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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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的日子了。

　　　　虚栩子过了由狮、虎、蟒把守的三道关口，来到一堵石壁前。重重地跪了下去。

　　　　洞穴中没有一丝声息，岩壁上嵌着照明的夜明珠，映出了他的跪姿。

　　　　他确信师尊巫远川已经知道他来了。他必须默默地等待，不能打扰师傅的清修。

　　　　“是老大回来了么？”一个清朗的话音传来。

　　　　“是！师傅。孩儿回山来了。”

　　　　“回来也好。为师暂时还不能出关，你必须来指导众弟子修炼。”

　　　　“师傅，弟子炼成了长天丹，你吃了绝对可以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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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好事多磨

　　　　岩壁里又有声音传出。“徒儿，为师经络仍有堵塞之处，非长天丹可以打通。再等一年吧！等为师七经八脉通泰顺畅，再考虑出关的事。长天门复出的事，也要拖上一年。门中的大小事务，依然由你提调。注意督促门下修炼，不许在外多惹事端。”

　　　　虚栩子。“师尊，徒儿已经答应小师弟，替他去南边绞杀革命党，难不成不去了？”

　　　　巫远川的声音。“清庭的事，按理不应该管，当年大内侍卫围剿为师，此恨难消。不过，莲英小徒明暸事理，你们几位师兄就帮他一次吧！”

　　　　虚栩子。“是啊！此次徒儿回山，小师弟送了一车金银珠宝，一车各类物资，一车八名处女，都是孝敬师傅你的。他的一番孝心，徒儿也是感动的。”

　　　　岩壁传出声音。“你把本门的事情安排好，尽快起程南下吧！丹药美女我现在都用不着，你都分给师弟们吧！好了，一年之内，不准人再来打扰我！”

　　　　虚栩子。“徒儿遵命。师傅，你老人家保重啊！”

　　　　岩壁里再也没有声音了。

　　　　虚栩子叩了三个头，起身走出洞来。

　　　　洞外，虚松子领了几十名道众默默站立，见虚栩子出来，纷纷围上前去。

　　　　虚栩子。“师傅他老人家推迟一年出关。一年之内，谁也不准入洞打扰，听到了么！”

　　　　虚松子等数十人齐声回答。“听到了！谨遵大师兄号令！”

　　　　虚栩子。“好吧！二代道人领着三代弟子修炼，明天进行武功修为上的考核，连胜三场者赐长天丹一粒。几位师弟去我的住所议事，师傅还有事情交代。”

　　　　众门徒散去。各自去作明日比武场上考核武功的准备。

　　　　虚栩子与三个师弟到了一个洞穴中，里面依照洞势，分成了几格，客厅、卧室、书房一样不缺。

　　　　四人分宾主坐下，道童立即奉上回杯香茗。

　　　　虚无子年龄最小，性子却最急。“大师兄，师傅他老人家为什么不出关？”

　　　　他问的事情其他二人也想知道，都凝神静听。

　　　　虚栩子。“师尊说，他的武功虽已恢复，但没有创新发展，难以重出江湖争胜。多闭关一年，把长天功提升至十二层，方可重霸武林，再塑辉煌！”

　　　　虚实子。“十二层长天功？那师傅不成神人了！那时候，天下何人能敌！”

　　　　虚松子。“大师兄才修炼到长天功的八层，我们三人都在六、七层之间，小师弟连五层都没到。师傅已经登上十层，还要再提高两层。天啊！长天门岂非无敌于天下？”

　　　　虚栩子。“所以，师傅让我们加紧修炼，让我们把八名美女分了，结合服食长天丹采阴补阳，尽快提升一至两层功力。师傅一番苦心，我们必须拼命努力。”

　　　　虚无子语音哽咽。“师傅恩比天高，徒儿再不发愤，真真愧对师门了！”

　　　　虚实子。“大师兄，想让师弟们一年内提高一层功力，除非你亲自指导。”

