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仙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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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舞的宫女们逐渐化为烟雾，与阴气一道钻入戴湉体内。戴湉顿感体内阴盛阳衰，无法平衡。这时是无法找到孝祖爷来解救的，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他收回右手，从怀中掏出一颗长天丹，塞入口中。丹丸入口即化，一股热流顺喉而下，进入腹中。体内阳气上升，与阴气正好持平，戴湉将二者炼化为一股力道，驱使其在全身的经络中运转。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戴湉才从修炼状态中退出来。睁开眼睛，立即看到老僧顺治爷手提食盒，笑嘻嘻地站在他的面前。

　　　　戴湉。“孝祖爷爷，不是说一天送一次食物就可以了么？你老人家怎么又来了？”

　　　　老僧。“乖玄玄玄孙子，这是第二天了。怎么，你修炼了整整十二个时辰？”

　　　　戴湉傻傻地笑了。“湉儿也不知道，修炼时阴气太重，只得服食长天丹化解，结果力道太猛，控制不易，费了好大火气才收归丹田，在经脉内运转。”

　　　　老僧展眉一笑。“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此陵阴气十足，可炼一月。你可要把握机会。”

　　　　戴湉。“湉儿谨遵孝祖爷爷之命，力争在这一个月中取得突破！”

　　　　老僧。“好了，你用膳吧！食盒就留在墓中，你饿了就吃。明日送食物来，再取回空盒。”

　　　　戴湉果然饿了，拿起半只烤鸭，大口撕咬。

　　　　老僧见了他这不雅的吃相，开怀大笑。

　　　　慈禧的魂魄突然发声。“痴儿，知道冤魂多的好处了吧？”

　　　　戴湉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半空中悬着一团黑雾，隐隐约约地露出一张人脸，顿时喜出望外。“亲爸爸，我能看见你了，你真的若有若无，十分缥缈。”

　　　　老僧吃惊地问：“湉儿，你竟然看得见鬼魂了？”

　　　　戴湉。“孝祖爷爷，亲爸爸不是鬼身子，只不过是一团戴着面具的雾气。”

　　　　老僧，“能看见这个，证明你的功力又精进一层，跨入了三界之中的阴界，当真可喜可贺！”

　　　　戴湉。“除了亲爸爸，这殿中还有许多一团团的黑雾，想必就是那些冤魂了。”

　　　　老僧。“冤魂？我监督过，没给叶赫那拉那丫头陪葬活人啊！哪来的冤魂。”

　　　　戴湉急忙更正。“孝祖爷爷，不是陪葬的活人冤魂，是被李莲英害死的人的魄魂。”

　　　　老僧。“李莲英这狗东西，很快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你一定要废了他！”

　　　　鬼魂。“痴儿，刚才好险！你若照实说，太太太上皇爷爷非撤了我的陵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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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重重险阻

　　　　戴湉差点透露活人殉葬的事情，吓坏了慈禧的魂魄。幸而老僧世祖顺治爷并没有过多的追究，慈禧魂魄这才安静下来，不再轻易开口了。

　　　　戴湉对长天门和李莲英的事情却颇为忌惮。“孝祖爷爷，长天门炼功的方法与我们相近，没准也会想到利用陵墓中的阴气，加之奈何？”

　　　　老僧。“有这种可能。不过‘阴阳诀’是在我们手中，所修的是三界仙道，岂是长天门所能比拟？”

　　　　戴湉松了口气。“这还差不多。最好能弄到长天门的修炼秘诀，方可知己知彼，无往不胜。”

　　　　老僧。“湉儿说得有理。你暂且先在这儿修炼着，我老人家去总管府再走一遭，看看是否可以从李莲英手上拿到长天门的修炼秘笈。”

　　　　戴湉。“孝祖爷爷，长天门南下对付革命党的事，玄孙儿觉得不太合适。从长远看，大清，或者爱新觉罗的敌人就是长天门巫远川。如果让他们坐大，不仅武林，就是江山社稷都会姓巫。不如适当牵制，让他们与革命党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老僧。“好啊，这娃娃会动脑筋了。孝祖爷听你的，跟他们去南方走一趟。不过，这需要很多时间啊！没有我老人家送食盒，你的饮食咋办？”

　　　　戴湉。“可以让冰、清、玉、洁四嫔送啊！反正我也想她们了。”

　　　　老僧。“不行！慈禧的定东陵藏宝比任何一个皇陵都多，那些凡人见了岂不产生非份之想？所以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进出的秘道。这样吧！你随我老人家进出一次，搞清洞穴中的机关消息，就可以自由出入了。但是，你必须坚持在陵墓中修炼，誓死保守这里的秘密！”

