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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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面试华民生的人里没有刘惠康，一直到现在刘惠康还没有见过华民生。
华民生和沈冰雪的车也停在了车位上，华民生随手给了刘惠康一个电话，两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了。
刘惠康本来还想带两个主任医师一起和华民生见面，斟酌再三还是他一个人来了，让他没想到的是，华民生居然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过来。
刘惠康没有把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想成华民生的女人，想必是妙医堂的女老板沈冰雪。
相互寒暄了几句，三人一起到了清风苑茶楼二层古典雅致的包间里。
刘惠康道：“华医生，沈医生，你们两个想喝什么茶？”
华民生笑道：“我对喝茶没什么讲究，随便。”
沈冰雪道：“我也随便。”
刘惠康只能按照自己的口味要了上好的碧螺春，希望华民生和沈冰雪都能喜欢。
这次他和华民生谈话的内容本来是不便让沈冰雪知道的，相信华民生也明白这一点，既然他把沈冰雪带来了肯定有他的目的，刘惠康感觉自己这次的目的会落空，可是坐到了这里，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喝了一口茶，华民生道：“刘院长，我们都是痛快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刘惠康带着几分儒雅的笑脸，不是很大却很清亮的声音：“那我就直说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二位多包涵。
刘惠康的口才是很好的，很快就讲明了他们的意图和给华民生开出的条件。
东云市利民医院想用高达200万的年薪聘请华民生做中医专家，除此之外，东云市利民医院还愿意为华民生提供一切中药研究方面的便利条件，同时华民生享有任何一个秘方实用过程中的收益提成……
讲完这一切，刘惠康又道：“华医生，作为一个优秀的中医，你一定希望你的医术能救治更多的人，综合一切去考虑，我认为东云市利民医院更适合你，我相信沈医生是明理的人，不会挡你的路，我们今天用这种方式来请你，没有单独的下聘书开条件，是对妙医堂的尊重，也是对华医生医术医德的尊重。”
华民生知道，秘方1号引起的轩然大波才刚开始，会有多家大型医院给他抛橄榄枝，他们认为谁抛的最个性最有冲击力那么成功的几率就更大，很显然的，东云市利民医院这当头一炮是很有冲击力的，副院长亲自出马开条件。
上述诸多优越的条件并没有让华民生心动，华民生在听的过程中一直都是淡然的笑脸，听过之后笑道：“刘院长，贵医院这么看得起我，我非常高兴，但是我也有我的目标和原则，不管你们给我开出的条件有多优越，我都不会离开妙医堂的，人这一生不能只为一个利字活着，还有，我认为不管我在哪里，我都能为病人们服务，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在妙医堂里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
刘惠康当然不死心：“如果你觉得我们开出的条件有什么让你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提，我们都会满足你。”
华民生道：“你们开出的条件很好，可这些条件对我不起作用，但这并不是说我们没有合作的机会，如果贵医院对我手里的秘方感兴趣，我们可以争对我的秘方进行合作，不一定非要我去你们那里。”
刘惠康的心本来已经沉了下来，非常失落，一种挫败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是华民生后面的话又让刘惠康的心亮堂了起来，顿时他就对华民生这个年少有为的中医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钦佩在那一瞬间升华。
刘惠康笑道：“华医生，按照你的意见，我们应该怎样争对你的秘方进行合作？”
