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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鬼人之无间炼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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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源道:“多靠师傅辛勤教诲,徒弟现在觉得已经可以修炼第四层了。”

    雨容道:“那就是说已经修炼完了前三层。感觉如何?”

    琪源道:“内心舒畅,浑身精力旺盛,气血调和。”

    雨容道:“常人修炼这混元手,必定先要在自己体内积累足够的内力之后才能修炼。这混元手虽说是门炼体的功法,可其与内息之调节通畅,内劲之控制使用都有着很大的关系。可以说这本混元手是练体的模样,炼气的瓤子。最终还是修炼内功为主。常人修炼内功长则三四十年,短则十几年才能够修炼这混元手。虽然那陈老狐狸一点武功不会,可他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你浑身内劲澎湃,浑身精气外泄。这是内劲修炼到一种极高境界的体现。故此我才想让你修炼一下这混元手试试,没想到还真没猜错。”

    琪源听到此刻就更疑惑了,张口问道:“师尊在上,徒弟不敢撒谎。以前确实没有接触过修炼一途,怎么可能会有极高的内功修为?”

    雨容道:“此事我也琢磨不透。琪源啊,你一定不要小瞧自己的身世。小昭说你受的伤比她还冢重,可结果却是,小昭中了人狼之毒,你却没有。当时我就说过你的身世必定与众不同。现在看来,你身上携带的高深内力,也是因为你那神秘的身世了。”

    琪源此时纠结异常,他实在没有一点印象。关于自己的身世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简单形容那就是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大学生,贫穷一直是他脑门上的标签。可此时雨容却郑重其事的告知他他的身世必定与众不同。这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一点的可能。因为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父母在外打工,绝对亲生,血型完全吻合。自己从小跟奶奶相依为命。一切都是没有悬念的直白。

    雨容看到琪源在那里皱起了眉头,上前抚摸了一下的琪源的脸,柔声说道:“师傅一直也没想起来自己的身世,一直也不记得自己的师傅是谁,所以你也别太纠结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琪源小声的‘嗯’了一声。

    雨容接着说道:“你比别人多了这么一样先天优势,所以刚才为师才说,如果咱们抓紧时间的话,武功上超过那宗雅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咱们这混元手法是通天教的绝秘之一,与三清剑法齐名。你们上次去半壶居士的墓中拿到了三清剑法的秘籍虽然不错,但那剑法之繁奥可不是仅仅依靠内劲强劲就能够省略不学的。剑法太难,咱们求速成的话,还是这混元手法更为便捷一点。

    混元手法共分为七层,第一层第二层是教授吞气吐纳的内功基础法门,你已经掌握了。为师就不再多言,这第三层是后面四层心法的总纲,虽然实际修炼之方法不多,但你一定要早晚背诵,多多体悟。这直接关系到你下面四层能够修炼到哪一地步。”

    琪源道:“徒弟听师傅教诲。”

    雨容点点头继续道:“为什么说这混元手法威力奇大呢,这还在于其是将内劲与外力完美结合在了一起,而且它不专一点,并非像无相劫指,仙人飞渡,飞龙拳之类的功法,即使练得再精纯,那也仅仅是一种攻击法门。这混元手却是取各家之所长,重新溶于一炉,虽然叫做混元手法,可里面的招数,运劲却不仅仅限于手掌功夫的桎梏。”

    琪源道:“还请师傅详细说说,徒弟听不明白。”

    雨容淡淡一笑道:“本来是拳上的招式,可混元手法里却用到了手上。本来是脚上的运劲方法,它也用到了手上。不仅仅是简单的移花接木,而是混元各种出招运劲的方式,自成一家。如果练成,你的一双手既可以当拳也可以作脚,既可以使出千变万化的云雾手,也能使出攻其一点的仙人飞渡。它是将手上的功力提到了一种万法混成,手定乾坤的境界。不可谓不是一部大手笔。”

    琪源道:“如果修炼有成,这一双手掌是否可做剑?可做刀?可做棍?”

