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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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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很后悔把她带到这里来了,这得给她造成多大的心理影响?
当啷!
看我见了红,身子也不动了,大头葫芦才把家伙丢在一边,口中骂骂咧咧地说道:“这次给你个教训,别以为自己当个学校的天就有多牛逼了。以前我不进你们学校,那是给人家陈峰面子,你算个**毛啊?!”
骂完之后,大头葫芦还往我脸上狠狠吐了一口,才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而四周那些老大们见没热闹看了,也渐渐离开了现场,根本没人关心我伤的怎么样了。直到这时,李娇娇才跑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抱住我的头,眼泪也终于流了下来:“王巍,你怎么样了”
李娇娇确实是吓坏了,因为我现在的模样极惨,头上的血不断在流下来,身上到处都是可见的伤,整个人都脏兮兮的。而且因为大头葫芦最后砸的那几下,我的胳膊和身子几乎都不能动弹,看着就跟快死了差不多。
李娇娇抱着我的头,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热泪也滴在我的头上。她浑身都在发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躺在她的怀里,看着头顶的天空,缓了好长好长时间,才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没事,你去叫个车,送我到医院去。”
李娇娇赶紧嗯了一声,将我轻轻放到地上,跑到马路边上去叫车。过了一会儿,就有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在司机的帮助下,我被送进了后排。李娇娇也坐上来,仍旧抱着我的头,和我说再忍一忍,说医院马上就到了。
车子一路疾行,将我送到了急诊室的门口,在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我被送进了手术室。我身上的伤虽多,但要缝合的地方基本没有,所以也只能简单的包扎和护理,胳膊被架在了胸前,头上也绑了绷带。
从手术室出来,李娇娇已经等了半天,着急地问医生怎么样了,问我的头有没有事。医生说还不知道,需要照个,还要住院观察。
我一听,就说:“不用了,我要出院。”
不管医生和李娇娇怎么劝我,我还是固执地要出院。李娇娇也没办法,只好扶着我出了医院,问我到底要干什么,我说我要回学校去。
李娇娇说:“你要报仇?”
我点头,说:“对!”
李娇娇的身子又微微发起抖来,一双眼睛也再次充满恐慌和害怕。她拉着我的胳膊,紧张地说王巍,别再打下去了,他们是社会上的混子,你斗不过他们的!
我刚要说点什么,就听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响起,一辆黑的车子突然停在我们旁边。我吓了一跳,以为大头葫芦又找上来了,本能地就把李娇娇往身后拉。结果车门一开,一个面容刻薄的中年妇女跑了下来:“娇娇!”
我一看,竟然是李娇娇的妈妈,而这车也是李娇娇家里的车。李娇娇也挺惊讶,说妈,你怎么来了?
李娇娇妈妈扑上来,猛地就把李娇娇拉过去,严厉地说:“我听人说在医院见到你了,我还不相信,就过来看看,你怎么在这?”
这时候,李娇娇爸爸也下车了,不过他是朝着我走过来的,看到我浑身都是伤,一双眼睛充满诧异,关切地问:“巍子,你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特别害怕被人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说:“叔叔,我没事”
“爸,他”
李娇娇正要过来,但是被她妈妈给拦住了。
李妈妈将李娇娇拉到身后,指着我说:“王巍,又是你!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的女儿?她都已经到城里去上学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现在倒好,直接拉着她逃课,连家都不回了!你是不是看我家有钱,所以想追求她?我告诉你,不要做这种白日梦了!”
