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X:光与暗的异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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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心！！”一旁的加藤突然将横山推开，一下秒一道蓝色光线射向横山原先所在的位置，击中了加藤的手臂。加藤低吟一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横山回过神来，才注意到特务课持枪的6人已经全部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眼看就要扣下扳机。

　　　　“住手！”石田和北川的喝令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所有人都被惊的停下动作。石田用眼神示意横山不要乱动，北川则挥手指示部下将枪头移开，又伸手托住捂着肚子倒退过来的男人的后背。

　　　　“课长，对不起……”男人强忍着疼痛极度抱歉地说。北川板着脸没有回答，抬手一巴掌将男人扇倒在地，对周围的手下们呵斥道：“事前我交代过，对待我们出生入死保护民众的强袭队各位一定要客客气气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全部忘记了吗？！”

　　　　“属下没忘记……”所有特务课的成员就像编定了程序的机器一样异口同声地回答。北川扫视一圈，见手下们一个个满脸敬畏的神情，十分满意。然后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地对石田说：“对于部下的无礼，我在此深表歉意。您的部下被我们的休克枪打中，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不过恐怕得躺上两三天才能苏醒。当然，在下也不愿看到这样的事再度发生，所以恳请石田副队长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

　　　　石田针锋相对地说：“刚才对我的部下动手，别以为这件事可以轻易了结！”北川装出一个万分抱歉的虚伪笑容，没有作答。

　　　　这时，进入其他房间搜查的特务课成员全部回来了，石田注意到所有人手中都拿着强袭队的备用装备和通讯仪器。“现在可以老实说了吧，你们想干什么？”

　　　　“总督的命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务必请诸位待在这个指挥室里不要随意走动。”

　　　　“我可以理解为是软禁吗？”北川笑而不语。石田继续问道：“高桥弘行呢？他现在与秋元总督在一起吧，他是什么意思？”

　　　　“特务课直属总督管辖，即使是高桥副总督也没有权利给我们下达命令。”见部下们已经完成收缴任务，北川准备收队离开了。

　　　　石田质问道：“总督打算把我们软禁多久时间？这段时间里如果有怪兽出现，该怎么办？谁去对付？”

　　　　北川面无表情的答道：“总督的命令，只要求我将你们留在此处，至于其余的事不是我需要考虑的问题。顺带一提，这个指挥室的电脑系统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你们无法与外界取得任何联络。指挥室的大门一旦关上，从内部是无法打开的。水和食物我们会按时为你们送达，所以烦请诸位安静的待在这里好好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吧。”话毕，北川带着手下们离开了，大门被关闭。

　　　　石田第一时间跑到加藤身边查看情况，同时招呼横山照顾佐藤。佐藤百合香此时瘫坐在地上，捂着右脸一言不发地发着呆，仍对刚才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佐藤，你的脸怎么样了？让我看一下。”横山想移开佐藤捂着右脸的手查看伤势，却遭到了抵抗。“没事的，没事的，慢慢来……”横山尽显难得的温柔，将佐藤的手慢慢挪开。这一看才发现情况不好，佐藤的右脸整个肿得变了形，可见刚才那一拳使了多大的力。

　　　　佐藤将手从横山手中挣脱出来，又捂起了右脸，用像是口中塞满了食物般的腔调略带厌恶地低语：“别看了别看了，肯定丑哭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想这种事。横山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安慰着她。

　　　　一番折腾之后，大家总算安定了下来。横山找来了医疗急救箱（庆幸没有被特务课收走），制作了简易冰袋给佐藤敷上。加藤被安置在指挥室里休息室的床上，石田用尽了各种方法都没能将他弄醒，最后索性放弃了。大门果然无法从内部打开，横山气急败坏地一边踢打大门一边破口大骂，然后又伏在门上倾听门外的动静，可惜优良的隔音效果使得外界的声音一点儿都传不进来。

　　　　“秋元总督把我们软禁到底什么目的？”横山不解地问道。

　　　　“这样看来，加藤之前的猜测可能是准确的。铃川已经被特务课抓获交给了秋元总督。”石田为众人解答了疑惑，“我想总督是预料到我们迟早会发现此事，为了预防我们破坏他的计划，先一步采取了行动将我们软禁起来。秋元真雄，果然是老谋深算啊………”

