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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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实子。“那就太可惜了，哪怕赏给二代弟子采阴补阳，也比让蟒蛇吃下去强。”

　　　　映荷。“我看还是大师兄的主意对！只要总舵迁出来，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区区两个算什么？再说，那都是分给了四师弟的，不能夺人所好。”她似乎对用美女喂蟒十分感兴趣，所以毫不留情地批评虚实子，一点儿也不管他高不高兴。

　　　　虚实子当然不高兴！但映荷已经摆明是虚栩子的身边人，根本不能得罪！只得闭口不言。

　　　　虚栩子。“好了，酒足饭饱，该沐浴就寝了。明日辰时出发，回东台山。”

　　　　众人各自回屋。虚实子房中竟然有一宫女伺寝，令他非常开心，一肚子不快烟消云散。

　　　　翌日，长天门一行离京回山。李莲英安排了好车好马，众人在官道上放辔驰行。

　　　　食物及饮水齐备，众人便打马疾驰。沿途除了换马，没有多少耽搁，第五天午时，便回到总舵。

　　　　虚栩子进山的路上一直抱着虚无子，到了虚无子的洞室前，才跳下马来，推开石门而入。

　　　　芜君、倩如二女见虚无子脸色苍白，呼吸全无，急得跪在床边，珠泪双流。

　　　　虚栩子。“你们不要哭，师弟并没有死，师傅出关之后，一定能救活他。不过，我们必须把他放置在风洞中，保持身体的不败不腐。你们二位是他的女人，肯不肯去风洞陪着他？”

　　　　芜君。“愿意！当然愿意！只要道长还有一线生机，我们也不会放弃！”

　　　　虚栩子。“那好！你们今晚收拾一下，作好准备，明日巳时，我们去风洞。”

　　　　二女目送虚栩子拉上石门，扬长而去，忍不住放声大哭。

　　　　虚栩子在洞外听到哭声，叹了口气，挥手撤走洞口的弟子，向自己的洞室走去。

　　　　好几天了，虚无子一直装死躺着，修炼“阴阳诀”。他发觉自己的功力不仅已经神奇地恢复，而且还大有长进，不由得暗暗高兴。现在，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洞室，听着二女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哭泣，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喂！别哭啦！我还没死呢！”

　　　　二女虽然被吓得不轻，见虚无子已经坐了起来，立即站起身来，拥到他的身边。

　　　　芜君。“老爷，原来你并没有死，把我俩吓得不轻。”

　　　　倩如。“老爷，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姐妹俩一定不会忍辱偷生，苟活下去的！”

　　　　虚无子。“拜托，道爷诈死后一直没有好好地吃东西，你俩给做些吃的好不好？”

　　　　芜君。“好好好！老爷，二师兄今日送了只烤羊腿来，妹子马上加热给你吃。”

　　　　虚无子。“还是二师兄好！知道体恤属下。不过快快停下，跪到床边哭你们的。快！”

　　　　倩如。“老爷，你又没死，好端端的还哭什么？”

　　　　虚无子。“快跪下哭，二师兄马上会来！我躺下了。”

　　　　洞窟中，又回荡着幽幽的哭泣声。烛光摇曳，果然给人以凄惨悲凉的感觉。

　　　　石门突然被推开，虚松子一进门便直奔床边，抚床大哭。“四师弟呀！原本想让你们南下历练一番，增长才干与见识。谁知你会中枪，生死歧路。早知有今日，师兄就自己去了呀！”

　　　　虚栩子、虚实子一同走了进来，见虚松子真情流露，也不由得唏嘘不已。

　　　　虚无子仍然如死尸一般躺着，他的“僵尸功”已经有了些火候，三位师兄硬是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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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风洞之秘

