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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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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蒙古高原可不是高手多就行的,盐帮在那里经营多年,一定有许多藏身处,更会有多条安全路线,另外他们也能跟一些部落首领有交情,这样自己真要带人进去的话,即便遇到一些麻烦,也应该可以活着出来。
不要说别的,在陌生的险境中,一个熟悉路经的向导比几个高手还有用,草原大漠,想要辨识路径不会很容易,到时候就是有司南针也未必能解决问题。
况且吃完后,没有马上离开,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跟盐帮的人走在一处。
他想着学蒙语的事,笑了,不是狂妄自负,在两个月内学会一门语言,对他还真不是什么难事,他有这方面的经验。
在他前世里,就有一个同学三个月学会一门语言的基本对话,能看最基本的读物,他在大学时开的第二门语言是日语,也就是半年基本就掌握了。
不过他学的英语和日语都是现代语,不知道十七世纪的英语和日语是怎么样的,也不知能不能顺畅沟通。
日语倒是不重要,现在哪怕真正的倭寇也都说汉语,倭国正式场合还是全面使用古汉语。他记得日本二战投降书就是全文使用的汉文,一个片假名都没有,皇室到那时还保持着祖辈的传统。
不过他估计现在的欧洲流行的语言应该是法语吧,英语还没有走到世界语言这个顶级巅峰,法语才是西方列国共同追捧的,俄罗斯的贵族不但学法语,平时说话写文章也都用的是法语,只有中下层才会使用俄语。
巴尔扎克的曾经风靡世界,就因为法语当时占绝对的统治地位,巴黎也被追捧为世界之都。
当时中国在西方还被认为是神话之国,遍地黄金珠宝、瓷器、绸缎,茶叶更不用说了,那时候只有各国的皇室才能用得起中国的瓷器,中国也就有了瓷器国的称号,也只有皇室才能喝得起中国的茶叶。
“两个月的时间是紧了些,不行就先把文字牢记住,再牢记一些通俗的书籍,也就能基本掌握对话了,实在口语不过关,就装糊涂,挑能说的说。”
他最想解决的就是药材的名字,他想以医生的身份混入鞑靼部落中,可是就是写在纸上总不能不知道药材的名吧,用汉文写保证马上就被抓起来,下一步是被砍头还是被人家万马踏死就难说了。
蒙古人采用的酷刑就是用成千匹马从人身上踏过,把人活活踏死。
想了一阵子这些事,就站起来走出去。
“大人,回衙门还是去大校场?”纪昌问道。
“嗯,去香君那里吧。”况且道。
他想看看李香君,不是为了幽情密会,而是昨天大半夜的惊动了李香君,她一定很惦记,过去说明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大人,不如我派人去把李夫人请回来吧。”纪昌道。
“不用,她一定在家里等我呢。”况且很有把握道。
………………………………
第一百九十四章 超强大脑
李香君果然在家里等着他,他刚推开内宅的门,就见李香君在看着他。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这一刻心有灵犀的感觉真好。
李香君过来大方地握着况且的手,并肩走着。
“昨天怎么了,听说你那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没过去你不怪我吧?”
李香君显然特意打扮过,鲜艳的红唇能勾起人最深处的欲望。
“没事,你没去正好,不然更乱。”况且笑道。
“你找盐帮的人什么事啊?”李香君问道。
“谈笔买卖。”
“谈成了吗?”