　　　　戴湉。“孝祖爷爷放心，戴湉知道亲爸爸陵墓的重要性，绝不会泄漏一星半点消息的！如口不应心，必遭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老僧。“好吧！我老人家相信你就是。我们走吧！”

　　　　两人走向后殿。这里同样珠光宝气，如同白昼。

　　　　老僧在棺椁下边的棺床上轻轻一按，一道低矮的铁门竟然悄无声息地滑开，露出一个洞口。

　　　　戴湉探头望去，见下边也有珠光照明，不知深达几许。来的时候，老僧是蒙了他双眼的。只知道上上下下不停地转折，不停地有扳动开关的声音传来。

　　　　老僧让戴湉先下去，他随后下来，在墙壁上一按，上头的铁门又无声无息地关闭了。

　　　　戴湉带头前行，两丈远近之后，一堵石壁挡住通道，无路可走了。

　　　　老僧。“石壁上的太极图上有开关，你能点开么？”

　　　　戴湉见太极八卦图上的黑白双鱼很是醒目，想都不想便伸指点向黑鱼。

　　　　一声轻响，石壁上竟然有数百支黑色的弩箭射出，来势迅捷。

　　　　老僧早已展开袍袖，将所有毒箭一齐卷走。“湉儿，你动动脑筋好不好？机关哪有这么简单明白的？幸亏你按的是黑鱼，倘若按白鱼，我俩就被一坑大水淹没，成两条死鱼了。”

　　　　戴湉暗自心惊，这才仔细的研究起已经恢复原状的太极八卦图来。

　　　　太极图既然是阴阳互生互济，自然要从阴为坤，乾为阳上去布置悬疑。既然如此，乾就是男人的开关，坤则是女人的通道，只要按错，性命必然不保。

　　　　思虑至此，戴湉挥手点向乾卦。

　　　　又是一道石门无声无息地滑开，眼前是一条不知通何处的山窟，岩壁参差，山石错落，给人以隐秘幽深的感觉。隔一段路便有珠光照明，倒也不算黑暗。

　　　　老僧点点头。“还算机敏。再遇开关，一定要仔细动脑筋！”

　　　　戴湉答应了，举步前行。绕过一道洞壁，一条巨蟒盘距洞窟之中，把整条通道挡了个严严实实。一个硕大的蟒头立于上端，似乎随时都要择人而嗜。

　　　　戴湉惊骇地止步。他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使蟒蛇让路。

　　　　老僧越到了前边。“不能伤它！这是孝祖爷养来看护此穴的，活了百多年，儿女成群。”

　　　　戴湉吐舌不已。“啊呀！还是一大家子，那就更没有办法过去了！”

　　　　老僧。“别慌！你记好了！佛生，爱新觉罗家族通过，让你一家子都记住气息！”

　　　　巨蟒双睛闪闪，蟒头连点，突然退向一边，让出通道来。

　　　　老僧领头前行，戴湉惴惴不安地跟在后边。沿途十多个小洞窟，每个窟窿中都有一条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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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经受考核

　　　　过了蛇窟，又是一条二十余丈的洞道，沿途或宽或窄，或高或低，到处都是白色的钟乳石。

　　　　忽然，一道石壁又拦住了去路，看样子像天生的，山洞似乎到此为止了。

　　　　戴湉。“孝祖爷爷，洞道怎么断了，不会是走错了吧？”

　　　　老僧。“湉孙儿，这是老夫设的又一道机关，再考考你，看能不能打开。”

　　　　戴湉越到前面，举目细看，伸手敲打，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孝祖爷爷，你这道机关布置得太巧妙了，湉儿资质有限，实在看不出来。”

　　　　老僧。“你修炼的是天、地、人三界混元大仙，连死人的魂飞魄散都能看出形状来，眼前的机关是真实存在的，怎么反而看不出来了？快想想办法吧！”

　　　　戴湉一听有理，立即运起功力，从双目发出。

　　　　目光虽然没有如电光石火般射出，却穿透了岩石，看到了里面的一切。洞窟仍然从岩壁中曲折向前。眼前的岩壁，只是一道圆形风刀的隐蔽物，仿得跟真的岩石一般无二。如击打岩壁，立即会触动机关，风刀阵发动，飞一般的旋转，一定会将人绞为肉泥。

