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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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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挥动缰绳的司马懿暗自觉得好笑:
“一帮没有脑子的家伙”
然而司马懿似乎高兴的太早了,就在他为自己成功逃离包围圈而沾沾自喜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令他毛骨悚然的声音:“那可不见得”
几乎在回过头的同时,为首的黑衣人居然骑着马紧追着自己,而且距离已经到达的近在咫尺的地步,还没有等司马懿来得及去吃惊,那人便单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将其摔落马下。
在地上滚了很多圈后,司马懿只感觉到眼前天旋地转,浑身酸痛。
见司马懿已经无路可逃,为首的黑衣蒙面者抽出了自己的腰际的利剑,驱使胯下的黑马一点一点接近司马懿,每接近一步司马懿便发觉他剑刃上的寒光越发让人感到危险。
此时的司马懿因方才摔落马下导致右膝盖摔伤,已经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别说逃跑了。
万分危急之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是有什么硬物一般紧紧的顶着,出门之时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曾经在身上放过这类东西。
蒙面男子伸直了的手臂,用那锋利无比的剑刃抵在了毫无抵抗之力的司马懿脖颈处:
“你早就该死了如果当初你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从他短短的话语之中司马懿听出了十分蹊跷的内容,不过现在的他可没有时间去在意这个,在剑刃即将割裂自己脖颈的皮肉之际,他下意识的用右手掏出了自己胸膛内的东西,凭借着本能对着蒙面男子的脸部射出了没有羽尾的短箭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冷箭,蒙面男子完全没有料想到。
那根锋利的短箭喇破了他脸上的黑布,并且还在他的左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
或许是害怕自己的面容被司马懿看见,他在黑布被短箭揭落的同时转过了自己的身体。
背对着司马懿的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司马懿手中能发射出短箭的器物时,脸色不禁大变:
“看样子你和那个人果然是一伙的”
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居然是早已破损的“无羽流星”,这令司马懿本人也十分震惊,仔细一看他发现这个“无羽流星”和之前的那个似乎有所不同。
“一伙的?”
当司马懿看到手中那焕然一新的“无羽流星”时,就已经明白了能够做出这个的只有那个人,虽然他对自己身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感到诧异万分,但他这个时候更加在意的却是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被揭下面纱的黑衣人显然十分不愿让司马懿看到自己的脸,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司马懿:
“之前我去杀他的时候,他就是用你手中的东西射中了我。”
一听这话司马懿顿时感到十分震惊,他不顾自己摔伤的腿硬是坐了起来大声质问他: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又为什么要杀他!”
这句话将司马懿憋在心里很长时间的疑虑统统发泄了出来,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更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沉默片刻后,黑衣人扯下了衣衫的一角重新蒙住了自己的脸,随即左手握住了插在地缝处的剑柄将烦着寒光的利剑重新拔起,转过身再度迈开步子朝着司马懿逼近。
然而就在他刚刚迈出右脚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眼前一片眩晕,双脚也顿感无力。
这时他方才注意到了司马懿手中那看似不起眼的“无羽流星”,明白了划伤自己脸颊的短箭上沾染了迷药。他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抬起握着剑的手臂指向已经无处可逃的司马懿:
“只要是和你又牵扯的人,我们都会毫不留情的斩尽杀绝,这是‘殿下’的命,也是你的命”
蒙面男子深知短箭上迷药的烈性,如果他再不趁着自己清醒时离开的话,很有可能会晕倒在这里,这点司马懿也看出来了。
他强行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焦虑试图动摇黑衣男子:
“我看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不然就算你杀了我也无法离开这里。”
“呵呵”
黑衣男子仍旧脚步不停的向司马懿移动着,完全没有放弃刺杀离去的年头:
“你忘记了吗?我身后还有我的同伴正在赶过来,到那时我自然会全身而退”
司马懿却冷笑了一声,从容地将手中的无羽流星对准了黑衣男子:
“他们能来的话,为什么到现在都没出现?现在的你,我用这个对付就绰绰有余了。”
黑衣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他仍旧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为‘殿下’杀了你”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黑衣男子看了看远方扬起的尘土笑了笑:“就算你射中了我,一样会被他们杀死。”
说罢他再度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剑,司马懿也几乎同时将无羽流星对准了他的额头。
眼看他的剑即将挥下,司马懿别无选择只好准备用力按下机关,然而正当他即将扣动机关的时候,忽然自马蹄声方向飞来了一支利箭,正巧射中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
司马懿与黑衣男子一同望去,发现策马飞奔的人只有两人,随着距离越来越接近,两人的表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司马懿面露惊喜之色,而黑衣男子则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导致他们情绪发生变化的原因,在于策马而来的人,正是司马防和胡昭
而司马防的手中,握着一张铁弓。
当蒙面人看到司马防和胡昭的时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无尽的遗憾和愤恨:
“为什么为什么不该存在于世的人每次都会走这种狗运”
显然现在的司马懿已经有了底气,为了避免蒙面人的鱼死网破,他右手撑着地面缓缓向后挪动了些许拉开了和蒙面人的距离,随即他勉强用一条腿站了起来再度举起了手中的“无羽流星”对准了蒙面人的额头: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置我于死地?”
