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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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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险些被地下钱庄那帮人逼死，是帮主，他派人救了我，不仅帮我还清了债，还留我黑焰帮住下，每月有万把工资，这么好事，又有恩于我，我自然不会拒绝。之后，我就一直代替帮主管理着帮里大小事。帮主他，好像从没帮里出现过，以前是他一个得力手下，现是我”
凤七听完，沉吟了片刻，抬眼问：“帮里大小事具体是哪些？”
听凤七这一问，华天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道：“就就其他帮派也都会涉及一些事嘛”
“具体什么事？不要让我问第二次。”凤七瞟了他一眼，冷冷地问。
华天被凤七这一瞥不禁有些心里发悚。暗自猜测起她身份，莫非真是条子？可看年纪，也太小了点吧
“嗯哼？”凤七清了清嗓子，加速转起指尖上匕首，惊得华天不得不吐露实情：“咳就娱乐城、夜总会、赌场还有，帮一些商家收债”
“我记得前一阵子，京都大小帮派基本上都被警方清除了。怎么，你们黑焰帮没受到任何影响？”
华天看凤七无比熟练地把玩着手上那把匕首，不由有些心惊，生怕她随手一甩，就将匕首掷到自己身上，不禁咽了口唾沫，配合地答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那会儿，我也收到了麒麟堂邀请函，可帮主没让我们去，还说麒麟堂蹦跶不了多久。条子早就盯着了。果然，没出一个月，麒麟堂就被条子给收拾了。那些并入麒麟堂帮派，也都被抓抓，散散，只有我们黑焰帮，没受到一点波及。条子整顿暗巷之前。帮主就让我们搬离了，这段时间风波平息了，才又回来，我们都庆幸帮主有先见之明”
凤七沉吟着点了点头，随即从沙发上起身，似笑非笑地走到他身边：“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是想现就跟我走呢？还是转为污点证人 ？＇…fsktxt＇和警方配合？”
一听凤七这么说，华天肯定她就是条子无疑了。
瞬间，心里有什么东西一塌。随着凤七给他解穴，差点没软倒地。
“你不选，我就默认是后者了？”凤七轻轻一笑，拍了拍他有伤肩头，疼得他当即呻吟出声。
“如果我答应你做污点证人。警方会保护我人身安全吧？要是被帮主知道，我怕”
“这个你放心！今晚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至于之后，我不会要求你做其他事，只要不泄露今晚事，其他都照旧。当然，别想偷偷提醒任何人，警方既然已经盯上了黑焰帮，你们一举一动早都已经我们眼皮子底下了。”
凤七说完，淡淡一笑，转身跃上了库房悬梁，通过那扇气窗，数秒间就消失了华天眼前。
老天！他总算知道她是如何进来了。怪不得连她近身都没察觉，她竟然会会传说里才有轻功
华天呆呆地看着凤七消失方向，喃喃自语。回过神，整个人瘫软了沙发上。
那厢，凤七钻出气窗，顺着矮楼屋檐，悄无声息地掠到了院外，直至疾驰到暗巷口，才缓下了速度。
取出裤兜里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录音成功”提示框，不禁弯了弯嘴角。
政府部门吗？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人物，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对付京都市长？
还有那个隐暗处黑焰帮帮主，如果她没猜错，恐怕和政府部门或是公安方面也关系不浅吧。否则，没道理其他帮派都被警方控制清剿了，黑焰帮却没受到半点波及
凤七边走边猜，直至看到归一倚着车门，面露焦色地四下张望，时不时朝腕表扫上一眼，不由加了步伐
