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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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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现在那些商船怎么进来的?”皇上压抑着自己的怒气道。

    “他们都是向海盗交过路费的,况且也说过,如果无法清除外海的海盗,不能保证通道的安全,他也只能这样做,不过那时候朝廷上下又是一片弹劾声,会说他勾结海盗,再者说这也有损皇上的颜面。”

    张居正和高拱都这样说,皇上倒是转过这弯来了。他先前是没想到这节,还是况且第一个想到了。

    君臣三人这些日子关于开放港口谈的很多,就是没人想到如何保证外海通商通道的安全问题,况且还真是第一个想到的。

    “可是现在到处都是费用短缺,我这里也没法拿出这笔银子,去哪儿给他弄这么多银子打造舰队?”皇上真是头疼。

    如果况且在这里,皇上非踹他几脚不可,太遭人恨了,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嘛。

    “其实这事不用花多少银子,依我之见,可以在长江水师和福建水师里选择船体大而且坚固的船只改造一下,主要是要上几座红衣火炮,按照他的构想,每条船要有六座火炮,一百枝火铳,这样的船只有五条就够了。”

    “每条船六座红衣火炮?那就是三十座。”皇上又磨牙了,很想咬况且几口。

    每一座红衣火炮都是大杀器,是宝贵财产,况且张口就要三十座,他怎么不去死啊。

    张居正又笑道:“我去兵部、工部查过,库房里还有不少,如果皇上认为可以,银子不用多少。”

    君臣三人相处多年,彼此之间也不用朕来朕去的,高、张两人也不用称臣,还是在藩邸时的样子。

    “他如果真能扫平外海,给他三十座红衣火炮也可以。”皇上咬咬牙道。

    “仅凭这些扫平外海是不可能的,不过可以保证一条通道的安全。”张居正道。

    “能做到这些就足够了,仁祖、宣祖那时候,对海盗也是放任不理的,现在想一举扫清根本不可能。”高拱道。

    皇上沉吟须臾,叹气道;“两位先生斟酌着办吧,你们觉得可以就可以。”

    此时一个内监躬身进来,禀道:“皇上,锦衣第六卫指挥使况且的奏章。”

    皇上听到况且两字,就跟被蛇咬了似的,怒道;“拿走,扔掉,朕受够他了。”

    内监吓得差点趴下,转身就要走。

    “回来,他说些什么,不是,他还想要什么?”皇上暴怒后才醒悟高拱和张居正还在这里,只好强压怒气道。

    “况且没要东西,他只是说这次鞑靼如果秋季进犯,一定会选择在宣府突破,请万岁督促宣府加强战备。”小内监两股颤栗道。

    “知道了。咦,他什么时候转性了,关心起国家大事了?”皇上这才放心,大松了一口气。

    “宣府?兵部不是猜测鞑靼会选择辽阳做突破口吗?”高拱皱眉道。

    “嗯,现在一般人都是这样预测的,上次土蛮进攻辽阳,应该就是对辽阳城防的试探。”张居正斟酌道。

    “那况且凭什么预测鞑靼会在宣府突破?两位先生看看他的奏折吧。”皇上道。

    高拱从内监手里接过况且的奏折,打开浏览一遍后,笑道:“他只是认为土蛮进犯辽阳是故意迷惑朝廷,实则会从宣府突破。”

    “他既然这样预测,想必有什么根据吧,让他把这条预测证实了。”皇上道。

    高拱、张居正都是一愣。

    证实?这怎么证实啊,鞑靼那里虽然也有朝廷的细作,可是根本接触不到决策层,这种事根本没法拿到情报证实。

    皇上表面平静,心里却一阵快意:来吧,小混账,这回该我折腾折腾你了。

    张居正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只好道:“我回去转达皇上的旨意,让他想法证实。”

    高拱心里暗叫不好,他可是知道况且的任务里有去大漠刺探情报这一节的。皇上这不是逼着他深入大漠吗?那可是有去无回啊。

    张居正当然也知道,不过就算如此,也只是派些人过去,就算一去不返,就是损失几名手下。

    晚上,张居正把况且找来,怒道:“你闲着没事,上什么奏折啊?”

