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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惹火宠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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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对着一大堆的财宝谈用途。
“好吧,我决定只拿一点点,带走财宝很重要,活着出去更重要。”楚冰上前挑挑拣拣,手腕上套了几个古董玉镯,往脖子上挂了几串项链什么的。
要知道,这里的财物,就属这些古董最值钱,体积小,轻便,便于携带。
“你也带些。”楚冰给沈云澈的手腕和脖子上也套了许多,沈云澈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个忙碌的小女人,由着她折腾。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身的叮叮当当的从洞里出来,确认了洞中构造,楚冰按照父亲教的五行八卦的知识,从山洞的生门中有惊无险的走了出来。
突破了最后一道石门,两人走出来时,发现竟然来到最先来过的那个山洞,深潭的下方竟然与这处山洞是相连的,真是不可谓不奇妙。
一天的有惊无险,让两人终于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回到了飞机上,戴着那些首饰太显眼,楚冰和沈云澈把飞机上的工具箱倒空,把那些首饰装进去,开着飞机往回走。
经历了这一趟冒险,楚冰心中有个很怪异的想法,也许,那些财宝是父亲的,或者说,父亲是财宝的收藏者,因为掌握着这样一个大秘密,便被某些人惦记上了,谋财害命,也有可能。
飞机飞行在夜空中,楚冰歪着头沉思良久,前前后后的谜团好像在今天解开了不少,如果循着这条线索追寻下去,也许会查到害了父亲的幕后黑手。
“想什么呢,冰?”沈云澈瞥了她一眼,手操纵着驾驶杆,手臂上一阵一阵的疼,可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回家最重要。
“澈,你会不会在某一天,为了我的财宝而害掉我的性命?”楚冰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听在沈云澈的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儿。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沈云澈气愤的转过头,手下动作一颤,飞机继续向下方下坠。
“啊,稳住。”楚冰从座位上弹起来,帮着他控制飞机,双手碰触到他的手时,才发现他的手滚烫的吓人。
沈云澈咬着牙,把飞机重新飞稳了,眼前忽然一片模糊,头一歪,栽倒在地。
“澈,澈?”楚冰急了,一把拽起沈云澈,把他放到旁边的座椅上,取出银针,迅速扎了几针,暂时控制着他的高热,然后看着前方,全神贯注的操纵着飞机,以极快的速度飞往医院。
A市某中心医院的院落里,轰隆隆的落下一架直升飞机,惊动了值班的医护人员,大家纷纷从楼里跑出来,来到飞机的旁边。
楚冰将飞机停稳,从飞机上把沈云澈连拖带抱的弄了下来,对旁边呆立着的医护人员怒吼道:“没看到病人发烧吗?还不快去取担架?”
“哦。”两名护士急忙就近找来担架,将沈云澈放了上去,楚冰锁了飞机舱门,跟在后面进了急救病房。
温度计拿出来了,整整四十度,小孩儿发烧烧到四十度还不可怕,大人烧到四十度是会要命的,沈云澈面颊通红,嘴唇干裂,身体开始阵阵抽搐。
医生全都急了,打吊瓶的打吊瓶,急救的急救,楚冰又拿出银针给他扎了好几针,过了一个小时,可怕的高热才渐渐退去。
医生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叹一声:“好险,好险,再迟送一会儿,回天无力啊。”
楚冰白了他一眼,把手中杯子里的白开水用棉签蘸着,滴在沈云澈干裂的唇上。
沈云澈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竟然忘记了当时还驾驶着飞机,想起来一阵后怕,他偏过头,看到楚冰坐着床边的椅子,趴在床边上睡得正香,眸底闪过一丝柔情。
驾驶飞机可是项技术活,能够在夜间安全飞行更是不容易,眼前这个屋子,一股子药水味儿,一定是医院的病房,能够驾驶着飞机顺利降落到人口相对密集的医院大院中,更是难上加难。
然而,楚冰做到了,在基地接受训练时,陈朗根本没来得及教她和刑凝霜学习驾驶飞机,她是怎么学会的?