次日，凤七没回学校，而是给李一仓通了个电话。
一来，他外孙女儿裴欣欣还是没半点消息，未免李一仓担心，她宽慰了几句。有时候，没消息好过有消息。
其次，她请李一仓代她向班主任请了个假，具体没定返校日期，不过，下周六“星阳杯”三强争夺赛还是会如期参加。
李一仓是知道她身份，因此，听她说想请几天假，也没多问，一口就答应了。
随后，凤七来到“sas”，通过国安资料库，不仅查了周广源，还查了京都政府部门里几个重量级领导，特别关注了日常公务中和周广源接触颇多几个人物档案。
周广源档案很清爽：毕业于京都大学土木工程专业，考入京都市团工委后，从主任助理，一步步坐上主任一位。调到市政府后，又从市长秘书做到现市长。不得不说，周广源官途是一帆风顺，是知识分子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丰硕成果。
反观和他差不多地位市级书记兼副市长郭东奇，他官路历程就相对要艰辛不少。不过有一点很值得人佩服。从山村出来郭东奇，素来知道群众力量强大，也善于运用这一点。从初人大代表，到后来县委书记，再坐上现今京都市级书记、副市长座椅，足足比周广源多花了十年功夫。
凤七比对着两人档案看了良久，才退出资料库，通过网路搜索起郭东奇种种事迹。
她发现一个现象：郭东奇似乎和许多商界大鳄相熟。很多场合，都能看到他和某个商界大鳄握手笑谈一幕。
当然，这种现象也可归纳为郭东奇很平易近民。可换个角度想呢？他之所以和那些商界大鳄们如此熟稔，会否是底下关系也不一般？
接着，凤七视线又跳到一组近几日才播报京都规划资讯上：京都琅邪山一号地块，传闻市政府将用于扩建市政项目，近期又传出，此地块或将出让给商界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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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细查
十二月才初头，京都就飘起了鹅毛大雪。
凤七想到待会儿还要出门，就春秋校服外面披了件薄绒大衣。
这是严景寰两天前就给她寄到学校冬衣。
除了这件娃娃领款式、米色及膝薄绒大衣外，还有一件粉色缀花厚羽绒外套，两件高领套头羊绒衫，两条黑色纯羊绒紧身裤、一条羊绒薄呢裤，质感柔软又保暖。
另外，还有一双雪地靴、一双羊皮靴。不看标签光看质地，也知道价格肯定不菲。
“你们猜她身上这件‘ele’是真吗？”
“我想应该是吧住得起独立小楼，总不至于还穿件冒牌货四处走”
“那可不一定，高婷婷家境一般，不也搬来独立小楼住了？谁知道她是不是高婷婷第二，找了个高富帅”
“啊，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上回击剑社单挑何琦他们七人初一生吗？难怪这么面熟”
“不是吧？真是她？”
“应该没认错吧”
“那还是走吧！要真是她，被她听到咱们质疑，说不定一生气就把咱们几个给削了”
“走吧走吧”
凤七听到身后那群八卦女生谈论，不由抽了抽嘴角。
把她们削了？她有这么暴力吗？
唔，也许吧。她不否认自己体内存着一定暴力因子，关键时刻，就会冒头出来抢活计。
远不说，单论近日，她逼供黑焰帮代帮主华天时，就面不改色地挑去了他肩头一块巴掌大表皮。
提到黑焰帮。凤七眼眸一沉，自从三日前，从华天口里得知，黑焰帮帮主让他刻意外传和京都市长周广源有非法协作之事，譬如贿赂京都市长，得他庇佑、逃脱各种扫黑活动，再譬如，京都市长拿贿赂巨款大放高利贷，收不回就让黑焰帮讨债
听到这些风声，又和周广源素来有嫌隙政府官员。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拉人下马机会，于是都让自己亲信匿名举报了。
凤七这几天已经连着查了好几个可疑对象了。今天打算去查查京都市级书记兼副市长郭东奇。
当然，她仍旧打算入夜了再出发。除了周一那天。她待“sas”查资料外，近两天，都是白天校，晚上出门。
这件事，她目前还没打算知会警方。黑焰帮既然每次都能幸运逃脱。除了帮主身份可能不简单，警方里头许是也有不小人脉。
