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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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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是极为可惜:“若是有那块落石,别说给他打造一把利剑,就算打造一对也是绰绰有余。”
“有这样的事?”暮松也颇为遗憾,他是了解湛卢的,此人对打造神兵利器造诣匪浅,可以说到了痴迷的地步,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足见那块落石极为的珍贵稀有。随即又说道:“若是不用那块飞石,就不能打造了吗?这世间难道就没有别的可以替代的更好的材料吗?”
“嘿,”湛卢冷笑一声道,“给你说了你也不懂,若非神物又怎么能打造出神器,若非神器又怎么能配得上你这心爱的徒弟。”
暮松一听湛卢所说,心中暗暗高兴了起来,湛卢能这么说,说明他还是看出来方楠绝非池中之物,于是开口微笑道:“这世间的利器,全在你的心里,不如你给我们指条明路,他日我暮松定当重谢。”
“重谢?”湛卢也是一笑,悠悠的答道,“我能有什么指点,我那里的几把长剑你全都看不上,除非你能把那落石给我拿来。”说着瞅了瞅暮松道:“我看此时你也没这个本事。要么还是要去戒守,那里一定藏有神品,只是你没找到罢了。”
“好好好,”暮松跟着笑道,“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呢,落石我是肯定拿不来的,戒守也不用再去,上一次没找到,再去也是无用,看来还是要请你想法打造一把新的了。”
湛卢心头一颤,暗想:这是和我缠上了,随即微微一笑道:“我对岁首有意见,对你却是另眼相看,”说着呵呵一笑接着道:“只要你能给我找到千年妖兽血,兴许我还是可以一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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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祝赐与萨东二人既已确定目标,下一步便是商讨如何对付相柳。祝赐首先开口问道:“那相柳如今身在何处?”
“还未可知,”萨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我想那相柳虽然身在须弥山,但他绝不敢贸然进攻戒守,那里毕竟是重予大人在镇守。而水尸大军有一特性,若已然成型,就不再需要水力,便可长途跋涉,距须弥山最近之地,除了戒守以外,当数浮苦林。”
“浮苦林?”祝赐有些惊异的说道,“那里我们才刚刚驱过去一批新人,断不可让相柳坏了我们的好事。”
“杀神大人所言极是,”萨东附和道,“我看相柳那厮屠杀了我们在须弥山的圈人,定是要去浮苦林。若能成事,既缉拿了判将相柳,又保护了新进的圈人,你我岂不又到手了一件功德。”祝赐点头称是,随即二人启程赶往浮苦林。
若是在平日,二人必定是威风八面巡游一般的出行,而此时二人却格外的小心谨慎,那相柳并非寻常人物,而是共工坐下堂堂第一战将,非同小可。
浮苦林似乎是又回复了往日的平静,一个新的部族迁居至此,没有人知道奇风人曾经生活在那片林子,也没有人知道奇风人是如何消失的,在他们的心中以为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天真的以为上天赐予他们一块可以幸福生活的土地,其实那只不过是判厅为了自己使用的小小伎俩。浮若河的西安已经被烈火完全吞没,东岸仍旧是茂密的血丫子,新来的部族从喝到第一口甘甜的河水后就称呼自己为浮若人。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这片大地之上的匆匆过客,命运几何,他们自己根本无法掌控。
距离浮苦林还有一段距离,萨东突然叫住祝赐低声说道:“快看那里。”顺着萨东手指的方向,居高临下,祝赐清楚的看到一条长龙正在大地上穿行。
“哼,果真如此,”祝赐有些兴奋的轻声说道,“当然是要去那浮苦林。”
“那是自然,这是他最好的进攻路线。”萨东不免有些洋洋自得,接着说道,“杀神大人,我们不要这么明目张胆,还是下去小心观察一下为是。”
“正该如此。”祝赐答应道,随即二人飞身落地,远远的跟在那条长龙的最后。看着那长长的水尸大军,祝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低声问道:“河神大人,你看着相柳到底是何用意?难道只是单单的袭击圈地吗?我看不像。”
“嗯?”萨东听到祝赐这么一说,也突然觉得有些不可理解,说道:“我也正有此疑惑,若说只是为了袭击那个圈人,我相信相柳根本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若是为了制造他的水尸大军,也可分头行事,完全没有必须驱使这么一条长龙前去,到底是为什么呢?”