沈云澈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本来就有许多不属于楚冰的记忆,她觉得军校的课程她曾经学习过,甚至,她还深造过,她说她也许就是一抹冤魂,重生在楚冰的身上,为了完成前世没有完成的事情。
初听这些话时,他只觉得震惊,觉得不可思议,从未真的站在她的角度上思考过,今天,他看到了她神秘的玉坠,找到了那个山洞中富可敌国的财富,见识了她非同一般的飞行技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她曾经的话再次回荡在脑海中,他竟然觉得,那就是唯一可以说通的解释。
如果她真的是一缕冤魂,那么,她的前世会是谁?联系着上次她偷看他文件的事情,一个答案萦绕在脑海中,几欲脱口而出。
楚冰照顾了沈云澈大半夜,临到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睡得正香时,忽然感觉到脸上有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对上了沈云澈复杂的眼神。
她娇嗔的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逞能吧,伤势那么重还要开飞机,差点机毁人亡。”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沈云澈也有些懊悔,幸好昨晚楚冰会开飞机,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有没有话要问我?”楚冰敏感的觉出了他态度的不同,眼神中透着的那抹怜悯和心疼,让她想忽略都不成。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勉强,在我心里,你就是你,只是楚冰。”沈云澈温柔的看着她。
“你都已经猜出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你猜的很对,我不是小疯子,我是楚冰,不要误会,此楚冰非彼楚冰,我的父亲正是你的楚老师,而我,就是那个不幸的,愚蠢的,被石青云玩弄在股掌中的本该死去的楚冰。”楚冰幽幽的看着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压在心底的秘密,说出来,竟然异常轻松。
“是我太粗心,在你上次告诉我时,我就该想到的。”沈云澈充满自责,伸手抚上她的手背,轻轻的抚摸着。
“这种事情,诡异之极,不是亲身经历过,谁又会相信这是真的,尽管早已确定了你对我的感情和真心,我还是不敢告诉你,因为我怕你不相信。”楚冰有些忐忑的看着沈云澈。
“傻瓜,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如果说咱两相识之初还有什么彼此不信任的话,现在,我已经完全敞开了心扉,说出来,我只会更加疼惜你,更加爱你,冰。”沈云澈欠起身,将她揽在怀中,低头嗅着她发间淡雅的清香,微微的闭了下眼睛,心中默道,老师,是您冥冥之中的安排吗?
虽然决定不再爱,可听到他这样深情的表白,楚冰冷硬的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涟漪,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澈,你真好。”楚冰抬起头,楼上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
软温香玉在怀,沈云澈心中激动异常,这个吻,他可以感觉出于以往的不同,这是有温度的,炽烈的,让他心潮澎湃的。
两人拉弓射箭,酝酿了许久,这才想起了沈云澈的伤势,及时刹闸,这才避免了身体快乐着,床上血淋淋的惨状。
沈云澈的身体极其变态,伤口愈合很快,输液,加上楚冰的针灸,没用两天,他便硬朗的下了地,恢复了以往神采奕奕的样子。
本来,医生建议他们再住几天院的,沈云澈不愿意,他不喜欢这样窝囊的呆在医院中,这点小伤,比起以往在战场上负过的伤,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就这样,第三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楚冰驾驶着飞机,沈云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从医院的上空飞起,向枭狼基地飞去。
两人一路上说着话,把这两天的奇遇捋了捋头绪,讨论了楚冰父亲那件冤案的疑点,不知不觉的,飞机已经回到枭狼基地。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沈云澈住院的这两天,那片原始森林中的山洞又去了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墨离,他急匆匆的走进山洞,打开手电筒,四处搜寻着一件东西,最后,用木棍拨开篝火未燃尽的黑木头,看到底下一截木头上清晰的印了一个指环的印。
他把那截木头小心翼翼的收到塑料袋子中,藏好带出山洞,然后顺着上次走过的地方一直走到楚冰发现的那处深潭。
潭底幽深,看不分明,他在岸边站立许久,最后转身离去。
枭狼内部传来消息,上次基地下毒事件已经查清了,是陈美那个蛇蝎女人,消息一出,陈美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自然,作为重犯,陈美的后半生会在牢中度过,永无出头之日,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楚冰并未有多少开心,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是极准的,她觉得,陈美并非此事件的主谋,只是幕后黑手迫不得已推出去的替罪羊。
又过了几日,到了上峰给楚冰安排任务的时间,一大早的,沈云澈就不知去向,陈朗驱车来到沈云澈家,接楚冰去军部见过B国的高层。
楚冰有些奇怪,几天来,只要一提起这个任务,沈云澈便会耿耿于怀,他的担忧她知道,可她需要锻炼不是?任务改变不了,难道他一赌气都不愿意见她了?转念一想,沈云澈也不是那种人啊?