李妈妈这一连串话说出来,像打机关枪似的突突突,一个字都不带停的。我本来就浑身伤痕累累,又突然受到她的这番无端指责,当即气得胸口都疼了起来,感觉血都快从喉咙里喷出来了。
而李妈妈没有停嘴的架势,仍旧在咬牙切齿地指责着我:“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是不是又和别人打架了?像你这种每天惹事的小混混,就是一辈子也别想进我家的”
“住嘴!”就在这时,李爸爸突然一声暴喝。
一向温和的李爸爸突然发怒,连李妈妈都吓了一跳,半天没敢张嘴。李娇娇这时候也终于说话了:“妈,你不要乱说,是我自己逃课回来找王巍玩的”语气里却也充满无奈。
因为李爸爸的突然发怒,李妈妈不敢再指责我了,而是把李娇娇拉到一边数落起她了,问她为什么会逃课,又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而李爸爸叹了口气,才看着我说:“巍子,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虽然李爸爸对我的态度温和,可我还是无法从李妈妈刚才刻薄的话里走出来,心里面仍旧充斥着愤怒,再加上对大头葫芦的怨恨,也让我没有心情和李爸爸多说,就摇了摇头:“叔叔,我没事,你们领娇娇回家去吧。还有”
我看着李爸爸,诚恳地说:“拜托,不要告诉我妈妈这件事。”
说完,我便转身,独自一瘸一拐地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李爸爸叫了我两声,但是我都没有回头,李娇娇也急了,想上来追我,但是被她妈妈给拦住了:“娇娇,你不要和那种小混子搞在一起”
李娇娇急的都快哭了:“妈,求求你了,我就和王巍说几句话”
李爸爸走过去将李妈妈拉开,李妈妈还不愿意,但是李爸爸又凶了她一句,李妈妈才闭上了嘴巴,只是嘟囔着说:“你这是要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呀”
身后响起啪啪的脚步声,是李娇娇追了过来。
“王巍,王巍!”
今天晚上,李娇娇因为我受了不少的委屈、害怕和恐慌,所以她叫我,我不能不回头。我回过头去,李娇娇也正好跑到了我身前。
李娇娇气喘吁吁,眼睛也红红的,里面还沾着点点泪花,看着真是让人心疼。
“王巍,对不起,我妈就是这样的人”李娇娇一边说,眼泪一边扑簌簌掉下来。
我用手指轻轻去擦李娇娇脸上的泪,说没事啊,我早习惯了。没事,真没事,你快回去吧,这几天不是也玩够了?你明天也该回城里上学去了。
李娇娇含着眼泪点点头,说:“王巍,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笑了一下,说这个你就不用管啦,我自己有主意的。好了,快回去吧。
说完,我就转身准备离开。
“王巍”
李娇娇拉住了我的胳膊,说:“你就告诉我吧,不然我真的放不下心。”
我叹了口气,又回头看着她说:“娇娇,真对不起,今天晚上让你看笑话啦。不过你放心,等你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保证会给你看到一个更加强大的我!”
说完这句话,我毅然地转过身去,任凭李娇娇再怎么喊我,我也没有回头。天上的星光明亮,就和我的内心一样坚定。走着走着,有辆出租车路过,我拦住坐了上去。
到了学校,已经下晚自习了,我直接回了宿舍,路上好多人看到我伤痕累累的模样都挺惊讶,但是他们也不敢问我。
我冷着一张脸,直接来到花少的宿舍。
推开门,里面挺热闹的,花少正在里面弹吉他,一边弹还一边唱着情歌。我突然进来,花少一下就把吉他扔了,面震惊地说:“巍子,你怎么回事?”
“叫人。”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坐在花少宿舍里抽着烟,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外面已经乱作一团,无数的脚步声在走廊里踏响,还不断有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别他妈睡了,都起来、起来!”
花少让别人去叫人了,自己陪我坐着,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回事。我一直沉默不语,花少也看出我现在不想说话,于是就一直陪我坐着抽烟。
来的人越来越多,都站在了走廊外面,互相询问着怎么回事,但是没人知道。就连不住校的杨帆,也被人一个电话叫过来了。乐乐直接拿着把刀冲了进来,冲我怒吼:“谁干的,去弄死他!”
我抬起头,说:“胡风。”
胡风是大头葫芦的大名,在我说出这个名字以后,宿舍里的众人,走廊外面的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乐乐大叫:“胡风是谁?”
