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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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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笑了,这种开销用得着省下吗,那也太抠了吧。他只是小楷写惯了,倒是符合上奏折的标准,而且是超标了。

    “我不招待你吃饭了,马上得走。”张居正说完,送他出去,然后吩咐车马随从,即刻去拜访高拱。

    在许多大事上,张居正和高拱还是一条心,而且意见往往惊人的相似。

    况且出来后,没有回家,又去找了刘守有,告诉了他这件事。

    “张大人去见高大人了,可能今晚或者明天上午就请求皇上召见,研究这件事,咱们是不是也得改变监视重点,把京城里那些权贵家族都监控起来。”

    刘守有脸色登时变得比黄连还苦,喃喃道:“这怎么牵扯到权贵家族了,这事可不好办啊,太棘手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严密监控,只要发现他们有跟白莲教余孽勾结的迹象,马上抓人。”况且杀气腾腾道。

    他原来对白莲教还不痛恨,可是听说他们要勾结京城的权贵家族对皇上实行兵谏,真的怒了。

    “不是这么回事,问题”刘守有呲牙咧嘴的,好像牙坏掉了似的。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四处碰壁

    况且冷笑道:“问题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对不对?”他现在也学会这种说法了。

    “这个,兄弟,你还真说对了。”刘守有苦着脸,有种要哭的感觉。

    “至于让你这么为难吗?你就是监控他们,有什么事我出头。别人怕他们,我不怕,只要不是高相、张相这两家,别的就是亲王府,我也敢带人进去抓人。”况且一瞪眼睛道。

    “我的况大人啊,要是亲王府就好办了,这些人比亲王难弄啊。”刘守有只是叫苦连天,就是不说实质性的事。

    况且还是第一次见刘守有如此缩手缩脚的,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这些权贵家族比公侯世家还厉害?”况且问道。

    “这个不好比,有些事我也不好跟你仔细解释,你问张大人,张大人更清楚。”刘守有苦笑道。

    况且气得要命,却也无可奈何,想到张居正听到这消息时的震动,而且马上去找高拱,如果不是到了危急关头,张居正是不会主动去见高拱的。

    权贵家族,这是个什么鬼东东?

    况且隐约能明白一些,却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不过他算是看明白了,刘守有是绝对不敢招惹那些权贵家族的,不是说锦衣卫最牛叉的吗,怎么还有锦衣卫都不敢招惹的家族?

    “兄弟,你也不要出这个头,跟那些家族斗,就算一时赢了,也是后患无穷,人不可能活一时的,过后人家可是分分钟能灭了咱们。”刘守有倒出了心里的苦水。

    “好啊,我就等着他们来灭了咱们!以后我可能就是专门跟权贵家族斗的人了。”况且冷笑道。

    他要到沿海去打倭寇海盗,其实这都是表面上的事,关键还是要跟海盗联盟的八大家族斗法,据说那些沿海的权贵家族,朝廷拿他们都无可奈何。

    他也知道,在京城第六卫的武装机器一时没法开动,不可能把两万人拉出来,对某个家族开动屠刀,京城不是广东、福建,不是沿海。

    在京城,还得是刘守有的人才有最便利的条件行动,他们有各方面的专业人才,情报更准确,也能及时得到宫里的支援。

    况且垂头丧气地回到衙门,好像吃了败仗似的。

    周鼎成正要回家,看到他进来,纳闷道:“你怎么还没回家?不是都回去了吗?”

    况且摇头,叹息一声,进入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

    “怎么了?”周鼎成跟着进来。

    “没什么,今晚不回家了,一会找赵阳、小君出去喝酒。”况且道。

    “你这究竟是遇到了愁事还是喜事啊,我怎么感觉不好啊?”周鼎成打量着他的脸道。

    “我感觉到了东坡说的一肚子不合时宜是咋回事了,今天得借酒销之。”况且自言自语道。

    “哈哈,兄弟,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知道白天硬拉我去那个地方,让我身上受到惨重的伤害,所以晚上带我去好地方吃花酒?”赵阳听说况且找他喝酒,兴奋得像要上天,只是他理解错了。

