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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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湉。“孝祖爷爷，我们只有先进乾陵地宫，才能关闭洞道，防止阴气外溢。”

　　　　老僧。“说得有理！不过现在只能回城，明天辰时再来。那时洞窟中阴力恢复，修炼方才有效。”

　　　　祖孙俩整理一下身上肮脏的衣物，原洞返回。由于熟悉了洞势，速度快了许多。出了横洞，便是那似乎无底的直洞。两人运起功力，脚尖轻点洞壁，身体便直线上升，直达洞口。

　　　　出得山窟，已是日暮黄昏。老僧领路穿越陵园，来到围墙之外。一声胡哨，两匹健马便跑过来。

　　　　很快就回到君安酒楼后院，二人由丫环伺候着，各自洗澡换衣。片刻之后，池掌柜来请用膳。

　　　　吃过晚膳，照例各自回房修炼。戴湉多了个心眼，让池掌柜准备好第二天要用的食物饮水。

　　　　翌日辰时，戴湉和老僧准时驰马出城，熟门熟路，很快便抵达梁山，进入山洞之中。

　　　　戴湉在横洞中运功前行，凡低矮逼窄之处，便用太极旋切高加宽。到了老洞转弯之处，昨日开凿的新洞之前，身上衣物竟然干干净净，毫无污泥。

　　　　老僧又拿来几颗夜明珠，在老洞新洞顶部分别安上，现场立即一片光明。

　　　　戴湉盘膝而坐，先吞了一颗长天丹，立即运功修炼。洞中的阴力果然已经恢复，向戴湉的穴道中汹涌而入，正好与长天丹发作后的强大热量融合在一起，丹田内的太极图极速扩大，意念驱使太极旋从体内飞出，继续向新洞底部切割开凿。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就是一个多时辰，新洞之内突然传出嘶嘶嘶的巨响，蓝色的电光飞曳而出，眩人眼目，大大超过了夜明珠的光线。

　　　　戴湉觉得丹田内仿佛遭到了沉重一击，真气一时间接应不上，太极旋自然立即飞回体内。

　　　　老僧正在运功帮助戴湉修炼，也连带着受到攻击。便一跃而起，迅速拦在戴湉身前，作势戒备。

　　　　电光嘎然而止，响声也已经停息。洞窟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戴湉越过正在保护他的孝祖爷，钻入了新洞之中。

　　　　洞深似乎增加了两丈有余，今日的切割进度明显快了许多。新洞底部，现出了一片黑色的铁壁。

　　　　老僧。“到乾陵地宫了，这是铁水浇铸的外壁，怪不得太极旋切割不动，反被弹撞而回。”

　　　　戴湉。“孝祖爷爷，不仅切割不动，而且产生了电能，被一触即飞！”

　　　　老僧。“奇怪！太极旋只是一种无形的功力，切上铁壁，顶多冒几点火花，怎么可能产生电击呢？”

　　　　戴湉。“孝祖爷爷，这应该是地宫的背面，我们必须凿到地宫底下去，才可能找到机会。”

　　　　老僧。“先试试看吧！如果乾陵整体都是铁壁铜墙，我们也只得知难而退了。”

　　　　戴湉不再下坐，原地站立运功。太极旋自丹田内飞出，切向铁壁下方的石岩。

　　　　大块大块的石头被甩飞出来，老僧忙挥袖引导，石块便有规律地飞出新洞，跌入老洞的弯道。

　　　　一柱香功夫过去，石洞被凿下五尺多深，铁壁下端终于完全显露。

　　　　戴湉大喜，加紧运功，切割铁壁底下的山岩。盏茶时间过去，突然传出“轰轰轰”连声巨响，太极旋被击飞回来，巨大的反震力几乎震断戴湉的心脉，他口吐鲜血，一跤向后跌倒。

　　　　老僧大惊，慌忙把戴湉抱起来。只见他面如金纸，如遭雷击，心口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老僧急忙扶戴湉靠住洞壁，自己坐于对面，握住对方双手，运起阴阳功，为玄孙儿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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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魂飞魄散

