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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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运会到了吧？”凤七耳边贴着手机问雷霆，边和邢兵打了个招呼。趁着他们还没下班，打算先下库房去看看老吴。

“还有大半个月呢。真想不通，每周都是重复又重复训练项目，也不嫌腻味。”雷霆边答边笑着躲开烈阳“抢劫”，霸占着烈阳手机，继续和凤七聊天。

烈阳无语地干瞪眼。哪个训练队采取不是重复训练模式？就连血彧当时也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训练他们吧？！

直到眼尖地扫到教练身影，烈阳没好气地提醒还和凤七聊个不停雷霆：“教练来了！”

“擦！”雷霆骂了一声，和凤七说道：“小七，我先挂了啊，要是被教练看到我俩偷打电话，肯定会没收手机，晚点再联系。”

说完，也不给烈阳道别机会，雷霆直接滑上了手机屏，把手机塞回了烈阳衣兜。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烈阳好一阵无语。

这是他手机吧？啊？是他冒着挨训风险和小七联系吧？怎么到后自己只是个把风？

“嘿嘿！”雷霆偷笑着他背上拍了拍，抢烈阳发飙之前，闪身跑到察觉了他俩小动作教练跟前，讨好地干笑两声，问：“教练找我俩啥事？”

“啥事？你俩今天集训项目都完成了？”

“差不多啦，只剩引体向上了。”

“那还不赶紧去？！引体向上是吧？觉得十五次很简单是吧？成！每人各加五十次！”

闻言，雷霆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崴脚。

早知道还是要挨罚，不如光明正大地和小七多聊会儿

手机那头，凤七失笑地把结束通话手机收入裤兜，心下好笑：那俩家伙，至于嘛！虽然正阳中学不许他们用手机。可联络器不是一直都要求随身携带吗？而她手机虽然不常开机，联络器也是二十四小时贴身带着。何必如此抢时间？

她不知道是，国安近那次联络器升级出了点小状况，没升级联络器，都处于了暂停状态。

凤七上周三因为来市区参加“星阳杯”开幕式，结束后来国安大楼，大厅看到库房人员正贴升级通知，就顺道给自己联络器升级了。所以她不知道没升级联络器已经被停用了。

库房还没修复这个bg，而林国志又让烈阳两人安心参加冬运会，比赛完再来总部升级也不迟。反正近段时间。他没打算给他们安排任务。

凤七去库房探望了老吴，并取回了先前和联络器一起交由库房升级笔电，顺手拿了几枚老吴加以改良窃听器。多了实时监控功能。

回到七楼时，凤七接到严景寰来电。

这阵子，严景寰因为忙于和严家那些极品亲戚斗智斗勇，减少了和她联络次数，不过一周一次还是有。

这次。严景寰是来问她鞋子尺码。他打算趁着寒冬来临前，给她再置办几套冬衣。

“不用了，大哥，上次爸给我寄来那双软底皮靴天冷了穿刚好。衣服也够穿，真不用再浪费这个钱”

“这怎么是浪费呢！”严景寰显然对她说辞很不悦：“我敢打赌，除了那几身换洗校服。你压根没其他冬衣。这怎么成呢？校服再厚，也无法抵御京都大寒天行了，你只要把鞋码告诉我就成了。其他我会搞定。哦，对了，还要内衣尺寸，我猜你也不会跑去商场专柜选内衣，老穿旧哪里成”

“”

凤七耳根被自己大哥毫不避讳说辞给彻底烫到了。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个场合还真不好继续讨论这些话题，只得由他去。

“圣诞节前。如果我抽不出时间，会先给你寄过来。迟元旦，大哥会北上京都一趟，和你一起过节。”严景寰翻着记事簿，说了接下来一个月大致安排。

这时，办公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严景寰抬眼扫向来电号码，见是一个重要客户打来，于是又叮嘱了凤七几句，就结束了这次通话。

凤七对着手机屏发了一阵呆，继而失笑。

自从爷爷和父亲过世后，严景寰对她，似乎越来越有父辈范儿了。

虽然她不止一次保证：绝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吃苦。

可严景寰仍旧很不放心似，隔三差五就给她置办这些，采买那些

基地宿舍里那几口两人份衣柜、置物柜，早都被填塞地满满当当了。其中有大半都还没穿过、用过呢。

“小七？你站这儿干嘛？走！今晚儿邢组长请客，咱们去美食广场好好宰他一顿！谁让他有了对象也不给大伙儿透露！”

