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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武夫(合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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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确一拍桌子:“不要吵闹。”他说话声音不大,但甚有威严,夫人也不敢做声了。

    张确沉默了好大一会,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夫人我要说得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不可让旁人知道。”

    夫人见他神色凝重,便担忧起来,点了点头。

    “这隆德,只怕是守不住了,我张家世受国恩,我又身为知府,城破之日,便只有以死报国。”

    夫人点了点头:“吾自是追随老爷于地下。原来老爷是不忍心二姐儿……,何不让家人送她出城回汴梁?”

    “如此兵荒马乱的,怎么送得过去?呼延庚好歹是个武臣,二姐儿在他身边,也安稳些。”

    夫人也不再问,女儿长期呆在呼延庚身边,若是没有嫁给呼延庚,只怕世人的口水已把女儿淹死了。这样看来,定下与呼延庚的亲事,算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想通了这一层,夫人马上关心起另一件事:“老爷,那就尽快成亲,有个名分,跟在军中,也少些闲话。哎呀,总想着二姐儿还小,好些事情,还未教过她……我这便与她说去。”

    夫人站起来要走,张确赶忙叫住:“夫人阿,人家那边还没提亲,男家的父母远在延州……”

    “哎呀,老爷,这是什么时候,总不能等到延州回话,到那时,只怕城都破了……”夫人说到这里,突然惊觉,朝四面望了望,“总是二姐儿的性命要紧,老爷可催着点王节帅那边。”

    且说当天晚上,张确还派人送出两道行文,内容大致相同,一封信送到汾州,给知州张克戬,另一封信送到平阳,给知府兼河东西路安抚使林积仁。

    三日后,林积仁收到了信,赶紧请都统制刘锐前来商议。刘锐本是西军名将刘仲武之子,在辽国被灭的时候,辽国西京大同道的兵马南下投宋,被宋朝整编为义胜军,防守云内诸州。在西路金兵第一次南下的时候,义胜军约四千人退往平阳府。知府林积仁以刘嗣为都统制,引为干城。

    谁知在靖康元年的正月,刘嗣投靠粘罕,让粘罕尽知河东的虚实,粘罕就在围住太原的同时,派遣兵马南下汴京。

    林积仁深信将门虎子之说,以刘锐为都统制,刘锐乃是西军名将刘仲武的第五子,仍旧厚待留在平阳的义胜军,让他们协守平阳府。

    刘锐听师爷读过了张确的信,便道:“王节帅此计甚妙,我等专心守城便是,只要大伙儿三座城池都守住了,金贼也没有办法。”

    林积仁道:“刘统制,张安抚分明是说各城要互相支持阿。”

    “那请大府派遣兵马,去汾州和隆德府打探消息,末将还是安心守城。”

    “也好,那就召集诸将,请统制发号施令。”

    三通鼓罢,平阳诸将来到大堂,与知府见过。林积仁端坐堂上,刘锐坐在他的侧首。林积仁先让师爷给诸将读了信,再请刘锐布置防务。

    “眼下有一桩大事,需要猛将去做来。王节帅的方略,说是三城互相应援。信是从隆德府送来的,隆德局面,自有张安抚、王节帅主持,可是汾州情形,我等却不知晓,还需一员猛将,前去汾州打探消息。”

    “敢问将主,这事只消探马做不得么?”

    “战局变换,往往只在一瞬间,去的这人,既要打探消息,还要与汾州联络,若是遇到金兵,更要临机处置,一个探马怎的做来。”

    “将主,沿路带多少兵卒?”

    “所有兵卒都要守城,去汾州这人,最多只能带两个伴当。”

    刘锐说完这话,堂下问话那人沉默了好一会,才迈步出列:“林知府、刘将主,某杨可发愿往。”

    原来杨可发与呼延庚分手后,向西南去请援兵,便到了平阳府。刘锐手上虽然有四千来人,但却不愿出兵,杨可发就在平阳府耽搁下来。

    刘锐大喜:“杨制使有勇有谋,这事本当杨制使来做的。”杨可发总是催促他出兵去救太原,他心中早已不耐。

    林积仁也赞叹了一句:“真壮士也。”

    杨可发又说道:“末将还有一策献给安抚。”

    “喔,快快说来。”林积仁做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汾州之南有山峰叫做回牛岭,陡峭如壁。只需几个指挥驻守山上,金贼就到不了平阳府。”

    “这个……刘统制,你看呢?”