　　　　石田胜一为自己没能预测到事态的发展而懊悔不已，但心中却还在思考另一件事：假如这段时间里真的有怪兽出现，总督打算如何应付呢？还是说，他早已做好了另一番准备？

　　　　――aeco监察室走廊前――

　　　　研发部主任久濑莉花气势汹汹地推开监察室的大门闯了进去。10分钟前，正在研发部进行新式武器设计研究的她接到了秋元总督的召唤，前来传信的特务课队员将事件的经过以最简洁的方式向她叙述了一遍。听完报告后，久濑怒不可遏地冲出研发部，疾步往监察室方向前进，将传信队员远远地甩在后面。

　　　　监察室里挤满了人，一排操作员整齐地坐在监察系统的电脑操作台前严正以待，总督秋元真雄则笔挺地站立在后方。监察室里没有开启任何照明系统，唯有显示屏上射出的光线成为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借着光亮映射出的秋元总督的神情，显得异常严肃且狰狞。虽然房间开着空调，但压抑的气氛却让久濑的额头渗出了汗水。

　　　　“你来了啊，久濑主任。这样，人就全到齐了。”秋元总督慢条斯理地打着招呼，目光却汇聚在面前的大型显示屏上。

　　　　屏幕中显示的画面是由多个摄像头从不同角度对一个狭小的房间进行的拍摄，房间中只置摆放了一张简易木床，木床上昏睡着一个女人。久濑认出了她的样貌，是强袭队队员――铃川纱织。

　　　　“你这是要干什么？秋元总督！”久濑质问道。

　　　　“传信的人应该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吧。近段时间以来一直与我们aeco战斗的负能量怪兽的真身，就是我们人类自己这件事。”

　　　　“关于这件事我想秋元总督很早就已经知晓了吧，还特意关照处理小组的人，拒绝了我查看化验报告的请求。当初隐瞒此事，如今又为何对我全盘托出召我前来呢？”久濑对当初被拒之事依然耿耿于怀，话语中净是不满的意味。

　　　　“关于那件事啊，请允许我先向久濑主任道歉。”秋元总督谦逊地说，“刚知晓此事时我也是着实震惊，由于当时并没有充分的证据可以印证，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我下令暂时封锁消息，绝没有故意对主任隐瞒的意思。如今已证据确凿，所以我立刻派人请主任前来，一起商讨研究。”

　　　　久濑不屑地“哼”了一声，明知故问地说：“研究什么？”

　　　　总督笑道：“自然是关于负能量怪兽的成因了。久濑主任也相当在意吧。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怪物？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次怪兽的出现，都造成了极为严重的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aeco是有必要查清真相，杜绝此类事件再度发生。”

　　　　久濑冷冷地笑道：“仅仅是这样？我看总督的目的不止于此吧？”

　　　　秋元总督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哦？！主任认为我还有其他目的吗？”

　　　　久濑怒吼道：“别演戏了！你难道没想过把这种能将人类变成怪兽的力量掌控在自己手中，据为己有吗？”

　　　　没等总督开口回答，房间角落里阴暗之处突然传来一个苍老的男性声音：“即使总督大人有这样的想法，那又有什么错？！”随后，一个伛偻着腰的半百老人缓缓走了出来。他穿着与久濑莉花相同的白色大褂，年纪约莫六十来岁，头发花白，戴着一副黑色宽边的老花眼镜，脸上布满皱纹。但他双目却十分的有神，这反而使得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精神。

　　　　老人的出现显然出乎久濑预料，看着对方的脸，她的目光变得异样起来：“谷口英明！？原来你这家伙也在这里。”

　　　　“莉花啊，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跟自己7年未见的老师打招呼的？”谷口英明略有伤心地说道。

　　　　久濑用厌恶的口气说道：“哼！走上邪道的你有什么资格再要求我把你认作老师的？”这时她突然身体一愣，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试探性地问道：“你……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那个东西』……已经完成了？！”

