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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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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然在这里经常像幽灵似的出现,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她那间小屋里静修,萧妮儿等人开始时还不习惯,有时会吓一跳,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对了,还有中山王府派来的那些小姑娘,公子也不用总是想着往外推,咱们也需要的。这内宅太空旷了不好。”慕容嫣然道。
况且微笑不语,却不敢苟同。两府护卫暂时来看没什么作用,可是以后要是打仗就能派上大用场,这些女护卫有什么用?这座府邸现在昼夜都有人巡逻警戒,更不用说还有慕容嫣然在这里坐镇,内宅根本不用人守卫。
小王爷师兄弄这样一支女护卫那是国公夫人为他出行安全舒适考虑的,反正中山王府有人有钱,怎么弄都有理,训练组织一批女护卫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还不习惯这派头。
“公子不用笑。以后公子的事业大了,内宅也就得扩大,这些小姑娘就是基础。一般的富人都三妻四妾的,公子若是只有她们姐妹几个哪还像话?”慕容嫣然笑道。
三人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慕容嫣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这可跟她向来清心寡欲的原则背道而驰。
“前辈,您不是想让他组建一个大大的后宫,弄个三宫六院吧?”左羚张大了口。
“就是啊,左姑娘就是聪明,一猜就中。”慕容嫣然笑道。
左羚气的肚子差点炸了,什么一猜就中啊,反话都听不出来啊?此时的慕容嫣然在她们眼中不再像得道高人,而是像一个教唆犯。
“师父,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他就是个大色狼,您还嫌他不够花心,还怂恿他?”九娘一直在外面听这几人在说话,她不愿意见况且,也就没进来。
听到师父这番话,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一步就闯了进来,抗议道。
况且摸着鼻子苦笑,他什么时候得了色狼的恶名了,这小姑娘就是太偏执了,认定什么就咬定不放。
“您看,他还笑呢,心里得意的很。”九娘指着况且的鼻子说道。
“我这是苦笑,你没看出来?”况且苦着脸道。
“你那是装的,脸上是苦笑,心里都笑开花了。”九娘冷哼道。
左羚和萧妮儿倒是知道况且不但不是色狼,而且也并不像一般的男人好色,不过此时她们可不想为他正名,这种事还是不要夸男人,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我说是不是跑题了,咱们可是正在讨论药方的事。”况且急忙叫停。
其实就连况且都不明白慕容嫣然的心思。
在慕容嫣然的心里,况且就是将来的君王,既然是君王,就要有君王的气派排场制度,三宫六院就是不用也得有,这是法统是规制,必须得有这些人,才能显示出君王的气势。
况家几代人隐世不出,当然一切也都不提,现在况且既然决定要出世,将来的地位和事业自然得有个规划,后宫这方面的制度也不能缺少。
“停什么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您再这么偏向他,我就叛出师门。”九娘气得嘴鼓鼓的,握着小拳头,恨不得跟师父大战一场。
她当然也就是做个样子,再心高气傲,再骄横跋扈。她也不敢背叛师门。
“前辈,您不是想给九妹找婆家吧?”萧妮儿眯着眼问道。
她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慕容嫣然微笑道:“当然不是,我们这派的人都是终身不嫁的。当然如果公子想要九儿,也可以破例。”
