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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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死相依，祸福与共了。早上有东西吃么？朕饿了。”

　　　　冰儿歉疚的道：“该死，奴婢连这个都忘了。清妹，伺候万岁爷洗漱更衣，玉妹，先给万岁爷沏一壶好茶来。洁妹妹，你去准备一些糕点。我去把黍米鹿肉粥端来。”

　　　　四人各司其职，很快，戴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养心殿的龙椅上品茶了。

　　　　吃完早餐，戴湉静极思动，问：“冰儿，白昼应该降临，地下却无法判断，如之奈何？”

　　　　冰儿道：“启禀万岁，殿外可受到日晒，我等出去如何？”

　　　　戴湉道：“如此甚好，移驾外出。”

　　　　冰儿道：“遵命！请随奴婢来。”

　　　　戴湉起身，在众宫女之后走出养心殿。

　　　　出了另一段甬道，眼前豁然开朗，竟然是缩小了的御花园，阳光直射，雀鸟啁啾，真不知这景象是如何得来。

　　　　戴湉记起了秘籍上的图像，立即依法施为，进入吐纳状态。

　　　　四女不知该如何动作，干脆有样学样，也一臂指天，一臂叉腰，也练起吐纳来。

　　　　阳光不知由何处射到地下宫殿来，戴湉吸足阳气，功力又更进一步。

　　　　丹田之中，阴阳互济，仅仅一天一夜，戴湉竟然参透玄机，有了功力。

　　　　皇宫上又有声音传来：“李彪，发现什么动静了吗？”

　　　　李彪诚惶诚恐。“启禀总管，一切如常，没有什么意外。”

　　　　李莲英道：“不对啊！眼下人气如此旺盛，应该来了许多生人才是。”

　　　　李彪道：“侄儿半步未曾离开，真的没有异常发生！”

　　　　李莲英道：“邵侍卫呢？怎么不见他的人？”

　　　　李彪颔首。“启禀千岁，老邵听到风声，去那边巡视了。”

　　　　李莲英巡查一周，的确没有意外出现，道：“比地生人气息浓郁，必须谨慎从事。”

　　　　李彪喏喏连声，却不敢说出老邵的去向。

　　　　李莲英的功力不足，无法察觉生人的气息如何变化，只得警告了事。

　　　　李彪吐了一口长气，背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老邵现身出来。见总管在此，也吓得汗流浃背。

　　　　李莲英道：“你也没什么发现么？明明有生人气息，尔等却难以决断，真是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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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怀念珍妃

　　　　戴湉虽在修炼，上面的对话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李莲英说的生人气息，大约说的就是我们五个人传出的了，只是不知道是怎么飘上去的。地上皇宫与地下宫殿之间，一定有许多通风的管道。地面上的空气能够传下来，地底下的秽气能够散出去，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地下的人才能生存。

　　　　散出去的秽气中带着地下人的气息，李莲英当然能够察觉，引起警惕。

　　　　上边，李莲英指挥两名侍卫，“你们随我进入殿内，好生搜一搜，看看有无密室之类。”

　　　　脚步声和搬动东西的声音不断传入地下，三个人的搜查似乎很仔细。

　　　　戴湉受到惊扰，修炼便进行不下去了。他害怕李莲英发现龙椅下的秘道口，从而抓到自己。

　　　　一阵沉重紧密的脚步声传来，像是来了不少的人。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小柱子，找找守卫的人，让他们打开殿门，让本宫入殿行礼。”

　　　　一个太监尖利的嗓音。“喳！侍卫听着，太后他老人家要入殿拈香，快开殿门。”

　　　　李莲英压低了的嗓音。“算了！你们给那个女人开门吧！我不想见到隆裕那张老脸。”

　　　　李彪的声音。“这么多人入殿，一定会留下生人气，以后怎么查？”

　　　　李莲英：“不查了！过几个月，把戴湉棺椁移到梁格庄行宫去，看谁还敢去捣鬼。”

　　　　李彪：“东西丢了怎么办？又不敢一个个搜身。”他显然在为行窃留后手。

　　　　李莲英：“尽量监督吧！实在管不了，那也没有办法。”

　　　　李彪：“是！属下去开门了。”

　　　　李莲英：“去吧！我先回房了，小心着看守！”

　　　　良久，杂沓的脚步声进入殿中。

　　　　小柱子的声音：“仔细伺候着，太后娘娘要上香了。”

　　　　中年女人隆裕皇太后的声音：“皇上，你既托梦于本宫，本宫便来给你拈香了。如今天下反贼蜂起，宣统年幼，军国大事便都落在臣妾身上，时势艰难，臣妾苦啊！”