    雨容点点头道:“混元手的第六层第七层就是化手为天下兵器的心法。你好好修炼,这混元手必定会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琪源道:“听师傅教诲。”

    雨容道:“纸上得来终觉浅。你还是去试试吧。昨天是三分钟,今天为师希望你能够坚持到第五分钟。”

    言罢雨容飘然走上那个大铁笼子,打开了铁门,娇声斥道:“旺财,今天如果你不能在两分钟之内将琪源打倒,明天的午饭就再扣你五十斤生肉。”
………………………………

第五十章 无皮女尸

    2014年10月21日。进入秋天了以后,天总是看着很高,风很好,还不太冷,这样的天气最想做的就是去湖边散散步,划划船。

    琪源本来今天是真的不想出来,因为好疼,真的好疼。

    昨天晚上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分钟,可在琪源来说简直比三年还要难过,虽然最后还是被旺财用尾巴扫倒了,可他竟然一把薅掉了旺财的一根尾巴毛。虽然只有一根,但琪源还是很高兴的。在地宫之中那么多人围攻旺财一个,最后还是王邢拼死才在它背上戳出一个小窟窿。而他现在竟然薅掉了旺财的一根尾巴毛,高兴了就忘了危险,差点没被旺财给捶死,要不是他穿着天蚕衣,这会儿估计已经四分五裂了。

    而最让琪源心里感到倍爽的是雨容姐出现的时候,旺财的反应。那真是令他永生难忘。

    本来凶神恶煞一样的一条棕黄人狼,当看到雨容姐过来的时候,立马变身为乖乖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不断的给雨容抛去媚眼,还一直往雨容身上一阵蹭。真是――一点狼性都没有了,真给人狼这一大家子丢脸。

    雨容看到琪源手里死死攥住的旺财的尾巴毛,仔仔细细瞧了半天道:“现在是不是秋天了?”

    琪源道:“回师傅,现在外面已经秋天了。”

    雨容‘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回答道:“秋天了,旺财也该换毛了。”说着宠溺的摸摸旺财的脑袋,旺财当然是没骨气的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最伤心的莫过于琪源,原来废了半天劲拔下来的竟然是人家要换掉的废毛,看来不完全炼会这混元手法,这辈子是甭想在旺财面前有所回击了。

    走出练功房的时候,琪源已经感觉不到哪里痛了,因为全身都在痛。泡过药汤,琪源倒头就沉沉的睡去。

    “想什么呢?”小昭问道,把正回想昨晚上薅狼毛一事的琪源给带了出来。

    琪源言道:“小昭,我昨天真的薅掉了旺财的一根尾巴毛。”

    小昭嘻嘻笑道:“我也有。”

    琪源疑惑道:“你也有什么?”

    小昭伸出小手,里面攥着一根棕黄的狼毛,递到琪源手里。

    琪源只瞧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旺财尾巴上的,惊讶道:“你从旺财身上薅下来的?”

    小昭道:“我才不去薅旺财的毛呢,它那么臭。”

    琪源道:“那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小昭道:“雨容姐给我的啊,她说这两天旺财褪了好多毛。”

    琪源道:“刚一开始我也觉的我是薅掉了旺财的一根将要脱落的尾巴毛,可我后来想想应该不是。因为旺财当时疼的厉害,要不是雨容姐出现,我估计它把我撕了都有可能。”

    小昭道:“那怎么可能,你才修炼混元手多少天。雨容姐说这混元手没有十几年的时间很难有什么成就。”

    琪源道:“或许是我想错了吧。昨天晚上被旺财打的时候,一开始只想着怎么防备,所以一直在躲着他跑。可他那一下竟然打我屁股上了,还愣了一下冲着我笑。我当时生气的很,就什么也不管的死死薅住了旺财的尾巴。这才薅下来一根尾巴毛。所以我在想,今天晚上要不然就不再用你教我的躲闪的步法了,我试试看看能不能结结实实的打他两下。”

    小昭道:“我偷偷教你那两招也是害怕旺财一个收不住真伤了你。既然这样,那你今天晚上就试试好啦。有雨容姐在旁边照料我估计旺财也不敢伤了你。”

    琪源道:“那可不一定,雨容姐知道我每天都要泡药汤所以即使我受了伤,她也不一定会叫住旺财。相反,我总觉得雨容姐似乎更希望我受伤。”

    小昭道:“怎么可能?”

