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海商-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理学陈派的少宗师,这个地位可比衙内高多了。我想皇上给你个锦衣卫指挥使当,也许在宫里还偷着乐哪,这可是把一个理学少宗师抓来给他当警卫了。要知道,当初先皇可是许给老夫子大学士高位的,老夫子竟然没有理会。”周鼎成笑道。
况且一摸脑袋,自言自语道:“这么说 我被皇上骗了?”
“也谈不上骗吧,毕竟你刚起步,跟老夫子当年的身份和身价都不一样,但你将来真的成了理学大宗师后,皇上睡梦里都会笑醒的,你那是自投罗网。”周鼎成又笑了。
“拿酒来,听你这一说,我倒是有些兴致了。”
况且想起自己在南京时的几件荒唐事,现在觉得有些可笑,先是为了左羚把一个将二代打得差点不能自理,更把几个恶仆打残了,这倒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他不懂技法,出手不知轻重,一怒之下未免就下手狠些,过后不但啥事没有,那个将二代的老爹还得去中山王府求情,害怕算后账,因为这个将一代是武城侯的手下。
过后这事一点风波都没有,南京也是有言官的,却没人说一句话。
随后一件事还是为了左羚,他带兵一夜间奔袭二百多里,到了凤阳,这事按说不算什么,因为他这次可是一个人都没打,也没闹什么乱子,可是私自调遣将兵这是大事。军队没有兵部命令,是不可以擅离防区的,否则就是违纪,要受军法处置。更别说他一个白衣秀才私自带兵了,若说他想造反那是冤枉,但按照军法来说,造反这一条完全符合。
过后,还是魏国公跟陈慕沙两人一番操作,才为这件事降了温。魏国公坚持说这是他在练兵,收到陈慕沙信件的嘉靖帝则顺势给了魏国公一番嘉勉,结果把况且完全摘除在外了。
况且霸道的事就这么两件,平时还是温良恭俭让的君子风度。
周鼎成巴不得这一句话,他肚子里的酒虫早就闹开了,只是看到况且刚才痛苦的脸色,有些不好意思提喝酒两个字。
周鼎成没去厨房拿酒菜,起身回自己屋里提了一坛酒过来,倒在两个大碗里,两个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以前的事说也没用了,现在咱们只能靠自己,不过你其实手上的力量也不小,真要运用好了,不比中山王府的力量差多少,有可能更强呢。”周鼎成喝了一碗酒后说道。
“你是说勤王派吗?”况且低声道。
虽说两人都能探察周围有没有人偷听,但在说起这些秘密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声音。
“不止勤王派,还有君王组织,你现在可以不动用,可是如果将来要去海外发展,君王组织是你无法越过的一道关口,是收服他们为己用,还是逼得他们与咱们为敌,这可是决定你能不能走出去的关键。”周鼎成道。
况且凝神看看周鼎成,真是什么人都有值得刮目相看的时候,他真没想过周鼎成也能认真思考这些问题,他还以为周鼎成的兴致全在绘画书法和喝酒上呢。
“想收复他们怕是不可能吧,他们连海盗联盟都能分庭抗礼,我人单势孤的拿什么去收服他们?”
“当然不能靠蛮力,需要用大义。”
“大义?”况且没听明白。
“对啊,君王组织只是勤王派在海外的分支,只是这些年坐大了,有独立成一派的迹象,或者也可以说已经独立成一派了,可是当初的宗旨还是没人敢更改。不然这个组织名不正言不顺,一旦师出无名内部就可能要乱。他们派人来跟你联系,无非就是想从勤王派这里把这个大义拿走,然后君王组织就可以独立了,甚至能压勤王派一头。”
“这两个组织本来是一家?”况且朦朦胧胧知道一些,但都不确切。
“当然是一家,这个组织来历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当年他们随先帝出走海外,最后先帝不知所终,他们就在海外建立根基,成立了这么个组织。另外一种说法是,先帝不想跟成祖争天下,闹的华夏内战不休、血流成河,于是派他们出海寻找新的建国地址。后来先帝去没去海外不清楚,不过这些去海外的人倒是在外面发展成一股非常强大的势力,但在根本上,他们根子上还是勤王派的人,说他们是勤王派分支当然不算错。”
“那么,勤王派究竟怎么建立起来的?究竟是当初国师道衍建立起来的,还是先帝部下建立起来的?”况且问道。
问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个组织上下都称他为公子,表面上也对他非常尊重,他却不知道这个组织的来历。
“这个连我也不清楚了,你也知道,我在这个组织里属于外围人员,慕容前辈也只知道个大概吧,哪天再遇到慕容前辈时,你自己问问就是了。”周鼎成苦笑一声道。
“那么我就代表你所说的这个大义吗?”况且又问道。
“应该是吧,不然的话,慕容前辈他们不会拼死保护你,君王组织也不会费尽心机想要争夺你。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怎么回事我还真的不清楚。”周鼎成道。
大义?
