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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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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桓范仍旧想要阻止这场婚事,却被曹真伸手打断了:

    “我知道先生的顾虑是什么,现在司马懿羽翼未丰,朝政大权又基本掌握在我和陈群的手中,就算是他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只要有我在他就掀不起什么大浪,而且”

    说到这里曹真忍不住叹息道:

    “我是真心希望他这样的人才,能够真心为我们曹家效力。”

    等到曹真走了之后,桓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冷笑着嘲讽道:

    “恐怕他要令你失望了”
………………………………

女床:联姻宗亲,同为辅政之列

    为了避免曹丕知道后会对夏侯徽和她腹中的孩儿不利,曹真并没有将这件事汇报给曹丕,而是催促夏侯尚尽快与司马懿确定婚嫁吉时,然后在曹丕干涉之前火速完婚,造成既定事实,这样就算是曹丕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卧病在塌的夏侯尚本意也不想悔婚,见既木已成舟,便赶紧派人请司马懿父子过府一叙。

    收到了夏侯尚的请柬之后,司马懿和司马师没有迟误,马上动身前往昌陵乡候府。

    看着已经病入膏肓的夏侯尚,司马懿知道他必定命不长久,但仍旧宽慰他说:

    “夏侯将军的气色比起我上次来探望要好多了,恐怕不久便能恢复。”

    夏侯尚并非完全看不清司马懿的野心,通过长时间的观察,他料定将来司马家能够站上曹魏的顶点,第一次伐吴司马懿在战争还未开始之际,就精准的预测了战场的形式,这种运筹帷幄却又低调的作风更加让夏侯尚确定了这一点。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不惜冒着触目曹丕的风险与他结亲,目的就是为了希望日后司马家与曹魏宗室事成水火乃至于刀兵相见之时,司马父子能够看在这姻亲的份上善待夏侯家的人。

    他吃力地抬起了右手轻轻挥了挥,屋中的其他人等都退下了,只留下司马懿和司马师。

    见在场没有外人,夏侯尚便开门见山的对司马懿说:

    “向乡候的志向,恐怕并非是一直久为人臣,我现在已经是垂死之人,有些话本不该说却又不得不说,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到底想要的什么呢?”

    司马懿没想到夏侯尚居然会问自己这么露骨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他了:

    “我记得当初我也曾经问过先帝这个问题,现在我就用他的答案来回答您:我就是我,我就是司马懿。至于我想要的东西,恐怕我有生之年是得不到了”

    说罢他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司马师:

    “得靠他们了”

    虽然司马懿的回答并没有将自己真实的意图说出来,但夏侯尚却听得很明白,他仰天长叹道:“我有的时候在想,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徽儿是曹真视若己出的外甥女,若是成为了子元的妻子,那么无形之中也等于成为了司马家的屏障,更是曹真投鼠忌器的存在,但是我这样做,也是冒着葬送整个曹魏社稷的巨大风险,到那时有何面目去见先帝呢?”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夏侯尚的手背,意味深长的说:

    “将军请放心,在我司马懿有生之年,这个天下还是曹家的”

    很快双方就确定了司马师和夏侯徽的婚期在五日之后,也就是公元226年的五月初一。

    而这个消息,也间接成为了曹丕的催命符

    当他得知夏侯徽仍旧会与司马师完婚之时,曹丕一气之下将桌案上的奏章掷到了曹真的身上,并大发雷霆道:“你这个舅舅是怎么当的!朕不是明确告诉过你,绝对不能让司马家的手伸进我们曹魏宗室吗!”

    可当曹丕从曹真口中得知了夏侯徽已经委身与司马师,并且怀有司马家的骨肉时,曹丕立刻呆住了,他感觉自己做任何事始终都被司马懿慢了一步,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结果的他当场大吐鲜血昏倒在地,自那以后曹丕就病重到再也下不了床榻。

    此时的曹丕,似乎预感到了自己已经无力再去阻止司马懿的步伐了

    婚典的日子到了,向乡候府和昌陵乡候府都张灯结彩,里里外外忙的事不亦乐乎。

    身着大红新服的司马师先拜别了自己的父亲司马懿,又拜别了双目已盲的三叔司马孚、四叔司马馗等叔辈人物,然后又在已故去的祖父司马防和大伯司马朗灵位前下跪祭拜,一切的礼仪结束之后,他便跨上马背率领迎亲队伍前往昌陵乡候府迎亲。

