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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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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父亲和小君都曾经逃到塞外来,但那是特例,和那些人的性质完全不同。
这就像流寇群体一样,虽然也有很多人是逼上梁山,不得不落草为寇,但流寇的整体一定是很操蛋的,他们干了一百件坏事,或许也会干一件好事。
这里面的是是非非况且也无暇去分辨,况且现在的原则只有一个,那就是:谁也别惹我。
“下去两个人,把这家伙抬上来,不然过两天臭了,把咱们营地都熏的不能住人了。”况且道。
护卫们看着几丈深的壕沟也有些眼晕,他们上来都是用绳索吊上来的,现在没办法,只能还用这个办法。
两个人在腰间绑着绳子,然后坠下去,再用绳子把那个什么智成子的脑袋和两脚绑住,然后一起再吊上来。
“立根木桩子,把他的脑袋挂在木桩上,尸体一会扔到外边喂秃鹫吧。”况且吩咐一句,就回去了。
此时不立威,更待何时。
况且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立威,包括这个拍卖会,最根本的原因不在银子上,而是想让草原上大大小小的势力都看明白,胆敢触犯代表明朝官方利益的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后人津津乐道的一句话是汉朝一位将军的名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不过这句话光喊是没有用的,只有用打用杀的方式表达出来才有威力,直到杀到无人敢触犯,那才是真正的虽远必诛。
况且现在带的一万人可是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他可不想天天莫名其妙地和塞外各种大小势力交锋,哪怕能捉到流寇当奴隶拍卖也不行,他的人可都是银子堆出来的,太昂贵了,真的是损失不起。
再说了,此番到塞外来只是练兵,他日到沿海去才是真正的生死较量。
况且的第六卫不过是两万多人,不到三万的样子,练兵花费的银子已经有五十多万两了,几乎每个人的练兵费用就是二十两,二十两银子一般人可能认为不多,其实那时候一般人家正常的一年费用也超不过二十两银子,一个私塾老师一年的薪俸也就是这么多。
这还只是皇上掏出的银子,不包括况且自己填进去的那部分,加上况且自己掏的腰包,就得超过六十万两了。
而且这还只是训练了半年的费用,若是一年的话银子还得翻番。
这也仅仅是正常的练兵费用,其余的军服、器械、服装、战马、火器、弓箭等等全加起来,几乎是海量的银子了。
正常的官兵为何战斗力不强,他们根本就没有经过正规严格的训练,只是因为他们是兵户,到时候就得出一人当兵,自己还得带着盘缠器械上路,一人当兵可能一家破产,到了军队后,发给一件兵器,每天出出操就完事了,打仗的时候就得硬着头皮向前冲。这样的战士组成的军队,想要有强大的战斗力,有可能吗?
朝廷其实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可是兵户制度是太祖皇上亲自制定的,无人敢更改,另外这样养军的确也省钱,若是像况且的第六卫那样训练成军,朝廷倾囊而出也就够养五万人的军队,按照戚继光练兵的费用,也只能够养十万人,偌大的国土当然不能靠十万部队保卫。所以皇上愁钱和况且愁钱是大同小异,只是规模不同罢了。
国家军队的战斗力说到底还是经济上的原因,后世称之为国家综合实力,综合实力的根基就是经济,就是钱。
汉武帝时期为何战斗力那么牛逼,就是因为文帝、景帝两代积攒了大量财富,可以供汉武帝任意挥霍,结果这哥们挥霍的有些太大意了,最后差一点破产,所以汉武帝末年,天下凋敝,盗贼蜂起,就是因为钱花光了,老百姓都吃不上饭,只能起而为盗了。
况且抓了这么多流寇,如果按照俺答王的赏金,一共也不过五万两左右,况且提高了一倍,也就是十万两,这些还不到他练兵的六分之一,如果再把军械辎重这些都算上,比例就更小了。