    况且一头雾水,自己公忠体国还能出什么毛病吗?

    “你预测鞑靼会选择宣府突破,跟兵部和各边关的预测都不同,皇上要你想法证实你的预测。”

    “什么?”况且差点跳脚。

    这算什么事啊,朝廷那条条例规定预测者必须拿出可靠的情报来证实了?如果是那样,就不是预测而是真正的情报了。

    “怎么样,头疼了吧,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回头想法派人去塞外,能打听到什么就打听什么,回来也好交差。”张居正道。

    况且明白不是这回事,这是皇上对他的试探,估计皇上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跟勤王派的联系,就出了这道难题。如果他想完成这差事,就得调用勤王派的高手,那样就给皇上提供确凿的证据了。

    这是个难题,不这样做完成不了皇上交给的差事,可是这样做有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你那里不是有两万人吗,排出十几个人去塞外,就算都回不来,至少也表示你认真去做了。”张居正给他出主意。

    “好吧,回去我就安排。”况且点头道。

    “另外船的事给你搞定了。”

    张居正对他说了要在长江水师和福建水师选择现成的船只改造成能在外海作战的舰只,火炮、火铳也都答应他的要求。

    况且大喜,虽然只有五条船,也不是郑和舰队那种威风凛凛的楼船,但毕竟有了良好的起步。

    有了这五条船,他可以不用依赖君王组织了,或许不依赖了,反而能撬动君王组织。

    三十座红衣火炮、三百枝火铳,这可是一笔让人眼红的财富。

    看来朝廷还真就是缺银子不缺东西,红衣大炮这种杀器都能一下子拿出三十座。

    回来后,况且只得又找到慕容嫣然和周鼎成,商量皇上要求证实他预测鞑靼会从宣府突破的事。

    “这事怎么办好?”况且头疼了。

    “这可不好办了。必须深入鞑靼的都城,还得想法抓到上层人物,最少是大部落的头领,才能逼问出这样的情报。”周鼎成苦笑。

    “是啊,我也知道难办,怪我手贱,没事给皇上上什么奏折啊。”况且恨恨道,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

    “按咱们的能力做这种事虽然有难度,却也不是办不到。可是这样帮助朝廷,内部的人会有很大的意见。”慕容嫣然道。

    “这是什么话,鞑靼一旦破关进入内地,遭殃的就是几十万平民百姓,咱们这是帮助天下众生百姓。”况且叫了起来。

    他的确是这样想的,朝廷并不是很在乎鞑靼的突破,损失的不过是一般的平民,鞑靼很少会全力攻打坚固的城市,他们的目的就是劫掠,抢够了也就退回塞外。

    可是况且想到无数的乡村小镇都被鞑靼铁骑蹂躏的场景,无数手无寸铁的平民被杀害,妇女被奸淫,孩子死在鞑靼的马刀下,还有更多的平民被驱赶牲畜一般赶到塞外做奴隶,实在是无法忍受。

    他向皇上上奏折正是希望能尽一点心力,不过这结果他的确没料到。

    “如果勤王派里意见分歧太大,不肯效力的话,我亲自去塞外。我可以去塞外行医,那里的人缺少大夫。我可以借这个名义想法弄情报。”况且毅然道。

    “不行,公子绝对不能冒险行动。”

