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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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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范姜洄心头一暖,拥着她双臂再度紧了紧。她是关心他,不是他独人唱戏,这就够了。
“还有,”凤七侧头抬眼,迎上他眷意不掩黑眸,柔柔一笑,叮嘱道:“地下商路事,量不要碰了。”
“你”他身子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了?”
“嗯。”是赵灵霄查她大哥事时,顺带查到。
“我知道你用心,可是这么做太危险。内陆还算规范,可美利坚、意大利那些国家,暗势力、黑手党众多,一个不好,会惹来杀人之祸。顾氏集团如今发展势头虽然猛但很稳健,没必要冒险去闯地下商路。”
范姜洄听她这么说,喉结滚动。抿唇道:“我只是,想铺条线索”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他面颊,微微仰头,凝视着他,“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怕她哪一天突然失踪,明面上线索全断,好歹还能借地下商路人脉搜寻到她下落。
“咳”范姜洄一时间有种被她看透狼狈,红着脖子微微转头,视线投窗玻璃上,低喃地解释道:“也不完全是啦。顾氏集团如今各国影响力都不算小,有这么一条暗线,若是有人敢觊觎。也能早点知道”
“是吗?”她秀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耳根红晕越泛越大,“那么说,是我自作多情咯?我以为你是为我才这么做”
“当然不是”他猛地回头,怕她误会。却撞上她含笑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激将成功了,不由无奈一笑,捏了捏她鼻子,宠溺地道:“逗我就这么好玩吗?嗯?”
凤七笑而不语。
能让人前冷峻淡漠男子,自己面前流露手足无措狼狈。确实让她得到了难于言表满足。只不过,眼下话题可不是这个。
“说真,范姜。地下商路即使要发展,截止到内陆就行了。国外势力不要去碰。难道你想让我人外面,还得为你事提心吊胆吗?”凤七怕普通劝谏他不听,索性搬出了自己担忧。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马上举手投降。“好,我答应你。到此为止,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别挂心我,免得分心伤到自己。”
那还差不多。凤七满意一笑,随即瞟到腕表上时间,想要收回手,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了。
哪知,被他反手一搂,整个人都落入了他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他炙热双唇就贴了上来。
离情难断啊。
她心下一叹,索性闭眼,仰头,承接他难舍眷恋。
直到两人喘息急促,再不停下,他怕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己,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略有些红肿唇瓣,把她搂胸口,额头抵着她发顶,低哑地笑道:“我以为你换了张脸,我会吻不下去。”
“然后?”
“然后,我发现根本和脸无关,那一刹,我只知道我想吻你,只因你是你”
凤七反手捶了他一记,嘴角却噙着笑,“这么说,脸被毁容也没关系咯?”
“那怎么成!”他微微扬高了语调,“不许给我带伤回来!”
“是!”她俏皮地举手行了个军礼。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发,压制住内心强烈不舍,面上却带着平静笑,松开她,“进去吧。到点了。”
他也知道到点了?她笑睨了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说,怕离情别绪没完没了,“我走了,你保重!”
“嗯。别忘了这个。”范姜洄指指自己耳垂。
凤七了然一笑,“知道了。我不会忘。”她摸摸自己左耳垂,上面,戴着一枚钻石耳坠。
这不是普通耳坠,是范姜洄花高价托人从德**工厂特别定制。
耳坠有卫星定位功能。一旦遇到危险,手上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时,只需按压这粒耳坠,开启传输键钮,那么,她行踪就会传输到他手机。方便他前来解救。
当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法子。他并不希望她动用到这枚耳坠。那代表她陷入了连卓绝古武也无法解决困境
十月中旬日国东京,适逢秋雨连绵,一下机,一阵凉意袭来,凤七紧了紧身上风衣,眯眼打量眼前这个可说是第一次踏上陌生国度。
过去两年间,她去美利坚执行任务,也曾东京机场转机过。不过像眼下这样,踏出机场大厅,走上东京街头,却是第一次。
翻出范姜洄给她订酒店名片,把地址报给出租车司机。随着出租车驶离机场,逐渐融入东京繁忙街头车流,她透过车窗,心里盘旋起接下来行动方案。
蓦地,她视线被街头某处场景所吸引。
“麻烦你停车!”凤七用所学不久生硬日国语对司机说。
“这里不是停车点。”司机虽然听懂了,却没打算停。拉到她要下榻酒店。可比这里停下赚得多多了。
凤七也不再多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范姜洄事先帮她兑换日元,往司机身上一塞,而后车门一开,提着简便旅行袋就跃下了车,几步就隐没人流中。
整串动作迅捷流畅,而出租车却还缓缓前行中。
前后左右私家车车主见状,都纷纷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嗨!这是拍戏吗?好俊功夫!”
