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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典之黑暗崛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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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雅儿翻了个白眼,作势要打,尼扎却紧跑两步,追着张凡生跑走了。
………………………………

第一百四十八章:剑与火花

    “嘭!”

    酒馆的木门被蛮力推开,冷冽的寒风和雪花迅速灌入,将那污浊不堪的气息一扫而尽。

    “啪嗒!”

    一双做工粗糙的皮鞋踩进了酒馆里,老板头都不抬:“先生,白天不卖酒,这是国王陛下的命令。”

    张凡生耸了耸鼻子。

    “噢,这熟悉的,恶心的臭味,一连几个月没闻到,还真是怀念啊。”

    “套近乎也没用,先生,白天不卖酒。”

    张凡生无所谓的耸耸肩,他并不好酒。

    “无所谓,两个双人间,再带上四人份的食物,我们要长期居住,你看看能不能打个折?”

    老板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在这个时代长期住酒馆的人可真不多,一般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家伙会来住店,或者是来找女人乐呵的,再不然就是有钱的商队头领会盘下一个酒馆,方便他们谈生意,当然,有时候这些生意也不是完全合法,所以他们一般也不会常住。

    常住,这个意思就很复杂了。

    两男两女。

    显然也不是来找乐子的那种饥不可耐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背着一把巨大而可怕的斧头,那冷漠的表情和残酷的目光就像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无情一般,另一个男人看起来嬉皮笑脸的,但他的右手一直搭在刀柄上,眼睛看似散乱的乱瞄,其实看的是整个酒馆的格局。

    两个女人都把自己藏在兜帽里,靠前的女人显而易见的皱起了眉毛和鼻子她不适应这种满是呕吐物和醉醺醺的男人的地方。

    呵……有钱人家的小姐,或者,她是一个贵族?

    靠后一点的那个女人完全看不见脑袋,只有斗篷下那巨大的方形块状物看得出一些棱角她是一个修女?

    这是一队护卫着一个贵族小姐出游,搞那些骑士里的把戏的蠢蛋。

    老板心里给他们下了个定义。

    “食物,房间,水,价格。”

    声音再一次传来,老板抬头去看,那个壮得不像人样的怪物已经站在了吧台前面,目光里好像燃着两团汹汹烈火,正逼视着他,浓郁的血腥味儿几乎逼得他喘不过气。

    “嘿……伙计,别这样,咱们是熟人,对吧,你之前住过我的店,那我给你便宜点好了,一间房一天一个银币,食物另算,一周结一次钱,如何?”

    看着强自镇定的酒馆老板,张凡生笑了。

    那微微发黄的牙齿竟然闪现着危险的颜色。

    “我的伙计还喜欢和女人玩儿,你知道的。”

    他讲理!这人不是那种战争疯子。

    老板定了定神:“当然,没问题,想玩谁玩谁,价格你们自己谈,我不收取提成。”

    “现在是晚上。”

    老板愣了愣,然后很快醒悟过来张凡生意味着什么。

    “当然,我们有酿制了几年的好水,我保证合乎国王陛下的法规,而且不贵。”

    张凡生满意的点点头:“很好,送上来。”

    老板点点头,给几乎已经吓瘫了的酒侍打了个眼色,那酒侍几乎是哭丧着脸走过去。

    “先生,跟我来,我会给你们带路。”

    张凡生点点头:“我认得你,几个月前也是你给我带的路,这一次我也要让你去帮我买点衣服回来,五个人的,两男三女的,你去帮忙问价格吧,是哪间房?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

    酒侍一愣,回脸来看,却怎么都认不出这个满脸粗旷的男人究竟什么时候见过自己。

    “快去吧。别发呆了,哦,对了,你先别去,跟我来,我有个事情要交给你做。”

    ……五分钟后……

    “就这么简单?”酒侍一脸不信。

    “当然,就这么简单,你只需要走遍全城,喊一遍我教你的内容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一个金币就到手了。”张凡生笑的很“纯洁”:“你看,只需要含几嗓子,你好几个月的工钱就到手了,我不在乎你会拿钱去做什么,也不在乎你想要做什么,我只关心你是否对这一个金币感兴趣,我保证这个金币来源合法合理,几个月前税务官还亲自为我们做了证明,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税务官那里问。”

    酒侍显然不信,却也没法按捺住自己的**。

    “行,我接了,但你要说话算话。”

    张凡生笑了,他笑的就像一只精明的猎豹。

    “很好,这是一个金币,如果你胆敢拿了钱就跑,我也不介意我的人皮披风上多那么一截,你懂么?”

