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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强,开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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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凹谷位于长眉山脉边缘地带的边缘地带,地势起伏不定,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着陡峭的奇形怪状的山峰。这些山峰有的方形,有的是刀刃般的形状,有的就是一根伫立的柱子。它们看起来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既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像是从地上生长出来的。关于这些奇怪的山峰有着许许多多的传说,由史学家们鉴定出来的最可信的一个就是在数千年前,有一位不知名的帝王在这里采掘石料,用于建造他巨大的宫殿。虽然史学家们找到了关于这位无名帝王的记载,但是那座理论上的巨大宫殿遗址一直都没有被发现,所以这个传说始终都是一个比较靠谱的传说而已。
不过这里毕竟不是和长眉山脉同等级别的地区,还不至于出现那种反季节的情况,许多的生物都可以在这里生存下去。在这里有着不下十种的抗寒树种,有着大片大片已经枯黄着迎接冬季的草本植物,有着成片人工栽种的专门在冬天开放的花朵。在现在这个接近十一半的时刻,凹谷里的一切都还凝着一层淡淡的白霜,也不知是昨日的传承,还是今日的成果。
“疯子,你是不是在逗我!”甘天看着眼前的一块从中劈开的巨大奇峰,嘴里呼呼地冒着白气,有些发红的脸上眉毛直跳。从下车到现在,他们已经走了不下四百米的路了。
“别急呀,穿过这道狭路,我们应该是就可以看见那栋别墅了。”疯子不慌不忙地说。
“应该?”甘天提高了音量,“你不是用的黑莓7吗?难道还定位不准吗?”
“额”疯子愣了一下,说:“虽然黑莓7的地位确实很厉害,可是他们那栋别墅是他们自己修的私人财产,在这电子地图上可没有具体的显示啊。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有这点信号就已经不错了。”
按照疯子所说的,他们穿过了这道只能允许一辆轿车和一辆摩托同时经过的狭路,进入了一片更加宽广的地界。这里的气温似乎比刚才那里还要低一些,至少对于甘天来说是这样,他感觉自己的手都拿不出来了。
“靠,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看着眼前的景象,甘天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正如,疯子所言,他们在穿过那条狭路之后,就看见了那栋修建在山中的别墅。虽然之前就已经了解了不少相关的信息,但是当那建筑真的出现他面前的时候,甘天还是被镇住了。不仅仅是这古典高雅的别墅建筑风格,还有在它周围环绕半周的高大雪枫林,从别墅旁侧的花园的墙头上探出的片片白梅,以及别墅正面的一个面积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的不冻湖泊。这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幅肃杀而又绝美的画卷。
看着眼前的美景,甘天觉得自己好像是和这天地融为了一体,与这画卷般的美景合做一处,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等等,好像出什么事了,那是警车的警灯吧。”疯子和甘天的关注点明显不同,他一眼就注意到了从树丛间透过来的微弱光芒,仔细一看就发现了停靠在别墅的大门前的几辆并非特制的警车。他上前几步,低下身体,看见别墅前已是拉上了黄色的警戒线,还有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和一个女人在争论着什么。毫无疑问,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甘天,我们得去看看。”疯子一手搭在沉迷于眼前美景的甘天肩头,唤回了后者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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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 林中别墅(3)
甘天回过神来,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同意。如此明显的差异他自然是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比起那碍眼的警察警车,他更愿意把自己的心思放在眼前的美景之上。
然后他们就沿着眼前的公路继续前进,大约百步的路程后,黑色的道路被黄色的土地所吞没,而别墅已是近在眼前了。就在疯子准备上前询问的时候,甘天却是突然停住了脚步,见疯子向自己投来疑惑的目光,甘天解释道:“你去吧,我不太喜欢和这些公职人员打交道。”说罢,甘天又是后退了一步,站在那里看着疯子独自走上前去。
疯子才刚刚接近那条警戒线,就有一名警察过来拦住了他。在疯子和警察交流的时候,甘天改变了视线,意犹未尽地看着这里美丽的湖光山色,很快就陶醉其中。
可是一番争论之后,疯子神情悲怆,一步步地回到了甘天身旁,欲言又止。
甘天从来没有见过疯子的这种悲伤模样,他不禁问道:“疯子,到底发生什么了呢?”
