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曼X:光与暗的异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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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波可突然大叫道：“不好了！第四个封印……破裂了！”众人大惊。

　　　　“纱织……春菜婆婆……大将先生……波奇……大家，都上哪儿去了？”加利亚斯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冲着哥斯拉大吼，“你这个混蛋……你把他们都弄到哪儿去了！？”

　　　　“尘归尘，土归土，那些死不足惜又惹人讨厌的虫子，这才是他们应有的下场。”哥斯拉瞟了一眼哥莫拉，“只是本座没想到……”

　　　　“死不足惜吗……应有的下场吗……那么你的下场又该是怎样的呢！！”加利亚斯突然发疯似地朝哥斯拉冲了过去，“就算你是地球的意志，我今天也要把你撕成碎片！！”

　　　　“等一下，加利亚斯！”现在的加利亚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很容易露出破绽被敌人有机可乘。雷想喊住他，却已来不及了。

　　　　哥斯拉又一记右脚踏地，加利亚斯脚下的地面刹那间全部塌陷了下去，被迫无奈的他只能暂时跳往空中。但同时，天空又有数道闪电落下朝着他直击而来，虽被加利亚斯躲过，却又将他重新逼回了地上。此刻雷才明白到，作为地球意志化身的哥斯拉，拥有自由操控各种自然现象的能力。

　　　　一心想要杀死对方，却失去了原有的冷静判断，使得攻击动作破绽百出，加利亚斯被哥斯拉的连续出招逼的无暇反击，刚落到地面，便立即遭到了原子吐息的攻击，不及防御的他被正面击中胸口。雷见状不妙，指挥ex哥莫拉前去援救。一直耷拉在地上的哥斯拉的尾巴却在此时突然窜起，将哥莫拉紧紧地缠住。

　　　　ex哥莫拉拥有坚硬的皮肤，硬碰硬的攻击方式显然效果不大，但以柔克刚的缠绕攻击却令ex哥莫拉一时间难以挣脱。尾巴的强大力量将哥莫拉从地上卷起抛至空中，又狠狠地摔到地上。另一边，原子吐息直击了加利亚斯正胸的能量核心，顿时一阵贯胸的剧痛奇袭全身，血气由胸中涌上，从口中喷吐而出。晃荡的身体摇摇欲坠，但最后还是勉强地站立住了。

　　　　哥莫拉摔得相当严重，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哥斯拉没有进行追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那个气息渐弱的巨人。加利亚斯的指示灯疯狂地闪烁，鲜血从口中不断流淌下来，可他的嘴唇却还在一直动着。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加利亚斯用憎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哥斯拉的脸，嘴里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雷望着他，竟有些恐惧的发抖了。两人相识时间较短，虽然加利亚斯给人的感觉略显轻浮，但总体上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就如同雷所认识的其他几位奥特曼一样。可现在加利亚斯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憎恶与杀戮的执念，已丝毫看不到一点儿慈悲与宽容之情。这是作为一个由光中诞生的人绝不应该存在，也绝不可能存在的情感。

　　　　指示灯的闪烁由快转慢，声音一点点变得微弱。加利亚斯身体一怔，带着憎恨的神情慢慢向前倒了下去。指示灯的声音消失了，战场又再度归于平静。空中一道彩虹色的光芒落下，照射在哥斯拉的身上。那是第四个封印被解开所产生的现象，证明哥斯拉又恢复了一部分的力量。哥莫拉终于重新站了起来，可是现在的它却成了孤家寡人，又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战斗呢？

　　　　战斗机的引擎声打破了战场的平静，神谷驾机赶到了现场。“雷桑，发生了什么事？加利亚斯奥特曼怎么了？”

　　　　“神谷吗？！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听到通讯器里神谷平安无事的声音，雷欣慰地笑了，可这笑容随即又转变为阴霾，“加利亚斯奥特曼败了……如今，只剩下你我和哥莫拉三人了……”

　　　　神谷通过与总部的联络已经对事情的经过有了大致的了解。加利亚斯奥特曼的败北，全城人的消失，圣王力量的恢复，每一件事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也难怪雷的情绪会变得如此的低落和气馁。但是，并不是说已经没有胜利的希望了。因为就在刚才，神谷注意到了一件事……

　　　　“雷桑……”神谷冷静地说道，“在你的2点钟方向的那幢四层大楼的天台上，有一个人……”