    但相比之下昌陵乡候府的人就各怀心事了,曹真虽然表面上也为自己的外甥女能够嫁给司马师这样的青年才俊而高兴,但内心却始终不是滋味。

    必要的礼节结束之后,司马师和夏侯徽拜别了躺在病榻之上无法起身的夏侯尚,又拜别了自己的母亲曹氏、兄长夏侯玄,当司马师牵着夏侯徽的手来到曹真面前时,曹真对司马师说出了一番意味深长的话:

    “子元,你是个好后生,如今司马家和夏侯家联姻,从辈分上来说你得称呼我的舅父,这样以来你也算是曹氏宗族的一员了,希望作为曹氏宗亲的你能够更加尽心竭力的效忠。”

    司马师明白曹真表面上抬高了自己的身位,实则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有异心。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装作一副不解其意的样子,向曹真行礼:

    “舅父教诲,子元铭记在心”

    夏侯徽嫁到司马家的第二天,夏侯尚便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钟毓和程武都深深的为司马懿松了口气,因为钟毓早就暗中查访过夏侯尚的病情,是难以支撑太久的,若是一旦他在司马师和夏侯徽婚典之前去世的话,那么曹丕和曹真就会有足够的理由拖延婚期,直到彻底背弃婚约。

    值得庆幸的是夏侯尚撑过了司马师和夏侯徽的大婚,并没有对婚事造成毁灭性的障碍。

    在司马懿看来,夏侯尚这么早就死去,或许也正是因为他察觉到了自己的野心,因此长期夹杂在对曹魏的忠诚和对未来的豪赌之中,承受了巨大的煎熬。

    他想要提前和司马懿打好关系,以免日后曹氏宗亲和司马懿的斗争之中落败,夏侯家也会遭受株连之祸。同时他又担心司马懿日后会彻底将曹魏的社稷摧毁殆尽,因为当初胁迫汉帝刘协退位的人,正是司马懿,谁又能保证他日后不会威逼曹魏的皇帝呢?这也是夏侯尚醉心权势却又不失忠心的矛盾之处。

    得知了父亲去世,新婚燕尔的夏侯徽悲痛欲绝,司马师陪同她一起前往昌陵乡候府为夏侯尚守灵,并且陪着夏侯徽一同哭泣,夫妻二人看上去非常恩爱,让在场的人看得无不感动。

    同时夏侯尚的死讯也传到了皇宫之内,这时的曹丕身体状况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不得不在自己生命耗尽的最后一刻之前,为曹魏的将来作出打算。

    公元226年(魏黄初七年)五月十五日,曹丕将自己的长子曹睿召到了自己的病榻前。

    看着表面上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曹睿,曹丕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心里恐怕早就恨透了为父吧?”

    曹丕的这句话让曹睿顿时间不寒而栗,正当他此时为不知该如何接话而略显惊慌之时,曹丕又说道:“也对,我逼死了你的母亲,身为人子你对我心存怨恨是应该的。”

    在曹睿看来这两句话很大程度上充斥着曹丕对自己的不信任和猜忌,他吓得立刻跪在地上俯首喊道:“儿臣不敢!”

    “起来起来”

    见曹睿又跪在了地上,曹丕略显不耐烦的伸手向上抬了抬:

    “睿儿啊,为父的时日不多了今日把你找来是为了你和说些心里话”

    说着曹丕勉强自己侧着身靠在了凭几上,虚弱的脸色隐藏不了那依旧锐利的目光:

    “为父问你,若将皇位传于你的话,即位之后他打算如何去做呢?”

    曹睿不假思索的回答说:

    “当继续发展屯田制度,实行谷帛易市,稳定国内朝野秩序。除此之外在时刻提防北方游牧势力的同时,对吴蜀两国要采取战略防守的国策,力图休养生息来恢复我大魏连年征战所耗费的国力,等到时机成熟在出兵灭国。”

    一边咳嗽一边听着曹睿将自己心中所想,曹丕点了点头说道:

    “看样子陈群教了你不少的好东西”

    随即曹丕突然间问曹睿:

    “司马懿你打算如何用他?”