　　　　山后的风洞，就在绝壁左侧的山岩上，也是一处绝地。

　　　　一条人工开凿的石径直通石台，后面便是一个硕大的洞厅，有风从洞里边不断刮出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中人如呕。传说山腹中有蟒蛇蛰居，每每下深渊中吞食山顶上掉下来的尸体。长天门门人若死亡，也是抬到风洞之中存放。蟒蛇若不吞食，一年半载都不会腐烂。

　　　　虚无子也被长天门门人抬到了风洞里，停放在一张石床上。

　　　　虚栩子。“四师弟，师兄只有这个办法保存你的肉身，等候师傅出关后实施救护。你英灵尚在，切不可远离此地。假以时日，师兄弟们还会重逢，共同切磋武学。听话啊！师弟。”

　　　　众师兄弟一一拜别，石台上，只留下芜君和倩如两个少女，哀哀哭泣。

　　　　虚栩子一行听着风洞口传来的哭泣声，叹息着远去。

　　　　山风幽幽，让二女的哭泣声传得很远。长天门总舵四面八方的洞窟都感受到了这分哀怨。原本应该强悍英武，卓尔不群的弟子们，大都低下了他们从不屈服的头。因为一代弟子中硕果仅存的四师兄弟又少了一人，对于长天门的损失不可谓不大。

　　　　风洞中，虚无子拥着二女，昂首而立。“不用再哭了。从现在起，我们都自由了。若想回家，我随时随地都可以送你们回去。”

　　　　芜君。“回家看看父母，当然很好。可是谁来伺候老爷修炼？”

　　　　倩如。“我也不想离开老爷。干脆！大家死活先在一起，等以后找到地方，稳定下来再说。”

　　　　虚无子。“这个风洞附近不能多待！洞中大蟒凶猛，我也不一定制得住它。”

　　　　芜君。“那我们住到哪儿去？大师兄说，每周的食物只送到看洞的石屋来。”

　　　　虚无子。“我有地方。从此地上去，十多丈处还有一个石窟，里面干燥温润，还有一眼山泉，饮水不是问题。只不过，你们没路外出，未免烦闷。”

　　　　倩如。“好啊！住山上当然比住这里好。老爷，快带我们上去吧！”

　　　　虚无子自从修炼“阴阳诀”以来，功力提升的速度很快。他用两只手臂分别托住二女，运起功力，蹬踏山石，往山上飞奔。就在这时候，虚栩子感觉到二女身上散发的阴气不断进入他的体内，忽发奇想，让阴气加入体内功力的循环。这让他根本不用多花体力，仅以三人自然生发的阴阳之气形成的功力，就能让三人御风上升，飘飘若仙。

　　　　三人终于在一个石台上停下来，身后是一个一人多高的洞口，上方仍然是悬岩绝壁，高不知几许。下边则云缠雾绕，深不可测，果然是一处绝地。

　　　　芜君轻声尖叫。“天啊！好险峻的山崖。老爷，我们当神仙了吗！”

　　　　虚无子笑了。“神仙一般的日子，就叫它神仙洞。洞内被褥一应俱全，你们进去收拾一下吧！”

　　　　二女进入洞内，忙忙碌碌地收拾。床要铺成三份，方可独自安歇。

　　　　虚无子。“你们忙着，我下去把食物都拿上来。”他人随声动，身体在山壁上急速下坠。不时用手、足点在山石上，以减缓下降的速度。很快，他落在风洞前的石台上。现在是午时刚过，天色还早。他决定深入风洞，看看里面那条蠎蛇。他打着火镰，点了火把，向里面走去。越往里走，腥气越浓，漆黑的洞窟中，不时出现一具具人的骨骸，看来都是蟒蛇的杰作。

　　　　虚无子继续前行，他不知道已经深入山腹多远，但他探险心切，只知无谓向前。前边竟然出现了光亮，难道已经走到出口了吗？蟒蛇呢？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洞穴拐了个弯，竟然现出一片光明。虚栩子极目望去，惊得目瞪口呆。