　　　　“人？！”雷诧异地往那个方向看去，“怎么会有人……？”

　　　　“没错，在圣王的『审判之光』下，全城的人都应该消失了才对。没有消失的，只可能是非地球生物了。”

　　　　“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波可说过的话吗？有人解开了圣王的封印。如果说现在出现在天台上的那个人就是封印的破坏者……”

　　　　“打倒那个人的话，说不定可以阻止圣王？！”雷终于明白了神谷的意思。

　　　　“能否阻止圣王未可知，但如今形势所逼，也只能大胆一试了。我和哥莫拉会尽力拖住圣王的脚步，那个神秘人物就交给你了。”

　　　　雷高举格斗仪，将他的另一只怪兽――怪鸟利特拉召唤出来。雷跳至其背乘风而上，顷刻已飞至目标建筑的上空。果然如神谷所说，有一个人正站在天台旁观看着战斗的情形。雷纵身跃下，平稳地落到天台上。从后方看去，对方似乎是一个年迈老者的形象。

　　　　“终于来了啊，雷布拉德的余孽……”那人用苍老却铿锵稳健的声音如是说道。
………………………………

第六章　『三隐』

　　　　混沌初开，太古时期宇宙诞生伊始，魑魅魍魉混迹于世，遵循着『天』所定下的律条，相互倾轧厮杀。胜者生，败者亡，持续了千百万年之久的创世之战。有人化为光明，有人批身黑暗，无数生灵在这场战争中消亡殆灭，存活下来的数人，站到了万灵的顶峰……

　　　　追求动乱，招致世之灾祸者，其名――『暗夜』。

　　　　驱散黑暗，散播心之希望者，其名――『光辉』。

　　　　混乱天行，逆改生死定律者，其名――『刻命』。

　　　　――强袭队指挥室――

　　　　“第四个封印消失了，那么圣王现在已经恢复了八成的力量了吧？”秋元真雄总督问道。

　　　　“没错。我原以为可能有机会击败圣王的，果然还是想的太天真了。”波可看着屏幕中倒在地上的加利亚斯奥特曼，它的信心似乎也随着加利亚斯的倒下被一同击倒了，“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人类也要步上超古代文明人的后尘了。”

　　　　“还没有结束！”队长高桥弘行开口道，“就算奥特曼败了，我们还活着。怎么可能就这样乖乖地坐以待毙呢！”

　　　　“可是现在我们剩余的力量已经不可能战胜圣王了，难道还有什么秘密武器能使用吗？”波可像是气馁地说着，随后双手交握，做出了好像祈祷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旁边的久濑莉花问道。

　　　　“向上天祈祷，希望诺亚神能够再次降临拯救我们……”

　　　　久濑从鼻子里发出了不屑地气息：“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不如想想自己还能做些什么。高桥说的很对，也许人类的力量无法击败圣王，但我们绝不会放弃抗争。就算最终会灭亡，我们也要战到最后一刻！”

　　　　波可沉默了。它是制造者做出来的智能机器人，只会按照设定的程序分析力量的强弱来判断胜负的概率，可对于人类希望和奋斗的心，它恐怕永远都无法理解和体会。

　　　　“神谷来了联络。他说雷和哥莫拉都没有放弃，他自己也会继续战斗下去，还有胜利的希望，叫我们也不要气馁。”高桥看着神谷的来电会心地笑了，“搞什么鬼，这种事还需要那家伙来提醒吗！”

　　　　“弘行，卫星加农炮的准备怎样了？”秋元总督问道。

　　　　“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使用。”

　　　　“日向，你那边呢？”总督又问。

　　　　“炮击型强化外装的弹药已经耗尽，短时间里无法再次使用了。护甲外装和飞行外装都只是辅助装备，至于终极佩丹元素炮外装的话……”日向犹豫了一下，“倒是可以使用，但是稳定性很难保证。”

　　　　“雷有来联络吗？”

　　　　“他只来过一条联络消息――‘boss，请时刻做好准备，等我指示。我们一定能赢！’”

　　　　“波可，第五个封印的状况如何？”如今剩下的最后一个封印，就是罗克市旧城区的金字塔了。波可快速调查，暂时未发现异常。

　　　　秋元总督深吸一口气，下令道：“好！弘行，把卫星加农炮设定为预发射状态，等待雷的联络。波可做好对最后封印的监察工作，一有异常马上报告。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必定要一击决胜！”整个指挥室进入了最紧张的临战状态。

