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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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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猜,听完你说的这些,就是他们无疑。”周鼎成道。
“可是邢家干嘛对付我,我又不认识他们?”况且纳闷道。
“你忘了,咱们在凤阳时,那个小姑娘杀过一个叫邢天的,那就是邢家的人,是邢万军的堂兄。”周鼎成道。
“原来如此。”况且明白了。
在凤阳时,九娘杀过一个刑部总捕头邢天,现在的总捕头是邢万军,两人还是堂兄弟,看来刑部总捕头的职位都被邢家垄断了。
况且知道沿海有许多豪族,却没想到京城也有这样的豪族,邢家估计还不算一流的呢。
真正一流的家族自然就是定国公、英国公、荣国公这样的贵族,所以周鼎成才说拼家底邢家还不够格,他们怎样强横也未必比得上武定侯府,当然这只是况且自己的理解,实际上是否如此他就不知道了。
“光凭他鼓动秦端明跟你捣乱这点事搬不动他们,先记着这笔账,以后慢慢跟他们一起算。”周鼎成道。
“嗯。”况且应了一声,他现在生死难料,根本没心跟邢家别什么苗头。
“你一会回家把我那幅地狱图带来。”况且道。
“到那一步了吗?”周鼎成惊道。
“世事难料,早做准备吧。”况且低语道。
周鼎成也不多话,立马回去取来地狱图。况且走到哪儿都有镇抚司的四个人跟着,所以不愿意自己回家,其实也不允许。现在白天放他出来只是为皇上干活。
赵阳来后,跟况且说了几句话,然后跟周鼎成一起去大校场监督训练的事。况且推说要整理账目,就躲在办公室里,四个看守人员站在大门外边,一步不敢离开。
他们对况且很尊重,但职责就是职责,况且要是在他们看守下逃走了,他们的脑袋恐怕就要搬家了。
况且见屋子里只有一人,就脱了外衣,把那幅打不开的地狱图绑在身上,然后再把外衣穿上,从外面倒是看不出一点异样来。
他是被逼无奈,冒险才走了这一步,这其实很危险,地狱图近乎鬼物,是跟人的阳气相排斥的,理论上如此,他不知道地狱图跟体内阳气会不会发生冲突,不过要想让地狱图随时在自己身边,只能这样贴身收藏着。
他坐着等候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地狱图没有任何异像产生,跟身体也没有任何排斥,看来这一步还是能走,就是不知道时间长了会怎么样。
他喝了几杯茶,又写了几幅字,然后走出去,随手把字赏给四名看守人员,一人一幅。
四人都连连称谢,赶紧收好,他们知道,这位况大人的书法是能换银子花的。
“况大人,咱们去哪里?”一个人问道。
“还是去骑马吧,我的马术太差了,这样没法领军打仗啊。”况且一副豪勇的气势走了出去。
纪昌听到这一句后,赶紧去马厩里牵出那匹棕马。
棕马看到况且,就咴咴地叫着,然后跑过来用头蹭着况且的身子。
………………………………
第一百一十二章 幸福太突然
“大人,这匹马终于认可您了,以后您就是它的主人,它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了。”纪昌欢喜的大叫起来。
“还有这一说?不是马只要驯熟了谁都能骑的吗?”况且不明白,
“那是一般的马,都是先前在马场就被驯熟的,这一匹可是御马,最好也是最烈的马,只能有一个人做它的主人。”
几个喂马的从马厩里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况且,好像况且抢走了他们什么宝贝似的。
况且抚摸着马的鬃毛,马用两个铃铛似的大眼睛望着他,的确很温顺,不像先前总是斜着眼睛瞧他,烈性十足,桀骜不驯。
这幸福来的太突然,况且一下子有些消化不了,也弄不明白自己分明还差几个月才能驯熟它,怎么就提前认主了?
