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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归故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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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孔全谈修仙
顺着人群围拢出来的一条大道，高飞来到孤山城外。近处看孤山城城墙高达二十丈。这一面城墙有一大一小两处城门。大的城门足有二十米高、十米宽。小的只有大约五米高度。大门处不见有人出入。小门处稀稀拉拉有三五人进进出出，门口有一队城卫站岗。看这样子大门应该是给仙师们进的。
高飞一路四下张望着向小城门踱去，人太多。看样子也不可能找到田大刚一行。“站住，封城了，你不知道？”一个城卫斜视高飞。
守在城门处的守卫明显就是力士之流，浑身血脉膨涨，按照余怀仁的说话，这些人应该有着神力一转的功底，比余怀仁还要高上一级。
高飞连忙躬身，“小人未满二十，来测灵根的，想进城去。”
城卫上上下下横扫高飞几眼，“快进去！别在这碍事”。
高飞连连作揖，“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连忙向城里跑去。
高飞进城里转了半天，林上青踪影全无。城里人也不少，但是不像城外那么夸张。主要还是城里道路异样的宽阔。至少相当于地球上双向八道的道路。
道路两边都是一栋栋别墅一样的房屋，这些别墅从外观上看，应该都算是豪宅，每栋房子占地都是异样的宽大，房子围墙内应该还有园林之类的建筑。远远望去，还能望到院落里生长出来的绿植。
与地球界最大的区别就是，这里街道异常干净，街道两边也没有临街的铺面做生意。
时不时的有一辆马车从身边奔过，拉车的野兽却是高飞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些野兽似马非马，有的还有驼峰，这叫驮马。有的却是额头上有一根尖角，这个叫角马。
这里一切都很新奇，高飞两只眼睛已经看不过来了。
就这样逛了至少有二个时辰，高飞走的实在有点累了。而且这里除了道路就是道路，路边的房屋又没有开门做生意的。
于是高飞沿着中心主路循着人多处走去。行到十字路口，这里明显人涌不动。“妈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赶上春运啦！”
十字路口有一座“聚香楼”，门口树有一牌“只收灵石”。高飞掂掂怀里还剩的五块灵石。缓步走了进去。
“客官，这里只收灵石。”一个伙计打扮的青年撇着嘴说道。
“嗯，知道！”高飞也没拿正眼看他。（有钱的是爷，没钱的是孙子，咱懂。）
“里面请，里面请。”伙计忙笑道。然后大声喊道：“上客啦，一位客官。”
“对不住，对不住客官了。人太多。满座了。客官能否和其他客人共拼一桌？”一个伙计忙迎了过来。
这一桌原有三人，一大人两小孩。大人正忙着给两个小孩往碗里挟肉。看到高飞坐下也没在意。明显一看就是顺民。两个小孩一大一小，大的也就十五六岁年纪，小的约莫十二三岁。大小孩一见高飞坐下，抬手向高飞拱了拱。“这位大哥请了。大哥也是来入门拜师的么？”分明是在学大人模样。高飞暗暗好笑。“小哥请了。一样一样。”
大人听到小孩说话，先是一愣，又听高飞说一样一样。立马满脸堆笑。“这位小公子，也入了龙门了么？若是小公子不嫌弃，一起吃点！”
高飞笑道：“怎敢叨扰。你们请随意。”随即喊过小二，递过一块灵石，让小二上些吃食。然后问道：“入龙门说的可是被仙门选中了么？”
大人一听，明显不悦“你这娃娃，没事来消遣我们作甚！我们两位公子马上就要入仙门啦！别在这里胡闹，去找你家大人去吧！”
大孩子一听，立马说道：“忠叔，不必如此，即使这位大哥未入仙门，与我们相遇也是有缘。一起吃点也算是为我弟兄二人庆祝。”
忠叔转脸对小孩说：“公子教训的是，教训的是！只是公子，小人当不得公子忠叔称呼，折煞小人啦！”
小孩奇道“你是我爹大哥，不喊你忠叔喊什么？”