　　　　虚松子。“是呀！大师兄。师弟愚笨，修炼时往往如盲人瞎马，无路可行。”

　　　　虚栩子。“好吧！我答应你们。只不过，那是在我们去南方回来之后。”

　　　　虚无子。“大师兄，我们去南方干什么？”

　　　　虚栩子。“我答应小师弟，帮他剿灭南方的革命党孙文，保住清庭的小皇帝。”

　　　　虚实子大吃一惊。“大师兄，革命党有洋枪洋炮防身，我们没有胜算的。”

　　　　虚松子。“师傅一向仇视清庭，他怎么会同意帮他们？”

　　　　虚栩子。“他是看在小师弟的面子上，同意我们出山一趟。不过，不准打长天门旗号。”

　　　　虚松子沉吟了片刻。“大师兄，你在山里坐镇吧！我们三个去跑一起。”

　　　　虚栩子知道，二师弟虚松子有小诸葛的美誉，足智多谋，机灵善变。但他的长天功只修炼到七层，对付洋枪有一定困难。于是立即否决。“二弟，山里离了别人可以，离了你不行！你仍然守着师傅吧！杀革命党是我答应小师弟的，我带三弟、四弟去，不能失言。”

　　　　虚松子不再争执。“好吧！听大师兄的。你们哪天动身？”

　　　　虚栩子拿出玉瓶，一人给了两粒长天丹。“一人两个美女，两粒长天丹，采阴补阳修炼两天。第三天一早起尘。二弟，我明日组织比武，挑十个获胜者带着去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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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一点良知

　　　　虚无子分到的两个美女一个叫芜君，一个叫倩如，出身于京城的平民家庭，

　　　　为了选到能用来辅助炼长天功的女孩，李莲英的大内侍卫走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哪家有合适的女孩，都会被他们以金钱或进宫为诱饵，含泪离开家庭。

　　　　八个女孩被关在大车中八天八夜，来到了这深山之中，本就有不祥的感觉。可惜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芜君和倩如，就是在惊恐中被送入虚无子洞窟之中的。

　　　　这间洞窟稍小，却也分为内外两间。外间日常起居，内间当了寝室兼修炼的密室。

　　　　二女战战兢兢地进入室内，连头都不敢抬。

　　　　虚无子一身道家装束，坐于一把虎皮椅上，一团和气。“二位美人不用惊怕，快快请坐。”

　　　　芜君抬头，见道人一脸笑容，胆子壮了一些。“道爷，我俩是你的婢女，岂敢入坐？”

　　　　倩如也抬起了头。“老爷，有事你就吩咐，婢子们什么都会做。”

　　　　虚无子笑出声来。“你们是我的陪炼，岂有做下人之理？还是坐下来说话吧！来人，上茶。”

　　　　一个三代弟子进来，捧上了两杯香茗。

　　　　芜君。“陪炼？请问老爷，是怎么个陪炼法？”

　　　　虚无子。“就是男女寻欢，易阴济阳，修炼本门的长天功。”

　　　　倩如。“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行夫妻之实？”

　　　　虚无子大笑。“你们二人也太迂腐了，到了东台山中，哪有你们选择的份儿？这会儿，你们那六位姐妹，至少有一半已经在给师兄们当陪炼，洞房花烛了。”

　　　　芜君。“你若强来，大不了一死而已。反正我俩宁死不从！”

　　　　倩如。“我也是！落在你们手中，我们早已作好死的准备，死也不受凌辱！”

　　　　虚无子弹出两股指风，芜君、倩如立即浑身无力，连一动也不能动。“怎么样？你们有能力自杀么？我现在要对你们做什么，你们能反抗么？”

　　　　芜君。“就算这样，你得到的也不过是具死尸，还怎么修炼功夫？”

　　　　虚无子又弹出两股指风，解去了二女身上的禁制。“贫道是和你们开玩笑的。你们放心！贫道决不会强人所难，为难你们二位。你们暂且住下吧！就当是在自己家里。”

