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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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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下去了。

    “那三个人现在还在吗?”慕容嫣然问道。

    “可惜不在那里了。他们说了会话,然后就分开走了,我只能盯着一个,就是开始盯着的那个,我觉得这家伙可能稍微弱点,容易拿下,想捉个活口。没想到这家伙倒是滑溜,在天桥那里钻入人群,然后就找不到了。”小君感到无限惋惜。

    况且被这消息震的七荤八素的,真有些找不着北了。

    路行人如果是这个刺客组织的人,那么他进入这个组织,是在前担任都指挥使之前还是之后?

    如果是之后,那就是天大的阴谋,难道有人把目标瞄准了皇上?

    他又晃晃头,皇上身边可是有大内侍卫的,刺客绝对接近不了,连小君都不敢到深宫里得瑟去,刺客更没法无影无踪地潜入进去。

    可是,如果……

    真是什么事都怕如果,如果这个组织在宫里有内应的话,一切就都很难说了。

    “可惜没有证据,不然真应该汇报给皇上,给皇上提个醒。”况且道。

    “你还真是愚忠,皇上差点杀了你,你还替他担心?”小君冷笑道。

    “这不是忠不忠的事,万一真有那种事发生,天下会大乱。这跟先皇正常去世是两回事。”况且道。

    “你不用担心皇上了,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小君道。

    “这话怎么说?”况且道。

    “这三个人可是研究了一番,说是现在京城里你的脑袋最值钱,准备联系买主,看有没有出价,他们准备谁出的价最高,就接谁的活,下一步就是对付你。”

    “什么,岂有此理。”况且怒发冲冠,一下子站起来。

    “为什么要联系买主啊,我听说刺客组织都是坐着接活的,从来不主动跟外面的人联系啊。”周鼎成疑惑道。

    “你说的也对。不过听这三个人说,他们有三个兄弟都是杀你没成,结果他们组织损失了一大笔钱,那三个人还不知被谁杀了,对了,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有人给你送来三颗人头吗?就是他们说的三个人,所以这组织现在最恨的就是你,把你叫做蟑螂,说是怎么都杀不死。他们不服气,死了三个人,还损失一大笔钱,这些钱和仇都得在你身上找回来。”小君道。

    况且倒吸一口冷气,三颗人头里的两颗他已经辨认出来,的确是在城里刺杀他的那两个人,至于另外一个他根本认不出。不过当初他来京途中的确有刺杀未遂的事,估计就是其中之一。

    “看来那天给咱们送人头的人是好意,那就是在提醒咱们提防这个刺客组织。”慕容嫣然恍然道。

    周鼎成搓手道。“这下真的麻烦了,现在京城里要说谁最可恨,你肯定是头一号。那些跟海外贸易走私有关的家族和官僚都恨死你了,当然愿意花大钱买你的人头。估计要找买主的话,怎么也能找到几十个。”

    况且冷笑道:“让他们来吧,又不是没试过,我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嘛。”

    况且真不怎么怕刺客,他被刺杀都成习惯了,也麻木了,他最怕的还是皇上对他的猜疑,一旦皇上有心要处置他,那就真的无解了。

    “他们提没提到在朝廷里是否还安插了别的人?”况且问道。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先下手为强

    锦衣卫的头号人物,都指挥使路行人居然是刺客组织的刺客,这简直是一个人设崩塌的消息,让况且自叹脑容量不够。

    不过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感觉路行人异常危险,所以跟路行人打交道时,小心翼翼,很是吃力,倒是慕容嫣然和周鼎成都感觉出这人身上有一股锋锐之气。现在看来,还真感觉对了,可惜他们也没能察觉出路行人居然还是个超级刺客。

    “没有,他们没提在朝廷中另外安插人的事。他们交谈的时间很短,我只听到这些。”小君道。

    “他们的长相你看清了吧?”周鼎成问道。

    “看清了,不过没用,他们易过容,而且非常精妙,与其从他们的相貌上辨认,还不如盯住他们身上那股特殊的气息,我估计这跟他们修炼的独家刺杀术有关系。”小君道。

    “对,那股锋锐之气就是他们的独门标志。”周鼎成道。

    “可是他们不会把这个也藏起来吗?”况且问道。

    慕容嫣然笑道:“谈何容易。他们要是有这个本事当然不会泄露出来。”