　　　　――罗克市旧城区――

　　　　雷从利特拉的背上跃下，稳稳当当地落在天台上。眼前出现的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便是神谷志郎提到的不受哥斯拉『审判之光』影响的神秘人物。从背影观察，似乎是一个人类年迈老者的形象。

　　　　“终于来了啊，雷布拉德的余孽……”那人注意到了雷的到来，开口说话，声音苍老却意外的铿锵有力。

　　　　雷暗自一惊：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雷布拉德的余孽……为什么对方会这么称呼我呢？

　　　　雷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谨慎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者微微一笑，缓缓转过身来。对方完全就是一个地球老人的模样，年纪约莫七十来岁左右，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布满皱纹，可目光却锐利有神，仿佛有种能看穿一切的力量。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老者悠然反问。

　　　　“你绝不是地球人，否则肯定会消失在圣王的『审判之光』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伪装成地球人的样子？有什么企图？解开圣王封印的人，是不是你？”雷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所谓入乡随俗，自然应该以这个星球生物的模样示人。将圣王从封印中解救出来的人正是老夫。至于我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老者讥讽一笑，“就凭你还没资格知道老夫的名号。与其关心我的事，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战胜圣王吧。”

　　　　“你什么意思？”

　　　　“听不明白吗？那老夫就说的简单点。”老者回头瞥了一眼哥斯拉，“要是你现在死了，之后无论老夫要做什么事都与你无关了。”

　　　　不准备老实交代吗？雷心里嘟囔着，索性换一个问题：“是你在控制圣王攻击人类吗？”

　　　　“为什么你会认为圣王是被我控制了呢？”

　　　　“圣王是地球意志的产物，当初是为了惩罚超古代文明人才降生于世的。虽然现在的地球人在对待某些事情上有许多不妥之处，但我始终不认为圣王会仅仅因这点理由就对人类发动进攻。除非，它被某人控制了，身不由己……”

　　　　老者赞赏似地鼓掌道：“分析的很有道理。一点不错，确实是老夫让圣王攻击地球人的。可知道了这些，你又能如何呢？”

　　　　“既然已经弄清你就是幕后主使，那么我就必须打败你不可了。”雷拿起格斗仪，摆开了战斗的架势。

　　　　老者仿佛对雷的行动视若无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气定神闲地说着话：“比起你的父亲，你可是差远了。”

　　　　我的父亲？！雷愣了一下。是指雷布拉德吗？

　　　　“别把我跟雷布拉德扯上关系！那家伙已经彻底灭亡，我也从雷奥尼克斯的诅咒中解放了出来。我是地球人，不是雷布拉德的子孙！”

　　　　“然而你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能随意操控怪兽，不也是拜他的力量所赐吗？”

　　　　“雷布拉德是企图征服宇宙，妄图将宇宙推入恐怖深渊的邪恶宇宙人。别把我和那种家伙相提并论！”雷愤怒地吼道。

　　　　“邪恶宇宙人……”老者闭起眼，像是在细细品味雷的这句话，“原来你对你的父亲并不了解。”

　　　　“你什么意思？”

　　　　“你不想了解一下吗？在你所知以外的‘雷布拉德’，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雷没有作声。他不知道对方到底卖的什么关子，但是关于雷布拉德的过去，老实说，雷还是相当在意的。

　　　　“不回答吗？那我就当你默许了。”老者开始在天台上踱起步来，一副悠闲散步的样子。“雷布拉德星人自诞生起便是一脉相传的种族，每一代只有一个人。在某一个时间段里能够同时存在的雷布拉德星人最多不超过三人，即祖、子、孙。像这样的生命体，根本不可能形成庞大的族群，加之雷布拉德星人自身的力量非常弱小，甚至时常连栖息之所都很难找到。”

　　　　听到了在意的信息，雷不禁皱了下眉头。这微小的动作却被老者捕捉到了。“怎么了？听到雷布拉德星人弱小这句话，是不是心中产生了疑惑，发现跟自己的认知有很大的偏差？”

