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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武夫(合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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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随意聊着各自的出身经历,他们都出身西军,很快就熟络起来。

    吴革本是泾源军中的都头。伐辽白河沟之战的时候,他是杨可世亲军的指挥使,还经历了偷袭燕京的战役。

    金兵第一次围汴梁的时候,吴革带着二十名骑士突围进城,带来种道师即将勤王入城的好消息,是当日的英雄,东京城中无人不知他的名气。

    后来他回到种师中的部队,先带兵解了辽州之围,后参加榆次之战,并奉命去找失期的姚古请援,对榆次、盘陀两个战役的情况都十分了解。

    太原失守后,又承朝命出使粘罕军前,以言词折服粘罕,迫使他追回进攻威胜军的军队。这是开战以来,外交方面唯一的一次差强人意的交涉,并探得金军的虚实,备告防河的大帅河东宣抚使折彦质。

    上月间,他又奉朝旨赴阙,奏对时,赵桓问他割地与不割孰便?当时朝廷内正在争论要不要把三镇割与金朝。他回奏得爽快:“金人有吞箭之誓,入寇京师必矣。割地与彼,徒张其势,也复何益?乞措置边地,起陕西兵马,为京城援,不复议和。”

    呼延庚心里暗暗嗟叹,吴革以前这段经历妥妥的主角模板,尤其在听吴革说道,他与太学生陈东、雷观,以及名伎李师师结为好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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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节 刘彦宗

    “那么,阁门是已经将李师师送出汴梁了?”

    “是啊,太上大权旁落,已经没法保护李女史,李女史若是还不走,赵元奴就是样板。”

    “还有好多事情,要向阁门请教。”

    “不敢,将主请说。”

    于是呼延庚吴革询问这几日与金兵作战的情形。

    吴革叹了口气:“末将与金兵好歹也打了好几场大战,金贼倒没甚可怕处,只是解太尉,有些心不在焉啊。”

    “这是为何?”

    “南关之战,解太尉最心爱的小儿子被金贼俘获,被剥光了衣甲之后,用木槌敲死。连尸骨也未曾收得。”

    “大将难免阵上亡。你我西军子弟,谁家不是几代人都丢在战场上。”

    “回到汴梁,又受到一干文臣的攻击。解太尉也落得个除团练副使的下场。”

    “如此心灰意冷,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汴梁不得不守啊。”

    看吴革不语,呼延庚开始试探:“待打退了金贼,吾等再来和朝廷讲道理。”

    “和朝廷讲道理?”吴革疑惑的问了一句,“朝廷何曾与臣下讲过道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可我等西军子弟,出生入死,落的一个没下场,难道是应该的吗?”

    吴革道:“想当年狄相公……”

    呼延庚打住话头:“此事莫急,眼下先打退金贼再说。吾等不是为官家守汴梁,而是为百姓而守啊。”

    吴革便用手沾了水,在案几上画出东面城墙外壕垒的布局来。“实在是太赶了,只在护城河外,挖出两道壕沟,十余个土垒,壕沟确实好用,三天来让金贼不得寸进,不过今日金贼舍了马匹,用大队宋民冲到壕沟中填壕,虽勉强将敌人杀退,但一时不得破解之法。”

    呼延庚道:“这有何难,附耳过来,我教你一招。”

    吴革道:“那岂不是将百姓都打杀了?”

    “你不这么做,他们冲到壕沟里,就能活的下去吗?”

    吴革思量了一下:“明日且试用一把,兴许破了金贼的诡计,便不用杀伤百姓了。”

    “除此之外,还需如此这般……”

    第二日一早,解潜击鼓聚将,呼延庚拜见解潜。解潜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对呼延庚勉励了几句,代表朝廷授予他“武节大夫”的告身,并明令都虞侯代替他执掌全军。这时,有兵丁进来禀报,当面的金兵正在集结,可能就要攻城了。

    “庶康,坐到老夫边上来。”

    呼延庚也不推辞,坐到解潜身侧。他抬眼四望,除去吴革等少数将领,其他的武将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

    解潜道:“请走马承受调兵遣将。”说完把案几上的箭壶往呼延庚一推。

    呼延庚毫不客气,从箭壶中取出令箭,开始发号施令。他的命令井井有条,下面的将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别别扭扭的接令了。

    呼延庚登上了含晖门上的望楼,东面金军的布局一收眼底。他发现金兵将一堆堆的百姓驱赶到朝阳门当面的地方,看来是要让这些百姓填壕了。呼延庚于是下令,用配重式投石机发射泥弹。

    十几枚泥弹呼啸而出,本来被金兵驱赶到一处的百姓如同被捅了蜂窝的马蜂一般四散逃开。

    吴革站在呼延庚身旁,看着被泥弹砸倒在地的百姓,面露不忍之色。

    “义夫,”呼延庚称呼着吴革的字,“若是让这些百姓集结起来,向着壕沟冲锋,你放不放箭?”