“是啊!是动作片吧?”
出租车司机傻眼,半晌才回过神。
拾起凤七随手塞来几张纸钞一看,憋出一句:“靠!这点钱!起步价都不够!没钱打什么车!!!”
凤七自然没听到出租车司机咒骂。
本来嘛。如果司机肯配合停车,开口要个价,她都会爽地给了。可司机偏不睬她。她又对东京消费情况没什么概念,就随便抽了几张,爱收不收咯。
衔接主街巷子口,一伙约莫十来个绵绵秋雨十月间还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青男,正慢慢地朝一名肤色偏白、行动似乎有些不便年轻男子围拢。
“你们抓了我没用。”面色白皙得有些不正常年轻男子。背倚着巷口墙柱,轻喘着气,用标准日国语对为首纹青男说。他身上狼狈,面上又几乎不带一丝血色,可透过漆黑眼眸,坚定有力。
只是。拖着病腿,跑了大半个城市,打斗了数场。饶是他体力再好,眼下也实撑不住了。
“有没有用我说了不算。”为首纹青男不耐烦地抹了把脸,挥去脸上细密雨珠,朝手下一抬手,示意他们赶紧抓了人走人。免得被巡逻警看到。惹出麻烦。
被围中间年轻男子攥着拳无力地闭了闭眼,心知这次自己是栽到家了。眼下体力。无论如何也敌不过这么多人。
然而,倚着墙柱闭眼多时,也没见人任何人欺上身来,不禁纳闷地睁开了眼。
这一看,饶是他平素再镇定,也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伙纹青男都以一种极为怪异姿势立远处,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走吗?”凤七解决了正欲逃出巷口为首纹青男,提着行李返回到年轻男子身边,淡淡地问。
“你定住了他们?”年轻男子愕然地瞪着凤七看了好半晌,讷讷地问。
“嗯。还是说,我其实不该插手?”凤七瞥了他一眼,然后他身边蹲下,单手探上他膝盖。
“嘶!”年轻男子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错嘛!膝盖骨骨折了还能撑这么久?”
凤七微微一笑,将行李袋塞到男子手里,“替我拿着。”
然后,趁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按有伤膝盖上,微一用力,只听膝盖处传来一道细微“咔嚓”声,裂骨膝盖似是被她以手按了回去。
凤七往里输入几丝真气,查探后,头也不抬地伸出手,“随便撕条布片给我。”
“”年轻男子从惊愕中回神,明白了凤七意思,忙把湿漉漉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撕拉”扯了块布条给她。
凤七绕着骨折膝盖绷了几圈,后打了个结,直起身,拍拍手道:“应该能再撑上一阵子。”而后接回行李袋,四下一扫,朝年轻男子勾勾手,示意他跟上:“走吧!如果你不想被警察发现话。”
“你是谁?”年轻男子跟着凤七,穿街走巷,一直绕出原先那个巷口老远,这才忍不住出声问。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裴西先生似乎应该先回答我:eye垮台了吗?怎么把你逼成这样?”凤七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回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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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这条命是你救的
“你到底是谁?”年轻男子脸色一凝,同时,用一口流利日国语问道。
他自忖这趟日国之行,并未招揽过多目光。
除却今天遭遇,他此前几天行程都很顺利,顺利到让他几乎掉以轻心。
现下看来,此行日国,怕是早就落有心人眼里了。
特别是日青社,怕是早就盯上他了吧
思及此,男子眼神一黯,抬头睇向凤七,补充问:“你,又是代表哪方阵营?”
“如果说,我只是路过。你信不信?”凤七偏着头,扬唇浅笑,出口却是一口还算流利美利坚语。
年轻男子神色一顿,不过大部分心神集中她所说内容上。路过?怎么可能!男子轻嗤一声。仅路过就能识别他身份?