　　　　芜君身体恢复正常，破涕为笑。“道长，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

　　　　虚无子。“贫道一生正直，虽也修炼长天功，却不想投机取巧走捷径。你俩先待在我这儿，有机会时，我会送你们去京城，让你们回家。”

　　　　二女如闻佳音，双双起立，下跪行礼。

　　　　虚无子一挥手。二女身不由己地站起身来。

　　　　芜君。“道爷，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如果你想成家，明媒正娶，芜君愿意嫁给道爷。”

　　　　倩如。“小女子也是一样，愿意嫁给老爷。”

　　　　虚无子。“好了，你们的心意道爷领了。去里间休息吧！天色已晚，贫道要出门修炼了。”

　　　　他身形一闪，立即不见了人影。

　　　　二女无可奈何，只得草草梳洗，到了里间，合身上床歇息。

　　　　虚无子接连避开巡夜的弟子，纵身一跃，轻飘飘降落到断魂崖更下边的深渊。

　　　　深渊里一地的白骨，都是从东台山绝顶被打下身亡的，众多武林冤魂，没填满这无底的深渊。看不见的飘散的魂魄，整夜都会在山谷里游荡。

　　　　虚无子径直进入白骨堆中，打坐下来。

　　　　白骨在月光下显得晃人眼目。深渊里阴气森森，似乎砭人肌肤。

　　　　虚无子运起功力。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吸收阴气。他让涌进体内的阴气都汇集到丹田，与自己贮藏在丹田里的本门至刚至阳的气功相互追逐，最终慢慢溶合在一起。

　　　　两个时辰下来，虚无子觉得自己的功力有了显著提升，这在过去的修炼中是很少见的。他确信，自己选择的阴阳互济的修炼方式是正确的，比从女人身上吸取阴气好得太多。但这个发现绝不能让师兄们知道，更不能让师傅知道，否则会被逐出师门。

　　　　虚无子默许，倘武功大成，一定会为这一坑的白骨出一口气，一一打败那些杀害他们的人。

　　　　他不知道，他的修炼途径，竟然与老僧顺治爷一脉相承，只看谁的悟性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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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鹰飞倒扣

　　　　河北遵化县。

　　　　昌瑞山南麓，四山之间有个一百平方公里左右的台地，这就是闻名天下的清东陵。这里埋葬着清朝的十一位皇帝，十四个皇后，以及皇家的一百三十六位妃嫔。

　　　　咸丰帝的定陵在陵园神道的东面，背靠险峻的鹰飞倒扣山。相传有风水师曾冒死觐见咸丰，言此山鹰隼反复，大为不洁，易遭盗掘，应该去神道西侧另行选址建陵。咸丰问及大臣，一干朝臣皆指责风水师妖言惑众，说鹰背翻转，乃冲天吉兆，绝无匪人敢去窥视。于是风水师被庭杖三十，跣足而去，一路狂笑不止。“不听吾言，必遭盗掘！悲呼！”

　　　　定陵的东边，安葬着咸丰的两位皇后慈安和慈禧。慈禧太后的定东陵位于普陀峪，正是鹰飞倒扣山的两爪之间。三座嵌金的汉白玉牌坊耀眼生花，十数间宫殿雕梁画栋。气概远超慈安陵，甚至连咸丰的定陵也望尘莫及。

　　　　光绪帝爱新觉罗、戴湉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了慈禧定东陵。

　　　　那是老僧顺治爷的杰作。慈禧陵虽掘下地去二十余丈，却没有掘出底下只有丈余距离的山窟，山窟直通山腹，在一段绝壁半中腰出口。顺治爷无意之中发现了这处洞口，便入内探查，发现山窟竟然一路下降，直通慈禧陵，见监工们一无所知，便在建陵时做了手脚，挖通了陵墓和洞窟，设置了极其隐蔽的翻板，从山洞进入陵内，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为了保险起见，老僧的机关做得十分可靠。一般人根本难以发觉。