但是还没有等司马懿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蒙面男子依旧执着的向他一步一步靠近着,直到离司马懿还有四五步距离时,终于因体力不支难以在前进一寸。
这时万分懊恼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杀死司马懿的可能性,所以他用自己仅剩的力气握住了剑柄横在了自己的脖颈处,淡淡的说了句:
“没能帮您除掉他,我没有脸再去见您了”
话音刚落他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就在他准备割断自己的血脉时,正朝着他们赶过来的司马防发现了他的举动,立刻从马鞍上抽出了一支羽箭搭在铁弓上射了出去。
羽箭射中了蒙面男子的右手,他手中的剑也应声落地。
几乎在蒙面男子中箭的同时,他已然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危机已解,司马懿在松了一口气之余也终于因腿部伤势难以坚持再度瘫坐在地上,看着伏在地面的蒙面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突然燃起了想要看清这个男子真面目的年头。
想到这里,他拖动着受伤的右腿慢慢向他的方向挪动,当自己挪到他面前时,将手伸向遮住他面目的遮布
就在他的手即将揭开自己试图想要了解的真相时,从自己的侧面忽然出现了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自己的行为。
“父亲”
看着一旁正用着极为严肃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不知为何司马懿竟然情不自禁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强行压制住了内心积蓄已久的疑虑。
司马防见司马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也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而将倒在地上的蒙面男子背了起来,挂放在了自己的坐骑背上。
从小就在司马防严格的管理下的司马懿,从不敢违背正面违背父亲的意思,直到刚才为止都是这样,但是沉默不语的他紧紧的攥着放在膝盖上的拳头,内心两个截然相反的情绪激烈的冲击着:
父亲为什么要将这个人带走?难道父亲知道其中的内情吗?
不,父亲所做的不会有错,我不应该过问。
最终,司马懿还是依从了自己的本能,冲着司马防的背影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这个人到底是谁?父亲你是不是也和这件事有什么牵扯?“
一旁的胡昭将司马懿扶了起来,制止了他的问题:
“你的腿受伤了,我现在送你会堂阳,其他的交给我们来解决就好了,你不用”
没有想到司马懿此时全然不顾礼仪,一把甩开了恩师胡昭的手臂,冲着司马防的背影再度大声质问道:“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到这种地步!”
站在原地的司马防紧握着手中的缰绳,沉默良久后他只淡淡的留给了司马懿一句话:
“你先和我们回堂阳,我会交代伯达不准出家门一步”
说罢司马防跨上马背,司马懿知道自己再怎么问父亲都不会告诉自己的,顿感心灰意冷。
胡昭看着司马防马背上的身影,心中虽然对他有着强烈的敌意,但是此时此地唯一理解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的,恐怕也就只有胡昭本人了。
一路上司马懿都没有说一句话,总是低着头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不仅如此,胡昭和司马防也没有任何交流,这种令人感到窒息的尴尬一直持续到了堂阳城。
当他们在门口遇到了前来迎候的司马朗和张春华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让他的情绪瞬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司马孚苏醒了
就在司马懿为了这个消息愁云尽散而喜出望外时,从司马朗和张春华的身后传来了那个令他极为耳熟又亲切的声音:“二哥”
很快的,满脸木讷笑容的司马孚就走了出来,司马懿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双手紧握着司马孚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叔达,你真的没事了吗?”
司马孚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让你们大家担心了”
张春华和司马朗看着这幅令人为之动容的场面时,都好像再度经历了司马孚除此醒来的场景。但是就在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之时,司马朗却在父亲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丝的笑容
(本章完)
………………………………
第175章 艮柒回:萌念促婚,卧龙出山
时隔很长时间后,满脸尽是喜悦的司马孚在于司马懿重聚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司马防身后的马背上用黑布卷好的不明物体,为此他颇为在意的询问司马懿:
“兄长,这是”
经由司马孚这么一说,似乎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马背上被用黑布所裹住的长条物体,司马懿回头看了看,刚想回答他时忽然听后身后司马防的咳嗽声,这时他也明白了把方才的遭遇告诉家人只会让他们担心自己,所以他将吐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这只是父亲的行装罢了,我也不太清楚。”
这个回答将问题丢给了司马防,而司马家的人都不敢对这位实际意义上的当家人有任何的质疑,纵使司马朗看到了那包裹严实的黑布之中隐约看见的鞋子,心中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但是也只好将所有的疑问摆在心里。
除了司马朗兄弟之外就属张春华最开心了,可是当她发现司马懿的右脚有明显的伤痛的时候,脸上所有的喜悦之色顿时烟消云散,而是立刻快步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问长问短:
“仲达哥哥,你的腿怎么了?”