祝赐望着远方,接着说道:“而且最令我想不通的是,这个相柳到底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呢?”
萨东听祝赐的语气似乎是有退走之意,赶忙说道:“杀神大人,这也是你我二人来此的目的之一,今日是那相柳复生,若是明日那……复生,才是真正的大祸临头。”他没有说出共工的名字,他知道即使他不说,祝赐也会明白他说的是谁。
“不错,确如河神大人所说,正该查个水落石出。”祝赐点头说道。于是稍作停顿,接着转过一个方向,意图远远的绕过水尸的大队,从而前往长龙的前部去暗中看看那个相柳。正当他们二人准备动身的时候,却发现原本行动有序的水尸忽然间骚乱了起来。这一突兀的变化,使得二人不敢有任何的行动,只是安静的匍匐在一座小山的背后。
不多时,那些水尸又回复了井然有序的节奏,只是刚才的龙尾已然变成了此时的龙头,而且直直的向萨东与祝赐二人藏身的方向走来。
“不好,”祝赐低声叫道,“快撤。”但为时已晚,相柳竟已经佝偻的站在他们二人的背后,并且用极其兴奋的声音说道:“哎呀呀,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
祝赐萨东听到相柳的声音,赶忙起身站立起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相柳,祝赐心中一阵惊慌:这人是如何出现在背后的,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一点感知都没有,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相柳看了祝赐几眼,忽然摇了摇头,叹声道:“哎,我以为来了个大人物,没想到是个小弟弟。”
“你!”祝赐最痛恨别人看不起他,更何况比较的对象又是他的大哥,不由得火往上撞,此时他并不十分清除相柳的实力,大怒道,“你就是判将相柳?”
“呵,判将不敢当,相柳正是。”相柳不紧不慢的答道,接着又看了一眼一旁的萨东,开口道,“你到底是没按我说的去做,竟然只带来这么个小子。”说罢连连摇头。
“嗯?”祝赐一听,赶忙转脸质问萨东道,“他给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啊,”萨东生怕相柳抖出他一招落败的丑事,慌忙伸手指向相柳大叫道,“相柳,你不就是想进攻判厅吗,现如今判厅上下具已知晓你这个死而复生的判臣,看你还能猖狂到何时。”
相柳听后完全没有生气,而是悠然的点点道:“不错,就是要让判厅知道我相柳回来了。不过呢,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来了,是来探路的吗?”
“哼,”祝赐接着怒道,“好大的口气,想去找我判厅的麻烦,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说着就要上前搏斗,谁知相柳好似看穿了祝赐的意图,随即伸手拦住道:“慢来。”
“还有何话可说?”祝赐看了一眼相柳的手势问道。
“没什么,”相柳淡淡的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叫你大哥来还差不多,我放你回去。”说着摊开手臂,一副任其随意离开的架势。
“休得猖狂。”祝赐看到相柳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胸中大怒,纵身一跃跳向相柳的近前。而身旁的萨东一看祝赐的模样,心中不免乐开了花,好你个祝赐,既然已经败露行踪,就让你吃点苦头。随即跟着做了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却没有移动半分。
那相柳看到满面怒火的祝赐,微微摇头叹道:“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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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山流微微一抖,他早已料到那人对央阳有意,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说出口来,随即又紧紧握了握手,冷言道:“什么央阳?”
“咦?”湛卢笑道,“难道你不知道你手里的拿的是什么吗?莫不是你偷来的吧,若是如此,我可就不客气了。”看样子只是在吓唬山流,身子仍旧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我堂堂男子汉,又怎么会做那种低三下四的事情,”山流怒道,“难不成你还要明抢吗?”