　　　　仔细观察，戴湉发现了奥秘。岩壁与洞顶的交接处安装了机刮，只需一缕指风，便能打开机关，隐没风刀，让人通行。他忽然顽心大起，一拳击向岩壁，身体却借力跃开，躲到了老僧身后。

　　　　一声巨响，机关发动，岩壁不见了踪影，风刀阵飞速地旋转，强大的风力把人向刀洞内吸去。数十柄飞刀急速地射向来人。

　　　　老僧尽管是设计和安装机关的人，也一时间被弄了个手忙脚乱。一边运力定住身形，不被刀风卷入阵中。一边展开僧袍的大袖，卷住了射来的飞刀。

　　　　戴湉在后边鼓掌大笑。“好机关！好功夫！孝祖爷爷，你真的太厉害了！”

　　　　老僧笑骂。“好你个龟孙儿，竟敢戏弄我老人家。倘若伤了老纳，看谁来帮你修炼？”

　　　　戴湉立即双膝下跪。“孝祖爷爷，湉儿莽撞，尚请恕罪。”

　　　　老僧轻拂袍神，戴湉便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我老人家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能看透石壁，修为已然不俗。又能运力击出，隔空打物，江湖上也可任意行走。老纳应该为你高兴才是。我们走吧！前边只有出口处一道机关了。”

　　　　老僧把飞刀还原，揿动按钮，恢复了机关，带头大步前行。

　　　　盏茶时间，两人随着上升的洞道，来到了位于鹰飞倒扣山绝壁半崖的出口。

　　　　老僧在一个石壁凹陷处轻轻一揿，石门应声而开，外面已经是暮色苍茫了。

　　　　绝壁下是一片林海。两人站在洞口处的石棱上，老僧在左边石壁一点，石门立即关闭。

　　　　老僧。“运全身功力，屏气敛息，可以缓缓下降，站立树顶。”

　　　　戴湉不敢再顽皮，依法施为，身体果然轻飘飘地离了石棱，缓缓下坠。不久，落于大树顶端。

　　　　老僧也同时落在他身边的树枝上。“不要发声，跟着老太爷爷在树顶上行走，即可下地。”

　　　　戴湉心虚，拉住了老僧的一只手，几乎脚不点叶地在树顶飞行。

　　　　倏忽之间，到了树林边缘，两人开始缓缓下坠，落到了实地上。

　　　　老僧。“走吧！冰嫔她们就住在前边的偏殿中，我俩去赶晚膳。”

　　　　戴湉。“孝祖爷爷，刚才我们是在飞行吗？”

　　　　老僧。“是啊！想不到你修炼起来进展神速，真的可喜可贺。明日一早我即南下，你自己要回到慈禧陵墓中去，有把握吗？”

　　　　戴湉。“路是能找到，不过湉儿不知道怎么上树，怎么上岩。”

　　　　老僧。“和刚才下来时一模一样，借力上升，哪怕一丝微风，也可借来飞上去了。”

　　　　戴湉心中有数，暗自跃跃欲试。“湉儿谨遵教诲。孝祖爷爷，你去南方可得小心。不行我也去！”

　　　　老僧。“不行！你的修炼是大事。去南方是以巧降拙，见机行事，不是去拼个你死我活。”

　　　　此刻天已大黑，二人进入定东陵后面的一间偏殿，里面灯火通明，外面却一点光亮也看不出来。

　　　　见戴湉进屋，冰嫔等四女慌忙跪下迎接。“奴婢等恭迎皇上，恭迎太上皇。”

　　　　戴湉满面春风。“都平身吧！说过了不行宫中礼节的。”

　　　　老僧。“意思一下也行。美女们，该进晚膳了，老纳明天一早要上路呢！”

　　　　四女慌忙答应，如穿花蝴蝶般进进出出，很快摆上了一桌宫廷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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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有后为大

　　　　一连几天，李莲英都待在察娉的房中。

　　　　师兄虚栩子代他承担了南下剿杀革命党的重任，他便留在京中，秘密监视朝庭和京城的动向。

　　　　隆裕太后亲自布置的绝密行动，当然以为他李莲英已经亲率大内侍卫南下了。她哪里知道，他把抽调出来的大内侍卫大都安排在总管府所在的东四牌楼一带，以保卫总管府的安全。只有少部分派到京城周边地区，负责打探消息，搜寻处女。

　　　　李莲英宠爱察娉，给了她侍妾的名份，专门有两名宫女伺候，在府中几乎说一不二。

　　　　现在，察娉正坐在李莲英的怀里，往他口中喂果脯。

　　　　李莲英吞下一口蜜李。“娉儿，接你爹娘弟妹来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

　　　　察娉娇笑。“老爷真是好人，娉儿自己都想不到的事，竟然办了。”