    吴革叹了口气:“将主只打杀了几个百姓,其他人却有逃生的机会,可谓仁德。”

    “可惜只有少数人逃脱了。”

    两人正说话间,金兵把逃散的百姓又聚拢了过来。呼延庚低声斥骂:“金贼好不要脸。”扭头对吴革说道:“义夫,可有胆出城一击。”

    “请将主为革掠阵。”

    吴革自带两千本部,在含晖门与朝阳门之间的空地上集合,缓缓潜入到外侧的长壕里,听得城头鼓响,吴革一马当先,大声呐喊,直往正前方的金军冲去。正当面的百姓受了宋兵的惊吓,再次四散而逃,将金兵的阵势冲得七零八落。

    指挥金兵的是契丹化的汉将王伯龙,他淬不及防,竟被宋兵冲退数十步,吴革以坚阵对散兵,杀掉许多金兵。吴革又乘势摧毁了一些洞子车、鹅车等攻城器械。附近的金兵看到这边不敌,想要向这边靠拢支援,却被城上发射的泥弹,弩箭等遮断。

    吴革在阵前一阵好杀,生生将王伯龙这个猛安打崩,才在泥弹的掩护下,大摇大摆的得胜回城。

    王伯龙今天在这里吃了大亏,于是向斡里不禀报,东城宋军突然变强了。斡里不召集诸将军议。

    名义上的东路军都统是完颜闍母,但完颜闍母有自知之明,把东路军的指挥权让给了完颜斡离不,而自领硬军,心甘情愿地当一名谨受驱策的勇猛战将,绝不过问全军的事务。他们配合得十分和谐。

    女真将领中另一名重要人物是斡离不的堂叔父完颜挞懒。他征讨奚部有功,此时官居六部路都统,统率奚军从斡离不南征。斡离不另一个远房堂叔完颜乌野也是亲贵中值得注意的人物。他辈分虽尊,年纪却不过二十七、八岁,已精通汉文、契丹文,与完颜希尹一起创制女真文字,兼明韬略,是个文武两器的将才。

    东路军另一个特点是重用女真以外的各族人氏,特别重用从敌对阵营中投降过来的文武将吏,东路军中非女真族的重要将领有奚族骑将猛安伯德特离补、契丹化的汉儿赤盏晖、世袭猛安的右金吾卫将军汉儿王伯龙、渤海人高彪等。

    高彪勇猛过人,生有异禀,能在一昼夜内飞奔三百里路,身上披著铠甲,翻山越岭,矫健如飞。平州之役,他在辽阵向往来驰突,勇冠三军,斡离不正好在高丘上嘹望,从此就默志在心,南下征宋,破格提升为猛安,并且出人意外地让他统率一支由契丹、汉儿、渤海人混合组成的步兵部队。后来的事实证明,斡离不对高彪的破格使用,确是独具慧眼。

    在所有异族人员中,也许没有人比残辽降官汉儿刘彦宗更受斡离不的重用了。

    在出征前,刘彦宗已做到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知枢密院事。这次出征,又让他兼任东路军汉军都统,这个汉军都统有职有权,并非虚名空衔。更重要的是一切军国大事,斡离不都要与他商议,尊为谋主。有时他们坐在旷野中密议,从人们只许远远地跟在后面保护,他们用手指在泥沙中比比划划,好像在写字,谈完了立即用手掌拭去,不留一点痕迹。有时斡离不在自己的行帐中把他召来,亲手点燃一根蜡烛,屏退左右,深谋密议,直到深更半夜。蜡烛烧尽了,就在完全的黑暗中密谈。这时阇母、兀术、挞懒以次的女真贵族都不得与闻。斡离不对刘彦宗亲信的程度确是远远超过别人。刘彦宗感知遇之恩,也尽心筹划。出征前,他献上《平宋十策》,主张军事与政治双管齐下,斡离不一一采纳,逐条实施,平宋的锦囊妙计多出于此。