    琪源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师傅可能也想让我一往无前,不要老是想着怎么躲。”

    小昭道:“可你跟旺财差距也太大了,简直没有可比性。如果雨容姐一不留神你就危险了。”

    琪源不答,静静的站在船头望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湖面,微风吹过银光闪烁,思绪渐渐的飘向了远方,飘向了那一片山青青水悠悠。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永远难以忘却的夜晚。

    那时的琪源八岁,梦幻一样的记忆里,有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小书包。那是奶奶找了很久才凑齐的各种颜色的布条拼成的小书包。

    有一双崭新的小布鞋,那是奶奶亲手纳的鞋底,一点点绑起来的小布鞋。

    有一个哭的歇斯底里的琪源,和走了十几里地循着哭声找过来的奶奶。

    繁星点点的深夜里,奶奶搂着小琪源不住的劝着不哭不哭。

    “狗有啥好怕的,源源乖啊,不哭啊,你不怕它,它就会怕你啦,源源乖啊,再看见狗源源就蹲下,别怕啊,奶奶给你打跑它啊,源源乖啊――”

    一条悠扬飘向远方小路,一路山青青水悠悠的吟唱,一个自那以后撵着狗儿跑的小琪源。

    思绪飘啊飘,飘啊飘,仿佛飘到了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夜里,飘到了那个铁道,那个狗场,那个永远在前方的白塔。

    “想什么呢?”小昭一声娇斥推了推正在犯傻的琪源。

    琪源道:“不用怕,奶奶说过,只要你不怕它,它就会怕你。”

    小昭听了莫名其妙,摇摇琪源的胳臂道:“想什么呢?那可是棕色的人狼。又犯傻了?”

    琪源摸摸小昭的小脑袋,淡淡一笑。

    躺在小木船里,抬头仰望着蓝天,琪源与小昭唠唠叨叨的说着没完没了的小事,说着那黑小子,钱伟民,雨容姐,旺财。

    就好像突然之间,岸边上聚来了一大帮人。

    被打扰小两口来挤了进来,湖中几个管理人员正在湖水里寻找着什么东西。

    琪源向旁边的一个大妈问道:“大姐,这是在干嘛呢 ?”

    大妈指指湖水里面,小声对琪源说道:“估计又有一个。”

    琪源满脑子纳闷,问道:“什么又有一个 ?”

    大妈听此更加神秘了,紧张兮兮的对琪源说道:“已经有四个了,都是好姑娘。你看那。”

    正说着那再水中打捞的管理人员捞上来一个蛇皮袋子,里面不断的有污浊的血水渗出来。

    琪源正想问点什么,大妈却一转眼就跑开了:“哎呀妈呀,又一个,太吓人了。”

    琪源一阵纳闷,猛然间发现围观的人在一瞬间就散了大半,只留下了几个胆大的大老爷们。

    心中疑心大起,猛然间听见小昭一声惊呼,琪源神经反射一般一把抓住了小昭的胳臂,见到小昭好好的,心中大定,只是眼里充满了恐惧,向着湖中看去,自己不禁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具没有人皮的尸体。

    琪源拉过来小昭遮住小昭的眼睛。只听旁边的人都开始小声的议论开来。

    “不知道这又是谁家的姑娘。”

    “这是第四个了吧。”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凶手。”

    “找到凶手?做梦吧。就凭咱们的警察――”

    没一会儿,就听见呜啊呜啊的警笛声音响起,发现尸体的地方就被拉起了警戒线。

    “半小时。”

    “哪有那么快,发现的时候就报警了,现在过了俩小时了。”

    “我说也不可能那么快。”

    “别看了,赶紧回家。”

    “对对,再看一会说不定咱们都成了嫌疑犯。”

    转眼间人群散了大半。

    “那是谁?”

    “法医。在检查尸体呢。”

    “有结论吗?”

    “发现第一具尸体的时候有过一个结论,说是自杀的。”

    “第一具尸体和这一具一样吧,都是被人剥了皮吧。”

    “人家专家说了,那是一种自杀倾向,是一种精神疾病。第一具女尸就是自杀的。”

    “专家说的狗屁。那第二具尸体出来的时候,专家怎么说?又是自杀?”

    “那倒不是,第二具还说自杀那不是太巧了,专家说那是因为咱们这骆马湖里有一种食肉的小鱼。第二具尸体是不慎掉落水中,被鱼咬掉了皮。”

    “纯属放狗屁,那第三具尸体呢?”