“他们告诉我,”也许是因为心里难受的缘故,疯子顿了好几下才把后面的话说出,“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先生于今天早上被发现去世了。”
“到底是谁去世了?”甘天不解。
“就是那位老校友。”
“他的名字怎么这么长啊?”
疯子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甘天,叹息着说:“看来你是没有把我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啊,那我我现在再重复一下。那位老校友在他的一生里,一直都在寻找着自己身上的所谓的高贵血统,一直都想证明自己天生高人一等的特性。在经过多方的调查取证后,他认为自己有着来自世界上人类历史最悠久的明洲、空洲以及中洲的八个古老王族的血统,所以给自己加上了那些古老王族的姓氏。”
甘天沉默了一会儿,见疯子还在悲伤着,他忍不住问:“所以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那卷录像带可是还在我们手里呢?”
“当然是还回去了,”疯子斩钉截铁地说,“这可不是我们的东西。”
“额”甘天试探性地说,“刚才你和那个警察说了那么久,该不会是他们嫌你妨碍公务,暂时不允许你进去吧。”
“那位老校友的死有些蹊跷,这件事本来也是十分奇怪的。”疯子顿了一下,继续道:“叫我来除灵的就是这位老校友,发现死者的是他的女仆,报警的是他的儿子。可是现在警察来了,这位老校友的家人们却都坚持说他不是自然死亡的,而是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杀害的。他的家人们以此为理由拒绝让警察进行调查,说是要等他们请的这方面的专家来处理。听那个警察说,他们已经在这里僵持了很久了,如果在中午之前再没有进展,他们就准备强行进入了。”
“那方面的专家,不会就是我们吧?”甘天的心中立即有了预感。
疯子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叹道:“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那小警察会把我当作犯罪嫌疑人给抓起来的。好好的一趟除灵之旅,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惨剧,现在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是道士,又不是侦探啊!”
“那就回”甘天正欲说话,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道:“不行啊,疯子,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对不对?”
“是。”疯子点头。
“我们应该把录像带送到他们手里,也应该帮他们解决家里的问题对不对?”
“是。”
“而他们也必须支付相应的报酬,我们再六四分对不对?”
“这个”疯子犹豫了。
但甘天却是直接踢了他一脚,大义凛然地说:“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看着他们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难道我们还可以袖手旁观吗?明洲有句古话说得好人命关天!,要知道黑暗可是不会被那些警察们科学的言论吓倒的,只能道术才能拯救他们,只有你才能拯救他们,你还要犹豫吗?”