华民生道：“很简单，如果到贵医院看病的人需要我的秘方，你们可以直接给妙医堂电话，我们准备药送过去，或者你们开出处方，让病人和家属亲自到妙医堂来拿，到时候给你们划出一定的利润空间，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病人好转，要我看，利润和病人的康复比，是次要的。”
刘惠康道：“华医生的医德医心让我很感动，回去后我就和院长商量，尽快给华医生答复。”
华民生道：“可以。”
刘惠康走了，怀着一个美好的愿望来的，却带着另一个美好的愿望走了，他真后悔，当初面试华民生的为什么不是他，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抓住华民生这个人才。
现在已经算是一种失去，好在华民生还同意争对秘方进行合作，不知道院长那边是什么意思。
宝来车朝沈冰雪家靠近。
华民生开车，副驾驶上的沈冰雪一直是泪眼朦胧的样子，她一直在沉思，华民生明白她在想什么。
就在刚才，沈冰雪被华民生很深切的打动了，那种感觉让沈冰雪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当华民生和沈冰雪到家时凌晨12点已过，杨汝峰和李香云知道华民生和沈冰雪是和人谈事去了，并不是很担心。
现在杨汝峰和李香云已经好上了，接吻拥抱是常有的事，但还没有搬到一个卧室去。
华民生的卧室里，沈冰雪走了进来，泪眼朦胧看着华民生，很快就哭着笑了。
华民生的手放到了沈冰雪滚圆的肩上：“你看你，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哭什么呢？”
沈冰雪带着哭腔道：“因为你没走，因为你还坚守着小小的妙医堂，谢谢你，华医生。”
华民生很温柔的动作把沈冰雪拥到怀里，长长的叹息一声：“或许优越的条件会让大部分人动摇，但是不会让我动摇，你知道吗？自从妙医堂接受了我，我就把妙医堂当成了我的母亲，有句话叫儿不嫌母丑，即便现在的妙医堂还没做大，我也不会嫌弃这里的，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开创美好的未来。”
匍匐在华民生的怀里，沈冰雪泪如雨下。
大概是十多分钟过去了，华民生笑道：“哭够了没有，再哭明天就成熊猫眼了。”
沈冰雪的拳头轻轻的打了华民生一下：“你讨厌。”马上又道：“你真好。”
华民生是唯一一个能让沈冰雪的身体震颤的男人，不在床上在地上，不是躺着是站着。
华民生本来还想和沈冰雪谈谈感情方面的事，因为两人吻过了抱过了，该是好好谈谈的时候，可是华民生看到哭过一场的沈冰雪太累了，不想让她产生更大的心理波动，于是让她早点回去睡了。
躺到床上的华民生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对他来说，这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好在早晨起来的时候沈冰雪美丽的双眼并没有肿起来，仿佛是更有神了，眼泪是眼睛最好的营养液，或许是这样的。
恢复了正经的沈冰雪宛然是换了一个人，没了和华民生拥抱时的亲昵，还是朋友般的，同事般的，性感的姿色和清新的感觉让华民生心痒痒的。
一起朝妙医堂去的路上，沈冰雪微笑道：“华医生，警花张曼丽可是有几天没和你联系了，你可要抓住了，别让她给飞了。”
华民生悠然道：“她也不是我的，她想飞到哪里我也没资格管啊。”心里道，我不相信她能飞了。
过两天就该对张世海进行最后一次针灸配合治疗，到时候张曼丽一定会出现。
两天之后。
今天该是华民生对张世海进行最后一次针灸配合治疗的日子，张世海已经服用了八个疗程的秘方2号。
下午的时候张曼丽就给华民生去了个电话，说是晚上7点左右到妙医堂来接华民生，还说她前段时间有案子在身非常忙，所以没和华民生联系，这一点华民生已经猜到了。
这两天里华民生还惦记着和东云市利民医院合作推广秘方的事，既然华民生的意思是很有必要，沈冰雪几人也没什么意见。
华民生认为，在诸多秘方的推广上如果和大医院联手，那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服用秘方的病人越多对秘方的改进和完善越有好处，这样做也丝毫不会影响到妙医堂的声誉和生意。