　　　　老僧把自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戴湉体内，一边疗治他丹田的伤势，一边调动他体内几乎被震散了的真气，引导它们回归丹田，与自己输入的真气相融，在戴湉的七经八脉内循环回转。

　　　　至少一个多时辰过去，戴湉才终于吐出一口黑血，睁开了眼睛。见是孝祖爷在为自己疗伤，好生感动。“我真没用，不仅保护不了孝祖爷爷，还要你老人家为我治伤。”

　　　　老僧展颜一笑。“祖爷爷当然是湉儿的护身符。也怪我老人家虑事不周，没想到雷、电是乾陵的第一道机关，才让你先遭电打，后中雷击。幸好你有炎帝保佑，不至伤命！”

　　　　戴湉。“孝祖爷爷，雷公、电母都在天上，怎么会来给李治和武后守墓扩灵？”

　　　　老僧。“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雷公电婆随便派上几个雷子电孙下来帮忙，凡人也不是其敌！怪不得连掘墓高手曹操都拿乾陵毫无办法，死伤掘坟盗墓高手上百，最后无功而返。”

　　　　戴湉已经能够自己运功调息。脑部的一团热流窜下丹田，伤势已经全部复原，被雷击震散了的太极图又重新在丹田中出现，甚至比原来白色更白，黑色更黑，两只魚眼炯炯发光。他把真气反输入老僧孝祖爷体内，以补充老人家输出功力后的亏空。他知道只有自己在修炼《三界帝仙秘籍》，功力一定比孝祖爷更高，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他来保护帝仙门门人，哪怕他是孝祖爷！

　　　　戴湉感到对方体内的真气充沛，丹田中似乎也有了小小的一个太极图，便收了功力。“孝祖爷爷，湉儿已经恢复了，不如先吃点东西，再商量一一步该怎么办。”

　　　　老僧不知玄孙儿有大脑中的炎帝头像在帮助，见他恢复得如此神速，十分高兴。“好吧！先吃饱喝足再说。要比机关阵势，我老人家自视甚高，绝不会就此罢休！”

　　　　戴湉从随身包袱中取出食物饮水，放在老僧面前。“孝祖爷爷，你老人家请！”

　　　　老僧见玄孙儿懂事，老怀大慰。“湉儿，一起吃吧！你体力支付甚巨，必须补充能量。”

　　　　戴湉喝了一口水，嗽去口中的血腥味，方才开始吃喝。他特意带了些人参、何首乌之类的块茎，生生嚼食。虽难免苦涩之感，过后却齿颊留香，身体轻健，耳聪目明。

　　　　老僧却喜食面饼瓜果之类熟食，偶尔吃一点牛羊肉或者鱼肉。幸而包袱内都是这类食品。

　　　　很快，祖孙二人便吃饱了。戴湉收好包袱。“剩下的明天吃。今天进不了地宫，绝不回城！”

　　　　老僧笑了。“好！壮志可嘉！现在换一个方向，从老洞那边转过去看看。”

　　　　戴湉贴身背好包袱，手握两颗夜明珠照亮，当先开路。

　　　　老洞转弯处虽然堆了些石头，却没挡住去路。戴湉顺道而行，洞道没转回来多远，复又折而向前，甚至直通地宫方向，而且微微向下，似乎通向地宫底部。

　　　　数丈之后，出现一个窄缝，似乎无路可通，戴湉运功飞出太极旋，切宽了缝口，带头侧身而出。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洞厅，近处豁然开朗，远处漆黑一团，不知宽达几许。

　　　　老僧。“梁山山腹之内，竟然是空的！李治选中这里建陵，凭的不知是什么？”

　　　　戴湉。“孝祖爷爷，远处磷光闪闪，不知有多少具人的骸骨。要不要过去看看？”

