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X:光与暗的异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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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变成了怪兽？！别胡说八道！”铃川怒吼道，“所以因为这个原因才把我关在这里，对吗？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就在这时，投影中一个画面映入铃川的双眸之中。那是负能量怪兽将泰莱斯通举过头顶撕成碎片的景象，顿时令铃川停止了所有吼叫。在那之后，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渐渐苏醒过来。

　　　　血……满眼红色的世界……脸……不知是何人的三名男子的脸孔……惊慌、恐惧、扭曲……无数人的哀嚎，以及……从未听到过的迷之声音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语：

　　　　“杀……杀……杀……”

　　　　铃川不自觉地跟着发出声音，与脑海中回荡的话语重叠在一起。那种将**撕裂的触感从手指传遍全身，仿佛亲身经历一般真实。画面的碎片如拼图一般一点一点地组合起来，将封存的记忆唤醒。

　　　　“不不不不不！！”铃川突然抓住自己的脑袋大声尖叫起来，像疯了一般自言自语：“我是……我是……不对，是骗人的！是骗人的！”她感觉到双手中似乎有温热的液体在流窜，低头看去，鲜血正不断从头发上流淌下来，将衣衫印成通红一片，落到地上向四周扩散。恍惚之间，一切又恢复了原样。铃川疯狂地砸打铁门，可怕的尖叫声通过喇叭传遍了监察室，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回事？”秋元总督也略有惊慌，但依然故作镇定地向旁边的操作员询问。

　　　　“铃川纱织的脑波呈现混乱状态，各项身体反应数值出现极不稳定变化，且有加剧趋势。”操作员说。

　　　　“总督大人，看来铃川纱织的失忆或许是真的。”谷口博士说，“但是刚才播放的画面可能刺激到了她的记忆，令她回想起了一些事。这其中会不会存在变身的秘密呢？”

　　　　总督回了一个抱以肯定的眼神，对房间中的铃川问道：“你想起来了吗？自己曾经变成怪兽的事情。”

　　　　“不是！不是！”铃川极力否定着，然而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的画面令她越来越不安。倾泻的暴雨，光闪雷鸣的天空，倒在地上的无数尸体，与黑色巨人战斗的疼痛……那不是虚幻的妄想，而是曾经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总督说的话都是真的……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铃川停止了敲打，跪倒在门边，厮声哀求道。

　　　　“你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变化，我们是为了以防万一才将你关在这里。把你所知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只要找到变化的缘由，我们就能帮助你。等你完全恢复后就会放你出去。慢慢来，好好的回忆一下。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怪兽的？”总督用着虚假的关心语气说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求求你了，放我离开这里……”

　　　　这时，投影的影像改变了，变成为一幢建筑物的废墟，而在废墟之中躺着两具尸体。死者是一男一女，由于大楼崩塌而丧命，面目全非的样子已经无法通过面容辨认长相。

　　　　“你知道这两具尸体是什么人吗？”总督问道。铃川默不作声，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男死者的尸体，那熟悉的服装吸走了全部的注意力，使她心中泛起一阵阵不祥的预感。

　　　　“男死者――城一郎，年龄22岁。女死者――山田惠理子，年龄22岁。一个是你的恋人，一个是你的好友。”秋元总督心平气和地说出死者的身份，“我们调查过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你加入强袭队之后，他们两人便开始走得很近。这两人生前曾被人用绳索捆绑，而且莫名地出现在一座废弃的校舍内。这些都是你干的，没有错吧？你发现你的好友抢走了你的恋人，所以怀恨在心将他们绑架，最后变身为怪兽将他们杀死！”

　　　　“不是！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杀他们！我没有杀他们！”铃川眼含泪水的叫着，“我爱他，就算他背叛我，我也不会对他痛下杀手！”

　　　　这时，铃川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新的画面：那是一个俯视的景象，在一幢校舍的天台上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面容被一层白雾所遮掩模糊不清，口中说着听不清的话语却给人一种无比心安的感觉。他是谁？是在对我说话吗？男人周身放出一道红光，光芒过后男人消失了踪影，随之而来黑色的巨人出现在面前。透过巨人的外壳，铃川终于看清楚了男人的真面目。