倒是大医院方面需要考虑清楚，因为服用他的秘方，就意味着大医院本身的药物和治疗手段被搁置，从而影响到大医院的盈利，而且秘方给大医院的利润空间也会是很有限的，华民生不会因为与大医院联手推广就漫无边际的给秘方涨价，即便是涨也是小幅度的，必须给病人带来实惠才行，否则他会心不安的。
一直到今天，东云市利民医院还没有给华民生消息，已经很是失落的他们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晚上刚过7点，张曼丽就开着警车出现在了妙医堂门外，下车后迈着潇洒的步子朝诊所里走去。
正如她想象的，诊所里有很多病人，华民生正在给病人把脉看病，张曼丽很喜欢华民生穿着白大褂的样子，英武而帅气，华民生也喜欢张曼丽穿着制服的样子，那是一种无尽的诱惑。
又忙了快20分钟，华民生才和张曼丽一起走了出去，华民生笑看着张曼丽漂亮的鹅蛋脸：“这些天把你忙坏了吧。”
张曼丽甜美的笑声：“可不是忙坏了，还带人去了一次外地，结伙盗窃的几个人都给抓到了。”
华民生笑道：“这些天我也够忙的，我手里的秘方1号效果非凡，把几个大医院都给惊动了。”
张曼丽道：“这是迟早的事，是不是他们给你抛橄榄枝了？”
华民生道：“是啊，不过我不买账。”
华民生在利益面前没抛弃妙医堂的做法张曼丽并不觉得奇怪，她早就发现了华民生义气的一面，这一点他们两个很像。
张曼丽感叹道：“你是上天恩赐给妙医堂的宝贵的礼物。”
华民生道：“我只是妙医堂的礼物吗？”
张曼丽明白华民生的意思，笑了……
张曼丽家，当两人到的时候，张世海正和老婆孙玉梅一起看电视，张世海坐在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很久没觉得生活如此美好了。
看到华民生的瞬间张世海和孙玉梅就站起身走了过来，张世海握住了华民生的手，热情道：“华医生，你来了！”
华民生道：“伯父，看到你的气色这么好，腿脚灵便了，我很为你高兴。”
张世海感慨道：“我的腿有了这么大程度的好转，把我的朋友邻居们都惊坏了，他们一致决定，以后有病就去妙医堂，说那里有神手坐诊。”
坐到沙发上，喝了几口茶水之后，华民生开始给张世海把脉，很快又检查了张世海腿的情况，又听张世海诉说了这些日子的感觉。
华民生笑道：“伯父，我想你的风寒湿痹型膝骨关节炎已经好了85％，回头你可以到大医院去检查一下。”
张世海道：“你都说恢复了85％，那一定是85％，我就不用去什么大医院了。”
华民生道：“还是去检查一下，毕竟大医院有现代化的设备，更精准，我一贯的主张是现代化设备的检查和中医药的综合治疗，就是去妙医堂看病的很多人，以前都去大医院检查过。”
这些日子里，张世海这个医学的门外汉在和邻居聊天时还讨论过一个近乎有些荒诞的问题，那就是一个如华民生一样出色的中医能通过把脉、看舌苔确定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吗？
结果是张世海一些人潜移默化就把华民生给神话了，认为华民生是能做到的。
当听到张世海这么说，华民生真的是很无语，也有些惭愧，带着无奈的笑脸：“伯父，其实我做不到这一点，首先争对很多种疾病，中医和西医的说法不同，其次，中医在病情检查上是比不了现代化的医疗器械的，因为把脉或者看舌苔都不能透视人体……”
华民生把张世海一家人说的是眉开眼笑，从哪里还能找到如此优秀的年轻人？
孙玉梅时不时就朝张曼丽看一眼，意思是华医生这么好的人你一定要抓紧啊。
用了一个多小时，华民生对张世海做完了最后一次针灸配合治疗，而后道：“伯父，改进后的秘方2号的效果也非常显著，我建议你再来两个疗程的那个，这样对你的恢复情况会更有好处。”
张世海道：“没问题，你说来两个疗程第二代就来两个疗程。”
张曼丽送华民生回妙医堂，还是华民生开警车。
张曼丽偷偷的看了华民生好几次：“过上几天就把车本给你，快弄好了。”
华民生笑道：“不着急，我开车比较稳，一直还没有交警查过我。”
张曼丽沉默了片刻：“你喜欢我吗？”
华民生毫不犹豫道：“喜欢。”
张曼丽幸福的笑脸：“有多喜欢？”
华民生长出了一口气，轻快的打动方向拐了一个弯开上了另一条马路：“应该是爱吧。”
张曼丽又沉默了，马上就到妙医堂了才开口道：“我也爱你，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就会想你，我是这些日子里才深切的体会到，我爱上你了，做我的男朋友吧。”
张曼丽对华民生的表白让他很开心，华民生笑了起来。
张曼丽朝华民生的胳膊打了一拳，没好气道：“你笑什么？”
