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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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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当时十三岁刚过,美丽的让人沉溺,完全是小天使一枚。
况且知道盐帮的下作手段后,气的几乎要发疯,这简直就是污蔑他,把屎盆子扣在他脑袋上,他怎么就成恋童癖了?萧妮儿虽然因为天性纯真,长得像未成年的少女,其实比他还大呢,他的几个女人里,左羚、香君都比他大,只有石榴跟他同岁,说他是姐弟控还差不多。
他当然也没有姐弟控的问题,不过是命运如此,让他遇到的、爱上的都是姐姐。
这就是命啊,想当初第一次见到石榴时,石榴曾经戏言什么女大三抱金砖,结果他真找到了两个大他三岁的女人。
………………………………
第一百六十四章 鸳梦重温
雪儿的声音喊出后,天地间仿佛忽然寂静下来,连树木都不再摇动。
况且也停住了脚步,他看到了一个女人走出来,在游廊下的一棵海棠树下站住,然后忽然走不动了似的,一手捂住心口,一手扶着干枯的海棠树。
“香君。”况且动情地叫了一声。
李香君抬起头,微微笑着,眼眸中却闪动着泪花。
况且心旌摇曳,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西子复生,在捂着心口望着她。
“香君。”他忽然没来由地也眼睛湿润,又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李香君还是那样微笑着,好像不管任何情况,她都会保持着这种令人眩晕的微笑,哪怕天崩地裂、末日来临,她也不会有改变丝毫。
“是我,对不起,我来晚了。”况且急忙走上前,握住了李香君扶着海棠树的那只纤美的手。
“不晚,只要来就行。”李香君微笑道。
可是转瞬间,她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况且抱着她,愧疚万分:“怎么会,永远不会的。我们要共同走过一生的。”
此时,又有两个姑娘匆忙走出来,看到这一幕,都低下头羞的不敢说话。
“菲儿、婉儿,你们好啊?”况且笑道。
“拜见公子。”
两个姑娘这才上前盈盈下拜,却还是不敢抬头。
李香君此时离开况且的怀抱,又恢复那种迷人的微笑,眼睛中泪花闪烁,那种温柔、那种风情,绝对能把一块铁石化成流水。
“我还没跟你见礼呢。”李香君笑道,说着也要下拜。
况且急忙拉住她:“行了,一家人没事见什么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这套了。”
他说着话,始终没有放开李香君的手,李香君也任他握着,让她感受自己的皮肤、自己的体温、自己的心。
“雪儿长成大姑娘了。”况且看着女大十八变的雪儿笑道。
在南京时,他跟雪儿见面不多,倒是菲儿、婉儿经常见到,后来这两个姑娘还跟李香君一起帮他开拍卖行,也都赚了一些银子,可惜好景不常,一道圣旨逼他离开了南京。
雪儿头低的快到地面了,雪白的脖颈染上红晕,好像晚霞映照在她身上。
“进去说话吧。”李香君温柔说道。
况且点头,拉着李香君走进那幢小楼里,他进到里面一看,布置的摆设跟在南京时差不多。
李香君请况且坐在上首,她在旁边陪着坐下,菲儿、婉儿在下面站立着,两人脸上也是红晕未退,雪儿跑出去端了两杯茶过来,放在况且面前的矮几上,然后退后两步。
“对不起啊,要不然早就来了,我那里出了些事,这些天净忙乎那些乱事了。”况且道歉。
“真的是忙于公务,不是怕老婆?”李香君笑道。
“怕老婆?我是那种人吗?咱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况且使劲得瑟。
“是,是谁自称把苏州搓衣板都跪的没货了?够顶天立地的。”李香君嘲笑道。