“师……”九娘再也受不了了,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况且急忙道:“前辈,这玩笑别开了,九妹就跟我亲妹子一样。”
“谁跟你一家的,你这个色狼。”门外九娘受了重伤似的大叫。
况且倍感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整治军纪容易,整治家规就难了,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家规这个概念,更不用说九娘也不是他的家人。
他只好求救地看着萧妮儿,萧妮儿会意地走出去,以她独有的手段,抚慰九娘受伤的心灵去了。
“前辈,咱们还是谈药方吧。”左羚急忙扭转话题。
“药方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尽量弄,尽快弄。”慕容嫣然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左羚和况且对视着,忽然间两人都大笑起来。
“你没去看你的心上人啊?”左羚问道。
“心上人不就是你吗?”况且一时没明白,只好这样说道。
“言不由衷,装的都不像,我是说香君姑娘。”左羚道。
“哦,本来想去的,这不是出了事吗,就给忙忘了。”
况且倒是坦然,的确应该去看看李香君安置的如何了,毕竟是他的女人,本来都应该由他来安置的,可是出了群体闹事这样的大事,其余事情就忘在脑后了。
至于什么心上人、心下人的说法,他根本没这概念。
“可见她真是你的心上人了,我们这些人算什么?”左羚说完,直接他身前走过,出门而去。
剩下况且一个人呆呆的立在那里,哭笑不得。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倔头的风采
况且看着左羚丰满诱人、曲线完美的妙身,心中也是一动,很想冲上去抱住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冲动了。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知道左羚是真的生气了。
他心中一叹,三妻四妾的有什么好,还不是受夹板气。他还没表现出对谁特别好呢,结果却是人人不满意,激起了公愤。
李香君现在肯定也是心中怨气四溢了吧,以为他见到左羚就会乐不思蜀,把她忘在脑勺后边了,估计见面了也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
这种动辄得咎的日子遥遥无期,估计不会有结束的时候,他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了。好在石榴不在这里,否则这日子基本就没法过了。
是不是真应该启用侯爵府那座府邸,给左羚、萧妮儿、李香君每人分配一套宅院?可是那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归根结底就是女人太多了。多了就不消停,这是真理。
海瑞出京巡抚江南,百官在城外为他饯行,这也是很多年没有的盛况了。
不过内阁大学士集体缺席,原因是奉召入宫商量国家大事。
众人都明白这是个堂而皇之的借口,一是不想给海大人锦上添花,二是给张居正面子,许多人都在私下里传,这次海瑞被钦点巡抚江南就是因为张居正想一脚把他踢到江南去,省得老海在朝廷里搅和。至于究竟怎么回事,也没人知道详情。
海瑞也听到这些谣言了,全然不在意,他临行前得到皇上召见,向他说明了派他去江南巡查的原因,旨意是让他全力打压江南士族,把这些士族垄断的地方权力慢慢收回来;另外就是为全面实行“一条鞭”法做准备。
一条鞭法并非后来张居正独创,在嘉靖后期就已经实行,可惜地方阻力重重,根本没法真正实施下去,最后只得半途而废。
地方阻力来自于那些把持地方权力、垄断大量田地的士族集团,这些家族拐七拐八,总有势力在朝廷担任要职,他们之间相互勾结,组成一张从朝廷到地方的权力网络,很难攻破。
海瑞一向刚烈清介,不属于任何派系,自身又不是士族,最主要的是他不怕得罪人。连嘉靖帝都敢大骂,何况别人,因此做仇人这件事海瑞当然是最佳的人选。
皇上没有告诉海瑞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借他的手全力打压沿海豪族,为下一步开放海禁铺平道路。
开放海禁、严格实行一条鞭法,这是皇上在太子期间已经和高拱张居正商量好的国策。问题是这两点太难实施了,但不做国力将日渐衰弱,王朝会遭遇灾难。
