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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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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司马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笑道:“没事儿,孔明先生说过几天就可以下地正常行走了。”
司马孚听后点了点头:“那就好,看样子不会影响你和春华的婚期了。”
此语一出,司马懿颇有些应接不暇之状,满脸尽是一副“你怎么会知道?”的表情。
看他是这样的惊讶表情,司马孚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别紧张,我刚刚经过春华门口的时候听到她们在谈论这件事,所以才会知道的。”
这下子司马懿才松了一口气,司马孚对他即将成婚的事情表达了自己的祝贺和羡慕:
“兄长你自从回温县以来一直到处颠簸,几次差点命悬一线,不过总算是有惊无险,还和春华喜结连理,正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本来就有如在迷雾中摸索的司马懿,听了司马孚的这句话顿时又回想起之前行刺自己却被司马防扣下的黑衣人:“老实说我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确实一点头绪都没有理清,这次看来父亲和孔明先生也和这件事有所牵扯,所以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面对司马懿的遭遇,司马孚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面露难色的他似乎被司马懿看出了不对劲,于是问道: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后,司马孚架不住他的追问,司马孚便将司马防把柴房全面封闭的事情告诉了他,对此他深表担忧:
“兄长,父亲这样的举动让我很不安,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为了家人担心,司马懿对之前的事情仍旧三缄其口,不过关于司马孚提起关于柴房一事,倒是让勾起了他对这件事极强的好奇心。
下午借着春华扶自己去花园透气的时候,司马懿特地从柴房门口绕了一圈,发现果真是司马孚所言的那样:整个柴房的所有窗户都被铁封条交叉封住,柴房门也被加了重锁。
这哪里还像是个普通柴房的模样,分明和囚牢无异。
入夜后,正在书房之中挥笔书写的司马防听到了门外似乎有人的动静,于是他搁下笔隔着门对门外的司马懿说道:“腿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深更半夜出来做什么?”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既然被父亲察觉,司马懿便推开门拄着拐走进屋内:
“父亲”
司马防头也不抬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坐下吧。”
入座后,司马防半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拿起笔继续在竹简上写着什么,直到司马懿首先沉不住气,主动提起了柴房的事:
“父亲,你是不是把那个人锁在柴房里了?”
司马防仍旧是头也不抬,继续低头看着眼前的竹简。
所有的反应都在司马懿的预料之中,他耐着性子继续试图从父亲的口中了解更多:
“做睁眼瞎任人戏耍的感觉,我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如果您知道些什么,请您告诉我。”
这次回答他的是司马防浓重的鼻息声,然后他冷冷的回答道:
“你什么都不用管,你也管不了,伯达和我说你和那位春华近期要成亲,此刻你应该想的是成家立业后自己应当做些什么,而不是成天去在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请恕孩儿直言,我并不认为那些事情是捕风捉影,这段时间以来我所遭遇的重重波折足以证明暗地里有人在针对我,如果不把他们挖出来的话,恐怕这种事后面还会继续发生。”
司马懿的话突然间让司马防手中的笔变得仿佛有千斤重一般,难以再继续写下去了,过了许久后他搁下笔站起身,迈起步伐走向书房门口。司马懿以为这次父亲又不会理会自己,所以他顿时陷入极为沮丧的颓废之中。
没想到的是,司马防在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后,背对着司马懿淡淡的说了句:
“你和我来”
跟随司马防来到柴房门口后,司马懿眼看着司马防从腰际解下钥匙,将无法借助外力破坏的重锁打开,随后伸手将厚重的柴房门推开,自己现行走了进去。
见此状司马懿只好也跟了进去,当他走进幽深昏暗的柴房内后,发现了被铁索困在墙壁上的刺客,此时他脸部上的黑布已经被摘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看着司马防和司马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男子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以至于铁链在不停的摇晃,虽然没有半点危险性可言,那凶狠的眼神和欲将其二人吞噬的狂暴竟让人不寒而栗。
司马防侧身看向司马懿:“如果你能从他口中问出什么的话,你就尽管问吧。”
头一次和看不见的敌人正面相对,司马懿心中颇感紧张和忐忑,不过眼前的这一幕正是他想要的结果,所以他毫无畏惧的向前迈了两步,尽全力平静下来对眼前的人对男子说:
“我的问题没有变化,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置我于死地?”
男子听完司马懿的话开始狂笑起来:
“你问我吗?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怎么不去问问你身旁的人?”