所以况且战前再三强调零伤亡,他训练这些兵不容易,决不能拿性命跟这些流寇死磕,即便是把这些流寇一扫而光,自己的队伍如果出现重大伤亡,那也绝对是赔本的买卖。
若想少打仗,就得先打几场漂亮的仗,下手要狠,让塞外的各种力量畏威,不敢再嘚瑟。
出关第一仗策划完美,打的也很漂亮,一窝蜂的人在草原上一度以彪悍出名,很少有人敢惹,草上飞的人以滑溜著称,多少人对他们恨之入骨,却也无可奈何,却都在明军手下一战折戟沉沙。这次的拍卖会规模之所以要搞大,目的就是为了把锦衣第六卫的威名向外传播,让大草原上所有的势力闻风丧胆。
况且刚回去,就有人来报,说是鞑靼的一个千夫长求见。
况且只好又转回来。
“钦差殿下,你们这是做什么?”鞑靼的千夫长看着如此宽阔的壕沟简直是目瞪口呆。
开始时锦衣卫的护卫在这里挖壕沟时他们并没在意,而且也根本瞧不起这种做法,以为这是明军胆怯的行为。
鞑靼骑兵安营扎寨一般就是采用拒马、绊马索,绝对不会挖壕沟,这样的话,会影响他们向外冲锋,对于骑兵来说,挖壕沟等于自掘坟墓。
况且带的虽然都是骑兵,实际上还是按照步兵作战训练的,基本是以守为主,然后再找机会反攻,这也是步兵对骑兵的一种无奈的战法,当然并不是说这种战法不好,岳飞、戚继光都是以步战闻名,而且用步兵打败了世上最精锐的骑兵,尤其是武穆王岳飞面对的还是女真族的重装甲骑兵,号称铁浮屠。
自己的统领大人居然跟流寇相互勾结,试图抢劫况且的车队。自从被一窝蜂和草上飞的人揭破疮疤,鞑靼骑兵都感觉有些无地自容,两军的气氛自然更加紧张。锦衣卫护卫对鞑靼骑兵更是怒目相向,恨不得打一场才好,所以这次宿营时鞑靼骑兵就跟况且这里隔了很远的距离,以免两军挨的太近,万一有什么摩擦,可能真就提前触发一场战争。
况且这里挖壕沟时,鞑靼骑兵也有人向几个千夫长汇报,这三人都没往心里去,他们知道汉人凡是安营扎寨就喜欢来这一手,没有壕沟的保护根本睡不着觉,胆小嘛随他们去把。
后来有人说壕沟下面死了人了,鞑靼的千夫长问明白事情后,仍然约束手下人不要过去围观,免得有什么误会发生。随后不久,俺答王却送来一封转交况且的信件,同时到的还有三娘子的信,三个千夫长没办法,只好派一个千夫长过来转交信件。
这位千夫长看到壕沟的规模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明白况且的人为何如此兴师动众,挖二十丈宽的壕沟,还在下面埋铁蒺藜和箭头,有这必要吗?难道真的准备开战了?
“我们这是在防贼,以防万一,你看刚才不是还有人想试一试的嘛。”况且大笑着回答道。
说这话他看看壕沟对面那些依然逡巡不肯离去的人们,他们大概还没有死心,正琢磨着如何越过这道天堑呢。
“防贼?什么意思?”这位千夫长有些做贼心虚地脸红了,以为况且是在嘲讽他的部队。
况且真还没这意思,他根本就没把这三千鞑靼骑兵放在眼里,要防也是防着鞑靼的主力部队,或者一些大部落的军队。
………………………………
第四百八十一章 直钩钓大鱼
况且笑道:“你没看到这位吗?他就是个贼,想偷偷过来偷东西,结果变成这样了。”
况且指着刚立好的木桩子上面挂着的一颗人头给这个千夫长看。
千夫长早就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他也知道,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况且的一切措施都是为了防范他们,看来不完全是这样。钦差大人这是一举多得。
他看着那颗人头,心里也很是佩服,一个人居然能飞跃如此宽的壕沟,委实厉害,起码他的部下没有这样的豪杰。可惜这人死在况且的手上了,不用说,一定是死在况且的妖法上,什么弓箭不过是障眼法。
一直到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的三千骑兵打不过况且的一万精锐。一窝蜂的人之所以惨败,是因为他们舍弃了自己的长处,没有骑马,又恰好进入了绝地。很显然,明军占了个大便宜,这才一战成擒。如果在大草原上正面交锋,谁胜谁败还不好说呢。
当然这是他个人的想法,他没见识到锦衣第六卫骑兵的真正厉害之处,依然做着大草原主人的梦。