“你有好去处吗?”眼见着雨丝越来越密,凤七拉着他避到某间民居屋檐下,转头问。
她有内力护体,雨下再大,也能抵挡。可他不行。刚刚接触他膝盖时,察觉他体温异常高,想必已经发烧了。再不找个地方避雨治疗,铁打人怕是也扛不住。
年轻男子垂着眼睑略一沉思,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抬眼吐出一串标准美语:“跟我来吧。”
凤七知道他必定有安全落脚处。也不多问,迅速跟上。
很,两人身影就消失越来越浓厚雨幕中
“先生?!”
一幢相对隐蔽日式民居前,一名年约四十、管家打扮中年男子应声拉开了移门,看到自家主子如此狼狈地回来,不禁又惊又痛,忙不迭扶着年轻男子进屋,“怎么会这样?乔恩和罗迪呢?”
他说是年轻男子保镖兼助手。
年轻男子摇摇头。“跟丢了。”
其实心里清明:是被日青社那伙人兵分三路引走。怕是一早就计划好。
刚进屋,年轻男子想起身后人,忙转头唤道:“进来呀。”
中年男子这才注意到主子身后还有一个人,且还是个女人。
不禁有些傻眼。主子带女人回家,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遭啊。
“先去冲个澡。魁伯,给我们煮锅姜汤。”
“哦哦,我这就去。”中年男子下意识地应声而去,很又掉转头,怎么把主子给忘了呢。忙扶着年轻男子进到内室:“我先送先生去泡澡。”
“不必。先给这位小姐准备吧。我还好。”
他这叫还好?
凤七意有所指地打量了一番被淋得浑身湿透年轻男子。
反观自己,因为施罩了内力结界。别说后续大雨都没机会落她身上,即使一开始略有些沾湿,也这一路上被内力烘干了。
“我不打紧。你还是伺候你家主子吧。我看他不仅骨折。还发烧了。”
“骨折?发烧?”魁伯一探主子额,果真烫得烙人。又见他膝盖上扎着衬衫布料,忙暗责自己粗心,搀扶着年轻男子榻榻米上躺下后,翻箱倒柜地找来医药箱。
一看他那个架势。凤七就知道他根本不懂如何照顾病人,轻叹了一声,走到榻榻米前盘腿坐下,“我来吧。你去倒盆酒精来。”
“酒精?”魁伯愣了愣,没明白凤七意思。
“没有吗?那清酒也行。”
“有是有,可是这个时候还打算给先生喝酒吗?”
魁伯见主子闭眼躺着。并未出声反对眼前这名女子碰触,也就起身让到一边,可是酒精。这玩意儿是用来干嘛?
“他发烧了。没有针剂情况下,只好借助酒精擦身来降温。”
凤七瞥了魁伯一眼,量详细地解释了一番。同时,解开年轻男子衣扣,拿过魁伯刚刚取来大浴巾。给他擦起身上雨水。
她做得坦然,他却躺得极不自然。只觉得浑身上下越发烫了。思绪也开始紊乱。
魁伯这才会过意,立即冲进厨房翻出了食用酒精。倒了半盆,端到凤七身边。
“那个,还是我来给先生擦吧?”魁伯不确定凤七身份,怕她冒犯主子,遂提议。
魁伯这话倒是提醒了凤七。
也对!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病患面前,她从不计较这些。
“量擦遍全身。一遍不行,就擦两遍。直到烧退下。”
凤七嘱咐了一句后,检查起魁伯翻出来医药箱,找了几包消炎药,应该适合眼下他服用。
于是来到厨房,洗净双手后,倒了杯温开水,返回内室,连同药递给年轻男子,一一服下。
“我以为你会拒绝。”凤七收回空杯,对方重躺下之前,悠悠地说了一句。
年轻男子被烧得有些混浊头绪立马清醒几分。不由噎了噎。是啊。万一她给药有问题呢?他怎么连这么常识警惕心都没了?
只是因为她救了自己?