何然开门出来，看到立电梯口愣神凤七，笑着说道。

“邢组长有对象了？”这倒是个好消息！凤七眉眼一弯，很替邢兵高兴。

“你听这家伙胡说！”和其他同事一道出来邢兵抢何然开口前接过了话，“请客是真，其他，小七就左耳进右耳出吧，这几个家伙这阵子闲得紧，故意糗我呢。”

何然嘿嘿一笑，“谁让你确实好事临近啊。不然，你敢当着大伙儿面说刚刚那通电话不是未来嫂子打来？”

经何然这一说，整个“sas”员工里，脸上表情数他淡定邢兵，竟然泛红了耳脖子。

“哦”场同事都露出一副了然促狭表情，长“哦”了一声，齐刷刷地看着邢兵偷笑。

凤七笑着替邢兵解围：“这是好事啊，什么时候，把嫂子介绍给我们认识吧！”

“是啊是啊！我们也这么说呢！怎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咳咳咳！”邢兵被何然激得彻底失去了往日淡定，黝黑脸颊泛起一阵红晕。“那，我问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哇哦！”

“真有戏呀？”

“我没胡说吧？！”

“哟！这下后勤组同志有福了，邢组长不会一天到晚沉着脸了，要训了你们回头还能向嫂子告状”

“哈哈！那还不简单，让你们组长也赶紧找一个，大家有福同享！”

“”

原本还偷笑着和凤七眨眼打趣何然，一听大伙儿竟然将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忙不迭打了个哈哈，拉着凤七钻入刚刚开启电梯，先下去了。

邢兵见状。不禁失笑着摇摇头，和其他同事一起进了另一部电梯，一起下楼了。

晚餐定京都广场“风雅荷塘”。自从范姜洄把他钻石卡留给凤七后，知情同事只要是凤七基地时候请客，必定会选择来这里。

同样消费，能享受到别家餐馆无法提供美食和服务，何乐而不为？！

邢兵应大伙儿要求。把他那位交往不久女朋友也接来和大伙儿认识了。

对方是京都大学文学院中文系老师，经归一导师介绍，和邢兵认识。

看得出来，她性子很文静腼腆。被大伙儿一起哄，马上就连脸红到了耳脖子。

邢兵见状，忙替她挡着应付起大伙儿轮番敬酒。

被邢兵一道邀来聚餐归一。笑看着这一幕，和凤七坐一起聊天。

“听说你这段时间有比赛？”归一给她碟子里夹满上桌热菜，劝她多吃点。

“嗯。”凤七慢条斯理地嚼着。点头应道：“是中小学校际武术联赛。”

“不是这个。”归一轻笑地睨了她一眼，“是乌山道那个。”

闻言，凤七讶然地抬头看了归一一眼，纳闷地问：“归一大哥怎么知道？”

“我也是道听途说。隔壁系有个研究生也很喜欢重型机车赛，昨天导师办公室碰到。聊起彼此近况，他说了近那场车赛。我一听当时情形，就猜是你，没错吧？”

凤七见他如是问，爽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件事。

乌山道车赛，除了青龙事她不便透露，其他，她不认为有隐瞒必要。

“你哦！”归一见她承认，无奈地摇摇头，“下回别做这么惊险事了。虽然你身手了得，可那些车会也不是吃醋，要真激怒了他们，难保不招来麻烦”

“麻烦？什么麻烦？谁找小七麻烦了？”

坐凤七另一侧何然刚搁下敬酒杯盏，就听到归一这句话，不禁关心地转过头来问：“小七，是不是学校里又有人找你麻烦了？”

“谁？谁敢找咱们小七麻烦？”

“就是嘛！小七不用怕，说出来，咱们给你出气去”

“”

凤七算是彻底领教了“sas”这帮同仁们帮亲不帮理。

热闹聚餐结束后，邢兵被大伙儿撺掇着送他女朋友回学校宿舍，凤七则由归一负责送回冠蓝中学。

刚驶出京都广场停车场，凤七就对归一说：“我还有点事，归一组长送我到前头地铁站口就好。”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归一闻言，不解地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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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暗巷

