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怆纪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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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撑到了极端的气球，但是轩辕尊就是强行不让他爆炸。即便自己多吃上几拳，他依旧强忍着疼痛保持着理智与冷静。这对于轩辕尊来说就是巨大的进步，说是飞跃也不为过。在克鲁泽老师几年来的教育生涯之中，能在一个下午就有如此质变的人，除了轩辕尊之外，没有第二个了！他的体温在逐渐地下降。如同冷却液一般，在逐渐稳定轩辕尊刚刚一直处于发热状态的cpu…心脏。刚毅的目光取代了先前的迷茫，他进入了一种天生战斗的状态！渐渐的，对于克鲁泽老师的攻击，他竟然能够开始粗略的应对了，甚至不仅如此，一些非常细微的抓机会的能力，想要反击的欲望也开始展露出来。利剑，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吧！”克鲁泽老师感叹到。“别说什么勤能补拙，笨鸟先飞，有天赋真的是可以碾压一切，可以为所欲为！”

　　　　由于在优化前面的内容，最近更新可能会稍微慢一点，请各位见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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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忏悔间

　　　　一连串潮湿阴森的房间，密不透风。就连一扇窗户都没有，处处充斥着刺鼻的霉味。这里是学校专属的，用来惩罚学生的地方，进来了再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每一间都是等大的十平方米，不多也不少。就这样，有连续五六十间几乎是一模一样复制出来狭小的房间，构成了整个学校最恐怖的地方――“忏悔间”！

　　　　如果房间不是以门和墙壁作为分割，而是用铁栏来作为分隔的话，那么这个地方和普通的监狱便没有任何的差别了。不过，就算是普通的牢房，也绝对不只是这么的狭小。独立的卫生间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甚至连电视剧里那种简陋的排污管道都没有。有的只是一个破烂的黑色便桶！被关压在这里的学生，一切的拉撒行为，都离不开这个东西了。

　　　　如果说这些都还是可以容忍的范围的话（毕竟不用一直使用），那么如此冰凉的铁床，更是毫无人性的设计。没有被单，只有一件破破烂烂散发着怪异气味的干硬棉被。若是夏天还好一些，冰凉的铁板还不至于那么伤人。但是一到冬天，寒气在铁块和周围阴森环境的加持之下，更加肆无忌惮地入侵在这里“服刑”的学生的身体。如果有人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身体绝对会落下病根。

　　　　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地方，不能相信会出现在一所学校之中。但是就如同古罗马的斗兽场一般，能够拿出来炫耀的并不是它血腥的用途而是它雄伟的建筑风格一般，“忏悔间”唯一能够拿出来炫耀的，绝对也不会是里面破烂的设施和非人类的设计，而是隔音效果满级的墙壁与门。

　　　　这两样东西，无一不是特制而成的。外面是钢筋混凝土支撑的，中间夹杂了巨型的隔音钢板。钢板上，又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洞。这些洞是为了吸收声音，让声音在里面反射削弱从而大大减小声音准备的特殊结构。再加上钢筋混凝土本身就是隔音效果非常不错的材料，因此在这样的房间里，除了自己细微的呼吸声，心脏的跳动声，哪怕连一丁点其他的外界的声音都是不可能听见的。

　　　　如果说你被关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里，第一反应绝绝对是恐惧。所谓的平静，只不过是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隐藏的恐惧罢了。时间会成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而隔离感知的房间则会成为拘束你处刑台。十分钟，半小时，一个点，一天，甚至是三天，在这种环境下给你带来的伤害绝对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双重考研。

　　　　耳鸣，眼花，想要与人交流的冲动，种种常人无法想想的痛苦加在一起，形成的合力不亚于是凌迟带来的痛苦――慢性的折磨。

　　　　正是这样一个残酷的地方，此刻正关押着一个男人。

　　　　“啊……”

　　　　每隔一段时间，他就发出这样的声音。没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只是在确认自己还有意识。他不是什么世界级的罪犯，他只不过是这所学校之中的一个学生。也不是什么黑衣紫衣，普普通通的一个无色学生。（最普通的学生）。

　　　　“啊！开门！快开门！”