所以，凤七打算先找出唆使黑焰帮陷害周广源有力证据。届时，即便公安里有再大关系，怕是也逃不脱了。
江澈今天请假，他外婆生病住院了。于是。凤七一人食堂喝了碗热腾腾小米粥，双手插大衣兜里，不紧不慢地朝初中部方向不紧不慢地走着。
此刻天际。洋洋洒洒鹅毛大雪无风飘落，地面已经铺了一层深深浅浅积雪了。
“严景媏同学！”
凤七不用回头也能辨出对方是谁。
周铭见凤七回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追上她后和她并肩走着，“你吃过早饭没有？”
“吃过了。”凤七点点头。心猜他必是想问他父亲事，于是挑重点说道：“你爸爸事。我这几天还查。”
“不急不急！”周铭忙不迭摆手道：“我爸说，既然没做过，也不怕上头查，总不能凭空捏造出证据来。所以，他这阵子乐得轻松家，什么都不用管。当是休大假。”
凤七心里知道，这话肯定是周广源拿来安慰家人用。
以周广源政府部门任职这么多年经验，不可能不知道里头弯弯绕绕。说不定，他已经猜到是哪方人暗中陷害他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凤七倒是有了主意。
“你爸爸这几天一直都家？”
“是啊。他说以前总没时间陪老妈，这阵子三餐都腻一块儿了。比我这个儿子还闲”
“那好，放学后我同你一道去看看他，顺便，问他几个问题。”凤七迅速下了决定。
一听凤七这么说，周铭似有些受宠若惊，“真真？”
他老爸其实早就想约她一见了。虽然不确定她隶属哪个部门，不过从此前她近乎贴身地保护杨幼玟情形看，他老爸猜她很可能是军部或是国安人。因为，只有那两个部门人，才无法查到深透彻资料。
如今听她主动这么说，周铭自然高兴，“一下课就走？”
“好。”凤七笑点了点头。
这是第二次见周广源。当然，报刊、杂志、报纸上刊登照片不算。
看得出来，周广源心态确实调整地非常好。
也许真如他对家人说那样：身正不怕影子斜。至少，一顿晚餐下来，凤七没感受到一丝半点低落和怨艾。
饭后，周广源把她邀进了书房。
他太太宋清雅送上一盘水果拼盘，并给凤七斟了一壶清香扑鼻花草茶后，就替他们拉上了书房门，留他们两人密谈了。
“中午接到铭儿电话，说你放学后会随他一道来，他妈妈呀，就厨房忙开了，生怕招待不周。你也知道，我现实不方便出门，若是带你去外头用餐，即便是高级餐厅，有保护顾客**条款，我也不敢去啊。”
周广源请凤七书房内一对单人沙发坐下，无奈地笑道。
“我不挑食，能吃饱就好。”凤七浅笑着答了一句。继而举杯抿了口茶，将话题引入正题。直截了当地问：“周市长可有结怨人 ？＇…fsktxt＇”
“结怨？”周广源皱了皱眉，仔细思考了一番，摇头道：“我很少公事上同人争吵，有争议提案，都是会议桌上摊开来举手表决，私人恩怨加不可能。”
“近期有没有特别有争议提案？”
“近期不知道琅邪山一号地块算不算。”
周广源一脸无奈地轻叹：“那块地皮，我是一直想纳入政府规划项，有部分人却希望直接出让给房产商，政府好从中获些利润。今年因为各地灾情严重，捐款量不少。市政财务确实有些紧张，也难怪他们会这么想了，怕年底连奖金都开不出吧。其实哪里有他们担心这么严重呢，之所以会议上屡次强调财务状况，也是希望各部门能收紧支出，倡导不必要浪费，反倒让他们把主意打到了琅邪山地块上”
凤七听他这么说。立即想起之前搜索到琅邪山一号地块一事，又联想到副市长郭东奇和诸多商界大鳄们交好笑谈，求证似地问：“郭副市长也是反对者之一？”
“你也听说了？”周广源讶然地看了凤七一眼，继而点点头，“是啊，他一直都提议出让。不过。近期倒没怎么反对了。我原本还想呢，他一沉默，其他跟风反对人也会渐渐消停。我阻力就少很多。哪想到，会摊上这么个事儿”周广源失笑地摊了摊手，说道。
凤七蹙眉沉吟。照此说来，副市长郭东奇嫌疑似乎大。
看来，她今晚势必要探探郭东奇了。
“我既然答应了周铭。会量查清黑焰帮事。至于其他，恐怕有心无力。只能说量。”
见周广源也不是很肯定真正和他有过节人，凤七也就没打算继续坐下去了。
起身和周广源保证了一声，打算就此告辞。
