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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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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还是在这里,还是这些人,如果有谁不来,我会去拜访他。”谢三巡视着众人,冷冷道,说完还咳嗽两声,好像中气不足的样子。
众人都是苦笑,完了,大家都上了这两人的黑名单,想躲都躲不掉了。
明天还不知会有什么妖蛾子闹出来呢,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没好事就是了。
全二爷不管他们想什么,怎么想,也没这兴趣,他想的是赶紧脱身。
他向四周抱拳行个四方揖,笑道:“各位,在下先走一步,明天上午巳时在这里准时见面。”
谢三冷笑道:“你最好准时出现,否则你知道会怎么样。”
全二心里大怒:尼玛的用的着吓唬老子吗?老子不就是打不过你们吗?你们这么拽当初围攻钦差公署时怎么不表现出来啊,一个个跟缩头乌龟似的。
这些人当初几乎全都在钦差公署的外面逛荡过,只有谢三和司马大进去试了两次水,最后不得不退出来。
全二走了出来,然后在街角一个茶馆里拣副座头坐下,要了壶茶,慢慢喝着。
过了多时,赵半仙才施施然走进来,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
他的跛脚并不严重,本来不用拐杖,可他非得学铁拐李的样子,天天拎着根拐杖走来走去。
“他们都散了吗?”全二问道。
“散了,不过也是司马和谢三走后,这些人才敢散的。”赵半仙坐在全二的对面,不客气地拿起全二给自己斟的茶一口喝下去。
“噗。”他又一口吐出来。
“我说二爷,咱们这些天没赚多少是真的,可也没亏吧?怎么喝这等劣质茶水?”赵半仙矫情道。
全二懒得理他,挥手叫来伙计,要了一壶好茶,五十两银子一斤的龙井。
他刚才就是随便叫了壶茶装装样子,根本没心情喝茶,也没品出味儿来。
半仙现在被他养得嘴巴刁得不行了,酒水茶水饭菜稍微有点不对劲,当场就会吐出来,然后大喊大叫,好像受了虐待似的,完全忘了当初在街头摆摊根本喝不上茶那副德性了。
“你看怎么样?”全二问道。
“什么怎么样?你是说这茶啊,不错,很好喝,真的很好喝。一会带二两茶叶回去慢慢喝。”赵半仙愣头愣脑道。
“什么啊,这茶当然好喝了,五十两银子一斤的龙井能不好喝吗?至于带二两回去就别想了,茶你在这里喝多少都行,茶叶是不卖的。”全二道。
“还有这说,老爷我给他一百两银子买一斤,就不信他不卖?”
“别说一百两银子,就是一千两银子也没用,人家指着这个镇店面的,不是用它来赚银子的,懂吗?!”全二生气道。
“哦。”赵半仙哦了一声也就算了,他本来就是说着玩儿的,如果真卖给他,估计也不会买,不过是想趁机揩全二的油罢了。
“你说这大同城里怎么这么多规矩啊,有酒水坚决不外卖的,这里又是茶叶坚决不外卖,还有什么不外卖的?”赵半仙絮絮叨叨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扯什么茶叶酒水的规矩什么的干嘛?”全二被他气的火冒三丈。
“嘿嘿,我不是逗你玩嘛。那两个人能玩出什么花样,没事,二爷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赵半仙就是故意气他的,两个人总在一起,自然就能找出不少逗乐的法子来。
“那司马先生和谢三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我总觉得不对劲儿。”全二心里不妥贴,这才想起问赵半仙。
“你不会又想让我起一卦吧?”半仙吓得一哆嗦。
全二逮着他,总算有专用的算命师了,没事就让他起一卦,衣服找不见了都让他算卦。