    酒侍咽了一口口水,没敢接,转身跑了。

    “等我完成了任务我再回来!”

    张凡生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看向了跟来的三人。

    “贞德。”

    贞德斜倚在门边:“嗯?”

    “我们到窝车则了,你现在是自由的,你可以去窝车则的大教堂了。”

    贞德果断的摇摇头:“不,我不去。”

    张凡生眉毛一挑,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顿了顿,还是转了个强调:“为什么?窝车则更安全吧?”

    贞德紧紧的搂着她的神典:“我哪儿都不去。”

    尼扎吹了声口哨:“哟?你又看上……”

    贞德和张凡生冷漠的逼视

    “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只有胯下的关系,我纯粹是对这些事情失去了兴趣,你现在也略微成长一些了,不在像个人渣一样了,所以我跟着你无论是各方面我觉得都比待在一个随时可能发生战乱的地方安全。”贞德轻轻的抚摸着她手里的神典,那动作温柔得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而且,在你处理好你的感情之前,我想你都不会再沾花惹草了,对么?”

    张凡生愣了愣,笑了:“不,是永远都不会了。”

    尼扎悚然一惊:“老大,你不是疯了吧?哪有男人不和女人玩的?”

    张凡生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因为,这里安静下来了。”

    “可你在之前的那场战斗”

    张凡生摇摇头:“那不过是一次发泄,只是那群土匪比较倒霉,仅此而已。”

    四人表情各不相同,不过,只有张凡生是笑着的。

    “那你们两个女人住一间,我和尼扎先住一间吧,我先出去了,你们整理一下房间。”
………………………………

第一百四十九:对话,神恩

    间木门关上,三人面色复杂。

    “嗯老大既然叫我们分一下房间的内务,那么,你们就住这一间吧,我去隔壁收拾屋子去了。”

    尼扎简单的交待几句,转身就离开了房间,一时间房间内只留下了两个女人。

    两个不约而同沉默的女人。

    温暖的光从窗户间的缝隙打下来,洒在地上,斑斑点点,微风拂过窗帘,摇动的灰白色布条在空中自由的飘荡着,细微的灰尘也在空中飘扬,在阳光的照射下,美丽得像一个个发着微光的精灵。

    “你是多久开始喜欢上子爵大人的?”

    林雅儿微微一愣,旋即粲然一笑:“被你看出来了啊。”

    贞德走到自己的稻草床边安安静静的坐下,也没说话,右手轻柔的按在神典封面上,似乎在等着林雅儿说些什么。林雅儿轻轻的走到她身边坐下,搂住自己的双膝,目光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怅然。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也可能是很久以前,实际上我认识张凡生要比德赛维更晚,也不必你早多久。”

    贞德微微皱起了眉:“张凡生?”

    “嗯啊,那是他在我们那个世界的原名。”

    贞德似乎想起了什么,却一下子不能摸到头绪。

    “我和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他可能比我来得早,也可能来得比我晚,我不知道他多久来得,其实我也不关心。”

    贞德眉头更加皱了。

    低头看了看林雅儿,见她似乎沉浸在回忆里了,贞德赶紧小心的翻开了神典。

    第三十七页,十六行神从未知的世界来,也将要到未知的世界去。

    “我和他在窝车则相逢,那会儿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让这个看起来很强壮的男人带我从窝车则的那个魔窟里逃出去,说实话,我很感谢他,没有他,我可能已经被巴萨博那个恶魔送给博尔巴子爵当填房的丫头,或者变成一群男人的玩物了。”