“那天听铭儿说了之后，我和他妈妈都很感动。你愿意查黑焰帮事，就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其他，我相信组织、相信上级一定会彻查清楚。”周广源说完，抿紧双唇点头致谢。
周铭和宋清雅和周铭母子俩正客厅安坐着，看到他们出来，忙不迭起身。
“媏媏要走了？”
“很晚了，要不今晚就宿这儿吧？客房我都收拾好了，明早再和铭儿一道去学校”
“不了。”凤七直言拒绝了宋清雅好意，“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你们不用送我，真要送，就周铭吧。刚刚和他一道来，现送我出门，也说过去。”
“那好，我们就不客气了。下次再来家里坐。”周广源心里暗赞不止，这么小年纪就能拥有如此缜密心思，果真不是简单人。随即，转头吩咐自己儿子：“雪虽然停了，不过地面有些滑，小心点。打车去打车回，把媏媏送到地儿。”
“我知道。”周铭点点头，送凤七出了门。
宋清雅等他们进了电梯，才合上门，轻舒了口气，走到丈夫身边，柔声问：“怎么样？她真同意帮我们吗？”
“嗯，和上次铭儿说一样，肯帮忙去查黑焰帮事。”
“这么说来，她真是公安或国安人了？”
“说不准，军部也不是没可能。”周广源轻叹了一声，回头朝妻子道：“顺其自然吧。我相信上头不是傻子，单信那些假证，就给我扣个莫须有罪名。真要这么定，也不会放我大假了”
“但愿如此。”宋清雅抿着唇忧心地祈祷。
但愿，儿子那个同学真有他们父子俩说那么厉害，能帮他们查出黑焰帮，从而揪出陷害事件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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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水落石出
凤七让周铭送她上了出租车，就让他回去了。
周铭原本不同意，执意要送她到目地。毕竟是来自家帮助父亲，就这么让她一个人回去，不放心是一回事，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你忘了？我有功夫。”凤七朝他眨了眨眼。
经她这一提醒，周铭也想起自己曾经还被她轻轻一折就断了手腕，不禁耳根一红，只得任她一人坐车离开了。
凤七让司机把车开到郭东奇所住小区外围。
下车时扫了眼腕表，八点半，唔，似乎还嫌早。攀墙入室什么，至少要等夜深人静了才方便嘛。
想了想，决定绕去小区后墙，找个监控死角先翻进去找到郭东奇住处。
正这时，一辆黑色奥迪从小区里驶了出来，经过门卫房时，车主摇下窗玻璃，朝门卫客套地说道：“下雪天还要执勤，辛苦了！”
“应该应该！书记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当心雪天路滑！”
“嗯，单位还有点事要忙，没办法。”
车主说完，就摇上窗玻璃，开出了小区大门。
隔着马路遥望这一幕凤七，眯着眼确认车主正是她今晚打算暗探对象——京都市市级书记兼副市长郭东奇，遂不带迟疑地提步跟了上去。趁车子拐出路口一刹那，她纵身一扑，顺利攀上了奥迪车底盘，整个身子牢牢附了上面
黑色奥迪静谧雪夜里，缓缓穿过小半座都城，绕了许久，终抵达并非市府大楼，而是城中一座豪华别墅。
“晚上好！”
看到奥迪车牌，门口保安就立刻滑开了防盗大门。行礼道。
郭东奇这回倒是没摇下窗玻璃，坐车内朝保安点了点头，就开了进去。
凤七抓着车身底盘，几乎贴着地面朝外张望着，看到郭东奇熟门熟路地将车驶到地下车库入口，心猜他可能要下车库，于是，内力一提，双手松开底盘，整个人和车身底盘平行地悬地面上方。直至车子离开，她迅速跃入了附近积雪灌木丛间
此刻，别墅奢华大厅内。已经有三位衣着光鲜中年男人端着高脚杯懒洋洋地聊天了。
“今天老郭迟了嘛！”
“到了，大门保安汇报说已经进来了。”
“对了，那位现怎么说了？还没下文件吗？”
“待会儿问问老郭呗，我看是差不多了。”
“这次事要是成了，老郭至少能兼上那个位置半年一载。琅邪山地块八成也能到手了。”
“没错！来！敬一杯！”
三人相视一笑，举杯轻碰。
“怎么？我还没到呢，这就先喝起来了？”
郭东奇下人引领下，进了大厅。