　　　　老僧。“先看看也行！究竟是谁来到这里？是乾陵之前还是之后？来干什么？如果能搞清楚，最好不过。否则旁边的石壁后一定是地宫，我们随时可以开始行动。”

　　　　戴湉一马当先，往磷光密集处奔去。脚下已经是成片的白骨。洞窟之中阴风阵阵，砭人肌肤。

　　　　这是一个圆形的坝子，里边层层迭迭，都是人的骨骸，绝大多数是完整的，说明死前并未经过厮杀。刀、枪、剑、戟，都好好地放在骨骸旁边。其中不泛巨厥、干将之类的神兵利器。

　　　　数千具骨骸覆盖在圆圈中，下面是什么根本看不到，戴湉不知利害，迈步而入。

　　　　老僧一声惊呼。“湉儿，不可！”可惜已经晚了。愁云惨雾闭合，失去了戴湉身影。

　　　　洞厅之中，瞬间鬼哭魂嚎，阴风强劲。血腥味、死尸味、腐肉味漫天弥漫，忧如地府炼狱。

　　　　老僧心中焦虑万分，这无疑是乾陵布下的又一个机关。不知致人死命的武器是什么？他不敢进入圆池去找戴湉，如果两人一同失陷，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尽管如此，身前的一切事物都在旋转，圆池、磷火、洞厅、甚至老僧自己，都在不知不觉地慢慢旋转。老僧力图站稳脚跟，看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但却力不从心，身不由己。

　　　　渐渐地，老僧的魂魄从他的身体中被迫转了出来。混在漫空的冤魂厉鬼中旋转。他根本来不及呼救，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比如运功修炼之类。

　　　　也许一年半载之后，老僧原本的不死之身，也会成为一具完整的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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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原本一家

　　　　戴湉一脚踏入圆坝里的颏骨中，坝子便旋转起来。愁云惨雾弥漫了整个空间，身后虽然传来一声孝祖爷焦虑的呼喊，却已经迟了，他根本没有办法退出圆形的坝子。四周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站稳脚根，千万不要摔倒下去。

　　　　脚下的地面越转越快，戴湉的身子也转了起来。他的周围，成具的颏骨也都被旋转得人立起来，呲牙裂嘴，形状恐怖，胆小的人吓也被吓死了！

　　　　戴湉没有被吓倒！但越来越快的旋转逐渐令他神智模糊，终于，他的魂魄被转出了他的身体，也混杂在漫空旋转的鬼魂中，很快就魂飞渺渺，无迹可寻。

　　　　看来，乾陵的又一道机关比雷、电交轰更加厉害，这个有人进入就要立即旋转的坝子竟然能带动一切物体旋转，似乎无休无止，无法阻挡。现在，老僧顺治爷和戴湉皆灵魂出窍，如果时日过长，尸体腐烂，那就肯定回生乏术，无可救药了。

　　　　圆形坝子中，戴湉的灵魂虽已出窍，身体并未倒下，依然与一具具骨颏在飞快地旋转。

　　　　突然，他的脑子里浮现出炎帝的头像，而且向身体传输出一个意念：运功修炼。于是，《三界帝仙秘籍》的相关文字在脑海里不断浮现，丹田中开始吸入阴气，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原来，从《三界帝仙秘籍》中显现并当即从“百会穴”进入戴湉脑部的炎帝头像，并没有被旋转出他的大脑。当戴湉的灵魂被迫离体时，炎帝的头像便入主了他的脑海，对身体发出指令。

　　　　现在，戴湉旋转的身体开始大量吸入鬼魂阴气，洞窟中的阴魂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丹田，渐渐阴盛阳衰之时，从脑子里立即涌下一股阳气，与仍在不断涌入他丹田的阴气融合，炼化为真气。