皇上若不是难到了极处,也不会求助于国师问卜上天,最后得到了况且这个人选。至于派谁去打压士族,这个人选根本不用卜算,朝廷上下也只有不怕把天捅破的海瑞胜任,别无人选。
海瑞原本不屑跟这些官员杯酒言欢,搞什么虚假的饯行仪式,不过他深知皇上对他寄予深重。当下皇上面临的困难不少,他此去江南也是任务繁重、责任重大,不宜跟各级官僚们把关系搞得太僵,只好虚与委蛇一番。不过原先提出的豪华酒宴,他还是坚决拒绝了,那样做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百官饯行就是在城外摆下一张张桌椅,桌案上有牌子,是六部和三省寺、通政司、太常寺、太仆寺等朝廷机构,桌子后面坐着的就是这些机构的官员。
桌案上摆着酒肴,都是最简单的,这种饯行重形式而不是实质。
中午过后,两面旗牌先出了京城,旗牌上大书:钦点巡抚江南的字样,后面就是一对仪仗,再后才是海瑞坐着的驿车。
海瑞一露面,众人都纷纷看去,想看看这位朝廷新贵有什么变化。
海瑞在户部任职时,只是个司官,认得他的人并不多,骂了嘉靖帝下狱后成了“网红”人物,引起有不少官员去看他,大多数是好奇,想见识见识这位天下闻名的奇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大家看过后都是大失所望,纷纷说就是个倔头,根本没什么奇特的地方。
海瑞出城后也不跟大家寒暄话别,只是从一张张桌子前走过,板着脸接受大家的恭维,然后喝下一杯杯递过来的酒。
他就这样一路走去,一路喝下来,没说一句话,有时会在某人脸上注目一会儿,弄得这人直发毛,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海瑞的确有想法,他想的是你这贪官的日子快到头了,你的家族快倒霉了。
这些被他注意的人当然不知他究竟想什么,却都有不祥之感,甚至后悔不该来这里给这个倔头饯什么行,这不是自讨没趣吗?若是知道海瑞的真实想法,他们估计肠子都要悔青了。
海瑞喝完一杯杯践行酒后,回头给百官作了一个揖,然后转身上车离去。
直到驿车远去,百官们才如梦方醒,适才的气氛搞得太压抑了,每人心里好像都压着一块砖头,有些呼吸艰难。
“这算什么事啊?就是新贵也不至于狂傲到这份上吧?”有人不满,大声抱怨道。
“他倒不是狂傲,真的就是这种性情。”户部一个官员苦笑道。
“性情?老子才不信,他原来做司官甚至做县官时也敢跟咱们这么拽么?”一个吏部官员愤愤道。
在百官聚集的地方,此人连老子都喊出来,可见真是气急败坏了。
一时间,大骂声,窃议声纷纷而起。
刘守有站在一张桌子后面,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车尘,心里想的跟这些人都不一样。
他现在倒是无比佩服张居正了,连皇上的成命都能更改,不愧是帝师啊,而且还不像高拱那样锋芒毕露,到处惹人嫌。
身为锦衣卫的高官,他可是知道宫廷里发生的大事,海瑞原来已经被任命为左都御史,皇上有意先拿朝廷六部三省寺开刀,全面整治吏制,可惜旨意下到了在内阁轮值的张居正手里,张居正驳回了皇上的旨意,并写了张条子传进宫里,于是旨意立马改海瑞为巡抚江南。
张居正为什么不喜欢海瑞,刘守有也不明白,因为两人以前从无交集,更不可能有个人恩怨成分,海瑞也不属于任何派系。
但是刘守有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原因,他原先死活拉着况且过来,就是以为能在况且嘴里套出真相,不想况且比他还懵懂。他也就不便再深究了。
“刘大人,咱们另一位新贵怎么没到场啊?”
刘守有左边桌子一个太常寺的官员好奇问道。
他问的自然是况且,在海瑞任命下来之前,大家公认的新贵,就是况且,而且也都知道他在组建一个新型的锦衣卫,至于职权范围等等,却无人知道。
“况大人另有要事无法亲自到场,特地嘱咐我代他为海大人饯行。”刘守有淡淡道。
他心里有些不屑,一个太常寺的闲官打听这些干什么,要不是在这种场合,他都懒得跟此人对话,实在有失身份。
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况且,不知第六卫是不是真的闹哗变了,倘若此事是真,况且可就大势不妙了,朝廷最忌讳的就是军队闹哗变,一旦有这类事发生,主官必定要被革职查问。况且的官运不会如此短命吧?