“当然谈成了,我亲自出马,还有不成的?”况且傲然笑道。
李香君抿着嘴笑,倒没有觉得他是在吹牛,况且能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南京城里眼珠子都掉落一地。
北京这里也是一样,惊讶的程度更甚于南京。开始时况且受到弹劾,不少人想打压他,认为他是佞幸,这种人决不能得势,不然天地正气将不存矣,可惜所有这些都落在了空处,皇上和内阁大臣根本不理会,这些人最后也服气了。
等到况且做出两件令北京人都跌落一地下巴的事后,更是没人再想试着打压他了,用那些人的话说,就是已经成气候了,只能承认既成事实。
“昨天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大半夜的闹起来了?”李香君和况且走进小楼后,才问道。
“是公务上遇到一些事,有些烦心,她们就趁机起哄。”况且笑道。
“没有大问题吧?”李香君忽闪着美丽的眼睛问道。
看到她的眼神,别说没有问题,就是有天大的问题,都能融化在她温柔销魂的眸子深处。
况且没回答,只是握了握她的纤长柔软的手。
“我过来是怕你担心,就来告诉你一声,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挂念着。”况且道明来意。
“嗯。”
李香君话不多,她更擅长的是用眼神、手势、身体语言来说话,这些比语言更加动人更有说服力,其实也就是常说的心灵沟通。
“菲儿、婉儿这两丫头都没回来?”况且问道。
以前他刚坐下,这两人虽然跟上刑场似的,却也奉上茶来,今天却不见人影。
“嗯,我也是偷着回来的,她们要是都回来就露馅了。”李香君努着嘴道。
“露什么馅啊,我们又不是私通。”况且笑了起来。
“能少一事是一事吧,免得左夫人不高兴,你又难做人。”李香君叹道。
况且点头,别的事他能应付过来,就是这些事实在不知道怎么摆平,只能躲着走,他知道早晚有躲不过的一天,那时候该当如何,他也不知道。
“你不用为我难做什么,我们怎么样都行的。”李香君道。
她越是这样说,况且越觉得愧疚,本来只是过来想看看就走,此时倒是情动,见左右没人,就把李香君抱在怀里。
“人家很重的。”李香君柔声糯语道,显然心中也起了波澜。
“雪儿不会进来吧?”况且看着门外问道。
“不会,除非拿绳子绑着她来。”李香君嫣然笑道。
“那就好。”况且抱着李香君就上楼了。
幽静的小院,幽静的下午,小楼里漾起春风。
一阵阵异样的声音不时传出来,厢房里却有一个人把被子蒙着头在苦苦忍受着。
“羞,羞死了。两个人又做没羞没臊的事了。可怜小姐又受苦受难了。”
不过她也怀疑,为何每次受难后,小姐都会容光焕发,不但不见憔悴痛苦,反而跟阳光雨露滋润过的花朵一般鲜艳?
况且说做就做,第二天下午戚继光又转场到大校场督促连阵法,况且就让纪昌把巴图鲁接到衙门,在那里开始正式学蒙语。
大门关上后,屋里只有两个人,巴图鲁就从字母开始一个个的教,况且一个一个字母的学,恍然间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孩童时,父亲手把手教自己识字的时候。
到了晚饭时,况且也没停,让纪昌派人回去告诉一声,他要去拜访人,晚些回去,不用等他。
在衙门里简单吃了晚饭后,况且继续跟着巴图鲁学习。
从字母到基本文字,再到基本对话,况且要求巴图鲁不要重复,只需要教一遍就行,这样进度会加快许多。
巴图鲁迷惑地看着况且,这根本不是学习语言的正宗路子啊,不过况且要求这样,他只能从命。
当晚,况且一直学到半夜,还是考虑巴图鲁需要回去睡觉,这才叫停。
他又拿了几本蒙文书籍,准备回去尝试着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好第二天再问。
巴图鲁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也听说过况且原先是江南大才子,号称诗书画三绝。可是再有才也不可能学的这么快啊。
况且没心思理会他想什么,回去坐在车里时还在借着车里的灯光看书。
纪昌在一侧骑马跟随,看着况且如此用功,心里还在想着:一定是那个美艳绝伦的蒙古妞儿有福了,不然大人不会如此卖力学习。
回到家里后,家人都熟睡了,况且也不休息,洗漱后,继续在书房看书,还一边在纸上写着。
凌晨时,他居然能看懂一本最浅显的书里几页的内容了,虽说还不是全懂,却也靠猜猜出一些,他心里一阵高兴,按照这个进度,两个月基本掌握蒙语的计划有一线希望。就算口音重,最起码可以在纸上写出来,不行到时候就装哑巴,有先天残疾。
蒙古高原缺医少药,因得不到治疗而残疾的人很多,部落之间经常发生战争,肢体残疾的应该也不会少,所以冒充一个哑巴是不会被人看出破绽的。
他能学的这么快,得益于他超卓的记忆力,过目不忘、听过不忘,所有的东西都牢牢记载脑子里,过后只要能融汇在一起就会产生效果。
就在他刻苦学习如窗下蒙童时,慕容嫣然也在静室中看到了这一幕,却看的心酸不已。
公子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何至于如此?