“嘿嘿,”湛卢又是冷笑两声,悠悠的说道,“央阳剑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只是很久之前我认得此剑的主人,此刻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有些睹物思人罢了。”
“那你现在倒是见到了此剑的新主人。”山流说的不卑不亢,心里面却在暗中低估,他说他认识央阳剑以前的主人,难道他说的就是炎帝吗?此人和炎帝又是什么关系?
湛卢一直在看着央阳剑,听到此言才把目光又转移到山流的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心中暗暗称奇,此处根本不应该出现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转念一想他能手握央阳,必定是有什么缘由,随即开口道:“是啊,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湛卢突然这么文绉绉的问起话来,山流心里又是一惊,当一个陌生人突然对你很好时,就要千万小心了,于是朗声答道:“我叫山流,你又叫什么?”
“我嘛,”湛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把央阳剑拿来让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哼,”山流有些生气的喝道,“不说就不说,难道我还稀罕你叫什么吗?”说罢做了即将转身的样子,像是要离开此地。
“哈哈。”湛卢看到山流的动作没有阻拦,反而笑出了声。
山流不明白湛卢是什么意思,赫然问道:“你,你笑什么?”
湛卢笑道:“我笑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个样子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临死前再想到我的话,又有什么用。”
“嗯?”山流暗道,自己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一点事没有,又岂会一命呜呼,但又一想湛卢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手里的央阳的确惹人注意,浮游认出了此剑,现在这个人也认出了此剑,若是在遇到第三个第四个,说不定真的就出了时也说不定,随即朗声问道:“此话何意?”
“难道你不打算先让我看看吗?”湛卢没有回答山流,而是又回到了央阳剑上。
山流看了看湛卢,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你要看剑,怕是只有我死了才有这种可能。”说着拉起架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身后的独眼也没闲着,虽然全身无力,但也捶了捶胸口,用来给自己鼓劲。
看到这情形,湛卢又是哈哈一笑道:“讲打,我也许你的对手。不过要是我奋力一搏,兴许胜了你一招半式,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向来不愿出手,因为我的打架的本事实在是低微的可怜。”
听到湛卢这般说话,山流的心里又犯了嘀咕:这人是在故意示弱吗?随即说道:“一个连名字都不愿告知的人,说出的话又能有几分可信,还是那句话,你要看剑,除非是我死了。”
“有意思,”湛卢不仅没有动气,反而微微一笑,慢慢站起了身子,向远处望了望轻声说道:“我叫湛卢,你若是不想让我观瞧央阳,我也不会强求,你走便是,我也不会强加阻拦。”说着转过身去,像是故意放山流离去一样。
看到这一幕,山流倒是有些进退两难了,看着湛卢背影,沉吟片刻低声问道:“你刚才自己说的此剑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为什么执意要观瞧此剑?”
“哦?”湛卢似乎是没有想到山流会有此一问,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不知此剑的威力所在吗?”
此言一出,当真是惊住了山流,心中猛然想到女妭说过话,“此剑当在阳光之下才会发出巨大的威力,若无太阳,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剑”。不由得用余光看了一下天空,昏蒙蒙一片,根本找到一丝一毫的阳光,这么想来,这么湛卢似乎是对此剑十分的了解,只是不知他说的是不是这个?随即朗声答道:“不知,也不想知道。”
“嘿嘿,”山流的细微动作当然没有逃过湛卢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怕是被我说中了,不敢承认而已。实话告诉你,当年我见此剑只是匆匆数眼,并无仔细观瞧,事后也是十分懊悔,想那重予也是铸剑大师,如此失之交臂也甚为可惜,若是能有所借鉴,对我湛卢来说也是一件美事。不过后来我到是见过他打造的几把利器,当真是让人大失所望,根本就是一堆污秽而已,想来不是重予的本事不够,而是他再也没有用心打造而已。”说着甚为感慨,缓缓摇了摇头。
“你的说的什么重予我根本不认识,”山流不懂湛卢的心思,对他说的只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即稍稍转脸对独眼说道,“我们走。”
“慢着。”湛卢突然喝住道。
“哼,”山流微微一怒问道,“你不是说你不强拦吗?看来也只是说的好听而已,既然如此,那就来吧。”说着又拉起了架势,双目紧紧盯住湛卢,手中的长剑直指前方。
湛卢看到山流机敏的反应,又是一乐,连忙笑道:“刚才我与那老人的对话,想必你都听到了,你觉得那个少年如何?”