    刘锐嘿嘿一笑:“此计甚好,待吾派遣探马打探清楚,若是真如杨制使所说,便在那里设个伏兵就是。”

    杨可发急道:“回牛岭真是险峻,请安抚、将主速速派兵守住,若是金贼先到,我等便失了地利”

    “大胆,你一个指挥使,懂什么地利。”刘锐终于不耐烦了。

    林积仁道:“杨可发,你自去汾州打探消息,何处设伏金贼,自有刘统制打理。”

    杨可发抱拳领命,不再说话。

    “本府这里还有一封书信,你带给汾州张知州吧。”

    且不说杨可发遵令出发,且说隆德府中,呼延庚鬼鬼祟祟的站在窗前,伸出手指,轻轻点破了窗户纸,放眼向房里偷瞄。

    呼延庚在次日便决定了与张家娘子的婚事。张确所顾虑的男方家主不在,在呼延庚这个穿越者看来,根本不算一回事。

    由于王禀也是出身西军,身份地位也与张确相当,便被呼延庚请为代行长辈的仪式,双方很快完成了纳彩,问名,定贴等婚礼仪俗。呼延庚现在做的,便是定贴后面一步“相媳妇”。

    这不是成文的礼仪,而是宋代市民间逐步发展起来的习俗,通过定贴,男女双方确定了嫁娶的意向,随后男方会在闺房窗外偷看女方相貌。

    呼延庚在窗外瞄了半晌,心中犹豫不决:“她还小,身段尚未长成,14岁,还可慢慢*。可是万一她就是这身段,那可就……”再三纠结,终于想到已经答应了王禀和张确,这时再反悔,可算太无担当,心下一横,张口叫道:“彩!”

    这声“彩”一出,意味着呼延庚不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己真心喜欢上了女方,这就是宋代版本的自由恋爱了。

    这时,张家小娘子听见“彩”声,便走到窗前,仿佛无意的推开窗户,轻呼一声,失手掉出一柄金钗来,呼延庚躲在窗下,拾起金钗,插入冠中,站起身来,与小娘子四目相对,小娘子满脸羞红,赶紧关上窗子。

    这时,不知从哪儿转出一位健妇,手拿捣衣杵冲了出来,叫道:“哪来的浪荡哥儿,到这里撒野。”呼延庚掉头便跑,跑出一条街外,步鹿孤乐平牵着马在街口等着,呼延庚跳上马便走。

    普六茹伯盛手捧着一匹绢,赔着不是,将绢送给那健妇。健妇哈哈大笑,收绢回屋。

    “相媳妇”这一节,便告完结,经此一役,男女双方两情相悦,便可定聘了。

    呼延庚骑着马和步鹿孤乐平并行,不久,普六茹伯盛也赶了上来。

    “少兄那一声彩,声音嘹亮,发自肺腑,嫂子定是沉鱼落雁。”

    呼延庚没有接话头,而是问道:“仲廉走了三天,可有消息传来?”

    丘穆陵仲廉带领两百骑兵,前往平定军(平定)打探消息。

    “仲廉一贯谨慎,少兄不必担心,”普六茹伯盛道,“只是发鸠山上,有些人不太听话。”

    依着王禀之意,隆德近万兵卒,城中只留三千,有六千人上了发鸠山,由呼延庚指挥。隆德是河东重镇,粮草军械都还充实,但唯一可虑的,就是这六千人成分太杂,而且多是河北禁军和都门禁军,西军人数及少。

    呼延庚之前只是小使臣,而这新上发鸠山的六千人中,小使臣比比皆是,本官最高的一个,居然是正五品的防御使,以前还做过侍卫亲军马军司的军都虞侯。

    “宣赞做得什么来?”

    “那丑郡马倒还罢了,只是石行方一改常态,频频和都门禁军的指挥使们喝酒赌钱。”

    “只是喝酒赌钱?”

