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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强,开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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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所以他会在那家公司留下来，和他的一位前辈脱不了干系。那是一位工作能力惊人的前辈，业绩在整个公司都是名列前茅的。那位前辈很关照他，每当他觉得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是那位前辈在鼓励他。如果说没有那位前辈的鼓励，没有那些好喝的鸡汤，他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忍受下来的。
但是很快，当他转为正式员工之后，他察觉到公司里异样的气氛。尤其是在那位前辈的业绩取得第一获得嘉奖之后，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一些人嫉妒那位前辈的业绩，暗地里给她使绊子，直接导致她出现了重大失误，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大胡子觉得那不是那位前辈会犯的错误，再一次暗中调查，很快就在一次闲聊之中扑捉到了蛛丝马迹，找到了那些人。他把情况如实告知了那位前辈，前辈却让他成熟一些，不要和那些人争执。结果他没能忍住，在那些人当着他的面谈论自己的杰作时，他忍不住站出来大声呵斥了那些人。可是没有用，那些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大胡子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想要直接找老板谈谈这个问题，却苦于没有机会。紧接着
“我还没有等到机会，前辈她……就走了……”大胡子落寞地说着，一大碗皮蛋瘦肉粥都给他食尽了。
那天他恰好不在，回来才知道，前辈从大楼摔下，当场就死去了。尸体早早地就被火化，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那位前辈没有什么亲人，最后来吊唁的人之中，竟是只有他一个同事。
“你知道前辈死了之后，那些人都是怎么反应的吗？”大胡子问甘天。
甘天明白，却不说。那种样子的人情冷暖，他很幸运的不会接触到。
“就算是公司里的一只猫死了，他们都不会是那种反应。同事，领导，好就像死掉了一个该死的人一样，该笑的笑，该吃的吃……没有人在乎。哼！只要对自己没有坏处，他们就不会在乎的吧。”
前辈的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刺激。工作的疏忽，害得他被领导批评，滚回去呆了两天，这个月的奖金都没戏了。就是在这两天无所事事的时间里，他那许久都没有运转的大脑久违地开始活动，让他想起了那被遗忘的真相。所谓的奖金，不过是从他应得的部分之中扣除出来，引诱他投入更多时间精力的诱饵罢了。而前辈的死，也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一个老实鼓励他勇敢向前，那么勇敢成熟的女性，怎么可能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不再认真地工作，把自己伪装成和那些人一样的磨时间的家伙，成功地打进那些人的内部。果然，那些人无意之中对他泄露了很多的信息。
几乎所有人都是讨厌前辈的，他们看不得那种努力工作的家伙。因为有那种拼命工作的人在，显得他们自己简直就是在混吃等死了。前辈一直都是受到排挤的，但是真的有人对他动手，还是在她获得业绩第一的嘉奖之后。因为面有人的态度是这样，于是他们就乐得如此行动了。面的人，指的就是他们的老板。
按理来说，一个老板，怎么会不喜欢努力工作，还能引诱别人努力工作的员工呢？
然而正是因为这种喜欢，导致了最后的悲剧收尾。
“前辈她是很普通的人，她屈从于普通的命运，却并不如此感到不甘。她是值得尊敬的，她不过是很正常地在追求自己幸福而已，真的是很正常地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那些家伙，把前辈这样的人当成笨蛋……”大胡子说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杀掉了你的老板。”甘天替他补出结局。