“我这条命,是你救。”他合上眼,轻轻答道。
言外之意,她若是想取回,他没有二话。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生怎么会”
听他这么说,正埋头给主子酒精擦身魁伯抢先接过了话:“是谁那么不长眼,竟敢”
话语一顿,想到现场还有个不是他们门内人,只得把后半截话如数吞回肚里。
“我以前见过你?”蓦地,年轻男子低哑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些许肯定意味。
凤七此刻倚窗前,眺着窗外朦胧雨景,闻言,侧过身,轻挑了挑秀眉,不答反问:“此话怎讲?”
“如果”年轻男子舔了舔因发烧而干得近乎起皮唇瓣,喑哑地道:“不去看你脸。我会以为你是另一人。”
点穴手法、利落动作、身高、体型、以及行走雨中却能不沾雨水,这和他印象里那个人有太多相似。只是,两人容貌相差得实太远,这让他既肯定又犹豫。
如此一比较,脑袋越发闷热。
“是吗?”凤七心下偷笑。看来,这副面具做得确很成功。
“不然呢?怎么解释你也认识我?”沉默良久后,年轻男子好不容易控制紊乱思维,换了个方式问。
“她认识你?先生!!!”然而,不待凤七回答,魁伯惊愕地停住了手上动作。赫然转头瞪向凤七:“你到底是谁?”
要知道,主子这趟日国之行是瞒着eye所有成员,当然。除了一直都贴身照顾他自己和乔恩、罗迪。
如果眼前这名女子也认识主子,是否说明,他们行踪已经暴露了?
“早就暴露了。”魁伯内心忐忑不经意间溜出唇。年轻男子低叹了一声,解答道。
“早早就暴露了?先先生?”魁伯一脸不可置信。
“你去联络乔恩他们,我怕他们还四处找我。”年轻男子头疼地拧了拧眉心。让魁伯先出去。他这里。他根本没法好好和她对话。
听主子这么说,魁伯只得照办。幸好身上没有刚才烫了。
许是酒精擦身方法很有疗效,又或是服下消炎药起作用了。总之,年轻男子脸色较之方才,已经好了很多。
魁伯替他换上干净睡袍,拉上毯子。又应主子吩咐,提了壶热茶进来,这才躬身退出。
临出门前。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凤七一眼,似是警告她:别想对主子耍什么花招,他可就外面候着。
凤七微笑地颔了颔首,然后年轻男子所躺榻榻米旁,席地坐了下来。
他们。确该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她知道他想问她什么,无非是她身份。以及就他动机。而她,也想借助他身份,向他打探一些行内消息。
魁伯握着手机,外室原地兜圈。
刚和乔恩和罗迪联络上,得知他们刚刚才彻底甩开日青社跟踪,本想绕回远处去寻主子,听魁伯说主子已经回来了,两人心口一松,也往回赶。
乔恩和罗迪没事,魁伯也就放了心。可马上又悬起了心。
竖着耳朵往内室方向倾了倾,半晌没听到里头传出任何声响,不禁纳闷不已。
不管怎么说,这和室隔断是道移门,密封性再好,也不至于不透任何声响。可眼下这是什么状况?莫不是里头那两人就只是大眼瞪小眼?
魁伯哪里会想到,凤七他离开后,就施罩了内力结界,防止两人对话内容外泄。
“所以,我刚刚直觉是对?”年轻男子听完凤七自我介绍,静默了片刻后,缓缓扬起唇角。
他就说嘛!这世上怎可能有如此相像两个人 ?'…fsktxt'除却外貌,其他方面一模一样。原来,竟是同一人。
“你面具是出自何人之手?”
竟然如此逼真,逼真到让他不持任何怀疑。不禁也心动了。
凤七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听她说了真实身份后,居然只对她面具感兴趣。无怪乎要被人追着十二条街逃命了,怎么看都不像是eye首脑。
没错!她施予援手所救年轻男子,正是名震全球暗势力界eye现任首脑——裴西。
她曾伦敦出席徐家举办酒会时见过他,那会儿还是他主动上前塞给她名片。想不到短短三个月,她竟成了他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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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7 成交
“你是说,你同伴被日青社人抓走了?”裴西听完凤七阐述,皱着眉问。
“也可能是血彧。”凤七起身,来到窗前。
窗外,雨渐渐停了,天际显露一抹亮色,凝视着这方异国他乡天空,她深吸了口气,回头对裴西说:“所以,我想请裴西先生帮个忙。”
“你是想让我通过eye情报网,帮你找人 ?'…fsktxt'”
裴西一点即通,马上领悟了凤七之所以主动施予援手救他用意。怕是从一认出他就定下了这个策略了吧?
