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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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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哈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哲罕谋划的这件事他当然知道,王庭里还有很多人知道,但是会场里大部分人并不知道的,现在被当庭揭露出来,他的脸面真的挂不住了。
“你这是污蔑,趁哲罕大人重病,人事不省时往他头上扣屎盆子。”哈桑只好来个死不认账。
“污蔑?我这里有哲罕大人的亲笔信,您要不要亲自查验一下?”草上飞的首领冷哼道。
“有信那也是伪造的,别跟我耍小伎俩。”哈桑厉声道。
台下一听还有此事,即刻人声鼎沸,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那些江湖中人还有大小部落的人,他们没想到一窝蜂的人还有草上飞的人,竟然是哲罕暗中召来对付谈判使团的。
“哈桑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居然勾结流寇?”一个大部落的头领站起来质问道。
流寇是草原所有人的公敌,俺答王一直号召各部落大力联合剿匪,原来是说一套做一套啊。现在真想披露出来了,俺答王的心腹爱将居然勾结流寇图谋抢劫钦差的货物,过后还要坐地分赃,这不是跟流寇同流合污了吗?
“对,哈桑大人,难怪你们平时剿匪不积极,总是让我们卖力跟流寇作战,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用心不良啊。”又有一个部落的头领站起来道。
“胡说,这都是污蔑,是污蔑,根本没有这回事。”哈桑大声反驳道。
“那好,那位草上大人不是有哲罕大人的信吗?拿出来检验一下不就清楚了嘛。”一个部落首领建议道。
“即便有,那也是伪造的,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哲罕个人行为,跟可汗还有我没有任何关系。”
哈桑心里狂骂哲罕,真他妈糊涂啊,这种事怎么会给人留下证据?!人家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证据的,所以他也只能先把自己和俺答王撇清。
“大家请看,这就是哲罕大人给我的亲笔信,他可是答应事情过后就招安,让我们进入鞑靼骑兵的编制。”草上飞的首领拿出一封信,然后当众展开道。
下面的人更是一阵喧哗,这可是真凭实据啊。虽然现在还没人上前去验证真伪,但是大家都相信这是真的,就凭这些流寇,既想不到,也没能力事先伪造一份哲罕的亲笔信。
“丢人现眼啊。”三娘子气的脸都白了。
“事情已经出来了,你生气也没用,这家伙现在知道自己没法赎身了,也就拼死一搏了,不用理会他,不管他说什么都是一死。”上任圣女急忙道。
这件事若是深究起来,就会追查到赵全身上,这一切其实都是赵全指使的,幸好哲罕和蒙诺两人现在一个人事不省,一个没法说话,要不然很难说这两个家伙为了保命,会不会把赵全供出来,若是那样的话,白莲教的声誉可就大大的受损了。
“这两个蠢货,回去得拿他们喂狗。”三娘子真的感觉脸面上下不来。
虽说这是哲罕干的,打的却是俺答王的脸,连带着三娘子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哈桑大人,你要是不出价把我买回去,然后答应放了我,我还有料要爆。”草上飞的首领又大声道。
“什么?他还有料?还有更猛的……”
高台下面的人情绪更热烈了,都想看着哈桑丢人,同时也都有好奇心,想知道草上飞的首领还能爆出什么重大丑闻。
………………………………
第五百一十二章 节节攀升
“快爆啊,草上大人!还等着干嘛!”
“就是啊,有料快爆,有屁快放!”
