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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鬼人之无间炼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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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得意洋洋处,老陈头不禁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可这笑意看在琪源与胖子眼里,怎么那么欠揍。
“小昭啊,你把你爸给你的宝贝拿出来吧,让你陈叔给你看看。”老陈头道。
“我爸给我的宝贝?不是,是我养在花房里的朋友。”小昭坏坏笑道。
“花房里?你花房里有什么朋友?”老陈头自语道,猛然间老陈头想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瞬间脸色苍白,也顾不得疼痛,蹭的串起来,拔腿就跑。吓了琪源与胖子一跳。两人不禁大奇,小昭花房里到底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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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刑讯逼供
老陈头一个串起,向门口跑去。马上就到了门口,眼看就能脱离小昭的魔爪。可那门却已经被小昭小手给抵住了,老陈头一下子冷汗就从脑门上流了下来。任他使劲,那门却始终纹丝不动。琪源只感觉眼前一花,再仔细看时,小昭已经到门口了,竟没看清她是怎么过去的,转过头来,看着跟他一起罚站的胖子,胖子也是一脸的迷茫,看来,他也没看清。
“陈叔叔,你还没看我那些朋友呢,这就要走了吗?你要走的话,我先送你一只?”小昭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对老陈头说到。
老陈头浑身打了个哆嗦,“不~别…别那么客气。”说着老陈头又走了回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色惨白。
“陈叔叔,您给开开眼。”小昭说着,从她的小书包里掏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在老陈头面前晃了晃,差点没把他吓得背过气去。旁边的俩难兄难弟更是一步不敢动。只见那玻璃盒里装着一条尺把长的小蛇,浑身殷红如血,两眼发出淡淡磷光,信子一吐一吐的,让人不寒而栗。
“陈叔叔,这是我的小红虫,你还记得吧,他特想认识您,要不我放它出来,你们俩亲近亲近。”小昭眨着大眼睛对着老陈头说到。
“不用,不用,小昭,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你要问什么,你叔叔我都告诉你,谁让叔叔疼你呢。”老陈头连忙道。
小昭却不收起小红虫,对着玻璃盒放佛自语的说道:“小红虫是我爸在西城古殿的地下阴河中发现的,当时它已经收了七个人的魂魄,正在消化,肚子涨的一鼓一鼓的,特别可爱,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让我爸给收回来。我爸说,它除了能收人魂魄,最重要的一个作用就是能发现别人是否说谎,如果有人对着它说谎,它就会左右摆头,因为它是天地真性情落入阴河才产生的,谎话会让它恶心,它得左右晃脑袋把谎话倒掉。”说到这,小昭瞥了一眼张大嘴巴的琪源与胖子,又看着老陈头嗲嗲的问道,“陈叔叔,你到底来这干嘛来了?琪源哥,帮陈叔叔倒杯茶,让陈叔叔慢慢说。”
这边琪源小心翼翼的倒了杯茶,看着小昭,不禁心里一阵迷茫。忍不住拉拉她手:“小昭”
小昭抬头看到琪源一脸迷茫加陌生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痛,“琪源哥,你放心,我只是问问陈叔叔。”
琪源“嗯”了一声,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小昭也搬了凳子,坐在琪源身边。胖子离小昭远远地,也坐了下来。