纪昌也不明白,他先前说况且还有几个月就能驯熟这匹马,不过是安慰况且,究竟是几个月、半年还是一年,纪昌也不知道。这种野性最烈的马是很难预料的,这种情况就是纪昌先前也没福气见到过,皇上御马监里牵出来的御马,据说体内流淌着汗血宝马的血液,只是不再流血汗了。
况且骑上马出了第六卫的大门,然后缓缓向郊外的大校场走去,开始他还小心翼翼,唯恐这匹御马一旦发飙,把他摔下来是小事,若是踩踏了行人就是大事了。
没想到棕马认主后,驾驭起来格外得心应手,快慢转弯都随他心意而动,真的好像能跟他的内心沟通似的。
况且讶异,出了城门后,他加快速度,棕马只是轻快地扬蹄,就把纪昌等人甩在后面。
“大人慢点,小心摔着。”
纪昌等人吓得不轻,那四个看守人员更是吓得变了脸色,况且这要是扬尘而去,他们哭都找不着调门了。
况且轻勒马缰,棕马立时停住,而且没有让他有前冲的感觉。
况且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跟这匹棕马已经能融合为一体。那是连顶级的驯马师都很向往的境界。
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找不出原因,仔细回想,自己就是身上多了一个地狱图的画卷,可是地狱图跟御马能拉扯上什么关系吗?一个是汗血宝马的嫡系后代,一个只是他用画笔画出来的有很多诡异现象的画卷而已,根本扯不到一块啊,比风马牛之间的差别还大呢。
可是,其他方面他真的跟昨天没什么两样啊。
“你说这驯马也有像佛家顿悟似的那种现象吗?就是突然间好像就行了。”况且对追上来的纪昌说道。
“不可能,这就跟两个人开始相识,谁也不服谁,相互之间起冲突,然后不打不相识,到逐渐了解加深,最后成为最好的知己一样,驯马的过程也差不多如此吧。”纪昌看况且没事,这才放心,然后解释道。
“人跟人相识,也有一见如故的啊。”况且道。
“马跟马都没有一见如故的,除非是公马和母马,跟人怎么能如此。不可能的事情。”纪昌笑了起来。
“那这是什么现象,你给我解释解释。”况且指着这匹棕马道。
棕马明白是说它,又咴咴地欢喜着叫了两声,还轻轻扬了扬蹄子。
纪昌看的目瞪口呆,摇头苦笑,根本解释不了眼前的现象。他是最好的骑手,但以驯马师的标准衡量的话,只能说一般,但是他见得多啊,却从没见过这种事。
“大人神威凛凛,这匹马自然服膺。”一个看守人员笑道。
况且道:“你这不是解释,是拍马屁。”
看守人员和护卫都笑了。
况且也不多想了,告诉纪昌他们自己没事,又跟四个看守人员保证说自己不会跑掉,然后在郊外的大道上加快速度策马狂奔,他想试试究竟要到多么快的速度,马会才把他抛下来。
结果棕马跑的风驰电掣一般,况且却没任何感觉,只是看到两侧的树木飞快地向后退去,他却没感觉一点颠簸,更没有被甩脱的迹象,而是感觉身体和马背紧紧贴合在一起。
棕马跑进大校场,在三万人的注目下,绕场跑了一圈,轻松无比,简直帅得不要不要的,完全达到了显摆的程度。
此时,众人才看到马背上的居然是况大人,开始还替他捏着一把汗,以为马发狂了,可是见况且在马背上稳如泰山的样子,又感觉自己看错了。
赵阳擦擦眼睛,然后又睁大了注视着:“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一夜间成为赛手级的马术高手了?”
