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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宝宝来敲门:爹地,床翻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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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巧碧有些仓促的穿好衣服,跟随他出了门。
来到了楼下,跟前台的工作人员,傅安丰交代两句,“你们随便安排一辆车送她回去。”
说完,步履匆匆,头也不回的走人。
“傅少爷,您等一等。”许巧碧追了上去。
他怎么能这样就扔下她呢,不是据说,陪过他的女伴不是至少得到支票或珠宝礼物什么的。
前台接待的小姐,追上来拦住了她,“小姐,傅少爷给您另外安排了车子。”
她走了,他们不好交差。
还想着当傅家的少奶奶呢,她连人家的手机号码也忘记了问,许巧碧这才发觉自己的失算,“傅少爷的手机号码,能告诉我吗。”
“你不知道傅少爷的手机号码?”闻言,接待小姐也是愣了下。
虽然陪伴傅安丰的女伴,大多数不得宠,但不至于连人家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啊,不然怎么约的,除非傅安丰不打算再和这个女人有什么来往了。
不敢自作主张,带头的那个公式化的笑了笑,婉拒了告诉她这件事,“这位小姐,您是傅少的女人,却都不知道傅少的私人号码,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也对,算了,我下次再问他,我们有下一次的哦。”许巧碧看出了她们冷淡一些的笑容,有些清高道。
她款步回去整理仪容,等待车子的接送,想起后半场,傅安丰有些奇怪,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的霸道和狂野,许巧碧的心,好像滚进了蜜糖罐里,笑得心花怒放。
她要马上告诉表姐,她走运了,接下来她可能会成为傅安丰的太太呢。
酒店的负三层停车场。
傅安丰快速的开车门,钻进他的那辆法拉利座驾,刚坐下来又一阵腰酸背痛,不是一般的酸痛,连直起
腰都困难,不由得咒骂了几句。
区区为了个无关紧要的替身,他可没打算要因此玩坏了身体,玩得肾虚。
争分夺秒的发动车子,突然,记起来什么,戴上了蓝牙耳机后,按键,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傅安丰迫不及待的询问,“阿克,她被送去哪间医院了。”
刚才他的下属阿克给他发送信息说夏晚安心脏病发被送去医院了,他困倦至极急需要休息但急得一刻也等不了。
阿克听出了他的焦急,马上回答,“少爷,本来是公立医院的救护车出动,中途我先主张让他们偷偷的把夏小姐扭送到雍城那间最好的私人医院了。”
阿克知道傅安丰不喜欢去那些小医院,感觉消毒水都比较熏。
阿克的做法深得他意,傅安丰夸了一句,“做得好,但到底是哪一间。”
阿克回答,“少爷,是慈安大道的那间慈安医院。”
“行,我这就过去,看着她,等我。”
慈安医院距离他这边不是很远,傅安丰掐了通话后,踩下油门。
法拉利咆哮的疾奔。
――
慈安医院,办理出院手续的某个窗口前,夏晚安正在和那个值班护士理论着。
她想要出院,毕竟没什么事,心脏病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只是崴了脚。
慈安医院,这一家私人医院,是出了名的收费贵,贵得离谱,哪怕只是一天的住院费,都不是现在还能负担得起的奢侈。
可那些护士却过于担心她的病情,怎么都不肯让她办理出院手续。
医院停车处的这一边,傅安丰抵达医院,停好了车。
在医院一楼下面等候他的下属,阿克,眉开眼笑的迎接他。
“少爷,您可算来了。”他等了好半天。
阿克笑得欢,傅安丰却没兴致和他寒暄,见面就问起正经事来,“别嬉皮笑脸,是谁给她打的那个救护车,查清楚没。”
“是个匿名电话,查不到。”