“钦差殿下,我这里有大汗的信还有三娘子公主殿下的信。”他大声喊道。
“用箭射过来吧。”况且道。
这个千夫长气的差点骂出来,这可是大汗的旨意啊,相当于你们皇上的圣旨,居然让人射过去,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鞑靼人礼仪没有汉人那么繁琐,可是接到俺答王的命令也会毕恭毕敬,就算是大将,也必须单腿跪地,双手迎接。除非正在打仗之中,才会不管这些礼仪。
此人想要抗议,可是想到况且是代表明朝皇上的全权钦差大臣,身份地位也不低,只好算了。
他怏怏不乐地把两封信绑在箭上,然后射过来,唯恐况且多心,还故意斜着射到一片空地上。
况且挥挥手,叫一个护卫把信取过来,然后先打开俺答王的信,是一封正式公函,应该是谙熟汉文的翻译写的,要求他在俺答王的使者到来之前,不要把一窝蜂的人拍卖掉,另外就是重申谈判的日期,要求况且一行在指定日期前到达板升城。
况且对后面一段话直接忽略了,他才不会按照俺答王的节奏办事。
然后他打开三娘子的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又损又抠门的小钦差,等我过去拿银子砸死你。再看下面的署名:三娘子。
况且看了哈哈大笑,这应该是三娘子的亲笔吧。
又损又抠门,这倒是比较新奇的称呼,他在北京可是以大方豪爽闻名的,就连赵阳那等贵族子弟都说他太败家了。
“钦差殿下,您为何发笑?”对面的千夫长被他笑的心里有些发毛。
“跟你没关系。另外对面的朋友们听好了,这是俺答王的信,他嘱咐我在他的使者到来前,不得举办拍卖会,所以你们要有耐心,谁如果有意见就去跟俺答王去理论,跟我没关系啊。”况且朗声道。
对面那些江湖人物听到后直接想骂街,你故意拖延,不就是想多等几个买家好把价钱哄抬上去吗?还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的,还要不要脸了?
跟俺答王理论?
谁有这个胆量?没有。现场没人接茬就是最好的证明。身居塞外再自负的高手也没有勇气挑战俺答王,且不说俺答王身边高手无数,就是白莲教也无人敢公开挑战。
况且继续道:“你们谁要想偷偷过来做什么不轨的事,这位仁兄就是前车之鉴,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对面那些人看了看挂在木桩上的人头,都感到无趣,三三两两退走了。
“钦差殿下,您的回信呢?”那个千夫长焦急问道。
况且一愣,感情这位等在这里是为了他的回信,可是这两封信似乎不需要回信啊。
他忽然想到三娘子的言辞,笑着让千夫长等一会儿,然后回到大帐里写了一封回信给三娘子:又刁蛮又无礼的小公主,我等着你,放马过来。下面署名:小钦差。
他自己写完后也是笑个不停,他知道就是自己带来的官员刚开始时也是叫他小钦差,他已经被人叫习惯了,也不当回事,不过这样署名倒是第一次。
他想象三娘在接到信后的表情,更是忍不住想笑。
这位三娘子可是小王子把汉那吉的未婚妻,也算是他未来的嫂子,现在趁着他们没结婚,还能调侃几句,以后就得一板一眼的称呼嫂子了。
“你在这里傻笑什么呢?”
他正封着信,九娘进来了。
“没什么,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
“你在干什么?”九娘指着他手里的信。
“没什么,是给俺答王的信。”况且有些心虚。
九娘听说是给俺答王的信,就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
“你干嘛挖那么宽的壕沟啊,咱们的人不是也出不去了吗?”九娘是为这件事来的。
“慕容前辈说来了许多江湖人物,我也看到好多,不挖壕沟怎么对付他们?来者不善啊,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况且道。
“那就让他们来啊,我正好缺人练手呢。”九娘不满道。
“我说妹子,你要是真的闲的手发痒,就过去找他们练手,反正那条壕沟也拦不住你。”况且道。
九娘气的踢他一脚:“我说你的良心是不是大大的坏了,那些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你就让我一个人去练手啊?”