“草上大人,赶紧爆料,我们都等着呢。”
下面的人都欢呼着,高喊着,等待草上飞的首领爆料。
况且微笑着看着草上飞的首领尽情表演,比得了一万两银子还高兴,这场戏也是在为他见俺答王做背书。
人未见声已到,俺答王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况且很享受这个感觉。他现在都快忘记草上飞一伙人是多么丧尽天良了,就凭他这番卖力表演,况且都想放了他。
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哈桑脸上臊的都快渗血了,他也怕草上飞的首领真的还有什么料,万一牵扯到俺答王,那可就是天大的丑闻。
俺答王在塞外的统治并不坚固,许多大小部落不过是慑于俺答王强大的势力才俯首称臣,但是如果真的有俺答王跟流寇同流合污的丑闻爆出,这些原本就口服心不服的大小部落就有了发力的理由,那样俺答王的草原帝国必将四处起火,骚动不安。
可是况且此刻也没办法出手把草上飞一伙人买下然后放掉,他没这个权力,再者说这可是三娘子公主订的货,他更不可能违背公主的意愿。
“草上大人,您还有料要爆吗?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开始拍卖了。”况且笑道。
“哈桑大人,你不会希望我真的爆出来的,要不然你后悔都来不及,我这可不是吓唬你。”草上飞的首领大声道。
“草上大人,你的申诉时间到了,现在继续拍卖。”
况且的声音刚落,上任圣女立刻举手加价。
哈桑却陷入了两难境地,他犹豫着要不要出价把草上飞一伙人买下来,他实在是担心万一爆出更大的丑闻。
“不用理会他,他这是虚张声势。”上任圣女道。
“万一他说的都是真的呢?”哈桑都快哭了,他真的没主意了。
“你放心吧,有天大的事我帮你顶着。”上任圣女淡淡道。
听上任圣女这样说,哈桑吃了一颗定心丸,无论多大的事,只要上任圣女出面说话,俺答王也是要给足面子的,何况上任圣女的背后是赵大教主,赵大教主能当俺答王一半的家。
草上飞的首领的确是在使诈,他就是在赌哈桑不敢让他真的继续爆料,不管他有没有,可惜他的这点小小的计谋被上任圣女一眼看穿了。
即便如此,他也算是报了仇了,至少削了俺答王的面子,让他以后有了通匪的不雅名声,够他花大力气洗白的。
他的确是报了仇了,现在哈桑根本都抬不起头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管草上飞的首领是否继续爆料,不信任的种子已经在各个部落撒下了,随后这件事会被整个草原的人津津乐道,给俺答王带来的不利影响已经无法估计有多大了。
他现在真的想马上回到外面的营帐里,把哲罕、蒙诺这两个蠢货一刀刀剁碎了然后喂野狗。
“一万五千两。”草上飞的首领也是急了,拼老命一下子把自己身家全都押上了。
“好好,一万五千两,草上大人自由有望啊。”况且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说实话,况且也不知道草上飞一伙人究竟有多少财富,他倒是可以把运来金银的那几个人抓住,然后没收他们的金银,这样就可以弄清了,当然他现在可是钦差殿下了,不能干这么没品的事,反正这些人不管有多少金银,最后都是他的,这些人拼的只是自己有没有可能得到自由。
圣女殿下也有些心惊,她没想到草上飞的首领如此有钱,按理说他们抢劫一个个小部落,得不到多少金银,充其量不过是抢些牛羊马匹,还有就是各种兽皮,难道说他们以前真的抢过几个富裕的行商?
但不管如何,现在箭在弦上了,不管多少她也得继续喊价,于是她又举起了手。
“一万五千五百两。诸位大人,你们看到了吗,圣女殿下出到一万五千五百两,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吗?”况且极尽煽动地道。
台下曹德麟笑眯眯地把崔中勇身前的二十两银子拿过来,放到自己的腰包里:“哈哈,两位大人都输了,我就不客气了。”
他下的赌是拍卖价能达到一万五千两,现在已经超过了,所以他赢了。
盖文虎和崔中勇都不当回事,十两银子的输赢对他们不疼不痒,不过脸面上还是有些难看。
“这家伙什么来头啊,怎么有这么多银子?”盖文虎奇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是流寇头子,银子当然是抢来的。”崔中勇道。
“咱们再赌,看看他能不能涨到两万两?”盖文虎道。
“赌就赌,我赌能超过两万两。”崔中勇道。
“超过两万两有什么奇怪的,我赌能达到两万五千两。”盖文虎道。
他原来是最不看好草上飞首领的,现在却成了最激进的了。
“那我就赌他过不了两万。”曹德麟道。
说完,他把收起来的三十两银子又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意思是他下注三十两。
另外两人也跟着拿出三十两银子放在自己身前。
一旁的张鲸也看的眼热,对身边的周鼎成还有卓茂林道:“咱们要不要也小赌一把?”
