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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权:凤逆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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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是险,不劳烦他老人家操心。”
语声仍旧是温和的,只是那话里的裹着的冰也没逃过别人的耳朵。此言一出,不止柳鱼,李漠、覃二、谷庆、兕心和修竹以及所有听到江尧名字的人全都惊住了,继而,他们便神色不善的看着柳鱼。
他们都是血性战士,都知道楚国差一点亡于江尧之手,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自然而然充满愤慨!
小姑娘显然也知道些什么,一张俏脸由红转白,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谪言没再看她,而是率先继续朝前行走。李漠看了看她的背影,也随后跟上。
柳鱼被丢在树下怔愣着,好一会儿,她牙一咬,脚一跺,跑到了队伍的最前端,伸手拦住谪言,大声道:“我们黎乐族才没有归顺那样祸国殃民的巫族败类,你不能冤枉我爷爷!”
冤枉?她倒是也想这是误会是冤枉啊。
“顺德二十六年,楚北多地大旱致楚国萧条多时,民不聊生;有巫自楚南往楚北去,所过之地,大雨倾盆,连绵数日。楚国大旱所遭劫难得此化解,顺德帝大喜之下,招安此巫,将他安置在两生楼,这个让他冒天下之大不韪重新启用的巫族便是江尧。”
谪言缓缓开口,柳鱼眼中满是震惊,而一旁的李漠却黯淡了双眼。
“我竟不知,这世间还有别族巫者的祈雨之术可以强大到越过你们黎乐的巫尪,居然能解决一国旱灾?!”
谪言温和的语气不再,而是平添了几分凌厉和痛楚。
只是所有人都震惊在她所说的话里,并没有人主意到她的语气。
柳鱼彻底愣在了原地,小姑娘显然被吓着了,不敢再作言语,谪言
和李漠越过她继续朝前走,只走了没两步,面前的一株大树下,又走出来一个人。
苍老,佝偻,顶着一脸的褶子。
是柳鱼的爷爷。
他见了谪言便“噗通”一声再次跪下!
“爷爷!”
柳鱼见状,立马跑到老丈身前扶住了他。
只他看着谪言,并不肯起身:“我黎乐族从未归顺过谁,跟着江尧的,是我的大孙女儿,小老儿就得这两个孙女儿,实在不愿意,她有朝一日成为众矢之的,不得善终啊!”
谪言一点儿都不意外看到老丈,早在兕心告诉她有两个人到了附近时,她便知道他到了附近,先前对柳鱼说的一番话也完全是说给他听的。
至于他口中的大孙女儿,九鑫早就查清楚了,而今,她遇到了黎乐族,不过是想向他们求个明白而已。
为什么?她有无数为什么,她从来没有问过,因为知道问了也没用,问了也不能轻易改变,问了也不能让巫族安稳的活着。
可入了云巅的那刻开始,她发现,有些事,还是得要去问的。不问,她不知道自己这些年来汲汲营营的意义在何处?不问,她也不知道自己争取的那些东西价值在何处?不问,她更不知道她究竟还能为他们再做些什么?!
为什么?!
“善终?我看您老也不至于到了老糊涂的份上,您该明白,那样大的巫尪之术,那样的雨量,您的孙女儿就算不死也必是做了有违天道的孽事,就算她现在活得好好的,但终有一天,她会被上天惩罚。”
世间所有的巫族,若想施出超越本身灵力的术,只有两种方法:一,用生灵祭祀,向神鬼求取那一时强大的能力。二、将自身祭祀给上苍,从而得到心中所求的力量。
祭祀之物力量越是强大,所获取的力量也随之等同。昔日楚北旱灾那样浩大,那降下的雨量也大到让一国之人欣喜。这,绝非一个巫尪之力可以办到。
唯一的解释就是,施术者开了祭坛。并且,将鲜活的生灵祭祀给了上苍!
这样毫无人性,惨无人道即便打着为百姓谋福祉的旗号,也不可能逃过上天的惩治。天道虽远,却极其公正,就算老天爷不亲自罚你,你也一定逃不过它安排的轮回轨迹。
谪言话音刚落地,老丈面如死灰般瘫软在地。
而李漠的眼眸一闪,似是想起那年卷宗上所记载的一支带着救灾粮的千人部队连人带粮全都无故失踪的事。
后来在荒郊一处空地找到这些人,他们的死状极惨,全都是睁大眼睛,鲜血流干,像是被什么东西吓死后吸干净了鲜血。
如此说来,这些人,都做了巫尪祭坛上的祭品了?