　　　　“托总督大人的福，历时7年的时间终于把它完成了。启动试验也十分顺利，威力比预想的还要强。接下来就看实战了。”谷口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掩盖的兴奋之情，似乎极其期待实战之时的到来。

　　　　久濑盯着秋元总督的侧脸恶狠狠地说：“你们终究还是把那种危险的东西造了出来。既然如此还想得陇望蜀，妄图将怪兽的力量也掌握在手中吗？”

　　　　“数十年以来，我们的地球一直遭受各种怪兽的攻击和外星人的侵略，甚至数度临近灭亡的边缘。虽然最后每次都能依靠奥特曼的帮助化险为夷，但他们终究是地球以外的生物，谁都不知道在他们脑中到底在想着什么。又有谁可以保证，突然的某一天他们不会变成人类的敌人。就如同这次出现在地球的加利亚斯奥特曼，即使他几次帮助我们打败怪兽，但久濑主任不也没有将他看做可以信赖的战友吗？作为这个星球上拥有高等智慧的人类，保护地球的重任只能由我们扛下。现阶段的我们，只有尽量掌握更多的力量，才能在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无法预知的强敌时多一份胜算。你说对吗，久濑主任？”

　　　　“哼！所以这种危险的力量也属于『掌握』的范畴之内吗？这样的想法本身就存在错误，这种变身的能力如果被野心勃勃的家伙利用了，说不定反而可能导致地球的毁灭！”

　　　　“久濑主任说的不错，世上确实存在内心邪恶之人，变身的力量落入他们手中可能引发巨大的灾难，但这种风险并不能成为我们停止前进的理由。从古至今，从最早的石器发展到后来的青铜器、铁器、火器，直至现在的枪炮核弹，可以说人类的每一次武器革新都是建立在这种风险之上的。无论哪个时代也都有人提出相同的警示：新式武器的出现会给这个星球带来毁灭。虽然在人类的历史上，因武器的发展所引发的战争时有发生，但时至今日，这个星球仍然存在着，我们人类仍然存活在这颗星球上。说到底，所谓武器所谓力量，本没有危险和安全之分。我们应该做的，是建立一个正确、合理的管理制度，杜绝用心不良之人将这种力量使用在错误的地方。”

　　　　秋元真雄的一席话说的久濑莉花哑口无言，虽心中愤愤不平，但一时间却也找不出合理的反驳理由。她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么，总督打算怎么去研究这个力量呢？”

　　　　“铃川纱织的身上已经安装了生理反应探测装置，我们需要全面了解她的各项生理指标变化情况，必要时可以采用一些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是指实验对吧？！你们想在那个小姑娘身上进行人体试验？！”总督没有作答，久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人体试验是非人道的行为，你们为了作研究，就要随便拿人的生命开玩笑吗？一条生命有多么沉重，你们知道吗？！”

　　　　秋元总督终于转过头来，铁青着脸说道：“昨日傍晚在罗克市新城区，铃川纱织变身为怪兽大肆破坏，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人丧生吗？不知道吧，一共2343人。只是电光一闪的瞬间，两千多条生命就这样消失了。你把拥有如此恐怖力量的家伙称之为『人』吗？你看重生命的价值，把我们要做的事称之为『非人道』的行为。那么你告诉我，在那场灾难中死去的我们的同胞，他们的生命算什么？在那场灾难中枉死的两千多条冤魂，他们的『人道』，谁来为他们申诉！！”

　　　　平时永远保持着平静神态的秋元总督第一次愤怒的模样，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整个房间顿时没有了一点儿声响，仿佛连空气也凝结了起来，让人喘不过气。久濑的气势完全被压制了下去，竟不自觉地开始发抖起来。

　　　　总督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起怒色，再度心平气和地说道：“久濑主任是否要留下来做研究，由你自己决定。”

　　　　“……不必了！”久濑勉强挤出一句话，转身离开了监察室。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谷口英明叹声道：“本以为7年的时间，莉花的观念会有一点儿改变。果然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天真的以为我们师徒两人有机会再次共事……”