　　　　至少八个时辰，洞窟中的阴气已经被戴湉吸收了大半，被吸入的鬼魂虽然大多数离去，但他自己的灵魂回到体内后生命立即恢复，可以自己主导行动了。

　　　　戴湉体内的太极图已经大得无以复加，似乎已经充溢了整个洞厅。他立定了脚步，不再被迫旋转。而整个圆形坝子也越转越慢，终于完全停止不动了。四周，颏骨倒地的嚓嚓声不绝于耳，整个洞窟，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静，一片死寂。

　　　　戴湉走出坝子，到处寻找孝祖爷。终于，看见了倒在坝子边的老人，慌忙把他抱在怀中。

　　　　老僧顺治爷魂魄离体，已经停止了呼吸。戴湉没有慌张，把他老人家靠石壁坐正，自己则坐在对面，双手握住老僧双手，运起功力，一股巨大的真力立即涌入孝祖爷体内。

　　　　巧的是，老僧的魂魄同样被吸入戴湉体内，并没有离开，此刻随着真气进入老僧体内，魂魄归位，生命恢复，老僧立即睁开眼睛。看见戴湉，笑了起来。

　　　　戴湉十分诧异。“孝祖爷爷，你老人家笑什么？我俩刚才几乎九死一生呢！”

　　　　老僧站起身来。“痴孙儿，你怀揣秘籍，原本应该神鬼不侵！这个洞窟阴风惨惨，形似地府，正是让你修炼仙道，提升功力的大好时机。我老人家为什么不笑？”

　　　　戴湉。“孝祖爷爷，乾陵这道机关一定是地府帮忙制造的。武后实在厉害，竟然能说动天神与阎君为她们夫妇设置机关，不佩服还真不行！”

　　　　老僧。“这道机关杀人数千，有干天和，不如给他毁去，以免继续害人。”

　　　　戴湉。“是！孝祖爷爷。我这就去搞清机关的原理，让你老人家毁掉它！”

　　　　老僧。“湉儿小心！这道机关十分精巧，又不知枢纽之所在，不能重蹈覆辙！”

　　　　戴湉已经走进圆形坝子之中，这时候不仅坝子没有旋转，阴云也没有覆盖下来。他小心地移开几具骨颏，立即发现岩石上的黑色，再移开几具，竟然出现白色。莫非整个圆形坝子就是一幅巨大的太极图，而那两个鱼眼就是发动的机关？

　　　　老僧走到戴湉身边，小心地搬开几具颏骨，不错，就是黑白二色的交界处，鱼眼就在附近。“湉儿，正是太极图。看来不止是地府帮忙，炎帝他老人家的后人也有插手。这就轻易毁不得了！我们完成修炼之后，把所有的进出口都毁掉，乾陵一定永远保存！”

　　　　戴湉。“孝祖爷爷，如果在此地也能吸收到乾陵的阴气，我们也许可以不用进入地宫。”

　　　　老僧。“我知道你不想损坏乾陵地宫，可惜这里的阴气已经枯竭，否则刚才还会触发机关！”

　　　　戴湉。“好吧！我们再碰碰运气。但愿下一道机关不要太复杂，动不动就要人性命！”

　　　　老僧。“又睏又饿，看来过去一整天了。我们吃些东西，睡上一觉，醒来再说吧！”

　　　　戴湉连连点头，解开背上的包袱，把食物和饮水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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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一劳永逸

　　　　巨大的洞窟之中，只有夜明珠照亮了一小片区域。远处，仍然漆黑阴森，不知何处才是边缘。

　　　　老僧从睡梦中醒来，见戴湉依然酣睡不起，不由得笑了。

　　　　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仍然处之泰然，沉着冷静，玄孙儿的修为显然更上了一个层次。不过眼前要办的事情还很多，比如这个洞厅的全貌必须先搞清楚，死于此洞的盗墓贼从何处而入？进出口的确切地点在什么地方？都必须在进入地宫前心中有数，所以他要叫醒戴湉。