　　　　她仰起头，张开樱桃小口，在李莲英依然光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李莲英。“索性全都告诉你吧！本总管已经让人在这附近买了一套四合院，给你的家人居住。此后，你可以经常去看望二老和弟弟妹妹，以解相思之苦。”

　　　　察娉从他身上下来，跪俯于地。“老爷天恩，娉儿真的无以为报。”

　　　　李莲英伸手把她搀扶起来，抱入怀中。“小事一桩，休得放在心上。目前时局混乱，不把你的家人赶快接来，在京城定居下去，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

　　　　察娉激动得流了泪。“老爷如此体贴，娉儿真的无以为报。”

　　　　李莲英。“你只要争口气，给本总管怀上一个孩子就行。别的不用你报答！”

　　　　察娉连连点头。“老爷放心，如果娉儿感觉不错，恐怕已经怀上了。”

　　　　李莲英大喜过望。“真的么？那就太好了。从今日起，老爷我可以认认真真地修炼了。而且不用你来采阴补阳，免得伤了老李家的种儿。”

　　　　察娉。“老爷，现在没事的！你不让人家陪练，娉儿想起你那事儿来怎么办？”

　　　　李莲英笑了。“娉儿，你喜欢和老爷在一起修炼么？那好，老爷先满足你的**。但果真证实怀上孕后，就不可贪玩了，保养身子要紧。”

　　　　察娉。“是，老爷。娉儿现在又想了，我们早点安寝吧！”

　　　　李莲英一摸怀中，虚栩子给的长天丹没有了，便站起身来。“娉儿，你先去寝室等着，老爷去秘室取些仙丹来，以便增加修炼的效果。”

　　　　他出了察娉居住的院子，往秘室所在的秘院走去。

　　　　院门边，一个大内侍卫躬身行礼。“总管大人，这里一切平静。”

　　　　李莲英点了点头，径直走进院内。来到炼丹房旁边的秘室前，开了锁，进入室内。

　　　　他打开了墙壁上的暗格，里面什么东西都在，唯独没有装长天丹的五个小白玉瓶。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险些没有晕厥过去。

　　　　长天丹是大师兄虚栩子千辛万苦地炼出来的。岂不说弄到那些药材的艰辛，光是给师兄搜寻用于炼丹时的黄花闺女，就派出了几十名大内侍卫，走遍了京城近郊各县城。现在说被盗就被盗了，师兄南下回来怎么向他交代？

　　　　他关了暗格的密门，恢复了机关，坐在椅子上沉思。

　　　　长天丹是怎么丢失的呢？是什么人能在戒备森严的总管府内来去自如呢？这个人或这伙人的存在，已经成为了长天门的心腹之患。他必须千方百计地把他们找出来。

　　　　李莲英站起身来，在屋里一处处地仔细检查，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盗贼是乎来无影去无踪。他觉得脊梁上一阵阵发凉，这座总管府，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安全感了。

　　　　他出了密室，出了秘院，让院门口的侍卫去把副统领哈豹找到书房来。

　　　　胖胖的哈豹很快出现在书房里，李莲英问。“哈大人，府里这几天的侍卫都归你调动吧？”

　　　　哈豹立即紧张了。“怎么？总管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莲英。“五瓶仙丹被盗，就装在这样的小玉瓶里。你让下边去查一查，把手持这种玉瓶的人都控制起来。注意，不准打草惊蛇！”

　　　　哈豹低着头。“是，属下立刻去安排。总管大人，又要重新炼丹了吧？”

　　　　李莲英。“算你聪明。立即购置所缺药物，搜寻处女。这一次。本总管亲自动手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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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老僧泄踪

　　　　李莲英虽然决定自己开炉炼长天丹，弥补自己对长天门造成的损失。却不能不给大师兄虚栩子飞鸽传书，告诉他密室暗格中的长天丹被盗，让他南方之事一了就立刻返回京城，捕捉盗丹人。

　　　　刚把飞鸽放出，侍卫副统领哈豹却匆匆进来，手里也捧着一只信鸽。

　　　　李莲英打开捆在信鸽腿上的竹管，把里面的字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我与三、四师弟率十名弟子南下，师傅延迟一年出关。虚栩子。”

　　　　长天门已经走出了复出的第一步，李莲英心里抚慰多了。丢失长天丹的事大师兄既然暂时无法知道，那就等他回来再说吧！说不定那时自己已经把仙丹炼出来了。“哈大人，赶快备齐药物，今天下午本总管一定要开炉炼丹。”