    周鼎成和慕容嫣然都震惊的站起来。

    “没什么不行的,他们不肯为天下苍生做贡献,我自己来做。塞外虽然风险处处,却也未必没有活路。”况且冷笑道。

    他这样说也不是气话,他父亲早年确实曾经被逼得逃亡塞外,靠行医在塞外呆了几年,过后才返回内地。

    据他父亲说,鞑靼虽然凶狠,对大夫特别尊重,因为塞外极为缺乏大夫,各种名贵草药却生长不少。
………………………………

第一百九十章 执意闯大漠

    “不行,公子决不能身处险地,这绝对不可以。”慕容嫣然再次强调。

    周鼎成没说话,他估计武当教那里也不会赞同况且的做法,出人更是不可能。要说在塞外有影响的应该是全真教,可是全真教比天师教还难打交道。

    “这事全真教应该可以办到,就是他们太难说话了。”周鼎成最后道。

    “他们跟咱们是什么关系?也属于咱们这个派系吗?”况且问道。

    “应该不是吧,我还真的不清楚。”周鼎成道。

    “不算,只是关系一直很好,彼此之间也有一些往来,主要还是相互照应的关系。”慕容嫣然道。

    况且倒是知道全真教的丘处机当年跟成吉思汗交情很深,被成吉思汗称为老神仙,蒙古人的确对全真教的人比较信服,这是历史造成的。

    “全真教教主也住在京城吧?”况且问道。

    “在,不过你不能直接接触他,这样太不安全。”慕容嫣然道。

    “为什么?”况且有些不悦。

    “出于安全考虑,公子的身份必须尽可能的保密,更何况这是京城,万一被人识破,宣扬出去,公子就只好转移到地下了。”慕容嫣然道。

    况且无奈地叹气,慕容嫣然如果不是拿出这个理由,他绝对不会低头,但是他最不愿意做的就是被强行转移到地下甚至海外,那样隐姓埋名地过日子是他宁死不肯做的。

    “我以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去拜访呢?”况且道。

    “不行,全镇教主地位非常高,就是当朝权贵他也未必给面子的,除非皇上给他下旨。可是即便皇上下旨,他不肯从命的话,皇上也不会怪责他,全真教毕竟属于出世教派。”慕容嫣然苦笑。

    “什么狗屁出世教派,他们不是在京城照样娶妻纳妾,花天酒地吗?住着王公的府邸,享受着滚滚红尘,还装什么世外高人。”况且大骂起来。

    慕容嫣然和周鼎成都不语,况且还是年轻,许多事根本不了解,这些大教派情况复杂无比,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至于出世入世这些解释权归人家所有,外人也没法干涉。

    “让他们都滚蛋,我不用他们,我自己去。”况且怒发冲冠。

    他真的受够这些了,动辄就是规矩规则,要不就是情况复杂说不清楚,这连患了麻痹症的病人都不如,分明就是全身瘫痪了。

    “我再去想办法,公子也别急,更不用生气,这事我负责给您一个交代。”慕容嫣然说完就走了。

    周鼎成本想留下劝几句,可是想想也没法开口,不知道该怎么劝,最后也悄悄走出去。

    对这些教派来说,只要自己的利益不被触犯,就是天下平民百姓死掉多少他们都不会动一点心,这样的教派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他们却坐享朝廷提供的尊贵无比的地位,享受着四方教民的血汗脂膏,高层都荒淫无度,卑鄙无耻下流,在外却还摆出一副神仙似的面孔。

    况且越想越气,恨不得先率人把几个教派灭了。

    这当然只能想,做是根本做不来的,他再霸道也没有能力向几个大教派动刀子。

    他想了半天,起身去了内宅,找到九娘,问九娘能不能做出特别像鞑靼人的面具。

    “鞑靼人?你要冒充鞑靼啊,小心出门被乱砖打死。”九娘诧异,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干什么你别管,就说你能不能做吧。”况且坐在她对面道。

    “耶嗬,你这是求我啊还是命令我啊,这什么态度啊?”九娘冷哼道。

    “求你,求你好吧。我真的需要,你别问我干什么。”况且很想表现出一副诚心诚意求九娘的样子,可是他满肚子的火气,怎么装也装不像。

    虎着脸求人,那也叫求人?

    “不是皇上又要杀你,你想逃跑吧?想跑路也别去塞外啊,那里的鞑靼听说吃人肉的,还是去海外吧。”九娘以为他出什么大事了,很少见他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

    “不是,真是有特殊的用处,你别问。”况且道。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就不会给你做。”九娘翘着一双秀美的脚,晃了几晃道。

    况且正在气头上,也懒得多说什么,站起来转身就走。

    “回来,你给我说明白。”九娘在后面喊道。

    况且不理会,直接走出内宅。

    他找到纪昌,吩咐道:“你明天去大鸿胪寺,让他们给我派个蒙语传译来。”

    “大人,您要做什么?”纪昌一头雾水。

    “你不用管,只管照我的话去做。”