“那是戏言,戏言。”况且尴尬笑道。
这话真是他自己说的,当初也是为了挡住有些人拼命要送给他美女,只好假称自己畏妻如虎,天天跪搓衣板。
菲儿、婉儿掩口笑着,她们跟况且已经很熟了,而且也自认为是他的女人,不怎么害羞,只是雪儿却跟见到了大恶人似的,抬不起头来。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第一眼都没认出雪儿来。”况且笑道。
“那是公子把雪儿忘了。”小姑娘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然后羞的腰都要弯折了。
“不是,真的不是,是雪儿越来越漂亮了。是我不好,不用跪搓衣板吧?”况且笑道。
雪儿听了,羞的再也站不住了,转身就跑了,轻盈美丽如同穿过重重树木的小鹿。
“这丫头越来越不知道礼节了。”李香君微嗔道。
不过此时,李香君和菲儿、婉儿都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况且也注意到了,感觉好笑,这三人一定是以为自己真的看上雪儿了。
他的确很喜欢雪儿,却不会像她们想的那样,天下美女无数,他也不会看到谁就爱上谁,弱水三千只能取一瓢饮,他只是纯粹的对美的欣赏,这是画家的天性。
其实这也是人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公子,我等告退。”菲儿、婉儿忽然盈盈下拜道。
况且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退了出去。
“这是……”况且愣怔了。
“傻瓜。”李香君笑了一下。
况且明白了,这是为他们创造单独的空间,给他们自由的意思。
况且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想来看看她们,然后跟她们商量是否迁出去。至于上床什么的,自然有机会,也不急于一时。
他跟香君之间,更多的似乎是才情的碰撞,这一点其他人给不了他。要说红袖添香,几个女人中,香君是最称职的。
“怎么,一点都不想我?”李香君道。
“不是不想,哪里能不想,不过……”况且感觉又没法说明白了。
老实说,如果有选择,他真的希望她们在南京待着,至少安全有保障,这里对他而言就是龙潭虎穴,他也是朝不保夕,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就真的没想到,要是你出事了,我们还能得好,还不如跟你一块。”李香君道。
况且沉吟不语,李香君说的没错,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盐帮肯定不会甘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姑娘们的命运堪忧。
他又想说什么,李香君却用另一只纤美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笑道:“不用说,我都明白的,她们也都明白。”
况且点头,他也的确说不出什么来,有许多事是根本没法说明白的。
“上楼吧。”李香君拉着他的手,走上二楼卧室。
屋外依然凛冽,屋里却是温暖如春,也没生着炭火,应该是有别的供暖设施。如果不是屋子原主人建的,就是盐帮的人预先装配好的。
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大床就在屋子中间,帷幔已经拉开,里面是描金绣凤的被褥。
“咱们把衣服脱了吧。”李香君淡淡道,平淡的好像在说喝杯茶吧。
况且一怔,李香君却笑了:“怎么,嫌弃我老了?”
“怎么会,你永远是最美丽的。”况且道。
“这话别人说还可以,你说就违心了吧,你那两位夫人都是天仙似的。”李香君道。
况且知道她说的是石榴和左羚,她们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绝色。