    这个问题对于曹睿来说非常的敏感,因为司马懿和陈群背地里再三提醒他,不要曹丕察觉到曹睿与他们之间的联系,所以回答这个问题曹睿自然是非常慎重:

    “儿臣与司马大人并没有深交,所以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显然曹丕对曹睿的话是不相信的,但他并没有拆穿他,而是露出的干涩的笑容回忆说:

    “当初先帝临终前也曾问朕类似的问题,我的回答也几乎和你相差无几,无论你与司马懿之间到底有没有勾结,为父只想告诫你一点,那也是先帝对朕所说的话。”

    曹睿拱手道:“请父皇明示。”

    “司马懿是个拥有超越常人之智慧的存在,只要诸葛亮、陆逊这样的人还存在着,他就永远能够旁派得上用场,不过,这样的人不能给予他实质上的兵权,否则他就等于如虎添翼,你恐怕是镇不住他的,所以你要多多仰仗曹真和曹休,只有他们才是真正靠得住的。”

    事实上曹睿心中最看重的,除了曹真和曹休着两名曹氏宗亲之外,还有陈群,因为在司马懿不方便直接给他建议的时候,陈群往往能够在当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并且自己三次摄政监国之时,教导自己处理政务的除了王朗之外,就属陈群最为精干。

    虽然曹睿并没有将自己想要重用陈群的想法说出来,却无法逃得过曹丕的眼睛:

    “陈长文当初曾经力劝为父称帝,颠覆汉室社稷,并且还推出了《九品中正制》,这套制度表面上看的确能够帮助朕收拢士族的心,但从长远来看却是贻害无穷,只可惜等到朕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却为时已晚,从这一点上来看陈群并非是全心为我曹魏效忠,你知道吗?”

    可曹睿这个时候所想的远没有那么深,他心中陈群的印象也与曹丕所说的相距甚远,故而明面上他点头同意了曹丕对陈群的论断,却并没有将他的话听到心里去。

    这一点曹丕同样有所预料,他冲挥了挥手说:

    “你去吧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第二天,久日不朝的曹丕突然间抱病上朝听政,并且宣布了册立平原王曹睿为太子的诏书,这意味着曹睿成为曹魏帝国开辟以来第二任君主,已经成为了铁一般的事实。

    表面上看司马懿一直暗中操作想要得到的局面已经产生,一直压在他身上的大山也将会崩塌,但司马懿心里再明白不过了,此时的他才刚刚面临真正的生死关头

    同年六月二十五日,曹丕召见司马懿入宫觐见。

    收到诏令的那一刻,钟毓马上就感觉到了这其中蕴含的杀机有多么的浓烈:

    “曹丕这个时候召见你肯定已经做好了全面的部署,此行凶险万分,你最好不要去”

    司马懿又何尝不明白呢,他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

    “当初曹前在洛阳行宫大殿见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想杀我的念头,曹子桓和他父亲一样对我倍加防范猜忌,现在他即将命不久矣,想要杀我也不奇怪。”

    程武见状也加以阻止:“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去?”

    面对程武略显焦急的质问,司马懿从容笑道:

    “至少目下我还没有选择的权力,如果不去就必死无疑,但我去了却会有一线生机”

    钟毓似乎明白了司马懿的用意,却对成败抱有很大的疑问:

    “你这是拿你自己的性命在做赌注吗?”

    司马懿依旧保持着从容淡定的微笑:“我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奉诏来到了皇宫后,站在宫门口的司马懿向紧闭的殿内高声禀报说:

    “微臣司马懿,奉诏前来求见陛下!”

    话音刚落,宫门便被朝着两边缓缓敞开了,两名内监在司马懿走进殿内后便走出门外,并将殿门关上了,整个大殿内空空荡荡的,只有司马懿和曹丕两个人。

    在司马懿看来眼前的情形几乎和当初见曹操时一模一样,但不同的是,在大殿的正中央却放置着一席桌案,上面放置着美酒佳肴,而曹丕就坐在席案的右侧,对着自己微笑道:

    “仲达来了啊,快坐吧,朕好久没有和你单独相处了,今日没有旁人,我们暂且抛开君臣的沉重身份,一起喝喝酒,说说心里话。”

    虽然不知道曹丕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司马懿明显没有别的选择,他按照曹丕的话坐到了他的对面:“不知陛下诏臣前来有何要事?”