他瞥了一眼谪言,而后看向地上跪着的人:“老丈,您认识江尧?”
老头没有回答他,而是跪挪到了谪言的跟前,痛哭流涕道:“您……您救救她,她是个好孩子啊!她是被江尧那个畜生给骗了啊!……”
他为什么求言姐救人?李漠又是一阵疑惑。
“您起来吧。”谪言沉寂半响后,轻声说道。
兕心见不得老人如此又跪又哭,便也劝道:“老人家,您先起来吧,我家主子不喜欢人跪她。”
老丈听了兕心的话,被柳鱼扶起了身。而后他拉开柳鱼的手对着谪言道:“您……您随我来。”
谪言随他去了原先他藏着的那株大树的背面,李漠等人看到却听不到,他探头看了看,只看到树侧阴影里露出的纤细身姿。
“你姐姐是什么人啊?怎么会跟江尧扯上关系?”他想了想,问道一旁的柳鱼。
“我不是很清楚,我爷爷很少提她,也不许我提,我只知道我六岁那年,她跟着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哥哥走了。我爷爷当时嘴里骂那个哥哥就叫‘那个姓江的混蛋’,刚才那个姐姐说起什么江尧,我猜就是我姐姐的事,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那个哥哥叫江尧的。”柳鱼侧头也看着那大树,脸上露有担忧之色。
小半个时辰之后,老丈和谪言出来了,老丈和李漠等人见了礼,而后对柳鱼道:“把人送到药圩再回来。”
李漠不知道谪言跟老丈谈了什么,不过她既然同意了柳鱼送他们上路,那大概,那老丈跟她说清楚了江尧的事儿了吧?
他此番主要就是为寻江尧和巫尸真相而来,得了消息跟着找了两日也不见江尧踪影,这才入了云巅。
老丈走后没多久,李漠就跑到谪言面前问道:“言姐,那老丈跟你说了江尧的消息吗?”
谪言自打在江面遇到李漠起,便猜到他此行大概目的和自己差不多,于是反问道:“你是来找江尧的?”
“是。”李漠毫不隐瞒地点点头:“我得了消息他在雁国,所以才赶来的,但是等到了情报上给的目的地,他人又不见了,那些盯梢的也都被杀了个干净,我这才退而求其次来查探一番蒿乂草之事。”
果真和自己所料不差,谪言听他如此说道,忽而一改往日温和之气,正色说道:“安弟,若有朝一日,你于我先一步找到江尧,还望你把他的命,留给我。”
………………………………
第042章山魅
有那么一瞬间,李漠恍然惊见和善如纯白绢帛的女子,亲自将绢帛丢在了殷红赤流中涤荡而一脸决绝无畏。
他虽然明白眼前的女子既能周旋六国商场而从容闲适,就绝不会是那类从不沾染血腥的善辈。纵使她的外表再怎么温和,气韵再如何高雅,有些必做的事,她也不能绕开。
“好!”
他想了想,郑重应道。无论是未曾得见她之时,还是见到以后,她好像都是那副温和疏离的模样,从不曾主动向他要求过什么,而今,虽是为了一条楚国必取的人命而开了口,他也不想令她失望。
左右都是为了取江尧的命,由她来取,和自己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分别。
“多谢。”
因为他的爽快,谪言浅浅笑开,也回声郑重。
………
剩下的路途由柳鱼带路,众人都感觉走得很是轻松。兕心修竹不再像昨夜那般精神高度集中,覃二谷庆等人也舒展着眉头,脚步有些轻松。
云巅林茂丛密,奇花异草更是随处可见,景致雅丽中也处处可见诡谲邪异。一路上,柳鱼不断向众人介绍到路边见到的花草所属,哪些可食,哪些可招虫兽,哪些有毒,哪些可入药;
柳鱼人很活泼也很守礼,但是她亲眼看见老丈跪在谪言面前痛哭流涕,是以内心对谪言有些小小的畏惧。除了谪言,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活泼健谈的可爱模样,不过小半日,便得了多数人的欢心。
午时初,众人走到了一处藤萝林,层层紫色花枝垂荡飘摆于空中,林子被包裹在一片紫蔓之中,一眼望去,连远处的天际都成了紫色的。
“这便是‘月境’了。”柳鱼对众人道:“此间虽美,林中路径却非常危险,大家一定要跟紧我。”
众人一时都不愿去相信,如此美丽的景致却是云巅之中,最为凶险之地。
“言姐,你不舒服吗?”