现在他跟况且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自然不希望况且倒霉,况且组建的锦衣卫跟他这里是平行机构,不存在争权夺利的事。他已经派人去打听那里的情况,可惜还没有消息传来。
太常寺的官员见刘守有神情散淡,知道自己问的唐突了,只好转头又跟别人搭讪。
皇上看到百官为海瑞饯行的报告后,只是随手扔到一边,海瑞的做法和百官的反应都在他预料之中。
很绝情,这非常好,朝廷上这些司宪官员就是太讲情面了,还无耻地用情面换取利益,许多弊政久拖不决,最后根本无法革除,还不都在这情面二字上?
海瑞巡抚江南的确是张居正提出的,但不是因为张居正跟海瑞有恩怨,而是张居正认为先启用海瑞打压沿海士族才是最紧急的要务,至于朝廷政治吏制绝非一朝一夕甚至也不是皇帝一个人能解决的事情。
皇上被说服了,当即收回成命改变了旨意,因为他的确想要以雷霆之势开放海禁,原因无他,国库已经空虚了,而且后手不继,无法再拖延下去。
随后,他看了况且那里闹哗变的报告,脸色有些捉摸不定。
“万岁爷,也就是一些小孩子胡闹,根本不是哗变。”张鲸急忙躬身笑道。
皇上没搭理他,而是想了想笑道:“看来国师的卜卦还真是灵验,我以为这个况且只是个书生,就算让他统领这个锦衣卫,也就是挂个名,根本做不了什么,没想到他还真有做大事的样子。”
张鲸不敢说话了,揣摩不透皇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里整治吏制没法下手,他那里已经先整治军纪了,很好,很好,看来不是那种只知道吟弄风月的才子,还是个干才,要是他能一直这样做下去,大事可期啊。”
张鲸身子躬的更低了,笑道:“那是,那是,况且身沐国恩,必不负万岁爷付托的。”
皇上没有看他,站起来随意在大殿上走动了几步,又看向养心殿那里,心里暗自思忖:难道国师这一卦真的又算准了。
………………………………
第一百五十四章 代罪羔羊
国师给皇上卜卦算出况且这个人选,皇上都不好意思跟高拱、张居正说,唯恐这两位先生说他不问苍生问鬼神。
汉文帝是一代明君、贤主,后世帝王少有能及者,但不问苍生问鬼神,却成了这位明君的白璧之瑕。
高拱和张居正私下议论,一直想从皇上口中得出他乾坤独断重用况且的真正原因,可是皇上只是敷衍,顾左右而言他,弄得他们两人不好意思再问了。
好在组建的是锦衣卫,这是皇上自己的自留地,不归内阁管,要不然这道任命根本无法通过内阁,至少皇上无法如实向内阁说明重用况且的缘由。
“什么?咱们的人都被除名了?这怎么可能?”
在京城一座府邸里,有四个人坐在一张八仙桌前,一个人正攘臂大怒。
“说的就是,让咱们精挑细选把人送过去,结果一件小事就给除名了,根本就不顾忌咱们的颜面。”另一个人也怒道。
“说这些有什么用,人家是上面,怎么做咱们也没办法,多亏他还不知道咱们这些人,不然不知哪天咱们都可能被除名。”又一个人不阴不阳道。
“好啊,那就把咱们也都除名,看谁来保他的命。忘恩负义的东西。”第一个人怒道。
“噤言。小心祸从口出。咱们里面还是有不少死忠派的,让那些人听到,可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再者说了,咱们也没能保护人家什么,人家多次遇险,都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化险为夷的,咱们还真没出什么力,也就难怪人家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第四个人叹气道。
“那还不是上面的失策,突然间跟人家闹僵了,然后撤销全部保护,最后还不得不上赶着去保护人家,人家还不领情。”
若是况且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四个人一个僧道都没有,但他们的确又属于几个大教派,只是他们既非僧亦非道。如果他看到这个场面,估计就会对以前认为的勤王派大部分都是宗教势力的猜测大为动摇了。
这四个人嘴里的人家,自然就是指况且。
“老兄,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上面的决定咱们也没办法改变,这次你们那边的意思是什么?你们送去的人被除名的也不少吧?”