两人之间也难分上下,只不过是不同的美,一个是牡丹,一个如玫瑰。香君的美色虽不如两人,不过那种风情万种却是无人能敌。
“真的,你的美不同。”况且只说了这样一句。
“知道了,油嘴滑舌。”李香君笑了。
她帮况且脱衣服,脱着脱着,忽然扑入他怀里,喃喃道:“不知你想不想我,我可是真的想你了,真的想,很想。”
况且感受到她颤抖语音下那颗火热的心,身体瞬时仿佛也融化了。
外面游廊下,菲尔、婉儿一直侧耳听着楼里的动静。
“你说公子是不是真的看上了雪儿妹妹?”菲儿问道。
“这有什么,雪儿那么漂亮,公子当然爱上了,咱们都是公子的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出这个门的。”婉儿有些泄气。
“如果你能出这个门,你愿意吗?”菲儿问道。
“不愿意,再说也根本不可能。”
这两人当初也曾经羞羞答答地使出手段诱惑况且,可惜况且在这方面却是意志坚定,毫不动摇,她们的一番心机都作废了。
况且一直宣称让她们能自己找到好的归宿,而不是在他身上白白浪费青春。她们也不是没想过,却想不到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归宿。
更何况她们也明白,离开了况且的保护,是不是又会落入盐帮和瘦马家族的魔掌也是无法料定的事,那样的话,还不如在况且的卵翼下生存。
况且暂时没有收用她们,她们也不急,以为是况且跟小姐如胶似漆,一时间没精力吧,她们还年轻,她们也美丽,总有被况且收入房中的时候。
这事也是早就命定的事,自从盐帮和瘦马家族把她们送给况且后,一切都是不可更改的。
“雪儿妹妹其实也是爱公子的,就是年纪太小、脸皮太薄了。”菲儿望着雪儿龟缩不出的一间厢房道。
“公子这样的人谁会不爱,就是看谁有福成为他的女人了。其实回头想想,这也是家族对咱们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婉儿道。
“你们两个浪蹄子说自己好了,别扯到我身上。”雪儿羞恼的声音传来。
“这个小蹄子耳朵这么灵,原来一直在偷听呢。”菲儿失笑道。
“谁耐烦听你们碎碎念了,你们站在那里,是想听壁角啊。”
“这丫头疯了,连听壁角都知道了。”婉儿笑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听你们说多少遍了。小心小姐知道了,有你们好看。”雪儿继续道。
“小姐现在一身扑在公子身上,外面打雷都听不到的。”菲儿笑道。
正说着,忽然听到呼隆一声震响,真如晴空打个霹雳。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出了岔子
三个美女都惊呆了,怎么这么灵,刚说打雷这就打雷了?
随后又是一声霹雳般的震响,此时三个美女才听出来,声音居然是来自楼里的二楼。
妈呀,他们在干啥啊?
三个美女的脸色都变了,每人脑子里都脑补那里的景象,也都吓得娇容失色,说不出话来。
“他……他们……”菲儿磕磕巴巴道。
“他们在拆楼吗?是不是公子嫌这幢楼不好,发脾气了?”雪儿此时也出来了,注视着楼上的动静,唯恐有砖瓦掉下来砸着自己。
“小丫头懂什么,他们……当然是干那事儿。”婉儿脸色红红道。
“那事……妈呀,吓死人了。”雪儿就像受惊的小兔子般逃回屋里了,她也隐约明白一些,羞的心头鹿撞,扑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头盖上,全然是顾头不顾尾了。
“他们……公子这么厉害?”菲儿还是磕磕巴巴。
“有可能啊,据说他夫人吓得至今都不敢跟他同房,让丫环替代的。”婉儿也是满脸的恐惧。
“是,我听说过这事,以为是谣传,看来是真的。”菲儿捂着扑通乱跳的心口,惧怕万分。
“以后咱们怎么办啊?小姐还能受得住,咱们不得死了?”婉儿慌了。
“死了也没办法,只能到时候求公子饶命了。”菲尔面如土色道。
况且此时正忙着别的,不然听到这些话,非得气的从楼上跳下来找他们算账。
那些动静的确跟他有关,可却不是他多么孔武有力,如泰山金刚一般,是那张该死的床太差劲了,看上去雕工精美无比,谁知道是样子货,两人压上去一动弹直接就塌架了。
