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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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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荀谌以他那历来谦恭有礼的态度拱手对张郃行礼:“见过将军。”
“荀大人无须多礼,不知大人光临寒舍有何吩咐?”
尽管如此,张郃对他的来意也不敢放松警惕,话语间充斥着浓烈的隔阂感。
荀谌笑道:“在下来此,一者恭贺令府千金夺过一劫,二者来为将军提前吊丧?”
前半句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后半句着实让张郃惊了一身的冷汗,他面色凝重的看着荀谌:“不知道荀大人此言何意?”
“方才大殿大事我已知晓,主公虽然并没有责怪与你,但是心里对你已生间隙,不久的将来一旦有馋臣从中作梗,在主公的耳边说些不利于将军的话,你必定会失去主公的信任。”
荀谌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事实上张郃也明白这一点,荀谌也不过是好意提醒张郃以后要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切不可与袁氏兄弟走得太近,以免给人以口实发难。
毕竟,张郃在军中的影响力是不可忽视的。
果真不出荀谌所料,原本袁绍打算遣张郃至高阳统军以备日后攻取困守于易的公孙瓒,经过这件事后他改派文丑与高干赴任,表面上来看已经表现出了对张郃的不信任。
但是刘夫人和袁尚却从中作梗,居然让袁绍收回成命,并且让张郃立刻启程。
此时张郃想到了荀谌便登门拜访,荀谌告诉他这是刘夫人的调虎离山之际,等到张郃走后,心怀怨恨的刘夫人必定会加害于张凝,因此荀谌建议他将张凝安置于可靠之人的身边。
思前想后,张郃所能想到的可靠之人,也只有那个人了
然而等他到了这个可靠之人的住处时,却始终没有胆量进去,只能在桃花遮檐的围墙外来回踱步。不经意间,墙内传来了悦耳动听的笛声,他便背靠在墙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听着。
不久后笛声便停止了,从幻境中游离的他一时间难以适应,居然转过身准备进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刚巧他转身进门的同时,和迎面而来的甄宓撞了个满怀,他身形健壮无大碍,而被他撞的甄宓却连连后退坐倒在地上。
“真是对不起!”张郃连忙上前将倒在地上的甄宓扶了起来,就在他弯腰之际,甄宓却发现了他怀中露出的一点罗红色丝巾,和自己丢失的那条非常相像。
注意到甄宓发现了丝巾后,张郃连忙伸手将丝巾揣回怀中,甄宓多少看出了张郃的心思,也不方便点破,只能和他保持距离:“将军不必介怀,不知来我处有何事?”
张郃支支吾吾的将想要张凝和春华托付给她照料的想法告诉了她,本就与她们俩关系甚密的甄宓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方才二公子还让我在你离去之时多多关注张家的事情,我正想登门邀请她们来我这小住几日,不成想将军与二公子想到了一起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甄宓的话语之中几次提到了袁熙,是为了让张郃明白他与甄宓的处境。张郃并非看不透,也不多说什么就很快就转身告辞离开了这里。
在张郃临行的前一天,甄宓便把张凝与春华接到了自己的住处,而在张郃离去的那一天,正是甄宓与袁熙大婚之日,张郃暗自神伤之余率军北行,离开了伤心之地。
今天的袁府格外的热闹,处处张灯结彩,下人们也忙的不亦乐乎。为了彰示对她的重视,袁熙特地命人裁剪红毯从甄宓的家门口一直铺到袁府,不准人在上踩踏。
坐在梳妆镜前的甄宓已经换上了精致的嫁衣,张凝和春华一左一右陪着她梳妆打扮。
“甄宓姐姐真是幸福,嫁给了袁熙公子那么好的人。”