周鼎成笑道:“老大人,您是想小赌还是大赌?”
张鲸佯怒道:“大赌怎么了,我还怕了你不成?”
卓茂林笑道:“老大人,咱们就别跟那几个穷官似的,拿二三十两银子出来赌,怎么好意思的,要赌就得赌的有点激情,这样,一千两如何?”
“怕了你不成,好,就赌一千两,你们想要加价的话,我奉陪。”张鲸道。
周鼎成和卓茂林也都是有钱的主,卓茂林不用说,盐帮的大龙头,身价绝对值个百八十万两银子,周鼎成则是拿着况且的银子一点不心疼,随便花。
“我赌这个草上大人过不了两万两。”周鼎成也看出来草上飞的首领几乎把全部身家都押上了,而且现在也只有上任圣女一个人在出价,根本没人继续竞拍。
“那我只好赌他能过两万两了。”卓茂林笑道。
“我赌最后的拍卖价是一万八千两。”张鲸赌的更精,他给出一个近似确定的价格。
这样,只要最后的成交价是在一万八千两左右,赢家就是他,除非价格真的靠近两万两,周鼎成才有可能赢,至于卓茂林,他自己都知道赢面太小了,不过他也不在乎一千两银子,就是取乐而已。
“钦差殿下,不知道古董能不能兑换银子?”草上飞的首领猛然抬起头忽然问道。
“可以啊,当然可以,古董字画珠宝都可以兑换银子。不知草上大人有什么古董想要兑换啊?”况且笑道。
他心里也是有些吃惊,草上飞派去取银子的人回来后,护卫简单看过一眼,除了银子就是金子,只是数量没有查过,总之是不少。可是没发现他们还有什么古董啊。
“来人,把咱们那件传家宝物取来给钦差殿下过目。”草上飞的首领对着下面的亲信喊道。
那个亲信对况且抱拳施礼道:“钦差殿下,古董不在这里,在几里远的地方,请容我去取来。”
“好的,你尽快去取,我等你回来再继续拍卖。”听说有古董,况且来了精神。
那人转身向营盘外走去,况且心里却想到,看来这些家伙真还都留了一手,取来的金银并没有都运进来,在外面还留了不少,可能是为的他们以后自由了可以靠这些财物东山再起吧。
况且倒是庆幸,这样一步步紧逼,最后才能把草上飞一伙人的财富一点点榨干,这事还真的急不来。
他现在倒是很感谢上任圣女的配合,总是不温不火地加价,如果她仗着最后是况且掏银子,一下子把价格加到天上,草上飞一伙人可能根本就不加价了,宁可自己死了也不会把那些古董拿出来便宜了别人。
况且心里估算,草上飞首领的银子可能真的差不多就是这个数了,现在就看他能拿出多少古董来。
想到这里,他都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草上飞的首领无论拿出多少金银珠宝,都不可能买回自由身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才拼出老命来赎身,这事办得有些不地道,比杀人还过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些家伙的财物也不是自己的,都是杀人抢劫得来的,都是不义之财,自己跟这些人还有什么公道可讲,杀了他们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公道。
不多时,那个外出取货的人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大包裹。
周鼎成见状,也顾不得跟张鲸赌博了,马上走过来准备验货,他可是况且指定的古董字画鉴定师。
他把那人领到高台的后面,然后让那人把包裹里的东西都放到一张大条案上。
当第一件宝物拿出来时,周鼎成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落到地上。
这是什么?
他没有看错吧?
草上飞的人拿出的第一件宝物居然是皇上穿的一件龙袍。
周鼎成用力擦擦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没有错,这的确就是一件龙袍。
………………………………
第五百一十三章 龙袍现身
况且一听也懵圈了,什么,龙袍?塞外怎么会有龙袍?