    “朕都说了,今日我们不是君臣,就好像我们以前一样说点交心话,随意一点。”

    见司马懿始终对自己保持的警惕,脸色苍白的曹丕笑着伸手端着酒壶向司马懿面前的酒盏倒酒。俯视着从壶嘴里倒出来的清澈酒液不断溢满了酒盏,司马懿又抬头打量着从外表上看没有任何异常,甚至是杀气的曹丕,感觉自己好像一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倒完酒后,曹丕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盏抬手向司马懿敬酒:

    “虽然当初帮助朕渡过难关的有很多人,譬如贾逵、陈群、吴质、还有辛毗,当然也包括先生您,但在子桓的心中真正最为看中、最为感谢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先生您”

    端起酒盏后司马懿显得很谦恭:“陛下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都都是靠您的聪慧机智,否则就算是我们再怎么辅助,也是于事无补,微臣不过是做了件正确的事,不敢居功。”

    对话的同时,曹丕也在关注着司马懿的神情举止,他将酒盏的酒一饮而尽后将酒盏放到了案面上,可司马懿却并没有喝的意思,因为他不知道这酒中是否下了致命的毒药,所以显得很迟疑。这当然逃不过曹丕的眼睛,于是他突然说了一句:

    “放心喝吧,朕要是想要杀你的话不用这么麻烦”

    司马懿没有想到曹丕会如此直接的将自己内心的顾虑说了出来,这也就意味着两人之间的心思至隔了一层透明的薄纱,谁都看得到,就看谁先动手去揭了。

    将酒饮尽后司马懿把酒盏放到了案面上,曹丕想要拎起酒壶为司马懿满上,司马懿见状抢先一步将酒壶拎了起来,然后直起腰先为曹丕续酒。

    在倒的同时,曹丕边伸手摘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边问司马懿说:

    “朕发现,先生与朕有一个非常相近的地方,不知先生察觉到了没有?”

    司马懿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曹丕面前的酒樽,摇了摇头回答说:

    “微臣不知,还请陛下详解。”

    曹丕笑着将葡萄的皮剥去,然后将其放进嘴里,闭上了眼睛细细咀嚼着:

    “嗯朕这一生之中最喜欢的美味便是这葡萄,它表面上看起来并无稀奇之处,没吃过的人更看不出有任何的水分,但是将其外皮剥开之后,才发现其中的甜汁早已流淌到了手中,可这个时候自己的手早已经弄湿了”

    他并没有回答司马懿,正当司马懿揣测曹丕话中所包含的到底什么深意的时候,他却突然将脸凑近了司马懿,与他四目相对:

    “那就是隐忍,你和朕一样都会在沉默中忍耐”

    曹丕的话虽然声调很轻,但却给了司马懿内心极大的震撼,以至于他差点将酒倒撒出来。

    咳嗽了两声后,曹丕将手从桌案上伸向了对面,握住了司马懿的手,眼含热泪的对司马懿说:“朕知道,放眼朝野上下,足够对抗吴蜀保全我曹魏社稷的人没有别人,只有先生。”

    还没等司马懿有所反应,曹丕加重了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的力道,眼含热泪的他满脸尽是哀求之色的看着司马懿:

    “请先生请先生务必要扶助太子先生先生你能答应我吗?”

    司马懿第一次看到曹丕如此声泪俱下的哀求别人,更不要说这个对象就是被他猜忌多年的自己,看着如此无助、甚至是有些可怜的曹丕,司马懿的心中顿时感觉五味杂陈。

    从司马懿的眼神之中,曹丕仿佛看到了令他感到绝望的回答,他的神情陷入了呆滞,紧握着司马懿胳膊的手也慢慢滑落

    就在曹丕的手即将滑落的时候,司马懿察觉到周边埋伏着的刀斧手已经做好的准备,于是他立刻跪在地上,接连将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向曹丕发誓说:

    “微臣在此立誓,必尽一生之精力辅助太子,维护曹魏社稷,力保先帝及陛下所创之基业不受吴蜀两国侵蚀,如果有违此誓,甘愿死无葬身之地!”