    “我当时知道他很强,很厉害,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厉害,简直比刺客信条里的那些家伙强了很多倍,你知道么?他背着我从城墙上跳了下来,居然没受伤!两百多公斤快三百斤的总重量,将近三层楼的高度,他居然只是顿了一顿,然后就接着跑了,那些穿着铠甲的士兵根本追不上他,他就在房顶跳来跳去,一路跳到了港口区,就这样轻松的甩掉了那群紧追不舍的家伙,他背着我跑了至少有七八公里那么远,真的,看到港口区的那条小船的时候我甚至以为他是专门来救我的。”

    第四十二页,第三行追随着神而来的神眷者,总会胡言乱语,在不经意间透露属于他们那个世界的未知之物,切莫听信,那不是凡人应当触及的东西。

    “其实,他救我很多,真的,也不止那一次吧,之后我们的那艘小船趁着夜色出航了,老拉查没认出地点,我们在海上多漂流了一天,那时候他把他的那份水和食物让给了我们,一个老人和两个女人,我承认,那一点点东西真的不够我们分的,但他真的很古怪,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甚至和我们那个世界也格格不入,这个混乱的世界里,男人凭借着更具有优势的身体力量去掠夺弱小者的食物和水难道不是正常现象么?”

    贞德抬起头来,哑口无言。

    第一页,第七行神,具有天然的美德,那是凡人所不能触及的,却也是凡人可以模仿的。

    “或许这就是他吧?我也不懂,总之,我也在这么一次次的接触中,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混蛋,但他真的很混蛋,家里有个人等着,还在外面拿走了德赛维的第一次,我真的很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可我却对他恨不起来,他确实也不欠我什么,哪怕他凶过我,也是为了让我们去逃命,他却主动去吸引敌人,一大群敌人,至少六七十个,那群家伙什么都有,有武器,有铠甲,而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可他却活下来了。”

    “他很强,而且韧性十足,对于老拉查的死,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真的,如果我早一点醒悟,或者我听话一点,老拉查可能就不用死,张凡生他跪在老拉查尸体前的时候,我心都碎了,老拉查是因为我的任性而死的,救我们的人却跪在地上惩罚自己,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没用,简直像个废物。”

    第九页,第十三行在这个神创的世界上,女人因为各方面的因素,和男人的交流中往往占据这被动的,软弱的地位,她们总会不自觉的,依附于男人,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因为我们也不过是世界的一员,顺从强者是写在我们骨子里的本能,而这也会让我们过得更舒服一点。

    “所以,后来我就学会了听话,至少这样可以让我们减少损失的几率,我不敢想如果再发生一次老拉查的事情,或者是其他人,或者是我,我该怎么面对,就这么顺从着,顺从着,而就这么顺从着顺从着,我似乎也习惯了张凡生的存在,习惯了和他有一点距离却又亲近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我,我没法控制住自己。”

    贞德叹了一口气,指尖在这说不出材质的书页间划过,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句神,永远只是凡人世界里的过客,它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爱上神,信奉神,是作为人的本能,神恩,既是幸福的开始,也是苦难的开端。

    轻轻的合上了书页,将这本无比珍贵的的神典放在了一旁,轻轻的搂过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雅儿,贞德就像一个母亲安慰自己孩子一样的轻声安慰着她:“好了,好了,爱上谁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法去选择,我们只是凡人,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不必哭泣,这是我们人生中的一部分啊”

    林雅儿哭得累了,反手搂住了贞德,低低的应了一声,然而林雅儿却不知道,贞德也在搂着她暗自垂泪。

    无法控制自己的人,并不只有你一个,这或许就是凡人的宿命吧。

    放置在一旁的神典在温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一行大字印在其上。

    大祭典,神灵的起源
………………………………

第一百五十章:无题

    令婚姻就像一座空城,里面的人想离开,外面的人想进来。钱钟书

    令人绝望的是,这世间的种种,具是如此。

    门里的女人在哭泣,为门外的男人,也为自己,而门外的男人的内心备受煎熬,为了女人,也为了自己。

    “世间的一切,都像一场绝望的马拉松,你追我赶,奔跑中总有人受伤,痛苦,流泪,接下来的选择不过放手或者继续,无论怎么选,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理所当然。”

    楼下传来悠扬的唱诗声,一杯醇香的烈酒摆在擦得铮亮的桌,无家可归的醉汉已经被酒侍们拖到酒馆后面的巷子里,刚刚清洗过的地板还留着一些呕吐后的酒臭味,皮肤黝黑的尼扎就这么斜靠在吧台边,举着一把口琴,用悠扬而古怪的腔调唱着不着边际的爱情诗。

    而张凡生早已消失在建筑物的阴影中。

    “有个叫张凡生的子爵出价购买一个叫德赛维的女人!一百金币!”