老陈头看糊弄不过去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小昭,自从老张把我从内蒙的阴风洞救出来,我就再也没干过倒斗的行当了。只是前一阵子说这里有一个什么明朝永乐年间的一个什么门派的掌门的斗被发现了,一时手痒,就想过来试试手气,看看能不能淘个宝贝出来。我想这年代也不是太远,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的斗,就权当解解乏,谁曾想里面竟然有个大粽子,差点没把一条老命给搭进去。”
“当年,你跟我爸怎么说的?”小昭厉声问道。
“我对天发誓,小昭,就这一次。”老陈头举起右手煞有介事的说,“如果再有第二次,让我不得好死。”
“哼,我管你死不死。陈叔叔,我爸说过,偷坟掘墓的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能早收手就早收手。你爱干这一行,拿自己这条命不当命,我也不会替你稀罕。只是我爸哪天又少了个喝酒解闷的,不免又在那伤心,我只是怕我爸再伤心,哼。”小昭想起父亲经常对着一群朋友的照片久久不语,有时喝醉酒了,又不免指天骂地的。看到父亲的悲伤,小昭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父亲唯一还活着的老朋友又去犯险,小昭心里更是难过,不仅仅是对他父亲,更是对老陈头说不出的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老陈头一阵尴尬,双眼怔怔地望着前方,想起许多一起出道的好友,如今没剩下几个,平时也就跟老张能聊的来点,恍恍惚惚一辈子就过去了,倒了那么多斗,最后是为了啥,估计自己心里也迷茫了。
一时安静,小昭伏在琪源腿上不语。而琪源却自然的把手放在小昭头上,慢慢抚摸安慰她。他俩谁也没意识到,其实他们才刚认识两天,不知怎么的就那么自然,放佛从上辈子遗留下来的习惯。
老陈头咳嗽两声,打破尴尬。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父女俩是对我好,怕我也出什么意外。可人生在世,总要做点事情不是,让我跟你爸似的,天天在学校里搞搞研究,教教学生,我干不来。都倒了大半辈子斗了,虽然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会得善终,可就是禁不住手痒。我有时候路过一片公墓都想给他挖开了,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听到这,琪源等人不禁一阵哑然,感情这盗墓贼盗墓还盗出隐来了。之前看小昭那么威胁他,对他还有一点同情,现在是一点也没有了。
小昭抬起头来,双眼炯炯的看着老陈头:“什么斗,说清楚”
老陈头一阵陪笑:“小昭,陈叔确实没记清,这不是听说是个什么门派的掌门的一个小斗,这才只身过来嘛,不然我不得好好准备。”
小昭哪里信他,不止小昭,连琪源和胖子都感到狐疑,怎么看这老头都没说真话。
“陈叔叔,我这不止这一个朋友,我还带了花哥,老头儿,陈叔叔你要不要都跟他们认识认识?”说着小昭从包里又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有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蜈蚣,不用说,这就是花哥了。“花哥是我那次跟我爸出去玩,在云南湿沼中寻到的。当时还只拇指大小,我一直用人的生血喂它,这是他最喜欢的了。您要不要也喂喂他。”旁边琪源跟胖子不禁脸色一变,小昭看在眼里说道“放心啦,医院里偷得。”
这好像也不是很能让人放心,可小昭不管那么多了,拿着玻璃瓶子在老陈头面前晃了晃,作势就要打开瓶塞,差点没把老陈头吓得背过气去。
“别,小昭,有话好好说。”老陈头面色苍白的说道。
“陈叔叔,您就告诉我,这次您到底倒的是什么斗?”小昭嗲声说道。
“其实――真不是什么大斗”
“到底是什么?”小昭盯着老陈头一字字的蹦到,作势就要把花哥给放出来。
老陈头心头一颤,脱口说道:“小瓢镜。”
这三个字一出口,老陈头立马知道坏事了,琪源一脸的茫然,小昭却是睁大了眼睛瞅着老陈头。
“陈叔叔,那可是永乐年间的大善人,你倒她的斗,不怕遭报应。”小昭无奈说道。
老陈头干咳两声,继续说道:“其实是这样,我得到消息说,小瓢镜半壶居士的百草集可能会在她的墓里,更有甚者墓中或许有一些仙丹灵药也不一定。”
“所以,你就打上半壶居士的主意了。”小昭继续追问道。
“也不是,本来即使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因为你也知道,小昭,半壶居士不仅医道高超,玄功也甚是了得,她的斗哪是那么好倒的。”