忠叔使劲搓着双手，“那是以前，现在公子马上就是仙师啦，再不能和我等愚民这般称呼了！”
“只是测出灵根，还未能开府。哪能就说是仙师啦！”小孩答道。
“测出灵根不是就能修行么？开府是什么？”高飞一直也没弄明白玄元道祖当时说的注脉开府是什么。
小孩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终于有了一个卖弄的机会。“咳咳，所谓测灵根，就是测你身上有没有灵根。金木水火土你懂吧？这就是五种灵根。”看见高飞点头，小孩接着说“光有灵根也不能修炼呀。你想，聚集灵气放哪？”看看高飞没答。小孩又大声问道：“灵气放哪？放哪？”
“是呀！放哪？”高飞立马配合的问道。
小孩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子，一指肚脐，想想不对，又往肚脐下移了移。“放这，这里叫丹田玉府。开府就是打开丹田玉府。懂了吧！”说罢，满意的坐下。
高飞追问道：“怎么打开？”“嗯！嗯！反正打开就对了。”
高飞再问，“为什么说测出灵根不算能修行，还必须要开府？难不成开府还有什么危险不成？”
小孩一听，话题又转移到自己知道的上面了。故作深沉：“哎！开府不易呀！十人开府九人成，还有一人奔阎城。修仙闯三关，三关过后求长生。”
高飞大奇，这些都没听说过。“小仙师，仔细说说。”
“什么小仙师？”小孩一脸不悦，“仙师就是仙师，还什么小不小的。况且我还不是仙师。我叫孔全。”
凡人愚民若要成为真正的修者，首先要有灵根，叫寻天根；其次是打开丹田玉府，叫叩天关；最后，能筑基才能修习长生大道，叫登天台。
孔全与同村少年石开都算是过了第一关，测到灵根啦。孔全的叔父孔忠是村长。带了全村二十六个娃娃来，一下子有两个闯过寻天根的，一个还是自家的侄子。孔忠这高兴劲就甭提啦！拿着村里人凑的灵石带着两个娃娃来开荤了。别看现在娃娃一口一个忠叔叫着，等进仙门后认不认还两说呢！只能是现在巴结巴结，以后也好有个照应呀！
伙计端来一碟肉、一壶酒、一碗饭。高飞一看，操，这不科学呀！灵石多难赚。虽然自己没问价，可一块灵石怎么也能上一桌菜吧！
伙计好像早料到高飞有疑问，解释道：“肉是灵肉、就是妖兽肉；饭是灵米饭，不是谷米；酒是灵酒，当然，客官要是不要酒，换成肉也行！”
这几天来下馆子的乡下泥腿子也确实多些，很多都是第一次下馆子，不说清楚肯定一会还要问。
高飞知道被小瞧了，鼻子孔出气：“哼，啰嗦。酒不用换了。放下吧！怎么没有蔬菜？”
“叔财？什么东西？”小二不懂。
高飞一听，坏了。这里是四方界。不是地球。想当然了！人家没有蔬菜。这里估计应该叫仙草、灵草之类的。再说就要漏马脚了。
多说多错。道祖老头交代过自己，少说话少说话！原来是怕别人识破自己不是四方界人士。
“好了好了，去吧！”高飞嘴里嘟哝着，转脸对孔全说，“来，一起喝点？”
“我们公子还小，不能喝酒，小哥你自便吧！”孔忠连忙打岔。
“喝点也无妨。”孔全盯着酒壶。努力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啦！“庆祝怎么能没酒？”
高飞这才注意到孔全三人面前三盘肉、三碗饭，确实没酒。也没素菜。看来这四方界没有蔬菜一说。自己千万记下，以后要少说多听，指不定那句话就把自己是外界来客暴露了！只是在田大刚家里吃的果子明显算是蔬菜，应该在这里不叫蔬菜而叫别的。
高飞给三人每人斟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感觉一股凉气自喉咙穿过，说烈不烈。但觉身上每个毛孔都打开了。果然不是田大刚自家酿的谷酒能比的。
看着孔全喝酒龇牙咧嘴的样子，高飞不觉笑出声来。“哈哈，孔兄弟，仙师在哪测灵根呀？”
“噗”孔全还没喝下的半口酒一下喷了出来。“我的老天呀！你还没测灵根？今天是最后一天啦。再不去晚了就赶不上啦！”
高飞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有灵根，不用测。我想问是哪家仙门在这测灵根收徒？”
“啊！”孔全瞪大双眼，看着高飞哈哈大笑。“不用测都知道有灵根？我算知道牛皮是怎样破的啦！”