大胡子点点头，很长时间之后才道：“我杀了他，那些员工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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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5人间养殖场（23）
“虽然觉得这么问有点儿傻，不过现在我也不用顾忌这些。”甘天顿了一下，笑道，“你后悔吗？如果你选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留在那里的话，相信你一定会被同化，然后融入进去的。比起现在这种生活，那种生活虽然也许会让你觉得不爽，总归还是能够满足你生理的需求的。”
“你倒是看得很透彻。”大胡子笑了，“老实说我现在想起来，确实有时会觉得后悔，但是我后悔的不是我杀掉那家伙，而是我自己的手段不够啊。”
“谋杀一个人，可是需要不小的决心呐。你选择了这条路，你的家人，你的梦想，你的未来，基本上就都毁掉了呢。”
“我知道，但是，不杀不行。”大胡子看着甘天，道：“从古至今，不，就从国建国开始，像那种人从来就不曾断绝过。但是，还从来就没有一个敢于对他们刀锋相向的人。谁又能说人们心中对他们没有愤怒呢？可是人们心中都有牵挂，都不能放手一搏。虽说这样有助于维持社会的稳定，但想起来怎么都觉得不爽。那间公司里想做掉那家伙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可是除了我，又有谁会去做这种事情呢？过去不曾有，将来也未必有。”
甘天的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难道说十年前的隆化案件，就是你做的？”
“没想到还会有人知道，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呀。”大胡子很是感慨。甘天亦然。甘相生在讲经商之道的时候，曾经援引过那个例子，由此甘天也知道十年前的那件大案。
就犯罪的性质和程度来说，隆化案件都没有足以成为大事件的理由，但是因为凶手的特别，导致此事甚至在整个国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十年前，某家大公司的老板凭空蒸发五天之后才被确认为失踪，家人们和警察四处寻找都没能发现尸体。直到接近一月之后，一篇讲述凶手杀人记录的短篇恐怖小说横空出世，其中真实的地名人名引起了警方的关注。分析过小说上的杀人手法之后，警察们都懵了，尸体其实还在死者家中。然后，人们就在死者家中的冷库内部，找到了已经被冻成冰棍的死者。事实上警察早就搜查过死者的家，但是并未多么在意，因为监控显示死者是在公司失踪的。凶手正是利用警察们对监控录像的依赖，偷换了所有的数据，竟是将尸体在警察们的眼皮底下藏住了。
至于凶手的身份，同样在小说之中指明了，连同他要杀掉老板的原因一起，袁磊交代了一切。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官方宣布小说中的情节大部分为虚假的，不过是凶手为了博取眼球捏造的事实。但是很多人都知道，袁磊的话没有一句是虚言。袁磊后来理所当然的被通缉，但是都一个月了，他早就人间蒸发。
警察始终都找不到袁磊的踪迹，最后只得发了一个估计已经畏罪自杀的通告，草草结案。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关于袁磊的通缉令一直都是有效的。有人出钱出力，维持着悬赏金额。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之后，国所有职工的工资都出现了上涨，特别是某些所获利润巨大的企业。
“不过有一个月的时间，为什么要选择隐居在这种地方，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的吧？”甘天疑惑道，“看你的水平，就是到国外应该也不至于饿死。”
大胡子摇摇头，道：“我已经厌倦了。”
“蛤？”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肯定不都是那种人，但是我已经厌倦了，在那样的世界里生活。在我决定杀掉那个混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将无法和他们共存，我们虽然都是人类，却没有同样的属于人类的心灵。我不想再和那些人争斗了，也不想再看到他们丑恶的嘴脸。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生存，实际上什么都做得出来呀。”
“既然那样，为什么要隐居在这里呢？想要避开人世的话，去那种深山老林不是更好吗？”
大胡子叹息道：“我也想去深山老林啊，可是如今的人类是无法在真正的深山老林里生活的。而那些风景优美的地方，全都被开发成景点了，我能往哪里去呢？”
“不是每一个世外桃源都是景点的。”
“你一定是电视看多了。”
“你听说过道士吗？”
“听说过，怎么了？”