司马懿自然不会将自己被黑衣人追击的事情告诉她,他轻轻拍了拍张春华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骑马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下来了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此话一出,司马朗心中顿时就明白了事实绝非如此简单,他清楚司马懿的马术并不差,若不是遭遇到什么紧急状况,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坠马的现象。
而司马防此刻深邃的目光,早已聚集在了眼前这个初次谋面的年轻女子身上。
在张春华和司马馗的搀扶之下,司马懿因路途奔波被司马防强制要求回房休息。
留在大门口的司马防秘密随即吩咐家丁将马背上的黑布裹抬下来搬到了柴房之中,之后还命人将柴房的门窗全部钉死,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自始至终站在一旁当个旁观者的司马朗,已经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自打司马朗及冠时起,家中的大小事务司马防一概是交给司马朗处理,自己从来不会亲自过问,除了日常上朝处理事务和每年四月初七司马防都会风雨无阻的远行之外,司马防都将自己紧闭家中,很少出门露脸。
但是这次司马防亲自安排处理这件事,而且并没有向家人解释的迹象,反而做的极为隐秘,这让司马朗的心中隐隐感觉到不安。
处理完黑衣刺客的事情后,司马防和胡昭撇下了司马朗直接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胡昭就转身赶紧将门关上,随机口吻冷淡的询问端坐于塌上摊开书简的司马防:
“我真是搞不懂你,明知道他们那帮人有多危险,居然还把这个人带到司马家来。”
司马防信手捻起了笔架上的毛笔蘸了蘸砚台里的黑墨,并不理会胡昭的话,而是低头专心致志的在空白的书简上快速的写着什么。这种态度让胡昭难以容忍,他一步上前想要夺过司马防手中的笔,不过当他看清书简上写的内容时僵硬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你”
胡昭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司马防的用意,不过出于本能性的厌恶他还是愤然甩袖道:
“你倒是真放心,有没有想过一旦赌输了,仲达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向他母亲交代?”
一听这话,司马防握着笔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以至于本来写好的字走了形。
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将所写的内容全部写完后方才搁下笔:
“我现在别无选择,如果不这样做他根本就不会露出马脚,况且由我们两个留在这里也不会有大的差错,仲达的安全不用过分担心。”
平素话语不多的胡昭这时依旧不依不饶,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了:
“呵!你凭什么指使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这时司马防抬起头用无比坚毅的眼神与胡昭四目相对:
“就凭这么多年你对悠然的情谊没有丝毫减少!”
情绪激动的胡昭因为司马防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而一时间陷入了哑口无言的境地,他甚至开始躲避起司马防的目光。
司马防仍旧注视着胡昭的眼睛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为什么要亲自写书信求张仲景为仲达治伤疗毒?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这个出了名的‘清闲隐士’为什么要出颍川趟这浑水?不都是因为”
“闭嘴!”
紧捏拳头的胡昭已经抑制不住了自己内心的愤怒和对司马防的怨怼之情,他粗声打断了司马防的话,转而眼含泪光的伸手指着司马防:
“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再提起悠然的名字,你根本就不配她对你的感情和信任!”
也许是胡昭的话也戳中了司马防内心的痛处,他竟也一时语塞。
许久的沉寂后,胡昭的口吻渐渐平缓了下来:
“你说的对,我是不会让悠然的孩子受到任何的损伤,不过你要给我记清楚了,这一切并不能抵消我对你的怨恨和诅咒。”
说罢胡昭愤然推门离去,只留下了司马防孤零零的坐在了书房内,而他紧握桌案的边缘,早已再不知不觉间被他捏变形了。
正巧胡昭和手握小型书简的司马朗打了个照面,司马防站在一边恭恭敬敬的向胡昭躬身行礼,却并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从表情上来看,司马朗知道胡昭方才一定是和自己的父亲进行了一场极不愉快的谈话。
走到书房门口时,司马朗看着呆坐在塌上似乎在低头沉思的父亲,开始犹豫要不要敲门,就在他为此而摇摆不定时,司马防依然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有什么事吗?”