傅安丰的疑问还是不少,“那傅暮沉呢,当时他在哪。”
“我们的人看着呢,傅暮沉他昨晚零点后就一直都在国宾酒店休息。”
“也就是说,你赶过去的时候,刚好看见背着她下明月山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傅暮沉?”过来前,他还收到了夏晚安心脏病发是在莫宅的消息。
“少爷,应该是的。”
傅安丰却皱起了英挺的眉头,不满意他的语气的训斥,“不要应该,我要肯定的答案,你本来就不应该跟丢了人,以后做事机灵点。”
这些天来,他有让阿克一直跟踪夏晚安,所以,出事时,阿克也在不远处。
阿克发觉她当时躺在冰冷的地板,紧紧的捂住心口,表情已经不对劲了,想上前去援助,但又不方便无缘无故出现在莫家的地盘,于是跟他请求指示。
………………………………
第66章不准她出院
那时,更凑巧的是,明月山的信号突然很不好,电话打不通,阿克这个笨蛋竟然不会先斩后奏救人,傻不拉唧的跑下山给他打电话。
等上了山已经发觉不见她人,追下山去在附近的山路边寻找。
却只能远远的看见夏晚安被一个戴面具的高大男人背下山,那人放下夏晚安就溜了,行踪敏捷飞快,后来他马上命人搜查遍了明月山的角落,都找不到那个戴面具的人。
那人像是鬼魅,只是出现那么一下就凭空消失了,这件事等于扎进肉里的一根刺,让傅安丰满肚子不高兴,他不喜欢自己看中的猎物和其它男人有肢体接触。
阿克也知道自己当时可以做得更好,不敢再激怒他,思考了起来。
他确实有派人紧密跟踪傅暮沉的座驾,确认傅暮沉没去明月山,而当时在明月山的那个面具男,看上去,身形好像比傅暮沉还要高大点吧。
认真的这么想了想,阿克很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拍了拍胸口,“少爷,我肯定不是他,因为,两个人绝对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他怎么可能是傅暮沉呢,少爷,您想太多了。”
听完了阿克肯定的解释,傅安丰稍微放了心,但还是有些心神不安,他做了个梦,梦见他和夏晚安的婚礼,傅暮沉原先当伴郎,突然变成了新郎。
那个梦,真正的失败者是他,梦境也真切到让他抓狂,却也无力改变,所以,他要抓紧的争夺先机,把夏晚安收入囊中才心安。
“她在哪,带路。”傅安丰甩开了心底那股烦躁,命令道。
“少爷,您跟我来。”阿克连忙引路。
窗口这边,还是僵持的状态。
夏晚安坚持要出院,她没时间,更没多余的金钱,能在医院里耗;护士却言辞闪烁,怎么都不办理出院手续。
突然,看见她身后什么东西,那些护士们一致恭敬的挺直了腰背。
夏晚安发觉不对,本能的扭过头去,傅安丰那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熟悉但又不是常见。
男人就站在她的背后,不到一步远,他站的位置,距离,角度,都很巧妙,修长挺拔的身躯,等于是贴着她的,头部更是故意贴近她面颊。
夏晚安扭过头,嘴角不可避免的擦过了男人的脸颊,只是轻轻和飞快的一下但足以让她惊慌失措,“傅少爷,您怎么来了,对不起!”
她低下头道歉,也顺手下意识的擦了擦嘴。
眼看她的小动作,傅安丰略显嘲讽的翘起嘴角,她用得着这么嫌弃么,不是可以在莫家大宅门口就不顾一切,饥渴的和莫少庭恩爱么。
他摒除杂念,若无其事的面对办理出院手续的值班护士,严肃的整理了下口吻,“怎么回事,这位小姐为什么要出院。”
护士看到他就马上有了服从性,恭敬的回话,“傅少爷,夏小姐说这里住在这里,又贵又不自在。”
不等护士说完,傅安丰一副上位者的威严口吻,谴责了起来,“让她感觉
不自在?那你们医院是怎么做事的,连病房的床铺都不处理好。”
他眼神比刀子还利,又怕又惊,护士很委屈的试图澄清,“傅少爷,您误解了,其实,这位小姐她不是说我们卫生不过关这个意思……”
傅安丰不给解释的机会,朝护士眨眨眼,示意的警告,“还狡辩,看来,我有必要让你们医院关门休整是吗。”
他,故意来找茬!那些小护士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才忐忑,唰唰唰一块吓白了脸,生怕说错一个字,就连累医院关门大吉。