　　　　终于坚持不住了，他的双手毫不吝啬气力地砸在墙壁上，但是就连发出回声都做不到。脾气再一次失控了，强行压制住自己，阿扎尔的胸脯强烈的起伏着。

　　　　――我这是，第几次这样发疯了？

　　　　阿扎尔自己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越是这样的自我疑问，越是让他心中难受。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伸出自己的五指，放在自己的眼前完全张开，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光线被完全阻断了，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些粘稠湿漉漉的东西粘在自己的拳头上――那是血！

　　　　把手臂高高举起――就像是自己在逗着自己玩一样。阿扎尔控制着它落下的速度。同时，心中默默地倒计时。“5，4，3，2，1……”原本在数到零的时候，手在自己意识的控制下是一定会触碰到自己的眉心的――这是意识选择的必然，即便时间并不精准。但是这一次，它出现了重大的偏差――大约在心中的倒计时归零后的零点二五秒左右，手才触碰到自己的眉心。

　　　　――是自己的感觉出现问题了吗？

　　　　又尝试了一遍，集中注意力去这么做着，但是误差依旧出现了。心中的烦躁犹如烈火焚林一般难以扑灭，只能一点一点抑制住。

　　　　咬了自己一口，强行告诉自己冷静，冷静！骤然间，他又开始质疑自己――果然，自己的精神是出现问题了啊！

　　　　阿扎尔有点绝望地发现了这一点。如果不是触觉还健在的话，恐怕这一点都无法确认了。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无助，非常的渺小。幸好，幸好会长不在这里，没有看到自己如此落魄的样子，不然不知道得有多么丢脸。

　　　　于是，他问自己，问自己后悔做这样的事情吗？短暂的思索让他些许的冷静，答案是，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这么做的。

　　　　两个月之前，学校正式接收了新的一批学生。与轩辕尊他们这些特殊招收来的“蓝衣服”的贵族不同的是，他们是来接收矫正和教育的。阿扎尔，虽然并不是新生之中的一员，但是他却认识了新生之中的一位女生，袁姗姗。

　　　　想到这个女生的时候，阿扎尔的嘴巴不自觉的动了动。那是在笑，咧开嘴笑，只是阿扎尔自己没有意识到。珊珊，他喜欢这样子叫她。因为仿佛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就会变得亲近很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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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戴着面具的”虚伪“（求收藏）

　　　　袁珊珊，原本是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小公主。母亲与外婆对她的疼爱不亚于是对待一件艺术品那般珍惜――但是，完整的爱是来自父母双方，而并非某一个人的。袁珊珊的亲生父亲对她没有一丝的感情――那这些爱，也只能称为是不完整的旁风侧月罢了。

　　　　长时间在外工作，父亲把整个家庭都扔给了珊珊的母亲。其实，这倒也符合珊珊的愿望，与其每天看到一张不说话的臭脸，不如眼不见心不烦来的痛快。她开始享受这样的时光。在学校里，她虽然说不上认真学习，但是成绩也说得过去，名列中游。与一位男生确定了关系之后，一切似乎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着。虽然看起来平平淡淡，但也感觉越来越幸福。然而，上天似乎就连这点眷顾都要收回――这样的日子过了没有一年，在一天的下午，珊珊在学校里接到了老师的电话――她的母亲因为急性胃癌住院了。

　　　　但是，从珊珊的口中，阿扎尔得知了她的父亲此时在外面早已经有了另外的一个女人。非但没有尽力去拯救自己的结发之妻，还百般地刁难自己的母亲。在生活与感情的双重折磨摧残之下，袁珊珊母亲的身体状况下降的非常快。几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的母亲便离开了她。母亲临走之前，极力睁大了眼睛，希望多看看这个世界，多看看还没长大，含苞待放的珊珊。但是，上帝终究还是把她带走了，从袁珊珊的身边把她带走了――母亲的手从她的发间滑落，再也没有抬起来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阿扎尔回想起袁姗姗那噙着泪的眼睛里满怀着的恨意。那是要怎么样的恨才能让一个女生看自己父亲的眼神变得变得如此的冷血啊。