　　　　一黑一白两条巨蟒，各自盘踡于巨大的洞厅之中。洞穴上下镶嵌的无数夜明珠，把洞厅照得纤毫毕露。巨蟒发现有人进入，立即睁开眼睛，逼视过来。

　　　　巨蟒身后，有一扇石门，门上是醒目的阴阳鱼太极图。虚无子心中大喜，立即盘膝而坐，修炼起“阴阳诀”来。当阴、阳二气在他的体内开始盘旋时，门上的太极图也突然开始旋转，而且越转越快，倾刻之间，石门滑向一边，一尊炎帝神农的白玉雕像缓缓滑出门外。

　　　　白蟒隐入了白鱼图案中，黑蟒则隐入了黑鱼图案中。大厅内顿时宽敝起来。

　　　　一个声音似乎从玉像中传出。“小道士，你身上带得有《三界帝仙秘籍》么？”

　　　　虚无子慌忙下跪，仆伏于地。“禀前辈上仙，小道不曾见过这部秘籍。”

　　　　“可你修炼的是‘阴阳诀’，此乃老夫所创。你去找到传你之人，带《三界帝仙秘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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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两难抉择

　　　　神农玉像不容分说，要虚无子去找拥有《三界帝仙秘籍》之人，前来风洞见他。

　　　　虚无子连声答应，叩头不止。他再次抬起头来时，神农玉像已经隐没，唯有太极图还在石门上。

　　　　原来炎帝神农是三界帝仙的始祖，所传秘籍一定与修炼相关。虚无子看过许多道家传人的肖像画面，炎帝神农豹头环眼，头顶有两个金色的骨瘤，形状十分独特，令人过目不忘。今日竟然在风洞之中相见，真是天大的喜事，可惜虚无子手中没有什么《三界帝仙秘籍》，否则一定会被封为现世的帝仙，拥有无限的权力和无数的钱财，壮大帝仙的阵营。不过，只要炎帝手书的那本秘籍存在，就一定要找到它！而风洞的天大秘密，决不能告诉任何人。

　　　　黑、白两条大蟒不知何时又出现在洞厅中，昂首盘蜷，不怒而威。

　　　　虚无子对着石门再拜了三拜，起身退出风洞。

　　　　他来到石壁边看守风洞的石屋，拿起一布袋干粮，一布袋蔬果，飞跃上崖。

　　　　芜君、倩如见虚无子归来，笑脸相迎。

　　　　虚无子一脸喜色。“君妹、如妹，道兄今日尤如新生，真该好好庆贺一下。”

　　　　芜君。“可惜此处无酒无菜，否则可以开怀畅饮，大肆庆祝。”

　　　　倩如。“老爷，山中有的是飞禽走兽，烤上两只，岂非可以大饱口福？洞中的山泉实在很甜，我看什么酒都比不上它，同样可以举杯相碰，一醉方休。”

　　　　虚无子。“好吧！你俩等着，我去去就来。”他飞身下崖，飞奔到另一个山林之中，很快就猎到了两只山鸡，一只黄羊。他找到一条小溪，把猎物洗剥干净，扛了半截枯树，飞回崖上神仙洞。

　　　　芜君见了猎物，笑了起来。“有好东西了，老爷，且看我们两姐妹的手艺。”

　　　　虚无子劈柴生火，二女用枯枝穿上鸡肉羊肉，洒上香料食盐，烧烤起来。山风吹散了柴火的烟雾，让总舵里的长天门门人无法发现山后悬崖峭壁上的秘密。

　　　　很快，肉便已经烤熟，香味弥漫开来，令人馋涎欲滴。

　　　　三人虽然你谦我让，却都就着洞中甘甜的山泉，把烤鸡烤羊吃了个饱。

　　　　暮色苍茫，群山如黛。晚间的山风砭肌刺骨，时令毕竟已经是深秋了。

　　　　三人虽然逸兴湍飞，总不能对着夜色喝山风，于是相视一笑，进入神仙洞中，

　　　　虚无子点亮了备用的蜡烛，山洞中顿时明亮起来。他把一套被褥铺在洞口边，坐下来运功调息。然而，他做不到静心修炼了。风洞中那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旋。