“就是啊。”周鼎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大人威武。”
“大人威武。”
三万人不时爆发出喝彩声。
棕马和况且在欢声雷动中,用更快的速度又跑了一圈。这才放慢了速度。
“你怎么一个人跑进来了,护卫哪?”赵阳还是有些不放心,骑上马赶上了他。
“他们在后边呢,速度太慢了,跟不上我。”况且尽管心里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滋味真是美极了。
原来骑马能如此享受,难怪有不少人没事就跑到郊外去骑马。
“你这马术怎么回事,昨天还那个德行,今天成赛手了?”赵阳问道。
“我这叫顿悟,顿悟你懂吗?”况且开始得瑟起来,反正现在怎么吹都有理。
“去你的吧,没听说练习骑马还有顿悟的。”赵阳当然不信。
三万人现在目光都放在况且和棕马身上,尤其是那匹有着天马一般气势的棕马,太漂亮了,气场宏大无比,犹如马中之皇,这些人都不由自主地口水直流,这些口水加在一起,都能淌成一条小河。
“况大人,您这气势不像锦衣卫的指挥使,倒像是我们军中的将军,干脆过来当将军得了。”一个教头大声喊道。
“我也想,可是什么事都得听圣上的安排,我说了不算。”况且尝试过快马疾驰后,也不再试了,他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握,还是见好就收吧,别来个乐极生悲。
此时纪昌等人才催马进了大校场,见到况且骑在马上如同阅兵一般,悠悠达达的样子,倒是放心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周鼎成可算是抓着人问了。
“不知道。”纪昌茫然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可是他的护卫队长。”周鼎成道。
“就是今天早上,这匹棕马突然认可了大人,认大人为主人了,然后就这样了。”纪昌摊了摊双手无奈道。
“连他都行,我哪天也得找一匹试试能不能让马认可我。”周鼎成一听还有这好事,跃跃欲试。
“周大人,这事难度太大了。”
“怎么说话呢,他行我就不行,我可比他会骑马,就是不骑罢了。”周鼎成不愿意听了。
“您行也不行,那马不是赏给您的,只是赏给大人的。”纪昌毫不客气地粉碎了周鼎成的美梦。
周鼎成这才如梦方醒,是啊,十匹御马都是给况且一个人的,别人根本没资格染指。
当然他也不是特别想要一匹马,除非是这种御马,像纪昌他们骑的马还不如他两条腿跑得快。
况且此时心中快意之极,不由得想起一句台词,马上喊了出来:“小的们,给我操练起来。”话一喊完,这些人真就马上开始继续操练了。哈哈!
“我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吃了仙丹吗?我还真就行不通了。”周鼎成锲而不舍地向况且求证。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这匹马最清楚,可惜不会说话。”况且指指坐骑。
棕马还真是配合,咴咴地昂头叫了两声,同时欢喜地刨着地上的沙土。
“你怎么跟它沟通的?”周鼎成也看明白了,这匹马还真是能听懂况且的话。
“顿悟!”况且非常严肃地回答。
“胡扯!那啥蛋!”
周鼎成和赵阳齐声鄙夷道。
况且下了马,把马交给纪昌牵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再试试不把地狱图戴在身上怎么样,如果不行,那就是跟地狱图有关,虽说这更像胡扯,却也再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排除掉,只剩下一项,这就一定是真相了。
况且虽然不是哲学家,这咦点还是懂得的。
现在他不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而是其他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只有地狱图这一项变故,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它了。
“一夜之间成为马术高手,大人的感觉一定美极了吧?”纪昌笑道。
“的确,有种羽化飞升的感觉,我道现在都怕这是一场美梦呢。”况且真的有这种不真实感。
“这不是梦,我们这些人,三万多人呢,可以为大人作证。”纪昌道。
况且道:“可是又焉知你们不是在我的梦境之中呢?”
周鼎成、赵阳齐声道:“神棍。你就吹吧!”
两人实在是被打击得不轻。
纪昌笑道:“大人若是一定这样说,也没办法了。”
况且不理会他们,而是看着棕马,琢磨着得给这匹马起个好听英俊威武神气能凸显出马中王者风范的名字,这名字还真不好起。
叫什么好呢?
况且苦苦在古人描写骏马的诗词中寻觅灵感,却都不是很适合。
棕电?