　　　　“他是……？！”

　　　　突然，所有的画面如破碎的玻璃一般分崩离析，仿佛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将那不应该回想起的记忆强行撕碎，硬生生从铃川脑中抹去。与此同时，大脑如同要炸裂一般剧烈胀痛，痛楚通过神经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使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呻吟。伴随着惨绝人寰的叫声，铃川的双手拼命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好像要将头发连着头皮一同扯下，脑袋则不停地撞击地板。她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种举动的所在意义，只是单纯的在制造新的更强烈的痛感，以此盖过原来的疼痛。

　　　　这时房间的铁门被打开，跑进来6个身穿防护服的男人。铃川突然从地上跃起，撞开最靠近她的一个人后，疯狂地向门口冲去。“抓住她，不要让她逃了！”

　　　　被撞开的男人从身后扑来，拉扯住铃川的右裤腿，牵制她的行动。另外两人趁着铃川被阻挠的瞬间一起冲来，压住她的身体，抓住双手。另有一人从后方靠近，抱住了铃川的腰。然而出乎几人的预料，发了狂的铃川双目充血，如被围困的野兽一般嘶吼挣扎，似有无穷的力量，纵使四个大男人联手，竟也无法完全压制住她，眼看就要被挣脱。这时，第五个男人跑了过来，给铃川的脖子套上麻绳，使出了杀人的力气死死勒住。被钳制的双手无法解开脖子上的束缚，无法呼吸的铃川艰难地发着“啊啊啊”的呻吟声，反抗的力量终于减弱下来。五个男人乘机将她压倒在木床上。

　　　　“老实一点，你这个怪物！！”不知是哪个人说出的这句话。

　　　　怪物？！我是怪物？！不，不是的！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铃川的内心呼喊着，口中却无法形成完整的话语，仅剩下无力的喘息。只是从外人看来，她现在的模样，与一个正常人类根本联系不起来。

　　　　两人将奋力将铃川的左臂平压在床上，撩开袖子。“还磨蹭什么……快一点！”在众人的催促下，余下的第六人举着针管，慌忙地刺入铃川的左臂静脉，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去……

　　　　――强袭队指挥室――

　　　　“别以为控制了电脑系统就能把我困住，本小姐可不单单只是一个数据处理员。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本小姐的厉害！”横山裕也模仿着佐藤百合香当初的语气和话语揶揄道，“都过了两日半的时间了，你怎么还没搞定？吹牛被打脸了吧。”

　　　　佐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甘心地说：“特务课的家伙们还算有点本事，想要避过他们的网络监视夺回系统的控制权看来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为了能让佐藤腾出双手操作键盘，冰袋便交由横山拿着为她敷脸。两日半的时间即使反复更换敷脸的手臂，肌肉的酸累也早已使他到达极限。横山放下冰袋，给自己酸疼的手臂做按摩，暂时休息一会儿。佐藤倒也没说什么。副队长石田胜一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横山急忙询问昏迷的加藤达也的情况。

　　　　石田无奈地摇头：“没有任何苏醒过来的迹象。”

　　　　“不是说两天左右就会自己醒过来吗？难道特务课的人骗了我们？！”

　　　　“不会，北川没有欺骗我们的必要。我想这个两天的苏醒时间估计也只是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具体情况应该是因人而异的。”石田安慰横山说，“放心吧，加藤呼吸平稳没有任何异象。我看再过一段时间就会醒了。”

　　　　自从强袭队被特务课软禁至今已经过了两天半的时间，期间佐藤一直在尝试入侵系统夺回主控权。特务课也履行了他们当初的承诺，为强袭队众人送来食物和水，只是并不是完全的按时送到。有时一两个小时便送一次，有时却时隔六七个小时。石田副队长猜测对方是为了不让他们掌握具体的送餐时间规律才这么做的。每次特务课突击送餐，总搞得三人胆战心惊，为了不被发现佐藤正在入侵系统的事情而各种遮掩。所幸的是，对方似乎对他们三人也颇为忌惮，只把食物放在门口便迅速离开了。这么一来二去，石田察觉到了一些事情：虽说自己和队员们已经被软禁，但特务课似乎仍不太放心，在指挥室大门口加派了看守。目前已知的有4人，是否还存在隐藏的看守尚未可知。石田以两倍的数目――8名看守为前提制定脱逃计划。