　　　　亮如白昼的洞厅，炎帝的白玉雕像，石门上的太极图，精灵般的黑白二蟒，以及石门后边那神秘莫测的一切，一直清晰地呈现在他的脑海里。不仅栩栩如生，而且印象鲜明，令人难以忘却！这一切，莫非注定都是我虚无子的？要不然师兄们怎么神差鬼使地把我送入风洞？

　　　　但是那该死的《三界帝仙秘籍》又为什么不落在我手中呢？如果谁拥有秘籍谁才是风洞的继承人，岂非没有了我的事儿？不！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把秘籍弄到手中。巧取豪夺也好，坑蒙拐骗也好，毁家灭门也好，只要拿到秘籍，你都必须不择手段！

　　　　不过，虚无子有那么坏么？你连两个无力自保的少女都不愿侵犯，反倒会干出这样十恶不赦的罪行来么？名缰利锁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情么？

　　　　不！还是把一切都告诉老和尚的好！《三界帝仙秘籍》一定在他手中，引他来风洞，让他顺理成章地当风洞的主人，当在世的三界帝仙好了。自己只要辛勤修炼，也一定可以修成神仙之体，长生不死，尽享仙家之福。

　　　　当然，帝仙是仙中之帝，也是帝中之仙。至高无上，号令三界，莫敢不从。一个小小的神仙就等而下之了。虚无子，机会只有一次，风洞是自己发现的，有缘人应该是自己！

　　　　怎么办？虚无子面临两难抉择，额头上竟然急出了汗珠。

　　　　一只小手在用喷喷香的手巾为他拭汗，他睁开眼睛，看见了芜君关切的脸。

　　　　要当坏人，现在就应该开始了。几句甜言蜜语，两个美人一定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之后，就是把她们卖入妓院，任人欺侮，她们至死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已经伸出手去，就要揽住她的纤腰。但那手却在中途停下了，而且慢慢的缩了回来。

　　　　虚无子良心未泯，实在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何况，坏人能不能成为帝仙还是个未知的谜。

　　　　芜君、倩如十分失望，她们本来以为，虚无子一定会在今晚要了她们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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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真爱无涯

　　　　孝陵地宫。爱新觉罗、福临和爱新觉罗、戴湉这对隔了几代的祖孙两人，正在考察十八铜人阵。

　　　　戴湉。“孝祖爷爷，如果转移了这里的珍宝，还是拆了这套阵法，把金人都搬过去的好。”

　　　　老僧顺治爷。“重新安装在阴阳谷的宝库中，很费功夫。做六个石人，换走这六个金人就行。”

　　　　戴湉笑了。“你老人家说得对，这六个金人，可作镇库之宝。铜人铁人石人，一样是铜人阵。”

　　　　老僧。“对！清东陵虽然没有金银财宝了，陵园却仍然存在。无非只剩下些雕刻而已，对于后人来说，完整的墓葬方式也是值得研究的。”

　　　　戴湉。“孝祖爷爷，我们继续往下看吧！好东西应该还很多吧！”

　　　　老僧。“当然！我们走！”

　　　　两人转身离开，老僧在墓墙上一按，一道暗门打开，一条墓道现了出来。

　　　　戴湉走出墓道，发现前后都没有尽头，像一道圆环，紧紧地箍着地宫。墓道虽然宽，却很空旷。

　　　　老僧走在他旁边。“看着很空是吧？只要机关打开，这里就是铜墙铁壁，如果有人闯入，必将经历水淹沙埋，毒攻火烧等阵势，无人可以躲开死亡袭击。”

　　　　戴湉。“这么厉害？可惜只能使用一次，墓道填满，后头的敌人就没事了！”

