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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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连日劳累，戴湉终于疲倦过度，倒在棺椁前的凤椅上睡着了。

　　　　奇怪的是，他的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地回忆过去的事情。程序却是由前向后倒推。第二次闯进地府，垂死于屠人殿中。第一次闯地府，被一殿阎君高昌训斥了一顿，不过放自己回来了。与孝祖爷爷带着八女转移到定东陵，在地宫中与亲娘母子相认。皇城内地下宫殿，孝祖救活了自己。瀛台，自己被囚禁十余年，珍妃当着自己的面被李莲英投入井中。朝堂之上，自己与翁同合师傅，康有为、梁启超等大谈变法改革，意气风发地图谋振新华夏大地。

　　　　戴湉并不知道倒放似的回忆是怎么回事。那是炎帝的影子头像在他大脑中起了作用，包括召来唐代仕女和东陵后、妃阴魂陪炼。炎帝既已认定他为传人，当然必须弄清楚他脑子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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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神仙洞中

　　　　虚无子很想去京城找老和尚，正式加入他的门派，告诉他东台山后山风洞的秘密。

　　　　但是虚无子却不愿意这时候离开风洞。风洞中毕竟存在着炎帝玉像的惊天秘密，无论哪一个门派知道甚至掌握了这个秘密，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拱手让出。

　　　　白天，他从神仙洞中下来，盘坐在那个石台上修炼“阴阳诀”。虽然风洞中的阴气没有深渊里那么浓洌，但却比长天门总坛所在的那一面山崖下好得多。他修炼的进境很快，远远超过修炼“长天诀”的速度。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希望风洞里面的炎帝玉像感觉到有人在身边修炼“阴阳诀”，因为是门中后人而宣他进洞，把更深奥的秘诀传授于他，甚至封他为当代掌门人。

　　　　一连十多天过去，风洞里面都没有动静。虚无子却有极好的耐心，坐在石床上继续自己的修炼。

　　　　风洞外面却传来说话声与脚步声，虚无子第一时间已经装死躺下。

　　　　走进风洞来的是两个二代弟子，田弯弯和牛子才。虚无子听出了他们的脚步声和喘息声。

　　　　田弯弯的声音干涩尖利，活像一个太监。“师弟，四师叔还是那个样子嘛！不死不活的。”

　　　　牛子才的声音浑厚粗重，实足一介山民。“师兄，那两个女子不在了。哎呀！真的可惜！”

　　　　田弯弯。“可惜什么，她们一定是被蟒蛇吞食了，你瞧，那儿有她们被撕坏的衣裙。”

　　　　牛子才大发怨气。“大师伯真的糊涂！好端端两个美女，就这么浪费了。那蟒蛇也是，石床上躺着的四师叔它不吃，专把女子给吞吃了，真是败兴！”

　　　　田弯弯。“你不要命啦！敢诋毁大师伯，不怕他把你送来喂蟒蛇？”

　　　　牛子才。“师兄，你又不会出卖师弟，我怕个什么？”

　　　　田弯弯。“我们走吧！提防蠎蛇出来。告诉大师兄不用再送吃食了，浪费！”

　　　　说话声渐去渐远，很快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虚无子一跃而起，跟出洞外。他刚才真想出手教训这两个家伙，他们也实在太不敬了。

　　　　他心中烦躁，没心思再修炼下去。天色还早，也不是回神仙洞去的时候。他徘徊在洞口的岩石上，心中有无数个念头转来转去，都无法取舍。突然，他猛地一顿脚，向洞中冲去。

　　　　洞窟中漆黑一团，但虚无子已可以在黑暗中视物，所以不虑碰壁。他大步前行，似乎已经不考虑后果。大不了是炎帝玉像不出来见我罢了，蟒蛇已经熟识，是绝对不会攻击同门中人的。

　　　　他已经在风洞中奔行很长时间，按道理，早已过了蟒蛇所待的洞厅。然而他却什么都没发现。

　　　　没有洞厅，没有夜明珠，没有石门，没有太极图，没有炎帝玉像，甚至，没有蟒蛇！

　　　　虚无子继续向前狂奔，风洞洞道逐渐变小，岔洞越来越多，他总不能把每个岔洞都探上一遍。

　　　　他几乎是精疲力尽地跑出了风洞，站在洞口无计可施。

　　　　风洞里边的情景怎么全变了呢？赖以支撑自己精神的上古仙人怎么没有了呢？难道自己那天只不过是做了个梦？不！不可能！自己仍然能够清清楚楚地回忆起那天发生的一切！说明那一切都是真的！炎帝也许现在不愿意见我，当他老人家想见我的时候，一切还会变回去。