旁边有人提醒他,说是大头葫芦。
乐乐继续大叫:“走,去弄死他!”
我站起来,在一众人的陪同下往外走去,一大帮人跟着我哗啦啦往楼底下走。虽然整体气势也挺雄壮,但我能感觉的到,自从大家知道要去打的人是胡风以后,明显都有点心虚,士气也不是那么的旺,只有有限的几个人雄赳赳气昂昂。
花少之前就说过了,这学校敢打胡风的人,一双手都数得过来。
不过无所谓,只要人多就行,我今天一定要干大头葫芦,这口气我可憋不到天亮了。
一直到下了楼,陪在我旁边的花少突然说道:“巍子,你知道胡风现在在哪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
花少回头,冲跟在后面的杨帆说:“帆子,你去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查出来。”
杨帆点点头,正准备先走一步,我已经拦住了他:“不用!咱们现在就上外头那条街,从第一家摊子开始砸。胡风不是罩着外面那条街吗,咱们就一个个砸过去,砸到他出现为止!”
这主意是我在来得时候就想好的,以胡风的性格,我这么砸他的摊子,他肯定会出来的,不会当缩头乌龟,那到时候就能正面交锋了。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这事和外面那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摊贩们没有关系,但是我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一心只想尽早把胡风给干掉,只能让那些摊贩们做替罪羔羊。
在我提出这个主意之后,乐乐第一个跳出来支持我:“好,就这么干!”他的眼睛都红了,看上去兴奋无比,不光是因为报仇,更因为有架可打。
于是我继续往前走,大家也都继续跟上,一大帮人哗啦啦地穿行在校园里。这么多人,却寂静地可怕,一点点声音都没有,不像平时去打群架那样兴奋了。我甚至感觉到,有人的呼吸变得浓重,显然特别紧张。
“巍子”走了一段之后,花少突然又开了口。
我站住脚步直视花少:“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敢?不敢的话可以回去,我和其他人去。”
花少摇头,说:“巍子,我不是不敢。”
“那你在这废什么话?!”旁边的乐乐突然大叫。
花少看了乐乐一眼,并没说话,而是往旁边走了六七米,说道:“巍子,你要还拿我当兄弟,那就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出来,大家一起听听啊!”乐乐继续大叫。
我拍拍乐乐的肩膀,示意他安静,然后朝着花少走过去。不管他要和我说什么,这点面子我还是要给他的。
走到花少身前,花少递给我一支烟,然后自己也叼上一根。啪嗒,花少把打火机点着,映亮了我们两人的脸。
“确定要干胡风了?”花少问我。
“是。”
“你刚才那个主意很好。”花少继续说道:“就那么一家一家地砸过去,胡风肯定会忍不住出来的。但”
我看着花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但我就怕,胡风的人还没来,警察就先来了。”
我的心里一震。
我确实没想到这一点。在外面砸摊子可和在学校砸几个课桌不一样,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被我砸了摊子的那些小贩除了会给胡风打电话,百分之百也会报警。我刚才太冲动了,没有考虑那么周全当然,也是社会经验太少,和警察打交道也少。
花少继续说道:“退一步说,就算胡风在警察赶到之前就来了胡风收到消息以后,得知咱们来的人多,那他肯定也会把他所有兄弟叫上。你觉得,就咱们这个士气,和他打的话胜算能有多少?”
花少一边说,一边看向旁边的一大帮人。
我也看了过去。
夜幕之下的校园里,我们的人确实很多很多,大家一个个都静悄悄的,可谁都能感觉到正有一股恐慌的气氛在其中蔓延。要去打的是大头葫芦,我们学校外面那条街的老大,这人的名字已经响了很多年,已经深深印在大家心里,很多人都会未战先怯,还没开打,士气就先塌了。虽然也有几个人不怕胡风,但就这么打的话,胜算还真的是
很低。
其实这些东西我并不是想不到,就是太冲动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现在经过花少一分析,我才明白今天晚上这一战堪称有去无回,结果不是被警察抓走,就是被胡风干翻。
那怎么办?