　　　　葬礼办的匆忙而又简单，冷血的父亲甚至就连一滴伪装的泪水都不曾留下过。在母亲去世短短两个月之后，与外面那个厮混多年的女人，他们迅速确立了关系，并且把一个男孩和女孩一并领进了家门。女孩的年龄和袁姗姗差不多，大约是十五岁的样子。而珊珊也才十七岁而已，原来，父亲在自己两岁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珊珊母亲去世后的三个月，婚礼就完成了――那么的迫不及待！

　　　　母亲喜欢洁白的东西，那样显得干净整洁，看着让人舒服。但是继母并不喜欢――她把母亲所有的东西全部扔掉了，就连选的家具，窗帘什么的，都一并去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奢华的香槟色，大红大紫的窗帘，家里完全变了个样。

　　　　珊珊曾经祈求过父亲，留下母亲的一些东西，好让她有个念想。这是珊珊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求自己的父亲。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珊珊甚至不惜跪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在一起十七年了，男人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他答应她，留下母亲的一些东西。为此，珊珊泪流满面，甚至用头磕着地板感谢父亲。不为谁，只为了母亲。

　　　　然而，在继母的挑拨离间之下，父亲毫无征兆地收回了自己最后的陈诺，也是最后的人性。母亲的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就连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她心里甚至出现了弑父的念想。这时，继母的女儿，也就是十五岁的文熙，走进了珊珊的生活，更走进了一部新戏剧的舞台中央。

　　　　极尽乖巧之状，文熙对自己的姐姐推心置腹，仿佛表现出了与珊珊一样的对自己父亲继母的恨意。处于极度无助悲伤之中的珊珊毫无疑问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可以申诉，可以依靠的人。于是，十五岁的文熙成为了珊珊最信任的人。

　　　　抽烟喝酒，纹身唱歌，这些才能缓解珊珊的伤痛。另一方面，她又发奋读书，在如此矛盾的情况下，竟然把成绩提升到了班级的前列。于是，父亲对珊珊的态度，有了一丝丝的改善，但也只是一丝丝罢了。

　　　　但是，有一天，父亲突然把珊珊叫到了面前，询问她和他男朋友的事情，以及抽烟喝酒纹身的事情。珊珊一开始拒不承认，她的事情都是极其小心的，绝对不可能被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父亲知道。只不过，珊珊错信了一个人，那就是文熙！

　　　　女人的嫉妒不亚于魔鬼的心肠，更何况原本就是虚情假意呢？告诉珊珊父亲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继母的女儿文熙。

　　　　做生意的父亲觉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和一个普普通通，甚至有点流里流气的男生在一起。但是这一次怨恨与一切不满的情绪促成了珊珊与父亲的正面冲突。双方都没有要妥协的意思。于是在继母的挑唆下，珊珊被送到了这所学校里。

　　　　他们认识，就是这这个时候。刚刚来的珊珊并不知道这所学校的一切，因此经常被体罚。不论是教尺，还是老师的殴打，珊珊都挺了过来。阿扎尔发现，即便是如此的折磨，珊珊依旧目光坚毅，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只是，受到了这样的背叛，珊珊已经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了，只会偶尔在墙角里对着墙壁傻笑。善解人意的阿扎尔看到珊珊的样子，更加希望去了解珊珊，去帮助珊珊。虽然后来他也承认，这一切的一切，有珊珊长得漂亮的加成，但是最最最主要的，还是阿扎尔对于珊珊的担心。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个形影不离。并不是关系好，而是阿扎尔在粘着她。终于，用自己的真心，这个喜欢在珊珊面前表演rap，表演beatbox的男孩成功打开了珊珊的心扉，成为了第二个珊珊信任的人。

　　　　得知了珊珊一切的阿扎尔虽然知道珊珊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帮助珊珊来取的和外界的联系。趁着老师不在，阿扎尔帮珊珊进入了计算机房，偷偷打开计算机和自己的男友重新取得了联系，但是打开消息的第一眼，珊珊看到的是两个字“分手”。原来，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他也已经有了别的女孩。

　　　　珊珊坐在电脑前彻底懵了，直到教官们撞开门冲进去将她逮住。在此之前，她一直想早点从学校毕业后和男友团聚，这件事后，她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追求了。

