疏散市民，横山则在空中待命，随时报告现场情况。
处理完aeco的两台机器，加利亚斯把注意力转回报丧女妖身上。他已经注意到从刚才开始，怪兽身上散发出来的“气”与之前明显不同了。如果说之前怪兽身上还带有一些铃川纱织的意识和情感，现在则已完全变成了一头野兽。目光中透露着凶恶和杀意，与前日傍晚同自己战斗时的样子如出一撤。
“烈风・穿刺击！”
加利亚斯突然出招，身形一晃如飞箭般直击怪兽。等报丧女妖反应过来的时候，奥特曼的右手已经插进它的左胸口了。强大的力量将怪兽压得节节后退，在退了一段距离后又被强行停住。报丧女妖感到有一股奇异的温流正顺着巨人的手流入自己体内，眼见的光景也一点一点变得模糊起来。学校周围的地面升起几道光柱，聚集在空中一点，形成一个半球形能量力场，将加利亚斯和报丧女妖围在其中。
横山马上与石田和加藤联络，两人此刻正在全力疏散市民。听闻了事情的经过，石田问道：“现在奥特曼和怪兽是什么情况？”
“很奇怪。从怪兽被奥特曼打中后，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当时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副队长，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知道啊。不过正好趁此机会疏散民众。等市民们都安全撤离后，再看情况制定对策。横山，你继续观察，保持联络。”
由于能量力场的存在，二号机只能在其外围徘徊。生命反应探测系统显示奥特曼和怪兽都还活着。只是他们一动不动的样子，反而更让横山心神不宁。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
………………………………
第三十二章 通往前方的道路
“这里是……学校吗？”
人类形态的明神薰漫步在一个陌生的校园里，空无一人。这里是由铃川纱织的精神力量所创造出来的精神世界，将心隐藏在某个角落之中，禁锢自己，与世隔绝。明神的目标，就是在铃川纱织的『心』被彻底摧毁之前找到她，无论使用何种方法，都要助她打破这层枷锁。
只是当与铃川的精神接触之后，明神薰才真正明白到，奥特之王所说的“地球人的精神力量远强于其他外星人”这句话的含义。纵然现在时间紧迫，但明神却只能逼使自己平静下来，绝不能显露出一丝急迫的心情。这个精神世界里处处充满危机，无时无刻不想排除这个无端闯入的异类。只要稍一不留神，自己的精神就可能会被铃川的精神吞没。如今，自己完全陷入了弱势与被动的不利境地。更何况，这个世界里还有那个名叫『异种精神体』的家伙存在着，而它绝对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到来。
“你竟然会主动进行精神接触。真是令人意外啊，加利亚斯奥特曼！”一个神秘的声音在这个世界里响起了。
“想必阁下就是从人心中诞生出来的『异种精神体』吧。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主动跟我对话。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只会躲在某个角落伺机偷袭的胆小鼠辈而已。”
对方会主动搭话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就像自己所说的，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伺机偷袭是最好的作战方法。现在对方却主动暴露自己，不得不让人起疑和警惕。
“没错，我是铃川纱织的心中的『魔』。这个世界是我借用铃川纱织的精神力量创造出来的。在自己的地盘里，还需要偷偷摸摸吗？”心魔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点嚣张或是得意之情。这令明神更加警惕起来。“你放弃拥有巨大优势的现实战斗，反而强行侵入这个危险的精神世界，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明神沉默不语。
“你是想救她吗？想知道她在哪里吗？好吧，那让我来引领你去往她的所在吧。”
明神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前拉去，自己却丝毫都反抗不了。与现实的状况整个儿逆转了过来，在精神状态存在下的彼此，心魔的力量在自己之上。眼前的景象一掠而过，飞速向后远去，终于在一个类似操场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到了吗？你想见的人就在那里！”