一路琢磨着,军部很快就到了,门口,哨兵雄赳赳气昂昂的端着一架冲锋枪,严肃的拦住陈朗:“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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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澈去哪儿了?
第070章
“是上峰通知我们来的,这位小姐叫楚冰,首长没有告诉你们放行吗?”陈朗有些不满。爱睍莼璩
“拿出证件来。”哨兵很认真。
楚冰阻止了陈朗的发飙,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验过了身份证,哨兵的态度恭敬了许多,“不好意思,二位,我们也是例行检查。”
“不,你们做的很好。”楚冰赞赏的说道。
陈朗将自己的车停在外面,大门内开出了一辆军车,军车上专门配有司机,进军事要地,必须由部队的军车送进去,自己的车只能停在外面。
军绿色的车外形看起来很简陋,上了车才觉得里面很宽敞,部队司机的驾车技术十分好,没一会儿,军车便在一座高大的楼房前停下。
“二位,请跟我来。”司机下了车,充当起引路人,乘着电梯上了十八层,三人拐进一间宽敞的会客厅,“二位,请在这里稍等一下。”
司机转身出去了,陈朗和楚冰百无聊赖的坐下来,捡起桌子上的报纸扫了几眼。
过了十分钟左右,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宽边墨镜的男人,陈朗和楚冰同时站起来,指着那个男人,嘴角抽了抽。
“老大,你怎么这个造型?”陈朗乐不可遏,笑得蹲了下去。
“在楚冰执行任务期间,我是她的助手黑鹰,不要叫我老大,露馅了唯你是问。”沈云澈摘了墨镜,露出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陈朗。
“好吧,黑鹰同志,您这撇胡子看上去太有创意了啊,有点像阿凡提那两撇小胡子。”陈朗凑到他身边,伸手去摸沈云澈的胡子,被他闪身躲过。
“过几天,我和上峰建议一下,派刑凝霜也去执行个什么人物,最好是年轻帅气的。”沈云澈坐到一边,翘起二郎腿,戏谑的说道。
“别,别啊,老大,你说嫂子这任务也不是我安排的。”只要一提刑凝霜,陈朗准歇菜。
楚冰挨着沈云澈坐下,俏皮的偏头看了看他的装扮,这个样子,不像阿凡提,倒有些像西部牛仔,他的身材魁梧高大,穿上一生牛仔服,戴上鸭舌帽,还真像那么回事。
“怎么?你也觉得这副装扮有问题?”沈云澈将楚冰揽在怀中,笑着问道。
“没有,很帅,也很酷。”楚冰趴在他的腿上,双眼笑成了弯月亮。
这个时候,走廊中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沈云澈修长的眉毛挑了挑,楚冰见状,站起身,规规矩矩的立在旁边,沈云澈挨着她,站在一起。
门再次开了,先进来的是一位五十多岁,身材魁梧,一脸严肃的老人,穿着军装,肩膀上的肩章闪闪发亮,楚冰偷偷瞄了一眼,才发现,老人竟然是位上将。
楚冰等三人立正站好,敬个礼标准的军礼,老人点点头,犀利的目光扫过楚冰俏丽的脸,然后在沈云澈易容改扮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嘴角抽了抽。
老人后面进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就是沈云澈口中那位年轻的B国高层,男人相貌英俊,长着一双迷人的湛蓝的眼睛。
看到楚冰惊愕的表情,墨离走到她面前笑着伸出手:“楚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沈云澈也没料到那位高层竟是墨离,这个对他妻子十分关注的男人,如果不是在首长大人的办公室中,估计他就该发飙了。
“嗯,合作愉快。”楚冰的讶异一闪而过,职业的修养让她含笑面对,伸出玉手。
墨离显然是很有修养的,只是轻轻的握住楚冰的手,然后迅速松开。
“楚冰。”那位上将大人坐在办公桌后,洪亮的声音响起来。
“到。”楚冰迅速走过去,立正,敬了个军礼,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等候训示。
