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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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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盘死棋,如果不能在到达板升城前,想出一连串的妙招把这局死棋盘活,那就只能葬身在荒漠了。

    如果他想要孤身一个人逃出大漠,回到内地,随时都能做到,有不少高手保护他,还有盐帮可以安排逃亡的路线,怎么都能让他安全地回到大同城。

    况且为何不考虑左羚和李香君她们的出路?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到了板升城后,先把需要的物资采购完,然后就让左羚她们提前返回,此时谈判应该还没有正式开始,俺答王也没有理由扣留他们,非但不能阻止扣留,还要派人保护她们安全回去,否则会影响谈判的正常进程。

    麻烦事,全都留在后面处理了。

    第二支舞况且跳的有些进步,如果说原来是笨鸭子步,现在比较聪明了,不过不管聪明与否,鸭子步的基本形态还是改不了。

    况且也有些苦恼,周围的那些官员已经慢慢掌握了简单的舞步,跟上了音乐的节奏,自己怎么就格格不入?

    他其实每天早上还在修炼他的行功呢,一种行气的步法,当然没有凌波微步那样玄奥,也练不出来段誉那种“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的境界,但是作为养气行气的法门,还是有比较独到的作用。

    按说他既然练习了那种步法,学跳舞应该很快能够入门,不知为何一迈步子,总么都是格格不入,他只能自叹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为零了。

    李香君看着他的鸭子步一直在笑。

    “小姐,你赶紧教教他吧,咱们可丢不起这人,太难看了。”菲儿捂着脸道。

    婉儿也有些不敢不忍直视况且,这哪里是跳舞,简直是在忍受摧残。

    “死丫头,难道你只长了张嘴,光会说吗?这点小事还用劳动我,你上去教他就是了。”李香君骂道。

    “这么多人看着,我怎么好意思去教他啊。”菲儿吐吐香舌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家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李香君道。

    李香君现在已经很显怀了,尽管穿着宽大的衣裙,还不大显眼,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所以也没人敢来请她下场跳舞。

    舞场上整个是阴盛阳衰,基本都是三娘子和玉公主两方人马占主导地位,况且这面反倒被动了。

    况且知道被喧宾夺主了,却也没办法,他根本不懂塞外的习俗,这些舞蹈他的人也没有几个懂的,自然只能让三娘子和玉公主来掌控晚会的节奏和内容,属于他这面的节目已经全都表演完了。

    跳了几支舞后,所有人都累了,饿了,于是就在篝火旁开始烧烤,大桶大桶的酒水搬上来,一条条洗剥好的整只羊抬上来,况且带来的几个厨师开始切割羊肉,瓦剌和兀良哈的年轻侍卫也过来帮忙,他们当然也都会烧制羊肉,无论是烧烤还是清炖。

    塞外牛羊肉的吃法也很简单,一般的家庭主要以清炖为主,举行什么庆祝宴会就以烧烤为主,毕竟烧烤太费时间,还需要很多的人动手,不适合一家一户几口人。

    “钦差殿下,您的舞技大有进步啊。”玉公主走到况且的跟前,没话找话道。

    “您这可是在奉承我,所有人都看到了,我那叫跳舞吗,那是在走鸭子步。”况且自嘲道。

    “没关系,鸭子说不定也会变成天鹅的,只要殿下肯下功夫练习。”玉公主道。

    “我?天鹅?这两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吧。”况且笑道。

    “在我的眼里,您就是在天上飞的白天鹅,就不知道我在您眼里是不是癞蛤蟆了。”玉公主也不知是喝了几口酒的缘故,还是过于羞涩,红着脸低下头道。
………………………………

第五百七十三章  吃豆腐搅浑水

    “况且,该陪我跳舞了吧。”

    况且听了玉公主的话,心头一震,还没想好怎么应答,就被三娘子走过来一把抓走了。

    “小心点儿,你的魂都快被勾走了。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骚狐狸。”三娘子就着刚刚奏响的乐曲,开始拉着况且跳了起来。

    况且一阵头大,这两个小主儿都不好伺候,得罪了谁都够他喝一壶的。

    所谓举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玉公主对他的态度如此谦卑,就差跪在地上吻他的脚背了,他还能说什么?