我的心里一团乱麻,那就不报仇了吗?我对胡风,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
“巍子,我倒是有个办法”就在这时,花少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低低响起。
………………………………
100 龟哥老矣,尚能战否
夜幕下,校园里站着一大帮人,却各自都静悄悄的。六七米外,我和花少仍在喃喃低语,花少告诉我说,他仔细想过,如果我们真想干掉陈老鬼,或是拥有更加广阔的前景,靠这帮学生是不行的。
“他们在学校里打打闹闹还行,一旦去了外面只有任人宰割。”
“你的意思是?”
“我们得吸收一些社会上的力量。”
我沉默不语,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花少说得没错。如果想在社会上站稳脚跟,单靠这些学生肯定不行,毕竟他们的主业还是学习,而且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平时凑凑热闹还行,指望他们再到外面冲锋陷阵,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而且一旦出什么事,这些学生的家长找上门来,后果也不是我们能承担起的。
可,想要吸收社会力量,哪有那么容易?我们虽然有了一点战绩,可说到底还只是一群学生崽子,让外面那些老油条服气我们并跟随我们,实在是太难了。
花少在我耳边又低语了一阵子,我疑惑地看着他,说真的可以?
花少重重点头:“可以!”
我又沉默了一阵子,渐渐地有些冷静下来,决定照花少的办法去试一试,便走回到了众人身前,宣布今晚的行动取消,大家先回去休息。
在我发布施令的瞬间,我感觉好多人都松了口气,显然他们并不想去和胡风做对。而乐乐一把抓住花少的领子,恶狠狠说:“你跟巍子吹了什么枕边风,他这么听你的话?!”
花少轻轻拍着乐乐的肩膀:“什么叫枕边风,你怎么连词都不会用,我那叫献策好吗,能耐你也去啊,看巍子会不会听你的话。”
乐乐自知没有花少的本事,只能无奈叹气。
就这样,一场本来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行动,连校门都还没来得及出就取消了,大家也纷纷返回到了宿舍。最后,只留下有限的几个人在我宿舍,听我述说今晚发生的事,听到胡风如此嚣张,乐乐数次暴走,说要去把那个葫芦娃给干死,但最终还是被我给拦了下来。
“过几天,再过几天。”我说:“睡觉去吧。”
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都疼,脑海里不断回忆着胡风的张狂凶狠,李娇娇妈妈的尖酸刻薄,当然也少不了李娇娇的委屈和眼泪。
今晚的李娇娇实在太让人心疼了,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将她带到了海天酒店,她本来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现在恐怕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吧。
第二天上午,上了两节课后,我和花少、杨帆一起出了学校,坐了一辆三蹦子来到贫民街附近的住宅区,这一片都是待拆迁的平房,一条条的小巷子贯穿其中,霞姐的家也在这里。上一次,我就是在这片巷子里被龟哥等人追击。
巷子里纵横交错,我们三人左拐右拐,来到其中一处平房前面。
门半开着,我们站在门口张望,院子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正是之前和我们交过手的龟哥。龟哥面前有一大盆脏衣服,他正坐在那里哗哗地用手洗着,是不是用胳膊擦擦额头上的汗。而堂屋里隐隐传来一个女人骂街的声音,似乎是在嫌弃龟哥赚不来钱,这个家也快过不下去了。
“和你结婚二十多年,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是不是还想把我逼回娘家?!”