棕字不好听,它只是棕色,又不姓棕,不一定非得用棕字,电字不错,可以保留。
驰电?倒是形象,还是不好听。雷电当然更不行,俗了。
慢慢起吧,灵感暂时上不来。
他收起思绪,然后看着大校场里的人,现在依然是体能训练,这是第一关,也是魔鬼般训练的一关。
况且暂时忘记了烦恼,此刻的心情爽极了。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张居正硬保
“你说这一关能刷掉多少人?”况且指着下面的三万人道。
“不好说,几千总得有吧,别看他们现在浑身是劲,这才几天,不过是热身,真正的苦头在后头呢。”周鼎成道。
“我说你们也是,干嘛搞得这么变态,选拔御林军都没有严格吧。”赵阳不以为然道。
“是啊,御林军得选高大英俊的小白脸,本来就不指望他们打仗,做做样子的。”况且冷哼道。
“赵阳,你怎么没去御林军谋个差事,就你这相貌,进御林军没问题啊。”周鼎成问道。
“没兴趣,我还是在都督府混着比较踏实,没人管我,随我干什么都行。”赵阳撇嘴道。
“按照这样的要求,那八千人的体力能通得过吗?”
况且最关心的还是各地送来的八千人,这可是他最看好的人选,至于招募来的人员,能剩下多少算多少。
他想要扩大编制,甚至成立私家军,就是想为这八千人留有余地。
“也难说,赵阳说的有道理,咱们把标准弄得有些变态了。”周鼎成苦笑道。
“你们可小心点,万一最后一个人都没能完全达标,那就弄成个大笑话了。”赵阳警告道。
“不可能,标准我也看了,老实说我都能做到,就不信下面三万人中没有三千人能做到。”况且道。
“你现在吹牛都不打草稿啦,你都能做到?试试看呢。”赵阳还真不信。
在他眼里,况且就是个才子,诗书画三绝,医术也高超,这就够惊人的了,今天还搞了个很牛叉的骑术。现在又说体能也达标,试问天公,这日子还让别人过吗?
“你不信哪天咱们试试。”况且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话说完也就算了,赵阳不信,也就根本没在意。
正在此时,一个人来到他身旁,躬身道:“况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况且转头一看,原来是张居正的仆役,他看看四个看守人员,笑道:“张大人请我过去,可能有要事,可不可以。”
四个看守人员互相望望,点头道:“大人请便,只要允许我们跟着就行。”
“当然。”况且点头,
他让纪昌派人把棕马牵回去,交给马夫,自己还是坐着车去了张居正的府邸。
路上,他经过了自己的家,却片刻没有停留,直冲过去。
来到张居正的府邸,他和四个看守人员走到张居正的书房外面,那四人不敢再跟了,同时心里都想,张大人要是放跑了况且,他们也就没有任何过错。皇上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张大人的面子得给。
其实他们四个知道,所谓的看守纯粹就是个形式,况且身边的护卫都是几十人,他若是真想跑,四个人怎么拦得住?
张居正见到况且,就起身打招呼:“来,允明,这里坐。”
况且笑道;“还是您面子大,我这些天都不敢见别的人,现在还处于看管中。”
张居正笑了:“那是你自己的问题,皇上让你白天出来晚上回去,本来也没有禁止你回家,访友待客,你不愿意还能怪谁?”