“嗯,不错,云澈那小子很舍不得你啊。”老人眉毛挑了挑,视线从沈云澈身上迅速游梭了一圈,那张英挺的国字脸上,丝毫没有其他表情,除了严肃,还是严肃。
“报告首长,他怕我胜任不了任务,丢了组织的脸。”楚冰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把沈云澈的不舍解释成不放心。
老人乐了,满意的点点头。
墨离坐在老人的右首边的客座上,在老人的示意下,楚冰,陈朗和沈云澈都坐到了老人的另一边。
“墨将军,这位是楚冰的助手,代号黑鹰,有他的协助,楚冰的任务将会完成的更加成功。”上将大人微笑着对墨离说。
墨离转眸望向沈云澈,湛蓝的眸子微眯,眉头蹙起,像是在思索什么,大约过了几秒钟,他的眉峰忽然舒展开,同样微笑着说道:“好啊,听说贵国的枭狼队员个个骁勇灵活,想必二位能够配合默契。”
“既然双方都没有意见,那么明天的这个时候,大家在大使馆会面吧。”上将大人发话了,双方都点点头,又随便聊了几句。
出来时,陈朗开车,楚冰和沈云澈坐在后座上,一向淡定的少将大人黑着脸,一声不吭,陈朗从后视镜中瞥了他一眼,笑嘻嘻的说道:“老大,你怎么不给嫂子找个老的,找了这么年轻帅气的一个,你这醋得吃多少呢?”
沈云澈没有说话,脸色更加阴郁了。
楚冰靠到他的怀中,拽了拽他的那两撇胡子,发现沾得还很牢固,“喂,澈,你不会是这些天都这样的打扮吧?”
“怎么?不好吗?”沈云澈被她撕扯的有些痛,咧了咧嘴。
“好,看起来像四十多岁的大叔,不过这样也好,很成熟嘛。”楚冰逗他。
沈云澈沉着脸,从兜里取出一小瓶药水,涂抹在胡子和皮肤的粘连处,两撇胡子顺利的取了下来,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怎么,你喜欢年轻的?”沈云澈本来就对保护对象是墨离感到不满,又听楚冰说他化妆后像四十多岁的大叔,心里更是有些堵。
“嗯嗯,军校有几个帅哥,很年轻,很有朝气,哪天应该同学聚聚。”楚冰故意给他添堵。
“今晚不想下床了是吗?”沈云澈欺身过来,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凤眸幽深,充满魅惑的说道。
陈朗在前面开着车,蓦地听到这么一句,方向盘有些失控,险些撞到后面飞驰过来的一辆车上,那辆车开到前面,嘎吱一下停了下来。
后面的车窗摇了下来,一个女人探出头,大骂一句:“怎么开车的,不长眼睛啊?”
沈云澈的唇在楚冰上方一寸远的地方停下来,懊恼的皱了皱眉,直起身,摇下玻璃往外看去,那辆车是辆吉普,黑色的,探出头的女人楚冰认识,所谓冤家路窄,不过如此吧?
她冷笑着,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那辆吉普旁边,抬起穿着军靴的脚,狠狠的踹了那辆吉普几脚,“什么破车,不会开就滚回家奶孩子去,在这儿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秦素云摘下墨镜,看着气势汹汹的楚冰,便想起了当初流掉的孩子,想起了石青云的冷血无情,一时悲愤异常,伸手冲着楚冰扇过来。
“贱人,你还敢出现在老娘面前,看老娘不抓花你的脸。”秦素云十指如钩,向着楚冰的俏脸抓过来,那阴狠的气势,与梅超风不相上下。
楚冰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胳膊,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还想进一次精神病院?”
秦素云一愣,抬眸望向楚冰,只见她唇角漾着嘲讽的笑,睥睨着她,像看着一只渺小的蚂蚁一样的不屑。
“是你,上次是你?”秦素云回过神,眼中含着泪,她肚中的孩子,那是要挟石青云就范的唯一筹码,却被楚冰做手脚弄掉了,她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不错,你们两个罪人,就配断子绝孙,哦,对了,医生有没有告诉你,你的身体偏寒,子宫萎缩,恐怕再难怀孕?”楚冰笑得一脸灿烂。
秦素云一震,医生的话响在耳边,不易怀孕,她找了好几个妇科专家,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这辈子,她再也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悲哀痛苦的呢?