　　　　她哽咽着诉说，似乎孤苦无依。“皇上，保佑臣妾，保佑大清吧！等到你的陵寝竣工，臣妾先把皇上风光大葬，以后再到下面去陪着你，永远不再分离。”

　　　　戴湉听到这里，心里也不禁伤感起来。隆裕虽然是慈禧太后为他选的皇后，又姓叶赫那拉，容貌极其平庸，所以一直不为他喜欢。但她生性偏执，虽然如坐冷宫，却坚持下来，直做到太后。

　　　　戴湉突然思念起珍妃来。平庸的隆裕依然健在，美丽的珍妃却香消玉殒，世道何其不公啊！

　　　　今生还能见到珍妃么？不可能！她的尸身从井中捞出时已经腐烂，怎能再复人形？

　　　　除非，自己的修为真的可以驾驭三界，予取予求，还可以把珍儿复原出来。

　　　　上边，杂沓的脚步声又逐渐远去，只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四女也停止了吐纳，冰儿见戴湉一脸戚容，诧异地问：“万岁爷，怎么又不开心了？”

　　　　戴湉以问作答：“就在刚才，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清儿：“除了鸟的叫声外，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啊！”

　　　　玉儿：“是啊！万岁爷，上面有什么事，你都听到了么？”

　　　　戴湉：“嘘！小声，上面的侍卫有可能听得见你们说话的。”

　　　　僧人装束的孝祖爷顺治突然出现在花院中，笑容可掬。“放心！上面什么也听不到的！”

　　　　戴湉连忙跪下。“湉儿参见孝祖爷爷。”

　　　　四女虽然吃了一惊，却也跟着跪了下去。“奴婢等参见公公。”

　　　　孝祖爷：“都平身吧！以后别下跪了，我老人家不喜欢，”

　　　　戴湉：“孝祖爷爷，湉儿能听到上面传来的一切声音，我们传出的声音人家也听得到。”

　　　　老僧十分自信：“不会！这就是这套机关的神奇之处。只要拥有特殊神力，便可知道上面发生的一切事情。而上面的人即使功力通玄，除了可以嗅到生人气息，什么也发现不了。”

　　　　冰儿：“原来是这样。老公公，你可以把那种神力传给婢子么？”

　　　　老僧：“不行！丫头，你们做好份内的事情就行，无须知道上面的世界。”

　　　　戴湉：“孝祖爷爷，隆裕刚才来到上面了。可我想念的是珍儿。”

　　　　老僧：“知道，李莲英要搜查，我才让隆裕过来的。这里有四个美女，何必去想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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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顺利入门

　　　　戴湉看着四个千娇百媚的宫女，显得十分为难。她们虽然都是关外旗人，学过骑马射箭，但叶赫那拉氏一直以向皇室输出宫女嫔妃为荣，女孩子不仅学习汉族的文化与女红，还要严格学习清宫的规矩，一旦被选入宫，全族荣耀。四女是老僧顺治爷亲自选来，个个花容月貌，玉面冰肌，当然不是等闭之人。不过戴湉一直体弱多病，亲政时慈禧给他立了隆裕皇后，选了珍、瑾二妃，他尚且顾不过来。虽然宠爱珍妃一人，却只不过是说说话儿，应应景儿而已，三个女人都没有给他生育一男半女，就是证明。此刻孝祖爷提出可以临幸四女，不必再想珍妃，他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只得苦苦哀求。“孝祖爷爷，珍儿深怜我心，实难说忘就忘的。求求你老人家救她还魂，一解湉儿相思之苦。”

　　　　老僧一脸笑容，看去光辉灿烂。“痴儿，阴、阳相隔，老僧这点本事可去不了阴曹地府，夺不来她的冤魂。你真的离不开她，就加紧修炼吧！什么时候可以直捣幽冥殿了，你再去找她不迟。现在嘛！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她们四人身上吧！”

　　　　戴湉一脸愁云惨雾。“孝祖爷爷，湉儿与她们尚未熟识，并无男女之情。”

　　　　老僧喜欢戴湉，就是看中他对爱情的忠厚诚实。当年顺治爷宠爱董鄂妃，因爱妃患天花亡故愤而出家当了和尚，就是史上一段震惊中外的爱情佳话。见戴湉如此木纳，禁不住哈哈大笑：“湉儿，自我老人家以后，你的先祖辈哪一个皇帝懂得爱情？赶快从幻想中走出来，享受美好的生活吧！老僧不仅要让你登上通天的修仙之道，还要让你享尽先前不曾有过的男欢女爱，做一个快快乐乐的无冕之王。不再浪费了你好不容易才获得的第二次生命。”