    “兄弟,要不咱们干脆去李香君那里吃酒算了,我可是久仰香君的艳名啊。”他又啰嗦道。

    “你个二鬼子,找死啊。”小君、周鼎成齐声呵斥。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去看看弟妹,你们想什么呢,心灵如此肮脏,没办法跟你们好好说话。”赵阳嬉皮笑脸道。

    碰上这么个荤素不忌的二世祖,谁拿他也没办法,大家还都喜欢他,这就是个活宝,整天逗人发笑,从不摆侯爵子弟的架子。

    “咱们去吃八大碗吧。”况且提议。

    八大碗是酒楼的名字,主菜就是八大碗菜肴,甭管谁来,只要坐下,不用你点,也是八大碗齐上,不能要四大碗,也不能要六大碗,必须八大碗,其余的随便点。

    凡是到这家酒楼喝酒、吃饭的人,都是冲着八大碗来的,也没人反对这个规定。

    来到八大碗后,顾客已经很多了,况且还是亮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牌子,才让掌柜的想法腾出了一个包间。

    况且这些天四处奔走,可是又四处碰壁,他逐渐感觉四周好像有无形的墙壁向他挤压过来,令他呼吸为艰。

    “怎么了,事情办的不顺利?”小君问道。

    “我只是负责把一些消息提供上去,怎么办还是办不办都不是我的事,至少在京城里没我什么事。”况且满脸的玩世不恭道。

    小君、周鼎成互视一眼,就知道有什么事出了偏差,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不然况且不会这个样子。

    赵阳不理这些闲事,看着一个个端着酒菜的伙计,还在遗憾着:“你说这老板也是不会做生意,就不会弄些养眼的丫头上菜上酒?就是弄几个弹唱跳舞的也好啊。”

    他最是闲不住,就喜欢风月场所的气氛,一天不去都觉得难受,三天不去就感觉生不如死了。

    “我说赵二,你家里美貌婢女也不少啊,你怎么总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还想着灶台上的?”小君毫不客气道。

    “两码事,家花不如野花香,这是男人本色。你们这些人整天装模作样的累不累?一群伪君子。”赵阳鄙视道。

    况且三人都乐了,居然被赵二给鄙视了,这也算新鲜事啊。

    “小君,你回去后跟夫人说说,这么好的季节在北京待着多无聊啊,还是回江南的好。”况且道。

    “回江南?”小君知道况且话里有话,也只是应了一句。

    “是啊,还是江南好啊,美景处处,就是人都比北方的好看。”周鼎成道。

    “那是你不懂得欣赏北方的美,春兰秋菊,各有胜场,难分高下。”赵阳不同意了。

    萧衍峰和那位圣女殿下安心地住了下来,而且一点不着急,尽管外面风声越来越紧,附近经常能听到锦衣卫抓人的吆喝声。

    萧衍峰居然还跟家人要来一根钓竿,在房前的流水前垂钓。

    “殿下,咱们真的要常住这里啊,这也不是办法啊。”圣女的几个侍女都沉不住气了,她们可是知道一旦被朝廷抓住,面临的是什么,能保留完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一切听大长老的决定。”圣女其实也焦灼不安,她没经过这阵势,只是她训练有素,掩饰功夫到家,表面上依然如云中仙子一般缥缈惊艳,不染丝毫烟火气息。

    白莲教也真是绝了,在这种情况下,不但有办法送进情报来,还能成功地避开主人一家,所以外面发生的事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大长老,他们究竟什么意思啊,真要这么拖下去?”晚上,圣女终于沉不住气了,问萧衍峰。

    “拖?他们不敢,他们只是还无法下定决心,在瞻前顾后呢,既想吃羊肉又怕膻,只是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这次他们非得跨过这条线不可。”萧衍峰冷冷笑道。

    “他们不是早就跨过这条线了吗?”圣女还是不懂。

    “没有,他们一向谨慎,哪怕狂热地追求利益,还是始终在线的边上徘徊,这次咱们就是要给他们加把了劲儿,哪怕是推也得把他们推过这条线。”萧衍峰道。

    圣女有些明白了,当初白莲教跨过这条线,同样经过很长时间的痛苦和思考,最终跨过了这条线,却也无法回头了。

    这些年来,白莲教的人龟缩在板升城,不得不依托俺答王的庇护,就是跨过这条线的代价。

    “咱们当初如果不跨过这条线,现在会怎样?”圣女问道。

    “当初已经没有选择,必须跨过去。”萧衍峰直接回答。

    圣女不再问了,看得出来萧衍峰对这个问题很不高兴,只是限于她的身份,才没有斥责。

    没有选择?