高飞斜了一眼孔全，又转头看看左右被孔全笑声惊动的客人。不悦的说：“有什么好笑，我测过的。有灵根！”
“测过？有灵根？”孔全不信。“凡人测不了，仙门测出来就直接收走了。糊弄谁呢！”
高飞得意的点点头。“对啦！我就是仙门测出来的。只是那家仙门太小。所以问问这里的仙门是哪家？大不大？”
“改投仙门？你头脑坏掉了吧！叛门是大罪？即便有仙门收你，原来的仙门杀了你也不会有人出头的。”孔全完全惊呆了。
“说不上叛门。”高飞当然不认。“只是那家帮我测出灵根后，我嫌他家太小，没有拜师。我又没学他家仙法，乘他们没注意跑出来的。怎能说是叛门呢？”嘴上说着，高飞心里暗道，林大师兄呀！勿怪。我确实没学你天符门仙法。拜的也只是一块牌牌。不能算的。
听高飞这一说，孔全恢复正常啦！献宝道：“这次孤山城仙门大招的仙门可不得了，南越州五大派之一的飞云派。南越州顶级宗派。你算来着啦。以前即便有灵根，资质不好的飞云派从来不收。这次大开山门，有灵根就收。你赶快去呀！”
高飞心中一喜，嘴上敷衍着：“你现在还是一个凡人，什么闯三关、什么五大派你怎么知道？”
孔全受到质疑，立马急眼啦。“我孔家也是修仙家族一支，怎么不知道？我爹就是没能扣天关废了的。”
孔忠知道高飞有灵根后，态度一直很恭敬。中途没敢插一句话。只管照看着石开吃肉。现在看到孔全与高飞争执起来，忙来打圆场。“孔兄弟没能扣开天关，心灰意冷到我们村里住了，因为和我是本家，因此尊称我一声大哥。修者的事我兄弟全知道。”
听孔忠这么一说，孔全得意的撇着嘴冲着高飞直笑。
高飞来四方界不到一年，什么都不知道。又没处问去。现在逮到机会套孔全话，自然不会放过。“你刚才也说了，十人开府九人成，还有一人奔阎城。”
孔全急道：“是这个说法，但也没说开府不成一定就会死呀！开府不成奔阎城那是指小门小派呀！你怎么什么都不懂？你哪里来的？”
“好好好，逗你呢！”高飞心里高兴。你还别说，小屁孩不大，懂的还真不少。不过好像自己比这小子也大不了几岁。“我要去测灵根了。你能告诉我在哪么？”
“等等，我带你去。”孔全接口道：“好歹马上我们就是师兄弟啦！忠叔，你带小石头先回，我回头再去找你。”说完话，饭也不吃了，站起身就走。“还没请教大哥姓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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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五行废灵根
虽然刚刚才过了午时，偌大的大厅中也是冷冷清清。厅中坐定两人正在品茶。
“已是最后一日啦！再凑不足三百人，我们可就难看了啦？”左侧一位说道。
右边一人接口道：“想不到，做足了宣传，这孤山城居然也没收到三百弟子。还差三人啦！要不年纪上再放宽一点，总要凑足三百人，否则，阁晔师叔脸面上也不好看。”
“派里规定骨龄二十，怎可私自放宽。年岁大了，招来派里还有什么用？这大招来的弟子基本上都是仆役之流，年岁大了也用不了几年。阁晔师叔出身程家，想是回程家想法子去了。再说了，还有半日，应该还有人来！再等等！别急。”
说话间，外面侍者前来禀报。外面又有四人前来测脉。
流绪上人哈哈一笑：“我说的吧！差三人来四人！快喊进来。”
流育上人接口说道“但愿都有灵根才好。各个城市、村镇差不多都来了，怎么还有人来？”
“这些都是散落在外的流民，听到消息晚了，又没人组织，荒郊野外又多妖兽出没，不安全。所以来的迟些。这些人敢冒着生命危险赶来，有灵根的可能性极大！”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流育上人点头称是。随即有叹了一口气，“都怪黄商门，前两年大肆招人，什么歪瓜瘪枣的都要，把人招空了，搞得我们现在大招收一些杂役都招不满人。”
“哎！这也不能怪黄商门，三十年前的兽潮，死了不少人，黄商门里也是空了。再不招人，估计他们也是一样，使唤人都不够用了。”
“真的招不到人，用力士之流的做杂役我看也行。”
“那怎么能行？力士做侍从还可，但是真的做不了杂役呀。更何况真人和真君老祖们的洞府，道路难行，没有一些修为在身，也不好办。我看你纯粹的是异想天开。”