    俯视着已经将头磕到红肿的司马懿,曹丕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于是埋伏于两侧的刀斧手又将自己拔出的剑收回了鞘中。

    曹丕靠在了凭几之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对司马懿说:

    “朕累了,你先回去吧”

    就这样,司马懿第二次安然无事的从充满杀气的大殿之中走了出来。

    公元226年(魏黄初七年)六月二十八日,废除汉室、创立曹魏帝国的一代雄主曹丕,即将走到自己人生的尽头。在弥留之际,曹丕召集了太子曹睿、皇后郭女王以及曹真、曹休、司马懿和陈群四位大臣来到了自己病榻前,开始交代后事。

    太子曹睿从曹丕的手中接过了遗诏并当众宣读,其中包含了辅政大臣之事。

    按照曹丕的意图,他为即将成为新一任皇帝的曹睿设立了四位辅政大臣,分别是镇军大将军陈群、中军大将军曹真、征东大将军曹休,以及抚军大将军司马懿。

    当听到司马懿也在辅政大臣之列的那一刻,曹真颇感万分惊讶,可是他知道曹丕这么做一定有这么自己的用意,于是便将自己内心的疑惑深深的埋在了心里。

    遗诏宣读完毕之后,曹丕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马懿,对守着自己床榻边的太子曹睿说:

    “有这样的三位大臣在,你不要有任何的疑惑”

    这句话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非常奇怪,因为曹丕明明选择了四位大臣辅政,为什么又对曹睿说“有间此三公者,慎勿疑之”这样的话呢,或许这句话也只有曹丕本人以及被他注视着的司马懿,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了

    翌日,也就是同年的六月二十九日,怀着壮志未酬的巨大遗憾,魏帝曹丕去世。

    曹丕驾崩后的第二天,太子曹睿即位,而一直韬光养晦的司马懿,也终于挣脱了这么多年压在自己头顶的两座巨山,即将站到曹魏庙堂最为显赫的位置之一。

    然而风浪却远没有就此平息,从此,司马懿和他的儿子们又将面临全新的风暴和挑战
………………………………

上:虽列辅政地位不稳,东吴意欲趁虚而入

    公元226年(黄初七年)六月三十日,在王朗、司马懿、曹真、陈群等人以“国不可一日无主”的号召之下,太子曹睿在魏帝曹丕死后的第二天,即在洛阳正式即位,同时追谥已故曹丕为魏文帝,庙号高祖。

    按照曹丕生前所制定的文告,不树不坟,葬于首阳陵。

    同时曹丕的逝去,也意味着长期被曹操、曹丕父子限制的司马懿,也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正式以辅政大臣的身份,站到了可以主宰曹魏命运的历史舞台。

    对于能够从险些被排挤出皇位接班人的处境,渐渐扭转局势坐上了曹魏政权顶点:至高无上的皇位,曹睿的心里自然对司马懿感激涕零,他也遵守了自己先前的承诺,在自己登上皇位之后,没有像他的父亲曹丕一样,只给司马懿一些表面上光鲜的官职和爵位,而是给予了同其他三位辅政大臣完全相同的待遇:

    改封司马懿为舞阳候,与颖阴候陈群、长平候曹休以及邵陵候曹真一样,享有开府治事的特殊权利。

    在常人看来,司马懿的长子迎娶了曹真的亲外甥女,这似乎也在政治风向上无形当中意味着,似乎和司马懿结成政治姻亲的不是已故的夏侯尚,而是曹真。

    这一点曹真自然很明白,他也隐约感觉到这似乎就是司马懿的用心之一,但一切毕竟只是猜测,如今的司马懿已经被曹丕亲自指认为匡扶新君的辅政大臣,就算是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盘算,在这个曹魏新旧政权交替的时候和他较劲,是会加剧局势恶化的愚蠢行为。

    四位辅政大臣接受了曹睿的敕封赏赐之后,名义上掌管兵权的曹真和曹休,走到了名义上主政的司马懿和陈群面前相互道贺,曹真客客气气的对司马懿拱手说道:

    “舞阳候一直为太祖、高祖两位先帝出谋划策、殚精竭虑,今日终于可以位极人臣了。”

    司马懿明显从曹真的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韵味,甚至是有些讽刺和警告的意图,但他依旧十分平和的拱手回礼说:

    “司马懿承蒙先帝高祖的错爱,心中所想的只不过是完成先帝的遗愿,为我大魏一统江山、扫平寰宇,不敢‘位极人臣’这样的想法。”

    曹真听后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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