司马朗微微欠身答道:“父亲,方才您专用的黄喙信鸽落在了庭院里,我已经把竹筒内的书简取了出来,前来送您过目。”
似乎司马防正巧也有事情想要问司马朗,所以就伸手将司马朗招进屋内坐在自己的对面。
接过竹简后司马防将其放在一边,问起了关于张春华的事情:
“那个和仲达关系很好的女子,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司马防的话锋之中司马朗听出了父亲的顾虑,为此他笑着回答:
“您说春华么?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之后司马朗仔仔细细的从张汪开始讲起,包括黎阳撤退、张春华的河北境遇以及司马懿前去将其寻回的经过,完整的叙述给司马防听。
说罢司马朗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父亲,其实孩儿有一个想法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要和您商议。”
司马防端起茶盅放在唇边微微吹了吹:“说吧。”
“仲达和春华两个人之间彼此怀有好感,而且我听仲达说在白狼山时春华为了救他不惜与之有了肌肤之亲,我想既然他们情投意合,仲达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不如”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得到司马防的允许,司马朗是绝对不会贸贸然公开提及这件事的。司马防捻了捻下巴上黑白交错的胡须后,微微点了点头:
“依你之言,这个**华的女子也算和我们司马家有缘,只是”
虽然对春华和司马懿之间的感情,司马防并不怀疑,只是他对张汪仍旧活在世上这一点颇为在意,司马朗也看出来了这一点,他加以解释说:
“张汪走时并不知道张家还有活口,而且连年战乱,他也未必还活在世上。”
司马防最终默认了司马朗的想法:
“若是仲达有这个意思的话,这件事我就也不多管了,你去办吧。”
得到司马防的同意后,司马朗少有的显得格外兴奋,他立即起身拱手道:
“谢父亲成全”
两次寻访诸葛亮欲求出山的刘备,都没有能够如愿和诸葛亮取得会面,为此关羽和张飞早就心存不满,只是碍于刘备的沉着不变发作罢了。
与此同时故意对刘备避而不见的诸葛亮,正与长相无比俊丽的女子对坐弈棋。
他全神贯注凝视着棋盘上的格局,手里捻着的一枚黑子在指尖来回摆动着,似乎此时的他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处,毫无还手之力了。
女子轻轻笑道:“夫君,这局棋看样子是妾赢了。”
诸葛亮沉默不语,久久没有落子,直到门外传来了敲打篱笆的声音时,他忽然露出了笑意,将手中的黑子从容的放在棋盘上:
“此语为之尚早。”
这下子女子看着诸葛亮落子之处时,不禁微露诧异之色,随机她释然的笑了笑,轻轻伸出那如玉纤手将棋盘旁的木盖拿起,又轻轻的盖在了棋盅上:
“还是我输了”
这时篱笆门自动打开,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蓬头垢面、衣着随性的醉汉,迈着略显踉跄的步伐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司马懿和黄月英的面前,低头看着棋盘又看了看诸葛亮,笑道:
“贤伉俪好雅兴啊,让我这个醉汉出门帮你们办事,而你们却在这里悠闲的对弈自娱。”
诸葛亮浅浅一笑:“那是因为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办,而且听你的口气,似乎已经办妥了。”
醉汉打了个呵欠顺势坐在了地上,手握酒壶往口中灌了些许酒,颇为满足的回答:
“那个东西我已经交给司马懿了,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他应该很快就会明白你的意思。”
沉思片刻后诸葛亮站起身,迈着仍旧没完全康复的右腿缓缓走到了石块堆砌而成的鱼池边,看着在清澈无比的水中来回游动的锦鲤,他自言自语说:
“那样的话,我们过不久可能就会再度见面的。”
醉汉虽然看上去很邋遢,但是眼神之中却透露着锐利而又深邃的目光,他冲着诸葛亮的背影口吻清晰的问道:“听说刘备两次来求你出山,都被你拒之门外,你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他仰起头看着浮云游动的天空,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反倒十分严肃:
“快了”
说罢他忽然回过头看向了背靠在石台旁的醉汉,反问道:
“那么你又有什么打算呢?吴质”
吴质似乎也看出了诸葛亮的意图,他佯装伸了个懒腰,又深深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摆了摆手:“那位刘皇叔不是简单的人物,我可没有这个精力去为他卖命啊,倒是对那个司马懿十分感兴趣,我想看看他接下来到底会走出什么样的路来。”
看着他这样的回应,诸葛亮会以的笑了笑: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
吴质离去后不久,篱笆门再度传来敲击声,黄月英看着站在原地的诸葛亮淡淡说道:
“终于还是来了”
诸葛亮转过身看向了篱笆门的方向,似笑非笑道:
“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和这位刘皇叔会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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