不懂他为什么要那么曲解自己出院的理由,夏晚安蹙起细眉的解释,“傅少爷,您误会了,这里很好,只是我不喜欢。”
傅安丰转过头,眼神深切专注的凝视她。
没多久,他的表情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姿态,语气温温的询问,“晚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病房?只要你要的,我都可以让人去办。”
傅安丰不是开玩笑,只要她要什么,他都会想办法。
其它护士的眼睛冒着桃心,爱慕的盯着傅安丰,又羡慕妒忌的瞅着夏晚安。
但没有感动,有的只是狐疑,夏晚安避开了他微热的瞩目,摇摇头,滴水不漏的还是直接要求,“谢谢,但都不喜欢,我想出院。”
傅安丰扫了下她被包扎好的脚踝,“不行!你的脚崴得很重。”
他为什么要管自己的事,夏晚安正在逐渐的失去耐性,语气有些清冷,“傅少爷,我要出院,我想这个并不关您的事吧。”护士不让她出院,都说不过去了好吧。
傅安丰有些内疚之色,“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当时从我的车下来就崴伤了脚。”
夏晚安接不到他的意思,眼神狐疑,“这两者都没有关系。”
傅安丰眼色有着自责,“怎么没有,当时很有可能是我开车太快了,让你喝醉了晕车头晕目眩才没看清路,我应该负责,为了我良心过得去,你没好起来都不能走。”
这脑回路!夏晚安一时间怎么都没料到他这么喜欢揽上身,但不受他的这一套,坚决道,“不用负责,我一定要出院。”
她很倔强,可是傅安丰却喜欢和她斗气,感觉更亲昵点,和她杠上了,“不行,你在医院好好的呆着,除非医生说你的腿伤好了可以出院。”
夏晚安又急又恼的解释,“傅少爷,我是有很要紧的事要办才想出院。”
傅安丰语气坚决,“总之你还不能出院,有什么要紧事,我都可以让人给你去办。”
夏晚安不服气了,和他撑到底,脑瓜子一转,立即又有了新的藉口,“傅少爷,不瞒您说,你那三十万我都不小心丢了,现在我是真的没钱住院。”
“既然是我负责,所有费用当然是我来出。”
“但我想去探望我妈,就算住院也不住这里,我要转院。”
“这也是小事一桩,别担心,你妈住哪间医院,我可以把你妈转到这医院来。”
………………………………
第67章采取‘温水煮青蛙’
“这里距离我家太远了,住院再回家一趟很麻烦,我想要先出院,回家先拿一点换用的衣服。”
“不碍事,我晚点让你姐姐给你拿就好了。”
“……”
不管夏晚安说什么,傅安丰霸道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回绝了她要出院的所有借口。
看她短时间内也找不出借口了,傅安丰冷声的吩咐一边傻愣愣看热闹的护士,“都愣着看什么,还不快给她整理出来一间舒舒服服的病房。”
病房哪有很舒舒服服的,护士还愣着不知道怎么办,想要从他嘴里更清晰详细的指令,整理新的病房,还是原来那间啊,可那间已经是他们医院最好的了。
傅安丰不耐烦这些护士的办事效率,催促,不忘记加上一句伤害力不浅的警告,“还不快去?她有任何闪失,我要你们医院等着关门休整。”
“别,傅少爷,我这就去。”院能否关门,就看自己了啊,那个被他使唤的护士,吓坏了,忙不迭去。
夏晚安看小护士逃难的离开,叹了口气。
傅安丰竟然这么无理取闹,拿医院关门来要挟她,知道自己确实不能出院了。
看出了她的妥协,耍诈得逞的傅安丰,心情好了点,他摊开双臂,一副和她自来熟的良善语气,“能不能走,不能的话我还是不介意抱你,虽然你咬了我几口。”
“我能,不用。”夏晚安忙不迭摆手,看着门外还没亮起的迷茫天色,一拐一拐的往回走。
崴了脚的脚踝,已经做过了专业消肿止痛的处理,但走路还是止不住的疼痛。
十分钟后,好不容易回到护士给她重新整理过床铺的病房,夏晚安的额头渗出了细细麻麻的汗。
那层薄汗,是美妙绝伦的点缀,像一层薄膜,让女人细嫩如剥壳荔枝的肤质,更加诱人。
傅安丰的琥珀眸眯了眯,盯着她粉润的樱唇,竟生出了咬上去的渴望。
刚和那个陌生女人翻云覆雨后,本该安静的下腹又一波热血了。
要不是怕吓坏了她,傅安丰现在就想把她吞吃下腹,就地正法。
夏晚安看他眼睛直勾勾的,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别开了头。