赵半仙对全二的行为无可奈何,却又没办法拒绝,谁让自己是人家养着的呢。对他来说,起卦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解读却很费心力,要死不少脑细胞的。
不过,全二让他算的都是生意上的一些赔赚或者风险,不像皇上请的那位国师大人,卜算的都是涉及天机规矩的大事,动辄就遭反噬,吐血不止,折寿啊。
“不用算卦,就说说你观察来的感觉就行。”全二道。
“嗯,这件事里面一定有猫腻,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过具体什么情况,得明天才能知道,现在是没办法猜度的。哪怕卜算也算不出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超出我的领域了。”赵半仙振振有辞道。
你有个狗屁的领域,猪鼻子里插大葱,真会装象啊!全二心里暗自骂道。
“二爷最想知道的还是有无风险吧?这个我暗暗算了一下,风险是有的,不过回报也是惊人的,不是有句话是那么说的嘛:不经历风雨就不见彩虹。”赵半仙捻着手指头道。
全二差点吐了,这都什么词啊,跟现在这事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风险有多大,具体点?”全二问道。
“这个也难说,反正没有太大的风险就是。”赵半仙喝着茶,吃着桌上的几样茶点,含含糊糊道。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全二还是放下心来,有半仙把关,就相当于上了安全阀,有切身危险时半仙就会报警,他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拴着的蚂蚱。
“耶和,你们挺会享受啊。”
正在此时,卓茂林和小君走了进来。
“我是闻着茶叶的香味进来的,这是西湖狮峰龙井吧?”卓茂林不由分说,就把全二挤到一边去,自己拿了个干净的茶盏,斟了一盏喝了一口。
“嗯,的确是正宗的狮峰龙井,这茶馆还真行啊,能弄到正宗的狮峰龙井。”卓茂林不由得对这间外相不怎么样的茶馆刮目相看了。
“五十两银子一斤,还能买不到?”全二被卓茂林挤下条凳,只好委屈地移位坐在半仙的旁边。
“花银子就能买到?我给你五千两银子,你给我买十斤来尝尝。”卓茂林道。
“十斤?你以为这是在街头买大白菜、挑茄子啊。这可是狮峰龙井,西湖狮峰上面也只有一棵茶树上采的茶才是正宗的狮峰龙井,别的茶树上采下的茶只能叫西湖龙井。”全二叫嚷起来。
说到龙井茶,自然没人有他内行,他家里常年包着几颗西湖的龙井茶树,年末时就花钱把茶树包下,等茶叶下来时自己采摘,不管多少反正都是一个价钱。
全家是杭州的富商,狮峰龙井却也不能经常买到,有时候一年能买个半斤一斤的就烧高香了,毕竟这东西是要进贡皇上的,还要供应督抚衙门、本地府县,各路大爷都得少分点不是嘛,剩下的才会外流那么一点。
这间茶楼也不知通过什么关系,居然能搞到正宗的狮峰龙井,的确令人刮目相看了。
全二把今天在酒楼的事小声复述了一遍。
卓茂林和小君想了一下,卓茂林笑道:“二爷放心就是,明天我们也会在附近,真要有什么事,我们会出手,决不会让二爷遇险。”
“那就好,这些人都跟凶神恶煞似的,我是真不想招惹他们啊。”全二爷苦着脸道。
………………………………
第三百七十七章 用念头自杀
况且刚想着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护卫们却慌里慌张地来报告,说是廖炳勋快不行了。
况且吓了一跳,问道:“什么,他自杀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也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这几天他安排护卫轮班制,始终保持有两个护卫眼睛盯在廖炳勋身上,决不给嫌疑犯任何自杀的机会。
“大人,他好像不是自杀,像是被吓的。”护卫苦着脸道。
“啊,被吓死了?”