　　　　也因为这件事，珊珊被关进了“忏悔间”，

　　　　关押珊珊的房间光线很暗，只有一扇排气窗的缝隙能透进一丝微弱的光，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两侧的墙壁因潮湿生满了霉斑，靠墙的地板上放着一条没有被套的旧军被，地上有时会看到蚂蚁和蟑螂，这条被子只能半铺半盖。另一侧放着一个用来方便的桶，此外一无所有。

　　　　这算是最好的一间“忏悔间”，起码，能够看到些许的光。

　　　　每天，会有人通过条杠状的活板门送进来一点儿吃的，菜和饭都拌在一个铁碗里，能认出的只有辣椒。刚进去的时候，珊珊把饭都吃了，结果腹泻了整整一天，后来她每次只敢吃一点，不敢多吃。即便是她想麻木自己，自己的胃也瘦不了了。

　　　　被关押的最后几天里，珊珊强迫自己和送饭的学生说话，和偶尔来探视的教官说话，甚至对着墙壁自说自话――这会让珊珊暂时抛弃逃跑和寻死的念头。在看守珊珊的教官确认珊珊“情绪稳定”的时候，我已经在“忏悔间”被关了七天。解除监禁的那天，珊珊踉踉跄跄地走到院子里，觉得双腿轻飘飘的，白色的阳光耀得刺眼，视线一片模糊。

　　　　阿扎尔一见到珊珊，便把她送回了寝室。阿扎尔问身体万分虚弱的珊珊，有没有想要吃点什么的。珊珊想了想，告诉阿扎尔，啤酒！阿扎尔皱着眉头问道，还有其他的吗？微微思考了一会，珊珊还是告诉阿扎尔，啤酒。

　　　　偷偷的跑到食堂里，阿扎尔翻出啤酒。但是再三考虑下，为了珊珊的身体，阿扎尔还是选择了牛奶。只不过，阿扎尔的运气不好，那一天，正巧是霍樽来学校的第二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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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袁珊珊与阿扎尔（求收藏）

　　　　对付阿扎尔，霍樽连能力都不需要使用。就是凭借着一身的狠劲，他直接把阿扎尔打成了重伤。整个厨房里一片狼藉――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施暴，但是却异常惨烈！

　　　　当着众人的面，阿扎尔被霍樽羞辱一般地直接拖到了学生公寓楼前――霍樽不会干无用之事，他打阿扎尔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女人永远会是男人无法躲避的致命伤――想要操控阿扎尔，还需要女人的夹持！

　　　　果然，听到消息的珊珊，即便自己的身体还异常虚弱，还是毅然决然地踉踉跄跄地跑下了楼――只为看到阿扎尔罢了。但是，当他亲眼看到浑身是伤，手指还诡异地扭曲了一根的阿扎尔时，伤势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严重得多！痛苦，愤怒，甚至想把霍樽直接撕成碎片，带着这样的目光，她恶狠狠地盯着霍樽。但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阿扎尔还在担心着她，不希望她干出傻事。

　　　　“别……”

　　　　阿扎尔使出全身的力气，但也仅仅只能说出这一个字了。

　　　　“阿扎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看到异常虚弱的阿扎尔，珊珊直接冲上去抱住了他。她看到，就算到了这种时候，阿扎尔严重肿起来的脸上，还露出了平时逗珊珊的笑。

　　　　“别……别闹！”

　　　　颤抖的双唇努力挤出这两个字！

　　　　“哦？你就是为了这个婆娘不惜去食堂里偷牛奶的吗？”

　　　　霍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地上几乎不能动弹的阿扎尔。

　　　　“牛奶？什么牛奶？”

　　　　“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为了你，到学校食堂去偷牛奶给你喝啊！呵，真是讽刺，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听到霍樽的话，珊珊激动得几乎哭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从怀里，阿扎尔拿出了那袋皱巴巴的袋装牛奶送到了她的怀里――那袋牛奶竟然没有因为碰撞而破开一点口子！

　　　　“他已经答应我了，不会为难你的。把它喝了吧！”

　　　　眼泪如同断线的雨滴，

　　　　“我不要牛奶好吗，我不要……”

　　　　抱住了阿扎尔的身体，那种温度，让珊珊不愿放手。也是在这个瞬间，阿扎尔由于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而激动，竟然使得自己的身体有了额外的一点力气――即便自己的伤很重，但是他还是拿捏着最温柔的力道，像是长辈在安慰孩子那样轻轻抚摸珊珊的头，没有任何占人便易这类的想法。