谪言自打靠近藤萝林时情绪便有些低沉,一路紧跟在她身边的李漠最先注意到了。
“没有,就是突然觉得这世上越是美的东西越要去小心这件事无端让人有些唏嘘呢。”她对李漠说道。
“是啊。”
李漠嘴上虽然附和她,但是看了看她仍旧有些低沉的情绪,觉得她刚才的说词稍显敷衍,眼神便黯了黯。
兕心修竹是知道自己主子压根不是因为入了藤萝林才这样的,而是昨儿个入了云巅的那刻开始,她便有些不对劲儿了。
“主子?”
兕心的目光中有些担忧。
谪言见了,笑了笑,眸色一敛,对她和修竹说道:“走吧,入林。”
言语掷地有声,果断坚决。
兕心听她如此语气,心里的担忧便去了大半。她家主子从来胸有丘壑,好谋善断,果决如神,只要她处变不惊,便是心情糟点儿,她也不用担心。
………
藤萝林中,与一路所见无有不同,所走土地平坦松软,无沼泽也无湖泊,一路都是奇花异草遍地,五色群鸟在空中恣意穿梭飞行。众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时候,柳鱼又紧张兮兮从前头跑到后头,挨个儿交待道:“忘了说忘了说,各位哥哥姐姐们呐,这林子里除了飞禽走兽,除了湖里的鱼,岸上的小野鸡,其余任何动物你们都不能打啊,记住了啊!”
这小姑娘虽然自打入了林子便一惊一乍的,但是半天下来,谁都能觉出她尽心尽力带着队伍在最方便舒适的路上一路走过来,是以对她的话也没太多疑问,虽然个个儿内心都好奇,但也都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同意。
但同意,并不代表不会有意外。
打头的是覃二修竹和柳鱼,兕心和谷庆则跟着李漠谪言走在队伍的中间。
一路上,大家都紧紧跟着柳鱼,也听她的话,没敢对这林子里的任何一只动物动手。哪怕个个儿都饥肠辘辘了,也都没有就地打只随处可见的野鸡野鸟坐下来烤堆火吃完再走这种想法。
走了一小半路程的时候,覃二先觉出来的不对劲儿,在听到一阵“沙沙”声自他右耳边传来之后,他头那么一转,就看到一只拳头大的紫得跟林子外罩着的那层藤萝一样泛着幽光的蝎子顺着修竹的头发爬到了她的左肩。
他心里一惊,在没有对修竹做任何暗示的情况下便把刀鞘挥了过去。
“哗!”一声,刀鞘划过一阵厉风,即便修竹听到动静,下意识的侧开头,那只蝎子也没能躲开覃二伸出如电速般挥动的刀鞘!
“啪嗒”一声!那只蝎子被拍在了不远处的一株树干上,而后缓缓掉在地上,众人回神看去,那蝎子流出来的血是碧绿色的。
覃二是下
了死劲儿的,不然不可能在惊动了修竹的情况下还能将这只蝎子给拍烂成这样!
修竹正想道声谢,那头柳鱼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一见那只被拍成稀巴烂的蝎子,脸上的表情是有点儿想哭的那种。
“覃二哥哥,我说没说过这里头动物不能打!”话里果真带上了哭腔。
覃二修竹均是一愣。
“这是毒物啊!”覃二尴尬地解释道。
毒物也是动物啊!丫蠢货啊!
修竹很想反驳他,但一想到他是为了帮自己才失手杀了那只蝎子,便转头安慰小姑娘道:“柳鱼啊,杀都杀了,你看,有什么办法弥补没有?”
柳鱼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弥补的办法,只能尽快出去了。”
尽快?出去?
柳鱼一直强调不能杀这林中的动物,看来不是想要保护,难道是杀了会发生什么?