看着甄宓穿上了鲜红的嫁衣,又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凤冠霞帔,张凝的心中不禁有几分酸涩和羡慕,自己朝思暮想有一天也能够穿着这个等待着郭嘉骑着白马来迎接自己。
外面吹吹打打好不热闹,春华推开了窗户,别院外的墙头上趴满了一排男女幼童等着看冀州第一美女的风采,由于袁绍下令袁熙成婚日起大庆三天,加之甄宓对周边的百姓礼遇有加,使得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迅速感染了整个冀州城,仿佛家家户户都在办喜事一般的热闹。
不久后,袁熙的迎亲队伍便来到了别院门口,张凝为她戴上了凤冠,珍珠坠帘挡住了她的脸颊,甄宓满怀无限的惆怅和不舍,在张凝和春华的左右相伴之下离开了这个自己居住了三年的家。对她来说,自己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过去的生活已就此告一段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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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丁丑回:石盘对语弈棋阵
平顶山位于鲁山以北,襄城以西,地处豫州境内与荆州北部接壤。
东汉末年群雄并立,纷争不断,然而豫州却是少有战事,原由在于徐州陶谦和荆州刘表皆无称霸之志,只想固守疆土,造成了起兵讨董后数年之间豫州及荆州北部地区的真空地带。
也就是因为如此,这里成了诸多躲避战火者的逃难之地。
郭嘉驾着马车沿着颍阴、颍阳、襄城一线南下前往平顶山,按照胡昭所指引的路线寻找正在山上行医的张仲景。由于平顶山位于颍川郡内,距离并不算很远,使得郭嘉很快就赶到了目的地,四处走访询问后,终于探得了张仲景的所处之地。
听闻之前有一贤达之士受袁术推荐奏请为豫章太守,然而却因朝廷另行指派的朱皓提前继任导致他乃至家人遭遇驱逐的境地,无奈之下他只好投靠故交刘表,在行程路中突生怪病在平顶山上养病,幸得他的一位侄儿长跪于张仲景家门口三天三夜,方得请出张仲景为其医治,然而这种病必须要长时间的静养,不得长途劳累,于是张仲景便暂住于他家中以便行医。
马车沿着弯曲的山路小径辗转向上而去,因山路上石子较多且坑洼不平,导致马车的轮子不断的颠簸着,虽然郭嘉已经极力控制住,但是司马懿还是因为颠簸导致伤口的毒素加剧扩散,只赶到一半的山道路程时,司马懿的嘴角已经溢出黑色血液。
见此状郭嘉情急之下抛弃马车和上面的行李,驮着司马懿徒步上山。
山路崎岖难行,几次郭嘉都差点被绊倒,但是他还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目的地还有百步的位置,站在坡下仰望那由稻草和竹子编制的围栏中,那腾起阵阵炊烟的三四间屋房,屋下的田野边上每隔数十步之远便有出水口对田野进行灌溉,而这些出水口均由一条水渠自屋后三四公里远的山涧而来,这种奇特的方法免去了用人力老远挑水费力灌溉的麻烦。
跨过水渠上的一座石板桥,顺着上坡的土台阶向上而去数十步,便到达了篱笆院门前。
终于松了口气的郭嘉,伸出手轻轻敲了木门等人应门。
三声过后,木门吱呀一声敞开了条缝隙,郭嘉的正面看不见一个人,等他顺着门缝向下看时,发现有个与背上司马懿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在抬头与自己对视:
“您是?”
郭嘉彬彬有礼的对着少年弯下腰欠了欠身说道:
“在下乃是胡昭先生引荐而来求医的,敢问足下,张仲景先生现在家中否?”
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上下打量了郭嘉,不过他尤其在意郭嘉背上那个一动也不动的少年。短暂的思量之后他认定他们不是坏人,便伸手拉开了半扇门,侧身请他们入内:
“仲景先生去后山采药了,可能要过些时候才能回来,你们先进来等等吧。”
将郭嘉领入内堂后,郭嘉赶紧找到了一张床榻将司马懿平放在上面,这时门外传来了深沉的咳嗽声,有个须发微白的长者拄着拐杖自门口进屋,看着有生人在,便问少年:
“这二位是?”