女人骂骂咧咧,但是龟哥却一声不吭,仍在不停搓着面前的衣服,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看上去更加颓废,脑袋上的头发似乎也白了不少。
我看着龟哥,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悲凉。
每行每业都像一座金字塔,有赚得盆满钵满的,有顺利步入小康的,也有混个温饱的,更有连饭都吃不起的。混社会这行也是一样,有像陈老鬼这样出入都是宝马奔驰的,也有龟哥这样在家洗衣服都要遭老婆骂的。龟哥这种晃荡了一辈子的老地痞,几乎身无所长,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干了,年轻的时候曾经辉煌过,到老也不过落个如此凄惨的境界。
之前他还能靠贫民街勉强揩点油水,虽然背后被人戳破了脊梁骨,但还能混上一口饭吃。自从地盘被我抢走,现在更是连饭都吃不上了,只能在家做做粗浅的活儿。
堂屋里不断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而龟哥始终一言不发地洗着衣服,我看着实在于心不忍,正要迈步走进去的时候,花少突然拉了我一下。我也听到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传来,我们三个赶紧藏到了旁边的电线杆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脸上有疤的汉子出现在巷子口。我见过他,是龟哥的兄弟之一,之前在巷子里追我的就有他。现在,这汉子一脸焦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他直接奔到龟哥家的门口,不过并没有进去,而是站着门口小声叫着龟哥。
龟哥擦擦手走了出来,问他怎么回事,汉子满头大汗,搓着手着急地说:“龟哥,我妈急病住院”
“要多少钱?”龟哥毫不犹豫地问道。
“一千!”
“等着。”龟哥立刻返回屋内。
但是不过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更加剧烈的骂声,还伴随着锅碗瓢盆摔在地上的声音,里面的女人大吼:“没有了,一分钱都没有,你活生生把我逼死算了!”
过了一会儿,龟哥一脸颓废地走了出来,和门口那个汉子说道:“兄弟,对不住,我那实在拿不出来”
“没事龟哥,我再想想其他办法,你和嫂子千万不要生气。”汉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和你一起想办法,咱们再到其他地方借借。”龟哥拉着他的手就要离开。
电线杆后,花少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并且递过来一茬钱。我点点头,表示会意,便拿着钱走了出去
巷子里,龟哥和那名汉子已经走出去十多米,我叫了一声:“龟哥!”
龟哥和那汉子回过头来,看到是我,都是一脸震惊的面容。龟哥更是直接就握紧了拳头,刚才还颓废无比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凶狠,就好像一头年迈的雄狮突然遭遇强敌,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走过去,将手里的钱交给龟哥。龟哥一脸诧异,显然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我说:“先别说那么多了,治病要紧。”
龟哥明白过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那就随后再说,我先去一趟医院。”
说完,龟哥就和那名汉子匆匆忙忙往前奔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小巷子里。花少和杨帆也来到我的身边,花少抱着双臂说道:“希望这笔钱没有白花。”
我叹了口气,说白花就白花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又说:“这钱随后补给你,我没带现金。”
花少带了扑克,于是我们三个蹲在巷子口打牌,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龟哥回来了,走到我们面前,说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我悠悠地说:“本来就是你的钱。”
“”龟哥一脸无语的模样。
我把龟哥拉过来,说别说废话啦,先陪我们打牌,咱们四个可以玩升级。龟哥的脸颊微微颤抖,但还是蹲下来和我们一起打牌。
龟哥和我一家,打了一会儿,我不断地说龟哥牌技臭,老是放花少的牌。龟哥被我说了五六次,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你连牌都拿不住,还说我?!”
因为我吊着一条胳膊,所以只能用一只手打牌,确实很不方便。我气得把牌摔在地上,说拿不住牌怎么了,照样收拾得了你!
龟哥也气得大叫:“你不就仗着人多吗,有能耐咱俩单挑。”
“单挑?!你也好意思啊,我可只有一条胳膊!”
我们四个吵吵嚷嚷的,虽然不断地斗着嘴,但气氛还是挺乐呵的,龟哥那张本来布满哀苦的脸也渐渐有了一些笑容。
一直打到日头升高,我把牌扔在地上,说好啦,咱们去吃饭吧。
花少和杨帆都站起来,说走走走。
龟哥也站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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