凤七想了想，如实解释：“有个同学托我替他查个事，我没国安资料库找到他说帮派，想去暗巷探探，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暗巷？那种地方你也敢黑灯瞎火一个人去？”

归一显然被她话给吓到了，继而记起她强悍身手，才放软了神色，轻声嘀咕道：“就算你身手再好，也不想想自己才几岁？又是个女孩子”

“我会小心。”凤七不等他念完，立刻举手保证。

归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只得送她前往暗巷。

京都此前有一批杂七杂八小帮派，基本都混迹这条有“京都地下城”喻称暗巷里。

不过，自从“麒麟堂”被京都两安联合行动一举清剿后，和麒麟堂有牵扯大帮小派也一并被清理了。

除了个别帮派个别人员有漏网外，其他，全都被公安送入了监狱，根据罪证大小，判上三五年到无期、死刑不等。

至此之后，暗巷也得到了政府部门整治。

破落无人旧宅、迁后闲置仓库虽然还是有不少，可没了那些大帮小派身影，附近居民楼，二手房交易也逐渐兴盛起来。

“听说京都市政府还打算把这里推倒重建，改造成一个可供附近居民活动大型市政广场。”

归一把车子停暗巷口道旁车位后，和凤七一起走入暗巷。

“市政府真确定这里没任何帮派行迹了？”

凤七四下打量了一番，末了将视线投附近一幢外墙颓败矮楼上，若有所思地问。

“就算有，应该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吧。”归一答道，想起凤七来这里原因，不是很肯定地问：“你想挨个儿找漏网之鱼问黑焰帮事？”

“嗯。既然答应了他，总得力找找吧。归一大哥若是有事，先回去好了，外头就是地铁站，我等下”

“再说我可生气了啊！”归一顿时板下脸，“别说我没事，就算有事也不可能丢你这里自己先回去，要是下回再和我这么生分，我就就告诉李教授去你经常深半夜出校门！”

“我也就这么一说，万一你有事要办。岂不是耽误你了嘛！”凤七听归一这么说，不禁好笑不已，连忙解释道。

她也是出于安危考量。

归一除了“人皮龟甲”外。还真没什么其他防御力，万一暗巷里真有帮派余众，一旦对战起来，难免误伤到他。

不过，见他如此坚持。凤七也就没再多说。

站归一立场，必定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去查探。横竖今晚也没出手打算，若真探得了黑焰帮线索，大不了等决定了方案再来好了。

这么一想，凤七指指那幢第一眼扫到破落矮楼，提议道：“先去那里看看。”

既然是她要来这里。归一自然是听她安排。

两人不紧不慢地朝首选目标行进，约莫还有二三十米时，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两个打扮前卫年轻男子越过他们朝矮楼方向跑去，跑了几步，其中一人忽而收住脚步，转身看向凤七和归一，狐疑地问：“你们谁啊？大半夜。这里干嘛？”

前头那人听同伴这么问，也停了下来。走回同伴身边，跟着问道：“知不知道这里是私人领域，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来？！”

“哦？请问哪里有标明这里属于私人领域？”凤七迎上对面两人质疑眼神，淡淡地反问。

“哟呵！小丫头胆量不小啊！居然还敢这么问？！这附近谁人不知这一带都归我们华哥管啊？你们！没事就赶紧离开！别惹怒了华哥，到时想走也不见得能走得成了！”

“我们不是这附近人，所以不知道两位说情况。再说，我们只是来这里找人，一时忘了对方手机号，又记错了门牌，只得挨家挨户找了。”归一伸手揽上凤七肩，将她护了自己身边，朝对方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凤七闻言，暗翻了个白眼。看这两人衣着打扮，又听他们口里左一声“华哥”，右一声“华哥”，不用猜也知道必定又是哪个嚣张小帮派仗势欺人了。何必同他们解释？

果不出凤七所料，那两个男人丝毫没理归一好言解释，仍旧拽拽地赶他们离开：“找人也不准来这里找。走走！”