“叔父,他们是从阳翟来求医的,说是仲景先生的故友所荐。”
长者听了少年的话后点了点头,也不再细问什么变转身进卧室了。
倒是郭嘉对少年的话颇为在意,他看着少年那英气勃发、且颇有仙风的脸旁问道:
“我可没有说我是阳翟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少年沉着回答:“方才我与你对话之时从你的口音之中听出了阳翟口音,加之先生曾经提过他的好友胡昭先生便是阳翟人氏,我便能够判断得出你们真的是胡昭先生引荐而来的。”
这时郭嘉不经意间发现刚刚少年所敞开半扇门的另一扇门檐上方,悬着块大石头,如果刚才自己强行推门而入的话必定会被石头砸中。
且少年带自己进入内堂时曾嘱咐自己踩踏地面隆起的部分,也让他颇感兴趣。
在他看来,这个少年十分的不简单。
郭嘉等待了许久都不见张仲景归来。司马懿脸色黯淡发黑,明显毒素已有扩散迹象,之前太医的施针看样子已经撑到极限了,情势非常危机之时,少年观察了一番司马懿的病情,然后翻过他的身体褪去外衣观其伤口后,站起身从案上取出一扎银针,取出数根对司马懿头顶及胸前几处穴道进行施针。不长时间后,从司马懿的脸色看起来似乎稍有成效。
施完针后他收起剩余银针重新包好站起身,郭嘉问道:
“不成想小兄弟的医术如此了得,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少年似笑非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见仲景先生给叔父医治之时学了些皮毛罢了。”
这时郭嘉想到了附近住民所说的那位为了替叔父求得张仲景医治,而跪于门前三天三夜的少年,以此来看恐怕就是此人了。正当他想的时候,木门被推开,以身背内藏草药的竹篓、拄杖归来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按照少年所引导的路线走进内厅,方才看见郭嘉和司马懿。
“这位便是张机张仲景先生了。”少年起身介绍道。
一见张仲景归来,郭嘉急忙起身拱手行礼:“晚生郭嘉,见过仲景先生。”
张仲景完全不认识眼前这位面色俊朗的男子,放下拄杖和竹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
“先生找我何事?”
郭嘉忙从怀中抽出先前胡昭所书的介绍信递与张仲景,张仲景摊开写着内容的白绢,看完后又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司马懿,顾不得劳累半日的躯体迅速走到司马懿的身边察看他的病情,短暂的诊断后他捻须道:“他身中剧毒以达十余日,先前有人施针封及穴道延缓了毒素的蔓延。但是依我看来,施针的效果也应该差不多消去了,没想到他的生命力如此之强。”
“还请先生尽速医治,在下感激不尽。”
张仲景摆手道:“既已送上门来,又是胡昭引荐,我必定尽心尽力。”
说罢他便对着身旁的少年说道:“去将我的药箱及方才摘回的草药取来。”
医治一直持续到天黑还在继续,至于结果怎么样,谁也不能保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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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丁寅回:生离死别伤乱神
日出东山,鸡啼三声,等待了整夜因旅途劳累困倦至极而伏在石桌面上睡着了的郭嘉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看到光线的那一刻知觉眼前一片眩晕,手撑着桌面站起身时短时间内竟无法站稳脚跟,显得有些踉跄。就在此时,不知何时披在他肩上的披风滑落到了地上。
“你醒了?”对面坐着的一位长者身披蓝色披风,双手撑于杖上笑容可掬的看着自己。
此人的动静极小,要不是主动和自己说话,郭嘉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不过也正是因为他突然起来的这句话让郭嘉的困意于疲惫短时间内几乎是一扫而空,想起来司马懿的事:
“请问先生,我的那位小兄弟诊治状况如何?”