在操场的角落里，铃川纱织跪坐在地上。她的身边有两个人的身影――城一郎和山田绘理子，手中握着的枪不断朝着两人射击。两人死去、复活，又死去、又复活，循坏往复。铃川纱织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不知是哭是笑，愤怒还是悲伤，口中发着声音，感觉像是笑声，但明神一点也听不到，仿佛两人被隔开在两个世界。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摧残她的精神的吧。真是阴毒！”明神用不齿的口吻说道。
“哈哈，不敢当。与阁下的手段相比我才是小巫见大巫。”心魔用谦逊的口吻应答，“为了引她出来，把全城闹得鸡犬不宁。真人的效果果然比幻觉强得多，她一听到那两人声音就立刻跑了出来。害我又花了不少功夫才总算把她控制住。不过，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铃川纱织的精神马上就会完全消失，这个**很快就能由我完全掌控了。呵呵呵呵！”
如心魔所说，铃川纱织的身体（精神状态）正在一点点地消散，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彻底消失。明神心中万分焦急，却不敢轻举妄动。心魔正密切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一旦被发现破绽，立刻就会发动攻击。这时，明神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相当嘲讽。
“有什么好笑的？”
“你这家伙，充其量也不过这点眼界而已。地球人只是一个弱小、无力、毫无任何过人能耐的卑微种族，夺得了他们的身体就这么让你欣喜若狂？在你眼前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目标，不是吗？”
“说的不错。昨日与你交过手后我就明白了，即使我完全掌控了这个身体，也绝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只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做个交易。离开铃川纱织的身体，我给你一个机会！”明神狡黠一笑，竟卸下全身的戒备。现在他的精神完全暴露在危险之中，心魔随时都可以直接侵入。
“你在干什么？”心魔竟有点吃惊，“为了区区一个地球人……”
“废话少说！这个交易，同不同意？”
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在明神薰身后不远之处。明神转过身去看，那是铃川纱织模样的人，只是全身被黑气所围绕，脸上尽是邪恶的容情。这正是心魔的本体。
“夺取你的身体，我能获得远比现在更强的力量。不过……”心魔突然露出阴险的笑容，“我已经找到了你的弱点，凭借地球人的**我也能杀了你。”它大叫起来：“看吧，铃川纱织就要彻底消失了！”
明神大惊，立刻转回身去。与此同时，铃川传来一声惨叫，身形完全崩坏，彻底化为尘粒散去，只留下一丝残影，隐隐地仿佛即刻就会消失。
“铃川！！”明神大叫一声，向着残影方向飞奔过去。即将碰触之时，却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拦在前。“给我滚开！！”明神猛地一拳击去。在两股力量角逐对抗下，明神的手一点一点地往前伸去，向着铃川纱织的残影伸出手掌。“手！抓住我！！”
似乎是听到了明神的呼唤，铃川纱织的残像转过头来，愣愣地看着眼前不断接近的那只手，慢慢伸出了自己的左臂。然而，这残像终于也开始消失了。右腿、右臂、右半身、左腿、左半身、脑袋，最后只剩下了那只左臂……
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心魔的狂笑声在身后响起，仿佛是在嘲笑这个愚蠢的、不自量力的家伙，妄图以渺小的力量反抗既定的命运。
“不要放弃！！我绝对……要把你救出来！！！”
随着明神薰的怒吼，整个精神世界竟为之震动起来。从胸中涌出的一股勇力，将那无形的阻碍摧枯拉朽般彻底击垮。即将消失无踪的左手，被强而有力的紧紧握住。光，从交汇的双手之间迸发而出，照亮整个世界，驱散黑暗。在光芒的沐浴之下，无数的光点从四面八方汇聚融合，化为铃川纱织的身躯，完完整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心魔惶恐地大叫起来，“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的！！”无限的光明烈焰焚烧着心魔的本体，在狂叫中消亡殆尽。
明神薰一把将铃川纱织拥入怀中：“我说过会把你救出来的，就一定不会食言！”光，将两人照的分外耀眼。
铃川反抱住明神，用不是很清晰连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听到了明神先生的声音……感受到了…明神先生强烈的心意……谢谢你…明神先生……”
“我……”铃川抱得愈加紧了，“我爱你，一郎……”