　　　　哈豹嗫嗫喏喏，似乎有什话想说出来。

　　　　李莲英。“有什么事你到是快说啊！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哈豹。“宫中传出的消息，大人选中的四名宫女突然失踪，侍卫们搜遍后宫也一无所获。”

　　　　李莲英大怒。“饭桶！全部都是些饭桶，什么时候失踪的？”

　　　　哈豹。“好些天了。看守的侍卫交班不认真，哪个班丢的都说不清楚。”

　　　　李莲英。“后宫禁卫森严，四个小女子能跑到哪儿去？一定是他们不尽力，只知搪塞。本总管只知要人，找不到这四个，你们就去外面抓四个来！否则，律法无情！”

　　　　哈豹。“大人，有一个叫小石子的太监说，他看到四个宫女曾经跟一个老和尚在一起说话，后来宫女就失踪了。属下亲自问过小石子，他信誓旦旦，说的可能是真话。”

　　　　李莲英。“和尚？还是个老和尚？太后现在不信佛啊，弄个老和尚到宫中干什么？”

　　　　哈豹。“有侍卫说，在太庙那边也曾经看见过老和尚出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李莲英。“很有可能！夜间放出暗哨，一定要搞清老和尚什么来头！搞不好，长天丹也是他偷的。”

　　　　哈豹。“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有时间我会亲自监视，争取抓往这个老秃驴。”

　　　　李莲英。“好！哈大侠出马，一个顶两。咱家静候佳音！”

　　　　哈豹行礼退出。李莲英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仅总管府不安全，现在看来连皇宫甚至后宫都不安全了。幸亏家财已经转移，否则有得心操。不行就与察娉秘密住到四合院去，反过来监视总管府。让敌人模不着头脑，变敌暗我明为敌明我暗。

　　　　不过，李莲英迫切想知道老和尚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在皇宫大内独往独来。自己在后宫生活了五十多年，可从来没有看到有和尚单独出入后宫。慈禧被尊称为老佛爷，除了十年八年做一次佛事，也从来没有宣召过和尚进宫。和尚单独出入宫帏，情况就严重了。

　　　　进了午膳，李莲英便来到密院里的密室，准备开炉炼丹。

　　　　四个道童已经把木炭加满了炉膛，只等李总管一声令下，便要举火。

　　　　李莲英从架子上拿起按份量称好的药石药材，一一投放进炼丹炉中。包括铅、汞、朱砂、人参、雪莲、灵芝、龟壳在内一共二十多种药材，全都要按先后顺序层层叠放，不能放错。

　　　　仔细核对无误，李莲英拉上炉盖，大喝一声。“开炉时刻到，点火！”

　　　　四个小童手持火把，从四边的炉口把火种投入炉膛。

　　　　加了油脂的木炭很快就燃烧起来。小道童们手持蒲扇，向着炉口不停地煽风。

　　　　李莲英见火势上得很欢，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炉温升得很快，一个时辰之后，药材的各种香味已经在密室中弥漫开来。

　　　　在密室外戒备的哈豹进入密室。“廪大人，御医刚才说，察娉娘娘的确怀孕了，留下了安胎药。”

　　　　李莲英大喜。“真的么？哈副统领，你在这儿照应着，本总管去看看就来。”

　　　　哈豹。“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属下可要代众侍卫讨杯喜酒喝。”

　　　　李莲英。“那是当然。传令下去，晚上在府中设宴，咱家与诸君痛饮几杯。”

　　　　哈豹。“大人先去吧！这些事情属下自会妥善安排。”

　　　　李莲英大笑着出门，一路往察娉居的院子而来。与察娉怀上李家的孩子比起来，什么仙丹被盗，宫女失踪，和尚进宫统统都变成了小事。只要李家有人传宗接代，数百万家财就有人继承。自己也才对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几百上千年，太监重新生育毕竟是第一回。他走进察娉的起居室。屋里却没有人。他突然想到老和尚，骇得连额头上都掉下了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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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长天秘籍

　　　　李莲英急得团团转，步出察娉所居院落，在大院中到处搜索。

　　　　突然，一袭红色袈裟的衣袂从他的眼角掠过，他大喝一声，一掌击出。人随掌势，追击过去。

　　　　这是通往佛堂后门的夹巷，巷内根本没有人影，莫非是自己眼睛花了？

　　　　不！李莲英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会花，老和尚绝对已经来到了总管府中，甚至知道了察娉怀了李家骨血的事实，他必须与敌人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