    “第三具尸体是前天被发现的,现在专家还没得出结论呢,不过有专家猜测是一种罕见的皮肤病。”

    “哈哈哈,真好笑。”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连环杀人案,肯定是一个变态狂。”

    “不是,这是一只狐狸成精活活的把人皮给剥了去。”

    听到这一句话,小昭琪源心中都是一惊,定睛看去,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骨瘦如柴,带着一副老花镜,留着一缕花白山羊胡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五毛钱大夫。

    旁边那人听到,立马讥笑道:“呦,我当是何人能有如此高见,原来是五毛大夫啊,最近您老的堂子生意兴隆啊。”

    钱大夫道:“昨天刚接了一个大买卖,兴隆谈不上,还有人光顾就好。”

    那人道:“呦,是嘛,又是一个五毛钱的大买卖?是哪里来的棒槌让您老给他号脉啊?”

    身在一旁的琪源冷冷道:“谁是棒槌?”

    那人尤自没有反应过来,继续道:“能去找五毛钱一方的钱大夫看病,那不是棒槌是什么?”说完哈哈一笑,围观的众人也都笑了起来。

    琪源道:“五毛一方怎么了?”

    那人此时才反应过来:“不敢请问,您是钱大夫什么人?”

    琪源道:“我就是你说的那棒槌。”

    那人道:“不是,没别的意思,只是跟钱大夫开开玩笑。不知道您就是钱大夫的大生意。冒昧冒昧。”

    琪源道:“无妨。”不再理会那人,转而对钱大夫说道:“钱大夫医术通神,晚辈昨天多蒙照顾,不想今天又在这里见到了。”

    钱大夫道:“没想到你们小两口在这骆马湖盘桓了下来,走走没去我那堂子,说话去。”

    小昭到道:“昨天多亏钱大夫照料,今天既然遇到了。琪源哥咱们一起去龙阁酒家吧,钱大夫千万不要推迟了。”

    龙阁酒家是这镇子上最为豪华高档的酒店。那人听说眼前的这两个衣着不凡的情侣竟然要请钱大夫去那么高档的地方,心中顿时打了一个突,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可别得罪了什么有身份的人。这时周围的人再看向钱大夫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

第五十一章 案件透析

    两人一路拖着钱大夫去龙阁酒店,钱大夫是说了一路的不去。直到了酒店门口钱大夫还是不进去。

    琪源道:“钱大夫,没别的意思,就是一顿便饭。”

    钱大夫道:“贪心一起,仁心不再。不能去不能去,两位在那湖边已经给在下挣足了面子。好意我心领了,饭就不用吃了。”

    小昭道:“这不是酬金,也不是宴请,只是一顿便饭而已。”

    钱大夫道:“不行不行,多谢两位小友好意,你们好好在咱骆马湖玩,少陪少陪。”

    琪源见钱大夫要走,心中大急,忙道:“钱大夫,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钱大夫一愣,言道:“有事直说。”

    琪源道:“这里不太方便,咱还是进去说吧。”

    钱大夫沉吟道:“我知道一个地方,两位若是不嫌简陋,就跟我来吧。”

    三人在这个小镇子上左拐右拐的,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一家小饭店:五味坊。店面陈旧,中午时分也没几个人在里面。

    钱大夫跟小店老板甚是熟络,刚一进门就听见那胖胖的中年人叫道:“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怎么着,路还好走吧?”

    钱大夫道:“什么风?东南西北风。路好不好走得看有没有这份心。知道你这手艺的就是再难走的路我不还是来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小友,琪源,小昭。”

    那胖胖的中年人连忙叫道:“稀客稀客,姓沈,叫我老沈就行。快里面请。”

    钱大夫道:“老沈,你那间包间给我用用。”

    沈老板道:“没得说,尽管用。吃点什么?”