室内室外温差过大，他一进门就脱掉了厚外套交给下人，搓着双手笑道。
“嗯！这酒远远闻着就香气扑鼻。又是从哪儿搞来？”
郭东奇走到沙发区，深吸了一口气，沉醉地问。
“哈哈！老郭鼻子就是尖！我上周专程飞了趟法国。亲自去曼陀酒庄挑来。”三人中其中一人，斜靠着沙发背，慵懒地笑接道。
“啧啧！你们说他败不败家？！这是今年第几次了？就为了几瓶酒专跑一趟法国酒庄？”郭东奇也沙发上坐下，接过下人给他斟好酒高脚杯，抿了口。笑指着其中一人，咂嘴道。
“老郭这话就不对了啊！这几瓶酒价值可不比一套公寓低”
别墅主人。郭东奇话里败家子，也是近几年国内房地产开发商排名前三“亚云集团”大股东路劲松，低笑着晃着酒杯，打趣起郭东奇：“话说老郭，你那套房子真当好换了。儿子都娶媳妇了，搞套像样点呗！你又不是没钱。”
“唉。我哪里有你们三个这么自由啊！”郭东奇无奈地摇头叹道：“近上头查得紧，我连儿子娶媳妇都不敢铺张。能给他们置办一套高档小区公寓房算是不错了。”
“说到这个，老郭，咱们仨刚还说呢，那位现怎么样了？”
“是啊，总不能一直这么干耗着吧？咱哥儿几个资金，可都等着标那块地呢！别到时候人没被拉下，地皮也落不到咱几个口袋里，那就得不偿失了。你可知道？我都推掉好几个大单了，几千万进账呢！”
“了吧。”郭东奇啜了口酒，沉吟了片刻分析道：“我再找人鼓动鼓动，只要上头愿意查，他就铁定没戏唱。”
“就怕到时候他没事，咱几个反倒被查了。”
“放心！”郭东奇安抚道：“对咱几个不利线索，我都清干净了，即使上头想查也无从查起。”
“那就好！”路劲松举起手中红酒杯：“来！为咱们合作愉而干杯！”
“干！”
“啪！”
一声干脆跳闸声，整座别墅都陷入了黑暗中。
“老爷，电房故障，所有电路都短路了。老房正抢修。”
路家老管家厅外高喊。
厅内四人原本还警觉地面面相觑，亏心事做多了，心里难免发虚。
一听下人如是通报，路劲松连同其他三人都不由松了口气。仅是电房故障导致断电就好。
“那就把我从巴黎买来烛台取来！今夜下雪，咱哥儿几个就当提前过圣诞吧！咱也学女人浪漫一把。”路劲松笑说着，朝屋外老管家吩咐道。
老管家应声去取烛台了。
厅内四人摸黑坐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一刻钟后，老管家摸黑送来了路劲松从法国巴黎带回来水晶烛台，搁厅内一张极其气派大理石桌上。
虽然昏暗烛光不如水晶吊灯来得敞亮，不过，对四人来说，还是这样幽静氛围好。比水晶灯下适合他们要聊黑暗话题
“京都市级书记兼副市长郭东齐，明年就到任了，想不到还是晚节不保，后关头出这摊事”
蔡之龙看着电脑屏上从安路家别墅窃听器传来清晰画面，可惜地叹道。
此刻，凤七正坐沙发上喝着单位食堂外带来热豆浆，闻言，不置可否地轻撇了撇嘴。
只是晚节不保吗？不见得！或许从踏入官场开始，郭东奇就没怎么干净过。
她昨晚路家别墅破坏电房后，就潜入了大厅。分别几个隐蔽角落安装了有监控功能窃听器。
然后又趁着烛火幽暗，屏息躲厅内一隅听郭东奇和其他三人聊“正事”，同时录下了四人之间关键性对话。
待郭东奇离开时。她又找机会附上了他车底盘，一直跟到他家里，也安上仅余一枚同功能窃听器。
把当初拿来备用型窃听器全都“贡献”给了这帮官商勾结者，凤七才回到国安大楼。
“sas”会议室宿了一夜，等蔡之龙一上班。就找他汇报了此事，并将监控窃听器母机交给了他。
蔡之龙看完陆家别墅传来画面后，转头问凤七：“你有什么想法？直接交反贪部门受理，还是把黑焰帮先摘除出来？”
“不必，华天已经答应我做污点证人，直接由检察院接手就好。”凤七捧着热腾腾热豆浆。偏着头想了想，答道。
昨晚幸好跟踪郭东奇回家，并他家安上了余下几个窃听器。
这才有机会发现他竟然就是黑焰帮幕后帮主。
许是昨晚上被路劲松三人说得也心慌了。一回到家，郭东奇就和黑焰帮代帮主华天联系了，要他带着黑焰帮帮众再做一次扩散，发布各种不利于京都市长周广源传闻，以期煽动多民众发动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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