司马懿觉得自己的存在好像都被眼前的这个人给否定了,他转过脸看向了站在自己身旁毫无表情的父亲,却得不到任何的信息。此时的司马懿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情绪也开始激动了起来,上前一把揪住了男子的衣襟吼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也你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材,因为你是司马家和”
话音未落,司马防已经拔出了腰间悬着的利剑,一个转身向自己的身后刺去。
此时的司马懿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后早已经有两个人挥动手中长剑冲进了柴房内,而司马防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在他们前脚重进柴房内的那一刻他便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举剑应对。
在打斗过程中,司马防面对两人的左右包夹完全不落于下风。
不过也仅限于此,两个黑衣人的剑法身手都高于常人,司马防在足以自保的情况下再难占什么便宜,以至于对方之中的一个人挡住了自己,而另一个撤出了打斗直接挥剑刺向了被锁在墙面上的男子。
本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司马懿没有想到对方真正的目的居然另有他人。
凭借着本能,司马懿取下了袖袋中的“无羽流星”对准了黑衣人,扣下机关射出了一支短箭,那黑衣人依靠着自己灵敏的身手用剑劈开了短箭。司马懿虽然没能射中他却已经达到了保护男子的目的,不过也将敌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就在此时,胡昭举剑挡在了司马懿的面前,黑衣人发现胡昭和司马防两人同时在场,他们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不可能,所以只好向另一个黑衣人使了眼色示意撤退。
取得共识后,黑衣人退到门口从怀中掏出了袋子朝着司马防和胡昭的面前丢了过去,胡昭挥剑将其刺穿,结果从破碎的袋子中飞散出众多白灰,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此时柴房内震惊的除了司马懿之外,男子更加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事实。
(本章完)
………………………………
第178章 兑弍回:独揽大权,结彩庆喜
虽然柴房内的打斗颇为激烈但却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在司马防的安排之下,最终未能惊动整个司马家,好在最终黑衣人只想着速速离开,并没有在撤退时对司马家的任何人下手,所以并没有任何人受伤。
然而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幕,胡昭再度对司马防产生了巨大的不满,在回到书房后他怒声说道:“你再第一次把仲达推到了危险的边缘,是怕他活的太长了吗?”
司马防冷静应答:“他已经开始行动了,就在等待我开启柴房重锁的时机,如果你和我在那里对付他们的同时,有人对仲达不利的话,我们根本就来不及过去。”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准你拿他来做赌注的筹码”
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不过胡昭也没有办法反驳他,只好站在那里干生气。
沉着分析后,司马防对胡昭说:“我之所以把他关在司马家而不杀他,就是为了引起他们对他的猜忌,时间的推移会让他们这种猜忌心越发加重,最后他们为了不泄露核心机密只好将他除掉灭口,别无他法。”
胡昭冷笑一声:“你的目的是已经达成了,那个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一枚弃子,投向我们这边是迟早的事,所以你才会容忍那个人利用仲达来挑唆你去将门锁打开吗?”
其实胡昭的指向性已经很明显,但是司马防对于这个人仍旧留有余地:
“我只希望他能够回头。”
就在他们为了这个人为争论不休的时候,躺在在屋檐上的司马孚正岔开五指试图将天空的满月遮挡住,眼神和月华一样凄冷、一样的皎洁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柴房内的事情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三天司马朗正式公布了司马懿和张春华的喜事,全家人都为这件事感到高兴。
也许是处于对春华多年以来内心深处隐隐存在的歉疚,司马朗对他们的婚事格外上心,亲自安排所有的细节。不过在和司马懿、张春华商量之后,他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思不大操大办,而仅仅是在自己家中关起门来办事。
在打算将这些细节汇报给父亲听的司马朗,却没有在司马防的卧室和书房找到他。
不仅如此,就连历来用重锁封住的柴房门也被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远离堂阳城外十余里的地方,司马防正牵着马向西南方而去,马背上坐着被捆绑起来的刺客男子,这时的刺客男子没有之前嚣张而又目空一切的神情,始终低着头。
等到了一定距离后,司马防将其扶下来并亲手接下来绑着他的绳子。