在内地只有皇宫有龙袍啊,这玩意谁敢随便弄一件搁家里,那可是满门抄斩的事儿啊。
“草上大人,你们手里怎么有龙袍的?”况且转头问草上飞的首领。
“当然是抢来的。”草上飞的首领不屑道,好像况且问得有点多余,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
“胡说?你们在哪儿抢的?难不成是跑到皇宫里抢的?”况且当然不信,这玩意没地方抢去,运输龙袍也都是官军严格押送,这些年来,从没有发生一桩龙袍失窃或者被抢的事件。
或者是宫里的宦官悄悄把龙袍偷出来,然后卖掉了?
这也不能,虽说皇宫里的宦官经常偷皇上的宝贝拿出来卖钱,可是龙袍绝对不可能偷出来,也不敢啊,那都是有编号,而且天天有人检查的。
再者说了,就是真的偷出来也没人买,因为根本没人敢买。谁没事做买个杀头刀放在家里啊。
“钦差殿下,真的是抢来的,至于那伙人手上怎么会有龙袍,我们也不知道。”草上飞的首领知道况且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儿,急忙辩解道。
他害怕况且栽他个进入内地皇宫抢劫盗窃的罪名,那可就得押往内地被千刀万剐了。
不过,这也是想多了,就凭他这几个烂人,别说进入皇宫偷东西,就是寻常的知府衙门都进不去,况且就是想不明白龙袍是在哪个环节上丢掉的。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龙袍无论是怎么流出来皇宫的,都必须查个明白,皇上的制服都丢了,那还得了?
“你们抢的那伙人是汉人还是什么人?”
“是瓦剌族人。”草上说着,偷偷瞄了底下坐着的瓦剌族千夫长一眼。
“什么?好你个贼子,原来当初抢劫我们族人的就是你们?今天露真容了是吧。”瓦剌的千夫长顿时跳了起来。
“这有什么新鲜的,我们当然是谁有钱就抢谁的,谁叫你们的人拿着那么多值钱的古董还招摇过市,财不露白不知道吗?”草上飞的首领倒是理直气壮。
他的道理就是我抢你那就是瞧得起你,说明你有钱,没钱的人我们还没眼看呢。另外你们要是不想被抢就低调点,别到处摆出一副有钱的嘴脸,拿着宝物招摇过市,不就是请我们来抢吗?
也别说,他这套说法还真能站住脚。
《周易•系辞上》里就是这么说的:冶容诲淫、慢藏诲盗。
况且没工夫理会他,就大声问道:“哲儿丹大人,你们手上怎么有我们的龙袍?”
瓦剌的千夫长哲儿丹冷冷笑道:“当然是你们皇上送来的嘛。”
“胡说。哲儿丹大人,你如果不从实招来,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营地。”况且有些怒了。
“钦差殿下,你这是威胁我吗?”
“你理解错了,不是威胁,而是实话。你如果不说明这件龙袍的来历,别说走出去了,我保证让你到台上当下一批拍卖品。”况且森然道。
“对,这小子最不是东西了,让他当下一批拍卖品,我第一个买。”三娘子站起来拍手道。
哲儿丹气的鼻孔往外冒火,若是别人敢这样说,他很可能拔刀相向,但是这位公主,他也惹不起,一旦招惹了,不用况且收拾他,哈桑第一个就会对他动手。
“钦差殿下,我没有乱说,真的是你们的皇上送来的,不过不是当今的皇上,是你们的英宗陛下。”哲儿丹阴阳怪气道。
况且一下子明白了,他也是被突然出现的龙袍弄得有些六神无主,不然这件事很容易想明白的,关键就在瓦剌这两字上。
想当年英宗在王振的怂恿下,御驾亲征,在土木堡被瓦剌二十万精兵围住,一场大战过后,明军精锐几乎团灭,英宗被俘,英宗皇上的随身物品当然也都成了瓦剌的战利品。
过后英宗被瓦剌送回来,多年后又复辟成功,重返帝座,跟瓦剌的关系也有所缓和,但是瓦剌究竟收藏着多少当年的战利品,包括英宗皇上的衣物古董,自然没人有心思弄清楚了,就是弄清楚了也要不回来。
英宗自然也不会死乞白赖地跟瓦剌索要自己当年的东西,这本是件丢人到家的事,能不提当然还是不提,另外皇宫里珠宝古董多的是,更不用说龙袍了,根本不值得张口讨回来。