    “也不知他们联络些什么。”

    “无妨,待我回山便整顿军制,他石行方战场上厮杀不得,光是喝酒赌钱,济得甚事。”

    三人打马如飞,不到半日便回到了发鸠山。呼延庚来到大雄宝殿上,宝殿已经改成的中军帐,呼延庚往当中的帅位一坐,叫道:“击鼓,聚将。”

    三通鼓罢,军中指挥虞侯以上的军官都到了。参军事赵伯臻,张彦橘也到了。他们俩是文官,分别坐在帅位左右,诸将也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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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节 宣赞

    呼延庚先说了几句开场白,便道:“现在有指挥使八人,指挥虞侯十四人,山上人马来自数百指挥。各路人马号令不一,如何与金贼相抗,本将今日便要厘清编制,统一号令。”说罢,左手一伸,赵伯臻便递上一卷册子。

    “这几日,赵参军已将各指挥人数点过,现在说明整编原则,八名指挥使各领本部,另提拔两位属下人数最多的虞侯升任指挥使,这便是十个指挥,再将十位虞侯各领所部加入这十个指挥,每个新编指挥以五百五十人为限,不足的人数调散兵补入。”

    这样安排的好处,是原来各指挥的兵将相互熟悉,可以尽快恢复战斗力。而且在互相都不是很熟悉的情况下,是不能贸然将有官职在身的人剥离掉的,这样做了百害而无一利,只会造成其它人的猜忌、不信任。

    而各指挥内空缺的都头、押正职位,则从呼延庚原先麾下的六百人中抽调担当。

    呼延庚看了石行方一眼,石行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呼延庚拿出王禀给的胜捷军总管印,摆在桌上,随后说到:“每两个指挥编作一厢,这便要五位厢都指挥使了。”

    他毫不客气,将丘穆陵仲廉、步鹿孤乐平,普六茹伯盛各领一厢,丘穆陵仲廉不在,厢都虞侯关力原暂领其军,随后,他叫道:“宣赞,为第四厢都指挥使,石行方,厢都虞侯。”而且分派给第四厢的两个指挥,都来自都门禁军。

    “尔等都从都中来,定能和舟共济,共杀金贼。”

    宣赞喉头动了动,随后站到堂下,低声说到:“领命。”石行方见状,这才站起来说到:“领命”。

    呼延庚本想任命熊大白为第五厢都指挥使,反正第五厢都来自河北禁军,熊大白煞气重,定能镇住局面。

    这时,宣赞越众而出:“将主,末将保举一人。”他正五品的防御使,把呼延庚唤作将主,自称末将,是给足了呼延庚面子。这下,呼延庚也得忍住被打断的不快,问道:“你保举何人?武艺如何?带过大军吗?”

    眼下的高级军官就是宣赞一人,呼延庚问是否带过大军,便是要否定其它人的资格。

    “这人虽然未曾带过大军,但武艺精熟,远在末将之上。只是蔡贼当道,只好屈在下僚。”

    呼延庚听了这话,心里想起水浒的情节来,心想难道是关胜吗?

    只听宣赞道:“在蒲东做一个小小的巡检,也震慑周边贼寇,不敢作乱。”

    “巡检司?他大号是什么?”

    “此人姓郝,名思文。”

    郝思文,呼延庚心到,宣赞郝思文,果然秤不离砣坨不离称,在刚刚见到宣赞的时候,呼延庚还很诧异,但想想施耐庵大作家写《水浒》的时候拼命灌水,将宋江三十六人灌水成了一百零八将,自然要拉一些不相干的人凑数,也就释然了。

    现在,厢都指挥使也没特别合适的人选,施耐庵将宣赞郝思文并列,总也有些依据,便信施大爷一回。于是让亲兵传令郝思文到宝殿上来,授予第五厢指挥使,熊大白为第五厢都虞侯。

    宣赞,原都门禁军铁林军左厢都虞侯,郑州防御使。本是禁军中一个小使臣,只因比连珠箭胜了辽国使臣,长了太上皇的脸面,又得郡王赏识,娶了清河郡主,成了郡马。

    只是说实话,宣赞长的并不好看,他的脸有些过长了,眼睛不光小,而且看起来还像是三角眼,嘴巴大则大矣,嘴皮子却显得有些薄,常年校场练箭,让他的皮肤黝黑粗糙,五大三粗的体格,更是与宋代的审美格格不入。

    郡主却是个爱文辞的,本想招一个才子词人,却嫁给了一个武夫,还如此丑陋,便郁郁寡欢,由此带着郡王岳丈也看女婿不顺眼起来,宣赞一身武艺,憋在都门禁军中却是十分窝囊。

    恰逢李纲相公统大军二十二万第三次救援太原,宣赞便随军出发,为官家立下些许功劳,在郡主面前也好扬眉吐气一把。

    宣赞追随解潜出威盛军(武乡),随后北上出南关。

    金兵见解潜前军到来,则假装遁逃。解潜不知兵事,遣人勾探,只有少数金兵。解潜大喜,遣宣赞驱逐之,随后大军跟进。

    粮草在最后,金人的伏兵金人一直等到运粮车通过大道,才从四下杀出。解潜后军弃粮而溃,“死者相枕籍自此潜不能军矣”。

    解潜退兵到南关,他见士气低沉,于是在沟壑上置垒,效仿韩信背水而战。不一会儿,金兵追击到南关前,解潜晓瑜诸将:“迎敌的人赏及子孙,逃跑的人会株连到妻子和孩子,如果建立奇功,一定报之朝廷封爵。”