归一还想再说什么，被凤七扯了扯衣袖。

“那就走吧。既然他们这么说了，想必这里没我们要找人了。换个方向吧。”凤七拉着归一转身，穿回主巷。

那两个男人这才鼻息哼哼地转身朝前走，没一会儿进了矮楼大门。

“归一大哥，你到车上等我吧，我去探探就来，不会随便行动。”走到主巷后，凤七想了想，对归一说道。眼下还没摸清里头情况，带着归一一起进去反而束手束脚。可让归一等这里，又不安全。

见归一似要反驳，凤七又接着道：“你忘了？我会轻功，我从上面走。不会让他们发现。”

归一听她这么说，只得答应：“那好吧，我去车上等你。联络器带着吧？有任何问题马上联络我。”

“好！”凤七立即应道。目送归一转出巷口后，这才施展轻功，速往矮楼方向掠去。

“华哥，你交代我俩事，全都办妥了。于峰那里也准备好了，就等华哥一声令下。”

此刻，矮楼其中一间门面破旧库房内，刚路上和凤七、归一遇上两名年轻男子，正向靠着陈旧沙发抽烟中年男人汇报自己任务完成情况。

听两人汇报完后，沙发上中年男人“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对了华哥，刚刚外头遇到了两张生面孔。是一男一女，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条子？”

“我想应该不是。那女才多大啊？还只是个初中生吧？”显然，两名年轻男子也没有达成一致结论。其中一人怀疑凤七两人是公安，另一人则摇头猜不是。

“那他们进巷子干嘛？大半夜，不觉得可疑吗？”

“说不定真是来找人。这阵子听说暗巷里卖掉了好几套旧公寓”

“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

“行了！”这时，沙发上中年男人坐正身子，捻灭了手上烟头，呼出嘴里后一口白烟后，不耐烦地朝两人挥挥手：“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有情况会有人通知我们。”

“是，华哥！”

两名年轻男子见自个儿老大今天好似心情不佳。也就没敢再多嘴，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后，就退出了库房。到隔壁房间睡觉去了。

待他们两人离开后，中年男人起身走到窗前，扒开遮挡着报纸窗棱往外张了张，见几个手下都已经回房睡了，想了想。踱回沙发边，默背出一串号码，拨通了对方手机：“大哥，这事，真打算这么办了？到时，兄弟们怎么办？”

“急什么？！到时候条子那边一传来消息。我就会通知你们撤。总之，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做，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话筒那边传来一道略显嘶哑男低音。带着睡意有些不悦地说道。

“大哥当然不会害我们，只是，我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啊毕竟和政府部门牵扯到了一起”

“我说了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到底你是大哥还是我是大哥？”对方显然怒了，等他自己也意识到口气太冲时，放软了语调叹道：“你们管放心。黑焰帮毕竟是我一手拉拔大，我怎么会坐视不管？

“喂？怎么？生气了？总之。你只管和以前那样做就好，其他事我会搞定，需要你出面，我会再联络你。算算时间也了，等双规文件一下，批捕程序一办，咱们就和他们银货两讫了。等一拿到钱，我就给你们换个高档点落脚处”

手机里继续传来对方嘶哑嗓音，可手机这头，却没了声响。

并不是对方说他生气，而是，他脖颈大动脉处，一柄尖锐利刃悄无声息地贴上了肌肤。

饶是他再镇定，此刻也不禁冷汗涔涔，没敢声响。

凤七抬着匕首，轻轻他脖颈上压了压，同时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立刻出声回应对方，免得对方起疑。

“啊，是，我刚点了根烟。既然大哥这么说，我也只好继续等了。希望他们能信守承诺。”中年男人深咽了口唾沫，多希望对方能发现自己异样啊，可他也知道，一旦引起对方怀疑，自己小命怕也保不住了。

虽然表面上看，对方只是个丫头片子，可她力道丝毫不下于一个成年男人。他原本以为凭自己身手，可以轻松挣开她禁锢，从而夺走她手上利刃，没想到

“行了吧？他已经挂了电话了。可以松开我了吧？你想问什么，坐着问不好吗？”中年男人把手机收入裤兜后，双手举过头顶，示意凤七松开利刃。

从脖颈处传来刺痛感可以想见，必定有血丝渗出表皮了。可这小丫头，仍旧面不改色地拿利刃压着自己脖颈，这是不打算放开自己吗？该死！这会儿，他开始后悔没留个手下这里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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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胜者为王败者寇

