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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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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来了”
诸葛亮转过身看向了篱笆门的方向,似笑非笑道:
“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和这位刘皇叔会面了。”
此时孤身站在篱笆门外恭恭敬敬等待的刘备,终于迎来了篱笆门的敞开,这让他颇感惊讶,也似乎是察觉到了诸葛亮的用意,他笑了笑,抬起右脚跨进了篱笆门内
之后,诸葛亮与刘备在隆中草庐开始了漫长的会谈,在交谈之中诸葛亮敏锐的察觉到了刘备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心,这和他之前所料的如出一辙。
不过,诸葛亮还是以“先取荆襄、复图巴蜀、时局有变、逐鹿中原”的整体战略构思赢得了刘备的赞同和欣赏,并最终获得了刘备跪求出山相助的礼遇。
四目相对之间,诸葛亮接受了刘备的请求,答应料理好家中之事后即出山相助。
送别刘备时,诸葛亮和黄月英都亲自到门口送行,值得注意的是诸葛亮躬身行礼时,他的羽扇遮住了鼻梁以下的部分。
等到刘备离去后,诸葛亮取下了挡住自己下半张脸的羽扇,露出了嘴角扬起了弧线
(本章完)
………………………………
第176章 艮捌回:文姬归汉、痛失一子
在河东单于王庭逗留数日后,崔琰仍旧没有和蔡琰直接接触的机会,因此他总是在和呼厨泉的会谈以及饮宴过程中,有意无意的向其施加压力,这让呼厨泉进退不得。
作为匈奴的立场,呼厨泉不想放蔡琰离去这是肯定的,不过此时的曹操已经统一了河北,自己根本就没有和他作对的资本。无奈之下,呼厨泉只好亲自向蔡琰提及了这件事:
“眼下崔琰逼人太甚,想要把您接回去,不知嫂夫人有何打算?”
身着狐裘的蔡琰一边静静倾听着呼厨泉的话,一边轻轻拍着伏在自己膝盖上熟睡的幼子刘豹背部,等到呼厨泉说完后,蔡琰平静的回应道:“当初我被你兄长掳劫而来的时候,求他放我回去,你们没有听,现在单于你居然征求我的意见?”
“若不是没有退路可走,呼厨泉也不至于如此。”
显然呼厨泉已经承受不了曹操方面的压力,过来询问蔡琰也不过是想利用她本人的意愿来阻止崔琰的步步紧逼罢了。然而蔡琰早已看穿了他的念头,当场就表示对这件事不予表态,一切听从呼厨泉的安排,又再度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了回去。
另一边,崔琰见呼厨泉已经开始动摇了,于是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次日的饮宴中,崔琰对呼厨泉说:
“下臣在此逗留数日,还需向司空大人复命,所以不日即将返回邺城。”
本来听了这句话,呼厨泉是满心的欢喜,他认为崔琰多番相逼无果后已经失去了耐心,所以才会坐不住回去的,然而他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了。
当崔琰等人回去收拾行装准备离开的同时,呼厨泉收到了前方的紧急军报:
钟繇已下令集结河东方面的汉军三万人马,完成了对呼厨泉的几处主力军队据点的分割包围,切断了匈奴王廷对外界的所有联系,使得匈奴各部的粮草辎重供给全面断绝。
得到这一消息的呼厨泉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第一时间去找崔琰质问。
而正在收拾行装的崔琰却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
“嗯?汉军将贵部包围了?这不可能吧?若是朝廷有意对您开战的话,一者不会让我千里迢迢来这里向您示好,二者也不会围困了这么多天都不进攻吧?”
说罢崔琰依旧低头收拾着自己的行装,呼厨泉又气又恼,他一把拽下了崔琰手中的衣服摔在地上:“就算汉军没有进攻的迹象,可是你们切断了我各部的联系和供给,再过些时日恐怕我的那些士卒不是被活活饿死,就是豁出去突围战死了!”