“还没死,却也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护卫回答道。
况且急忙跟着护卫来到关押廖炳勋的地下室。
这里原来是个酒窖,现在里面也保存着大批杏花春,四处飘溢着那股醉人的酒香。
护卫们就是在这里用屏风和帷幕隔离出一个单独的房间来关押廖炳勋。
廖炳勋的样子比护卫们说的还要严重,基本就是一口游丝在吊着命了,一条腿已经跨进了阎王殿。
况且赶紧上前把脉,然后拿出一套银针,在几个救命的穴位上狠狠扎了下去。
“好险。”他擦了一把汗。
护卫们都崇拜地看着况且,钦差大人真不是盖的,这医术也是通神啊。
况且自从当上锦衣卫都指挥使后,地位尊崇,来找他看病的倒是没有几个了,他现在的病人主要就是张居正,皇上有时也通过张居正向他讨要一些药酒的配方。
皇上始终没有召他入宫觐见过哪怕一次,这也是件令他不解的奇怪的事。
比如说同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刘镇抚使大人,三天两头就能见到皇上一次,锦衣卫类似皇家卫队,皇上召见是最正常的事情。
虽说伴君如伴虎,经常见到皇上也未必就是好事,但一次也没见过就未必是什么好事了,皇上不愿意见某个人总有他的原因。
“大人,这家伙怎么了,我们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直在盯着他的。”一个护卫赶紧给自己洗白道。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是他一心想死,不停地求死,眼看差点就成功了。”况且道。
“难道就因为他一心想死,不停地想着,就这样了?”护卫一脸懵逼的样子,感觉难以理解。
况且点点头。
护卫们都面面相觑,还是理解不了这事,难道是一个人能想死就能死,想活就能活?那样的话人怎么还会死呢,这当然绝对不可能,如果想死就能死,那些自杀的人也不用去抹脖子上吊跳河了,想想就成了。
况且也解释不了,但眼前这个人,边关副将廖炳勋的确就是这么回事。
这家伙身体壮健如牛,根本没有任何疾病,这在武将身上也是极为少见的。
可他就因为求死之心太强烈了,居然诱发身体所有器官都开始衰竭,差一点就凭意念如愿自杀成功了。护卫们一直盯着他,未见他有任何动作,只是枯坐在那里全身心求死。
况且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但他并不觉得奇怪,从医学角度看心念自杀也是成立的。
但是,自杀也有自己的规律。人的求生欲望是本能中最强烈最顽固的意念,哪怕是那些自杀的人,也都是一时念头走岔,若是因为别的原因,自杀没有成功,求生的欲望就会迅速占据上风,所以很少有第二次、第三次自杀的人。
重复自杀的人其实是心死了,天老爷也救不了这样的人。大部分自杀者之所以没有像廖炳勋这样用心念杀死自己,而是借助别的工具别的手法,那是因为这种事说起来容易,想要做到太难了。
一个人能顶住求生本能的抵抗,放弃所有生存的欲望,一门心思就是一个死字,几乎是做不到的,所以成功的例子也特别罕见。
况且打心里佩服廖炳勋这家伙,实在是太顽强了,不是活的顽强,而是求死的心念太顽强了。
他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手上没有停,一百零八根银针全都扎在了廖炳勋身上,廖炳勋念头已经被他制住了,那种人类身体的生存本能开始发挥了作用,他的身体也慢慢在求生的恢复中。
实际上一直有种观念,如果一个人能止住自己所有的念头,只是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身体,那么所有的疾病都会不药而愈,而且会恢复到最佳状态,无论什么疾病都可以治愈,这就是人的自身最本能也最强烈的自愈能力。
这种能力后世人称为自身免疫力,况且却觉得后人的认识只是表面的,免疫力的真正用途后人发现的只是冰山一角。
况且完全相信这种观念,问题就是完全放弃或者舍弃所有的念头根本是做不到的,哪怕是修道者在入定中也是有微弱念头存在的,不然也不会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或许只有传说中的至深入定,才能做到全无念头身心遁空吧。
廖炳勋这家伙居然无意中就做到了这一点,把自己所有的念头止住或者说压制住,只留下一个死的念头。
结果他的身体依照他的指示做了,全身器官乃至肉体骨骼都在慢慢自我解体中。
“从某个角度讲,这家伙简直是个圣人。”况且叹息着自语道。
护卫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会夸赞这个蠢货。
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不是蠢货是什么,难道连好死不如赖活着都不明白的人,就是所谓的圣人?