    “是,大人。”纪昌不敢多问。

    大鸿胪寺就是当时的外交部,专门负责接待各国使节和上贡的使者,也有当时各种语言的翻译,当时叫传译。

    “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气成这样?九妹说你对她都发脾气了,气的她在里面哭呢。”萧妮儿和左羚也被惊动了,来到外书房看况且。

    “没事,公务上的事。”况且道。

    左羚和萧妮儿交换一个眼色,都猜测况且为何会如此失态。

    况且历来养心工夫好,很少发脾气,也很少如此不冷静,显然是被什么事刺激的太狠,有些失控了。

    “你就是太累了,要不去香君那里散散心吧。”左羚笑道。

    “为啥去她那里散心?”况且心不在焉。

    “香君可是一枝解语花,最擅长给人排忧解闷了。我们姐妹拙口笨舌的都不行。”左羚拉长声音道。

    况且苦笑道:“好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给我添乱了。”

    左羚冷笑道;“听到了吧,咱们只能添乱干不了别的。”

    “好了,你就别怄他了,他都气成啥样了。”萧妮儿心疼道。

    “我不是怄他,我是真心想让他去香君那里散心的,他倒说咱们添乱。”左羚也被气着了。

    萧妮儿无语,你那是真心话?谁信啊,我怎么都听出酸味了。

    “够了,公子想要亲自去塞外刺探情报,去就是死路,你们还想跟他怄气吗?”

    慕容嫣然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哼一声走进来。

    她可不管什么夫人小姐的,她的眼里只有况且、公子一个人。

    “什么?”左羚和萧妮儿都吓得花容失色,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去,就是我亲自去,也不会让公子冒险,不过你们也该让他静静心了。”慕容嫣然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左羚和萧妮儿脸色青白地退出去,她们对慕容嫣然还是很敬畏的,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况且的安全,关键是她能保护况且,这可不是嘴上说说的。

    “公子放心,我会跟各派联系,如果他们不肯派人去,我亲自去。”慕容嫣然道。

    “不必,我再想办法吧。”况且淡淡道。

    他也不想让别人置身险地,尤其是深入塞外上千里,很难活着回来。他想去是要靠着大夫的身份,真有可能混过去,别人去就没法混在鞑靼各部落里了。

    “他这是想干嘛啊,不想要我们娘们了?”萧妮儿回到房里后哭泣道。

    “他想干什么,自己去塞外?不要命了?”九娘惊醒过神来,也不哭了。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不是发疯吗?”萧妮儿流泪道。

    “你放心吧,姐,我师父不会让他去的,他要是真的去了,就全都乱套了。”九娘道。

    如果况且出了事,涉及到的可不只是这个家,而是涉及到整个勤王派,九娘虽说知道不多,这一点还是知道的。

    左羚也闷头垂泪,她真的很后悔跟况且怄气了。其实让他去香君那里散心的确是真心的,只是话说出口后就变味了。

    “给老夫子寄信,只有老夫子能劝住他。”萧妮儿忽然说道。

    “对,他谁的话都不听,就是听老夫子的。”左羚也恍然道。

    “再派人把香君接来,他看到香君就高兴了。”左羚又道。

    “姐姐,你就别再说这话了。”萧妮儿都不愿意听了,这不纯粹添乱嘛。

    “我是说真的,你们怎么不信,他见到香君保证就开心了,什么愁事烦事全都没了,香君有这个本事。”左羚认真道。

    “对,他就是个大色狼,还给香君画过光着身子的画呢。”九娘也跟着凑趣。

    “你怎么知道?”左羚很是诧异。

    “我当然知道了,我亲眼见过的。”九娘有些忸怩。

    况且给李香君作画时,九娘和慕容嫣然正在李香君住宅附近监视动静,都看在眼里了。

    况且给李香君作画的事,萧妮儿和左羚都知道,九娘这个状告的是失败了。

    两人还真的派两个女护卫坐车去李香君那里去请人,李香君大吃一惊,听明白怎么回事后,却不肯动弹,只是写了一张纸条让她们带了回来

    左羚见没接到人,就问怎么回事,女护卫只好实话实说,左羚打开纸条,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左夫人艳冠天下,奴家蒲柳之姿,就不献丑了。

    左羚无奈,知道李香君不肯上当。

    李香君也是冰雪聪明,在人情世故上,左羚和萧妮儿加起来也不如她。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知道坚决不能来,否则就会成为两位夫人的死对头。

    放着两位夫人不能让况且开心,她来况且要是真开心了,两位夫人还不恨死她啊?
………………………………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仁慈的暗器

    李香君也在为况且担心,在灯下皱眉不语,她不知道况且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两个女护卫坚决不肯说。

    “公子出了什么事啊?”