况且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但是脑子一转也就想明白了,人家说的实话,再问下去就是自己打脸了。
“哲儿丹大人请坐下吧。”况且挥挥手道。
“真没趣。”三娘子悻悻地哼了一声,自己也坐下了。
“你这丫头,哲儿丹哪里得罪你了,你这么恨他?”上任圣女笑道。
“他也有资格得罪我?我是看不惯他们总在我祖可汗脚跟底下刨坑,背后捅刀子,净干些见不得人的阴损事儿。况且这小子真可恨,干嘛蔫退了。”三娘子不满道。
“他当然也想收拾这家伙,总得有个理由吧,人家也没触犯他哪条规矩,他怎么整治哲儿丹。再者说了,哲儿丹不过是个小卒子,犯不着跟他生什么气。”上任圣女劝道。
哈桑见三娘子的目光离开哲儿丹,这才松开了按在刀柄上的手,只要三娘子一声令下,他真的会上前把哲儿丹砍成肉酱。
哲儿丹此刻也是冷汗涔涔而出,他也没想到自己族中一直珍藏、后来消失不见的英宗皇上的遗物突然在此时出现在会场,况且虽然没马上翻脸,他却能感受到来自况且的浓重的杀机,相反之下,他倒是不在乎三娘子这里的威胁了。
现在可是在况且的地盘,况且就算翻脸找个理由把他剁了,他也没地方喊冤去,过后瓦剌族自然会为他出头,但是他的小命却早就没了,他甚至想提前退出会场,可是他还有使命在身,就是尽可能的把一窝蜂的人买到手,能买多少买多少,这是瓦剌族长给他下达的指示。为了确保顺利带走一窝蜂的人,瓦剌族的强援正在往拍卖现场赶路。
兀良哈的千夫长就坐在哲儿丹身边,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他倒是想看到哲儿丹被况且拿下,或者跟哈桑大起冲突,他们兀良哈族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惜这一切在*即将来临时戛然而止,看上去况且充满了愤怒,却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发泄。
英宗被俘,是明朝历史上最大的耻辱,一国之君被异族生俘,这可是倾三江之水也无法洗清的污点。
周鼎成也不敢确认,拿着龙袍去找张鲸鉴定,张鲸见到龙袍当时就跪下了,对龙袍三跪九叩后才敢站起身,颤巍巍地手扶着龙袍仔细鉴定。
那些官员也忘了赌博的事,都过来先向龙袍叩拜,然后才仔细观赏。
“老大人,这是龙袍吧?不会是仿造的吧?”周鼎成问道。
“仿你娘个大头鬼,龙袍有人能仿得出来吗?”张鲸大骂道。
“我这不就是问一嘴吗,您老人家干嘛这么大火气啊?”周鼎成苦笑道。
“我干嘛这么大火气?看到这件龙袍我就想到了先祖啊。”张鲸呜呜地道。
“您先祖?您先祖是英宗陛下?”周鼎成有些懵了。
张鲸回手给他一巴掌:“想什么呢,我的先祖当年就是伺候英宗陛下的。”
“哦,原来您先祖也是宦官,您老人家可称得上是宦官世家了。”周鼎成若有所思道。
张鲸又怒了:“你家才是宦官世家,代代没卵子的,代代断子绝孙。”
周鼎成被他骂懵了,可不是顺着他的话说的嘛,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告诉你个乖,我的先祖当年是英宗陛下的近侍,可惜在那场大战中殉国了。”张鲸说完又呜呜咽咽流泪不止。
周鼎成和一干官员这才明白,感情这位老大人还是英烈后代啊。
“老大人节哀吧,这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往事如风,就让他过去吧。”盖文虎劝道。
“就是,当年那一战殉国的烈士无数,都是值得我们永远缅怀和敬仰的先辈。”崔中勇以手服膺,装出一副非常悲痛的神情。
“老大人,这一件龙袍作价多少合适啊?”周鼎成等张鲸慢慢恢复常态这才小心翼翼问道。
“作价?龙袍能作价吗?那是无价之宝,不,比无价之宝还贵重,那代表着天子的威严。”张鲸又怒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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