“嗯?什么少年?”山流一时间没明白湛卢的意思。
湛卢看着山流,悠悠的问道:“你觉得你能打得过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吗?”
“不知,”山流答道,“我又不认识他,和他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打?”
“难道你没听到那个老人说的话吗?”湛卢不慌不忙的说道,“那个老人就算不认得央阳,却也不难看出此剑非同一般,你说他们若是见了,会对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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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我看未必,”山流冷眼答道,“这只不过是普通人手里的一把普通长剑,尤其是在这昏暗的大地之上,也只能用来宰杀山鸡野兔而已,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都像你一样认得此剑吗?”只所以山流这样说,是因为他想到当初女妭特意给他说过央阳剑的奇特之处,更加提到不要被它普通的外貌所蒙蔽。
“嘿,”湛卢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此刻为时尚早,我就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絮叨絮叨。说着单手拖着下巴,像是要长篇大论一般。
山流哪有功夫和他瞎掰,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湛卢是敌还是友,再加上此人刚刚说什么为时尚早,显然是在等什么人,若是再来了什么强援,自己就是难以脱身,随即向后撤了一步,缓缓说道:“既然先生还有要事,在下就不奉陪了”学着克查的语气说话的同时,又退了两步,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湛卢的手臂,怕他有所行动。
湛卢早已看出山流想要溜走,却没有伸手阻拦,而是长叹一声温声开口道:“此剑名为央阳,乃是戒守重予为昔日炎帝特意打造的一把奇剑,当年炎帝佩戴此剑纵横天地,斩妖除魔,救助世人,当真是令人敬佩。”说着又叹口气,接着说了句:“只可惜事与愿违……”便停了下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山流根本不知道此剑的来历,女妭也只是告诉他央阳是炎帝所携佩剑,别无其他,就连那个浮游更是只认得此剑,再无更多的言语,倒是眼前这个人像是对此剑很是了解,而且看样子对炎帝也很是推崇,难道他并非什么歹人?山流心里想着,却仍旧不敢大意,只是对湛卢又产生了几分亲近,不由得开口问道:“只可惜什么事与愿违?”
“唉,”湛卢悠悠叹道:“只可惜炎帝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那些人的预料,”说着看了一眼山流,接着道:“我说的那些人,你应该知道是些什么人吧。我想你是知道的,否则的话央阳剑也不会在你的手里。”
山流听闻眼睛一转,暗道:他说的必定就是女妭和浮游口中的上界之人,于是开口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没什么,知道就好。”湛卢轻轻摆手道,“我与那炎帝有曾有过数面之缘。”听到这里,山流张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炎帝被处决都几百年了,他却说他和炎帝有过数面之缘,这不是比自己至少要多活了几百年吗?据他了解,这个世界上能够这样的只有上界之人,女妭就是其中之一,难道面前这个人也是上界之人吗?如果他也是上界之人,为什么要反对上界,难道他和女妭一样,是上界的判将吗?如果不是上界之人,那他又是什么人呢?一连串的问题瞬间出现在山流的脑海之中。
湛卢似乎看出山流在想什么,随即开口道:“有什么要问的吗?”
“嗯?”山流犹豫了一下,转而干脆的问道,“你告诉我一句话,你是什么人?”