　　　　戴湉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两眼含泪，转到老僧身后，不再说话了。

　　　　老僧见他躲着四女，心里觉得好笑，问：“冰、清、玉、洁四个丫头，我是怎么告诉你们的？连一个皇重孙儿都伺候不好，岂不受罚！”

　　　　冰儿慌忙跪倒，表情十分惶急。“启廪公公，奴婢们除了没有伺寝，其它并无失误之处。还请公公宽恩，免于责罚。”

　　　　其余三女也一齐跪下地去，状甚可怜。

　　　　戴湉见状，不敢再隔岸观火，也忙跪于老僧之前。“孝祖爷爷，不关她们的事，请予赦免。”

　　　　老僧笑道：“不错！知道怜香惜玉就好。都起来吧！”

　　　　戴湉：“谢孝祖爷。”与四女一起站立。果然玉树临风，英姿勃勃。

　　　　老僧：“想必你四人都知道这里只是皇城下面的地下宫殿。湉儿虽是皇帝，却没坐在乾清宫的龙椅上边。要你们伺候他，也许让你们觉得委屈。究竟怎么办，你们自己说吧！”

　　　　冰儿：“和尚公公，皇上称你为孝祖爷爷，想必你老人家过去也是大清皇帝。奴婢等四人是你从关外选来的，当然一切听你安排。能够服侍年轻皇帝，奴婢求之不得。”

　　　　清儿：“姐姐说得不错，管他天上地下，我们跟定新、老万岁爷了，打死也不离开。”

　　　　玉儿：“皇上肯让奴婢们伺寝，是我们的天大喜事，保证伺候好皇上，让皇上保持龙马精神。”

　　　　洁儿：“这里虽是地下宫殿，住着和地面一般无异，奴婢再也不想外出。”

　　　　老僧：“尔等既然都表了态，愿意伺候湉儿，老和尚也就不再提要求了，你等言而有信就行！”

　　　　冰儿：“是，皇上老爷爷。你们聊着，奴婢等去准备饭食。”

　　　　老僧：“去吧！放心举火，烟雾全进皇城下水道了。”

　　　　四女说说笑笑，高高兴兴离去。

　　　　戴湉：“孝祖爷爷，你不在时，李莲英如再来搜寻，加之奈何？”

　　　　他对此的确十分忌惮。李莲英曾经亲手结束他的生命。若非世祖顺治爷抢救，早就死了。

　　　　老僧：“湉儿不用担心，我在大殿内布置了无数机关，已经让邵侍卫吃尽苦头。若李莲英再叫他们搜查，一定是敷衍了事，保证你们高枕无忧。”

　　　　戴湉：“孝祖爷爷，地底下就这么宽了吗？”

　　　　老僧：“花园那头还有一条通道，通向太庙那边。平时我就是从那一面出入，你们不去也罢。”

　　　　戴湉：“湉儿侥幸未死，正该去太庙拜谒各代先祖，请孝祖爷爷成全。”

　　　　老僧：“说得有理！不过那是以后的事。该进午膳了吧？老僧方外之人，肚中也都饿了。”

　　　　冰儿正好过来，跪下道：“两位皇上，午膳已然齐备，请随奴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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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权色之间

　　　　李莲英回到自己在东四牌楼的巨大宅院。

　　　　大门屋檐下的匾额上大书“总管府”三个鎏金大字。

　　　　白玉石阶中间，卧着两只色彩逼真的石狮。四只圆瞪的狮眼内，嵌着的竟然都是夜明珠。

　　　　守门的侍卫恭身请安。“总管千岁，你老人家回府啦！万福金安。”

　　　　李莲英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昂首挺胸直接走到了后院。

　　　　他进入一处隐密的院落，再进入一间宽敞的密室。

　　　　转过屏风，一只高大的炼丹炉赫然伫立，炉口喷出的炉火呈明青色，显得欢快明亮。

　　　　李莲英对一位身穿玄色道袍的老者拱手。“师兄，这一炉有希望啊！”

　　　　老道虚栩子摸着胡子笑了。“师弟，这两天供应的女子均是极品，阴气旺啊！”

　　　　李莲英笑呵呵地道：“这是师兄搜阴补阳得法，莲英岂敢贪功？”

　　　　虚栩子。“师弟不用谦让，你能在耳顺之年重新修炼出男根，可以夜御数女，已是旷世奇缘。实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师傅若闻此信息，一定会哈哈大笑，额手称庆的。”

　　　　李莲英。“师兄，师傅潜隐苦修，一定会修成正果的。那时我们长天门，可以重立门户了。”