两人赶紧差人到后头向李漠和谪言报告了前头的情况。
兕心好奇道:“主子,这柳姑娘干嘛支支吾吾的,也没说会发生什么,只让队伍赶紧走。”
“这柳鱼挺乖巧的,想来是循规蹈矩惯了,她也许自己也不知道杀生的后果是什么。”谪言猜测柳鱼可能一直受长辈叮咛不得在月境杀生,至于后果,她只知道严重,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一旁的李漠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楚,于是好奇道:“言姐,那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月境珍奇众多,凶兽也不少,至于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太好猜。”谪言说道:“不过能让巫族忌讳害怕的,想来很是厉害了。”
此话刚一落地,前头便传来一阵丝竹管弦之声,紧跟着便是柳鱼大呼的一声“大家小心”。
众人全都紧张地戒备起来,脚步朝前未及十步,林中突然有霭霭紫雾飘散在众人周围,紧跟着便是觞咏越盛的丝竹之声。
李漠眼角瞥了瞥一旁的谪言,见她一副从容模样,便也没有多紧张。
“言姐,这是什么啊?”
“是山魅啊。”
眼前的女子翩然一笑,那一身的郁郁之气好像都散在了周遭的紫色雾霭之中,李漠觉得那笑容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欢快,像是久别重逢遇到故人的欣喜,又像是见着懵懂孩童顽皮时露出的纵容笑意。
可是,她口中说得明明就是月境之中害人最多的精怪啊。
山魅,乃万物之老者也!其或是木石之怪,或是山川之精,其精魄可假托人形,害人,试人,无有不敢。
李漠刚想到书籍上对山魅的描述。前头,便有十余名女子自雾中袅娜舞来。
那些女子衣着暴露,细腰,眼波勾人,舞姿更是妖娆火辣至极。李漠带的一队护卫全都看傻了眼,前头的覃二更是被两个姑娘一左一右勾着脖子给缠上了。
他对那拉着他的女子说了半天,挣扎了半天人也没放开她,他便对一旁的柳鱼和修竹道:“两位姑娘,帮我拉开,麻烦帮我拉开。”
其他那些舞女也不随意妄动,而是围绕在队伍周围拼命舞动着。
修竹还在观察这些舞女的动向和情况,看覃二暂时没事,便不打算出手,还颇为坏心眼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呐,这么好的机会覃护卫合该好好享受才是。”
我刚刚还救了你呐!覃二一时气结。但他看到修竹眼中的谨慎和蓄势待发,便又忍回了要说的话。
柳鱼则有些为难,她之前一直听爷爷的叮嘱不曾打过这林中的动物,所以根本没见过山魅,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对付这些突然出现的美女。
“覃,你别着急啊。”
说完,便交叠着双手开始结印。
只是,双手还没来得及再往下动作,便被一双白皙的柔荑给制止了。
“柳姑娘,不忙。”
手的主人正是谪言,她对柳鱼道:“你要是用了巫术,反而会招来更多山魅,你没有学过如何应对山魅之法吗?”
柳鱼懵懂的摇摇头,她爷爷从来不教她巫术,也不准她打这林子里的任何动物,往常她要是不小心被林子里的毒虫蛇蝎给咬了也不打,反正那爷爷那里的药膏一擦就好。而且,她现在会的祈雨之术还是小的时候姐姐教她的呢。
谪言一时有些默然,过了会儿才笑着说道:“无妨,那今天我就来告诉你如果以后不小心踩死虫蝎出现了这些山魅应该怎么办?”
她又懵懂的点了点头,就见谪言命兕心拿出包袱里的那面方镜隔着两个舞女,塞到了覃二的手中。
“照她们!”兕心大声对他说道。
………………………………
第043章熟悉
覃二被缠得面红耳赤,眼见着就绷不住焚身丢大人了,便急忙拿着镜子往那两个姑娘脸上照过去!
这一照,一声刺耳的叫声骤响,那两个美女瞬间失去了踪影,而那些还在妖娆舞动着的美女看着那面方镜,也面露骇然之色。
叫你们缠着我!
覃二嘚瑟地举着镜子就挨个儿照了过去。他照一个,那些姑娘就少一个,他一时好奇手上别是一枚照妖镜吧,这么想着照下一个姑娘的时候就朝着镜子里看了过去。
“啊!妖怪啊!”这一看,他惊慌之下将镜子给丢在了草地上。
“嘚瑟啊,你怎么不接着嘚瑟啦?”