华民生道：“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好。”
这下张曼丽可是真的生气了：“那你慢慢的去想！”
华民生还真需要好好想一想，他还不清楚，在男女感情世界里自己要做个怎样的人。
起码现在华民生心里张曼丽和沈冰雪是让他无法割舍的，一个男人身边没有出色的女人是遗憾，可是身边出色的女人不止一个也是挠头，必须想出一个稳妥的方式……
已经是午夜时分，华民生躺在床上，正在为自己的感情寻找出路。
人活一世应该潇洒才对，华民生曾经在网上看过几个关于情人好处的文章，感觉写的感性而不缺乏生活的真味，很符合华民生的心意，或许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自己能有几个忠于自己爱自己的情人就好了，那样自己该是多么幸福，可这又是何等的有难度？
越是有难度就越是刺激，找女朋友然后结婚这样的路子华民生实在不愿意走，因为那样太不具有挑战性了。
想到了这些，华民生认为自己已经想的很清楚，也知道了该怎么去回答张曼丽，该好好的睡个觉了。
刚睡着华民生就梦到了张曼丽，一片宽大的绿草地上，张曼丽穿着制服迈着潇洒的步子朝他走来，当走到他身边时那套制服却变成了性感的浅紫色的睡衣，睡衣之中，张曼丽美妙的身体如梦如幻……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个又连在了一起，创造出了很多东西……
21、合作与用意
　　　　　　　　　几天之后。
上午华民生几人正在妙医堂诊所里忙，张立涛和吴心语过来了，张立涛手里拿着一面锦旗，是送给华民生的——医道高深，健康使者。
这面锦旗吸引了很多前来看病的人，很多病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毛病，让华医生给看好了。”
“估计是大病，华医生专门克制各种大病。”
“你说华医生为什么不到那些大医院去？”
“我看这个诊所就挺好的。”
……
张立涛很激动，但他是不会大声对人们宣布，他原来是阳痿，现在能和老婆做爱了，就是来找华民生他都是偷偷摸摸的，在车里让华民生给他看病，面子问题几乎是一个永恒的问题，敢于不要面子的人一般都是非常强大的。
华民生笑道：“好了，你的锦旗我收下了。”
张立涛道：“华医生，真的要谢谢你。”
华民生道：“谢谢就不用说了，你还需要服用最后一个疗程的秘方4号，药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张立涛和吴心语带着秘方4号走了，诊所里的病人们急切想知道秘方4号是治什么病的，这个问题华民生当然要告诉病人们，于是道：“是治疗男性阳痿的，对各种原因引起的阳痿普遍有效。”
诊所里传出阵阵笑声，笑声很快就消失了。
快到中午时华民生接到了东云市利民医院副院长刘惠康的电话，刘惠康要约华民生见面，讨论秘方合作的事，华民生说下午3点到东云市利民医院去找刘惠康。
这次见面选择在刘惠康的办公室里，华民生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自从那次去东云市利民医院面试之后，一直到现在华民生也没去过那里。
下午2点半华民生就开着沈冰雪的宝来朝东云市利民医院赶去，快到3点时到了那里。
这次接待华民生的不单纯是副院长刘惠康，还有院长辛运亮和两个主任医师。
几人在刘惠康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一个主任医师负责给几个杯子里倒上了茶水。
院长辛运亮很诚恳道：“华医生，三个多月前你到利民医院来面试，那次我们拒绝了你，现在想起来真是惭愧，我代表东云市利民医院向你道歉，我们错过了一个天才中医，但是却迎来了新的合作方式，华医生的气度真是让人钦佩。”
华民生能很深切的体会到辛运亮的诚意，笑道：“以前的事就不用提了，贵医院亲自派副院长去请我，我也很感动，只不过很多事并不是以某种意志为转移的，现在我们来谈一下关于秘方的合作问题。”
副院长刘惠康道：“前几天争对秘方合作的事我们组织开了三次会，最终的讨论结果就是听从华医生的意见，秘方的定价和合作方式都按照华医生的意见来。”
东云市利民医院从院长到医生如此尊重华民生是很正常的，因为华民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用中药治愈风湿性心脏病的医生，他的含金量是无法单纯用金钱去衡量的，如果非要用金钱去衡量，别说是几百万，就是几百个亿好像也少了太多。