“你不觉得按照你的理论，去做一个道士很合适吗？超脱红尘外，隐居山林中。”
大胡子怔了一下，道：“别开玩笑了。世上哪有什么道士？”
“不，肯定有的。所以肯定也有那种不是景点的净土。”
大胡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看着怪异的甘天，他又觉得或许有可能。甘天懒得和他废话，直言不讳地告诉他自己是骑士，认识真正的道士，可以把他介绍出去。
“可是……”大胡子心中疑虑重重。
而甘天没有耐心，直接了当地说：“接不接受一句话，我不会强迫你的。”
见大胡子还是欲言又止，甘天转身就跑了。不过和大胡子不同，甘天的心中，已经不再存在所谓的疑虑了。
通过辰越，甘天联系到疯子，告诉他，帝都中地有一个有缘人在等待着他。至于到底是有什么缘分，他可没空去和疯子细细解释。芙瑞雅的事情他不可能去和疯子说清楚，他只是试探了一下，果然疯子一问三不知。辰越倒是给甘天提供了不少信息，不过甘天觉得辰越对他有所隐瞒，也没有完全相信他。
的确，甘天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偏偏他又是想主动地做些什么的。如果非得两方都坚持的话，无异于自寻烦恼。烦恼了几个小时之后，甘天就受不了了。
顺其自然，又觉得不甘心，想做点什么的话，又觉得什么都做不到，谁都无法依靠。处于这种极端境地之下的甘天，做出了最理智的决定，他在某个地方躺下了，一直思考到自己做出不会后悔的决定为止。
然后，甘天回到了酒店。芙瑞雅还在那里，还是当时的模样。然后，他们滚了床单。有时候千言万语，千地万景，都比不过无声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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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6人间养殖场（24）
次日，甘天在一片迷惘之中醒来。
“呀啊！”
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拦腰，顺带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左手上的符文已经不再闪亮，昨天晚上他试了很久，终于是一举控制了这份力量。不过还是无法做到在没有任何灾厄气息的情况下变身就是了。
“早上好！”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那是芙瑞雅。此时她就躺在甘天的身旁，盖着被掀起一角的被子，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惺忪着睡眼的她，看起来比昨晚还要诱人。
可恶，收心呐，邪念退散！
甘天在脑海之中大吼着这些东西。然而他越是吼着这些东西，思绪就越是向着昨天晚上翻滚了。有些事情注定是做了之后才会知道后果的，向来甘天都是不会冒这种险的，不过这次他倒是破例了，结果也没有多么坏。不过那种剧烈的运动，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腰之后，甘天终于是成功地做出决定，翻身下床。
“你要哪里？”芙瑞雅问。
“嗯，去刷牙呐。”
甘天尴尬地走了，他可不想被女人看见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小说里常常会出现“吃早餐”的情节，可是甘天不认为自己能有那种体力，说起来未免也太过荒淫了。能够像这样和芙瑞雅在一起，他就已经觉得足够快乐了。
他们一边闲聊，一边起床。
“一起去吃早餐吧。”
“我已经订好了。”
“可是我想去外面吃。”
“不行，”甘天摆动着自己的手指，坚决地说：“你的身体现在不能晒。”
芙瑞雅一脸遗憾地为自己倒了一杯鲜血，递向甘天的方向，顺便问了一下“你要不要来一杯？”
“我又不会喝血。”甘天自然是拒绝了。女朋友也不能太宠了。
芙瑞雅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更加遗憾了。
被送上来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甘天先给芙瑞雅盛了一小碗，然后给自己盛了一大碗。“这东西的味道还不错。”甘天为芙瑞雅推荐着这种食品，后者之前还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芙瑞雅才吃了一口，就哇哇地吐起来。吐出来的不仅仅是粥，还有大量的鲜血。她吐血的样子是那么惊人，连甘天都不能幸免，迎面被吐了一脸。
甘天石化当场，危机感完全被淡化了。
“对不起！”芙瑞雅一边吐，一边艰难地说着。
“我说，这东西就这么难吃吗……哇……”甘天一张嘴，嘴里就渗进来一股血腥味，他没能忍住，也哇哇地吐起来。而且他吐得比芙瑞雅还厉害，肠胃完全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没吃几口的粥全部吐出来不说，还搭上不少胃液，吐得他满口苦味。