    周鼎成道:“你不是练武的,所以你不懂,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每种功法也有,这就像你看人的气色都能诊断病情一样,每一样病也都有独特标志,就是这个意思吧,人有病没法掩盖着不露出气色来,练武的人也一样,只有到了炉火纯青地步的高手,才能看上去跟普通人一样,这样的人我是没见过。”

    “那我就是绝顶高手了?啪啪。”况且自嘲式地做了几个虚假无比的动作。

    “差不多吧,不过刺客组织可是恨死你了,给了你一个蟑螂的绰号。”小君笑了。

    “那家杂货店在哪里,我找人盯死他们。”况且道。

    小君叹道:“你能想到人家想不到?没用的,那个人发觉我盯上他之后,一定回去就把那家杂货店关了,人也早就跑了。”

    “那就调查杂货店的左邻右舍,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来。”况且发狠了。

    “也对啊,你现在可是锦衣卫指挥使,专门干这个的,名正言顺。”周鼎成道。

    “我明天找刘守有去,让他安排人排查一下那家杂货店的邻居,外带周围几条街的住户。”况且道。

    “当官就是好啊,有特权,一句话就行,不像我都跑断腿了,也没能办成事。”小君自怨自艾道。

    “得,得,你立了大功了,要不要也给你个官当,我那里空额多得是,随便你挑。”况且笑道。

    “在你手下干活?想得美,一边凉快去吧。”小君气道。

    周鼎成笑道:“你就是愿意给他义务劳动,拿钱的活却不愿意干。高尚啊!”

    小君道:“我当然不干,他有什么钱啊,那些钱还是我赞助的呢。”

    听到这话,两个人一下子熄火了,的确况且现在花的钱很大部分都是来自小君。

    大家笑了一回,况且沉吟道:“一个拿钱杀人的刺客组织渗透朝廷是为了什么,还渗透的如此之深,这就令人费解了。”

    慕容嫣然道:“你不知道,刺客组织要想杀人杀的顺利,就得在四处安插内线,不是光有高明的刺客就行,信息源才是最基础的工作。这些内线不一定是他们的刺客,也许是他们收买的,或者是通过别的方式联合在一起的。”

    “也对啊,皇上要严查路行人的卫队,不会是觉察到了什么吧?”况且想了起来。

    “难说,不过千万不要小瞧宫中的力量,他们绝对凌驾于江湖各门派之上,一旦较真没有哪个组织能跟他们抗衡。”慕容嫣然道。

    “这么说,我不用为皇上担心了?”况且道。

    “你那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比庸人自扰还低一个级别。”小君哼道。

    慕容嫣然笑道:“当然不用,皇上身边能人多的是。他们安插路行人也未必就是针对皇上,路行人这个位置太好了,可以让许多事都办的非常顺利,而且事后也容易消除痕迹。这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况且猛然一拍脑袋:“他奶奶的,我一路上遭遇到那么多次刺杀,路行人不会也参与了吧,亏他还跟我天天称兄道弟的。”

    慕容嫣然粲然笑道:“不会,他要是参与了,也就不会死了。他可能以为自己掌控锦衣卫,足以保护自己了,没想到还是被杀了。说不定真是有内线。”

    况且让小君把那家杂货店的地址写下来,然后又按照小君的描述画出了三张刺客的肖像,虽然仓促间谈不上多高的艺术,倒是惟妙惟肖。

    第二天上午,他就去了锦衣卫总部,先找到刘守有,然后把刘守有拉到他的办公室里,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刘大人,你别问我消息是怎么来的,反正我是无意中打听到了杀害兄弟们和路大人的两个凶手的下落,这是他们的会合地点,一家杂货店,现在人在不在了不知道,如果人不在,就在附近挨家挨户的调查,看看这家杂货店平时有什么异常人员进出过,这是三个人的画像,你按照这画像好好查一查。”