他却没有丝毫的拘束,傅安丰的表情坦荡荡,关心的指了指病床,“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吧,歇着吧。”
有些掩饰和他对视的意思,夏晚安点点头,躺回了病床。
可是,面对面的,男人那炽热的目光,这次更避不开。
“傅少爷,夏小姐,你们请慢用。”
感觉屋内的气氛有些怪异,门外的那个护士轻声咳嗽下,得到傅安丰的允许才进来,在床头柜放下给他们端来了一盘新鲜樱桃后,转身又出去。
傅安丰用两只牙签,灵巧的使劲叉住两颗樱桃一块递给了她,语气很温和的拉起了家常,“晚安,来,尝一尝,这些是我前天去樱桃
园摘的。”
看着色泽鲜艳,如被染过血的新鲜樱桃,夏晚安才发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接过,眼色更加狐疑,“傅少爷,都是您亲手摘的么。”
傅安丰这种矜贵少爷,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会去劳动的分子。
现在就是考验他的演技,能不能慢慢刷印象分,让她对自己放下戒备,改观的时候了,傅安丰的笑意,越发的讳莫如深,“嗯,我猜你会很喜欢吃。”
“谢谢。”他怎么知道樱桃是她最挚爱的水果呢,夏晚安不好推辞,也想吃,接过就咬了下。
果然很新鲜,清甜细嫩的果肉,清香得不得了。
女人粉润的樱唇,和玲珑剔透鲜红的樱桃,相得益彰,远看,近看,都美得像一幅画,傅安丰难以察觉的凝视着,喉结滑动一下,情不自禁的吞咽下口水。
他贪婪的盯着她不同其它女人化过妆,素颜也是清亮洁净的娇美五官,越发觉得这个女人是特别的,更有把她压在身下的剧烈冲动了。
那刻意的压制,让他的下腹隐隐憋得有些胀痛,怕裤子竖起了帐篷,会出糗。
于是,转移注意力,傅安丰佯作有些担心和关切的问,“对了,晚安,我听医院的护士说,你当时是在明月山那边病发,三更半夜的你去那边做什么来着。”
“是这样的,我爸被抓了……”看他是出于真切的关心,夏晚安忙不迭把事情的原委简单说了一遍,但她当然不会说莫少庭给她喂药试图强迫的经过。
“你爸的事情这么严重吗。”傅安丰揉了他有型的下巴,安抚,“但不要着急,莫家不愿意帮你的忙,或许我可以安排你和你爸见面。”
她最想见的就是和父亲会面,问清楚事情,夏晚安顿时喜出望外,“傅少爷,真的吗。”
她的嘴角因为不敢置信而微扬,跟随一块微翘的凤眼眼角有些狭长,欣喜又迷离如猫咪,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大而透亮,询问他,好像是个大孩子询问‘真的有糖吃’的神态。
锁住她娇俏清丽的娇颜,傅安丰的心脏,很清晰的漏跳了下,肯定道,“当然是真的,别那么担心,等安排好了告诉你,应该就这两天。”
本来只是想试探,看到她的笑容就觉得值了。
每个女人都有一个价码,也有适合的方式追求,有些要用钱,有些要用情,而夏晚安是钱和情都需要的女人吧,所以采取‘温水煮青蛙’。
所以,他计划慢慢攻克,等深入这个女人的生活不信还拿不下来。
“太好了,谢谢您,傅少爷。”得知不是做梦,夏晚安再一次喜笑颜开。
傅安丰的心脏,也再一次漏跳了一拍。
这不知道算不算所谓的美人浅笑嫣然了,但他感觉很不错,古代那个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搏美人一笑的满足感也类似吧。
他终于也能让她在自己面前展露笑意了,接下来,是该争取更多相处的机会,以朋友的名义出发不知可不可行,傅安丰锁住女人的目光,越发的晦涩汹涌。
………………………………
第69章长篇大论的抹黑
看出了她的狐疑,傅安丰的眼色带着一丝不乐意,附和,“他深居简出的,平时很少露面,但因为我爷爷已经放权给他,身份也尊贵了点,可能很多人都在电视报纸看过他名字。”
夏晚安点头,“他应该很有本事。”不是亲生的,但能让人信服的把那么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他打理,不简单。
傅安丰不甘心的嗤笑,“有什么本事啊,他以前是丧父丧母的穷鬼孤儿,在我爷爷收养前,他还在贫民窟出世和过日子,每天靠着捡破烂谋生,喝着臭水沟的水……”