“你就是黑焰帮帮主？”

凤七从方才他和对方通话里隐约可以猜出，周广源十有**还真是可能被陷害。

“不”哪知，中年男人竟然摇摇头，“我我不是帮主，帮主他咳，能不能把刀子挪开点？这样我没法说话”

“哦？那这样呢？”凤七冷笑着压了压手上匕首，让它靠近颈部皮肤。“嘶”中年男人倒抽一口气，忙不迭答道：“老实说，帮主我也没见过，一直都是听他指令做事”

“还不老实？”凤七沉声低喝，一刀轻挑，中年男人肩头一块巴掌大表皮就这么脱离了血肉。

他咬着牙关强忍着肩头传来剧痛感，心下暗咒着凤七出手狠辣，“我说是实话！你要不信，可以去问帮里任何一个兄弟”

“那好，暂且信你。说说刚才那个人吧。看你表现我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凤七眉头一挑，示意中年男人好好配合。

“他”

中年男人脸色煞白，肩膀处痛，疼得他晕厥了，可又怕晕倒了再也醒不过来，只得强撑着回答凤七问题：

“他他就是黑焰帮帮主一直通过身边亲信或是手机联络我”

“京都市长近期被举报，是你们造出来事吧？”

“咳那个，我也是受帮主之命你，咳咳，刀眼无情，能否挪开一点？我只知道是政府部门人，委托黑焰帮做这件事”

“政府部门？具体是哪一方？京都市政府？”凤七挑了挑眉。匕首往下一压，沉着嗓音逼问。

“嗯，听帮主话里意思似乎是这样可他没和我具体说过，只让我听他安排，带领兄弟们做事”

说道这里，中年男人顿了顿，言辞间带着痛楚，说：“我知道也就这些了，黑焰帮，虽然出面是我。可实际发命令，一直都是帮主”

凤七见问不出其他什么有用信息了，收起匕首。淡淡地道：“你知道该怎么配合吧？哦，忘了问你叫什么？以及，黑焰帮具体做什么？”

中年男人见凤七把匕首收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暗吸了一口气。刻意忽略肩头那片被挑去表皮而火辣辣疼个不停部位，身子一侧，举拳就朝凤七狠戾地砸来。

他何时被个黄毛小丫头迫到如此境地？不揍得她满嘴吐牙，他哪有脸走出去见其他兄弟？

凤七早料到他不会善罢甘休，也不避让，等对方拳头像慢镜头似地挥到脸前时。才从容地伸手一挡，继而欺身上前，对方颈窝一拂。当即把他定了原处。

“我说，”凤七拍了拍双手，挑着眉淡淡地道：“你是还没受够教训吗？一侧肩头不够，另一侧也要送上来做个纪念？还是说，你全身上下。想来个地图绘？”

“你！”中年男人见她不仅轻轻松松就格下自己使全力挥出拳，还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然让自己动弹不得了，不可置信地瞪着凤七，音色带着颤意：“你到底什么人　？＇…fsktxt＇”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胜者为王败者寇，你只要把我问如实告诉我就行了。”

凤七说着，把那把尖锐匕首立指尖闲适地旋转着，就像，旋只是颗篮球，而不是匕首。

“刚才问题还记得吗？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我耐心有限，要是不打算配合，就直接说，我也好早点收工早点回家。”归一还车上等着自己呢。凤七扫了眼腕表，已经浪费几分钟了。

“我说我说”这次，中年男人不得不低头配合了。

想不配合也不行啊。没见她方才削去他肩头那表皮肉时眼也没眨一下吗？可见她外相虽然纤弱，实则心狠手辣很。何况，他现还被她定得动弹不得，真成了砧上肉，网里鱼。除非不要命了，否则，谁都知道眼下这个情况，如何做才有利自身安危。

“那好，说吧。”凤七退后一步，沙发上坐下，把玩着手上匕首，垂着眼眸等他回答。

“我姓华，单名一个天。道上兄弟，都尊我一声‘华哥’。六年前，我玛卡岛赌城输了个精光，还欠下一屁股债，被赌城人押回来后，问地下钱庄钱借了钱还了债。可地下钱庄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