    镇长家门口的平地,那个被张凡生威胁了的酒侍涨红了脸,大声的呐喊着粗鄙不堪的言语。

    “有个叫张凡生的子爵出价寻找一个叫德赛维的女人!一百金币!,找到人就给一百个金币!”

    “这人是疯了吧!一个女人能值这么多?!”一个围观的佣兵几乎要把眼珠子从眼眶里瞪出来:“老天!我做护卫跑半个大陆也不过几十个金币啊!”

    此言一出,一片复合之声。

    “你怎么证明那位子爵说的是真的!”

    酒侍的呐喊为之一滞。

    “他没法证明是真的!他是个发布假任务的家伙!”

    酒侍更加窘迫了:“我确实没法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但你们可以直接找那位子爵询问任务,我不过是一个替那位子爵传话的而已。”

    站在一旁的镇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让你传话的那位子爵就没有告知你任务的详细信息吗?你就说一句找一个叫德赛维的少女,怕是一个小时后那位子爵能被一大堆女人挤破门!”

    酒侍打了个激灵,感激的朝着老镇长点了点头:“子爵大人说了,那位叫德赛维的少女肤色接近小麦黄,头发是深棕色的,大概十四岁,身高有成年男子肩膀高,身材很好,带着一把短角弓,身穿着简单的布袍,很秀气文静,她是那位子爵的禁脔,前几日他们在野外走散了,那位叫张凡生的子爵很担心她的安危,只要能将这个女孩带到剑与火花酒馆,子爵大人的面前,子爵大人愿意出100金币作为感谢费。”

    十四岁!现在的贵族怎么都喜欢这种调调了!

    老镇长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提笔在草纸写了几笔,大致交待了这个女人的模样,长相,随意的贴在了公告牌。看着老镇长贴了布告,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那酒侍朝着老镇长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这里,他还得去下一个地方宣告张凡生的任务。

    “该死”

    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影一闪而逝,迅速遁入了街边的巷子里。

    “抓到你了,小家伙。”一个身形巨大,披着斗篷的男人轻笑一声,顺着那个身影追了去。

    “这一次再也不会让你跑掉了!”

    阴暗的小巷里到处挂着乱七杂八的衣服,显然下城区的穷苦人家已经学会利用各种公共空间,这也给张凡生带来了很多麻烦,那个身着简单布袍的女孩子一闪而没,他根本分不清她跑向了哪儿。

    “那一定是德赛维,我得赶紧抓住她!”

    “啪嗒!”

    这是脚踩在泥水里的声音!

    张凡生眼睛一亮,朝着声源冲了过去:“抓到你了!”

    粗麻布单后面站着的那个玲珑身影显然没有想到会遇到反应那么剧烈的突袭,一下子吓得愣在了原地。

    “噢!你是谁!”张凡生目瞪口呆的看着怀里的女人:“你不是德赛维!”

    那女人显然也惊到了,她怀里搂着一个简单的藤条箩筐,里面是刚刚浆洗出来的皮衣,湿漉漉的,张凡生这猛的一扑一撞,女人手里的竹筐都给挤得变了形状,皮衣就这么散在地,在泥水里变得脏兮兮的,女人那满脸的雀斑和麻黄色扎成一股股的辫子,这显然不是德赛维的习惯和风格。

    “有变态啊!抓贼啊!”那女人猛地把箩筐塞入了他怀里,转身逃走了,张凡生搂着个竹篓子,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不对啊,冲进巷子里的人影明明是德赛维,我都看见她背的那把角弓了,为什么还会”

    张凡生随手扔下箩筐,双手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一个借力,整个人扶摇而,冲了泥筑的平房楼顶。

    “在哪呢?!哪儿有贼?!”