她跟各方大佬联系过了,都说这件事太大了,需要回去研究,还要各派协商后才能做出答复。
她明白这就是变相的拒绝了,不过她也没办法,只是撂下一句话:如果你们都不动,公子会亲自赴鞑靼王庭刺探情报,你们喜欢作壁上观也不是不可以。
各派大佬都听得一愣一愣的,鞑靼王庭是什么地方,虽说比不上深宫大内,却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自由出入的地方吧。就算是顶级高手,困在里面一样得死。人家不是只有无敌骑兵,高手奇人也不少。
鞑靼那边的高手有白莲教的、青海红衣番僧、黄教红教大喇嘛等,鞑靼自己也同样培养有顶级高手,只是这些人都不会参与到战争中来。战争是凡人所为,高手们习惯藏于深宫大院,不愿意介入凡事。
“师父,他看来是真的要去了,怎么办啊?我们两个根本保不住他啊。”九娘没睡觉,也看到了灯光下刻苦学习的况且,急的原地转磨。
“公子打定主意了,很难挽回了。只有各派同意派人,公子才会打消念头。”慕容嫣然叹道。
“那些人才不会理会这事呢。不过我就是不相信,他去了大漠深处,那些人难道能眼看着不管?”九娘道。
“话是这样说,但他们会不会如此绝情也是难说的事,现在还有不少人巴不得不受约束,好任意妄为。”
“左姐姐给南京的老夫子寄信了,如果时间来得及,老夫子还是能拦住他的。”九娘道。
“未必。当初他进京来,谁也没能拦住,这件事未必能拦住。”慕容嫣然显然不那么乐观。
“那怎么办?要不然咱们两个偷偷进去一趟,然后偷偷出来,那些鞑靼就算发现了未必拦得住咱们。”九娘忽然发狠道。
“那是下策,没办法的办法,再等等各方消息吧,江南那里的人还是可以依靠的。”
慕容嫣然也给江南那边的人发信了,要求他们想办法派人过来解决这件事,对此她寄予了不小的希望,正在焦急等待中。
两人小声商谈着,一夜都没合眼,慕容嫣然早已不用睡觉,只要打坐就行,九娘却需要正常睡眠,只是今夜她却毫无睡意。
外面三个人也在窃议着。
“不好办了,要出大事了。”
“就是,公子这是发的什么疯啊,分明就是想找死嘛。”
“未必吧,找死也是别人去,公子应该知道没人能放他去的。”
“就怕他真的发狠,真的去了,那时候咱们跟着不跟着?”