    这的确是人生的悲剧,就如她一样,生下来就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一切,又何尝有其他选择?

    如果她有选择,会做什么?

    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的却是,自己决不会选择做这劳什子的圣女,蒙上面纱,装出一副九天仙子的样子,对任何人都必须表现得冰冷无情,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爱恨情仇。

    她其实只是个少女,刚刚成年,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爱恋。

    黑暗中,她突然发现自己哭了,这可是多年来都没有的事了,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哭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那句“没有选择”居然会触动她心中最深处一块柔软的地方。

    那是她已经遗忘的角落,可是蓦然回首,却发现那里才是保存着自己真情实感的地方,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被师父“净化”了,不再有人世间的情感和知觉了。

    不好,这是走火入魔的迹象,师父当年好像就是出了什么岔头,结果给毁了,自己可不能重蹈师父的覆辙。

    她急忙端坐,凝神净意,开始运转功法。

    圣女一脉的功法比较特殊,专注在心灵的净化上,而不是追求武术的进阶或是长生。据说这是圣女一脉的独特功法,最后可以极度升华,成为真正的神祇。

    “殿下,您怎么了?”一个侍女发现她有些不对头。

    “没什么,我在练功,不要打扰我。”圣女急忙掩饰道。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准备开战

    “父亲大人,他们好像没事人似的,很能沉得住气啊,那个大长老还有心思垂钓呢。”

    密室中,那个二品官员对老者笑道。

    “那就比比看谁能沉到最后,他们需要什么就给什么,别让人家说咱们怠慢了客人。”老者微笑。

    “可是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了,要不要把他们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不要,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家里都不安全了,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老者坚持道。

    况且一夜过后也就调整好了心态,第二天开始加紧练兵,北京这里的浑水他也不想蹚了,他的主战场还是在南方,在沿海。

    他更加努力练习骑术,每天去了衙门,就骑着马到郊外,带领一群骑兵去更远的地方练习。

    “这真是要打仗了,朝廷天天练兵啊。”

    “是啊,听说这次鞑靼憋足了劲儿,要再次兵临北京城下。”

    “老天爷保佑,可别让那些野兽攻破城门啊。”

    “不能,朝廷也不是吃素的,各边关都固若金汤,没那么容易被攻破的,更不用说京城了。”

    路上的人见到况且的骑兵每天刻苦训练,都议论纷纷。

    况且听着这些话,对那些权贵家族更加痛恨,他并不恨鞑靼,这种国家和民族之间的战争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也说不上谁对谁错。鞑靼虽然凶狠,大明官兵若是逮到机会,也不比他们差到哪里。

    官兵一度也经常出塞骚扰,烧毁草场、马场,抢掠马匹牛羊,对塞外的民众肆意屠戮和践踏。

    上千年来中原和塞外始终延续的战争,无非是尊崇丛林法则,抢夺资源和财物。

    “大人,那些偷偷进入京城的鞑靼还没抓到啊。”一个骑兵问道。

    这件事锦衣第六卫虽没参与,大伙也都知道了,最近北京城每天还是只开四个城门,每个城门对进出的人严加盘查,稍有嫌疑的马上抓走审讯,有不少人遭受了不白之冤。

    “哪里有这么容易抓到,慢慢来吧。”况且骑在马上道。

    “大人,咱们怎么不参加抓捕行动?”一个护卫陪笑道。

    上次况且假造了一个行动现场,一些护卫都立功受奖,还都上瘾了,想趁此机会再立新功。

    “这事由刘大人的北镇抚司主导,咱们不参与。”况且懒得解答。

    “大人,据说这次来了两个白莲教的余孽,抓到后能封侯的。”一个护卫无比向往地道。

    “你想立这份功?可以啊,我马上送你去刘大人那里效力。”况且没好气道。

    “不,属下哪敢有这种妄想,属下是为大人着想。”护卫吓得一哆嗦。

    “好好练兵,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瞎操心了。”况且大声道。

    况且中午时必须回来,御马必须专人喂养,不能跟军马一起喂草料。况且对此也不适应,这还真是请来个祖宗,以后上战场怎么办?没有了专人和专用的精饲料,难道马就不吃了,得饿着?