“你该死。”秦素云咬牙切齿的说道。
“错,该死的是你们,等着,我会一个个看着你们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楚冰用力甩开秦素云的胳膊,失去支撑的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楚冰寒彻骨髓的眼神定格在她惊惧的眸中,让她一时竟挣扎不起来。
“小姐,你怎么样?”吉普的司机跳下车,走到秦素云身边,把她扶起来,担忧的望着她。
“我没事,回去吧。”秦素云踉跄着脚步,拉开车门,迈了好几次都没有迈上去,腿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虚浮无力。
楚冰刚才的话和眼神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与秦素云记忆中一个人的表情重合在一起,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为什么?她们会那么像?
沈云澈倚在车门口看着楚冰和那个贵妇一样的女人互动,他看到了楚冰眼底丝毫没有遮掩的恨意,心中有些疑惑,那个女人是谁?为何会让楚冰这样的恨她?
楚冰走回他的身边,有些疲惫的说道:“走吧,澈,那个女人是我的仇人,石青云的老婆。”
沈云澈揽着她的腰,把她扶进车里,自己则坐在她的旁边,石青云的老婆他听说过,是公安局局长的女儿,是个很出名的纨绔千金,仗着父亲有权有势,家里有几个臭钱,看上了石青云,让她父亲利用职权之便,勾搭上了石青云,伤了楚冰。
听说,楚老师提前执刑就是那对父女的杰作,算起来,她是楚冰的直接仇人,对于这样的女人,万死都应该,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收拾人,总要找到她的证据和把柄才是。
恰好,前些日子收拾暗夜的时候,他得到了一些公安局长的证据,必要的时候,把他送进大牢也是有可能的。
“冰,有事不要都憋在心里,别忘了,你还有我可以依靠。”沈云澈怜惜的将她搂紧她,一下一下,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让她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嗯。”她低低的答应一声。
“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觉吧?”沈云澈把她的头放到自己臂弯中,像抱着孩子一样,轻轻的拥着她。
“嗯。”楚冰缓缓闭上眼睛,这个怀抱让她安心,接着,她又想起了什么,蓦地睁开眼睛问沈云澈:“哦,对了,澈,今天那位上将是谁啊,我总是觉得他很面熟。”
“他叫江峰,我们A市赫赫有名的江上将,你没听说过吗?”沈云澈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
“江峰?就是那个成立战狼特工队,破获大大小小无数间谍案,令R国头疼之际的江上将?”楚冰讶异的瞪大眼睛。
“是啊,A市的上将,能有几个呢?哦,还有一件事好告诉你,江上将是我的义父,私下见面时,你也可以称呼他义父的。”沈云澈这个消息更加让楚冰震撼,沈父的职位是军区副司令,地位就够显赫了,沈云澈的义父居然是位上将,怪不得放眼A市,没人敢惹沈云澈。
楚冰的心砰砰狂跳着,有这样的背景,是不是就说明,她为父亲平冤会更容易些?想到这里,她的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沈云澈的衣袖。
“澈,你为我父亲,哦,也就是你的楚老师的事,找过义父吗?”楚冰眼露期待的看着沈云澈,期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冰,实不相瞒,在遇到你那一天之前,我一直在费心寻找证据,义父也给过我很多方便,可对方隐匿太深了,除非我们找到头绪,否则就如大海捞针,着实很难。”沈云澈心情比较沉重,楚老师在世时,对他很好,如今,他又娶了楚老师的女儿,论说,为岳父平冤,是他应尽的职责,可偏偏,这件案子太棘手。
“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敌人容易被找到,我父亲那样睿智的人便不会被扳倒,不会那样惨淡的收场,只能说对方太强大,太狡猾了。”楚冰偎依在沈云澈怀中,心里很踏实,这个男人,值得她去依靠。
也许,她可以试着对他敞开心扉。
说话间,陈朗的车来到沈云澈的别墅前,天色已晚,车灯开着,耀眼的灯光照射在门口一抹单薄的影子上,带着些绚烂的美。
陈朗踩了刹车,拉开车门跳下去,一把把那女人拽到怀中,“霜,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想过来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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