    其他的汉儿文官例如在粘罕军中当谋主的时立爱、高庆裔以及契丹降人耶律余覩等称斡离不与刘彦宗有“鱼水之欢”,表面上是颂扬,实际上不无醋意,但也反映出即使在粘罕一派人的心目中也把斡离不、刘彦宗的关系看成为刘备与诸葛亮的关系。他们不甘雌伏,而又不得不雌伏于一时。

    这是个人人都想奋其智勇,猎取功名的时刻,士气空前高涨。

    虽然今天王伯龙小挫,但金国将官们脸上都焕发出一种希望与兴奋交织的神采,他们认为他们与胜利之间已经不存在什么障碍物了。早日杀进汴梁去,抢得自己的财帛子女是金兵诸贵族的共同的心愿。

    “宋军骚扰,驱民填壕难以成事,若是用我女直精兵强力攻打,损耗必大。不若另想办法,将宋军诱出壕垒,加以歼灭。”

    “如何诱出壕垒?”

    “今日宋军不就出了壕垒吗?”

    刘彦宗这么一问,王伯龙脸上挂不住了:“平章,今日是王某不慎,着了宋人的道儿,明日抓些汉儿到阵前杀了,激将宋兵出壕。”王伯龙说到“汉儿斩了”几个字时,仿佛在说杀猪屠狗一般。

    刘彦宗没有理会王伯龙的叫嚣,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起先,吾等以为汴梁可以一鼓而下,没有做好攻城的打算。现在,吾等只能像太原之战一般,准备长围……若宋军不想内外断绝,则必会出壕。吾等先在远处射下伏兵,到时四下杀出,必可获大捷。”

    “若是把宋人打痛了,龟缩不出如何是好?”

    “那我们就真的把长围建起来,汴梁户口百万,若是内外断绝,必定乏粮,不战自溃。”其实这是刘彦宗一直以来的方略,一开始金兵也围住了东、西、北三面。但苦于南面宋军的壕垒体系大成,而且在南面布营时受到宋军攻击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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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节 秋煞

    第二天,大队的金兵在蔡河的最东岸集结。蔡河有两个东岸

    蔡河在汴梁南面的流向呈一个“几”,先是从南往北流,从广利水门进入汴梁城内,在皇城前向东转,与皇城城墙并行,随后向南转向,从普济水门流出。因此前日骨赧渡过蔡河,便到了蔡河的“内”东岸,即“几”字形的内部。而今天,斡里不麾下的猛安特里补是在汴梁的东南角,蔡河东面最外侧集结。

    呼延庚、吴革等人在望楼上见到金兵的举动,吴革问道:“斡里不这鞑酋是要作甚。”

    “莫非是要从东南角进攻?”呼延庚也觉得奇怪,金兵如果进攻东面,从营地出来就可以发起攻击,但金兵在南面没有营地,集结时就没有掩护,所以到现在为止,王禀的神武南军总体上没遇到金兵的正面进攻,除了蔡河西岸的突出部。

    呼延庚和吴革并骑来到城墙的东南角,向远方打望,发现离城池三四里远的地方,有大队的民夫集结,这些民夫好像搬着什么器械,但又不像攻城用的鹅车、洞子车。过了一会,呼延庚惊讶的大叫:“他们是在扎营。”

    呼延庚真是没有想到,金兵居然在两军阵前扎营。“他们终于想阻断南面了。”

    吴革嘿然一笑:“且看王节帅的手段。”

    果然,从神武南军的壕垒里冲出一个指挥,向着那群民夫前进,要把扎营的民夫敢开。但这个指挥眼看快接近那群民夫了,就被特里补的轻骑赶上。这个指挥不得不就地结阵,抵挡敌人骑兵的进攻。

    “果然是契丹骑兵。”呼延庚和吴革都看出来了,用轻骑围住步兵阵骚扰,寻找破绽,是契丹人的作法,不像女真骑兵不顾一切的猛冲。

    吴革观望了一会,“神武南军结阵果然严整,这契丹人绕阵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破绽,自己倒是有数人被射下马。只是五百人被一个猛安围攻,时间久了只怕坚持不住。”

    呼延庚道:“不急,且看仲廉的手段。”

    果然,宋军阵中冲出五百骑兵,直扑契丹轻骑,看旗号,指挥使是杨可发。这时,不知从何处杀出一队骑兵,与杨可发部战作一团。

    呼延庚顺着这队骑兵来的方向看去,发现在一个土丘后,还隐隐约约可见金兵的衣甲。

    “金贼还有留手?”