崔琰显得十分平静,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拍了拍粘上的灰尘,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王,我崔琰乃是一届文人,无权调兵,你就算是找我抱怨也没用啊,我哪知道钟繇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居然采取这么鲁莽的军事行动。可能是高干的旧部在河东作乱,他出兵平乱而已,你无需太过紧张,兴许过个十天半个月等他们把叛军剿灭了,也就撤军了。”
说着崔琰轻轻拍了拍呼厨泉的肩膀:“或者我可以写信给司空大人,请求他制止钟繇的行为,大概来回也就三四个月吧,你看这样可否妥当?”
呼厨泉再蠢也知道这分明是崔琰再消遣自己,他气得直跺脚:
“莫说回信,等大人的信还没送到邺城,我的数万将士恐怕就要食草果脯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双反已然心知肚明,呼厨泉咬了咬牙,对崔琰说:
“好吧,我同意让蔡琰跟随大人回去,不过有言在先,她所生之子刘豹乃是我匈奴未来的单于,所以他不能跟你们一同回去。”
遵从郭嘉的遗愿曹操的本意十分清楚,那就是只要蔡琰,崔琰沉思片刻后同意了呼厨泉的要求:“好,大王果真是爽直豁达之人,崔琰拜服。”
此时的呼厨泉早已是哭笑不得,面对崔琰的躬身行礼,他苦笑着回礼说:
“大人无需这般虚礼,还是恳请汉军速速撤军吧。”
等到呼厨泉离去后,崔琰笑着自言自语道:
“大批真金白银给你你不要,非要大军压境才肯让你放人啊”
时隔月余的拉锯战最终以崔琰的获胜而收尾,重新换上汉服的蔡琰也终于在被困匈奴数年后得以归汉,当她看到站在两侧那甲士林立的阵仗,以及崔琰为首的汉官站在车辇前恭候的场景时,内心不禁百感交集。
临行前,蔡琰从自己的袖袋之中掏出了一个锦袋递给了年幼的刘豹,并蹲下身子抚摸着他的头说,万分不舍的说:
“孩子,娘亲就要回自己的故乡去了,这件东西留给你,要是想娘的话,就拿出来看看。”
年幼的刘豹自然不肯让自己的母亲离开,他抱着蔡琰哭闹着不让她走。
呼厨泉担心蔡琰一时感情用事将刘豹带走,所以赶紧上前将刘豹拉了回去。
最终蔡琰踏上了曹操为其专门准备的车辇,在刘豹含泪的目送下随着车队向东远去。
车辇旁骑马的崔琰看得出蔡琰此刻的伤心,于是从袖袋之中掏出了一方锦帕递了过去。
接过锦帕的蔡琰一看到这面锦帕当即陷入了呆滞之中,她立刻将锦帕捂在胸口,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此时的她知道曹操之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自己迎回汉土,目的绝不是之前崔琰所说的那么单纯。
忍着鼻尖酸楚止住哭泣的她抬起头用哽咽的声音询问崔琰:
“大人,请问郭嘉郭奉孝他现在已经在司空大人手下效力了吗?”
听到她这样问自己,崔琰一时之间难以回答,蔡琰知道自己即将得到的答案似乎并不是朝着积极方面的,但是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再度追问:
“他”
还没有等她说完,崔琰就吐露出了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的结果:
“奉孝先生他在远征乌桓后的返回途中不幸病逝了”
蔡琰手中的锦帕瞬间滑落到了腿边,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铁一般的事实让她不得不面对这个巨大的打击。此时的她因为超越极限的悲伤,反倒显得格外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路程之中,蔡琰没有说过一句话。
如期抵达邺城,出于对蔡邕的尊敬和郭嘉的承诺,曹操对蔡琰予以高规格的照顾,在问及蔡琰还有何要求时,蔡琰恳请曹操允许她去郭嘉的墓前祭拜,得到了曹操的同意。
站在郭嘉的墓碑前,一身素服却不失空灵气质的蔡琰,宛如雕像般久久的凝视着墓碑上的每一个字。许久之后她才取出香炉旁的燃香点起后,对着郭嘉的墓碑深深的三次鞠躬,然后将香插在了香炉内。
她伸出手抚摸着郭嘉的名字,对他动情的说道:
“你既然费尽心思把我接回来,为什么你却不等我呢?”