他们误会了况且的意思,他是说一个人能像廖炳勋这样做到万念归一,的确是圣人才能达到的境界。
所谓天得一而清,地得一而宁,君王得一天下平。说的就是这种境界。
佛家讲究万念成空,乃至空之又空,就是更高的境界了,已经脱离人这个范畴,达到超脱的境界。
这里也有桌椅,桌上也有文房四宝。
况且拿起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一个护卫。
“拿这方子去找驿馆的医官,让他马上按照这个方子下药,然后马上熬出药来。”
护卫拿着方子飞快地跑去了。
驿馆里也聘请有医官,而且是朝廷正式编制,还是一个副九品的官儿。
此时,曹德麟等人也听说了消息,急急忙忙过来查看。
况且就把他的诊断说了一遍,这些人全都听得目瞪口呆,这世上还会有这等事?
他们倒是听说过有的病人已经应该死了,就是因为一个念头,想要等待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一直能强吊着自己的命撑上几天,不过这种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可是从没听说过只是在心里念叨着不想活了就能自杀的。
“这样说来就是救活了他也是没用的,他回头又会求死。谁也拦不住他。”盖文虎摇头苦笑道。
大家也是这样认为,求活难,可是一门心思求死谁能拦住?总不能钻进他脑子里拦着他不让他想吧。
况且笑道:“大家放心吧,有我在,他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就是到了阎王殿我也能把他抓回来。”
他这话说的很豪气,听到的人都是半信半疑,毕竟大家对他的医术还停留在道听途说这个层面上,没人亲眼见识过。
况且却是对自己完全充满信心,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甚至刚刚咽气,他就能保住这个人的命,至少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这不是说他能让人长生,人体自身的器官衰竭是他也没办法挽救的,他所能做的就是短时间的延缓生命。如果一个人自身的器官和免疫系统全面衰竭,那就是神佛也没办法拯救。
治病治不了命往往说的就是后一种情况。
“既然把他暂时救回来了,还是换人看着他就行了,钦差大人还是回去休息吧。”曹德麟很厚道地道。
“就是,钦差大人两晚没合眼了吧?”盖文虎也说道。
“不用,我今天得在这里照看一晚,防止有意外情况发生,他现在是咱们手上唯一的线索,不能让这根线索就这样断了。”况且道。
虽说总督王崇古已经带人去军营抓捕廖京生了,但是能否抓到人还不一定,就是抓来了,廖京生也未必知道内情。
况且听到过他们父子的对话,廖京生似乎只知道父亲宴请了富大人两位,其后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情。
至于抓捕廖炳勋的家人,估计就是严刑拷打也问不出有价值的口供,那些人真的是不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被遣散到外地去了,而且不出意外已经被灭口了。
“这怎么行,要不下官在这里照看一晚,钦差大人还有重要使命,可别在这事上熬坏了身子。”刑部郎中崔中勇自告奋勇道。
“还是我在这里最稳妥。几位大人回去好生安歇吧,明天还不知有什么闹心事呢。我没事,我年轻,熬几天夜不算事儿。”况且道。
这几人都苦笑不已,他们年轻时也熬过夜,就是现在偶尔打牌写文章的也能熬个通宵,只是到了早上就会面无人色了,年轻时也不过能熬个两晚,假如连续熬夜三天基本就趴下了。
“对了,我明天可能要出关回访小王子殿下,这里的事还是要拜托诸位大人主持了。”况且道。
“那倒是没问题,下官还是觉得钦差大人与其去回访,不如在公馆里好好休息一天,身子骨还是最要紧的,别的事都可以慢慢办,不急在一时。”曹德麟好心劝道。
“多谢曹都堂关心,我的身体自己知道,如果坚持不住,自然也不会勉强的。”
众人听他这样说,也没法劝了,只好都回去了。
在这里他们什么事也做不了,守着一个半死人似的廖炳勋更觉得晦气。
此时,药汤已经熬好端来了。
………………………………