老陈头喝了杯水,继续说道:“相传半壶居士当年善行天下,救济一方,门人弟子无数。其医道高超,多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迹发生。待其坐化以后,其门下弟子将她一生行医所医治过的疑难杂症及治疗之法,整理汇编形成百草集。本欲想流传于世,普济众生。奈何后遭变故,世间的这一本百草集已经失散。再也看不到了。其实我得到消息,也是想让这本百草集重见天日,也算是做一件好事。”说到这,陈老头讪讪的对着小昭一笑。
“还有呢?”小昭冷眼看着他。
老陈头看一眼小昭那能杀人的目光,不由一个激灵,继续说道:“相传半壶局士的墓从古至今就不缺人倒,可是从来没有听说有一次成功的。后来从那些幸存下来的口中流传下来说,半壶居士的墓乃是用八脉倒筑为基,摘星灌顶为穹。基如八卦,顶如星空。上应日月星辰运转,下合沧海桑田地势变迁。没到时候你根本找不到墓门,别说打盗洞了,就下个钎测测土,你都摸不着东南西北。之所以这样设计,据说是为了什么有缘人。”
“现在时机到了?”小昭问。
“没有,这不是听说里面可能会有百草集吗,才想过来看看,谁知道古人诚不欺我,不到时间,怎么也打不开。”老陈头一脸无奈。
小昭却不吃他那一套,这个老奸巨猾的盗墓贼,怎么可能那么痛快给你说实话。“陈叔叔,刚说了花哥,你还没见老头呢,我给你介绍介绍。”说着小昭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只见里面有一个鸡蛋大的人脸,不由得吓了琪源一跳,仔细看,原来是一个大个人面蜘蛛,只是那人面蛛不知道是活得时间长了,还是产生变异了,好多部位都长出了细长的硬毛,看上去那人面就跟一个小老头似的。
“陈叔叔,这只人面蛛是人送的,听说是从戈壁滩上寻到的,人面摄人魂魄,喜食人脑。不错吧。”
“你个小妮子,是要把你陈叔叔给弄死啊,小昭,你坏了哈,是不是跟你那个死鬼老爹学的?跟他就不学好。”老陈头有点抓狂了。
“哪有,人家只是想问问你,真的是时机没到?”小昭眨巴大眼睛看着老陈头,盯得他一阵毛骨悚然。
“那个啥,那个,时间确实没到,不过也快了。”老陈头支支吾吾说道。
“嗯,那啥时候时间到啊?”
“应该就这一两天,我想着到时候可能会有其他人也来倒斗,这不先来探探路。”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老陈头看着那人面蛛一阵发晕,嘴里干巴巴的说道:“遇到个老狼成精,尼玛,幸亏你叔我跑得快,要不然就变成他肚子里的大便了。”
“真的是为了百草集?”
“当然~”老陈头还想再说,一看小昭开始打开那人面蛛的瓶塞,不禁吓了一跳。“也不全是,里面听说还有点东西。”
琪源心想,这老东西,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奸巨猾的,幸亏小昭了解他,不然几乎被他蒙骗了。
“有什么?”小昭问道。
“一些灵草灵药”老陈头头一阵头皮发麻,只见小昭纤纤素手掏出人面蛛。就要往他身上扔去。
“具体点。”
“童子果。”老陈头吓得两眼一毕,大声叫道。
“我勒个去,这种东西你都敢去拿,真是不嫌命长。”小昭气鼓鼓的白了老陈头一眼。收起来了人面蛛。老陈头见此,长吁了一口气。
“小昭,什么是童子果?”
“你听过一盘棋没有?叫做烂柯棋局。”小昭问道。
“你是说?”琪源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没错,就是那个果子。据说晋代王质到山中砍柴,看到有几位童子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唱歌,王质就到近前去听。童子把一个形状像枣核一样的东西给王质 ,他吞下了那东西以后,竟然不觉得饥饿了。过了一会儿,童子对他说:”你为什么还不走呢?”王质这才起身,他看自己的斧子时,那木头的斧柄已经完全腐烂了。等他回到人间,与他同时代的人都已经没有了。而童子给王质的果子,就叫做童子果。相传王质回到村里,发现世事变迁,认识的人都不存在了,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连哭了三天三夜,童子好奇,问他悲从何来?他说‘亲友具不见,思念甚深,不觉悲从中来。’童子说‘不见就不见了,有什么好哭的,给你。’说着又扔了几个童子果给他。随后童子就不见了踪影。后来据传王质再也没有吃过童子果,终于寿终正寝。而后来这几枚童子果散落各地,不知到了谁的手里。听陈叔叔这么说,当年半壶居士也有一颗?”