　　　　想要离开这个指挥室，难免要与特务课的看守们发生冲突，采用突袭是现阶段最好的策略。即使佐藤现在夺回了系统控制权，也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加藤醒过来后，四人再一起行动，并充分利用手头的现有资源。特务课送来的食物中，石田每次都会留下一部分汤汁。即使是训练有素的特工，在遭遇突袭时仍不免会有片刻的惊慌。趁此机会将汤汁向他们泼出，对方必然会出现短暂的失措，自己与加藤横山三人乘机发动攻击，在这期间尽可能打倒更多的敌人，佐藤则负责夺取对方的武器加以掩护。

　　　　不得不说这个策略十分冒险，一个环节出错就可能功败垂成。但就目前敌暗我明，人数和装备都处于劣势的状况下，也找不出更好的方法了。石田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横山和佐藤，得到了两人的赞同。等加藤醒来，听取他的意见后再展开行动。

　　　　“成功了！”佐藤突然高兴地叫起，横山和石田立刻围过来询问情况。她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兴奋地应答：“我成功绕过了特务课的监视网，已经掌握了系统的控制权。现在我只要按下回车键，就可以打开指挥室的大门了。”

　　　　“干得漂亮，佐藤！”石田也压抑不住激动之情，却依旧冷静地说道，“大家不要松懈，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提高警惕。”

　　　　“外面听不见我们的说话声吧。”明知声音不可能传出去，为保安全起见横山仍然小跑到了门边准备再次确认房间的隔音效果。谁知当耳朵刚贴近门板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就像有什么东西剧烈撞击门板时发出的声音。横山吓得急退数步，其余两人也瞬间全身戒备，紧张地注视着大门。

　　　　下一秒，大门竟然自动开启。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从门外飞入，重重地摔在地上，正好倒在横山面前。定睛一看，竟是当初殴打了佐藤的特务课队员，似乎是被人袭击的样子，鼻子里正冒着血。视线转向大门，所见的景象更是令横山大为震惊：门外的地面上倒着两名特务课队员，一人已经昏迷，另一人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另一边还有一名特务课队员正与一位身穿灰白色工作服的男人打斗，但形式明显处于下风。

　　　　正当众人对突发状况摸不着头脑之时，眼见倒在横山脚边的特务课队员准备从地上爬起。横山当机立断一脚踢去，直接踢晕对方。佐藤一旁跑来，从晕倒的特务课队员身上摸出休克枪，瞄准门外喊道：“老爹，闪开！”

　　　　灰白色服装的男人应声闪身，留出射击的空隙，子弹不偏不倚地击中特务课队员。佐藤又分别对倒在地上的另两人射击，最后朝着横山脚边的队员连射数枪（这人真惨）。横山急忙阻止：“喂喂，可以停手了！再射下去会出人命的。”探一下鼻息，还好没断气儿。

　　　　佐藤把枪往地上一扔，像是吐出了淤积在心中一口气后说道：“啊~~~射的真爽！终于给自己报了仇了！”

　　　　“佐藤，刚才多谢你的协助了！”灰白色服装的男人笑着打招呼，走进指挥室。他正是aeco整备班的领导者，被人们称呼为“老爹”的――木下大作。

　　　　佐藤双眼发光，一脸崇拜看着木下：“原来老爹你的身手这么厉害，一人就摆平了对方四个人。刚才那几下动作，真的好帅气啊！”

　　　　“哈哈哈，小场面小场面！要是老爹我再年轻个二十来岁，这种水平的家伙就算再多一倍的数量照样可以轻松摆平。”真的假的啊？除了佐藤，其余两人都是一脸的质疑。

　　　　“我说佐藤，你的右脸是怎么回事？肿的跟包子一样。”

　　　　“讨厌啦，别盯着看呀，丑死了。”佐藤慌忙遮起右脸。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一人，随手将拿着的一副墨镜丢给木下。“主任你小心点啊，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一副墨镜啊。”木下老爹小心翼翼地将墨镜戴回脸上。此人正是研发部的主任――久濑莉花。