第三百七十八章 准备一口油锅
况且先用人参汤灌了廖炳勋几口。
这可是能吊住命的好东西,一些病人如果因为要等待和赶来的亲人告别,不想马上闭眼睛,医生往往就用人参汤来吊命,可以吊住最后一口气不散去。
此时廖炳勋的命已经吊住了,用人参汤是给他快速恢复元气,他的全身器官和机能都处于衰竭状态中,在况且的一百零八根定神针下,这种过程被止住了,而且在逆转,但是速度并不乐观,此时用人参汤来恢复速度会加快一些。
不过这东西不能多用,如果用多了就不是补充元气,而是要人命了。
良医一般对人参、鹿茸、何首乌这些大补元气的药材用起来都非常谨慎,平时能不用则不用,就是担心真要用到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反而会因为平时滥用失去了效用。
就算不担心这个,平时滥用人参等补药也是有害无益,这东西只有到必须用时用了才有效,而且剂量的控制要非常精确才行。
这就跟后世的滥用抗生素的危害是一样的,可能后果更严重一些。
据说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就喜欢吃人参,贾府喜欢到了秋冬两季就自己配置各种人参药剂,就是对这个事情的描述。
曹寅病危时,康熙帝派快马传递药物,亲手封存了外国进口的金鸡纳霜送去,怕他是害了疟疾。
在圣旨中,康熙还嘱咐曹寅的儿子要注意乃父是不是疟疾,如果不是疟疾,不可服用金鸡纳霜,大药性的良药如果用错了就是毒药,同时也指出曹寅平时滥用人参的危害,可见康熙帝还是很懂药理的。
康熙帝是近代第一位提倡人体解剖学的人,可惜因为世俗的抵抗力太强,即便他号召也没用,解剖学终于没能在中国近代发展起来。
解剖学的第一位鼻祖乃是西汉末年的王莽,他让医生把死刑犯人的尸体用来解剖,完善医学。这实在可以称之为医学史上一大创举,也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大事件,可惜还没等解剖学发展起来,王莽就被绿林军给灭了。
这位被后世称为篡贼之首的王莽,其实只是个冬烘皇帝,他的帝位真不是篡来的,而是万民拥戴,名副其实得来的,可惜跟方孝孺一样,什么事都按照书本来,结果把江山丢了。
后世把夺权篡位的都称之为操莽之贼,操自然就是曹操,这更是冤枉,曹操可是没篡位,篡位的是他儿子曹丕。不过曹操排在老祖宗王莽之前,也可以告慰于地下了。
“大人,这家伙没事吧?”一个护卫看着躺在床上的廖炳勋问道。
“现在没事了,有我在这里看着,他想有事也不可能。”况且道。
此时廖炳勋躺在床上,只穿着一条犊鼻裤,上身赤袒着,全身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活像一幅人体正面的针灸穴位图。
“唉,这也是个可怜的人啊。”况且叹息道。
他看着廖炳勋这副惨象心中一软,都有心放他一马了。
现在情形已经很明确了:那两个失踪的人定然是不见了,不管是活着或是死了,都不可能再有人见到他们了,他们身上不管有什么东西,也肯定换主了。
廖炳勋这里又是铁了心,就是杀他全家也不肯说出实情了,既然如此,杀他或者折磨他的儿子家人,意义又何在?
况且疑惑的只是什么事比杀了他儿子和全家还要严重,让他不敢开口说出实情?难道是灭九族的大祸?
况且没见过,却是听说过,在锦衣卫镇抚司的光荣历史中,有许多人因为忍受不住酷刑的折磨,主动招供,唯恐再遭受折磨,都是没有的也招供,最后自己供出的罪状都是谋反灭九族的大罪。
这还不算,为了能快点死去,他们甚至把不相干的亲戚好友都牵扯进来,不是为了让自己活命,而是为了快点死去,不再遭受酷刑的蹂躏。
北镇抚司的酷刑就是如此霸道残酷,令人闻名不是色变或者胆寒,而是直接尿裤子。
况且并不想搞这些名堂,他也不想要这种赫赫威名,他宁愿把所有刑具都废掉,不再对犯人用刑。
锦衣第六卫一直没成立正式的诏狱,主要是况且打内心拒绝这一套,明知道最后可能还是避免不了,还是能拖多长时间就拖多长时间。
况且想着明天的事,现在救活廖炳勋似乎也不是什么积德行善的事,最好的真的莫过于让他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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