    正在思量见,神武南军突然五个指挥鱼贯而出,中间一个指挥看旗号是鲁智深,而其余四个指挥的旗号呼延庚没印象,应该以前没有直接率领过。

    这五个步兵指挥还是要去解救最开始的宋兵指挥,这时又有金兵的一队猛安杀来,与这五个指挥战作一处。

    呼延庚心中奇怪,双方好像下棋一般,都没有出全力,而是一个一个的兑子,按说宋兵是防御的一方,这么做倒也罢了,金兵是进攻方,不集中兵力重点突破,反而慢慢的往汴梁城南面的战场上添油,有点说不通啊……

    吴革突然叫道:“将主,金贼是想将我军主力诱出壕垒,与我军决战。”

    只有这种可能,金兵一开始将主力隐藏起来,是怕把宋兵吓回去。

    吴革心焦的催促道:“将主,是不是该向王帅禀报?”按说南面城防是王禀的辖地,而呼延庚的品级还高过吴革,但吴革毫不避讳,就这样向呼延庚建议。

    呼延庚道:“王帅老于军旅,仲廉一向谨慎,不至有差。”

    两人这么一说话的功夫,宋军在南面战场上投入了十个指挥,而金兵也有六个猛安进入战场,双方超过一万人梅花间竹般纠缠在一起。

    神武南军的底子,呼延庚是知道的,总数四万人,但有两万人未经战阵,只能躲在壕垒里放放箭,现在十个指挥出壕而战,已占了四分之一有战力的军队。

    呼延庚忽然发现自己少算了一步。宋军的四壁守御,是四人各管一方,而现在城南与神武南军交战的,是斡里不的东路军。斡里不若是发起性子来,可以把东路军十余万人都投入到城南,王禀却不可能调遣东、北、西三面的宋军支援自己,即使是张叔夜也调不动。

    还有更糟糕的一件事,粘罕的西路军还在进攻蔡河西岸突出部,这就牵制了神武南军至少四分之一的兵力。

    这时,战场的形势又发生了了变化,金兵投入到战场的,已经有是个猛安的旗号,不过都是些不到千人的下猛安,这也有过万人了。而宋军集中在汴梁城疑难,蔡河的“几”字形之间的兵力也不遑多让。

    呼延庚向西面打望,粘罕军的骨赧部似乎也越过了蔡河,进入到汴梁的正南面。

    宋金两军混杂在一起,谁也无法轻易走脱,谁先撤退,就会被对方掩杀。战场上的两万人如同被摆上赌桌的砝码,要么赢把大的,要么输光。

    在南面南熏门的城楼上,邱穆陵仲廉一直在用旗号指挥,普六茹伯盛已经高挑旗号,到了战场的中央,战场上的宋军且战且走,靠拢在普六茹伯盛周围。

    现在普六茹伯盛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致的圆阵,万名宋军,被大致同样数量的金兵围攻着。因为结阵而战,宋军的损失还要小一些。

    这时,已经过了巳时一刻。在又往战场上投入了两个猛安之后,金兵发现宋军没有继续跟着添油。这时,在更远的南面,大队的女真骑兵冒了出来。这些骑兵的集结地很远,城上的投石机肯定打不到他们。

    “鞑酋要放出胜负手了。”呼延庚对吴革说。他知道,王禀麾下大约还有一万人可以添加到战场上,再就是把两万乌合之众填进去,然后就……没有了。宋军相对于金兵的人数劣势,本来希望通过壕垒来弥补,怎么今天仿佛失效了一般。

    这时,远处的金兵开始向着战场上缓慢的驰马。宋军的投石机也开始发射泥弹,但泥弹只能估计着往金兵的必经之路上打。但金兵采用突然加速减速,变薄队形等方式,轻巧的躲开了投石机的遮断打击。第一阵金兵开始加速冲锋,本来围着圆阵南面攻打的金兵像流水一样朝着两侧滑去。

    金兵的第一重铁骑眼看要撞到宋兵圆阵的南面,谁知宋兵当面的两个指挥也随着金兵往两旁撤去 ,圆阵如同打开了一道门。

    金兵的铁骑已到阵前,速度已经加起来了,无论转向还是减速都来不及,而且宋军的阵内,推过来一排箱车,看起来不过是个车阵而已,那么,铁浮屠就从这里撞进去吧。

    于是三才阵的尾端逐渐收拢,铁骑从缺口鱼贯而入,直奔正面的箱车,好奇怪,这车阵的上方没有长矛……眼前一阵火光闪烁,万炮轰鸣,烟雾缭绕。

    “烟花?”在东南角观战的吴革问道,“卤薄队的烟花。”