    他跟那几个宫里派来的喂马的人争论这个道理,结果人家根本不听,告诉他,这是宫里的规矩,除非皇上下旨改变这规矩。

    几个马夫没有品级,也不是任何官员,况且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动辄就拿圣旨说事,况且也算是领教了不讲理的人了,最后他承认自己败了。

    下午和晚上,他还是抽时间学习蒙语,只要皇上没有下旨取消行动,他还得做这方面的准备。

    现在他的蒙语已经说的很好了,能够跟巴图鲁进行基本对话,也能用蒙文写药方,一般的蒙文书籍连蒙带猜的也能看懂了。

    巴图鲁对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他是前所未见的语言学天才,甚至怀疑他前生是不是一个蒙古人,此时只是唤醒了记忆,气的况且想踢他一脚。

    他的前世倒是想当蒙古人了,可惜没能当上,那可是处处优惠啊,各种补贴不说,单说考大学就可以优惠十分,那可是多少钱都比不上的,可惜他没法在户口本上改民族。

    “大人,如果您真要去塞外,卑职也想跟大人一起去,给大人做助手。”巴图鲁晚上等况且学完后忽然道。

    “你也要跟着去?”况且诧异。

    “嗯,我不希望两个民族发生战争,我出生在这片土地上,也爱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可是我对塞外的人民也同样爱,我希望两个民族的人民能永远和睦生活在一起,至少不再发生战争,不再有伤亡和流血。”

    “这也是我希望的,不过这次出去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况且道。

    “哪有什么,每一次战争中都有那么多人无辜死去了,如果能阻止战争发生,我就算死了,也算尽了一份力。”巴图鲁毅然道。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不行,你是专家学者,不能这么牺牲。”况且摇头。

    “可是大人您还是才子呢,更是理学少宗师,不也是以身涉险吗?”巴图鲁抗声道。

    况且笑了,这个巴图鲁,他倒是打听得清楚,有备而来。

    况且还是拒绝了,他不想连累别人,巴图鲁尽心尽力教他蒙语这么多日子,他很感激,不忍心将一个无辜的人带进死地。

    如果他被抓住了,还有被交换回来的机会,若是巴图鲁在塞外被抓住,会当作叛徒处以极刑,绝对不存在交换的可能。

    那么别人哪?

    这次小君、慕容嫣然、九娘还有诸多高手要跟他一起去,到时候真的出了意外,有几人能活着回来?

    他本来对九娘要跟着去不同意,可是慕容嫣然却决定带着徒弟一起,他也没法否决了。

    他真的不想连累任何人,按照他的意思,就是一个人出塞,去塞外行医,这样反而更安全,他父亲当年在塞外躲避了几年,跟一些部落和牧民都相处的很好,他相信以他的医术,在那里也一样能混得开。

    不管战争与否,在任何年代,有几种人总是能跨越种族和国家的界限,甚至能超脱于民族国家仇恨之外,那就是医生,还有商人。中国抗日战争出了个白求恩大夫是如此,奥斯维辛集中营出了个辛德勒,也是如此。

    可惜,这方案遭到所有人反对,他也没办法,总不能自己偷偷跑到塞外去吧,那也不成体统。

    萧妮儿和左羚知道了他要去塞外的事,哭闹了好几天,最后知道是皇上下的圣旨,也只好认了。

    这些日子,两人待况且都非常好,嘘寒问暖不说了,还经常愣愣地看着他,让况且毛骨悚然,好像他就快要死了,在接受临终关怀一样。

    他本来还想给李香君画一幅画,万一真的回不来,也可以留着纪念,毕竟自己答应过的事情。

    李香君知道他的任务后,只是默默地流泪,什么话都没说。

    菲儿、婉儿则是神色凄惨,雪儿却突然跑出来抱着他,哭喊着不让他去,弄得他伤心了好一阵,无言以对。

    后来况且再来这里的时候,菲儿、婉儿也不回避了,而是一直陪着他,雪儿也是大眼睛红红的跟着菲儿、婉儿一起尽心服侍着况且,几个人看况且的眼神就像在跟一个人预先告别一样,弄得况且不敢再来了,他实在受不了三个美女那种哀婉凄绝的神情。