长者看了看张仲景诊治司马懿的房间,郭嘉也顺着目光望了过去:
天色已近破晓,屋子的烛光却依旧清晰可见,情势的严峻程度不免让人有些担心,郭嘉的神色跃然纸上,长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
“不必过虑,仲景先生医术高超,有他亲自医治料无大碍。”
不久后屋子的烛火灭了,双门敞开,少年端着一盆黑色的液体走了出来。郭嘉见状赶紧快步走进门内,见司马懿仍任昏迷不醒于榻上,站在旁边的张仲景正拿着白布擦拭着手。
“先生”
郭嘉刚一开口,张仲景即转过身将食指贴在唇上示意他低声,然后伸手向门口方向,郭嘉心领神会的跟着他一起出屋,出门后张仲景将门关上对着郭嘉问道:
“少年何人也?竟有人会对他下如此奇毒?若再晚一日送来恐大罗神仙亦难救矣”
对于司马懿为何身中剧毒郭嘉一时间也难以猜度得出,好在从张仲景的口中得知了司马懿体内的剧毒基本已经被排除九成之多,残留的毒素只要每日服药调理加之修身养性切勿动怒,长时间后必定可以痊愈。
郭嘉方才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对戏志才和司马防有了交代。
考虑到司马懿的状况还没有稳定下来,张仲景建议他们最好在这里多留数日,方便张仲景随时可以观察他的变化,紧急之时可以及时处理。这与郭嘉的想法不谋而合,便欣然答应:
“如此最好,那么只好叨扰你们数日了。”
翌日清晨,许久没有睡得好觉的郭嘉伸着懒腰从屋子中走了出来,恰巧看见少年正坐在石桌旁密切关注着桌上石盘的棋局。郭嘉也是擅长弈棋之人,见状也颇有兴趣的走上前俯身观看。等他细看之后发现少年手捻白子,而棋盘上的黑子已经占尽了优势,白子已无胜算。
“敢问小兄弟,你方才与何人对弈”
在郭嘉看来,能够下出这种高超棋路的人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于是十分好奇。
少年仍旧目不转睛的望着棋盘,但也不冷落郭嘉,目不旁视的回答:
“这是我前些时日与庞德公对弈之局。”
庞德公是荆州的大贤,久享盛名,其名声丝毫仅次于司马徽与左慈之下。
郭嘉久闻他的棋艺有极深的造诣,其子庞山民也是才能出众之辈。
如果说是输给他的话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郭嘉续问:
“你持白子能与庞德公对弈至此也不妨多让了,可见你也是弈棋高手。”
此时少年抬起头看着郭嘉,浅笑道:“我持的是黑子”
简简单单的话足以震慑任何一个人的心神,郭嘉不禁要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年纪与司马懿相仿的少年了,从他的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种浓烈的才气焕发着强烈的光芒,与司马懿几乎一样,今后这个人或许会成为不得了的人物,足以威慑四方也说不定。
正当郭嘉想着的时候,少年看着他发呆的样子觉得很奇怪,便问道:
“你也会下棋么?”
“说不上会,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听了郭嘉的话少年的眼神里释放出了难得的华彩,他将桌上的黑白子尽数收回盅中,将装满黑子的棋盅推到了自己的对面伸手邀请郭嘉坐下:
“既如此,晚辈斗胆恳请对弈一局,也好向您请教。”
郭嘉心想反正司马懿还没有苏醒过来,和他下一局打发时间也未尝不可,正好也可根棋盘来进一步了解少年的内心世界,正可谓一举两得,于是便欣然接受了少年的提议坐了下来。
因为少年年龄较小,郭嘉便让他执白子先行,少年也不多客套,当即举手下子。
“对了,你昨日里为何带着我走着院子中的高坑之处呢?”
郭嘉在落子前不经意发现了院子中颇有意思的地面,不禁想起来昨日心中的疑虑,禁不住好奇的他终于开口问了。
少年正欲回答,突然此时门被十分粗鲁的踹开了,紧接着一个人呆着几个人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司马懿给我滚出来!”
说着一个人踏过门槛走了进来,在刚刚跨过门槛之时门上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当即将其砸晕,带头的人举起手中的长刀一刀砍在门槛上。少年冷眼看着这群上门来找茬的人,站起身走到庭院便的石板上不发一言,领头的人见状气急败坏的问道:
“你就是司马懿吗?”
少年依旧是冷眼看着他们,始终不回答他们的话。这令他们大为恼火,领头的挥刀指向少年大喊:“给我把他抓起来!”
身后的三四个人听命手持刀刃便凶神恶煞的朝少年冲了过去,坐在石凳上的郭嘉望着少年那波澜不惊的脸庞,自知他已有了退敌之计,无需自己插手。便坐在原地将手伸进棋盅中不断的搅拌着里面的棋子,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跨进了坑洼不平的庭院之中。
不知其故的他们哪里知道低洼处是不能踩的,等他们踩到时只感觉地上的土质有些松软。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所有人纷纷落下坑去被下面不满削尖的青竹刺伤,哀嚎声不断。
领头的见地上有机关,立刻发觉了高坑处似乎可以走,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小心翼翼的踩着高坑处往前走,起初的几步都没有问题,这时他们便放心了,继续摸索着前进。
此时少年忽然面露微笑,众人顿感不妙,很快周边的铺上稻草的篱笆围栏之中不知怎么的嗖嗖射出了数支短箭,多数射中了他们,领头的膝盖也中了一箭,因难以行走而跪在地上。
“你这小子!”