　　　　久濑扫视了众人一圈，突然破口大骂：“你们几个白痴吗？傻站着干嘛！还不快点把这里收拾一下，等着被人发现吗？”在久濑的呵斥下，大家手忙脚乱地把休克的四个特务课队员搬进武器库锁了起来，并关上了指挥室大门。原来看守的数目只有这四人而已。

　　　　期间，木下老爹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因为新装备的安装事宜，木下去找久濑主任商量。谁知特务课的人将久濑软禁在研发部内不准任何人接触。由于对方仗着有总督撑腰目中无人又出言不逊，木下一时气愤便动手教训了对方。在救出久濑了解详情之后，木下老爹决定来找强袭队一起商讨救助铃川纱织的行动。

　　　　“早知道老爹会来救咱们，就不需要熬夜入侵系统了。连着两天不睡觉，很伤皮肤的啊。”佐藤一脸委屈地摸着自己脸袋儿。

　　　　“又不光你一人，我和副队长不都一起陪你了吗？”横山吐槽道。

　　　　“男人跟女人怎么比！女人一过了30岁，脸上的胶原蛋白就会很快流失，肤质变差，皱纹什么的全都会出来了。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再不好好保养一下，以后还有谁肯要我呀！”

　　　　“额……”横山翻着白眼无语中。

　　　　石田懒得再听两人废话，强行转移话题：“我一直有个疑问，总督将我们软禁，万一这期间出现怪兽袭击，他准备怎么应对呢？”

　　　　久濑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过？『z计划』这个名字……”

　　　　“那是什么？”

　　　　“日本aeco从七年前开始的一项武器开发计划，秋元总督任命谷口英明作为该项计划的总负责人，并集结了众多的研究人员。计划拟在利用过去外星侵略者遗留下来的科技资源研制能为人类所用的终极歼灭兵器。如今那台兵器已经制造完成了。我只知道开发计划的大纲，以及那台兵器的名字……”

　　　　“注册代号――扎格纳特！”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怪兽出现，总督可能会使用那个兵器？”

　　　　“应该是这样。”

　　　　横山问道：“主任刚才提到，那个叫‘谷口英明’的，是什么人？”

　　　　木下老爹开口解释：“谷口英明博士，他是研发部的前任主任，同时也是久濑主任的老师。”当提到“老师”这个词时，久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七年前他突然从aeco里消失了，研发部主任的位置就由久濑主任接替。原来他当年无故失踪，是被总督派去作研究工作了。他消失了七年之久，你们两个年轻人当然不可能认识他。”

　　　　“差不多是该行动的时候了！”在把特务课的四人锁进武器库后，石田胜一说道。被木下和久濑这么一闹，说不定很快就会有人发现。等不及加藤醒来，救援行动只能提前开始了。“久濑主任，还有老爹，谢谢你们的帮助！接下来我们要去救援铃川。这件事与研发部和整备班无关，我不希望连累你们……”

　　　　石田的话被木下打断：“说连累什么的，石田副队长是把我们当外人看待了吗？要救人的话，怎么都得算上我老爹一份才行啊！”

　　　　“如果没有我跟着，光靠你们这几个人能成事？接下来的行动全部听我指挥！”久濑主任一脸鄙视地看着众人，“关押铃川纱织的地点我已经查明。我和石田君去见总督试试看能否说服他，木下老头子带着其余人去救那个小姑娘。我们分头行动，两队之中至少有一队必须要成功！明白吗？”然而，就在大家一鼓作气准备出发之际……

　　　　“你们……统统给我站住！”一个声音阻止了众人的步伐。

　　　　众人循声回头看去，在休息室的门前，加藤达也正依靠墙壁支撑着虚弱的身体站在那儿。他用不合身份的强硬语气命令道：

　　　　“你们所有人，一个都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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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深藏于迷雾中的身影

　　　　见到加藤达也醒来，大家又惊又喜，横山和佐藤立刻跑去搀扶。加藤谢过他俩的关心，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然后对石田和久濑说道：“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全部都听到了，我不允许你们去！”