夏晚安听到这,不自觉皱起了细弯的眉头,猛地想起了那张绝美但冷峻的脸庞,心口莫名闷闷的,忍不住生出一丝同情,“傅少爷,你那位小叔的身世这么可怜。”
她的心果然向着傅暮沉,竟然没有其它女人听到这些的鄙夷,傅安丰嫉恨的冷笑,“不可怜,不要随便接近和同情那种人,他也没什么可怜,什么野地就种出什么野草来。”
什么野地就种出什么野草来,傅安丰不知道这话已经刺到她的心,夏晚安的细眉缓缓凝结,“傅少爷,我不是很懂你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勾起了她的八卦心么,傅安丰眼底的不屑和鄙夷,更深浓了。
继续道来,“家丑不宜外扬,我爷爷对他身份伪造和保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听我母亲说,他的血液里本来就是下贱的基因,他的那位生母是陪酒女……”
他暗暗的握紧了拳头,连讲述的语气也是极度不屑和冷漠,没察觉,他这句话的最后那三个字,让夏晚安捏着的樱桃的动作顿住。
她也是陪酒女,怎么办,夏慕庭知道了,会不会也是抬不起头做人,被人议论笑话……这樱桃再怎么鲜嫩甜美,但夏晚安觉得咽喉被无形大手捏着,再也吃不下去了。
傅安丰看她的神态突然呆傻住,不作回应,还误会的以为她是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刻薄的讲述,或者是,过于同情傅暮沉,心生嫉妒。
咬牙切齿的抱怨,继续抹黑了起来。
“晚安,你不要一味的同情可怜他,人性,没那么简单,那个野种,他对我爷爷的收养感到感恩,表面一切为了傅家好,实际上是狼子野心。”
可能说得有些口渴,傅安丰停下来,吃了两颗樱桃,才继续咬牙切齿的吐槽。
“别人以为他是为了傅家好,但他有见不得人的野心,我父母告诉我,那野种悄悄的积累着财富和人脉,目的只有一个,他想吞并傅氏。”
这就是那些名门豪门里面所谓的利益斗争么,傅安丰对他那个小叔的怨恨,她似懂非懂了,夏晚安半信半疑的提出疑问,“所以您才恶意的不停叫他野种么。”
“连你也以为我真的这么小气?”傅安丰冷笑的摇摇头,“当然不仅如此,我是看不起他的为人,工作上他处处排挤我,不管我做什么决策,他都驳回。”
夏晚安摇摇头,还是不太懂,“可是他为什么胆敢针对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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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她还是倾向于傅暮沉,傅安丰更是有些颓败,愤怒不已,眼睛都气得有些通红的断言,“以前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因为他怕我得到了继承权,而他失去权利,所以先下手为强,打压我。”
看夏晚安张嘴要说什么,傅安丰不顾礼貌的干脆打断她,“你不知道,我留学毕业回来,其实就在公司做实习生了,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被他针对排挤,他让我当有名无实的总经理!”
傅安丰想起来,傅暮沉不顾他是侄子安排了一个没实权的总经理职位,芥蒂很深。
“呵呵,我以前还是很有抱负的,但是在他别有用心的一次又一次,数不清多少遍的打压下,公事上注定施展不开拳脚,干脆辞职的游戏人间好了。”
是这样吗,夏晚安感受到他的满满忿恨和不甘心,好言的劝解,“傅少爷,他应该还不敢在你爷爷的眼皮底下针对你的,或许你可以找个机会坐下来和他好好谈谈。”
傅安丰不认可的摆摆手,“我和他是针尖对麦芒的状态,怎么谈。”
夏晚安想了想,提议,“难道您爷爷,你爸妈他们不管他吗?”
傅安丰眼色闪烁,佯作无奈失落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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