“这也只是猜测,谁也没能进去墓中,也不好说。”老陈头言道。
说话间,胖子拎了三瓶饮料过来,递给三人。“喝点,我请客,不收你们钱。”
琪源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了两口,问道:“你刚去哪了?”
“唉,我是不忍心看着这老头这么受罪,去了趟五谷轮回之处。”说到这,胖子不禁笑了笑。
“五谷轮回之处?”琪源纳闷。
“哎,笨,就是厕所。”旁边的老陈头也喝了两口。小昭看着胖子那热情劲,也不好意思拒绝,拿过来,仔细的擦了擦,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小昭,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该放了你陈叔叔了吧”说着就要站起来,没想到,两眼一晕,就此不省人事。
琪源着急:“陈叔叔怎么了?”过去想要扶老陈头,刚走两步,也晕了过去。小昭吃了一惊,不由得望了一眼胖子,发现他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一身冷汗。刚想把站起来,也头昏脑胀,晕了过去。
………………………………
第八章 洞底悬吊
琪源这一觉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睡得都要死,都要沉,简直把上高中那会缺的觉都给补回来了。还不时的发出阵阵鼾声。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漫天星宿的午夜了。
“你醒了?”琪源刚爬起来就听见这一冷冷的声音,四周一片漆黑,并有阴风习习,琪源立马吓得一个机灵,“谁?鬼?”刚想大叫。又听见一个抓狂的声音传来“鬼你妹,张琪源,你给我死过来。”“小昭?”琪源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我还能有谁?”小昭气愤。
“小昭你在哪?我怎么看不见你?”
“笨蛋,我在你下面。”
琪源好奇“在我下面?”不禁向下看去,只觉得脑袋沉重无比,这才发现自己被人吊了起来。费力弯起脖子看去,只见一个小洞高高在上,从上面透出些许星辉。
“你往哪看呢”小昭气愤道。
琪源听见小昭喊叫,又仰起头,只见小昭也被倒吊了,吊在他下面。琪源想动手帮小昭把脚上的绳子解开,不禁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了屁股上,捆了个结实。
“小昭,我们这是在哪?”
“我哪里知道,你再看看,旁边都有些什么?”
琪源仔细看看周围,只见离小昭不远处,同样吊着一个人,不用想,那是老陈头了。
“怎么不见胖子?”琪源问道。
“你傻啊,还是傻啊,就是他把我们绑这的,怎么可能在这。”小昭都快被琪源智商给气哭了。
“啊,我还以为他人不错呢。”
“不错个屁,哼”刚一出口,小昭觉得不雅,顿时哼了一声,“你赶紧看看,有什么办法把我们放下来。”
琪源又认真的看了一遍,只见四壁徒然,东西长宽不过五六米的洞,却是有二三十米深。看来即使解开了绳子,也没办法从这爬出去。琪源把看到的告诉了小昭,小昭一阵沉默。
“小昭,你说那胖子为什么把我们绑在这里?”
“我哪里知道,琪源哥,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好不好,我也有好多不懂得。”
“唉,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应该不会,那胖子想我们死的话,不早就可以下手了,还费那么大力气把我们吊在这里干嘛?都怪你,人家给你就敢喝,一点戒心都没有。”
“这怎么能怪我,你不是也喝了。”
“我还不是看你喝了,我才喝的,再说,谁知道那胖子貌似忠厚,内心奸诈。哼,反正就是怪你。”小昭犟道。
琪源一阵无语,这小丫头还真是蛮不讲理,“好好,怪我,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我被吊着头都快炸了。”
“你笨啊,你不能做个仰卧起坐。”
“对哈,小昭,你真聪明。”说着琪源就吊着弓起了身子,头涨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
小昭看他在坐仰卧起坐,又把目光转向了旁边挂着的老陈头,连喊了几声都没反应,小昭甚是忧虑,被挂了那么长时间,虽然陈叔叔体质也还算可以,被他父亲用炼宝汤给洗过髓,可毕竟年纪大了,再出什么意外。毕竟不像她自己跟琪源,有那么妖孽的体魄。
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反应,喊琪源“你先别做了,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把咱俩放下来,我怕陈叔叔快不行了。”
“等等,我试试哈。”琪源使劲向上一冲,嘴巴一张,正好咬住了脚脖子上的绳子,然后使劲咬下去,只觉得那绳子比铁还硬。
“小昭,这是什么绳子,你也看看。”
小昭也拱起身子看了看脚脖子上的绳子,不禁叹了一口气,“这是浸过水的牛筋,咬是咬不断了,刀子都不一定能割断。”
“我再试试。你别着急。”琪源还是不死心。
“嗯,我不着急,别把牙给蹦了,琪源哥。”小昭道。
琪源不理小昭,左右来回晃了几晃身子,借着那股劲,一下子就绕到了上面的杆子上,手没办法拿出来扶着,只能一个前倾,脸贴在了杆子上,顿时感觉油腻腻的。刚想再左右挪挪,一个没稳住,又掉了下来。直拽的琪源脚脖子一阵生疼。
“搞不定。小昭要不你试试?”