“没事吧。”终于吐完了芙瑞雅用纸巾擦着甘天的脸。
“你……哇……”
甘天还想说话，谁料一张嘴，又是哇哇的一阵狂吐。
“看来你果然是有事了。”芙瑞雅叹息道。经过昨晚的交流，他们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因此再说话时，氛围都完全不同了。她不曾失去希望，而他也兑现了承诺。“估计是因为被厄运追上了吧，呵呵！”
芙瑞雅竟然笑起来了。
甘天气得浑身颤抖，然后猛地冲到厕所，那呕吐就在这时候止住了。呕吐感虽然止住了，但甘天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因为不能叫别人来收拾那种情况，最后还是得甘天亲自动手，打包了那一片狼藉的桌布。
“说一说，你为什么会吐吧。”恢复过来的甘天瞪着芙瑞雅。
“讨厌，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人家啦。”
甘天作势欲呕。
芙瑞雅立即换了一种口气，“好吧，其实，我似乎不是厄化了，现在我只想把你吃掉呀。说起来前天晚上我好像也这么做过。呵呵。”
甘天吓得浑身发颤，之前之所以芙瑞雅会说出那种话，其实也是因为她做了那个她把他给活活吃掉了的梦。尽管他们都不觉得那是梦，但是既然甘天还活着，姑且还是当做梦比较好。
“好了，那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话说回来，你就这么想吃掉我吗？”
芙瑞雅的神色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推测道：“难道说这是因为爱吗？”
“那种变态的爱就不要再提了，”甘天无语，虽然觉得有可能但果然还是不愿意往那个方向上去靠，“我们在一起就好了吧。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厄化王族确实是会化出皮甲来的，说不定你的吃人的就是来源于此。”
芙瑞雅用力地点点头，“恩恩，我也觉得是这样，其实我也感觉可以召唤出什么东西来呢。”
“那是什么？”
“不知道，不是说了还是一种感觉吗？”
“也就是时候未到了。应该让你吃掉更多的人体组织才行啊。”
“恩恩。”
“那个，你不觉得我们一本正经地讨论这种东西有点儿可怕吗？”
“可怕，但是和甘天在一起我就不害怕了，毕竟你是皇帝啊。”
“说的也是，”甘天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那天晚上的经历他难以忘怀，该不会真的手被破坏的话那符文也会消失吧？“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非得是我啊？”
芙瑞雅反复叠加着自己的小手，看着别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似乎只有你能让我有点胃口，别的食物都难以下咽。”
“为什么不试着强迫一下自己呢？”
“你自己刚才不也吐了吗？”芙瑞雅嗔道。
“对不起，”想起刚才那种感觉甘天就心有余悸，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看来是什么设定之类的东西，难道说真的要把我拿来喂你？”
芙瑞雅的面色突然狰狞起来，上半张脸几乎都被不知从哪里投射出来阴影覆盖了。“是的呢？甘天，为了我们的爱，你就老老实实地被我吃掉吧。”
甘天真的被她吓了一跳，旋即他就反应过来，弹指就把芙瑞雅凑过来的头弹开了，“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话说你跟谁学的这种玩笑，真是可怕？”
芙瑞雅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道：“其实我还有别的可以吃掉的东西，上次你藏在床底下的肉似乎不错呢。”
甘天脸色巨变，他连滚带爬的扑向床底，拉出一个袋子，其中空空如也。他瞪圆了双眼，嘴唇都哆嗦起来，死一般的沉默了数秒之后，他头也不回地问：“这些都是你吃的吗？是你把它们都吃掉了吗？是你把这些都吃完了吗？”
芙瑞雅吐了吐舌头，道：“不好意思呢，昨天你一直都没回来，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
“唉！”甘天还能说什么呢，了不起就是对芙瑞雅抱怨一句“你真难养”罢了。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甘天决定出门办事。
“我去看看能不能再弄到那种肉，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不要乱跑啊。”临走之前甘天叮嘱她。