华民生道：“秘方的合作方式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到贵医院门诊、急诊挂号的病人乃至是住院治疗的病人，如果有需要我手里秘方的，你们可以通知我，我准备药送过来，或者你们开处方，让病人或者病人的家属带着处方到妙医堂去拿药……”
停顿了片刻，华民生又道：“关于秘方的定价，既然是合作，所以我会给贵医院一定的利润空间，从我们合作的当天起，我目前推出的4个秘方的定价都会有所上涨，但是涨幅并不大，目的是让我们彼此都有回旋的余地，比如说秘方1号，原来的价钱是一个疗程280元，会调到一个疗程380元，其中涨幅的100元也是贵医院的利润空间，如此一来，病人如果服用八个疗程也不过是2800元，也就相当于几万块手术费的一个零头，至于其他秘方也是这个道理，秘方2号……”
刘惠康急切道：“华医生的说法很好，我们都同意，关键是妙医堂那边和我们医院对秘方的价钱要统一。”
华民生道：“这个是必须的，否则根本没法合作。”
华民生和东云市利民医院的洽谈很顺利，医院方面基本都是顺着华民生的意思来的，合作开始之后，到底病人们是愿意接受相关秘方的治疗还是医院固有手段的治疗那就是自愿的事了。
洽谈结束之后双方很快就确定了合同，并在刘惠康的办公室里签下了合作推广合同。
在没有洽谈之前，东云市利民医院的相关人员普遍认为，秘方的神奇效果出来了，价钱会翻几倍，没想到华民生争对每个秘方，一个疗程只是加了100元，还是因为双方要合作才加的，这是医院里任何一个人都没想到的。
争对同一种病的治疗费用疯狂降低势必会影响到东云市利民医院的盈利，这也是他们三次开会时讨论的主要问题，但是没办法，现在秘方已经诞生，只能按照这个方式来。
因为秘方所用中草药的成本并不高，治疗费用过低与市场价格规律也不抵触，治疗方法不同花费必然不同，其中不涉及扰乱市场的行为，倒是解决了很多穷人，没有医保的人看病难，看不起病的现状。
晚上，宝来车里，华民生双手把着方向，车里放着歌——阿甘说生活是一块巧克力，我想也许他是对的；一个女人说生活是孩子和房子，我想也许她也是对的；上帝说生活是求恕和忏悔……
作为一个中医，自己的生活是什么，在事业的路上朝前冲的时候，自己的情感之路应该怎样走？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活的很开心？如果救了很多人自己的生活却很不如意，那是对自己生命的亵渎，华民生不允许是这样的。
渐渐的，一个关于情人法则的概念在华民生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很快就完善了，只不过沈冰雪和张曼丽还不知道华民生的情人法则，很多人都不知道……
华民生道：“冰雪，从明天开始，我们手里的秘方每个疗程就涨价100元，你有什么意见？”
沈冰雪笑道：“对待病人你太善良了，我知道你很为一个疗程长了区区100元而心不安，其实根本没什么，如此神奇的效果，你就是一个疗程翻上两倍三倍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和你一样，不会那么做。”
华民生道：“钱是好东西，可我们两个都跟钱有仇，没办法……不过我们还是会赚到越来越多的钱，让太多的富豪都无法企及。”
冲了个澡，华民生就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手机响了起来，是张曼丽打来的。
华民生笑道：“曼丽，忙什么呢？”
张曼丽甜美的声音：“今天下班还算正点，回家后洗了几件衣服，刚才在看书，现在准备睡觉了。”
华民生饶有兴趣道：“刚才看什么书了？”
张曼丽道：“《浪漫的恋爱史》，对了，我可是主动追求你的，人家都向你表白了，你也说爱人家，到底能不能相处给个话行吗？”
张曼丽楚楚可怜的声音让华民生心动，她也将是华民生的情人法则争对的第一个女孩子，华民生不知道，当自己把情人法则讲给张曼丽之后会换来什么？
华民生道：“等你给我车本的那天我给你答案。”
张曼丽甜美的满是希冀的声音：“那就后天好了。
第二天上午。
此时妙医堂诊所里已经张贴了几个医生的简介，是华民生设计出来的，然后做成了室内喷绘贴了上去，这样病人们对诊所里几个医生的履历以及擅长什么病症就更清楚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