　　　　“达也，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横山不理解加藤话语的意思，颇有些气愤地问道。

　　　　“你们的救援计划有十分不妥之处。如果实施了，便是公然反抗秋元总督，反叛aeco的行为。”

　　　　久濑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别搞错了，我效忠的是aeco这个组织，可不是秋元真雄总督。我看不惯他的做法，况且aeco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东西！”

　　　　“但是结果是一样的。这里的所有人都免不了受到处罚，甚至可能因此被提审至军事法庭。”

　　　　“达也，我想不到你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横山终于忍耐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你知不知道铃川现在可能处于何种危险的境地？让我坐视不理我做不到！既然你不想惹祸上身，那我们的行动就跟你无关了。乖乖躺回床上继续睡你的大头觉去吧！！”

　　　　“横山裕也，你懂什么！”加藤怒吼道，虚弱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着，“就算你们成功把铃川救出来，秋元总督会善罢甘休吗？为了救铃川而把你们都牵连进去，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你是要对铃川见死不救吗？”横山反问。

　　　　“当然不是！我要救她，而且一定要救出她！但是你们的方法不行，只会弄巧成拙，让事态变得更糟而已。”

　　　　石田问道：“加藤，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好办法了？”

　　　　加藤默默点头确认，说：“要救铃川，但又不能因此连累其他人。那么，只有让秋元总督自己心甘情愿地释放铃川这一种方法了。”

　　　　横山说：“这怎么可能！总督是想在铃川身上找出变身怪兽的方法，在达成目的前是不可能释放铃川的。不，就算达到了目的也不见得就会放了她。”

　　　　加藤狡黠一笑：“如果说，放走铃川能获得比找出变身方法更大的利益呢？”众人露出了一致的惊讶神色，彼此之间相互对视，一时都无法理解加藤的意思。

　　　　“正好现在久濑主任和木下老爹都在，希望大家听一下我的推论，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加藤转向久濑问道，“主任，总督要做研究，难道没有叫你一起参与吗？”

　　　　“我拒绝了。”久濑回答的言简意赅。

　　　　“那么你应该知道总督想要找出变身方法的目的吧？”

　　　　“按他的说法，是为了『在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无法预知的强敌时能多一份胜算』。”

　　　　加藤仔细斟酌着这句话的意思，说道：“假如说……所谓的『强敌』其实已经出现了呢？与其相较未来这种略显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当下不是正有一个来历、身份不明，是敌是友也无法判断，比起怪兽更加危险的人物存在吗？”

　　　　“你指的是，加利亚斯奥特曼？！”

　　　　“没错！我想总督对他的顾虑远在负能量怪兽之上。总督想要研究人类变身的最直接目的，很可能是要以此法对付加利亚斯。”

　　　　“有些道理。”久濑主任也表示赞同，“总督确实提到过加利亚斯奥特曼成为我们敌人的可能性，也曾特意吩咐我去仔细研究他的实力和战斗方式。”

　　　　听了两人的讨论后，横山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加利亚斯的实力可是要比负能量怪兽强上很多啊，就算找到了变身的秘密，也未必胜得过他吧。”

　　　　“脑子不好使就别多嘴！”久濑主任骂道，“就算一头怪兽的力量赢不了，那五头、十头呢？如果找出了变身的方法，便能以此寻找合适的个体进行生体实验，最终甚至可以达到怪兽量产化的目的。”

　　　　组建怪兽军团？！没错，仅单只负能量怪兽的力量便已轻松超越普通怪兽。如果变身能力没有限定的生体条件要求的话，以地球人的数目要组建一支庞大的怪兽军团根本毫无压力。若成百上千只负能量怪兽联合起来，再辅以一位经验丰富的优秀指挥官作为战场指挥的话……那真是面对怎样的敌人都不会有战败的可能了吧！想到这儿，横山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佐藤打岔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话题的方向了？现在是要讨论救铃川的方法，加利亚斯奥特曼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议！”

　　　　加藤笑道：“不，话题的方向没有错，而且恰恰相反，加利亚斯奥特曼才是这次铃川救援计划的最关键核心。接下来我就要切入重点了！”扫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