况且笑道:“那你想怎么着?看谁不顺眼,我把他引过来,然后你灭了他?”
九娘心烦道:“去,去,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倒是没正形了。”
况且一敛笑容道:“好吧,说正经的,你想我怎么配合你,说说吧。”
说到真章上,九娘反倒没主意了,她就是不同意况且叫人挖壕沟,觉得如果没有壕沟,外面那些人就会有胆大的闯进几个来,她就有机会出手了。至于况且说的让她出去单挑所有人,那也太不靠谱了。更何况来者都是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江湖上的基本道理。
别说她,就是她师父也不敢出去单挑所有人,毕竟外面还是有顶级高手的,而且还过来一个,可惜太过自负了,结果脑袋被挂在了木桩上。
“哎,妹子,你一会儿过去看看那个彭焘在对面没有,如果在,悄悄告诉我是哪个?”况且忽然小声道。
“怎么,你想对他下手?”九娘小声道,还看看左右,唯恐被人听见。
“当然了,他居然敢向我的人下手,不把他的脑袋挂在木桩上,我心有不甘。”况且道。
“算了吧,我师父都放过他一次了,你再下手不好吧。”九娘天不怕地不怕,还真就是怕她师父。
“跟你没关系,你指给我认识一下就好。”况且道。
这口恶气没发泄出来,况且总是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狗日的东西,居然想要绑架左羚,这在况且看来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好吧,不过那家伙看样子胆子不大,知道我师父在那里,估计已经逃远了。”九娘勉勉强强答道。
况且出去后叫人把回信用箭射出去给那个千夫长,此时壕沟对面真的没有了闲杂人等,那些人都在不远的地方搭建一顶顶小帐篷,一副安营扎寨的样子。
九娘跟在况且身边,看了半天什么人都没看到。
“你得留一条道,钓鱼还得放鱼饵呢,你这样子能钓到鱼吗?”九娘看了半天悻悻然道。
“不用,直钩钓鱼,才能钓上来大个的,那些小鱼小虾的钓上来也没意思。”况且看着对面冷笑道。
他断定那些人不会甘于寂寞,现在他们没什么动作,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难说了。
果然不出况且所料,当天晚上子夜时分,就有两个人悄悄从对面溜到壕沟底部,小心避开那些铁蒺藜和箭头,想要攀爬上来。
可惜他们只攀爬到一半就被发现了,然后就被一桶桐油当头浇下,随后又是一个火把扔下来,两个人都被点了天灯。
两个人在壕沟底下哀嚎的声音把所有人都惊醒了,纷纷跑来看个究竟,等他们到了壕沟边上观望时,下面的两个人烧得只剩下两副骨架子,那股烤肉的味道令许多人都把晚饭吐出来了。第二天很多人看着桌上的肉依然没有食欲,烧人的场面太惊悚了。
“你这样搞太狠了吧?会引发众怒的。”卓茂林有些担心,对况且说道。
他比较了解这些住在塞外混的江湖人士,不要说一般人惹不起,就是俺答王也不愿意招惹他们。这些人都有一副好身手,来无影去无踪,抓不好抓,找找不着,可是他们却有可能随时出现在你的面前。
“跟他们客气也没用,我已经用一颗人头说话了,可是他们还是不听劝,那就只好如此了。”况且淡淡道。
他对这些江湖中人没什么好印象,觉得他们都是侠以武犯禁的角色,说是侠那是恭维他们,其实许多人更确切的来说是独脚大盗。
“可是你没法永远不让他们进来,等拍卖会时他们还会是进来的,那时候他们若是寻衅闹事,就不好办了。”卓茂林忧心忡忡道。
“没事,现在杀几个就能让他们知道点厉害,等到开拍卖会时,估计还要再杀几个才能镇住他们。”况且看着对面那些人道。
“你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卓茂林知道劝不动他,苦笑道。
“他们要是能联合一致,母猪都会上树了。”况且笑道。
………………………………
第四百八十二章 相互算计
第二天况且才知道,晚上被烧死的两个人是内地两个巨寇,也是锦衣卫多年来全国通缉名单上的要犯。