    况且一向尊重女性,现在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真的让他很为难。

    对玉公主他的确一点意思都没有,除非朝廷作出决定让他牺牲自我,否则打死他也不会跟玉公主有什么瓜葛。

    三娘子是小王子把汉那吉的未婚妻,他当然更没有丝毫别的意思,至于说男女拉手跳舞,在当时明朝的伦理规范下,的确有些大逆不道,不过在塞外可是通行的,而在他的前世,男女都是抱在一起跳舞的。

    “你们各族想要招赘我,究竟有什么好处?”况且索性*裸把话说白了,因为不说这一关也得过。

    “那是瓦剌族的意思,我们可没有,至少我没听说过,我只是听说,表哥要求祖可汗赠与你一个王爵,不知道祖可汗考虑的怎么样了。对了,你们大明准备赠与我表哥什么爵位啊?”

    “锦衣卫指挥使?”况且道。

    “锦衣卫指挥使?那不是比你的官职还小吗?大明朝廷真是抠门,连个王爵都舍不得出。”三娘子撅着小嘴道。

    “不是朝廷舍不得出,而是安达自己想要这个职位,他已经是王子了,多一个王爵有什么意思?”况且道。

    况且在心里认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头衔并不比草原上的王爵差多少,职权上可能更大些。

    三娘子点点头,她也知道表哥的心结,不知怎么就觉得大明锦衣卫是个特别神秘好玩的部门。

    主要是有关锦衣卫的各种传说太多了,而且传得神乎其神,小王子一直觉得锦衣卫指挥使是一个非常荣耀的职位,对此有一种无限的遐想。

    其实不要说锦衣卫的指挥使,就是普通的锦衣卫人员,在朝廷里是虫,出了京城就成了龙,到了任何一个地方,都被高高供奉为“天使。”

    这里的天使指的是指皇上钦派的御使,直接代表皇上的旨意,而不是指那些长着小翅膀、在天空中飞舞的漂亮小孩。

    锦衣卫人员出京必须是皇上派遣,没有旨意不许出京,这也是防止锦衣卫人员私自到地方上作威作福,鱼肉百姓,这也是他们被称为“天使”的来历。

    “你们族里真没有招赘我的意思?”况且笑着问道。

    “你真想要啊?”三娘子睁大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不是我想要,而是怕你们硬塞给我一个,我得先弄清楚目标吧。”况且道。

    “臭美吧你。我们族里的姐妹都嫁不出去了,非得都嫁给你不成?哼!”三娘子冷哼道。

    况且大松一口气:“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最担心你们的可汗非得把你许配给我,到时候我那王兄肯定得找我拼命啊。”

    “要死啊,我的豆腐你也敢吃!”三娘子捶了他一拳。

    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玉公主在猛追钦差殿下的吗?怎么一转眼又跟三娘子公主打情骂俏了?难道钦差殿下想要兼收并蓄,他就不怕后院起火?

    玉公主没有跳舞,看着跟三娘子聊的火热的况且,心里的醋意翻腾如大海,眼睛都快红了。

    但是她们都不知道,这是况且惯用的搅浑水的技法,目的就是为了转移目标。

    “你别担心,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喜欢跟绝对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女孩子闹着玩儿。”左羚走过来对玉公主笑道。

    左羚知道况且的性子,当初在苏州可是跟丝丝、秋香整天价打情骂俏的,其实一点事都没有,如果真想要有什么心思,他反而不会有任何举动了。

    玉公主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性子啊,也太特立独行了吧。

    不过她倒是宽心了不少,既然如此,那么就让况且和三娘子打的越火热越好,这就说明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事。如此说来,况且一直很冷淡甚至是令人无法忍受的淡漠,会不会暗地里对她真的有意思了?