四人站成一排，高飞偷偷打量四周，大殿里有四名力士站在殿门处守卫。说是守卫，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守卫的，这只不过要体现仙师的威严罢了！
大殿上还有四名青衣婢女侍奉在一旁，殿里中间的位置摆放一个条桌，桌上摆放有灵果之类的点心。
条桌后有两位仙师端坐，两人年级都不算大，也就三十岁左右模样。左边一人作道士打扮。右边一人却是长袍纶巾书生打扮。
道士打扮的仙师用手点指，立时便有一名少年几步走上前去，站立在条桌前面对仙师恭敬行礼。
流绪上人从桌上拿起‘照脉鉴’，放在第一人手上，暗暗催动灵力。‘照脉鉴’毫无反应。流绪上人面无表情摆了摆手，让第一人下去。
‘照脉鉴’在第二人身上同样毫无反应。流绪上人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第三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刀削斧凿一样的脸庞上甚是严峻。流绪上人同样将‘照脉鉴’放在少年手上。只见‘照脉鉴’上光华一闪，隐隐浮现出白色。流晔上人大喜。金灵根，而且是单灵根。没想到最后一日出现了最好的一个灵根。
流育上人也伸头看来。“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居住在哪里？家里都是什么情况？”
见仙师发问，少年抿着嘴唇。腰杆挺得笔直。“小人潘斐。习郡人，住在六台村。家中只有一奶奶。”
流绪上人接着问：“六台村，你为何不与村里人同行？”
说了两句话，潘斐不再显得那么紧张了。“回仙师，小人奶奶日前病了，小人上山采药去了，村里人怕耽误行程，所以没有等我一起。”
“六台村恰巧我知道，离此可不近，算来应该有三千里的距离。一路上又有妖兽出没。你小小年纪的，不错不错。”说罢，流绪上人满意的点点头：“你且站在一旁等候。那个小子，过来！”
高飞听见招呼，马上走上前去，深施一礼，然后直接伸出右手。
许是刚才的潘斐让流绪上人高兴。流绪上人木板脸上居然也带上了笑意。
“咦？”流绪上人似乎发现什么古怪一样。
“五行灵根，敢问师兄为何惊异？”流育上人不解的问。
“虽是五行灵根，但此子不但已经开府，且根脉异与常人。格外粗壮。”
高飞一听，“坏了，天生的和后天培育的就是不一样。老祖呀，这是要歇菜呀！”
“姓名、住址、家中情况？还有，你灵根异于常人却是为何？”流绪上人例行公事的发问，语气中又充满期待。
高飞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我、我、我，我叫高飞。住、住、住在潜山村。家里没人。前、前、前些天村里人走了，我没赶上。”说着，抹了一把冷汗。
流绪上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高飞。心说，本以为此子灵脉粗壮可能是个异数，且不说心性不如那个潘斐，没见过世面，灵根和潘斐相比，正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胆子还小。问两句话都能冒冷汗。怎么能修仙？
虽说灵根粗壮，可能修行时比旁人积累深厚。但若心性不足，如何会有成就。若不是人数不够，这样的人不招也罢。省的招到派里还要浪费资源。不过大招本就是招收仆役之流，只要能修炼到练气中期也就可用了。
高飞嘴上说着话，拿眼睛偷瞄上人。心想，能拖就拖。来的路上，高飞盘算过，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万一被问到籍贯、户口、出生、身份、学历什么的，自己将就还能对付过去，要是问到灵根啦、开府啦，这样高级问题，自己就抓瞎啦！
说家里有仙师！要问是哪个修仙家族的怎么办？幼年得奇遇。得的是什么奇遇？小时候泡过药酒，泡的什么药酒？什么配方？小时候吃过异果。在哪捡的？什么样的？高飞想想都头大。
突然仙师上人一问，高飞正准备往外掏想好的台词。猛地想起在饭馆吃饭要蔬菜的情景。情况不明，可能会越说越错。怎么办？怎么办？冷汗自然就止不住啦！
地球上有句名言（你有权保持沉默）。高飞心想，反正我现在也只能保持沉默了，来个一问三不知。随他去了。