说着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定很辛苦,是我当初对你太残忍了”
正当她陷入无限的惆怅和回忆之中时,身旁忽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气氛:
“奉孝哥哥曾经说过,你是为了不连累他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所以他从没有怪过你。”
回过头时,蔡琰惊讶的发现同样是一身素服的张凝拎着食盒站在自己的不远处,起初蔡琰并不知道张凝的身份,急忙擦拭自己脸颊的眼泪。
不过张凝却对蔡琰的事情一清二楚,她笑着走了过来,把食盒轻轻放在了祭炉旁,转而对蔡琰自我介绍说:“看样子你一定是蔡琰姐姐了,我是奉孝哥哥的妻子,张凝。”
经她这么一说,蔡琰想起了之前临行时荀彧曾对自己说这件事,于是放下了戒备之心,两人彼此之间相互行了礼后,蔡琰对张凝说:
“奉孝他对你说了我和他之间的事吗?”
张凝蹲下身体一边将食盒中的饭菜摆出来,一边回答蔡琰:
“嗯,老实说我很羡慕你,能够让奉孝哥哥用一辈子去爱你,即使是在我嫁给他之后,他对你的爱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前你送他的锦帕也都一直贴身放着。”
说到这里张凝看了看蔡琰手中的锦帕:“看样子是物归原主了。”
蔡琰看张凝如此的识大体且善良,心中顿感欣慰,再度转身看向了郭嘉的墓碑笑道:
“他这一辈子遇到了我是他的不幸,但是遇到你却是他最幸运的事。”
一切准备好后,张凝也站起身对蔡琰说:“接下来姐姐有什么打算?”
蔡琰答道:
“曹操已经将我许给董祀为妻,我这两天就会离开这里和他一起返回陈留祖宅。”
在张凝的邀请之下,蔡琰跟随她一同返回家中探望她与郭嘉的一双孩子。
当来到郭宅时,她们却惊愕的发现门口有大量血迹,张凝惊慌之下赶紧推开了大门快步走了进去:庭院内散发出来的血腥味让人难以适应,寻遍了整个家张凝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一双孩子,除此之外都是倒在地上的尸体。
就在张凝为此快要崩溃之际,荀鹂抱着郭奕从大门外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庭院内的惨状时不禁怔住了,正好这个时候快要发疯的张凝看到了荀鹂和安然无事的郭奕,立刻快步跑过来将郭奕仅仅的抱在怀里,随机询问荀鹂:
“你怎么会抱奕儿出去的呢?家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的荀鹂显然也是一头雾水,她回答说:
“你之前说要去祭拜郭嘉先生,所以请我和老妪一起照看孩子,后来奕儿有些不舒服,我就带他去看大夫,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作为旁观者的蔡琰立刻反应过来:“郭夫人,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
几乎同时反应过来的张凝再度陷入了巨大的慌乱之中,荀鹂觉得不可思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奉孝先生生前不是请曹真将军保护你们的吗?”
此时的曹真因曹洪受封赏回到许都而进行的宴请不好推辞,只好留在曹洪府上作客。
席间他数次感觉到今天气氛不太对,想要提前离开去郭嘉住处看看,但是曹洪的夫人却不断以各种理由向其劝酒,导致其无法抽身。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部署在郭嘉住处附近的眼线,已经被尽数拔除了。
等他接到郭宅遭受血洗的情报,曹真才火急火燎的快马赶往郭宅,得知郭嘉次子郭维下落不明时,曹真火速派遣人马四处查探。
在和荀鹂安抚张凝的同时,蔡琰觉察出这一切似乎不太对劲,像是早就预谋好的一样。
与此同时怀抱郭维逃走的老妪,在山林之中遇到了黑衣人的追击,已然身受重伤的她知道自己跑不远,这样跑下去最后两个人都得死,所以在前思后想之下她将郭维放在了一棵松树下,忍着剧痛含泪对熟睡中的郭维说:
“维儿乖,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声,知道吗?”