修竹鄙视了一下他的行径,走过去将那镜子捡了起来继续照,没一会儿,美女和乐声都消失了,雾霭也渐淡了。
覃二脸色发青对谪言道:“林姑娘啊,你那镜子不会是照妖镜吧?”
“那你照照看自己,看看是不是猪脑人身?”谪言还没来得及说话,修竹就走过一脸嫌弃的把镜子又塞到他手中去。
覃二捏了捏那镜子,方方正正,普普通通的,像是寻常的镜子,可是想到他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一只白毛鼬,他怎么都不敢把镜子往脸上照。
“修竹。”谪言低声呵斥了她一句,而后对覃二道:“这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那些美女都是这林中精怪所化,也叫山魅。平日里熟悉这山中草木动物,你错手杀了那只蝎子这才招来她们,她们能力一般,却极擅惑人,若要不动干戈不废兵卒对付她们,便只有用镜子了。她们不能够改变镜子中她们本来的面目,乍见之下不免惊慌而逃。”
覃二听了那句“错手杀了蝎子这才招来她们”便对一旁修竹道:“你听见没!听见没!我都是为了谁才招来那些东西的啊?!”
修竹也是听谪言这么一说才知道首尾,被覃二这么一说,也有些不自在,便没再多说什么。
“你以后入林遇上这些东西,别害怕,也不用使用巫术,带面镜子就行了。”谪言交待柳鱼道:“若你用了巫术,他们会以为是巫族来跟他们玩儿,会惹来很多很多的山魅,反而不容易脱身知道吗?”
柳鱼看着谪言,不说话,好半天才咧开嘴笑道:“林姐姐,感觉你比我还熟悉这月境呢。”
跟上来的李漠听了柳鱼这句话,朝谪言看去。其实,他也有这种感觉,言姐似乎并不畏惧这云巅,一路都从容得有些随意了,她带着两人深夜毫发无伤而来,不仅对黎乐,对巫尪的事知之甚详,甚至是楚国从不为外人道的秘辛也能略知一二,他知道林氏耳目众多,可是就言姐对云巅这样的熟悉程度,已经超过了情报所能取到的范畴了吧?
“只是,听人提过而已。”谪言轻声解释道:“走吧,天黑之前能赶出去吗?”
听人提过?听谁提呢?
身后的李漠不禁陷入沉思。传闻林家启用巫族为工,并不避讳六国议论坦然与巫来往,因少涉政治,东皇也是诸多庇护的。传闻更是说道言姐收留了极多无家可归,日子难过的巫族,若是这么说来,她听这些人提起云巅之事也不奇怪。可是,她为什么要收留那些巫族?又为什么跑到这云巅来调查蒿乂草的事儿?她一个商人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和魄力?难道仅仅是为了林将军吗?
他看着谪言的背影,突然有一种,言姐也许和巫族渊源颇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些不安。
………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当然,现实还没这么悚然。只是某人挂心昨日不顾劝阻执意上山的挚友,心内有些着急,一日恍若隔千年,一路走来他颇觉危险,是以恨不得马上就能去云巅,顺便找到他的挚友,这样他才会觉得心安。
“赵五公子,您能慢点儿吗?”后头慕容荿被人抬着坐在软轿里看着前头甩开众人老远的赵玄之,不禁扬声喊道:“你不累,顾巫女也累了,你这怜香惜玉倒有些厚此薄彼了啊。”
他一语戳穿赵玄之脚步疾速的原因。
赵玄之没有被揭开的难堪,只侧首看了看额际布满细密汗珠的顾清琬,语气歉然道:“倒是疏忽了,顾姑娘莫怪。”
这顾清琬是雁国帝君慕容皓亲自指派随着他去云巅采风的巫女,据她自己说,这云巅她常来,是以很是熟悉。
果然,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他们跟着她走,都已经爬到了云巅中间,抬眼望去,月境就在眼前了。
可见她满头的汗,想必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步伐,跟得很是辛苦吧?
顾清琬摇摇头,抬手擦了擦汗,说道:“没事儿的,不过赵五公子您确实不用太着急,我对这林子熟悉,就算林姑娘比我们早出发一天,我也有信心能在日落之前赶上她们。”说完,她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紫
色月境说道:“月境环绕云巅,林间道路复杂,最为好走的路只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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