大义是什么意思?
………………………………
第二十四章 南京来信
古人云,大义之所在,虽蹈死而不顾。这就是孟子舍生取义的精髓。
但什么是义,却是人见人殊的,不同的人,不同的阶层,不同的团体,对义都有不同的定义。
况且倒是没想到,自己竟也有代表大义的殊荣。这这这,却是没法谦虚的事情啊。
是不是殊荣不重要,相反,自己变成了一张蛛网上的虫子,这是关键,或许对编织蛛网的蜘蛛来说,捕食也是一种大义,而且相当凛然,虽死也得去搏一搏。
况且知道这样想未免太偏激,太愤世嫉俗,别人可以装着无事,他却无法回避这个残酷的现实。
此时,门开了,萧妮儿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张牙舞爪道:“好啊,你们两个偷着喝酒不叫我,好有良心啊。我带着丫环们把里面的雪都打扫干净了,等着你们呢。你们倒好,自己偷着喝起来了。”
况且扮了个鬼脸:糟了,回来忘了向萧妮儿报到了。
他是在路上跟周鼎成没有说完话,回来就继续说,全然忘了萧妮儿在等他去张居正府里打听来的消息。
“这个嘛,我们是路上太冷了,就先喝几口,准备一会找你的,这不我们连菜都没拿,就是先喝两口,暖暖身子。”周鼎成急忙为况且开脱。
“雪还没停,干嘛现在扫雪,等雪停了再扫也不迟啊。”况且赶紧岔开话头。
“等雪停了,门就得堵死了,出都出不来。家里这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干嘛不让他们扫雪。”
“嗯嗯,妹子说的对,我去叫他们出来扫雪。”周鼎成赶紧出去,把仆人都叫出来开始扫雪。
“怎么样,今天张大人说什么了?”萧妮儿见周鼎成出去叫人扫雪,遂了她的愿,气立刻就消了,急忙问况且,这也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还是老样子,大人物装哑巴,皇上不发话,只有那些言官在攻击我。”
“那要不要紧啊。”萧妮儿心里突突的。
“不要紧,只要皇上不开口,下面那些人拿我没办法。”况且坦然道。
“你觉得皇上会保你?我看有点悬。”
“你还不相信我啊?”况且有些诧异。
“不是不信你,刚刚接到左姐姐的来信,她在信中说南京那边对这件事看得很重,左姐姐还问我究竟是谁让你上的这道奏折,她知道你一向稳重,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更不是那种不经过思考就行动的人,南京那边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起因,都在担心你呢。”萧妮儿解释道。
“哦,这事跟别人没关系,是我自己要做的,我也是经过仔细考量才做出的决定,你尽管放心。这件事可能会有曲折,不过最后嘛,嘿嘿。”况且打了个响指,表情很是得意。
“我信你就是,反正咱们一路上那么多险关都过来了,总是能逢凶化吉,是吧。”萧妮儿点头道。
她的确并不担心况且上书的事,是因为她真的不明白这事的真正意义所在。她之所以惊慌是被左羚在信中的恐慌传染了。不过她倒是为况且担心那些隐藏暗处的敌人,比如前些天遭遇的那次刺杀,现在她还常常后怕得睡不着觉,得在床头备一壶酒,实在睡不着就喝一壶酒安眠。
“对了,中山王府也来了一封信,我没拆,你自己拆开看吧。”萧妮儿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况且。
“师兄来的信?”况且笑了,这家伙可是懒虫,让他提笔写信那是天大事情。
不过他一看信封就知道猜错了,信封上用的泥封是魏国公的印鉴,师兄决不会这样做。也就是说,这封信是魏国公亲自发出的。
他诧异了,魏国公怎么会给他写信?即便有事,完全可以让师兄出面写信,为什么亲自上阵?