　　　　虚栩子。“这个自然。师弟，你我二人也得抓紧时间，修入七层天界，迎接师傅出山。只是近日太庙周遭不太平静，甚至影响到了西苑观众道友的清修，真是奇怪。”

　　　　李莲英的眉头皱了起来。“师兄，太庙里边，我已经潜入几次了，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虚栩子。“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倘若我们有敌人，而他们又在暗处，大事就不好了。”

　　　　李莲英。“师兄不必过虑。太庙里都是爱新觉罗先祖，不会与我们做对头的。”

　　　　虚栩子。“不一定。你与慈禧夺去爱新觉罗皇权近五十年，囚禁并毒杀光绪皇帝。爱新觉罗先祖泉下有知，是不会高兴的。”

　　　　李莲英。“他们要怪的只有慈禧那老太婆一人，与我没多大关系吧？”

　　　　虚栩子沉吟片刻。“只要废帝寿终正寝，秘密不至泄露，或可置身事外。否则麻烦大矣。”

　　　　李莲英。“我验看过，戴湉的尸身已经腐烂在棺椁中，所谓死无对证，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

　　　　虚栩子。“但愿如此。师弟，早点把废帝的棺椁迁到西陵去停放，让皇城内清静一些。”

　　　　李莲英。“是！师兄。不出一个月，我就能把存放棺椁的西陵义庄修好，尽快迁走戴湉。让小童守着丹炉吧！我们用膳去。晚上，有从宫内弄出来的宫女，味道应该很好的。”

　　　　虚栩子笑了。“知我者，师弟也。宫女阴气更足，这炉还阳丹绝对炼成。”遂叫来后院守候的道童，交代了加炭的时辰，这才携了李莲英的手，一同离去。

　　　　二人到了膳堂，太监们慌忙传膳。不一会，二十多道精美的菜肴端上了桌。琥珀色的皇封御酒也倒入了酒杯之中。

　　　　李莲英笑着举杯。“师兄，这是四川来的上等贡酒，师弟敬你一杯。”

　　　　虚栩子之所以不住在西苑观里清修，而宁愿住在物欲横流的京城闹市，除了每天晚上获得女子十分方便外，还有一日三餐的皇城仿膳吃上了瘾，不可或缺。李莲英在慈禧面前虽然毕恭毕敬，回到家摆的谱儿却比朝中大臣们大了去。膳食全仿着慈禧餐桌上的来，伺候的全是宫女太监，礼节也一如宫中。下人们是一点儿大气也不敢出的。

　　　　二人笑着对饮了一杯。站立伺候的宫女连忙又往空杯中斟满酒。

　　　　虚栩子贪杯，又是酒到杯干。“师弟，酒属阴性之物，和在寝席间采阴补阳有异曲同工之妙。你不妨多饮几杯，晚上实践一番，就知道师兄说的不是空穴来风了。”

　　　　李莲英过去甚少饮酒，怕慈禧闻到身上的酒味。在宫里，除非是太后御赐的酒不能不喝外，其余场合他是一口不沾的。现在主子归西，没了羁绊，便也频频举杯，与师兄对喝起来。

　　　　虚栩子已经把斟酒的宫女抱在怀中，一边喝酒一边嬉戏。

　　　　李莲英见了，心里不觉好笑。师兄虚栩子终是山里来的，没有见过多少绝色佳人。酒意一上来，连庸脂俗粉也不肯放过。哪如自己在皇宫内阅尽了天下绝色，不是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绝不会看上眼。他又把一杯酒倒入口中，悄悄地退出了膳堂，他不想再打扰虚栩子。

　　　　李莲英回到了自己那处于一个独院内的华丽之极的寝室。

　　　　巨大的寝榻上，果然躺着一个貌美如花，纤腰成握的美人，他逼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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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步步留心

　　　　她是宫中新来的宫女，芳名察娉。被李莲英破格提为答应。

　　　　宣统年幼，对宫中三千粉黛的妙用根本一窍不通。李莲英巴结上隆裕太后，继续当他的内宫总管。谁也没有想到他会修炼出男根，再也不是太监。后宫之中自然成了他的私家花园，虽然很少在宫中留宿，但让宫女秘密出宫陪他侍寝，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察娉还是处女之身，李莲英上了她的身子后并不着急，一边慢慢地从上到下抚摸，在胸脯等敏感部位反复把玩。一边对口亲吻，舌尖互绞，口液相渡，品鉴撩拨。