    让她纳闷的倒是左羚的态度,居然有意怂恿她去追求况且,这是什么缘故?女人都是爱吃醋的,其实男人也一样,这是人性,对情感都喜欢独占而不喜欢分享,这绝对是不分民族,不分地区的人类共性。

    只不过在男权世界里,女人爱吃醋的权利被剥夺了,吃醋似乎反而成了男人的专利。女人吃醋只能在肚子里吃,男人之间却可以宣之于拳脚,甚至诉诸于法律。女人吃醋就被称为悍妇、妒妇,何其不公哇。

    然而左羚优哉游哉,她为何不吃醋?

    玉公主想了一会忽然明白了,左羚提出来她若放弃公主身份去内地追他,或许能够成功,那是在调侃她,因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左羚是把她当成还没成熟的小孩子对待了。

    想明白了这点,让她有些沮丧,却又激起了她天生不服输的劲头。

    左羚不是看不起她,觉得她根本没有可能追到况且吗,那就等着瞧,早晚有一天让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玉公主下定了决心,她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也要把况且追求到手,然后独占他,让她那些夫人们夜夜守空房去。

    热闹还在继续,江湖人士也开始下场找人跳舞了,那些身份高贵的侍女不愿意陪他们跳,他们就去找那些部落里的年轻女子跳。

    他们在跟牧民们接触很久了,塞外的各种舞蹈当然也都会跳。这可是百年未见的盛会啊,谁能想象汉人跟塞外的人一起欢歌跳舞,这脑洞可是够大的。

    以前汉人跟塞外的各族差不多是死敌,除了表面和暗地里的一些贸易往来外,见着就要往死了打。双方的仇恨可以说是经比海深、比山高了,这可是阶级仇、民族恨啊。所以不管他们都怀着怎样的目的来的,这次盛会决不能放过,要不然得后悔到死那一天。

    圣手屠夫四人也在跳舞,不过他们显然心不在焉,在在载歌载舞的人群中很不协调。

    但他们不得不跳,如果傻愣愣地站在一边,就更显眼了,肯定会让人怀疑。周围的锦衣卫护卫一个都没有下场跳舞,一直在警戒周围,盯防着每一个人。

    圣手屠夫和摸金校尉感到不妙,盯着自己的人似乎增加了几倍了,那些目光好像就钉牢在他们的脸上和后背上,不论他们走到哪里,那些目光就跟到哪里。

    “他们起疑心了,这下麻烦了。”圣手屠夫喝了一杯酒道。

    “好像是宋哲跟钦差大人说了些什么,我看到宋哲被钦差大人叫走了,谈了好长时间。”摸金校尉脸色很是沉重地道。

    “他猜不出咱们的心思,上次我跟他什么都没透露。”

    “不用透露,单凭我的身份,他们就能猜出几分来,没看到周围摆的空坛子吗?那就是防着我呢。”摸金校尉苦笑道。

    “防着你?那些空酒坛子?”圣手屠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他们是防着你从地下挖通道啊。”

    摸金校尉点点头,他还真这样考虑过,如果从明面上突破护卫的层层保护圈不可能的话,那就从地下走,展示自己的绝活。

    他也没期望能一夜间就能成功,只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先挖个洞,然后在洞里隐藏起来,等外面夜深人静时,再在地下偷偷开工。

    他预计况且在营地里还要待上几天,那场最主要的拍卖会还没完事呢。

    孰料只是小半个时辰的事,营地里隔不远就出现一个空酒坛子,分明是把他挖掘地下通道的计划给堵死了。

    “不管怎么样,今晚一定要找到机会,我有种感觉,今晚如果不能拿到东西,就永远也拿不到了。”摸金校尉下定决心道。

    圣手屠夫看着周围几乎人挨人排成一个圆圈的护卫,连连摇头,彻底绝望了。从成百上千的护卫眼皮地下钻过去,绝对没有可能,何况不只是一道防线,明的暗的,还不知有多少层防线呢。

    “一会儿想法制造点事故,然后场面就会大乱,有可能失控,那时就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必须把握住。”摸金校尉道。

    他追寻这条线索十多年了,投入的金钱无数,更是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血,后半辈子就指着这条线索活着了。如果错失这次机会,他可能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