此时两人相互尴尬的看着对方,简直想要找地缝了。
好在两人也不是初会,李香君更是应付各种意外场面的行家里手,她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体妙处,在况且面前,没必要装的跟羞答答的小姑娘似的。
“对不起啊,真的不知道这床这么差劲啊,坏了你的兴致吧?”李香君心里也是烦恼,好不容易等到跟况且上床的时候,这床却添乱,她后悔无比,早知道这样,就买一张结实的大床预备在这里了。
况且没有说话,起身怜惜的抱起李香君,这一来似乎还增进了感情。
“公子,别这样,会累坏你的。”李香君柔情道。
“没事,我有的是力气。”况且男子汉豪气顿生。
“别,要不在地毯上吧。”李香君娇羞道。
“这……地板够结实吗?”况且有些怀疑地踏踏地板。
两人忽然间都大笑起来。
“管他那,地板要是塌了,咱们就在地面上,总不能闹出地震吧。”况且自己也很是尴尬,这种事从没遇到过。
“行,随你,就是到地下也跟着你。”李香君道。
况且听了这番话,心头更是火热,弯腰把李香君放在地毯上。
地板的确经受住了最艰巨的考验,尽管不停地咯咯直响,却没塌下来。
“不知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是让我沉醉,如饮醇酒,有时候都有一种犯罪感。”过后,况且喃喃道。
“为什么?”李香君为他轻轻按摩头颅、脖子,这是她的妙术,可以快速回复男人的精力。
“不知道,也许我对未知的事有种恐惧感。”况且道。
他虽不是修道人,却是神医,深知男人不能乱性,不能恣意泄元气,那包含了生命活力、生活之火、人的青春健康就是靠它维持的。
道家有句名言:不见所欲。
他对此还是信服的,世上让人上瘾的事很多,让人无法自拔的事更多,如果任凭自己沉溺其中,最后就是自身的毁灭。
他跟左羚在一起,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过后也就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跟李香君在一起,却如同春风沉醉的夜晚,神秘、*、馨芳种种可知的不可知的元素都聚合在一起,有种瞬时地狱、瞬时天堂的感觉。
李香君不答话,她不是很明白况且的意思,却也知道他已经是多么满足了,这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所受的教育就是满足别人而不是自己,这让她始终对此事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完全投入进去。
在跟况且以后,她才让自己全身心投入其中,也让自己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她感恩似的为况且按摩着,如同轻柔的抚摸。
况且身体里依然有巨大的空虚感,他没有问李香君的感觉,却忽然想到一句很臭屁的话: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这可能是天下男人的梦想吧,说是臆想也差不多,能实现这梦想的男人天底下没有多少。
他现在似乎达到了,拥有江南三美,手中还掌握着锦衣第六卫。
锦衣卫是高高在上的执法机构,平时锦衣卫的一般缇骑出去办案,都被尊称为天使,是钦差,更何况他这个指挥使大人。
然而,他对掌天下权却任何兴趣都没有。他还是想当一个无拘无束的文人、书画家,什么狗屁权利地位荣耀都见鬼去吧。
李香君拉过一条被子为他盖上,自己却依然袒露着,她愿意在况且面前展示自己的美丽,女为悦己者容,不为况且展示,还能对谁?
况且躺着一动不动,他不是累的,而是在享受这种感觉,脑子里也在展开无尽的遐想,如果有可能,他真愿意时光停住,永驻此刻。
这当然只是一时的感觉,他要做的事太多了,要照顾要保护的人太多了。这些天他身心交瘁,此刻在李香君的怀里却一点点恢复过来了。
这可能就是治愈系的意思?