    宣赞本想好好和金兵打一仗,却听见麾下的军士小声议论:“那天童宣抚时也这样说过,但勇敢作战的人已经埋骨卢沟,逃跑的人却被厚赏招安。今天一样又恐虚文。”

    宣赞大怒,回首一刀将议论的小兵砍死:“乱我军心者犹如此贼。”但他却阻不住阵中所有传小话的宋兵。

    金兵不久就开始攻垒,兵将们果然一触即溃,不顾军令,后军自己跳入深沟,但求活命,却纷纷倒闭在沟中。金人乘乱鸣鼓而进,宋军大溃大溃其败军覆将。解潜乃奔隆德府,后被押解都中问罪。

    稀里糊涂的和金兵发生了两次冲突,就溃败下来。战败之后,宣赞也没觉得怎样屈辱,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只是有从都门一同出来的袍泽落到了金兵的手里,宣赞带着十余人,悄悄跟着金兵大队,指望金兵派俘虏出来做工时施以援手。

    他和十余人在金兵大营外等了一天功夫,却见一干俘虏从金营中冲了出来,他们打着赤脚,披头散发,拼命狂奔。紧接着,金兵十余骑冲出营来,马上的金贼一面大笑,一面将这些俘虏一一射杀。

    宣赞眼见自己的袍泽被金人射死,随后金人的战马从死者身上踩过去。宣赞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叫出声来。他们一行人丧魂落魄,退入山中,摸索着往河北方向撤退。

    最开始还知道方向,但为了躲避金贼的巡逻队,征粮队,慢慢就摸不清方向了。宣赞常常觉得自己是不祥之人,自己走到哪,金兵就追到哪,并且距离他永远是只有一天半天路程,为了摆脱金兵,大路不敢走,平地不敢过,只能走山路,朝最冷僻的地方躲,不久,他们连河北都不知在何方了——只能沿着山路瞎转,随波逐流,莫名其妙逃进了隆德。

    在逃难路上,宣赞结识了郝思文。郝思文武艺比他好,人也机警,却只是一个巡检,连品级都没有,宣赞不由得暗暗为这个浦东巡检叫屈。

    和郝思文接触久了,宣赞想想自己本事虽稍逊于郝思文,但品级却高出对方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么一想,心里也就慢慢平衡,不再把郡主的折辱放在心上。

    众人一路奔波,终于到了隆德府,见到了新的安抚使张确。却没有遭到预想中的责罚,据先到隆德的溃兵打听来的消息,李纲相公麾下,折可求、张灏、解潜、社彦质、刘鞈等五路伐金,还只有解潜一路算是正正规规和金人打了两场败仗。其它人都还在寻找战机。

    经过这番磨难,宣赞算是彻底抛掉了都门贵胄的心态,只想求个平安了。本来隆德溃军中,以宣赞品级最高,大军外出,王禀不领军,该是宣赞领军才是。不过宣赞却懒得争竞。石行方向都门禁军的人卖好,宣赞也爱理不理。

    胜捷军在发鸠山上,首先统一了全军的金鼓旗帜。现在的胜捷军兵士,来自两百多个指挥,都门禁军,河北禁军,西军的旗帜号令都各不相同,现在呼延庚把他们统一起来,使用漉延军的号令。

    厢都指挥使都虞侯们都还算尽职尽责,整日督促兵士操练。呼延庚借着这个时候,就与张家娘子把喜事办了。

    金贼就要兵临城下,一切从简。新娘子张婵拜别父母,张确告诫她:“敬之戒之。夙夜无违舅姑之命。”老夫人整理新娘的凤冠和披肩,教导说:“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尔闺门之礼。”随后,张确道:“我儿去拜别祖宗。”

    张婵取了一炷香,走到牌位前:“今朝我嫁,未敢自专,四时八节,香火不断,告知祖宗,万望垂怜。”