    几个男人手里拎着木棍和镰刀,从巷口冲了进来。

    “在那里!他跑到房顶去了!”少女伸手一指,正指着站在房顶的张凡生。

    “该死的贼!快滚下来!不然”

    “啪嗒!”张凡生在兜里随手一掏,一大把铜币随手而出,打在那几个男人脸。“拿好!这是给你们的,算是我挤坏了竹筐的赔礼,别打扰我!”

    几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来抓贼却遇到了这种情况,只好把目光投向领头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眼珠一转,转身就把洗衣女抓了过来:“说!面那个贼抢了你什么?”

    洗衣女给他这粗鲁的动作下了一跳,踟蹰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啊!这个贼抢了你什么?”

    “一一箩筐衣服,我刚洗的”洗衣女的声音显然带着哭腔,被这男人下了一跳。

    那男人气的胡子发抖,忍不住抬手一巴掌就呼在她脸,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女孩被抽得坐倒在地,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的傻女儿!你好好看看,那个男人腰挂着的是不是你的钱袋啊!”

    洗衣女捂着脸,看着屋顶的张凡生。

    她刚开口:“不”,男人就拿一种极度凶狠的眼神看着她,她只得转口:“是的,那是我的钱袋子!”
………………………………

第一百五十一:愚行

    男张凡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动也不动,就像在看一群跳梁小丑在表演一样,那个男人却猛地跳起来,抡起木棒胡乱的挥舞着:“你这个该死的贼,流氓,小偷,赶紧给我滚下来,我要打断你的腿!”

    张凡生挪开了眼睛,转头看向不远处,刚才他似乎听到那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该死的!赶紧滚下来!把我女儿的钱包交出来!我要扣出你的眼珠子!把它喂给狗吃!”

    “呼!”

    一块石子呼啸而过,张凡生下意识的侧开了脑袋,躲过了这凶狠的一击,再低头看去,那个拿着木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过了一袋石子别在腰间,这会儿正掏出石子捏在手上,显然刚才从自己脸边飞过去的东西就是一块石头。

    张凡生现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瞪大了眼珠子,怒气冲冲的看着脚下泥地里的男人:“你这个泥巴种,该死的,如果你打扰了我的事情,我一定会砍下你的脑袋!”

    那个男人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腰间鼓囊囊的钱袋子,恶狠狠的呸出一声:“呸!你觉得我会信?你这个抢我女儿钱包的贼!”

    张凡生几乎给他气笑了:“那你女儿腰间挂着的那个绣着花的袋子难道是我的钱包么?”

    男人回头看去,果然洗衣女腰间还挂着一个瘪瘪的钱袋子,上面绣着一朵小巧可爱的蓝色小花,他脖子一梗:“我女儿习惯带两个钱袋子出门,不可以么!”

    张凡生摇摇头:“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赖的蠢货,你在送死,你自己却毫无所知。”

    “呸!该死的只敢欺负女人的贼!下来啊!我要打死你!”

    张凡生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摸向背后:“你们这群恼人的虫子,呱噪的老鼠,我要把你的人皮剥下来!”

    那人还准备嘲笑两句张凡生,却看见张凡生掏出一把光斧刃就有人脑袋那么大的长柄战斧来,吓得他脸色都变了:“妈呀!这人是个怪物!”

    张凡生单手抡起战斧,纵身向着他就是一个跳劈,那人忙不迭的翻身就跑,张凡生一下子劈了个空,厚重的斧刃砸在泥地里,像个炮弹一样发出duang的一声闷响,泥点溅得到处都是。

    “该死!别跑!我要砍掉你的脑袋!”

    那人吓得头也不敢回,转身冲出了小巷。

    “妈呀!有个杀人狂啊!卫兵!救命啊!”

    张凡生却懒得再去追他,恶狠狠的呸一声,背好战斧转身就离开了这里,那几个小喽啰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真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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