男子不明白司马防的真实用意,转过头用一脸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表情冷淡的司马防。
“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也知道你们的过去,可能以我的立场来说根本没有资格劝说你回头,不过经过这件事你也应该明白那个人的真实面目,你们这么做绝不是段颍想看到的。”
经司马防这么一说,男子脑海中突然间回想起来当年率兵包围太尉府的人,除了段颍的亲弟弟段煨之外,就是这个京兆尹司马防了。
虽然朝廷发布的是檄文上说明段煨、司马防检举有功所以未受株连,是个卖友求荣之辈,不过在刺客男子看来,司马防似乎并不像外界所传的那样,在查抄太尉府时,他和段煨极力保护包括自己在内的七名段颍义子,并秘密安排他们出城。
除此之外,段颍在天牢饮鸩自杀后不久他的家眷受到了牵连,又是这个司马防公开上书以段颍屡有军功赦免了其家人。
他至今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司马防对郭淮、郭配以及自己等人所说的话:
“不要卷进这件事,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是段颍唯一的愿望”
现在的司马防所做的事情和二十八年前一样,这让自己历来的憎恨似乎一时间变得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时的他居然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临行前,司马防意味深长的对他说:
“这件事和仲达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你不相信我所说的,就用你自己的眼睛去看。”
接过司马防所赠的马匹和干粮后,男子牵着缰绳往前走了数步,内心里挣扎了很久后他停了下来对司马防说:“建公大人,我知道您是好人,也许您说的对,真实是需要我自己亲眼去看的,虽然他们背叛了我,但却我没有办法出卖他们,所以我并不能提供您想知道的。”
司马防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去了。
临别前,男子告诉了他现在的名字:牛金。
安全转移了牛金之后司马防并没有回堂阳,只是飞鸽传书回去,告诉司马朗、司马懿等众兄弟,说自己还有要事需办,司马懿的婚礼他就不回来参加了。
所有的人都为此感到惋惜和不解,只有胡昭明白司马防的用意。
在准备婚礼期间,司马懿收到了义兄陈群来自邺城的书信,被告知曹操已经命人在邺城开辟玄武池操练水军。不仅如此,他还不顾刘协的意思强行废除了三公制度,恢复了丞相制,并自己担任丞相之职,完成了大权独揽的政治企图。
然而曹操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朝廷之中尊王党派的强烈反弹,首当其冲的便是孔融。
朝堂之上,孔融公然提出了应当遵循古时京都旧制,千里之内不得封王拜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举是针对曹操而设立的限制。
虽然孔融的目的是为了加强巩固天子的权威,然而包括刘协在内绝大多数官员都深切明白,如今的曹操正是如日中天之时,而且之前曹操以雷霆之势在极短的时间内诛杀了董承一党,已经让所有人心生怯意,哪里还敢公然挑战曹操的虎威。
看了这一消息后司马懿对刘协的处境深感担忧,为此显得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处在即将成婚的状态。他的这种情绪上的变化虽并不易被人察觉,但还是没有逃过最了解他人的眼睛。
见司马懿两日来脸上鲜有喜悦之色,此时正坐在走廊的木扶手上仰望天空发呆,司马朗便主动走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
“放心吧,你的那位皇帝朋友是个聪明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司马懿没想到自己的心事始终逃不过兄长的眼睛,不过既然被看穿了他也没有什么保留的必要,转而将双手交叉插入袖中,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的曹操所做之事渐渐向当年的董卓、王莽靠拢,虽然在我看来他至少要比他们强得多,然而不管怎么样,对陛下、对大汉安定来说这不是件好事。”
“在我看来,不管将来曹操会变成什么样,但是至少他作为一方诸侯来说算是合格的。”
司马朗的看法与司马懿似乎并不相同:
“从河北到豫州、兖州、徐州、司隶,这个时候百姓真正所想的是怎么才能结束这个乱世,怎样才能恢复安定的生活,至于到底是谁来统治他们,或许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也说不定。”
对于司马朗这样的年头,司马懿心中是难以接受甚至绝对不能容忍的,他反驳道:
“现在曹操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在收揽人心,可人一旦站在高不可攀的位置,谁又能真正保证自己会以过去的角度去思考、审视问题呢?”
这个问题让司马朗短时内无言以对,他用愣神的目光注视着司马懿,随后伸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老弟,有些事情说出来很有道理,也是谁都可以轻易说出口的。但你自己在没有经历之前未必真的能够理解其中的含义,也没有立场去评论是非,你能明白吗?”