　　　　戴湉在珠宝堆中向慈禧的棺椁下拜。“亲爸爸，湉儿侥幸逃得一条活命，在太太太太上皇孝祖爷的指导下修炼“阴阳诀”。你老人家的陵墓是阴气最重的地方，正好为后辈子孙的发达派上用场。湉儿在此修炼，每日向亲爸爸跪拜，也是一片孝心，望你老人家阴灵护佑。”

　　　　老僧顺治爷坐于凤辇之上，脸色十分凝重。“湉儿，有我老人家在此，鬼神都要回避！你放心修炼吧！你的亲爸爸寿终正寝，听不到你的话了。”

　　　　戴湉，“孝祖爷爷，墓道中一定到处都是机关，万一触发，如何是好？”

　　　　老僧。“放心吧！我老人家已经将总枢纽关闭，再厉害的机关也形同虚设。你尽可以到处行走。不过，这里边没有什么看头，还是乖乖的待在主殿内修炼为好。”

　　　　老僧不想告诉戴湉，四周看不见的偏室中还活埋了几十名宫女，使这座陵墓的阴气、怨气之强无与轮比。他老人家当年没有及时施救，一直耿耿于怀。

　　　　戴湉。“孝祖爷爷，那长天丹还服食吗？”

　　　　老僧。“当然！这里没有日光，长天丹正好化为阳力，与玄阴相融，效果绝对上乘！”

　　　　戴湉。“没有冰嫔她们为湉儿交构，不会出问题吧？”

　　　　老僧。“你太啰嗦了！赶紧服食丹丸，潜心修炼吧！”

　　　　戴湉无奈，只得吞下一粒长天丹，跌坐于地。一手支地，一手指向慈禧棺椁，吸取阴力。

　　　　长天丹虽然功力无穷，烧得戴湉腹内如绞。但手臂上循经络而入的强大阴气进入丹田，立即如滚汤泼雪，化解了长天丹的药力。此刻方才看出“阴阳诀”的奥妙无穷。阴阳二气互济，天地元气汇合，在戴湉身上引发了亘古未有的巨变。丹田之中，阴气、阳气已经合二为一，一股巨大的力道正在他的身体内横冲直撞，把七经八脉冲得乱七八糟，似乎就要夺去他的生命。

　　　　戴湉竭尽全力地抑制体内不听约束的力道，却效果甚微。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神志似乎就要消失。修炼天地至宝“阴阳诀”的第一道坎提前来到了。

　　　　老僧顺治爷一直在关注着戴湉，见他连第一关都似乎过不去，立即飞身一跃，到了戴湉身边。他把双手与戴湉的双手相握，左手把戴湉体内的巨大力道引入自己体内，在全身经络内巡游一遍后，又从右手返回戴湉体内，引导这股力道循着他的七经八脉运行。

　　　　有了外力的引导相助，戴湉从困境中走了出来，能够驾驭体内的力道在全身循环了。

　　　　老僧。“好了，只差任、督二脉没有打通，不过第一关已经过了！”

　　　　戴湉。“多谢孝祖爷，没有你老人家相助，湉儿实在凶险。”

　　　　老僧。“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而已。你歇息一会再接着修炼，我去给你拿食物来。”

　　　　戴湉刚想道谢，耳中突然钻进一缕话音。“湉儿，你竟然没有死，亲爸爸少一桩罪孽了。”

　　　　这显然是慈禧老佛爷的声音，把戴湉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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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异乎寻常

　　　　慈禧陵地宫大殿。

　　　　珠光宝气把大殿映照得如同白昼，如果没有那巨大的棺椁，恰似一间珠宝陈列室。

　　　　戴湉仍然沉浸在恐惧之中，连老僧顺治爷取来了装饭菜的食盒也不知道。

　　　　老僧。“湉儿，进膳了。傻痴痴的想什么？”