他拆开信封,取出信来,上下浏览一遍,果然是魏国公的亲笔,内容却是寥寥。
魏国公在信中只是说皇上把况且的奏折抄本发给了他,让他做评价。魏国公却略过了开放海禁这事,只是在奏折中奏明:况且心地澄澈如赤子,保无二心。圣上明察。
况且如入五里雾中,魏国公特地奏本保他绝无二心?这是什么意思?
不论这些言官如何攻击他,也不过说他胆大妄为,或者恃宠而骄,或者目无祖训国法等等,喊杀声固然一片,却没有一人说他有没有二心的事。
二心?这是何意?这可是把问题升格了啊。
皇上究竟向魏国公咨询了什么,魏国公才保他无二心?
况且有些头大了,有没有二心这可是大问题,一般而言,对臣子来说不存在有没有二心的问题。因为有没有二心一般来说是指这个人有没有投降外敌的异心,或者特指谋反的野心。
在当时而言,无论塞外还是藩属各国都不存在跟朝廷分庭抗礼的敌国,皇上究竟在疑心什么?
“怎么了?坏消息?”萧妮儿看着况且沉思不语,又紧张起来。
“没有,只是没想到皇上在把我的奏折下发大臣们讨论前就先发给魏国公了,魏国公还在奏折里保我了。”况且道。
“这不是好事吗?魏国公保你应该比张大人分量更重?”
在萧妮儿的心里,中山王府肯定比张居正更有势力,这当然是平民的想法,实际上内阁大学士的权力远高于国公侯爵。太祖定下的勋臣武将不得与闻国事,这一条就把这些功臣世家干政的路封死了。
当然这只是封死了大路,小道还是很多的,太祖不允许太监干政,结果现在宫里的太监们实际上就是一套完整的行政系统,再加上各地的镇守太监,已经形成另一套行政体系,这套体系只是暗中起决定作用,却不露出表面。
宫里的司礼秉笔太监就是内宰相,这一点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没有这个内宰相点头,内阁大学士只能束手无策,难有任何作为。
也许有人会问,那皇上哪去了?皇上发话不久行了吗?
皇上自然是至尊,如果他勤勉的话,完全可以把内相、外相都废掉,自己领导六部统驭全国,朱元璋就是这么干的,而且干了一辈子,制度也是这么定的,可惜他的儿孙们不如他能干,也不如他勤勉,大事小事都得借助左右手来实施,这左右手就是内外宰相们。
“对了,左姐姐说她要过来。”萧妮儿又道。
“什么?这时候她不应该来,不是说了等局势稳定下来,再把她们都接过来吗?”况且有些焦躁了。
“你说有什么用,左姐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不过人家说了,不是为你来的,是要在北京开药铺,发展她的买卖。你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萧妮儿笑了起来。
况且急道:“那也不行,至少等春暖花开,冰雪都化了,路上才好走。现在大雪漫天的,怎么走啊。我一会儿给她写信,告诉她一定得再等一段时间。不,我马上就写。”
况且真急了,他可是知道这一路上所受的辛苦,就是没有任何风险,在冬天的北方赶路绝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她一个女子。
她要是出门,太夫人一定会派卫士护送,但即便如此况且也不放心。这可是千里迢迢啊,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你给她写信也没用,以前是太夫人强拦着她,她才没能跟着咱们一起走,这次据说太夫人都要来,还是左姐姐说她先过来看看你的情况再说,太夫人才没有上路。”
况且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他给家里的信中可是从不提这些麻烦事的,显然太夫人全部都知道了,消息的来源一定是武定侯府。
再联想到赵阳说的几个公爵侯爵都联合起来要去宫里为他说情,他明白这次真的有些玩大发了。
“你们两口子吵什么呢,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周鼎成进来问道。
“你怎么不在外面监工,又跑进来做什么?”萧妮儿笑道。
“我听你们吵的热闹,就进来听听究竟怎么回事。你放心,外面那些人不敢偷懒,不然我让他们都爬冰卧雪一个晚上。”周鼎成笑道。
况且有些心烦意乱,气呼呼把左羚要来的事说了。