明神薰：“！！！”
明神一把将铃川纱织推开。原本应该是铃川的模样，然而此刻竟成了山田惠理子。她脸上露出了极度的阴险与无比得意的奸笑：
“加利亚斯！你，输了……”是心魔的声音。
霎时间，所有的光芒全部消失，精神世界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余光一瞥之下，铃川纱织就站在身旁，举着手枪对准了自己。
“为什么要背叛我，一郎……”
不好！明神暗叫一声，却已来不及躲避。随着枪声的响起，铃川纱织的精神攻击将明神薰整个击飞，身体的三分之二化为碎片，然后被这个世界吞噬。这时，铃川纱织大叫一声，无数的蓝光从体内涌出，一口气钻进了明神薰剩余三分之一的身体里。铃川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果不出我所料。”心魔的笑声在明神耳旁响起，“你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心绪早已焦虑不堪，才没能看穿我设下的幻觉，疏忽之际竟破绽大出，被我有机可乘。”
“不过，人类的精神力确实不容小觑。特别是这个女人，我用尽各种方法反复摧残了这么久时间都没能彻底摧毁她的精神。也正因为如此，才能拜她所赐将你重创。现在我侵入了你的精神，对付你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以你现在的状态我可以直接将你毁灭。加利亚斯奥特曼的**，我要定了！”
心魔驱动力量，摧毁着明神薰的剩余精神。如同当时施加在城一郎和山田绘理子身上的痛苦一样，明神承受着心魔施于的无尽折磨在地上不停惨叫打滚，身躯逐渐消散。
“真是狼狈啊，加利亚斯奥特曼。明明可以在现实世界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我，却为了一个女人搞到如此地步。无法断绝情义的你，纵使拥有无人可比的强大力量，终究只是一个弱者。”
“断绝情义吗？”明神强忍着痛苦，说，“如果真的能够断绝情义，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心魔大笑：“说的不错。但我不是人，只是从人心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精神体，情义对我来说根本什么都不是。等我得到了你的身体，就把这个星球推入绝望的深渊里。”
明神把头转向铃川纱织所在的地方，脱离了心魔控制的她应该已经从无尽的幻觉中解脱了出来。她的精神形态，虽然因持续不断的摧残变得破碎不堪，却比明神之前所看到的幻象的模样要好得多。看来心魔并没有胡说，人类的精神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毁灭的东西。
“真感人啊！”心魔的声音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在你消失前，最后再好好看看那女人一眼吧。不过别担心，等我完全掌控了你的身体后，第一件事就是送这个女人来见你，让你们在另一个世界相会。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可是很仁慈的啊！”
“铃川纱织！！”明神压根不理会心魔的胡言乱语，大叫着铃川的名字。在心魔离开之后，铃川感到自己仿佛从长久的睡梦中苏醒，所有的思维逐渐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听到了不知是谁的呼唤。
“明神……先生……？！”铃川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明神薰，正用痛苦的表情对着自己说话：
“铃川纱织，好好听着！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人，都不应该被过去所束缚。你可以哭泣，可以懊悔，可以怨天尤人，但绝不能停下前进的步伐。纵然在前方等待你的，可能会是更加绝望的现实，都不要失去前进的动力。一步一步走下去，柳暗花明的那一刻，一定会到来！！”
“明神先生……不要，不要……！！”铃川向前扑去，抓不住明神薰那如同诀别般的最后的笑容，从手指间彻底消散了。
现实世界中，加利亚斯奥特曼的身体突然一震，胸口的指示器一明一暗的闪烁起来，类似警报一样的“叮咚叮咚”声异常的清晰且越来越急促，但他与怪兽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一动不动的。
头一次看到加利亚斯亮灯，不明状况的横山立刻与总部的佐藤百合香联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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