　　　　老僧使劲踩了一脚，底下发出极为空旷的声音。“听到了吗？下面是空的。一道阵势用完，马上恢复原状，立即可以再来一次。循环往复，杀人无算！”

　　　　戴湉听得毛骨悚然。“原来这么利害！孝祖爷爷，我们搬空了财宝，把机关锁了吧！谁来盗墓，只当他们是来参观了一遭，可以全身而退。越往后，越不会有人打盗墓的主意。”

　　　　老僧。“好慈悲的心肠！乖孙儿，我老人家听你的。”

　　　　戴湉。“你老人家不是被百姓称为活菩萨么！湉儿愿意效法孝祖爷爷，不生杀戮，弥补先祖辈入关时造下的杀孽。什么嘉定三屠，扬洲十日，罪行累累，我们应该俯首谢罪，竭力报答！”

　　　　老僧。“好！有你这番话，我老人家彻底放心了！三界帝仙，集天皇、地皇、人皇为一体，三界莫不遵从号令，顶礼膜拜。由你来当，实至名归！”

　　　　两人循墓道转了一圈，似乎已经回到原地。老僧指叩墓壁，暗门又开，重新走入地宫。

　　　　这里却是地宫左侧的偏殿，原来地宫的机关虽已关闭，陵墓下面的总枢纽却仍在旋转，地宫格局随时都在变化，稍有不慎，仍然会陷入陌生的境地，不得其门而出。

　　　　偏殿内竟然有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立于石台之上，一个明眸皓齿的汉家少女亭亭玉立，脸上似嗔还喜的羞容，当真国色天香，美绝人寰。左、右侍立的四名宫女娇俏可爱，几可乱真。

　　　　戴湉不敢仰视，走进前双膝跪下，叩拜起来。

　　　　老僧。“痴儿，你知道你所跪拜的是谁吗？”

　　　　戴湉。“此乃顺治皇帝的心上之人，大清第一才女董小宛董鄂妃娘娘。别人可没有这地位！”

　　　　老僧黯然神伤，语音凄惋。“乖孙儿，你说的不错！小小的天花竟然夺去了爱妃的生命，至今思之，仍然痛断心肠。我愤而出家，丢下大好河山，原也觉得草率。然日子越长，越觉得所行不错！人间若没有真爱，怎值得人去留恋？自宛儿辞世，我就再也没有亲近过女人。”

　　　　戴湉。“董娘娘辞世后尸身何在？两百多年，她应该投生多次了吧？”

　　　　老僧。“湉儿，汉女不能入祖陵，小宛被葬在两百多里外的燕山。她的陵墓曾遭盗掘，幸好我先一步把肉身转到了定陵，雕像下的石台中藏的就是爱妃的遗体，保存仍然完好。她屈死的魂魄应该算是孤魂野鬼，一直游荡于地府之中。”

　　　　戴湉。“那就好了！只要我能进入地府，一定可以救出娘娘的魂魄，让娘娘起死回生！”

　　　　老僧。“这就是我寻找三界帝仙传人的目的之一。湉儿，你是第一个看到小宛雕像的人，千万要保守秘密，早日修炼成地仙之体，寻找到小宛的冤魂。”

　　　　戴湉。“湉儿不才，至今才深知肩上担着的重任。你老人家放心，有了《三界帝仙秘籍》指导，湉儿的修炼一定会更加顺利。我要昂首阔步进入地府，和阎王爷好好地谈谈，让他自觉自愿地交出鄂妃娘娘、珍妃以及亲爸爸的魂魄。让我们早日得偿所愿，幸福团圆！”

　　　　老僧舒了口气。“走吧！我多留你两个时辰的目标达到了！今晚你宿在四嫔妃那儿，明日一早，我老人家陪你返回慈禧地宫，继续修炼。密籍由你保存，切切不可丢失！”

　　　　两人从密道出了孝陵，在夜色中放心飞驰，直奔菩陀裕定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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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功力恢复