三个人都有些发愁了,他们是被派来贴身保护况且安全的,原则上况且走到哪里,他们就得跟到哪里,如果况且真的深入大漠,甚至深入鞑靼王庭,他们也必须跟着,否则就是失职,失职就是死罪。
三个人都感到欲哭无泪,本来这是最轻松的活儿,三人只是在附近守着就行,根本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可是万一况且要去蒙古高原刺探情报,那跟下地狱也没什么区别了。
………………………………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五禽戏的功力
这三人本来是因为有人给况且送人头,这才被调过来保护况且,谁知那位大侠送完人头后,绝尘而去再也不见,他们只好苦苦守在这里。
里面,九娘道:“要是咱们再加上外面那三个高手,应该可以了吧。”她说的是去鞑靼王庭走一遭这事。
慕容嫣然摇头:“那三个人跟咱们不是一条心,得防着他们。”
况且学到早上,也觉得有些疲乏,学习这事还是很费脑筋的。
他出来后来到一个小院,这里就是他天天练习五禽戏和行功的地方,平时这里也是外宅的禁区,别人不得踏足。
他练习了一套五禽戏和行功后,身体完全舒展开来,脑子里的活力又都复原了。
他现在已经不用天天练习这两种功法,几天练一次就达到效果了,慕容嫣然和周鼎成都说这是功法深入堂奥的迹象,已经得其神髓了。
不论什么功夫,外在的动作和套路都不过是为了内在的神髓服务的,如果得到了,根本不用练什么套路,一举一动,坐卧行走无不是在练功,那是时时刻刻在练功,也是真正的练功夫。
周鼎成几乎不修炼,至少况且看不到他修炼,他自夸说套路和架子对他已经是累赘,这就像一个人内在气质养成,不用时时都注意表现出来,更不用练习怎样表现一样。
况且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他倒也有些体会,的确在日常生活中,身体内时常能自动运转这些功法,却又觉察不到,有时候不经意内省,才会发现这一点。
静功他现在也不是每天晚上都练,那种吸收星辉的功法倒真是可以自动运转,真如呼吸一般自如。
按照慕容嫣然的说法,修炼静功主要还是养心,练心,许多门派那些繁琐的分层功法,反而是忘了本质,万法在心,心只要修炼好了,万法皆通。
况且练了一遍五禽戏,每练一个式子时,就会有一种动物的虚影闪现在他背后,周鼎成都为这种景象吃惊,说这是功法通灵的标志,而且他还听说过有人能把五禽戏练到这等境界。
五禽戏一共仿效五种动物:虎、鹿、熊、猿、鸟。
况且有时也会纳闷,这里面只有鸟是禽吧,其余四种是兽,这应该是禽兽戏才对,不过也多亏没叫这个名,不然就没人练了,谁没事修炼禽兽功夫啊?那不是找骂嘛。
五个动物的影子在身后闪现,虽然非常淡,却栩栩如生,况且自己当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那种感觉就像后脑勺生出眼睛一样。
而且练至入迷时,他有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已经化身为这五种动物,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动物了,如同庄周梦蝶。
当然这不过是一时的恍惚,随后感觉也就正常了。
他不知道华佗创建的五禽戏是怎样的功法,反正后世的五禽戏绝对不是汉朝传下来的,跟南朝陶弘景记载的都不一样。
他修炼的是祖传功法,把呼吸、动作、静脉、穴位都结合在一起,起初修炼时难度比一般的大了百倍不止,主要是必须结合呼吸,然后掌控内气的走向,并且每个动作做到哪个程度时,内气会循哪条经脉走到哪个穴位,都必须准确,不然的话可能会有很大的后患。
这跟他修炼的内功完全相反,内功不讲究循经蹈脉,不讲究意守部位,纯粹就是修心,一任心之所往。
修炼完五禽戏后,他又开始修炼行功,行功其实就是熊步功,取熊之沉稳厚重,修炼到身躯如山一般厚重,狂风无法吹动丝毫,这只是第一层的境界,第二层则是既保持熊之厚重,又要有猫步的轻柔无声,这一层的最高境界就是踏雪无痕。第三层境界则是在前两层的基础上,再修炼出飞鸟在空之轻灵飞翔,修成后据说可以达到两脚悬停在空中五寸处。这当然时间不可能很长,但据说可以达到在草叶上行走,不会压倒一根草,很像俗称的草上飞。
况且现在不过就是第一层完满,而且看不到进入第二层的可能。他估计创造这功法的人也就是修炼到这程度了,后面两层可能完全是理论上推想出来的,根本不可能练到那程度,否则达摩一苇渡江将不是神话。