况且笑了,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在内地躲着锦衣卫的人跑路,到了这里却向锦衣卫自投罗网,真不拿他的锦衣第六卫当回事啊。
他下了一封信给刘守有,告诉他这两个巨寇的案子可以销了,人已经被他烧死了。至于向皇上请功就免了,这点小功劳他真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吊桥在第二天上午造好了,安装好后,况且就让人把吊桥放下来,这样就跟外面有了一个正规通道。
死了三个人,威慑力算是建立起来了,对面的人只是远远看了两眼,不知道况且又给他们挖了什么坑,他们都怀疑这吊桥也是有机关的,估计外人走到中间就会掉下去,然后就会变成烤乳猪,所以没有邀请,没人敢踏上这座吊桥。
“你这空城计摆的不错啊,这路已经大摇大摆铺好了,反而没人敢过来了。”卓茂林看着这情景也是一阵大笑。
“他们是被昨天的事吓怕了,不过这办法也只能唬住一两天,多了也不行。不知道俺答王的使者还有三娘子什么时候来啊。”
况且也有些犯愁,他现在可是画地为牢,把自己圈起来了,安全固然是安全,但也不能长时间这样,还是有许多东西需要出去采购的。
虽然他可以通过巴腾让鞑靼骑兵把需要的东西买好送过来,但是这样做就等于露相了,自己摆出的这套把戏不用拆也穿帮了。
他原本没有想到塞外还有这么多江湖中人,更没想到这些江湖中人为什么会对一窝蜂、草上飞的人这么感兴趣,宁可冒着性命危险都要过来抢人,这里的原因他至今弄不明白。
他问过慕容嫣然,可惜慕容嫣然脑子里也是一片茫然,她从未来过塞外,对这里的情形还不如卓茂林知道的多。卓茂林虽然对这些江湖人物有所耳闻,但也未曾打过交道。
况且若是早知如此,估计根本不会大张旗鼓地开什么拍卖会,现在他可是走在一根钢丝上,进退两难,弄不好自己就会一头栽下去。
现在小君不在,他身边的高手就缺了一半的力量,单靠慕容嫣然和九娘两个人,根本拿外面那些人没什么办法,如果小君在这里,他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还是没有小君那混蛋的消息吗?”况且有些心烦地问卓茂林。
“没有,我都嘱咐过了,只要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都要以最快速度送达,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卓茂林黯然摇头。
况且现在有些后悔了,当时没把大同城里的天师教和崆峒派还有那个终南派的三个好手拉进自己的队伍,他们应该也跟着进入了塞外,却不知道此刻人在哪里,如果有他们在,局势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况且的一切做法只是在防范大大小小的部落和一些流寇,防止他们趁火打劫,谁知道竟召来如此多的江湖人士,还都是穷凶极恶的逃到塞外的江湖人。
他来到关押一窝蜂三十六个首领的大帐篷里,像首长一样看望大家。
“诸位在这里待着还满意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况且和蔼可亲道。
“钦差殿下,别的没什么,就是酒不够喝啊,能不能多给一些。”一个首领有些醉醺醺地道。
况且乐了,都喝成这样了,还嚷嚷酒不够喝。
“酒可以尽量满足你们,不过我们带的也有限,不可能无限量供应。”况且说道。
“钦差殿下,我倒是有个问题,如果我们的银子不够赎自己,那么我们的银子最后归谁?”一窝蜂的老大郑重问道。
他倒是没有喝醉,事到如今他也认栽了,也没什么怨天怨地的情绪,却想到了这么个问题。
“归谁?当然归我啊。”况且笑了。
“为什么?”几个首领一起叫嚷起来,尤其是独眼龙叫的最凶。
“你们都是我的战俘,从理论上来讲,你们所有的人和物都是我的战利品,用自己的银子赎自己的自由,不过我给你们的一个机会,但是如果有别人出的价格高了,你们的人就归那人所有,但是你们的财物还是归我所有。”况且笑眯眯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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