    “不错,率队的正是卤薄队的烟火指挥使,人称神火将军的魏定国。”呼延庚解释,“这每一辆箱车,都是将四十个大型二踢脚并联起来,称作卡秋煞。”

    十二辆箱车,近五百枚二踢脚,已经释放完毕,金兵第一阵的六百余骑已经彻底混乱,前队撞后队,半数骑兵被撞翻在地上,被混乱的马蹄踩死,还有半数被炸得晕头转向,正在被内阵的宋兵攻杀,看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杀光了。

    后阵跟着大队金兵骑兵,以赤盏晖为首,他临阵应变,虽然见到第一阵被烟花打得大乱,即将折损殆尽,但宋军的圆阵缺了一个口也是实在的,他立刻指挥骑兵,继续冲近宋军圆阵的豁口,然后向两翼展开,等于是贴着宋军圆阵的内侧游走。

    在城头上指挥的邱穆陵仲廉不由得一愣,金兵受了突如其来的烟花的惊吓,居然没有崩溃,他赶紧侧身,向坐在一旁的王禀报告:“请节帅允许末将,放乐平冲阵。”歩鹿孤乐平麾下有五百铁骑。

    东南城楼上,呼延庚却在向吴革解释:“这烟花还是太弱,*还需改进,按庚所想,千束万束大烟花齐齐飞向敌阵,将敌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解决掉,故名为‘秋煞’”

    “那何故在前面加一个‘卡’字呢?”

    呼延庚一时语塞,心想:“吴革你好歹是名列《宋史。忠义传》的人物,居然咬文嚼字,这么多废话,卡字与你何干?”急中生智,便道:“卡即关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

    “卡秋煞,果然好名字。”吴革赞叹道,“只消假以时日改进,必是军国利器。”

    正说话间,看到玉津园大营中冲出一指挥铁骑,吴革道:“这便是将主家传的连环马了?”

    “吾叔父评论说,火候未到。”

    歩鹿孤乐平的这一飙铁骑冲入战场,就打散了金兵的一个谋克,在战场上横冲直撞,金兵不得不调遣了三个猛安的骑兵来追逐他。一时间,歩鹿孤乐平将金兵的外围搅得大乱。

    城头旗号晃动,指挥执旗人已经换成了王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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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 谁来付账

    邱穆陵仲廉已经下到城下,指挥剩下的一万机动兵力,出壕列阵。普六茹伯盛见到城头旗号,便指挥圆阵中的各个指挥,交替掩护,向后撤退。

    五个指挥结成小圆阵,阻住金兵的追击,另外五个指挥则向逐步向后方退却。金兵的骑兵想要包抄,却被歩鹿孤乐平牵制。

    吴革看到宋兵的局面,面有忧色,宋军骑军太少,往后撤的时候,很容易就被金兵截住。

    果然,第一拨后撤的五个指挥停住,列出箭阵,等候阻击的五个指挥,金兵很快追上来,将普六茹伯盛的十个指挥都拖住了。

    更有两个金兵猛安,直接嵌入普六茹伯盛和邱穆陵仲廉之间,看来金兵准备将普六茹伯盛全军留下了。

    吴革焦急非常,向呼延庚请令,自率本部到南面去参战。

    呼延庚沉吟道:“义夫此情甚厚,只是义夫麾下的责任在守御东壁。”

    “若东壁危急,将主会不援救东壁吗?”

    呼延庚正想答应,却看见邱穆陵仲廉的部下,抬着上百根大树干,整齐的排列起来,不由得乐了,嘀咕了一句:“他们把这个都拿出来了,也不怕炸膛。”便拦住吴革:“义夫且看洒家的新玩具。”

    吴革随着呼延庚的手指看去,看见东郡将那些大树干对准正前方的金兵,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根树干喷出密集的烟雾来,同时撒出一片什么东西,将正面的金兵打倒一片,就在金兵一阵人喊马嘶的时候,其他的树干如同鞭炮一般,砰砰砰的炸响开来,邱穆陵仲廉阵前烟雾缭绕,金兵却被一扫而空。

    “这是何物?”

    呼延庚哈哈大笑:“松树炮,把大树干挖空,在后部填塞上*,前面堵上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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