这时少年方才开口说话:“再往前的话我就不能够保证你们的命能够保得住了。”
见情势不妙,为首的拔出膝盖上的箭丢在地上,带着剩下的人拉出了坑里的人狼狈离去了,少年转过身看着郭嘉朝向庭院侧了侧脸:“这算回答你了么?”
郭嘉起身拍手笑着:“真是厉害,我就觉得你昨天带我走的怎么和北斗星相如此接近。”
少年看着郭嘉那清澈锐利的眼神,也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也并非是池中之物,顿时对接下来的棋局十分感兴趣,回到原位坐了下来:“我们继续吧。”
就在郭嘉准备落子的时候,忽然天空飞来了一只白色的信鸽降落在他的肩膀之上,等到郭嘉取下了信鸽腿上的信件时,先是认出了这是荀彧的笔迹。
他会心一笑,本以为是时势讯息的他等到打开之后一阅时,当即陷入了呆滞状态
信中那触目惊心的四个字让他无法镇定:戏师已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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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丁卯回:决抛逍遥入宦门
对于郭嘉来说,“颍川八士”中排名第一的戏志才和他是亦师亦友的至交,同样也深受其余的七人尊敬,如今这荀彧寄来的信上居然写着让他难以接受的残酷事实,不禁让人感伤。
手中的白绢飘落到地上,少年看着郭嘉那怅然若失的悲怆神情,大致猜到了一些:
“是不好的消息么?”
郭嘉没有回答他,无声无息的蹲下身将地上的白绢捡起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样子即使处于这种情绪之下的他与自己勉强对局,胜负也是显而易见的,少年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失落,伸手将棋盘上的白子放回盅中,暂时打消了与郭嘉对弈的想法。
关于戏志才的死因荀彧并没有细说,在郭嘉看来戏志才平日里虽然心肺不是太好,但远没有到致命的地步,如今突然离世不禁让他感到有些疑惑。
且荀彧的信中写到让他急速赶往濮阳,这边的司马懿已经没有大碍,他心想事有缓急,自己应该可以放心的离去了。
翌日清晨,郭嘉将司马懿托付给了张仲景和长者一家人后便赶紧动身前往濮阳。
星夜兼程几日后,郭嘉终于到达了濮阳,荀彧早已等候在南城门口了。
见到荀彧郭嘉急忙下马,上前急切问道:“荀先生,戏师何日薨的?”
荀彧的表情看起来也十分的悲痛,眼角仍旧挂着泪痕,神色忧伤的回答:
“五日前的夜里,主公原想找戏师商量进洛阳迎奉陛下的事情,但是随从在他的住所找不到他,主公下令召集濮阳所有的人力寻找,最后在街市灯口的别院里找到了他的尸体。”
两人边走边说,郭嘉右手牵马听着荀彧讲述着事情的原委,正应和了之前他赶路时所有的猜想:戏师的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其中定有蹊跷
荀彧本想趁这个机会将郭嘉举荐给曹操,然而一心想要查出戏师死因的郭嘉却委婉的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过在荀彧的盛情之邀下他还是住进了荀彧的家中。
去往戏志才的墓前祭拜后,郭嘉怀着无限的感伤回到了荀彧的府中,把自己关在房间之间基本不出来,就连荀彧催促他吃晚饭他都视若不见,房间内寂静无声。
入夜后,凄冷的晚风吹打着窗户,郭嘉听到窗户有所响动站起身想将窗户关上,不曾想站在窗户前时不经意间发现窗前的庭院空地处竟然摆放着一张席案,案上备有美酒一壶及杯盏一只。许久表情深沉的郭嘉笑了,心想还是这个老师了解自己。
推开了门,强烈的寒气让他感觉到些许的不适,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缓步走到席案前静静地坐了下来,右手拎起壶把手往酒盏里倒了一些酒,而后端起酒盏放到了唇边,此时他的耳边仿佛依稀能够听到之前那句十分熟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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