    钱大夫道:“三条小鲫鱼,要你做的,别让你儿子糊弄我。”

    沈老板满脸堆笑道:“哪能,放心,肯定我来。”

    钱大夫道:“一叠花生米,你的小烧锅也给我来一壶。切半斤牛肉,好好整整。再来个龙凤呈祥。就这么先做着。”

    沈老板道:“好嘞,你们先坐着,马上就得。”说罢转身离去。

    琪源小昭细细打量这间小店,心中暗暗称赞,怪不得钱大夫不愿意去那龙阁酒店,非要来这里了。只见整间小店不过六七十平,空间甚是狭小,可并不糟乱,虽说局促了点,可到处显得精巧别致。可以看出店老板还是比较讲究的。店里一块陈年老匾,上书“五味俱全”四个大字,更是装点得整个小饭店里颇有些古意。

    仅此一间包间,一张木制小圆桌,四把镂空竹椅,墙面上挂几幅山水,虽不是名家可也颇有些底蕴。

    三人落座,小昭按捺不住首先问道:“钱大夫,那龙凤呈祥是什么?”

    钱大夫笑答道:“等会上来就知道了。两位小友到底何事?说来听听吧。”

    琪源见此处甚是偏僻,中堂之上也没几个食客,就放心说道:“我想向钱大夫打听一下咱们这里最近发生的无皮女尸案。”

    钱大夫眉毛一挑,问道:“怎么?你们也觉得不像人能够做出来的?”

    小昭道:“本来我跟琪源哥也以为是那个变态杀手做的,可听您在湖边说,这些女孩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剥了皮?”

    钱大夫道:“不错,确实是活着的时候被人剥了皮。”

    琪源问道:“何以见得?”

    钱大夫道:“此事我也就只跟你们说说,你们也别往心里去。专家已经下了定论说是什么自杀,鱼啃,疾病什么的,既然这样,咱们也就是说说闲话,谈谈一家之言,做不了数的哈。”

    小昭道:“钱大夫,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跟琪源哥又不会说出去,只是好奇而已。”

    钱大夫道:“小昭,琪源你们俩人是不是身负武功?”

    琪源小昭一听这话,心中都是一惊。琪源心想这钱大夫既然能看出那女尸的皮是被狐狸精给剥了,也不会看不出来他们两人身负武功。与其做无用的掩饰,还不如坦白一点的好。

    琪源看了小昭一眼道,见她眼中所露意思,也是不如就告诉了钱大夫,这就大胆坦白道:“太过招摇,并非有意,还请钱大夫不要见怪。”

    钱大夫微捋残须,点头道:“无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谨慎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琪源道:“钱大夫也是同道中人?”

    钱大夫摇头道:“早年救治过一位道长,才从中知道一点江湖事。我可不会什么武功。”

    小昭道:“那钱大夫又是如何看出来那无皮女尸是被狐狸成精做的呢?”

    钱大夫道:“人死之后,血液凝滞,皮肉粘连。此时被人剥下人皮必然带起血肉,尸体上会有被拉拽而起的肉丝凝血。可看那从湖里打捞出来的女尸,血肉完好无损,并没有被拉扯的痕迹。故此我猜想必定是在此人还在活着的时候,浑身血脉还在运行,就像脱衣服一样,被人活剥了人皮。”

    琪源皱皱眉头,言道:“可活人谁又会那么心甘情愿的让人剥去自己的一身皮?必定有很强烈的挣扎,那么血肉还是会被拽起的,不可能像那女尸一样那么平整。”

    钱大夫说道:“据我猜测,剥皮的速度应该非常之快,以至于受害者还没有反应过来,才会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小昭道:“那怎么可能?哪里会有那么快的速度。”

    话刚一说出口,小昭就立马意思道不对,张大小嘴道:“不是人干的?”

    钱大夫道:“肯定不是人力所为,依我猜测应该是一条狐狸精干的。”

    琪源奇道:“怎么看的出来?”

    钱大夫道:“你们啊,不是大夫,看的也就没我仔细。其实在那女尸的顶门还有脊背上有一条倒三角形的裂纹。”

    小昭道:“有,我还以为是尸体泡在湖水里变形了,血肉都开始分裂了呢。”

    钱大夫道:“尸体是开始腐烂了,不过还没有那么明显。如果真是尸体腐烂造成的裂纹,那也不会那么规整的从死者顶门一直绵延到死者尾巴骨上。”

    琪源道:“那以钱大夫之见,那条倒三角的裂纹是怎么出现的?”

    钱大夫道:“应该是凶手先用利器从死者顶门一直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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