　　　　抱着这么一线希望，虚无子拿上那两个二代弟子送来的食物，运起功力，飞上了神仙洞。

　　　　芜君和倩如闻声出洞，笑着迎了上来。两人接过食物袋，开始摆上石桌。

　　　　虚无子。“两位妹妹，你们想家了吗？”

　　　　芜君。“老爷，说不想家那是骗你的。不过，我们想是想家，却更想跟你在一起。”

　　　　倩如。“我也一样！要回家，就要跟老爷一起回。否则宁愿待在神仙洞里。”

　　　　虚无子。“你俩收拾一下吧！过几天我们先去一趟京城，让你们回一趟家再说。”

　　　　芜君。“老爷，你今天的兴致不高啊！莫非我们俩做错了什么？”

　　　　虚无子。“不用多心，一切都与你们无关！是我碰到了一个难题，想要一个人把它解决！”

　　　　芜君。“老爷，有了难题，我们姐妹在不是有个商量之处么？”

　　　　虚无子似乎下了决心。“行！我们一起去北京。你们回家去看望爹娘，我去南河沿找一找老和尚。也许只有他能解开现在的困局，强似我一个人在这里苦苦地探索。”

　　　　倩如。“老爷。你回来时记得要先去接我们，否则我们将无依无靠，再度被家人卖了！”

　　　　虚无子。“不可能！我会让你们带着足够用上一生的银子回去，谁还敢欺负你们？”

　　　　他从一个暗洞中拿出两只箱子，全都打了开来。箱子里装满了金银珠宝，散发着耀眼的先芒。

　　　　二女简直看呆了。她们这一辈子还没有看过哪怕是一只箱子里装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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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急云骤雨

　　　　这两只箱子中的金银珠宝，全都是虚无子积攒起来的。别看长天门潜隐在东台山中，没有多大势力。但他们的总门主巫远川昔年曾打遍天下无敌手，曾经聚敛了大量的钱财。他被武林围剿，葬身于东台山顶峰之后，武林各派曾经在他出没过的地方反复搜索，总舵附近甚至被挖地三尺，但都没能找到哪怕是一两银子，成为几十年来人们一直在猜测的藏宝之密。

　　　　长天门一代弟子仅存的四个人，大都得到过师傅巫远川的赏赐，或者在执行任务时得到意外的财物，所以每人都有不菲的积蓄。其中当然以大师兄虚栩子所藏财物最多。之后便要算虚无子了。他不仅最得师傅宠爱，得到师傅的赏赐最多，得到取得财物机会最大的行动任务也最多。即使他将得到的财物上交给长天门绝大部分，落入自己手中的财物也不会少。他拿出来的这两箱东西，只不过是他所得财富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芜君从箱子中拿出一挂珠串，惊奇地问。“老爷，这个要值上千的银子吧？”

　　　　虚无子笑了。“不管她价值多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了！你们一人一箱财物，带回北京，怎么也够一家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买房子、买铺子、买丫头、买小厮，一下子都用不完。”

　　　　倩如。“老爷。过日子哪用得了这么多钱？你应该自己买个院子，把我们姐妹俩娶回去，那才算让我们过上好日子了。光给一大箱钱财，也不算疼爱我们！”

　　　　芜君。“是呀！老爷，我们虽然是穷人家女儿，也不愿意你用一大笔钱财就打发了。只有跟在你身边，我们才有幸福可言。你千万不能甩了我们！”

　　　　二女跪下地去，珠泪涟涟。她们的确没有任何嫁给虚无子的把握。这么长的时间了，虚无子竟然碰都没有碰过她们。倘若去了北京，虚无子尤如龙游大海，让她们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人去？

　　　　虚无子站立在二女面前，心中十分为难。他的确只是想给二女一人一箱财物以作嫁妆，送她们回北京去选择夫婿，组建家庭。没曾想到二女已有预感，跪地哀求。

　　　　他当然知道，二女的感恩图报十分真诚。八个同来东台山的少女，那六名分别分给了虚无子等三个师兄，只伺寝了几天就下放给二三代弟子了。被那么多人强迫采阴补阳，再好的身子也禁受不了，简直如坠地狱。而二女在他的袒护下不仅保存了处女之身，而且心情舒畅，相比之下，她们当然要心存感激，愿意以身相许。

　　　　虚无子。“你们起来吧！回北京之后，先禀明父母，再议婚事如何？”