流绪上人许是对高飞失去了兴趣。又或是在意潘斐。没在继续发问。又单独嘱咐了潘斐两句。高飞自然落得清净。然后上人安排两人明天辰时三刻集合。
两人转身向着门口走去，门外呼拉拉走进来有十几个人，前面有四名力士引路，后面是四名青衣小厮，再跟着又有六名侍女跟随两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居中，稳步走进殿里，老者身后还带着一女两男三个少年自门外迎面走来。
“拜见阁晔师叔！”流绪、流育两位上人忙站起身子迎了上来，走到老者近前，两人躬身施礼，腰至少弯了有九十度。
此次飞云派在习郡各大城同时测脉收徒，孤山城由派里诺云洞阁晔真人负责。派里要求招足三百弟子。怎奈来的人虽多，但有灵根的人实在少，若是招不足人，阁晔真人面上也不好看。无奈之下，昨日回转程家。从程家带回三个少年。
见二人迎来参拜，阁晔真人大手一挥，脚下丝毫没有停顿，直直往大厅里的那把太师椅走去。“今日如何？”
“禀师叔！”流绪上人恭敬的答道。“现已有二百九十九人。其中今日收获颇丰。有一弟子潘斐，就是那个人。”说着话，流绪用手一指站立在一旁的潘斐，“金属性单灵根。还有一人，叫林上青，散修，双灵根，今年十九岁，已是练气六层修为啦！”
“哦，不错，不错！”阁晔真人心下大悦，什么灵根显然阁晔真人没有在意，“加上我这三个，已有三百零二个人啦！菲儿，你们还不快过来见过两位师叔。”
“你们去吧！”见阁晔真人没有要潘斐上前问话的意思，流育随手一挥，把高飞等四人撵出了大殿。
高飞一出大门，便被门外等候的孔全拉住。“如何啦？通过没？”
高飞一笑，也不理他。转身向潘斐一拱手。“潘师弟，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潘斐看了看高飞，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扬长而去。
“这谁呀？这么拽？”孔全凑过来问道。
高飞心想，金属性单灵根也不知是好是坏，反正刚才招人的道士对这家伙挺重视的，看样子肯定是好的。
“这人是你师兄，以后要多和他亲近亲近。准没坏处！对了，灵根多好还是少好？”
“怎么，这个拽拽的家伙是天灵根么？”孔全一脸惊愕。
“什么天灵根、地灵根的？我问灵根是多好还是少好？”
“自然是越少越好！这还用说。你怎么这么老土，什么都不懂呀？天灵根就是单灵根，也就是只有一个属性的灵根。这是最好的啦。还有什么异灵根，就是不在五行范围内的，这个也是好的。”涉及到孔全知道的知识范畴，孔全好为人师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你说说，为什么越少越好？”高飞也是真心求教。
“人太多，城里没地方住了。高大哥，你住在哪里呀？我去和你同住，也省的再睡别人家的墙根啦！”孔全没有回答高飞的问话，看来这个问题他也解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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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坊市识宝草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年纪差不多，又能说的来，马上又是同门师兄弟的人。孔全也不回去找同村的人啦。
高飞对这个世界只有一点浅薄的认知，自然乐得身边有这么一个土著相伴。
两人结伴在城里瞎逛了大半天。毕竟是来自吃货的帝国，高飞始终对没有蔬菜耿耿于怀。在高飞的提议下，两人又逛向东市。
西市是修仙者的坊市，有阵法阻隔，愚民不能进去。高飞和孔全虽然都有灵根，可是都还没有修行，自然进不去。
东市则是一个凡人的集市。但是凡人有时有幸也能采到一些灵草、猎的一些低级妖兽。这些东西凡人舍不得自用，所以都拿来市集换灵石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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