　　　　戴湉却在此刻睁开眼睛，一跃而起。祖孙二人似乎心有灵犀，一念相即通。

　　　　老僧。“湉儿，你饿没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展开行动？”

　　　　戴湉昨晚吃的是一支老山参，按理三天都不会饿。“孝祖爷爷，我不饿，要不你自己吃一点吧？”

　　　　老僧。“昨日贸然行动，连这里的情况都未弄清。我俩运起功力，先把洞厅和其它进出的通道勘察一遍，才能放心地寻找进入地宫的方法。”

　　　　戴湉。“好！孝祖爷爷，我来开路。”他运起“阴阳诀”，丹田立即出现太极图，比过去运功不知快了多少倍。他施展太极旋身法，身形快捷地掠入洞窟的空间中，从左边洞壁开始一一察看。

　　　　老僧紧紧跟在戴湉身后，一步不离。这里终归是陌生之地，两人一道才会更加安全。

　　　　片刻功夫，祖孙俩已巡察过半，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突然，一阵阴风拂面而过。洞壁下端，一个漆黑的洞口呈现眼前。珠光之下，只见洞口四周遍布骸骨和兵器，可见当日搏斗之惨烈。

　　　　戴湉。“孝祖爷爷，洞口这么多白骨，好像都是打斗中死亡的。”

　　　　老僧。“他们在争夺盗墓的优先权，这应该就是进出此处的洞口，我们且走一趟看看。”

　　　　戴湉一手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前方，率先下入洞中，此洞似乎经过修整开凿，一人多高，宽可并行两人。戴湉不虑碰撞，以太极旋功力飞驰向前，由于脚不点地，所以洞道中沿途的几个陷阱都没受影响。飞行一个多时辰，几乎笔直的洞道仍然没有尽头。

　　　　老僧依然紧跟戴湉身后，仔细观察沿途有无暗道机关，时刻警惕前边的玄孙儿会否遇到攻击。

　　　　两个时辰之后，洞道终止在一个洞厅之中，似乎无路可通了。

　　　　洞厅之中也有森森白骨，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戴湉在洞壁上找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发现。

　　　　老僧似乎漫不经心地跟在戴湉身后，却突然停在一具白骨旁边，轻轻地把他移到一旁。

　　　　岩石上现出一个深入石板中的圆环，老僧猛力一拉，借力后退了几步。

　　　　一个圆圆的洞口显现出来，一蓬密集的铁箭射向洞顶，有的跌落下来，有的竟嵌入顶板岩石。

　　　　戴湉。“好险！连进口也有机关，盗墓贼可真够谨慎的。”

　　　　老僧。“这道机关很简单，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走！继续前进，看看前边到底是什么地方。”

　　　　戴湉点头答应，跳入洞穴之中。眼前，一列台阶继续向下，不知有多深。

　　　　老僧随后而入，找到墙壁上的按钮，关了洞门。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二十多级石阶，洞道又平了起来。很快，前边已经现出亮光。

　　　　戴湉加快速度，一溜烟冲出洞口。眼前，是一个高耸的山峡。天然的洞口与湍急的江流处于一个平面，由一道石坎相隔。山岩之间，猿猴攀援，江面之上，轻舟划过。好一幅秀美的山水画。

　　　　老僧。“这好像是榆林地界嘛！怎么跑了这么远？”

　　　　戴湉。“不知道耶！孝祖爷爷，不管多远，这个洞口必须消失！只要切开石坎，江水必一涌而入。”

　　　　老僧。“就是这样！我们回去吧，过了那处机关，你发出太极旋，切开石坎，关闭此处即可。”

　　　　戴湉。“好！我们回去。”说完领头前行，速度极快。

　　　　二人回到台阶之上，老僧按动机括，石洞盖板向上翻开，不过没有铁箭射出。二人均一跃而上。戴湉运功发出太极旋，用意念指挥其切割阻拦江水的石坎。须臾之间，江水涌入洞穴之声传来。