况且哦了一声,心想,我才不露小辫子给皇上抓呢。
张居正让况且坐下后,叹息一声道:“允明,按说早该把你弄出来了,可是这两天事太多了,先是锦衣卫的事,昨天雷总宪又自杀,皇上都气病了,今天没有早朝,这一病估计得几天才能恢复,择机再到皇上面前给你说情吧。”
况且笑道:“没事的,大人,我在里面习惯了,觉得挺好,跟骆大人相处的也不错,天天一起喝酒。”
“哦,那还好,对了,刘守有这人怎么样,你跟他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吧?”张居正问道。
“这个,我跟他怎么说呢,就是懒得见他,他嘴太毒了。上次还影射我跟锦衣卫遇袭事件有关系,才跟他闹崩了。”
“那就好,是这样,你们若是还能相处得来,我可能会举荐他兼任锦衣卫的都指挥使。”张居正道。
“您举荐,不是说锦衣卫都指挥使是皇上自己独自任命的吗,还用内阁举荐?”况且疑惑道。
“的确是皇上自己任命,皇上是问我的意见,不是向内阁咨询,两回事儿。”张居正道。
“哦。”
况且明白了,皇上这是向老师请教,跟张居正的官职无关。
“大人,这个您何必问我,我没有发言权的。”况且笑道。
“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点小矛盾,所以找你来问一下。跟你说实话,宫内张鲸和锦衣卫的刘守有,跟我私人关系不错,在你的事上这两人也很帮忙。我是问你,如果你觉得以后跟他不至于矛盾升级,那就是他了。”
况且很是感激,这种事他本来是没有资格参与进去的,张居正还特地询问他的意见。
考虑到刘守有曾经冒死给他传递过那张纸条,这个坝不应该打,这是况且为人的性格,何况张居正坦言两人私交不错,那就更没有理由再说什么了。
况且是这么理解的,张居正是以征求意见的方式,暗示他最好能够修复和刘守有的关系,起码别搞僵了。
“大人怎样处理都行,我这里没有问题。”况且道。
“嗯,那就好,回头我会告诉刘守有,他就算欠你个人情。”张居正道。
况且讶然,这就欠人情了。
官场上什么最值钱,当然是人情了,有的人情甚至是需要拿命去还的。
“不用了,大人,我还欠他人情呢,这次扯平了。”况且就说了纸条的事。
“纸条的事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意。刘守有有这心事我倒是不知道,看来我想举荐他还是没错。另外回家看看吧,是不是好多天没回家了?”张居正道。
“嗯,没皇上旨意不敢擅自回家。”
“你回去吧,晚上先去南镇抚司报个到,然后想回家就回家吧,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张居正道。
“这真的可以吗?”况且大喜过望。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点小事我还担得起,主要是皇上病了,我没法进宫见皇上,要不然你早就出来了。”
张居正似乎对没能兑现让况且早点出来的诺言,颇为歉疚,所以就拿自己跟皇上的关系做硬保了。
况且刚想告辞,忽然想到一件事,就把刑部邢家的事说了,对一伙人半道劫杀了秦端明等人的事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就料定是他们干的,只是抓不到把柄,这件事现在还归刑部在侦破呢,贼喊捉贼,看他们怎么做吧。”张居正冷哼道。
“他们有这么强横吗,居然肆无忌惮地在京城内杀人,杀的还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况且不解道。
“他们再强横也得守法,现在是没有抓到他们的证据,一旦抓到了,我不会饶了他们。这件事暂且不要对外人说,免得打草惊蛇。”张居正严峻道。
况且答应后,告辞出来。
张居正送到门外,然后对四个看守人员道;“你们不必看着他了,走这个形式也没用。回去对骆大人说,就说我保他不会逃跑,如果他跑了,你们来抓我。”
四个人急忙躬身到地;“小的不敢,绝对不敢。”
“跟骆大人说,皇上那里我会去说,况且每天晚上还是去你们那里报个到,喜欢在那里就住那里,喜欢回家就回家。”张居正道。
“这……”
这四个人直接懵逼,这不等于变相释放吗?只是晚上报个到,白天也没人看着,那还叫看管吗?
可是他们不敢质疑张居正的话,许多时候张居正、高拱他们说的话跟圣旨的效力差不多。
“小人等回去禀报骆大人,把老大人的话带到。”
“嗯,你们去吧。”张居正摆摆手。
这四个人急忙走出去,然后骑马以最快速度回到南镇抚司,禀报了这件事。
骆秉承笑道:“这倒是好事,我就说谁有问题,况大人都不会有问题的,不过这件事还是得报到宫里。”
他马上写了一封很短的报告,把张居正硬做保山的事汇报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旨意下来:准。
骆秉承挥舞着那个带有朱红准字的报告,跟左右的人笑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张大人的能力,说话跟圣旨几乎一样,宫里也得追认,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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