　　　　年方十七的察娉儿怎经受得起这样的挑逗，已经欲火大炽，脸红如酡，双手在李莲英身上乱抓。

　　　　李莲英见她意乱情迷，这才腾身而上，把私器轻轻挤入她的体内。

　　　　采阴济阳的战斗如火如荼地展开。年老的经验丰富，尽力施为。年少的初尝雨露，激动爱心。密榻之上，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尽显无遗。

　　　　慈禧在世时，李莲英虽然也练着长天门的“长生密诀”，却不曾扰乱后宫，沾污宫女。有人说太后老佛爷与李莲英也行床第之欢，甚至说戴湉也是二人的私生子，那就是给主仆二人泼的脏水，实属野史谬书，相信不得的。

　　　　李莲英净身入宫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四十年后才加入长天门，又十年才修炼出男根，已经是接近六十岁的人。此时慈禧已老，虽然视李莲英为心腹，诸事皆要仰仗，却从来不曾涉及房中之术。两人之间关系清白，是必须得到正名的。当然，二人行事心狠手辣，从暗杀东太后开始，杀戮了许许多多的政治敌人，却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李莲英是在师兄虚栩子来到北京后才迷恋采阴术的。此刻慈禧老矣，却雌威尚在。李莲英只让师兄住于总管府后的秘院，指导自己修炼“长生密诀”。虽要寻觅合适的少女，却只在京城附近搜罗，从来不打皇城宫女的主意。慈禧死后，这条禁令才终于打破了。

　　　　察娉是第一次经受男人行房，疼痛自是不免，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

　　　　李莲英恰于此时泄了元阳。“你能令本总管尽兴，暂留府中，不必回宫了。”

　　　　察娉。“奴婢遵命！”

　　　　李莲英。“来人，伺候察娉娘娘沐浴更衣。小心些！不准怠慢了！”

　　　　几名太监、宫女闻声而入，手忙脚乱地伺候起来。

　　　　李莲英走到另一间密室，在一只绣榻上打座，修炼起长生诀来。

　　　　他往察娉体内输入元阳，是为了让她给自己怀孕，为李氏一脉传宗接代。事实上，他已经在不少中意的少女体内注入元阳，至于哪一个为他怀了子嗣，却不得而知。察娉或者会被他长时间留在府内，直到孕育出一男半女来。

　　　　大清未日已至，李莲英是清楚的。将来他能依附的只有长天门，或者是修炼出八层以上的长天功，方能足以自保。现在的总管府只不过是空壳子了，家产大都已经转移到山西的秘密府邸，他连师兄也没有告诉。李莲英为自己安排了几条退路，京城西苑观当然也是一处。那是长天门在京城的一处秘密据点，足可让分散在京畿的弟子门人安身立命。

　　　　一个晚上在修炼中过去，虽然有几次感觉到夜行人从屋顶掠过，李莲英却不为所动。府内府外有大量的大内高手巡逻，其中不少是长天门长老级人物，安全不是问题。

　　　　洗漱一番后，李莲英喝了一碗参汤，吃了几只鱼翅水煎包，进宫去了。

　　　　隆裕太后才从朝堂垂廉听政回来。挂着一脸的愁云惨雾。

　　　　李莲英躬身行礼。“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隆裕。“免礼。李总管年高德劭，坐下说话。”

　　　　太监们搬上软椅，李莲英坐了下来。“太后娘娘，西陵梁格庄的临时行庄必须加快修复进度，好把皇上灵棺暂停过去，留在观德殿不是办法。”

　　　　隆裕。“这是小事，总管可以便宜行事。要紧的是，南方的革命党快成气侯了。”

　　　　李莲英。“不就是同盟会孙文那帮人么？派些高手过去，全部击杀就是！”

　　　　隆裕。“难啊！革命党有火器护身，防守严密，去几次都失败了。”

　　　　李莲英。“奴才亲自带大内侍卫去，即使取不了孙文小命，也要把他们赶出国去！”

　　　　隆裕大喜。“总管肯出手相助，大清之幸也！哀家母子静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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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慈禧之灵

　　　　李莲英见不得隆裕难受，接过了阻杀南方革命党的烫手山芋。

　　　　隆裕太后让户部拨出二十万两白银，交给李莲英办理修复梁格庄行庄以及派人南下刺杀的事。

　　　　户部主事琦寿叫了半天苦，还是推托不得，命人取来一叠银票，交到李莲英手中。

　　　　隆裕太后。“李总管，南方的事就拜托了。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李莲英。“太后且请宽心，老奴或许会亲自南下，一举击溃孙文、黄兴余党。”

　　　　琦寿。“总管大人出马，一定是千钧压顶，将革命党一举擒拿。”

　　　　李莲英。“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