    菲儿、婉儿都跟着发愁了。

    况且给了她们那间茶楼后,她们真是开心极了,每天都有理由出去逛一圈,不用再天天憋在家里仰脸看天了,而且干的都是正事,忙着呢。

    李香君经营茶楼的本事一点不弱,她请了几个擅长丝竹的女孩子每天在茶楼弹奏曲子,茶楼布置也都焕然一新,为客人创造出仙境般的感受。

    每隔十天,茶楼还举办一次歌舞夜宴,请来一批擅长歌舞的女孩子表演霓裳羽衣曲。

    瘦马家族提供的这些女孩子训练有素,她们的表演深得观众喜爱,在京城里一样生意兴隆,甚至不亚于扬州。

    水月阁本来就是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酒楼,李香君只是稍稍动些手段,就比原来更增人气,尤其是歌舞夜宴,许多王公贵族都纷纷慕名前来欣赏观看。

    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闹事者,甚至想要强买甚至霸占那些女孩子,可是有况且的人在弹压,那些恶少听到况且的大名,即刻吓得屁滚尿流,没人想跟况且这京城第一霸别苗头。

    这些人后来也想明白了,没有本事没有背景的人敢开水月阁?敢设歌舞夜宴?也只有那个莫名其妙霸占了一条街,据说是皇上的私生子的人才有这个胆量。

    北京城里原本有一些恶霸家族也都偃旗息鼓,唯恐况且哪天盯上他们,再玩把黑吃黑。

    茶楼的利润全部归李香君几个分,左羚没有要分成。

    “公子不会是跟两位夫人打起来了吧?”婉儿猜测着。

    “他自己不来,就当没发生,咱们也管不了。”李香君这样说着,美丽的面孔上还是愁云密布,令人视之怜惜。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左夫人其实人很好的。”菲儿鼓动道。

    “这些人情世故你们还不懂,对付这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管。”李香君苦笑道。

    “小姐,你说公子会不会因为那事跟两位夫人闹起来了?”菲儿忽然脸一红道。

    “什么事?”李香君一怔。

    “就是你们那事呗。”菲儿忸怩道。

    “对啊,可能两位夫人受不了公子了,才叫小姐去救驾的。”婉儿也恍然大悟道。

    “胡扯。”李香君瞬间脸都红了。

    “有可能啊,公子平时清秀温柔,那方面太粗暴了,简直像野牛。”菲儿红着脸小声道。

    “嗯嗯,比野牛还凶。”婉儿也是战战兢兢点头道。

    第一天况且到这里时,的确闹出的动静太大,这两个鬼丫头就患上恐惧症了,尤其是她们后来上楼看到地上已经成了碎片的床板、四分五裂的床架子,更是吓得小心肝都要碎了。

    这可是铁床啊,都被折腾成这样,她们的血肉之躯到时候还不被折腾成肉馅了,可以直接包人肉包子了。

    李香君过后再三解释,这张床是不良商家卖的伪劣品,原来那家人上当了。

    两个丫头死活不信,反而认为小姐一定是修炼了什么护体神功,这才能抗住这番凶残暴戾的蹂躏,于是没事就跪求着小姐传授神功,气的李香君一佛出世,二佛生天,索性不解释,告诉她们到时候她们自然就知道了,不用多瞎想。

    这话让她们更是吓得晚上睡不着觉,到时候就知道了,什么意思啊?非得临死的时候才能知道,那还有什么用啊?

    这以后况且来过几次,两人见到他马上就小脸变色,上茶后赶紧有多远躲多远,就怕况且什么时候忽然瞄上她们,心血来潮,来一番辣手摧花。

    脑补着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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