“我也搞不定,刚才你没醒,我都试过了”
“小昭,你说我们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我还没娶媳妇儿呢,哎。”琪源难过的说道。
“哎,没事啦,大不了半死不活,想死哪那么容易。”
“小昭,你不害怕吗?”
“害怕啊,可害怕也没用啊,不还得想办法。”
“陈叔叔怎么了?怎么到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不会死了吧?”
“我也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把绳子解开,那么大男人,连绳子都解不开,笨死了。”
琪源又挨骂了。无奈,琪源又试了一遍,还是滑了下来,还搞了一脸的油。
“搞不定小昭,这根杆子太滑了,上面全是油。”琪源抱怨道。
“全是油?”小昭狐疑。“怎么会全是油呢?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小昭突然记起,有一次她爸跟她提过一件事,说在一些地方,喜欢把肉风干了吃,这样既能长时间储存,而且吃起来另有一般风味。风干的地方呢,各处有各处的不同,有挂在自家房梁上的,有挂在地窖里的,可是有些地方,是挖一个深洞,挂在洞底,说是这样更容易风干,风干出来的肉不会太硬,往往还有点土香味。
想到这里,小昭不禁一阵冷汗直流,他们三人这是让人家当猪肉给风干起来了。这千杀的死胖子,别让我逮到你。小昭在心里狠狠诅咒胖子。
琪源看小昭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禁问道:“小昭,你怎么了?”
“没怎么,这回我们俩完了,我们俩是让人家给挂起来当猪肉风干了。怎么办琪源哥”小昭说到后面几近哭了出来。
琪源愣了愣:“风干?”
“嗯”
“救命啊~”琪源立马一嗓子喊了出去,余音袅袅。
小昭无奈:“这就是你想出的办法?”
琪源没搭理她,继续喊道:“救命啊~~~~”
小昭不管他了,又看向老陈头,喊了几声,终于老陈头哼哼唧唧了几声,回过神来。
老陈头睁开眼,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无力。自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不禁大急。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费劲转过去,终于看到了小昭。
“小昭~咱们这是在阴曹地府吗?我怎么觉得天旋地转的?”老陈头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小昭,你怎么也来了,你还年轻,不该那么早来啊。”
“呸呸,你才到了阴曹地府呢,咱这是让人给吊起来了?”
老陈头抬起头看了看,还能看到外面的星星,不禁心中大定“原来不是阴曹地府,还没死呢。”
“陈叔叔,您看看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听小昭这么一说,老陈头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哪里都疼。又哼哼唧唧的说不出来话了。
小昭见此,心中大急,听见琪源还在那喊着,嗓子都快叫哑了,不由得心头有气,“还喊什么啊喊,赶紧想办法解开绳子,我看陈叔叔真快不行了。”
琪源一愣,看着老陈头说到:“真快不行了?”
“费什么话,赶紧想办法”小昭骂道。
琪源收回目光,自语道:“想办法,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呢,我再试一试。”
又是一个荡秋千,还是没能在杆子上停住,琪源的脸已经摔了三次了,脸颊已经开始微微肿胀。
小昭看了琪源摔得通红的脸,一阵心疼:“琪源哥,你别试了,咱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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