    功败垂成,在此一举。

    圣手屠夫也同样是这种感觉,他们两人跟杜三杜四两兄弟不同,这两兄弟只要有酒喝,有肉吃,基本就可以安然度日。

    假如有一点遗憾的话,圣手屠夫唯一感觉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塞外不能随意乱杀人,空负了屠夫的名目。

    那么问题来了,此时此刻制造什么事故才比较合情合理呢,这可是个大问题。

    在如此多的护卫眼皮底下制造一场事故,的确可能引发大乱,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他们当场被抓获,然后就被刀斧手拉到外面直接斩了,锦衣卫不属于法律部门,根本不讲审讯过堂判刑这些程序。

    “火。”摸金校尉盯着一处处篝火喃喃道。

    圣手屠夫早就注意这事了,心里也幻想着,如果几处篝火一下子爆燃开来,就可能烧到那些公主和高贵的侍女身上,局面当然就会大乱,而且这火还是现场的,不用他们动手来放。

    关键是如何让篝火失控?
………………………………

第五百七十四章 大劫的味道

    想到了火,当然随之就想到了酒。

    况且搬出来的这些酒水里有不少都是烈酒,只要往火上一浇,就跟火上浇油一样,火势瞬间就能爆燃,燃着的木柴就会四处飞射。

    圣手屠夫四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主意,这其实也是一个最容易想到的主意。

    难点在于如何隐蔽地做到“火上浇油”,如果被护卫抓到是他们干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假装喝醉了,然后不小心把酒瓶子掉到火里呢。”圣手屠夫小声道。

    “一堆篝火不够,怎么也得几堆,最好是所有的篝火同时火势失控。”摸金校尉眨巴眼睛看了看周围的十几堆篝火,想象着大火蔓延的雄壮场面。

    整个营地里篝火堆很多,但是舞会现场就那么几个,还有更多的都是分布在外围。

    “你,你,你,还有你。统统都过来。”

    这四人还没想好如何分工,怎样能同步解决在几十个篝火里都扔进酒瓶子的难题,一直站在上任圣女身边的苗八长老却走过来,指着这四人吆喝着道。

    “苗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没得罪过你。”摸金校尉不解地看着一脸怒气的苗八,对他的颐指气使表达了不满。

    圣手屠夫却冷笑道:“老苗,是吃多酒了,还是吃错药了,居然跟我们哥几个吆五喝六的。”

    苗八冷笑道:“不是我找你们哥几个,是我们圣女殿下有请。”

    “圣女殿下?”

    四个人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也猜不出白莲教圣女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会招呼他们过去,居然还放下架子请他们,这是什么情况?

    四个人心里犯着嘀咕,愣头愣脑地走到上任圣女坐着的桌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我知道你们想要搞事,本来我也不想管你们,不过今天三娘子公主在这里,你们就消停地待着吧,别想闹什么幺蛾子,否则直接把你们扔进火堆里。”上任圣女淡淡地说道,从语气里听不出她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我们……”圣手屠夫说不下去了,他也不知道圣女怎么猜到了他们想要闹事。

    “本来嘛,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咱们历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今天你们哥几个必须给我这个面子。三娘子公主离场之后,随你们怎么闹都行,我不干涉。”上任圣女表情淡漠,似乎只是在说句闲话。

    圣手屠夫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都跟吃了死孩子一样难看。

    看来今天是没法下手了,至少在舞会现场是没戏可唱了,否则这位圣女真可能用铁钎子把他们串上,然后直接架到篝火上面烤。

    对白莲教的圣女的手段,他们是太了解了,因为了解所以惧怕。一般人都认为圣女至高纯洁神圣无比,不会干太残忍的事情。

    那就错了,彻底错了。

    惹恼了圣女,下场会绝对比得罪了白莲教主赵全还惨,不是死不的问题,而是死得有多难看的问题。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混在一群护卫之中的九娘冷哼道。

    她早就瞄准了圣手屠夫这四个人,也知道他们想要搞事,一致猫在那等着他们呢,在他们出手的那一刹那割下他们的脑袋,那才叫过瘾,可惜这个机会被上任圣女给搅和了。

    这四个人自以为做事诡秘,不可能有人发现他们的计谋,可是他们相互之间交谈并没有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只是声音极低,以为旁边没有高手,不存在安全危机。