芙瑞雅点头，笑着目送甘天离去了。甘天前脚才出门，她一直维持的微笑就冰消瓦解，仿佛一瞬间恢复到最初的冰山女神。“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就让我来试试看，我还能吃掉些什么别的吧。毕竟只有你，我是不会舍得下口的。”
在甘天离去之后，芙瑞雅也出了门。不过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们只能见到门自动开关的灵异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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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47人间养殖场（25）
只为了能够让芙瑞雅觉得好受一点儿，甘天决定设法弄到那种肉。直接去找和自己身份相差巨大的某人的小姨显然不合适，于是他选择了和甘国卫联络。
甘国卫听说此事，十分惊讶，确认那肉是他的小姨偷偷塞给甘天的之后，他挂断了电话。很久之后，他重新打电话给甘天，对那件事说了一声抱歉，希望他能够不要追究责任。
“追究什么责任？”甘天不解，不就是一种特殊的肉吗？就算是上古异种的肉也没什么的。
甘国卫并未解释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劝说甘天不要再追查下去。事已至此，甘天怎么能不知道那肉关系重大，或许是他们的家族招惹不起的存在。
双方争论了一会儿，最后甘国卫阴沉着声音道：“少族长，你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东西是我们不能招惹的。甘氏家族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绝对不能就这样毁掉，希望你在做事的时候，能够多顾虑到一些。否则，若是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说不定会后悔一生的。”
甘天哈哈大笑，“二叔，可别小看我啊。说不定，我就有手段对付那些你们认为不能招惹的东西呢。”
甘天的自信瓦解了甘国卫的固执，他没有再和甘天东拉西扯，叮嘱了他一句“万事小心”之后，就把肉的来源告诉了他。但是那究竟是什么肉？甘国卫却讳莫如深，说是要等甘天自己去发现。
在甘国卫的介绍之下，甘天见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家族成员，那是一位在警务系统中工作的人。他身居高位，手底下有几个唯命是从的家伙，在帝都也算是有势力的人。当然了，基本上在他的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甘氏家族的正式成员。之所以要找这样的一个人，可不是甘天想扩张势力，而是确实有需求。
无巧不巧，负责向甘国卫提供那种特殊的食材的人，就是甘天上次弄到血的那家医院的院长。更加巧合的是，甘国卫之前给甘天的那些血，也是院长提供的。另外，甘国卫和院长表面上的关系不错。上次甘天和芙瑞雅一起去甘国卫的宅邸赴宴，唯一的友人，便是那个院长。
在警察叔叔的帮助下，甘天很快就了解到，院长不仅仅是在给甘国卫一个人提供一种特殊的食材，也在给许多大佬们提供同样的食材。不过也正是因为收下食材的都是一些大佬，院长的是受到保护的。纵然警察叔叔们实力强劲，也不能查到更多的信息，甚至连那肉的种类都没能弄清楚。
不过甘天倒也不是多么关心肉的事情，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事实上再一次接近这里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上次不是在这里遇到过一个自称对紫皇的气息有感觉的谜之物体吗？于是他果断地退走，先让警察叔叔们调查一下再说。
按照甘天之前的推测，想谜之物体这种连自己的存在都搞不清楚的东西，大概也就是依靠着复仇的意念而活着。一旦复仇完成的话，执念也会随之消失，那么谜之物体也将不复存在。当时甘天还觉得可怜，现在却希望这成为现实了。毕竟他是真的不想再多背一个锅，尤其是那种或许会时时刻刻诡异的浮现在你面前的怪物。
之前的那些想法，都是建立在甘天不再踏入这家医院的情况下的。如今他不得不走一趟，自然得把谜之物体的事情弄清楚。
事情并不复杂，以甘天手中的资源，很快就得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线。其实在最近的几天之内，这家医院里死掉了两个医生，疯掉了一个护士。在内幕消息都被封锁的情况下，警察叔叔们还是很快就破解了案情。
他们认为真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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