　　　　雷仍然没有回应。老者继续说道：“其实在这宇宙中，从来就不存在雷布拉德星这个星球。雷布拉德星人一直以来都是居无定所，在宇宙里四处流浪。到了你父亲那一代，雷布拉德星人就只剩下他一人了。孤独无助又加上力量弱小，你父亲经常被其他宇宙人欺负，难得找到的栖身之所也经常很快被人夺走，像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得东躲西藏。这样的情况日复一日的发生着，他每天所想的，只是如何活到第二天。除此以外的事，他都不会去想，也没有奢望去想。直到某一天，他遇见了一个人……”

　　　　“那个人怜悯雷布拉德星人的遭遇，便送了一件东西给他，让他可以在这个纷乱的宇宙中能有一席立足之地。就是这件东西，从此改变了你父亲的命运，使他从一个万人不屑的无名小卒，摇身变成了君临宇宙的帝王。”老者看向雷，问道：“你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吗？”雷依旧不语。“那件东西叫作――千兆格斗仪。”

　　　　“千兆格斗仪？！”雷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曾经贝利亚使用的那个武器，我一直以为那是雷布拉德的东西。原来并不是这样……”

　　　　“千兆格斗仪不仅可以控制各种怪兽，它本身也包含有巨大的能量。你父亲从中获得了力量和知识，成为了全知全能的究极生命体。”

　　　　“为什么那个人，要把这么强大的东西送给雷布拉德？”

　　　　“因为雷布拉德的眼神。即使一直生活在困苦煎熬中，他的眼神仍然如初生的婴儿一般清澈无暇。”

　　　　“你说的真的是那个邪恶的雷布拉德星人？”雷完全无法相信。

　　　　“很不可思议吧？这才是真正的雷布拉德星人。不对，应该说曾经是。可惜人是会改变的……”老者带着遗憾的口气说道，“得到千兆格斗仪的雷布拉德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小星球居住，可是很快就有一群宇宙人出现来抢夺这个星球，雷布拉德利用控制的怪兽将这群强盗赶跑，却也让对方得知了千兆格斗仪的存在。他们卷土重来，使用阴谋诡计将格斗仪夺走，甚至还要将他斩草除根，你的父亲几度死里逃生。对于那时的雷布拉德来说，只求有个安身之地能够安稳地生活便已足够，但现实却连这个小小的愿望也不给他满足。你的父亲终于明白了，想要在这样的世界生存下去，只能主动出击。与其等着被别人剥夺一切，不如先将他人的所有夺走。他趁对方不备之时，将格斗仪偷了回来，然后召集了一批凶恶的怪兽，开始了他的侵夺行动。”

　　　　“于是在他的攻击下，一个又一个的星球成为了他的属地。一些心术不正的人、贪生怕死的人自愿成为他的部下，为他的侵略行动充当走狗爪牙。虽然也有不少人奋起反抗，可在雷布拉德的强大力量下全部落败了。没多久的时间，整个宇宙都已笼罩在他的恐怖之中。雷布拉德挑选了一颗星球作为自己的居所，命名为『雷布拉德王星』，以宇宙帝王自居。他表面看起来无比强大，可内心却是极其弱小。他不断地发动侵略，只是为了驱赶心中的恐惧，他害怕再一次的得而复失，害怕再度回到那一无所有的时候。”

　　　　“后来呢？后来又如何了？”雷问道。

　　　　“雷布拉德生了孩子，希望能够继承他的一切。可也许是他的侵略行为触怒了『天』，他的孩子出生不久便夭折了。他悲痛万分，而此时来自宇宙各处的反抗也接踵而来。他不断与那些反抗军战斗，终于因过度使用力量而变得越来越虚弱，最终在与某人的决斗中被打败。他的**毁灭了，灵魂却因为格斗仪的力量而保留了一部分。临死前，雷布拉德将千兆格斗仪藏了起来，断绝了那些妄图利用格斗仪称王称霸之人的野心，也为自己日后的回归埋下有利条件。”

　　　　“雷布拉德仅存的一缕残魂在宇宙中游荡，想在灰飞烟灭前寻找到适合的继承人。他找到的第一个人，是光之国的叛徒――贝利亚。他将一部分灵魂融入贝利亚体内，并把千兆格斗仪交给他使用。可惜贝利亚在进攻光之国时战败被擒，格斗仪也被奥特之王封印。无奈的雷布拉德只能采取其他方法，他将自己的遗传因子散布于宇宙中与各种生物结合，诞生出所谓的『雷奥尼克斯』，再让这些雷奥尼克斯相互厮杀，最后的胜出者便有资格获得他的灵魂之力，成为新的继承人，然后取回千兆格斗仪，重临天下。”老者盯着雷的面孔，“那个最后的胜出者，便是你了。”