周鼎成笑道:“这什么大事,来就来呗,当初不让她们来是对的,想想咱们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事儿。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危险了,晚来不如早来,反正她是要来的。”
况且倒是不担心左羚在路上有什么风险,主要是不想让她陷进麻烦事里,只要皇上一天不表态,警报就不能消除。
周鼎成明白他的心事,笑道:“你以为她们在南京就没有麻烦了?安全不安全都在你身上,你安全,别人就都安全,你要是出事了,她们在南京难道能置身事外?是祸是福还不是一道旨令的事。”
况且明白这道理,可还是不希望他出事时一家老小都在京城待着,在南京毕竟还有个缓冲吧。
“你放心吧,她若是上路了,咱们的人会做出安排的,人到了京城,保住你们的安全也没任何问题,主要看你下一步打算怎么走。”
况且知道周鼎成指的是勤王派那里,现在慕容嫣然师徒两人就在另一条街上租了房子住,索性也不避开他了,原来是暗中保护,现在基本是公开了。
况且搁笔叹息,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要保护家人的平安,现在冒险一搏也是为了自己的子孙着想。
一个刚二十岁的人就在为子孙着想,这事儿听起来不免有些可笑,但他真的就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谁叫他摊上这么个与众不同家境的呢。
………………………………
第二十五章 身份捅破天
况且速速写好信,第二天一早就发走了。
吃过早饭后,况且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走走,萧妮儿当然巴不得,她最不愿意在家里憋着了。虽说她有了孩子当了妈妈,可是身上的孩子性仍然健在,喜欢热闹不喜欢清静。
“走走也好,这满地大雪的不好藏人,那些跟踪的人也该歇歇了吧。”周鼎成赞同道,他觉得况且应该出去自我放飞一下。
况且带着萧妮儿和周鼎成出去了,这次没带家人,上次两个家人看到况且被刺杀的情景后,回来就病倒了,天天发高烧、做噩梦,况且算是神医了,却也只能缓解,无法治愈。这种精神上的疾病只有慢慢养着,很难用药彻底治好。
况且对两个家人感到有点愧疚,若不是他的缘故,人家一辈子也不会遇到那种场面,那种惊险、刺激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其实当时惊悚的场面时间很短,估计就几分钟,也没有残肢横飞、人头高高冲起、血柱击空这等骇人。可是,在无声无息中,那两柄毒蛇似的短刀的刀光一晃而过的瞬间,却比血腥场面更具震撼力。
况且是经历过几次后,被吓得有些麻木了,并不能说他已经过了这关,生死关不是那么容易勘破的,不过他的确已经有些习惯了,而且他过后疏解的还不错,每天静坐悟道对于疏解恐怖更是大有裨益,所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也正因此,他才极力反对左羚、石榴她们来北京跟他会合。只要大事没有彻底解决好,一天都不能放松。男人必须先把家庭维护好,这是一个人人生的基本剧情,不能演砸了。
这些天,况且一是因为上书的事,二也是因为上次在街上被刺杀的事,很少上街溜达了。今天心情不错,他想出去踏雪,看看银装素裹的冬景疏散一下心情。
一路走来,街道上都是扫雪的人,最欢快的就是小孩子了,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
况且看着这些孩子们,大都是清寒人家的,身上的棉衣打着不少补丁,可是脸上那种纯真的欢笑却是那么真实和自然,他心头不由微颤,眼睛也有些湿润。他不禁遐想自己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够如此欢乐地嬉戏,自由自在的放纵天性。
几个雪球飞来,都被周鼎成抓在手里,然后扔到一边的雪堆里。虽说已经看清楚是几个孩子扔来的雪球,周鼎成还是不放心,不能任由这些雪球落到况且身上。
“公子,对不起啊,小孩子们不懂事。”一个孩子的大人看到况且三人衣着气度俱是不凡,急忙过来道歉。