　　　　戴湉。“孝祖爷爷，你刚才听到有人说话吗？”

　　　　老僧。“没有啊！我出去时你就是这个样子，回来仍然没变，没听到有人说话。”

　　　　戴湉。“不对啊！我分明听到亲爸爸说，我没死她少了一桩罪孳。那时你还在殿内的。”

　　　　慈禧的声音。“痴儿，是亲爸爸的魂魄在与你说话，太太太上皇听不到的！”

　　　　戴湉紧张地四下看望，却无慈禧身影。惊惧却使脸容变得扭曲。

　　　　老僧见了戴湉恐怖的面容，立知有异。“湉儿，必是你的阴阳功上了一个层次，可以感知死人的灵魂了。这是天大的好事，连我老人家都无法办到。你放心，死人魂魄是不会伤人的，反而对你的修炼有莫大的好处。若鬼魂附体，更是天大的造化了！”

　　　　戴湉的紧张情绪终于慢慢平复。是啊！一定是刚才的修炼出现了神迹，使自己的功力取得了极其重要的突破。否则连孝祖爷都听不见的鬼魂的话，自己怎么能听见呢！他这时才感到肚子饿了，提过食盒，取出食物酒菜。“孝祖爷爷，进膳吧！你老人家一定也饿了。”

　　　　老僧欣然接过杯筷，喝了一大口酒。“哈哈！想不到一入定东陵就初战告捷。湉儿，继续努力。”

　　　　戴湉咽下一大口烤鸭，似乎心满意足。“孝祖爷爷，听你的话不回皇城真的对了。什么好都不如身体健康好！湉儿多谢你老人家，来，我敬孝祖爷爷一杯。”

　　　　老僧大笑举杯，与戴湉相碰，一口喝干。

　　　　慈禧的声音。“痴儿，修炼有进步没错，更重要的是你已经死过一次，魂魄可以自由离体，与鬼魂交流。这种事虽千载难逢，史书中却早有记载。也算爱新觉罗一族之幸。”

　　　　戴湉。“亲爸爸，你老人家能现身与我们相见么？往事已矣，来日可追啊！”

　　　　慈禧的魂魄。“皇儿，哀家的尸体躺于棺椁之中，虽然未腐，却早已生机断绝，回天乏术了。倘若真如太太太上皇他老人家所说，你能修炼至三界之帝，万仙之宗，再为哀家设法吧！”

　　　　戴湉十分感动。“亲爸爸，你老人家保佑湉儿吧！真有自由出入三界那一天，湉儿一定让亲爸爸恢复人身，再参仙途。”

　　　　老僧。“好个孝顺的湉儿，慈禧那么对你，你却以德报怨，真是孺子可教也！”

　　　　戴湉。“孝祖爷爷，出了皇城，不上朝庭，亲人间就有亲情了。怪不得贤者都不愿生在皇家。”

　　　　老僧自饮了一杯。“湉儿，既然你们母子魂魄可以谈话，我老人家不用一直陪在你身边了吧？”

　　　　戴湉依依不舍。“孝祖爷爷，你不愿待在这里，到上边与冰嫔她们待在一起也一样。不过，湉儿修炼中出了问题，又怎么找你老人家救护呢？”

　　　　老僧。“不会了！你基础已固，循序渐进，要至修炼成仙之时才会有最后一道坎。那时恐怕连我老人家也帮不上忙，要由三界上仙来帮忙才行了！”

　　　　戴湉。“三界上仙？孝祖爷爷，我们到底属于什么门派？总舵主是谁？我能见着他吗？”

　　　　老僧。“到底是何门派，我老人家同样不知道。获得‘阴阳诀’的那一日，一位仙家在我梦中叮嘱，让我依诀修炼，寻觅根基好的传人，同登三界之巅。那是王母瑶池还是昆仑仙境，我也一无所知。湉儿，你只管修炼下去，相信三界仙人时刻都在关注，决不会听之任之。”