    这时,就听见门前鼓乐喧天,娶亲车马已到,张宅先生唱道:“高卷珠帘挂玉钩,香车宝马到门头,花红利是多多赏,富贵荣华过百秋。”

    王禀、呼延庚等人都住在府衙,车马在外绕了一圈回来,便算到了男家,撒豆谷,拜天地,拜父母所在,对拜。撒帐随后夫妻结发。呼延庚坐在左边,张婵坐在右边,以头发相连,合梳为髻。喝过合欢酒,从此便是夫妻了。

    一番闹腾下来,已到掌灯时分,宾客已经散去。呼延庚回到房里,只有一个陪嫁丫鬟守在里屋门口。

    呼延庚打量了这丫鬟一番,没有说话,进到房中。

    张婵身着吉服,坐着一动不动。

    呼延庚揭开盖头,面前是一张幼稚的脸颊, 烛光倒映在眼睛里闪闪发亮。她和呼延庚对视了一会儿,低下头去。

    “娘子——”

    张婵吓得紧闭双眼,躺倒在床上,等待着。

    等了好大一会,不见动静,张婵偷偷的真开眼,见呼延庚盯着自己,赶紧又把眼睛闭上。

    “娘子,你如此幼小,为夫实在下不去手。”

    张婵听了这话,睁开眼睛:“什么?”

    “女人敦伦开始太早,会打乱内分泌的自然周期,影响身体的成长……”

    “夫君,你是说的大宋的官话吧?”

    “呃,总之,还是等娘子你长大些,我们再行周公之礼吧。”

    张婵年纪还小,对这事好奇多过**:“那现在怎办?”

    “黛绢陪嫁过来,就是我家的人了,让她以身相代,娘子你先观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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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 张灏

    “启禀将主,穆将军带着我们到时,平定军已经被围,金酋旗号是完颜粘罕。”丘穆陵仲廉派回的探马禀告,穆是丘穆陵的汉姓。

    “粘罕那厮已经南下了吗?”呼延庚沉吟着。他和王禀突围的时候,是八月二十日,今天是九月三日,也是另一个时空太原陷落的那一天。看来,粘罕在太原没有停留多久,西路金兵南侵的步伐加快了。

    “穆将军在山中放起连珠号炮,让平定军知道城外有援军,随后就派小的回来报信。”

    “好,有赏。”

    探马退下后,呼延庚没有召集众将,而是自己思量了一会。自己帮助王禀突围,将金兵占领太原的时间提前了,粘罕的主力南下后,也没有经历太原的苦战,直接开始扫荡周边州县。

    平定军在井陉的西口,而井陉是连同河东太原与河北真定的要道。现在西路金兵已经占领了太原,如果东路金兵进而占领真定,则东西两路金兵就可以互为呼应。

    无论如何,在发鸠山上坐等是不行的,平定军只是一座军城,规模很小,守不了多久。但只要平定军还在宋军手中,井陉就不能打通,西路金兵就不敢放心南下。金兵第一次南下时,就是因为井陉未通,太原、真定、河间三镇未下,金兵始终有后顾之忧,汴梁之围才草草了结。

    想通了这一点,呼延庚决定前出到威胜军,然后越过南关,骚扰围攻平定军的金兵侧后,并派游骑穿过井陉,打探河北的情形。

    如果平定军的战局不利,则全军西向,退往汾州南面,坚守伏牛岭。

    这套想法说起来容易,但大军移动,不知道多少事情。幸好这几天在山上,士卒已经约束成伍,操练教训兵,一日也未停下,隆德是李纲督战之地,兵甲粮草充足,前几日已经补发了欠饷,士气也在慢慢恢复中。

    威胜军知军张尧佐在八月三日已经判降金人,虽然威胜军不久被宋兵夺回,但军城残破,城内储存的粮草军械荡然无存,威胜军已经失去了作为河东南部堡垒的作用,只能充作隆德前哨。

    九月五日,呼延庚过威胜军,出南关,与丘穆陵仲廉会合。丘穆陵仲廉汇报了在平定军外围与金兵周璇的情形:“末将在阳泉等地虚张旗帜,又每日在不同地点,点放号炮,假作大军到来。金贼派军搜捕,虽找不到俺家这一小队,却多半已经识破洒家的计谋。只望平定军中,听见号炮响,看见山头旗帜,便当援兵在外,不坠了士气,能多坚持几日。”

    “仲廉,做的甚好。先带将士休息半个时辰,稍后与大军通往井陉去。”

    待丘穆陵仲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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