　　　　“人与人之间，思想观念总会有冲突相悖的地方，这很正常。我对她的评价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任何主观影响。”纵使学生不认可老师，但老师的心中仍然为自己的学生着想着。总督看穿了谷口的心思，如是说道。

　　　　谷口淡淡一笑，明白了总督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将目光放到显示屏幕上，开始谈论正事：“总督大人，关于这次人类变身为怪兽的事件，个人觉得这种力量并非出自地球。”

　　　　“我也同意谷口博士的看法。这一系列事件说不定都是外星侵略者搞的鬼，就像十年前的那个事件一样。前两次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只能将负能量怪兽杀死。今天，我们终于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要解开变身之谜。”

　　　　秋元总督目露凶光，愤恨地说道：“中国有句古语：师夷长技以制夷。外星侵略者加注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必定要他们百倍偿还！！”

　　　　――强袭队指挥室――

　　　　“也就是说，总督的目的是从铃川身上找出人类变身为怪兽的原因。为了预防我们捣乱破坏他的计划，才把我们软禁起来？！”听完石田的解释后，横山恍然大悟，“为了探究原因，总督他们可能会采用一些非常手段，那铃川岂不是会有危险！”

　　　　横山顿时紧张起来：现在可不是闲坐的时候啊，但是……看着那扇无法打开的指挥室大门，横山心中窝火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佐藤从座位上猛然站起，冲进休息室。横山也跟着追了过去。只见佐藤从休息室的床下拖出一个大纸箱，疯狂地翻找起来。那纸箱是佐藤丢放自己杂物用的。按队内规定私人物品是不允许放在指挥室的，当初高桥和石田也曾多次告诫过她，只可惜佐藤每次都是谦虚接受，屡教不改，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懒得再唠叨她了。

　　　　“找到了！！”佐藤从纸箱底部般出了一台手提电脑和一根数据传输线又跑回指挥室，用数据线将指挥室的电脑与手提电脑相连接。

　　　　“佐藤，你到底在干什么？”石田和横山不解地问道。

　　　　虽然右脸肿成了包子，但佐藤的脸上依旧难掩兴奋的表情：“这台手提电脑是我当初从宇宙分部转调至强袭队的时候带过来的，因为这里有新式的手提电脑可以用，所以这台旧型号的被我扔在杂物箱里了。刚刚才突然想起，幸好没有被特务课的人发现收走。虽然运行速度慢了点，可这里面装有我自己制作的非常厉害的程序哦！”

　　　　佐藤憋了一眼指挥室大门，眼中闪出少见的锐利光芒，略带挑衅地说道：“别以为控制了电脑系统就能把我困住，本小姐可不单单只是一个数据处理员。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本小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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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力量的研究

　　　　――aeco监察室――

　　　　自久濑主任离开之后已经过了12个小时的时间，期间秋元真雄总督和谷口英明博士都没有动用任何研究手段，只是静静地观察铃川纱织在昏迷时的状况。通过安装在她身上的生理反应探测装置，操作人员每隔10分钟将铃川的生理变化信息向两人汇报。

　　　　谷口博士翻看着报告书说：“铃川纱织12小时之内的各项生理数值完全正常，也没有任何极端变化的趋势。若不是已经确认她就是怪兽的真身，光从数据来看完全可以认为她是百分百的普通人类。我想在这种正常的环境状况下是不会变身了，可以结束现在这种完全放任的研究方式，采用一些特别方法了。”

　　　　秋元总督说：“从特务课的报告，当时击中铃川纱织的那枪，休克时间大约是14个小时左右，现在也差不多是快醒过来的时候了。等她醒来以后，先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情报吧。”

　　　　――监禁房间――

　　　　一副陌生的场景映入了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铃川的眼中，她恍恍惚惚地从木床上爬起，茫然地看着周遭的环境。只有一张木床的狭小房间，四周都是钢铁的墙壁。正对木床的墙壁上有一扇铁制的大门紧紧地闭合着，没有把手和锁孔。这个房间就像一个监狱，把铃川和外界彻底隔离开了。