说罢老妪将原本裹着郭维的抱被拾起,假装怀抱孩童往相反的方向逃去。
最终当她跑到悬崖峭壁时,面对身后手执利剑的黑衣人她毅然决然的跳下山去,黑衣人快步走到悬崖边,望着深不见底的河流中,听到了有重物落入水中的声音,确定这样的高度不会留下活口后,他转身快步离去了。
第二天,一小队人马沿着潠水向西行进,为首的将军发现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间乌云密布,他对身后的随从说:“可能天要下雨了,我们快些前往天水吧。”
就在此时,天空翻腾的乌云之中忽然射出了一束五彩光芒,紧接着为首的将军便惊讶的发现有只五彩麒麟从天空呼啸而下,直奔隔壁山坡而去。
将军看到这番异象后,不知不觉的就被吸引了过去,直到他们拨开了灌木丛看见了松树下的婴儿时,惊讶的发现虽然灌木丛中蛇虫鼠蚁众多,但他们却丝毫不敢靠近这个婴儿,反而围成一圈像是再守护他一样,直到自己到来后方才散去。
将婴儿抱起后,将军觉得他与自己有缘,便对身后的随从说道:
“夫人多年未有所出,今日天降麒麟儿于我,实是我的造化啊。”
曹真派人在许都附近整整找了五天五夜,仍旧没有任何一丝的消息。
最后张凝只好面临痛失一子的无奈结果,因连日来的巨大悲伤,她的心智开始出现了模糊,荀鹂没有办法,只好将她和郭奕带回荀彧家中照顾。
曹操在得知了这一消息后,深深为自己的疏忽感到自责,他急忙派遣曹丕亲自前去将张凝母子接到邺城,由自己亲自抚养郭奕来弥补对郭嘉的亏欠。
(本章完)
………………………………
第177章 兑壹回:伯达牵线,夜临柴门
自打回到堂阳后,司马懿的行动便被其父司马防严格控制,不仅不能自由远行,就连离开家门都成了一种奢侈。
为了担心司马懿再次出逃而招惹父亲动怒,司马朗特地亲自端着煎好的汤药送到了司马懿的房中。不过令他惊讶的是司马懿不仅没有任何的企图,而是躺在床榻之上悠悠哉哉的看着书简,似乎并没有因自己被“软禁”心生不满。
见司马朗前来,司马懿放下了手中的书简想要起身迎接,被司马朗轻轻伸手按了下去:
“好了,你我兄弟之间还需如此客套?更何况孔明先生说你的腿伤需要月余才能好。”
司马懿接过汤药后放在掌中端详着:“是父亲让你来劝我的吧。”
司马朗摇摇头:“这次我想你应该不会那么急着想要出家门了。”
“恩?”司马懿微微斜过脸看着司马朗:“你就不怕我像上次一样吗?”
见司马懿并没有要喝的打算,司马朗接过了汤药碗放在嘴边一边用勺子搅拌着,一边低头轻轻吹着升起的白色热气,随后递到了司马懿的面前:
“你是我弟弟,我自然了解你,也就自然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了。”
接过汤药碗后,司马懿像是被把戏识破的孩子一样憨厚的笑了笑,司马朗拍了拍他受伤的右腿对司马朗说:
“更何况就算是你想打什么鬼主意,你的腿也不会答应的,还是老老实实喝药吧。”
司马懿咧咧嘴叫道:“哎哎哎,我的腿还伤着呢。”
兄弟二人一番戏谈后司马朗渐渐止住了笑容,转而提及了另一件事:
“仲达我问你,你对春华有什么样的看法?”
“看法?兄长指什么?”司马懿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于是反问道。
“还能指什么?是你告诉我当初在白狼山时春华为了救你不惜”
还没有等司马朗说完,司马懿赶紧把即将碰触到唇边的药碗再度放了下来,紧张的四下张望着,确定门口没有人后立刻制止司马朗的话:
“兄长切莫再提此事,这可有关春华的名节。”
说这话的司马懿,殊不知此时端着蜜饯的张春华正站在门边,此时她端着托盘边缘的双手不知为何开始加重了力道,她内心开始忐忑,脸颊也不断升温,本想敲门进去的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紧咬着下唇等待着他们关于自己话题的结束。
司马朗看到弟弟如此紧张,于是顺势说了下去:
“既然你这么在意春华的名节,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想过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吗?”