“还能怎么办,只能忍着吧,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就不该放老爷子去海外。结果丢失了最大的筹码,现在也只有这一个筹码了,若是再失去,咱们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了?”第四个人苦笑道。
“那有什么,以前他们隐居不出,咱们不还是一样奉诏行事,又不是真的要靠他们一家。”第一个人不忿道。
“老弟,你太年轻了,有许多事你可能还不知情。等你以后职位再高一些,就明白了,咱们真还得靠他们一家。”第四个人冷笑道。
“为什么?”第一个人问道。
“你如果不知道就说明你级别还不够,如果你级别够了,就不会问这种问题了。”第四个人毫不客气道。
第一个人有些不相信地看看第二个、第三个人,然后问道:“你们知道?”
这两人苦笑道:“我们知道一些,但不多。不过诸葛大哥说的没错,咱们真的只能靠他们一家。”
“为什么?”第一个人更加糊涂了,而且流露出气愤的表情。
他以为自己跟这三个人级别差不多,可是今天却被当众打脸,人家告诉他级别太低了,还是他自己问了傻问题暴露出来的。这岂不是说自己根本不配坐在这张桌子上?他说的话就跟发屁一样了。
这张桌子只是一张普通的八仙桌,即便在这座府邸里,也是最普通的,可是能坐在这张桌子边上的人,都是派系的中层人士,代表着权势。
这些人走出去都能掀动一方风云,但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不过就是上层的代言者,那些上层人物很少聚会在一起,有什么事都是通过这些代言者传递,假如出了问题,代言者的身份就换成了代罪羔羊。
第四个人对第一个人笑道:“老弟,给你一句忠告,在知道的内情不多的时候,藏拙才是最好的,管好嘴巴是保命的良策,前些日子已经有人祸从口出,被上面除掉了。”
第一个人既愤慨又恐惧,他不知道这件事,却也明白这很有可能是真的。他现在不经意间已经祸从口出了,至少给这三个人留下了把柄,这三人以后若是对他有什么图谋,他是只有听命的份儿。
他心里在流血,骂自己上面的人为什么不把该告诉他的都告诉他,弄得他不但丢人现眼,而且还给人家留下把柄,还都是自己主动找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的心蓦然一阵抽搐:上面的人不会是故意戏弄自己吧?
他当时冷汗如雨,有种极为不详的感觉,这哪里是派他来赴会,分明就是让他来自曝,过后可能就不是代罪羔羊,而是板上钉钉的罪人了。
问题是上面要做什么?为什么先要打造出他这个罪人来。
他想不明白,一颗心却沉到了无底深渊。
另外三个人看到他的神态,蓦然间也明白过来,也是一头冷汗,纷纷回想自己的事,猜测自己是不是也有被当作代罪羔羊的可能。
晚上,周鼎成没有回来,况且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不时听听外面的动静,心里却越来越冷。
尽管知道周鼎成可能是跟小君彻夜狂饮,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最起码在今天,周鼎成应该回来跟他好好谈谈。
至于他主动去找周鼎成谈,这是不可能的。在这件事上他无法让步,他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可以说,自从他领命组建锦衣第六卫,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或者成功后逃脱,或者身败名裂、祸及九族。
这些他原来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的也就越来越清楚,现在可以说肯定是如此。
“你们哥俩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吗,平时你们闹的要多凶有多凶,也没翻脸啊,今天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萧妮儿也在这里等候着,她最能体会出况且此时的心情。
她找到几个当时在场的护卫,仔细问了当时的情况,可是觉得根本不算事儿啊,怎么一个负气出走,一个在家枯坐,满腹愁思。
“不是几句话的事,是理念的不同。或许我做错了,当时不该让他参与进来。”
况且的确有些后悔了,若是不让周鼎成参与到第六卫的组建,也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他甚至觉得让勤王派给他送来种子学员这件事也错了,当时想这样做最好,现在看起来后患无穷。
那些人自己是否真能收服他们的心,如果不能,真的都要除名送回去?如果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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