　　　　戴湉与四嫔中的三嫔在陵园后偏殿中喜度通宵，竟然毫无疲惫之态。

　　　　清嫔的肚子已经大了起来，自然不能再享房事之乐，只得安静的在一旁养胎。

　　　　清晨，四位宫女刚准备好早膳，老僧顺治爷已经笑着走入偏殿中。

　　　　戴湉和众女一齐下拜，老僧。“起来起来！全都免礼！吃早膳重要啦！”

　　　　众人全都笑了起来，团团簇拥在老僧身边，走向膳桌。

　　　　早膳虽不丰盛，也有十二道菜，四粥四饼，四样糕点，两种开胃酒。全都是皇城御膳房大师傅的真传。分别是顺治皇帝和光绪皇帝平日所最喜欢的。

　　　　老僧食欲大振，带头吃喝。“嗯！不错！很有水平！清儿，你有身孕，要多吃一点。”

　　　　戴湉看着清儿隆起的肚子，心里十分高兴。“清儿，太太太上皇爷爷关心你，你要好好调养。”

　　　　清嫔红了脸。“太太太上皇，万岁爷，嫔妾自会小心，保养腹中的龙种。”

　　　　老僧。“是得小心安胎！明日我寻个退休的御医来，好好保护你们。”

　　　　戴湉。“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孝祖爷爷，让你老人家操心，真对不起！”

　　　　老僧。“什么话？我老人家闲云野鹤，时间充足，有点事跑跑，才可以身康体健，延年益寿。姑娘们，我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四嫔的爹娘均已接到北京，居住于南河沿柳林苑，衣食无忧。风、花、雪、月四女的家已经找到，有人照顾，无须挂念！”

　　　　八女离席，跪拜于地。冰嫔泪流满面。“多谢太太太上皇，奴婢必早晚一柱香，祝你老人家长寿！”

　　　　老僧。“乖，都起来吧！既与光绪是一家人，也是我爱新觉罗的后裔，无须感恩戴德。”

　　　　清嫔。“太太太上皇和皇上天恩，奴婢等永志不忘！下半生做牛做马，也要知恩图报！”

　　　　戴湉。“好了好了！孝祖爷菩萨心肠，海样胸怀，我们牢记就是！早膳已完，我要回去了。”

　　　　老僧。“对！修炼乃第一要务。我们动身吧！”

　　　　两人说走就走，提了食盒，窜房越脊，穿林过水，飞上了鹰飞倒扣山后边的悬岩。

　　　　戴湉功力虽稍有不足，老僧却处处助他一臂之力，很快便回到慈禧陵地宫之中。

　　　　老僧放下食盒。“湉儿，此地有你亲爸爸相陪，我便进京去了。御医的事，还真的不能耽搁！其次是打探一下李莲英的动态，尽可能保护宣统小儿。”

　　　　戴湉。“孝祖爷爷，烦劳你老人家了，湉儿万分感激！”

　　　　老僧不再听他啰嗦，大袖飘飘，焉然而去。

　　　　戴湉走到棺椁前，跪下叩头。“娘，儿子不敢耽误，回到你身边来了。”

　　　　慈禧的一魂二魄。“湉儿，开始修炼吧！据说阴魂附体效果更好，娘和冤魂们上你的身了。”

　　　　戴湉闻言，急忙打坐修炼。顿觉穴道中阴气窜动，涌入经脉。他知道，这是鬼魂附体的缘由。于是调动体内功力，与之相融调和。

　　　　戴湉的脑海中，出现了盘古开天地，女娲补天，伏羲制八卦，神农创太极等一系列上古神话。戴湉心想，这一定是娘亲魂魄附体时带入我体内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让我从上古神迹中寻找修炼的捷径么！还是让我挑选一位作为修炼的向导？也许两种意思都有。娘亲或许已经意识到《三界帝仙秘籍》乃上古帝王所撰，让我猜出是他们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