　　　　老僧立即关闭盖板。江水便被阻隔在下边洞穴，并没有浸透到上一层洞穴来。

　　　　戴湉。“孝祖爷爷，为了一劳永逸，还是弄垮洞窟，彻底免除后顾之忧的好！”

　　　　老僧。“我老人家也正有此意，湉儿，动手吧！”

　　　　戴湉发出太极旋，切割洞口附近的石壁。很快，一大堵岩石倒塌下来，填满了洞窟底部。

　　　　老僧。“好！大功告成！无论如何，乾陵的唯一出口只有我们祖孙知道了。”

　　　　戴湉。“还是孝祖爷爷有先见之明！如果不断了这条后路，我们修炼时也会不得安宁！”

　　　　老僧。“最重要的是保护了乾陵！这是帝仙门祖先们参与保护的古迹，说明十分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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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数不胜数

　　　　切断原来的进出洞口，戴湉和老僧顺治爷一边运功飞驰而回，一边放任戴湉发出的太极旋在身后大肆破坏，切割下很多险峻的巨石或洞窟顶板，阻断了一段段的洞道。这条古往今来不知花去了多少人力物力的巨大而漫长的盗洞，终于被祖孙二人彻底的废弃了。

　　　　戴湉与老僧回到第一个大厅，身后传出最后一声巨响，盗洞口终于被彻底填没。

　　　　祖孙二人相视一笑，继续检查向右的洞壁，虽然还有许多洞窟，但大都不深，最长的不过几十丈。不过一个个钻进钻出，又用去一个多时辰，算一算，一天快过去了。

　　　　戴湉。“孝祖爷爷，要不要趁热打铁，探探地宫究竟什么情况？”

　　　　老僧。“你累不累？一天来都在使用太极旋，真气消耗得差不多了吧？”

　　　　戴湉。“没事！昨天似乎吸入了太多的阴气，太极图布满了全身，好像怎么用也用不完！”

　　　　老僧。“奇怪，如果你也曾魂魄出窍，是谁在下达意念，让你的身体运功修炼呢？”

　　　　戴湉。“除了炎帝神农他老人家，我想不出还有哪一个前辈仙人。”

　　　　老僧。“如果这样，我们可能会少走些弯路。走！过石壁那边去看看。”

　　　　两人走到似乎是地宫方向的洞壁，仔细观看起来。

　　　　这面巨大的石壁，已经有一些开凿过的痕迹。大都不深，开凿之人不是体力不足，就是已经濒临死亡边缘，所以只留下一些凿痕，有的似乎是一两个字，却看不清楚，不知想告诉后人什么。

　　　　戴湉。“孝祖爷爷，我们从什么位置开始挖掘？”

　　　　老僧。“矮一点。偏右一点。注意，如果有电闪雷鸣，赶快收回功力，切勿与之相抗！”

　　　　戴湉。“知道了！孝祖爷爷。”他说完立即运功，发出太极旋，开始切割石壁。

　　　　四四方方的岩石被一块一块地切割出来，岩壁上现出一个门似的洞口。戴湉这样切割的原因，自然是想在修炼完毕后把岩石一块一块地沏回去，以保持乾陵的完整性。

　　　　两个时辰过去，洞口外已经堆了很大一堆方形石块。突然，从洞口传出一声雷击，一道闪电。

　　　　戴湉发觉有异，便及时收了功力，所以没有受伤。不过，再也不敢发出太极旋了。

　　　　老僧身形一闪，已经进入刚切割出的洞口。

　　　　戴湉连忙跟了进去，只见洞内灰尘迎面而来，十分呛人。空气中，仿佛还有雷击的气味。

　　　　三丈多深，两丈宽度的洞穴足有一丈多高，四面石壁整齐平滑，似乎是天生成的石屋。

　　　　石屋尽头，迎面出现的是黑色的铁壁，无怪乎太极旋会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