萧妮儿大咧咧摆手道:“这有什么可道歉的,孩子们都很好玩啊。”
她说完,孩子性发,居然也握着两团雪向孩子们扔去。
这一下像是捅了马蜂窝,十几个孩子都开始握着雪团向她打来,况且也觉得好玩,加入战斗,只有周鼎成站在旁边警戒周围。
结果两个大人和十几个孩子混战成一片,空中雪团飞舞,白茫茫一片,那个过来道歉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只能叹息这富家少爷少奶奶就是晚熟,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们一起打雪仗。
结果一顿饭工夫不到,况且两口子就落荒而逃,没办法,他们不可能真的跟孩子们玩真的,结果身上都是雪,连脖子里都灌进不少,只好逃跑了。
“哈哈哈,有能耐别跑啊。”后面传来几个孩子的嬉笑声、叫板声。
“哎呀,真痛快,回家也这么玩去。”萧妮儿涨红着脸道,觉得还不够尽兴。
“算了,回家只有你打别人的份儿,谁敢打你啊。”况且抖落身上的雪,拿出手帕把脖子里的水渍擦干净。
“公子好兴致啊。”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况且回头看去,却是慕容嫣然师徒走过来,一柄拂尘在手,更显得慕容嫣然身上有一股萧然出尘的气质。
“什么兴致,就是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徒弟冷笑一声。
况且对这个小姑娘的话自动过滤,就当作没听见,然后笑道:“前辈也出来赏雪?”
慕容嫣然还没回答,她的徒弟冷笑道:“我们可没这兴致,是被有兴致的人给逼出门的。”
况且当下明白了,这两人看来还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来的。
他笑道:“两位费心了,不过雪过天晴,这种天气应该没事。”
他的意思是这种天气里,上街的人不多,就是有人想要害他,也很难轻易接近他,不像平常日子里,可以藏在拥挤的人群中不易被发现。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什么事还是小心些好。不过您出来走走也好,有益于身心。”慕容嫣然道。
“那咱们就一起走走吧。”况且笑道。
慕容嫣然点头,没有反对。
按规矩,她们应该是暗中保护况且,不能明着接触,不过这种天气里,两个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况且他们,不用明眼人,就是一般人也能明白其中的蹊跷,还不如聚在一起方便。保持距离,本来是为了便于保护,但也有不利之处,上次刺杀发生时,她们根本反应不过来。
几个人一起走着,慕容嫣然师徒还是落后况且他们一步,周鼎成打头阵,他是见着慕容嫣然就发憷,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惧怕这个女人。
“妹子穿的可是有些少啊。”况且回头看看那个小姑娘笑着说。
慕容嫣然师徒都是只穿一件薄薄的绵袍,外面是宽大的披风,不像况且三人都是一身的皮毛。
“要你管,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妹子,你妹子在海外呢。”小姑娘又发飙起来。
况且吐吐舌头,只好转头过来看着萧妮儿苦笑,他是不知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只要跟她说话,回报的肯定是一口*味。
不过她说的那句话倒是让他想起自己妹妹况毓来了,可是有几年没见了,不知妹妹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十五、六岁,也该是个大姑娘的摸样了吧。
慕容嫣然苦笑着白了弟子一眼,笑道:“公子不用担心,他们父女两个在海外没有任何危险,可以说尽享尊荣了。”
况且没回答,他知道父亲秉性淡然,妹妹也不是那种喜欢富贵的性格,所谓尽享尊荣无非是表面吧,但内心呢,他们过得开心吗?
不过,他一点也不怀疑慕容嫣然所言。他们一家人在勤王派和君王组织里的地位绝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