他忽然想到前世时知道的这个词儿,却一直没能弄明白变态的小鬼子造出这词儿是什么意思,更不好意思问别人,一直糊涂着。
此时的他完全放松,好像骨头都被抽出去了,身子空灵的好像能飞上天。
又过了好久,他才醒过神来。
“要不,我接你们回家住吧,我买的房子足够大。”况且此时才说出来这里的目的。
“不要,我们住这里挺好的,搬过去会给你添乱。”李香君摇头。
她可不愿意掺和况且妻妾之间的争风吃醋,一路上她跟左羚结伴而行,虽说相处的情同姐妹,却也明白一旦真的在一起住着,彼此之间可能就是死敌了。
她宁愿住在外边,偶尔见到况且就可以,她不愿意进入况且的府上,那样才真的不自由了。
况且皱皱眉头,还想说什么。
“你不用为我们担心,再说了外面不是还有你派的人保护我们吗?只要你什么时候方便来看看我们,就足够了。”李香君道。
“那我给你们换个房子,不想跟盐帮扯不清。”况且道。
“不用,房子只是他们给找的,银子是我自己出的。”李香君道。
“你……”况且有些惊讶,这所房子虽然不大,却也不可能便宜了。
“我也是有钱人啊,再者说了在南京时,每月你给我们那么多银子,根本用不完,买下这座房子还有剩呢。”李香君道。
况且明白了,李香君当年风光无限,花费有限,银子自然也能积攒下一些。
既然李香君绝意如此,他就不好坚持接她们走了,回头多送些生活费还有这房子的房钱也就是了。
“外面两个门房是谁?要不我换掉吧。”况且征询她的意见。
“嗯,本来你来后就一切听你的安排,那两个人只是原来看守房子的人,你想换就换掉吧。”
“盐帮的人没有逼迫你们做什么吧?”他又问道。
“没有,是我自己决定要来的,几个丫头也都想来,她们都想你了。”李香君颇为暧昧道。
况且苦笑,他明白李香君的意思,没有搭话,这种事只能尽量躲着走。绝不能惹火烧身。
李香君自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她是见多识广、知道进退的人,独立生存的能力恐怕连况且都想象不出来,她需要呵护,但更需要宁静与自尊。
况且从盐帮身上联想到了海外君王组织,又想到了第六卫的任务,不觉有些烦躁。于是说道:“香君,你切记,不要被盐帮裹挟,这帮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
“我现在只为公子活着,心里更明镜似的,他们也就拿我当个接近你的跳板,我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李香君轻轻依偎着况且,露出满足的神情。
“他们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抓住了我的软肋,这一点他们可是成功了。我一直不愿意跟他们有其他往来,以后真的遇到事情,只怕遭罪的人是你啊。”况且之所以始终跟李香君若即若离,正是因为担心盐帮下套,他陷得太深。
对于盐帮的手段,他自然是毫不畏惧,但是李香君她们作为变相的人质,还是让他焦虑不安。
说到底,李香君这个诱饵是况且自愿上钩的,人家明明白白并没有骗他,而他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不知为何慢慢的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老实说,李香君这样的才女现世不在少数,可是在大明朝,那真是太稀罕了,这恐怕是况且对她动心的根本原因。
她,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两美求饶
后汉有一位帝师号称平生三不惑,就是不惑权钱色。
况且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他对权利有种本能的厌恶,甚至是恐惧,至于钱他本来也不缺,又发了几笔大财,可以说几辈子都花不完了,美色对他更是足够了,石榴、左羚、李香君都是艳冠江南的绝色,就是萧妮儿也自有一种别致的绝美,有些人或许还认为萧妮儿才是最美的,这就是审美观的不同。
况且极爱萧妮儿,却从不拿她跟左羚她们比较美,因为他跟萧妮儿本来也不是因为美不美的缘故在一起的,而是有一种血缘似的亲近。
曾经沧海难为水,已经拥有如此多绝色,自然对美色有了足够的抵抗力,更不要说一些庸脂俗粉。
况且洗澡后,穿好衣服,让护卫在临近的酒楼叫来一桌丰盛的酒席。
可是菲儿、婉儿见到他时,都有些不自然,脸上带着苦笑,苦笑中似乎包含恐惧,仿佛他是什么凶神恶煞似的,站在那里,都两股发战。
李香君都愣了,这两个丫头在搞什么鬼?
雪儿更是根本不敢朝面,躲在厢房里死活不出来,这让李香君更是感到难堪。
“你们搞什么?公子不来,你们整天嘀咕,今天来了,一个个又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向来讲究端庄娴雅的李香君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小姐,我们怕。”菲儿嗫嚅道。
“嗯。”婉儿也是低着头嗯道。
“你们怕什么?”李香君更糊涂了,这两个丫头原来跟况且很亲近的,没事还喜欢挑逗况且玩儿,这会装什么啊。
“我们怕那个……”菲儿忸怩半天才说出来。
“那个是什么?”况且晕了,这两个丫头打哑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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