　　　　芜君。“不！老爷不答应收了我们，我们跪死也不起来。”

　　　　倩如。“就是！我们已经是父母卖给老爷的人，为什么还要禀报他们？今晚就是夫妻圆房之日！”

　　　　虚无子飘泊一生，原本以修仙了道为毕生追求的目标，并不想有家室之累。加之修炼中发现从女子身上采阴补阳远比坐在白骨堆上修炼差，更打消了娶妻之念。现在被二女苦苦相逼，不得不软下心来。“好吧！既是你二人坚持，我也只有娶了你们。先出洞拜天地吧！”

　　　　二女破涕为笑，一左一右依偎在虚无子身边，跪于石台之上。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虚无子、芜君、倩如一男二女今日结成夫妇。终生不离不弃，一世永结同心！夫唱妇随，多子多孙。”三人诵罢誓词，相视一笑，拜下地去，连叩九头。

　　　　回到仙人洞中，虚无子点了十二根蜡烛，整个洞厅被照得亮如白昼。

　　　　芜君用一幅黑色丝绒遮了洞口，山风便被挡在了洞门外，洞内凭添了许多温馨。

　　　　倩如把三副被褥集中起来，铺成了一张大地铺。随后铺上不知何时准备的大红锦褥，大红缎被，大红纱枕，映照得洞中喜气洋洋。红褥之上，另有两条白色的丝巾。

　　　　二女已经脱去衣物，迷人的丰乳细腰，**嫩臀，撩拨得虚无子**大增，不克自持。

　　　　芜君娇羞无限，倒入虚无子怀中，为他宽衣解带。玉体横陈，虚无子小腹躁热，蠢蠢欲动。

　　　　倩如娇喘吁吁，在洞中翩翩起舞。乳浪如涛，柳腰款摆，轻盈得像是凤凰涅磐，迷人心智。

　　　　神仙洞中，好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生未近女色的虚无子，此刻已经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二女共伺一夫，说不尽的风光旖妮，轻怜密爱。

　　　　虚无子初试**之情，未免毛手毛脚，脸红筋涨。却更显性情真挚，憨态可掬。

　　　　两条丝巾上都有落红。二女小心翼翼地各自收藏。那是她们各自保有贞操的凭据，更是纪念。

　　　　虚无子虽然童身告破，却发现了男女之间互相占有的无穷乐趣，于是顽皮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在二女身上沉浮。正好她俩也是初夜，自然曲意逢迎。一洞春色，尽入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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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回京之途

　　　　洞房花烛之后，虚无子与两个妻子意尤未尽，又在神仙洞中待了三天。

　　　　芜君、倩如二女更是与男人如胶似漆，除了准备食物和进食，几乎不离左右。

　　　　虚无子不死心，每天一早都会趁两个妻子熟醒之时，进入风洞之中。

　　　　洞内的一切自从改变后就一直是那个样子，夜明珠大洞厅，炎帝玉像似乎真的凭空消失了。

　　　　虚无子打着火把，进入他怀疑的所有岔洞仔细察看。蟒蛇们什么踪迹都没有留下，风洞中似乎根本没有那天曾经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切。“三界帝仙密籍”他还清楚地记得，只要世上真的有这本秘籍，炎帝玉像、太极图就真的深藏在山腹中，无非不想给自己第二次机遇。

　　　　三次进风洞都无功而返，虚无子决定暂时放弃。答应送芜君、倩如两个妻子回娘家，是时候了。

　　　　他把自己的一袭外衣放在石床上，一只鞋履丢在里洞前，造了个他已经被蟒蛇呑食的现场。这样，长天门门人一定以为他已经葬身蟒口，从此把他彻底地除名。他仍然敬仰着闭关中的师傅，但他不赞成长天门复出甚至夺天下当皇帝。修炼是为了成仙得道，不能误入歧途！

　　　　虚无子办完一切，便打了一只肥羊，洗剥干净，提在手中飞回神仙洞。

　　　　二女刚刚起床。成婚之后，几乎夜夜贪欢，疲累之极，睡个懒觉实在正常。

　　　　芜君见丈夫一早便外出打猎，心疼不已。“老爷，你辛苦了！快过来歇着，我给你盛水去。”

　　　　虚无子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低头吻去。“不必了！君儿，你们赶快收拾行囊，等我快快烤了黄羊，作为路上的食物。我们夫妻三人今日动身，上路回京。”

　　　　倩如娇媚地从洞内奔出。“真的回家吗？好！老爷真好！如儿想死你了。”