    他没说出路行人跟刺客组织有关联的事,否则没法解释清楚。

    “兄弟,这是大功一件啊,你交给我,自己怎么不查?”刘守有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发懵。

    “我手底下的人还在训练呢,再说也没这方面的特殊人才,对了,别用这里的人,最好用你的原班人马。安全第一啊”况且严正道。

    “你也不相信这里的人吧?”刘守有得意道。

    “路大人死的蹊跷,我是怕这里有刺客的内线。查了半天可别把自己绕进去啊。”况且把内线说的很重,刘守有自然也就明白了。

    “你放心,我会全力办这个案子,我的原班人马现在啥事没有,正好全撒出去,若是破了这大案,我绝对不会吞你的功劳,首功还是你的。”刘守有兴奋道。

    “先不说这些,破了这案子再说,另外,这三个人都是极高明的刺客,一个能顶一百个,一旦有他们的下落,向宫里求援吧,没有大内侍卫别想抓住他们。”况且道。

    “这些我知道,不会让兄弟们往刀口上撞。”刘守有笑了。

    “兄弟,你手下一定有能人啊,不然根本得不到这样的消息。难怪皇上如此重用你,还是皇上眼光最高,最准。”刘守有道。

    “行了,不跟你多说,我还有东西在骆大人那里,我得拿回来。”

    况且说完,就走出去,来到隔壁的南镇抚司。刘守有也马上出来,回到北镇抚司布置任务。

    况且如此卖力自然是因为这个刺客组织公然把矛头对准他,而且刺杀他不知多少次了,也是冤家对头了,他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他也不奢望能把这个组织铲除,只是希望能打乱他们的部署,让他们无法安然躲在黑暗中为所欲为。

    他来到南镇抚司,忽然有种荒唐的回家似的错觉,也许对这里的一切印象太深,太熟悉了。

    “况大人好。”

    “况大人,您回来了。”

    他认识的人都上来行礼问好,亲热的不得了。况且更是觉得荒唐,跟这些狱卒成打成一片算是怎么回事。

    骆秉承迎上来笑道:“况大人,稀客啊,你再不来我就把东西给你送去了,其实就是想再见见你,才没送东西过去。”

    “你个老狐狸。”况且嘿嘿笑道。

    况且让护卫们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把办公室给骆秉承腾出来。这几天他虽然没来,骆秉承还一直给他保留着办公室,没有搬回来。

    “老弟啊,你算是平安无事了,我们这里可是人心惶惶,不少人都把遗书写好了,就怕像秦大人那样忽然就去了,连后事都没法交代。”

    况且笑道:“骆大人,你就不必担心了。”

    “为啥?”

    “因为咱们哥俩好呗。”况且道。

    “可是你不是这儿的头啊,要不你想办法把我调到你那里任职,降一级都行,现在你那里最安全了。”骆秉承道。

    “我不是跟你说了你不用担心吗,怎么就听不懂啊?”况且苦笑道。

    “我不是听不懂,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您得给我个准话,我可是跟老婆孩子说好了,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去找你活命。”

    况且吓了一跳:“老骆,你损不损啊,我欠你的?”

    “当然了,你答应我的,忘了?”骆秉承得意道。

    “我真是嫩啊,一不留神就上了你的贼船了,好吧,我跟你说……”

    况且附在骆秉承耳朵上小声道:“你的事我跟刘大人说好了,你不会有事的,他答应我了会照看你。”

    骆秉承一愣:“刘大人怎么会听你的?”

    况且气道:“他当然不会听我的,可是他得听张大人的吧,懂了吗?这么笨是怎么当上镇抚使的。”

    “明白了,多谢啊,多谢况大人。”骆秉承兴奋起来了,要给况且行个大礼。

    “得,停下,你别谢我。我也不是为你做的,实在是怕你有个好歹,你老婆孩子天天坐在我家里哭哭啼啼,那我就别活了。”

    “就是啊,我还有两个小妾呢,一哭二闹三上吊最拿手了。况大人,您以后得保着我,要不然我出事了,她们还得去闹您。”骆秉承笑道。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美人坑儿