　　　　“笨蛋，你刚刚出来，啤酒伤身体啊，还是牛奶好，喝啤酒啊……是不好的习惯……”

　　　　用手捧着阿扎尔的脸，珊珊把额头靠在了他的额头上。

　　　　“嗯……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我听你的话，我听你的话，好吗？”

　　　　已经是哭腔了，珊珊丝毫没有顾及周围同学投来的别样目光。

　　　　“啤酒，我再也不喝啤酒了了，我保证！”

　　　　看着珊珊握着自己的手，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得了，这是他现在的想法。

　　　　如果是在小说里，总有那么些情节，有些人会被这样的事情感动的转变自己的想法，甚至会和他们入伙。但是现实总是现实的。即便是这样感人的场景，在这所学校里，只不过是惨白无力的反面教材而已。不仅仅是霍樽看了想笑，学校亦是如此。

　　　　有些时候，这就是学校的弊端。即便他们的初衷是善良的，但是在有色眼镜的扭曲之下，就会变成恐怖的错误。

　　　　于是，抓住了珊珊的后衣领，霍樽将珊珊直接拽开。身子骨一样很虚弱的她像是被扔掉的垃圾一样，直接坐在一旁的地上。

　　　　“很精彩，很精彩！”

　　　　掌声噼啪噼啪地响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霍樽标志性的奸笑。为什么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小伙子会有这么奸诈而邪恶的笑？阿扎尔想不明白，珊珊也想不明白。估计是上帝的过错吧，他没有把善良分配到霍樽的身体里，却把邪恶全然装入。

　　　　“虽然，你们的表演不可谓不精彩，但是，我还是很忙的，可没有精神和时间在这里欣赏你们过家家一样的表演。有什么话，等到这个家伙从那里爬出来再说吧。”

　　　　霍樽说的那地方，正是“忏悔间”。

　　　　男生要受到的惩罚，绝对要比女生强上几个档次。刚刚从里面出来的珊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算是阿扎尔进了医院，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拖尸体一般的，霍樽拉起浑身瘫软的阿扎尔继续走向“忏悔间”。阿扎尔也知道这样很没有尊严，但是霍樽的下手让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两双眼睛就这样望着对方。看着距离从一米两米，变成了十几米二十米。直到两个人都看不到彼此为止。心就快要裂掉了一样，珊珊倒在地板上，想哭却发觉哭不出眼泪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霍樽破格成为了会长身边的得力助手。关于这些违反“校规校纪”或者说他认为有必要加以“管教”的“另类”，他有权直接越过蓝衣和蓝衣的教官老师，将其带进“忏悔间”。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忏悔间的老大了。

　　　　这就是关于阿扎尔，霍樽和陈珊珊的所有事情了。

　　　　断指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在时间的治疗下，并不再像刚刚断开时那么的疼痛。但是，少了一只手指的手掌便是不完整的了，阿扎尔每次去动自己的手掌，都会不自觉地把注意力集中到断指之中。同时，那种力不能协调的感觉令他抓狂。

　　　　突然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在沉思的时候似乎会有一些好转。尤其是自己感受断指带来的痛苦地时候，尤其有效。于是，尽管阿扎尔不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回想起来，但是没有什么办法。

　　　　这时，铁门的活门板动了动，发出了“锵锵”的锁声。似乎有人在拨弄着这个活门板。已经在黑暗中呆了很长时间的他非常轻松的就能感知到声音的方向，朝着门口靠了过去。当然，“忏悔间”非常的小，即便刚进来二十秒，你也能知道大体的位置。

　　　　“又过了一天了吗？这样算起来，已经过了十二天了吧。但是如果按照一天两顿饭，那是六天，那一天三顿饭的话，我在这里只待了三天？不对不对，一天是不可能有三顿饭给你吃的啊阿扎尔，你是不是关傻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了。这是精神出现问题的最好证明。

　　　　不过，今天开活门板的时间倒是比之前长了许多。按照往日的速度，这个活门板早就被打开了。难道是一个新手？管他呢，反正这也不关阿扎尔什么事情。更主要的是，这里的饭不到迫不得已，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