古时创造功法的人在最后都会意犹未尽,然后展开丰富的联想,畅想自己这套功法如果修炼至最高境界,会达到怎样的成就,但基本都是想象,没人能真正修炼到。
各大教派中的一些镇派功法都是说完全可以修成神佛,却从来没人亲眼见过有人修成了神佛一样。
这一点况且在医药上也有体会,按照医药学的推算,人根本不会死,至少不会病死,因为任何病都完全可以治愈,除非生理机能最后衰弱到死,就是老死。世上不存在治不好的病。唐代药王孙思邈就断言,人的寿命应该在一百八十岁左右,怎么也应该活到一百四十岁才不算夭折,可惜世上的人却在慨叹七十古来稀,勉强达到孙思邈推测中最少程度的一半。
当然孙思邈是神仙中人物,没人知道他究竟活了多大岁数,也不知他最后真正成仙否。
最后世上无奈地总结出一条格言: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
药治不好的病人就是该死的病,没有成佛只因无缘。
无论五禽戏还是这种熊步行功都是自称体系,并非一个体系中的分支,况且以前每天必修一遍甚至多遍。
最近他事情太多,已经不是天天修炼,却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前两年不行,一天不练的话,白天就会感觉筋骨僵硬,血脉运行不畅,必须修炼一遍才能筋骨舒展血脉畅通。
他今天早上感觉又有需要修炼了,昨晚学了一个晚上的蒙文,真的有疲乏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少出现了。
学习很苦很累啊,天底下最累的人就是莘莘学子了。看上去读书写字都不算累人,却是体力加脑力的双料重活。
修炼完毕后,况且全身轻松,站在那里,很有凌云壮志的感觉,好像自己只要再放松一点,身子就能悬空而起似的,这当然就是感觉,根本做不到。不过这种感觉很是美妙,他伫立那里,静静地体会着,享受着。
盐帮的动作很快,七天后,柳三更就来找况且,说是大龙头回信了。
两人还是到了那个酒店,随便要点酒菜。
“恭喜况大人,大龙头全部答应了您的要求。”柳三更拱手笑道。
“没什么可恭喜的,这就是笔买卖。”况且淡淡道。
“是,是,小人失言,老实说小人都没想到大龙头能答应您那些要求。而且大龙头还说了,如果大人有需要,大龙头可以亲自走一遭塞外,为大人保驾护航。”柳三更道。
“好吧,如果有需要,我会提出来。”况且还是平静地道。
他心里也是暗自惊讶,没想到盐帮的大龙头居然肯亲自陪同走一遭,这可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一旦事情暴露,盐帮在塞外的生意会遭到重大损失,人员伤亡也不会少了。
这位大龙头还真是位枭雄,敢赌、敢拼,看准机会不惜全盘押上,要么上天,要么入地。
他当年跟那个大龙头见过一面,没有很深的印象,现在也不知盐帮的大龙头还是不是当年那位,这些事他没问。
如果盐帮的大龙头能亲自出面给他当向导,事情就又多了几分把握,大龙头可以任意调用盐帮在塞外的人员,这就增加了许多便利。
不过他暂时还不想这样,如同他所说,这就是一笔买卖,这次他是负债,将来要还的。
他跟盐帮的协议是以后给盐帮一条安全的通商路线,盐帮会交一笔不菲的过路费。他此次去塞外不过是为皇上出公差,将来收的过路费可是要收入他自己的腰包。他可不会为了皇上的事损害自己的利益。
他没有忠君思想,却爱国,这也是一个人最起码应该具有的良知,爱国家、爱民族,爱自己的同胞,如果没有这些最基本的良知,真就禽兽不如了。
他此番坚持要去塞外,就是想弄到确凿的情报,然后朝廷可以调集重兵把守鞑靼会重兵进攻的关隘,只要边关不会被攻破,百姓就不会遭殃。他是为了那些百姓在拼命,而不是为皇上和朝廷。
如果只是为了皇上,他真的就会像张居正教他的那样,随便派些人进去,不管能不能弄到情报,都可以交差,毕竟朝廷派出许多人,不但没有任何收获,去的人都失踪了。
“这是几张路线图,这是我们的人分布的主要据点,还有一些联系人的名字。”柳三更珍而重之地拿出几张纸,比划着给况且看。
况且接过后看了一遍,他把地图收下,然后把记载名字的纸张当着柳三更的面烧掉,他已经完全记住了。
“贵帮能拿出这些资源,足见真心诚意,在下领情了。”况且抱拳道。
柳三更心生感激,路线图即便将来暴露,也没人知道是出自盐帮之手,但如果那些名单暴露,盐帮自然就会被牵扯进去,名单上的人不用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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