    况且一听这话,急了,自己家里就够乱了,再来一堆女人小孩,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老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答应你是不假,可是我也为你动用人情了,我还是首次为别人动用人情呢。咱们就算扯平了。”

    “知道,知道,况大人,我是跟你说笑的。”骆秉承欢喜道。

    “拿别的说笑,这个事不行。”况且这一会儿工夫汗都出来了。

    “对了,骆大人,你替我看看秦大人的家小,看看他们生活上还是别的方面有没有什么困难,然后告诉我,我想法帮助帮助他们。我跟他们素无瓜葛的,也不好直接上门。”况且道。

    “你还真想办这种事啊?”骆秉承吃惊道。

    “当然,我既然答应了秦大人,当然不会对死去的人失信。大的事帮不上,家里缺银子或是被人欺负了什么的,就告诉我。”况且道。

    “好吧,你都如此信义,我还说什么,跑跑腿就是了,要是小事我就替你处理了,我处理不了再找你。”骆秉承叹道。

    “那就有劳了。”

    况且说完,就告辞走了,让护卫们把他的东西运到家里,然后他到衙门把棕马牵出来,骑着去大校场,他的马车由护卫赶着跟在后面。

    况且现在喜爱上骑马的感觉了,他甚至都敢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缓慢骑行,不必再让护卫在前面小心牵着,他不知是自己的马术“顿悟”了,还是这匹马“顿悟”了,反正现在马匹完全能领会他的心意,快慢转折无不如意。

    到了郊外,他就在行人稀少的大道上纵马疾驰,享受着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大道两旁,积满雪的田野广袤无边,田地里还堆积着一垛垛的稻秸。

    行人们看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和马就已经一闪而过,后面留下一片赞叹声。

    他来到大校场里,绕着圈子跑了两圈,这才停下。

    “又来得瑟了,我就看不惯他这德行。”赵阳鄙视道。

    周鼎成笑道:“你那是嫉妒,没有这样的好马,也没有他这样的骑术。”

    “我嫉妒他?做梦吧,我是不愿意骑马,坐车多舒服啊。也就是他发傻,放着舒服的马车不坐,偏偏要练习什么骑马。”赵阳不屑道。

    “二哥,你嘀咕啥呢,又在嫉妒本大人吗?”况且昂首挺胸走过来,手里还牵着那匹的确能让人嫉妒得发疯的御马。

    赵阳耸耸肩道:“没那工夫,我在监督下面的训练工作,你别打扰我好不好。”

    几个人说笑一回,纪昌他们这时才骑着马跑进来。

    况且忽然觉得这速度太快了也不好,有脱离群众的倾向。

    “今天估计有多少人被淘汰下来?”况且看了会下面的训练情况,果然不乐观,许多人已经显示出精力不支的状态。

    “不好说,至少五千人吧。”周鼎成神情凝重地道。

    “对了,若是再有五千人被淘汰,你的银子就用的差不多了,赶紧的,申请银子吧。”周鼎成这话也有点揭他的短的意思,谁让他大手大脚惯了呢。

    “谁让他得瑟了,根本不用给那么多银子,他以为皇上的钱都是他的,随便花,等着皇上跟他算账吧。”赵阳撇嘴道。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今天这银子我先垫上了。”况且拿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交给周鼎成,让他找人兑现了准备晚上用。

    “对了,账房先生找了没有?”他又问道。

    “没有,我自己先对付了,账本弄好了,虽然不够精细,笔笔账都能对得上,就是你这银子花的宫里是不是认同不好说,人家可没让你给被淘汰的人这么高的返家费用。”周鼎成道。

    “这银子他自己掏腰包吧,皇上不会做这个冤大头的。”赵阳道。

    况且笑道:“他们要不认可也行,我就得让他们给我列出什么费用是他们认可的,他们不嫌麻烦也可以,这钱我自己认了。”

    “你以为你狠啊,宫里那些老太监比你更狠。”赵阳冷笑道。

    况且不理他,看了会下面的情况,又道:“以后我看不要采取淘汰制了,都留下,只是分出等级,按他们的等级进行编制。”