　　　　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了？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又睡了多久时间？完全无法得知。铃川跑到门边，不停地敲门呼救。这扇铁门相当的厚实，少说也有80cm的厚度，而旁边的墙壁更是厚的无法估计。是谁把自己抓来关在这里？又为了什么？

　　　　这时铃川注意到，自己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不知何时被套上了不知名的奇怪仪器，就像手环脚环一样，牢牢地锁在四肢上。铃川拼命的想把它们拆下来，却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

　　　　“那戴在你四肢上的四个机器里装有剧毒，如果强行拆卸的话剧毒就会注入你的体内，不出一分钟时间便会一命呜呼了。”此话一出，吓得铃川立刻停了手。她惊慌地四处观察，在一个墙角找到了播音喇叭和监视摄像头。而那说话之人的声音，却也十分的熟悉。

　　　　“你是……秋元总督？！是你吗？！”铃川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刚进入强袭队时，自己与总督曾有过一面之缘。总督声音浑厚有力，给当时的她留下了强烈的印象。“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个房间里？总督！这里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将你关在这里，你心知肚明，何须要我明说吗？这个房间的四周都被坚实的铁壁包围着，任你有多大力量都不可能闯出去。而且在铁壁之外还布置有镭射光线切割器，一旦你有任何不轨举动，切割器会将整间房间连同你一起切成碎片。”

　　　　总督的语气已不仅仅是不友好，甚至夹带着威胁与憎恨之情。然而除此之外却又透露出一丝畏惧，只是现在的铃川被巨大的疑惑与不安所包围，根本没能察觉到。“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你不明白？！7月12日旁晚，你在干什么？如实回答！”

　　　　“7月12日旁晚？那天我和横山裕也队员奉高桥队长之命前往罗克市新城区调查怪兽泰莱斯通的行踪。”

　　　　“之后干了什么？”

　　　　之后？对啊！铃川努力地回想着：只记得调查结束后我和横山回到车上，然后……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关到这个房间里了，中间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呢？为什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现在……现在是什么时间了？”铃川大声问道。

　　　　“7月13日下午10点13分。”

　　　　已经是13日夜晚了？！整整过了24个小时，难道自己在这个房间里躺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不，不对！从总督的态度和对话内容来推测，在这24个小时里肯定发生了非同寻常的状况，而且这状况与我有极大的联系，所以才会把我关在这个房间里。

　　　　一阵莫名的胆寒从心底爬出，对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未知状况令她惶恐不已。铃川冲到墙角对着摄像头大喊：“告诉我！从昨晚到现在发生过什么事？是不是跟我有关系？”

　　　　铃川惊慌失措的言行令谷口博士起了怀疑：“总督大人，情况似乎有些奇怪。难不成她忘了自己曾经变成怪兽的事了？又或者是，她为了逃避自己的罪孽故意装出失忆的样子？”

　　　　秋元总督斟酌着谷口博士的话语，向旁边的操作员作出指示，关押铃川的房间中出现了全息投影，投影画面的内容是两头怪兽正在相互搏斗。铃川很轻松地认出了怪兽的身份：一头正是她和横山去罗克市调查的对象――地底怪兽泰莱斯通，另一头则是前些日子在馨兰市突然出现又消失的负能量怪兽――报丧女妖。印象中并没有两头怪兽战斗过的记忆，是在自己失忆的24小时内发生的事吗？铃川茫然地望着眼前的投影，不明白总督放出这些画面的目的何在。

　　　　秋元总督的声音再次响起：“怎样？自己的身影，自己做过的事，这场景对你来说应该相当熟悉吧？”

　　　　对于总督略带挑衅又故弄玄虚的话语，铃川忍不住大吼道：“什么自己的身影、自己做过的事……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要对两头怪兽熟悉？！”

　　　　“别再装蒜了！你便是其中之一。”总督带着凶狠的语气说道，“你化身为负能量怪兽，用凶残的手法杀死对面的怪兽，又杀害了罗克市两千多名无辜民众。这一切别告诉我你都忘记了！”

　　　　“我变成了怪兽？！别胡说八道！”铃川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