    估算时间,塞外行的日子也快到了,毕竟要深入大漠深处的鞑靼王庭,然后还要返回来,一去一返就要两个多月,中间还不知道会不会出岔子,不可能像旅游似的,一路毫无阻碍。

    盐帮大龙头卓茂林没有离开京城,他直言要跟况且去塞外走一遭。

    “杀了我十三个弟兄,这笔账我得收回来。”他神情坚定地说道。

    况且也是服了,你的手下当间谍被人杀了,这也算是账?不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各说各的理,没有个完全公平的说法。

    卓茂林可没有到塞外送死的觉悟,茫茫大草原对别人来说是死地,对他来说跟内地也差不多,有绝对的把握毫发无伤地回来。

    就像他进入京城一样,他现在在大江南北所有官府的缉捕名单上都名列前茅,照样天天该干啥干啥,就在目前这个风声鹤唳的节骨眼,他这个朝廷的通缉犯还天天带着两个随从出去逛街购物,喝酒听戏照常不误,晚上还要去光顾光顾风月场所,日子过得堪比王侯,根本没有任何危机感。

    他执意跟着况且闯塞外,目的是保证把况且这个大金主活着带回来,毕竟以后海外贸易通道掌握在况且手里,盐帮已经投注了巨额本钱,当然不能让赌注跑了或者被别人抢走了,鞑靼也不行。

    当然,他没有这样说,也不会拿这件事来做交易,私盐贩子同样有私盐贩子的尊严,而且会不惜以鲜血来捍卫。

    况且服气了,卓茂林身上的这份淡定实在是了不得,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曲折,对生死已经看得淡漠了。

    卓茂林的真正意图,况且当然心知肚明,正是因此,他对这位大龙头的好感也更增加了几成。他也不反对卓茂林跟着,这相当于一张保命王牌。

    别看卓茂林称自己是个小人物,跟那些高手比的确如此,可是要说保命逃生,他比小君有更多的方法,毕竟他在塞外也是地头蛇,有很多的资源和人手可以调遣,有一条条安全的路径可供选择,还有许多安全藏身的地方。

    狡兔三窟,盐帮的人何止狡兔,只怕是在大草原上掘出了无数的窟穴。
………………………………

第一百三十章 朝廷的反应

    况且从张居正那里听到了皇上的反应。

    那天他跟张居正说完从卓茂林那里知道的情报后,张居正马上亲自去了高拱府上。高拱得知张居正来访,意识到出了大事,不然张居正绝对不会主动登门拜访,两人虽说都是当年裕王府的三杰,但私人情谊却是一般般,尤其是经过“遗诏”事件的折腾,两人之间本就不算笃厚的交情更是增加了一道裂痕。

    不过在国家大业、民族兴衰等大事上,两人都能抛开私人成见,依然像当初在裕王府一样,共同襄助隆庆帝,不会存有二心。正因为此,隆庆帝对两位看上去不和的大学士同样给予了厚望。

    高拱府大开中门,以最高礼仪迎接张居正,高拱大门恭候,两人并肩入府内,书房密谈不到半个时辰,就一起出来,匆忙去了宫里。

    隆庆帝正在跟司礼太监、秉笔太监一起批阅奏章,听到高、张二人要求紧急觐见,马上就在寝宫召见了两位重臣。

    如果是徐阶等别的重臣,即便召见也要在外面的宫殿里,而且一般议事都不会选择大的宫殿,毕竟太空旷了,都是在小型的偏殿里。

    高拱和张居正当年在裕王府里就是可以进出裕王卧房,这个特权一直保留到了隆庆帝入主皇宫。

    听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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