“哦,”湛卢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像是完全明白了山流在想什么,于是轻声答道:“你可以叫我湛卢,至于我是什么人,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一定会问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清楚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非要强问的话,我也许会给你说我只是一个铸剑之人。”
这说的除了告知他叫什么之外,别的都等于没说,山流迅速思考了一下,接着又问道:“这把剑你还知道什么?”说话的同时仔细看着湛卢的神情,他在等一个时机,若是只有他一人在此,兴许逃跑的机会大一点,可是现在他的身后站着独眼,独眼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跑动,他只能寻找一击即中的可能。
湛卢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山流,看着山流蠢蠢欲动的神态,心中暗暗好笑,于是悠悠说道:“知道的不多,也许还没有你知道的多,不过我知道的可能你并不知道,若是你想知道那些你不知道的,不如先放下你心里想的,这样我才可以好好给你说嘛。”
被湛卢一语道破,山流突感情形危急,看来跑是跑不了啦,心里暗道自己倒霉,总是遇到意想不到之人,而且各个高深莫测,根本不是对手,索性收回手臂,长剑入鞘,回头冲着独眼微微一笑,转而向湛卢走了过去,“扑通”一声坐了一边,轻声道:“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不过还差一点,”湛卢温声应道,“我还想看看你的剑。”
“这可不行,”山流答道,“我说过,除非我死了。”
“那你现在是在送死吗?”湛卢也不介意,仍是淡然说道,“若是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想看,你是否可以考虑一下。”
山流闻言心想:这个湛卢若是执意抢夺,八成剑已到了他的手里,可他始终没有这么做,而是从头到尾都在求剑一观,于是又抽出长剑,握住剑柄,平坦的伸到湛卢的面前笑道:“我拿着你看。”话不多说,他知道湛卢比他聪明百倍,知道他的意思。
绝世神剑就在自己的眼前,湛卢刚想要探手抚摸,却想到山流的话语,抬头瞟了一眼,微微一笑赞叹道:“剑身华实朴素,剑口重而不锋,果然非同凡响,少年可否再翻转过去,让我看看。”
山流听不懂湛卢的赞叹之词,但从他的表情上完全可以看出他的赞美之意,这把剑在他手里已经很长时间,当初在海上漂泊时,闲着没事就看这把央阳剑了,可以说央阳剑早已经刻在了他的心里,还真不知道这个湛卢想要看什么,因为他的印象里这把剑的两面是一模一样的。随即顺势翻了翻手,开口道:“这和那一面是一样的,没什么好看的了。”
“荒谬,”湛卢立马打断道,“如此大的不同,又怎么能说一样?”说话的语气也跟着立刻严肃了起来。
“哦?”山流惊异的赶忙问道,“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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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你想知道吗?”湛卢又突然笑着问道。
“这个……”山流心里是想搞清楚的,可是又担心湛卢是在耍什么花招,他始终禁忌女妭的教诲,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要防着点,他也深知自己不是一个特别精明的人,若是克查仍在,他也许大可不必考虑的这么复杂,可是现在只是他一个人,于是看着湛卢眨了眨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湛卢一时没有明白山流在想什么,他是铸剑大家,又看到山流的眼神中有意思期盼,随即指着剑身上轻声说道:“你看这里。”山流不由得跟着看了过去,不就是一条纹理吗,心中暗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剑身一共有四条这样纹理,两面各有两条,从剑柄处直抵剑尖,这些他早就看过而且记在了心里。
“这一条代表天,”湛卢没有在意山流,他也知道山流根本看不出来,随即又指着另一条说道,“这一条代表地。”
“哦?”山流跟着又仔细看了看,实在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或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开口问道,“那么翻过去那一面的两条又代表什么呢?”
“呵呵,”湛卢微微一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眼看着山流温声问道,“你倒是猜猜看。”
“我怎么猜的到,”山流根本没想,直接开口道,“这线本就是一模一样,也许只是为了装饰好看而已,你非要强加代表什么,我又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说代表什么就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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