　　　　“可惜雷布拉德计算错了。我并不想当什么继承人，也对称霸宇宙之类的事不感兴趣，更不齿他的行为，最终还将他击败，连千兆格斗仪都在与贝利亚的战斗中损毁了。雷布拉德已经彻底完蛋了。”

　　　　“雷布拉德从一无所有到达帝王的巅峰又溃败瓦解，最后竟还葬送在自己的孩子手上。这一切恐怕他做梦都想象不到吧。”

　　　　“我有一个问题，请老实回答我。”雷问道，“当初赠送给雷布拉德千兆格斗仪的人，是否就是阁下您呢？”

　　　　这回轮到对方不作声了。算是默认了吗？“从刚才您的话语中，我感受到您对雷布拉德的做法也很不认同，那么为何不将千兆格斗仪收回呢？是因为雷布拉德变得太过强大而无法战胜，还是有其他原因？”对方依旧沉默不语。

　　　　“听完你父亲的故事，对他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呢？”老者问道。

　　　　雷不屑地笑了：“很遗憾，丝毫没有。这个世上生活在困苦中的人有很多，为何独他想要侵略他人。就算他早年境遇悲惨，但这并不能成为伤害他人的理由。”

　　　　“其他人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们不曾拥有雷布拉德那样强大的力量。一旦他们拥有了，也会变成第二个雷布拉德。比如继承了他力量的你……”老者眼中射出了寒光，“我要杜绝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雷诧异道：“难道你来地球、唤醒圣王，都是为了对付我吗？”

　　　　“一点没错。”

　　　　“想对付我的话那就全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为什么要把其他地球人也卷进来！！”

　　　　“地球人迟早也会变成危害宇宙的生命体，须尽早除之。”

　　　　“这算什么歪理！为了不想失去一切所以要先一步夺取他人，为了宇宙和平所以要先将可能破坏和平的生物消灭。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粉饰自己的暴行，你的做法跟雷布拉德有什么区别！”怒气胀满，雷变身为雷奥尼克斯形态，“我本以为可以免除争斗，看来还是想的太天真了。不论你用何种理由，凡是想伤害地球人的家伙，我会统统将它们打倒！”

　　　　“想跟老夫动手吗？哼！无知的家伙。即使是处于巅峰时期的雷布拉德在老夫面前也只能卑躬屈膝……”然而雷已经先发制人了。“萤虫之火也妄想与『光辉』抗衡，就让你深切体会一下自己的渺小吧。”

　　　　雷冲至对方面前，挥拳打去。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突然袭击，老者来不及做任何防御准备，拳头不偏不倚地击中对方的面门，然后，穿过了他的身体……

　　　　没有打击的实感……不好！雷大惊，收了拳头迅速后撤逃开一段距离，期间似乎并没有遭到对方的反击。老者还是老样子的站在那儿，连姿势都没有一点儿改变。怎么回事？雷暗自疑惑，打算先观察一阵子再做行动。

　　　　“怎么了？为什么不再进攻？以为站在这里的我是幻影吗？”老者笑着，微微地招了招手。天台上一块碎石飞起，打中了他的身体。“看到没？不是幻影，是实体哦。”他向前踏出一步，说：“你不进攻的话，我可就要动手了。”

　　　　第二步踏出，老者的身形突然虚化消失。下一秒再出现时，已在雷的面前。雷惊恐，下意识抬手反击，仍是之前同样的结果，只是这一次，他看清了其中的玄机：原来对方一早就躲开了攻击，自己打中的不过是残像而已。既然找到了原因就有机会破解。雷发动了凌厉的攻势，无数拳脚从四面八方围击而来，必要对方避无可避。但是……

　　　　为什么还是打不中？对方仅是略微移动，可自己的每一次出招，无论用上多快的速度，都只是轻轻擦过对方的身体而已。自己已经用上了全力，而对方却依然游刃有余的样子。在拳脚的光影交错之中，只见老者慢慢抬起左手，将中指扣于大拇指上，轻弹一发。雷顿感一股强大力量贯穿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