说实话司马懿内心对于这个问题始终是回避的,因此他在没有想到如何处理更为妥当的情况下,暂时没有主动向春华提及这件事的打算。
坐在一旁仔细观察司马懿表情的司马朗,似乎是看出的自己的弟弟心里在想什么:
“春华到现在从没有对你提过这件事吧?”
司马懿还当真木讷的回想了一下,然后又木讷的点了点头。
见自己的弟弟在感情的事情上居然如此的迟钝,司马朗这种性格温和的人居然也被他气得坐不住了,他站起来用少有的责备口吻训斥司马懿:
“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了你什么都不在乎了,你难道还想让人家主动吗?”
仔细回想起自己和春华重逢后的每一个瞬间,司马懿也渐渐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一般,就好像自己对她一样,但是在不知道春华真实想法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先表达出真实的想法似乎不太妥当,所以他仍在犹豫。
他内心深处的这一想法再度被司马朗看了出来,他索性直接询问司马懿:
“你这个人呐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春华?”
冷静思考之后司马懿咬了咬牙,用十分肯定的眼光与司马朗的目光相接:
“喜欢。”
得到这一肯定的答复后,司马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不结了,你什么都不用管,春华那边为兄替你去说。”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了托盘落地的声音,司马朗站起身看向门外:
“是谁在门外?”
此时全然不知所措的张春华内心犹如小鹿乱撞一般,慌神之间竟然连转身逃跑都忘记了,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司马朗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春华此刻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司马朗笑道:
“春华你来的正好。”
说罢他便拉着张春华的手一同走进司马懿的屋子,此时的司马懿和张春华都觉得颇为尴尬,都撇过脸去不敢去看对方。作为中间人的司马朗见状只好将这个媒人当到底了。
他看着全然处于慌神状态的春华,口吻温和的询问道:
“刚才我和仲达的对话你都听到了,现在他的想法已经说出来了,就看你的了。”
事实上司马朗并不是没有考虑张春华个人的意愿,从而说出这些看似咄咄逼人的话,之所以让他如此一反常态的原因,在于他从春华的表情之中看得出她是愿意的。
不过对男女之事仍旧摸不着头脑的司马懿,却觉得司马朗和自己刚才的对话给了春华太大的压力,所以他还木愣愣的开口替春华“解围”:
“大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关系到春华的一生,我看还是”
还没有等司马懿的话说完,司马朗就伸手止住了他的话:
“我现在是在问春华的意思,你不要插嘴。”
张春华抿着嘴站在原地,手无法控制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过了好久之后,她才小声回答了司马朗的追问:“此事全凭兄长做主吧”
话音刚落,张春华便甩开了司马朗的手低着头快步夺门而逃,司马朗满意的笑了,好像比司马懿本人还高兴似的:
“太好了,我这就禀明父亲,择吉日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张春华逃回房间后,正在收拾的缨儿见她一进门就伏在桌面上,脸颊像是被块烙铁一样红,她以为张春华是生病了,于是赶紧放下手中的衣物上前表示关切道:
“姑娘,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没想到张春华抬起头后,缨儿发现她竟然露出了幸福且有羞涩的笑容,这让缨儿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多番询问后春华才回答说:
“缨儿,我和仲达哥哥要成亲了”
缨儿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瞬间替春华高兴起来:
“真的吗?太好了!您和仲达少爷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两人再房间内的对话被经过门前的司马孚听见了,他脸上浮现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或者也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表情,没有半点喜悦。
当他经过司马懿的房门口时,转过身轻轻用指关节敲击了两下门框边:
“二哥,我可以进来吗?”
仍旧没有从即将和春华成亲这件事中走脱出来的司马懿,被司马孚的声音从思想世界中拉了回现实,他赶紧让司马孚进来。
进屋后司马孚看了看他受伤的右腿,对他的伤势表示了关心:
“你的伤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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