    结果他们错了,对话一句不拉全都被九娘听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就在不远处的上任圣女了。

    上任圣女本来不想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三娘子在这里,一旦现场失控,有可能会给三娘子带来意外风险,这种事她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在空气中,我闻到了大劫的味道,即使我不动,你们也难自保。我奉劝几位还是不要为一些蝇头小利丢了性命,那可是个笑话啊。”上任圣女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话。

    “哼,装神弄鬼。”九娘知道自己被上任圣女发现了,只好怏怏地退走。

    劫数不劫数的她根本不在乎,她生气的是本来就到手的四个猎物,转眼间被上任圣女拦截了。

    圣手屠夫四个人算是幸运的,他们还不知道刚刚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距离死亡只有咫尺之遥。

    三位屠夫武功虽然都不错,如果单打独斗,谁也不会比九娘差,可是周围却有上千的锦衣卫护卫,还有宋哲等人协助,他们四个人根本走不过几招就得人头落地。

    “大劫的味道?”

    圣手屠夫四个人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就连苗八这些长老也楞住了,圣女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白莲教圣女在教中有个特殊身份,负责推测、预言白莲教的命运和气运,所以说她是一位预言家都不为过。

    圣女感觉极为敏锐,预测能力相当出众,因此说出的话就像板上钉钉,没人敢不信。

    “别问我,我也不知大劫起于何处,又是怎样的劫数,我只是忽然之间心有所感。”上任圣女望着远方的夜空,感觉那里传来的味道正是危险的劫数的气息。

    她望向的地方正是于都他们返回的方向,那里的阴晦之气正在聚拢,将有大难。

    况且也听到了圣女的话。

    圣女这番话虽然没有特意提高声音,但是许多人都清晰地听到了,也许她的本意就是想告诉众人,警告他们大劫将临。

    “怎么了?”三娘子问道。

    她没有注意圣女说什么,而是全心投入地教况且跳舞呢,可是况且忽然间木头人似的不动了。

    “圣女殿下好像在说什么大劫的事。”况且道。

    “大姐,谁的大姐?”三娘子听得一头雾水。

    “不是大姐,而是大劫,劫数的劫。”

    “大劫,什么意思?”

    三娘子真不知道什么是劫数,以前从没听说过啊。

    “我也不清楚,但她的感觉是对的。”况且道。

    此时别的人也都不由自主愣了一下,然后该跳舞的继续跳舞,大劫什么的没人懂,哪怕天塌地陷不还有大个的顶着嘛。

    当然,有许多人并不相信预言这码事,何况周围一派升平景象,盛日狂欢的氛围,外围还有大军守护,哪里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兀良哈的万夫长迭木儿花却心里一突突个不停,于都已经走了一天多了,现在还没有回信到来,按说他现在应该已经跟族里派出的二王子和七公主会合了,怎么也不给个信息的呢?

    于都走时,迭木儿花就再三交代几个侍卫,一旦于都王子跟族里派出的人会合,或者当夜在哪里宿营,必须派人送个信回来。

    于都毕竟是可汗最疼爱的王子,又在他这里受了委屈,他不想再出现任何波折。

    “怎么了,老兄,你也信她那一套胡言乱语?”正跟一个侍女跳舞的乌蒙问道。

    这两族不大相信白莲教的预言,他们觉得那都是白莲教的头目在妖言惑众,白莲教倒也的确经常这样做,每次号召教徒起兵造反,都要先抛出一个耸人听闻的预言,吓得教徒们不敢不跟着造反。

    “我倒不是相信她的鬼话,但是有些担心我们那位小祖宗啊。”

    迭木儿花走回摆放着酒水和吃食的长条桌案前,端起一碗酒喝下去,然后吃了两串侍卫递过来的肉串。

    “有什么可担心的,路上还能出什么事?现在草原上风平浪静的,他们顶多撞上几个野兔子或者几头野山羊,总不至于被兔子蹬腿踢坏了,或者被野山羊的角顶伤了吧。”乌蒙跳的浑身是汗,酒也喝的多了些,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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