　　　　她奔到他身边，三人抱成一团，亲密得尤如久别重逢的亲人，其实才分开几个时辰而已。

　　　　很快，三个人便收拾好了一切。衣服细软，食物饮水，金银珠宝，打成了几个大包袱。虚无子只让两个妻子揹了衣物，其余的东西全揹在自己身上，手挽二女，飞下了山壁。

　　　　他们当然不能走长天门这边的路径，否则虚无子装死脱身的事情就会败露。幸而虚无子熟悉后山的一沟一汊，带着二女绕向北面，在蜿蜒曲折的山道间信步而行。

　　　　芜君、倩如不良于行，速度自然很慢。虚无子却不着急，一边游山玩水，一边与二女说笑，把辛苦的步行变成了刻意为之的观赏山景，便忘却了少许的辛苦。

　　　　一道山弯过后，山路接上了官道，很快，他们租到了过路的轿车，坐入车厢之中。

　　　　虚无子取出肉食饮水，递给二女。“来，可以放心吃喝了。虽然还有几天车程，却不用辛苦了！”

　　　　芜君。“老爷揹那么重的东西，你才辛苦。前边如有市镇，买些酒菜，缟劳老爷！”

　　　　车夫。“道爷别急，十里之外便有大镇，可以打尖。至于宿头，天黑前可到县城。”

　　　　虚无子撕了大大一块羊肉递给车夫。“镇上不停了，食物车上有，节省时间，直奔县城。”

　　　　车夫。“嗬！这肉真香！老爷与夫人们坐稳啰！驾驾。跑快点吧！马儿哎！”

　　　　鞭声噼噼叭叭地响起来，两匹大马放蹄飞奔，车速快了起来。

　　　　小县城叫易县，人烟稠密，上灯时分还满街人流，熙熙攘攘。

　　　　车夫把车停在一家酒楼前。“老爷，这是城中最好的客栈，你老带好行李，先住下吧！”

　　　　夫妇三人拿好行李，要了一间最大的客房。洗漱完毕，便下楼去大厅就餐。

　　　　刚点好酒菜，虚无子的神色紧张起来。隔壁的饭桌上，曾被刺中心窝的那个革命党人董杼，居然还没有死，正大马金刀的坐着，在与两个陌生的汉子边喝酒边聊天，而且似乎很投缘很高兴。

　　　　虚无子已经换成了商人的服装，特意蓄了三绺胡须，相信没有人能认出来。但他此刻势单力孤，身边又有拖累，所以只能低头与两个妻子吃喝，不愿意开口说话。

　　　　董杼和同桌二人却喝得高兴，说话的声音很大。“两位兄台，西川的事就拜托了，免我多走一趟。”

　　　　身着青衫的中年汉子点点头。“董大侠放心！川东的同志意志坚定，一定会听从会首号令的！”

　　　　董杼左右看了一眼。“华兄，小声些！需防隔桌有耳。”

　　　　身着蓝衫的汉子举起杯来。“董大侠，川东五虎在这条道上行走多年，还没有人敢来捋虎须！来，你我弟兄再干一杯。一会儿各奔东西，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董杼举杯一口喝干。“吴兄豪气干云，董某真是相见恨晚。等到成功之日，我们再把酒狂欢！”

　　　　姓华的青衫人。“好！清狗日暮途穷，已经快要寿终正寝。那一天不远了！”

　　　　虚无子听得胆颤心惊。革命党如此胆大妄为，清廷果然没多少日子了。长天门看来动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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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门内门外

　　　　董杼和华、吴二人酒足饭饱之后，起身离去。

　　　　虚无子与二女也已经吃饱喝足，在柜台上会了帐，便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二送来一壶热茶，芜君赏了他几钱银子，便紧紧地关闭了房门。

　　　　虚无子把装金银珠宝的两个皮袋藏到了床前的踏脚凳内，才放心地坐下来喝茶。他本来应该去查看董杼等三人的动向的，以便将来可以向老和尚禀报，作为进门之礼。但身在旅途，带着二女，没有帮手，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能够保得住一路平安，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喝完茶，便悄悄催促两个妻子上床睡觉，而且不准脱掉衣物。

　　　　芜君在他耳边轻声问。“老爷，为何如此紧张？有什么事情发生么？”

　　　　虚无子耳语。“这里好像不太平！不要紧！只管和衣睡觉，我会保护你们！”