“其实,主要的问题是他们不让我进去啊!”疯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你有这个心就好,”甘天笑道,“你不是加入了什么特殊部门吗?直接联系你的上级,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一下,有什么问题找他就是了。”
疯子愣了几秒,然后一边大叫着感谢一边情不自禁地扑向甘天,却被早有准备的后者轻松躲过。一扑不成的疯子冷静下来,拿出那部黑莓7,拨通了辰越的号码。短暂的交流之后,疯子走过去,把电话交给了这支警察小队里的指挥者,一个地方警局的刑警队的副队长。如果来的是怀州市总局的队伍的话,恐怕疯子就不会被阻拦,这里也将会是另外的一副景象。见识过那种真正的恐惧的人,是不会对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恐怖熟视无睹的。
片刻之后,疯子兴奋地跑回来,又扑了一个空后,对着甘天做了一个成功的手势。
不远处,那名副队长向着那位一直和他争吵的那位女性诚恳地道了歉,然后就开始指挥着他的警员们拆掉那些和凶案现场有关的一切可拆卸物品。个别性子耿直的警员一开始还对副队长的命令有些质疑,这么难得的明显的一桩凶案就这么放过了?他们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的离去。可是在脾气更大的副队长的咆哮下,他们只能是听命行事。不出意外的话,十分钟之后,他们便是会消失在这家人的眼前。
在警察们整理着东西的时候,那位一直在和副队长争论的女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走向不远处的甘天和疯子。
“喂!这是苏星波旁基亚总之是那位老校友的女儿吗?”甘天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向他们缓步走来的一位年轻女性,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位美丽的女性穿着一身白色的保暖服,上面的蓬松毛发不像是人造品,而像是那种由真正的动物皮毛制成的奢侈品。她的耳朵上挂着亮闪闪的水晶吊坠,同样像是动物皮毛制成的围巾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肤,以及一个金色挂饰的一角。另外,在她的手指上也是有着三个戒指,上面有着不同的造型别致的雕刻制品,凑近了看就不难发现,上面都是一些异兽的形象,用不同的细小宝石作为它们的眼睛。当然令甘天吃惊的可不是这些外物,而是这位褐发碧眼的女性明显不是明洲人,至少不是纯种的。
“不,我想这应该是他的妻子吧。”疯子小声地说,“听说这位老校友的妻子是最喜欢那些宝石之类的东西的,就算是在寒冷的冬天也舍不得让其离身。”
“想必你们就是我先生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请来的专家吧。”那位美丽的年轻女性意料之外地说的一口流利的明洲话,或者说是更加标准的中洲古语。明洲虽然历史悠久,但是却和中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着相同的古语言。据一些专家所言,现在明洲和中洲隔海相望,而在古时这两块大陆更加接近,彼此之间的交流非常频繁,于是造就了二者极度相似的文化。
“是啊。”疯子应道,有些吃惊的甘天则跟随本能附和着。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会是你们这么年轻的青年呢!”年轻女性肆无忌惮的笑容让疯子和甘天皆是心中一紧,然而这轻松的对话仅仅是一个开头。很快,年轻女性便敛去了自己的所有表情,眼神古井无波,无比平静地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克丽丝里维斯,死去的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的妻子。”
“每次人们提到你先生的名字的时候,都必须把这名字念完吗?”甘天忍不住问。
“当然不是,只是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尽可能地让对方对自己的全名有一个清楚的认识是我们家族里的古老礼仪。而且对于我的先生来说,他是更加希望别人能够记住他的全名的。”说罢,克丽丝看了一眼那些收拾得差不多了的警察们,回过头来对着甘天他们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现在这个时节,如果不是为了坚守我们家族的白银荣耀,我可没有心情与那些低俗之人进行无谓的争吵。”
然后,克丽丝便引领着甘天他们,绕过了那些警察,从另外一条小道上来到紧紧关闭着的正门前。不用克丽丝按下门铃,就有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绅士为他们开了门,微笑着把他们迎进了温暖的屋中。
这时,在外面冻了半天的警察们也是终于收拾好了一切,开着警车就绝尘而去。他们不知道,在别墅的二楼之上,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注视着他们渐渐消失在路口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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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8 林中别墅(4)