　　　　戴湉。“好吧！湉儿听命就是。孝祖爷爷，你每天送食盒时我们只要见上一面就好。”

　　　　老僧。“乖重重重玄孙儿，我老人家的孝陵是整个清东陵的中枢首脑之地，要想见面，倏忽即至。将来，我们的大本营会设在孝陵。只要你能够做到来无影去无踪，大家就可时刻团聚了。”

　　　　戴湉高兴之极。“好的！湉儿即使不眠不休，也要早日修炼到那个阶层。”

　　　　老僧哈哈一笑，提了食盒，飘然而去。

　　　　戴湉依然坐下地去，一手指地，一手指向慈禧棺椁，修炼起来。

　　　　慈禧的魂魄又发出声音。“古书上说，搜阴者俯首，追阳者仰头。你的姿态仍不标准。”

　　　　戴湉。“亲爸爸，你也懂得修炼么？指导一下湉儿可好？”

　　　　魂魄。“哀家哪懂修炼？不过，你别老指着棺椁了。左右两面，阴气更重，几十个冤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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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鬼魂亲情

　　　　戴湉大吃一惊。“亲爸爸。哪来的几十个冤魂，你别吓唬湉儿啊！”

　　　　慈禧鬼魂。“湉儿，你别害怕。鬼魂再多，和我一样，都只是一团雾气，一阵清风，一颗水滴，害不了仼何人。几十个冤魂都是宫女，是李莲英秘密用来给我陪葬的。此事活着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你是第二个。如果你能修成三界上仙，可以让她们恢复生命的。”

　　　　戴湉。“修仙谈何容易？亲爸爸，李莲英十多年就修炼复原男根，不是太监了。他现在肆无忌惮地用宫女来采阴补阳，修炼长天功。祸乱宫廷，坏透顶了！”

　　　　鬼魂。“这个老狐狸，当面是人，背后是鬼，枉了哀家几十年的信任。”

　　　　戴湉。“这家伙是汉人，怎么会跟我们一条心。好在他答应隆裕，由长天门去南方剿杀革命党，朝庭尚能苟延残喘。不过，他的狼子野心，无非是想由长天门一统武林，一统天下。”

　　　　鬼魂。“长天门主巫远川当年是我让大内侍卫去围捕剿杀的，想不到李莲英也加入了这些叛逆。大清国力日衰，真是把他没有办法，看来大清来日无多了。”

　　　　戴湉。“亲爸爸，时过境迁，悔也无益。将来我会收拾他的。”

　　　　鬼魂。“是呀！哀家自己的错，这才养虎遗患。湉儿，抓紧时间修炼吧！哀家也来助你。”

　　　　戴湉十分感慨，直到变成鬼魂，亲爸爸才醒悟过来，惜乎太晚了。

　　　　他重新坐下，双手分开，对准了两侧的殿壁，运起功来。

　　　　殿壁上是大幅的绘画，画中蓝天白云，上百的仙女一齐飘在空中，似在迎接慈禧的到来。

　　　　戴湉刚刚开始修炼，画中的仙女竟然都变成了宫女，飞动起来，白云也变成了阴云，黑如锅底。

　　　　飞舞的宫女们面容逐渐凄厉狰狞，慢慢的都飞出画来，在大殿上空团团飞转，景象骇人之极。

　　　　戴湉早就闭上了双眼，所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觉得阴凤阵阵，阴气从全身的每个毛孔钻入体内，挤往丹田，似要摧毁他的五脏六腑。他只得加快运转阴阳功力，把汹涌而入的阴气炼化。

　　　　飞舞的宫女们逐渐化为烟雾，与阴气一道钻入戴湉体内。戴湉顿感体内阴盛阳衰，无法平衡。这时是无法找到孝祖爷来解救的，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他收回右手，从怀中掏出一颗长天丹，塞入口中。丹丸入口即化，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