　　　　他吹灭了房中的灯，在床外边盘膝而坐，运功修炼起来。

　　　　夜沉如墨，夜凉如水，不知不觉，大街上的梆子已经敲过了子时。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传入虚无子耳中，那是有人在用刀尖往上划门闩，准备进入房内行窃。

　　　　虚无子能暗中视物，长身而起，到了门边。

　　　　门闩被刀尖划开了，刀尖刚刚抽出去，虚无子轻轻一拨，门闩又关了回去。

　　　　外面的人一推，门板丝毫未动，轻轻传来“吁”的一丝声音。

　　　　刀尖又从门缝中伸了进来。虚无子伸指钳住，让刀尖无法动弹。

　　　　外面的人急了。“妈的！见鬼了。这回连刀也卡住了。”是那个吴姓汉子的声音。

　　　　“嘘！小点声！你想吵醒那老头子呀？”是华姓汉子的声音。

　　　　“吵醒就吵醒！难道老子还怕他们？一刀杀了，远走高飞。官府莫非还抓得到老子？”

　　　　“吴老弟，开不得玩笑！都是参加同盟会的革命党了，不能再做杀人越货的勾当！”

　　　　“老兄，这家伙的包袱很沉的，还有那么美貌的两个女人。老子们一人一个，如何？”

　　　　“老弟，说不定点子扎手！依我说，还是忍一忍，回房睡觉去吧！想女人，找春香楼的姑娘去！”

　　　　“银子呢？老兄。这趟出来光顾给同盟会通消息了，那有机会弄银子？有饭钱就不错了！”

　　　　另外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不是董杼是谁？“二位老兄，革命党人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我这儿还有五十两银子，你们先拿去用着。这一家三口算我保下了！”

　　　　“董大侠，不好意思惊动了你。好吧！卖给你一个人情！”姓吴的说完猛一抽刀，抽出来了。

　　　　房内，虚无子屏气敛息，没发出一丝声音。等门外三个人都离开了，才放心上床，和衣而卧。

　　　　卯时，天就亮了。虚无子起身下床，洗漱后收拾包裹衣物。

　　　　芜君、倩如睡了一夜好觉，顿觉精神焕发。两人有说有笑，匆匆忙忙地洗漱。

　　　　吃完早点，昨日的马车夫已经驾车过来。就停在客栈门口。

　　　　虚无子买了一袋食物，两坛白酒，装了几筒饮水，便坐上马车，向京城继续奔驰。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沿途几天，董杼都会时不时骑马驰过。一路却又无事，顺利到了京城。

　　　　虚无子心中，认为董杼是在暗地里保护他们，心存一丝感激。他不想多事，把东直门外城墙边上芜君家附近的一个四合院全买下来，与倩如爹娘全搬到一处，算是定居在北京了。

　　　　这日，他告诉二女有事外出，骑马往南河沿而来。一问柳林苑，自然无人不知，很快找进庄中。

　　　　管事德额隆却不在庄内，随老僧去阴阳谷还没有回来。接待虚无子的，是副管事德额奇。

　　　　两人在公事房中落座。虚无子。“在下是东台虚无子，奉大师之命前来拜见他老人家。”

　　　　德额齐。“失敬失敬。在下德额齐，听主人说过道爷会来，却不知怎么会是俗家装束？”

　　　　虚无子。“叛出师门，自然应洗心革面，追随大师。只不知大师现在何处？如何才能得见？”

　　　　德额齐。“主人说过，道长可以暂时住在庄上，一边自己修炼，一边训练庄丁，如同师傅一般。”

　　　　虚无子。“好吧！就听大师的。在下已有家眷在东直门外城关居住，必须回去过夜，白天过来。”

　　　　德额齐。“主人早已安排房舍等待道长宝眷，何不搬到这里，旦夕可以照顾。”

　　　　虚无子。“多谢德管事，搬家之事，候大师回来再办不迟。今日暂别，明日一早过来。”

　　　　德额齐拱手道别。“道长，明日一早，在下等大驾过来，共用早餐。”

　　　　虚无子笑着与德额隆分手，骑上马背，急驰出庄。老和尚早已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十分高兴。

　　　　庄门口的大道上，董杼正策马而来，躬身施礼。“老人家，见礼了。原来你就是南河沿庄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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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梦里梦外

　　　　爱新觉罗、戴湉结束第二次修炼，在思虑地宫阴气不足的问题，很想立即换一个阴气足的地方。

　　　　老僧顺治爷提了食盒，从暗道中走了出来。见戴湉气色很好，与自己出去时判若两人，不由得十分高兴。“不错啊！才重修一天时间，竟然变了样子，和修炼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