才进入别墅的大厅,甘天就感到一股热风混杂着一股难以分辨的香气扑面而来,一下子拂去了他所有的寒意。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后,甘天才开始移动着自己的眼球,打量着这别墅的内部构造。这别墅从外面看是那种西式风格,从里面来看也确实如此。而且以甘天的眼光来看,这应该是有着苍洲气息的那种混搭的花园建筑群,一进门就看见的一个冒着火光的壁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壁炉之前,是一具深黑色的打开的棺椁,一具尸体盖着白布躺在里面,想来就是那位有着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这样复杂名字的先生了。
在壁炉的两旁,有着同样带着西式风格的具有宗教色彩的壁画,以及一些直接的以各种宗教传说里的故事为元素的画作。甘天对于这些并不了解,但是他可以看得出来,这些都是一些讲述人的罪恶的壁画。看来那位先生在追求着自己的高贵的同时,说不定也在证明着他人的低贱。
客厅不大,至少是比甘天想象中的要小许多,甚至显得有些拥挤。不看周围的两道螺旋向上的一直通到三楼的楼梯,也不记壁炉一侧的打开的门后的数条幽深的走廊,摆着几条沙发加上一具正规的棺椁的大厅已是只剩下了几条轨迹清晰的“道路。”当然,这么拥挤的状况和在沙发旁边摆着的一些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也有不小的关系。
除了之前见到的那个年轻的绅士,以及脾气古怪的克丽丝,在这里的一时之间竟然就只有一个明显是明洲本土人的中年女仆了。那位中年女仆低着头立在靠近墙角的地方,所以实际上,现在这里的几个座位上是一个人都没有的。于是先进来的甘天快走几步,拦在了一个茶杯状的单人沙发前,平静地看着后面进来的几人。
之所以甘天要拦在这沙发前,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坐一坐这被甘相生明文禁止的东西。虽然从来就没有亲身体验过,但他已经从不少的便宜朋友和一些不熟的本家亲戚那里听说到了和这款沙发有关的许多神奇的传说。据说,这款沙发是中洲的皇帝参照自己的宝座设计的,据说,这款沙发拥有一种让坐进去的人欲罢不能的魔力,据说,这款沙发,只要九九八!
刚刚进来的疯子显然一时不能适应环境的变化,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哇!你们家还真是豪华啊!”就凭疯子那嗓门,这一句感叹一下子便将自死讯传出后就一直萦绕在这里的那种死寂击破,在这狭窄的环境里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霎那间,甘天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还好他早有准备,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状态。但是一直面带微笑的那位年轻绅士此刻却是有些尴尬了,因为他,就是那位不幸的死者的儿子。
“我们家的确是非常豪华的,但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吧。”克丽丝淡定地解开了这尴尬的局面。
那位年轻的绅士向着克丽丝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他便是上前一步,将疯子引到一个位置上坐下。疯子坐下之前,蓄谋已久的甘天也是坐在了梦寐已久的茶杯沙发上,眯着眼睛细细感受着,至于除灵的事情,那应该是疯子这个道士应该关心的事情。
“出于对客人的礼仪,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年轻的绅士并未马上坐下,而是向着疯子施了一礼,说:“本人名叫阿鲁昂基亚,是那位不幸的躺在棺椁里的先生的继子。”
“继子?”疯子有些吃惊,因为他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听说那位老校友有一个儿子,没想到是过继过来的。
阿鲁昂抬起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那是在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刚刚失去了我的父母,我的未来就好像被上帝盖上了一层裹尸布一样,只有死寂和黑暗。是这位先生突然找到了身为孤儿的我,说是和我有着血缘关系,所以花了大价钱将我领养了。他一直都把我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但是我很清楚,这不是因为他自己一直都没有儿子。”说到这里,阿鲁昂的面孔扭曲起来,两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溢出,缓缓地滑过了他英俊的脸庞。
“其实我也一直都知道,他和我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他还是把我当成他的亲生儿子看待,甚至在早早地就在遗嘱里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敬重他,希望能够帮助他实现他的愿望,想不到今天”说到这里,阿鲁昂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脸,好像泣不成声。
“亲爱的阿鲁昂,你是哭了吗?”这时,从内室里传出一个温和的女声。
然而,未等那个声音的主人走出来,克丽丝便是直接走到那条幽深的走道前,对着里面大声地说着:“索菲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意地出声吗?”