司马懿再度仰头看着天空遮挡住太阳的流云:
“如过流云把太阳的光芒遮挡住了,那么我就必须要成为清风将流云驱散”
说这句话的司马懿,其实并不知道将流云吹到太阳面前的人,正是清风本身
婚典当天司马家格外的热闹,所有人都里里外外的忙活着,但是由于事先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看上去规模并不大,像是平常人家的婚典一样,完全没有在河北具有巨大影响力的司马家所应该持有的规格。
坐在房中身穿鲜红嫁衣梳张春华,看着镜子中十分陌生的自己,询问身旁正在为自己梳妆的缨儿:“缨儿,你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缨儿忍不住掩口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过了今夜你可就是二公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奴婢以后要改口称您为夫人了呢。”
这种阵仗张春华并非第一次经历,她对缨儿回忆说:
“之前在邺城的时候,我曾经亲自看着甄宓姐姐嫁给袁熙大哥,当时我还小,并不知道什么是嫁人,什么是婚姻,没想到当我还没有完全弄懂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要嫁人了。”
说着她心中不免忐忑,她忽然转过身紧紧握着缨儿的手:
“怎么办缨儿?我好紧张,突然间好害怕走出这扇门。”
缨儿安慰她说:“姑娘别怕,我听村里的人说过,女子在出嫁前的一刻都会十分紧张的,因为她们在出了门之后将要面临一种全新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二公子是个好人,又和您历经风雨并同生共死过,您以后一定会十分幸福的。”
经由缨儿这么一说,张春华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在缨儿的搀扶之下,头顶红盖的张春华走出了屋子。
她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直到有一只手温柔地从缨儿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右手,瞬间一股暖流从指尖流遍了全身。
她不再害怕了,因为她知道握着自己手的人,正是自己等待了十三年的人。
在司马朗的主持之下,起初婚典进行的十分顺利,但就在两人从缨儿的托盘中接过合卺酒,正打算饮下成礼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这一动静所吸引,等仆人将门打开后,身着一身便服的曹洪站在了司马家的大门口,赫然映入所有人眼帘的,还有他身后隐约可见的十余个大木箱。
就在司马家人为曹洪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感到诧异的时候,司马朗已经快步走上前迎接曹洪的到来,他拱手向其行礼:
“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
曹洪也恭恭敬敬的向司马朗拱手回礼:“司马大人多礼了,丞相得知令弟仲达今日大婚,特意让本将前来恭贺,并且送上区区薄礼,还请司马大人笑纳。”
站在堂中的司马懿对此情景并不惊讶,他知道曹操肯定会在自己身边安插眼线,而且此番曹洪前来也绝非仅仅是恭贺这么简单。于是他走到司马朗的身旁向曹洪行礼:
“在下成婚区区小事,竟然劳烦将军不辞劳苦前来,还请落座饮杯水酒吧。”
从曹洪的眼神之中司马朗都看出了他对司马懿并不友善,反倒有些敌意。
短暂的对视之后曹洪拱手推辞道:“不必了,本将还有军务在身要回去复命。丞相大人托我问候仲达先生,还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大人尽快赶去邺城一叙。”
司马懿知道曹操终于还是来催促自己出仕了,当他听到曹操“废三公、自任相、弱天子”的不臣行径后,早已下定决心即使没有先前立下的誓言,今生不会为曹操所用。
但这时候明言拒绝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身后的胡昭也在看着自己,他只好先假装答应再予以拖延:“将军回去请转告丞相,在下刚逢新婚,待到家中安定之后定会遵守约定。”
虽然得到司马懿肯定的答复,然而曹洪似乎并不相信,只是用微妙的口吻笑道:
“先生记住自己所说的话就好,切莫在失信于丞相。”
入夜后,在弟弟们的簇拥之下司马懿推开了房门,看着坐在床榻上仍旧头披红盖的张春华,屡次历险的他都不曾有过这种心理上的恐慌,然而就在他有想要逃跑之念时,身后的弟弟们却一齐伸手将他推入屋内,随即大家哄笑着将门关上了。
寂静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都是首次经历的彼此都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司马懿慢慢走向了床榻边,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春华摆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的相扣着,似乎比自己还要紧张。
犹豫了很久之后,司马懿缓缓伸出手揭下了春华头上的盖头,当他看到眼前的春华时不禁呆住了:她淡妆红服、脸颊映桃,仿佛是花苞中最嫩、最水灵的花蕊一样。
许久不敢抬头的张春华看司马懿坐在自己身旁一丝声响也没有,心中觉得奇怪又不敢问,所以也只能抿着嘴作者一动也不动。
慢慢缓过神来的司马懿,再度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臂,轻轻转动着春华的身体,使两人正面相对,素来对感情之事糊里糊涂的他,此时终于明白了这一直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他对春华动情的说:
“真没想到,以前那个被我视为亲妹妹一般的女孩,居然成为了司马懿的妻子。”
张春华看着司马懿的眼睛,缓缓将自己的脸靠在了司马懿的胸口上,右手扶着他的肩膀:
“从我到邺城后,你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你又不畏艰险来到幽州找我,可见是上天的指引,也是我们的缘分。”
躲在屋外花园中的司马通和司马敏,正调皮地偷看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忽然间他们看到屋内的烛火被熄灭了,司马敏仰头看着司马通:
“怎么把蜡烛给吹了?现在倒好了,一点都看不见了。”
就在他们为此而懊恼之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被吓了一跳的他们赶紧回过头,用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对着毫无表情的司马孚:
“三哥”
司马孚冷艳凝视着他们:“这么晚了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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