    “好吧,反正六万人的编制呢,收个一万八到两万人完全可以。”

    况且边看边说,跟周鼎成他们商量了一些事,然后就带着纪昌到附近的空地又去骑马了。

    跨越障碍这些现在都练不了,主要是天寒地冻的,没法挖壕沟,一些标准的军用栅栏、扎马等都还没领到。

    况且不急,还是逐渐体会跟马的交流,他现在觉得马能理解他,领会他,可是他还无法领会马的意思,这种单项交流不正常,所以他准备花时间来慢慢熟悉理解马的语言。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除非大人再来一回顿悟。”纪昌笑道。

    况且笑了,哪来的那么多顿悟,这次的事他还没找到原因,但他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他没找到。

    傍晚时,果然又淘汰下来五千六百人,总算没超过况且心里的底线。

    剩余的事况且不用管了,骑着马回去,把马交给马夫,然后坐车回家。

    他刚走进家门,忽然听到里面一阵吵嚷声,他心里一惊;难道左羚他们到了。

    这倒是喜事,可是怎么吵起来了?谁跟谁啊。

    随后他听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哭泣声,这是他从来没听过的。

    他一阵头大,可别是秦端明的老婆孩子知道他的承诺,上门来闹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里面怎么回事?”他问守卫家里的护卫。

    “不知什么人给大人送来一个美女,四个丫环。”护卫捂着嘴笑。

    “什么?谁送来的?”况且吃惊道。

    “不知道啊,反正有人当礼物送来的,还说大人一定明白的。”护卫笑着说到。

    “谁没事害我啊。”

    送美女这事不是第一次了,李香君就是盐帮强行送给他的,不收还不行。

    他硬着头皮走进去,萧妮儿看到他,就上来问道:“你在外面都做什么了,怎么有人送女人给你啊,家里的还嫌少吗?”

    况且苦笑道:“你别急,我真的不知道这事。”

    “你不知道怎么会有人送女人给你,怎么不送给别人?”萧妮儿急了。

    几个丫环也在偷偷嗤笑,九娘站在门前冷笑道:“姐姐,我说他不是好东西,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还不信,这次信了吧?”

    况且不理她,却听到一个厢房里传来嘤嘤的哭声。

    慕容嫣然在里面和蔼地道:“姑娘,究竟是谁要把你们送到这儿来啊?”

    “嘤嘤,是我家大人。”

    “你家大人是谁啊?”

    “我家大人就是大人。”

    况且听了气的发疯,你家大人是大人,谁家大人是小人?

    “你家大人姓甚名谁啊?”慕容嫣然本来火暴脾气,此时却是和风细雨。

    “姓骆,跟况大人是同僚,是好友,所以把妾身送到这儿了。”

    “好啊,你跟那个姓骆的什么关系,为什么他送你女人,你也送他了是不是?”萧妮儿火冒三丈道。

    况且明白了,这个该死的老骆,一定是想感谢自己,可是这是感谢吗,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他走过去笑道:“姑娘,你误会了,这样吧,我派人送你回去。”

    里面又传来哭声:“不行,我要是回去,会被大人打死的。”

    况且道;“他不敢,我给你写封信带回去,他敢打你,我就把他扔到茅坑里。”

    况且也不理会这里了,他走到外面书房,写了一封信,把骆秉承骂个狗血喷头,然后警告他若敢虐待这个女人或者丫环,就跟他没完。

    然后他叫人把信送到内宅,再叫人护送那个姑娘和丫环回去。

    那姑娘死活不肯走,萧妮儿保证再三,又在护卫们的强硬敦请中才坐上轿子,然后原路返回,况且让护卫一直送到骆秉承的家里。

    “你跟那个骆大人怎么回事,老实交代。”萧妮儿走进书房问道。

    况且只好老实交代,把他托刘守有照顾骆秉承的事说了一遍。

    “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么值钱?”萧妮儿还有些不信。

    “一句话?你你知道官场上一句话值多少钱吗?皇上一句话值多少钱,张大人一句话值多少钱?那不是多少钱能衡量的。”况且道。

    “这倒也是啊,就因为张大人的一句话,你才提前放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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