“是!”凤七也不忸怩。
这确是她救他初衷。可以这么说,早出租车上一眼认出他时,她脑海里就闪过了这样念头。
不容否认,要日青社和血彧两方势力里寻人,唯有eye能够做到。
“如果是这样,”裴西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好注意。”
凤七挑眉直视,等他开口。
“咳你别这样看着我。”裴西被她盯得面色一赧,伸手抹了把脸,“你救了我,这足够抵得上你提出要求。不过,我此行来日国,并非出于公务,总部那边,知道我行程人没有几个,可这样都被日青社盯上了,我怀疑”
“eye里有人出卖了你?”凤七迅速猜到了他意思。
“但愿这只是我猜想,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很大。”裴西望着头顶天花板,面色凝重。
“你想我做什么?”凤七直截了当地问道。
“接替我。”裴西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凤七,“接下eye。”
此言一出。饶是素来镇定凤七也愕然了,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半晌,语调发涩地挤出两个字:“什么?”
“我不是说笑。”裴西好笑地看着她反应,从他获悉有关她资料里看,她应该是那种大山压顶都能坦然处之个性,想不到竟然会流露出如此惊骇表情。
“你所说接替,是短时间,还是永久性?”凤七脑细胞极速运转,猜测着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缘由。
“你想哪种都行。”裴西莞尔一笑。双手枕脑后,缓缓说道:“eye只认信物不认人。我当初坐上这个首脑位置,实属偶然。不过。虽说认信物,可还是有不少人对我不服”
“你腿”凤七眉心一紧,迅速联想到了他旧伤覆伤膝盖。
“你观察很敏锐。”裴西侧头朝她笑笑,“我接手eye后至今,从没打算搞好它。只想,结束它。”
凤七听到这里,眼底闪过一丝锐芒。
结束?她记得三年前,刚从孤岛逃出来时,曾马来半岛听到过有关eye解散消息,会是那个时候吗?他就想结束它了?
不等她问。裴西主动解释:“三年前开始,我就想过结束。只是,很多事开头简单。可一旦深入,再想连根拔除,就很难了为了施行这个计划,我已经损失了一条腿,如今。还差点赔上一条命”
“你腿不是没救。”凤七听出他语气里萧瑟,忍不住开口道:“只要别再施力。让它好好恢复,还是能愈合。”
“暂不管它。”裴西丝毫不以为意,朝凤七摆了摆手,“目前唯一紧要事,是找到祖父孙女,然后,带她回去见祖父后一面。”
凤七这才会过意,原来eye首脑此行孤军赴日,是来寻亲。
只是,祖父孙女?那不该是他姐姐或是妹妹吗?
“我不是祖父亲孙子。事实上,五年以前,我都还没见过他,只是从小就受着他资助,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学业上。直到五年前,他突然找上门,那时我才大学毕业,正奔波找实习单位,他问我愿不愿跟着他做事。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以为多少能回报他当年资助我情谊”
“哪知,他竟然是全球大暗势力组织eye首脑。等我彻底了解eye营运产业时,顿时懵了。可既然答应了他,也不好意思反悔,又见他身体日渐羸弱,于是,从他助手做起,帮他分担肩上事务,直至三年前,接替了他位子”
“既然是这样关系,你一直以来都想结束eye,他都没反对吗?”凤七记得他刚刚说过,那人虽然病重,可至少还弥留人际。
“是他提议。”裴西摇头道。如果当年那人不主动提议,他裴西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即便真敢咬牙横心地和整个eye旧势力抗衡,手上也没这个实力啊。
凤七似乎懂了。那人怕是早就想收山不干了。可又不想亲自了结一手打下江山,所以才想借他手。
“这三年来,我试着漂白了一些产业。可还是有部分,始终脱离不了黑暗。”
裴西无奈地叹了一声,随即转头看向凤七,“我注意你很久了。从佛罗里达那次特大绑架案开始,我就一直暗中观察你,上次伦敦,本想邀你谈谈,不过一直有尾巴跟着,也就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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