“对不起。”一个虚弱的回应从里面传来。
“里面的是谁啊?”甘天皱着眉头问。一旁的疯子也是跟着一起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她是”不慌不忙的克丽丝正欲解释,还捂着脸的阿鲁昂却是举起手,制止了她的发言,同时低声道:“别对她发火。”
克丽丝冷哼一声,守在棺椁的旁边,不再说话了。
短暂的时间里,疯子和甘天心中少有的产生了共鸣,他们一致地在心里认定,苏星波旁基亚里维斯罗斯柴尔德克苏鲁约克亚历山大凯萨的死不简单。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一个人的死亡,可以有着好几种不同的含义,一个人的死亡,堕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里的,也不止一个人。
“刚才说话的是我的妻子,她生病了,所以一直在床上修养。”阿鲁昂仍然低着头,语气有些低沉地说,“对不起,让诸位见笑了。等我们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在晚餐的时候我再把她介绍给诸位吧。”
“额,其实我们”疯子正欲开口,甘天却是扑过来,及时地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对着阿鲁昂笑道:“那就多谢款待了。”说完这句,甘天就凑到疯子耳边,压低声音威胁道:“疯子,你只要管好你道士份内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交给我。”
你就是想白吃一顿吧。疯子腹诽,表面上他还是用力地眨眨眼睛表示同意,这才让甘天松了手。在甘天离开之后,疯子干咳几声,将那个黑色的书包拿到了面前,对阿鲁昂说:“其实在这之前,我是受到了令尊的委托,在送还一件东西的同时,帮助你们解决这里存在的一些问题。只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令人悲伤的事情,不管怎样,应该还给你们的东西始终是第一位的。”
说着,疯子就打开了他的书包,似乎是想拿出什么来。
“好吧。”阿鲁昂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疯子。然而,意料之中的疯子立即拿出什么的情况并未发生,只见疯子低着头,在他的黑色书包里翻找着。
“不好意思啊,马上就找到了。”疯子拿出掏出一把还没掉漆的桃木剑,放在一旁的空座位上,然后继续翻找着。此刻,在那座位之上已是放了一堆黄纸符啊,八卦镜啊,墨斗啊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与此同时,主人阿鲁昂的脸色,也是随着这堆杂物的增加而变得更加复杂了。
你说你,没事放这么多杂物作甚?甘天腹诽,虽然之前在来的时候他就听疯子说过,这些都是后者做法需要的道具。即使实际上,道士的道术和这些道具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按照神荼一脉以假乱真的信条,疯子在别人面前施法的时候,必须尽可能地使用这些道具。说来有趣,道术在今天被当成封建迷信,和某些被神荼一脉的人哄骗之后拿着道具当神器的人有着不小的关系。
过了一会儿,疯子终于是从黑色书包里翻出了一盒同样黑色的录像带,递给了笑容有些僵硬的阿鲁昂。
“这就是父亲要你带来的东西?”阿鲁昂摆弄着这盒录像带,好像是不知道这东西的含义。但是在看到录像带盒子上写着的话后,他顿时脸色一变,说:“这东西,我恐怕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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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9 林中别墅(5)
“可是”疯子面露为难之色。
“实在抱歉,我真的不能收下这个带有诅咒的盒子。”阿鲁昂把盒子强行塞到疯子手里,又补充道:“最近我们家里发生的怪事已经够多了,我已经不想再听到或者是看到那些诡异的东西了。”
疯子说:“但是这是你的父亲坚持让我们带回来给他的东西啊?”
“这是父亲想要的东西?”阿鲁昂的脸色一变,然后慢慢地低沉起来,沉声道:“父亲现在都被那种不明不白的东西害死了,我怎么可能还留着这东西。”
未等疯子给出回应,阿鲁昂抬起头,眼神恳切地看着疯子说:“如果你坚持要把这东西还给我的话,那就这样吧,就当是你先把它还给我,然后我再把它交给你这个阴阳师去处理。我相信父亲在要回这个东西的时候还请你这样的专家过来,一定也是这方面的考虑。”
“这倒是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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