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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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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猜的到,”山流根本没想,直接开口道,“这线本就是一模一样,也许只是为了装饰好看而已,你非要强加代表什么,我又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说代表什么就代表什么好了。”
“什么叫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湛卢突然厉声说道,“这是有讲究的,而且上边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难道我还能乱说哄骗你吗?”
陡见湛卢一脸严肃,山流反而觉得好笑,赶忙应道:“那我就请教请教,你说说那两条代表什么?”
“哼,”湛卢脾气没有缓和下去,依旧注视着山流开口道,“没个规矩,请教有你这么嬉皮笑脸的吗?”
“好好好,”山流压了压笑意,轻声说道,“还望先生教我。”
“这还差不多。”湛卢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又上下打量了一边山流,接着微笑道,“若是你肯拜我为师,我自然就会教你。”
“拜你为师?”山流惊异的反问了一句。湛卢点了点头,仍旧微笑的看着山流。而山流则似乎是没有听懂湛卢在说什么,一脸茫然的又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这一问,倒是把湛卢给问住了,看样子这小子的确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不奇怪,他一个普通的部族凡人,又哪里懂得这些事情,于是缓缓说道:“拜师的意思就是说,从今往后,我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你可以从我这里学到很多很多别处学不来东西。”
“那你不就是和奇摩大叔一样吗?”山流听到这里首先想到的就是奇摩,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奇摩是谁?你拜他为师了吗?”湛卢赶忙追问,像是生怕山流已经有了师傅。
“那到没有,”山流摇头道,“但是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啊。”想到奇摩,山流的心中又是一阵惆怅,不知何时才能再和奇摩见面,说着头也渐渐低了下来。
“没有就好,”湛卢像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刚才紧张的神情这才慢慢放松,接着又说道,“这是不一样的,简单的说,我会铸剑,你的那个奇摩大叔会吗?”
山流摇摇头,湛卢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拜我为师,我就会把铸剑的本事教给你。”
“学这个有什么用?”山流想了一下,仍旧一脸茫然的问道。
“嗯?”湛卢没有料到山流会有此一问,一时间他也答不上铸剑到底有什么用,不是他不清楚铸剑的目的,而是他无法一一解释给山流听,这虽然只是一个手艺,但却蕴藏着极大的哲理,这个少年此时是绝对无法领悟的,于是犹豫了一下说道:“最大的用处就是有朝一日,你也能打造一把像央阳这般的绝世神剑。”
“我也可以吗?”山流似乎很是兴奋,他是知道央阳的威力的,当日纵身一跃借助阳光,直劈祝赐的一幕经常在他脑海中回想。湛卢看到了山流的兴趣,随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山流顺势把长剑收在眼前,看了又看,但是转念一想:会打造这样的剑真是不错,不过他已经有了央阳,而且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又哪有时间去学铸剑,偷眼看了看湛卢,又觉得有些可惜,一时难以抉择。
湛卢看着山流,他不会什么神奇的读心,也不会什么诡异的幻术,但是他还算善于揣摩人心,尤其是面对山流这样的普通人,思虑了片刻后悠悠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把央阳剑,也不想知道其中的过程,但是我知道你这样一个人,怀揣这样一把神剑,必定有极为重要的使命,若不是情况危急,想必你不会担此重任。”这两句说到了山流的心里,自从女妭被抓之后,从没有一个人给说过这样的话,他的苦没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体会。然而这个时候,湛卢的出现,仿佛是黑暗中给了他一盏明灯,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你随手持利剑,”湛卢接着说道,“但一无御剑的本领,二无护剑的水平,就连这把剑你也根本不懂,又怎么能去完成你那个重要的使命呢?难道就凭一把根本发挥不出威力的剑吗?”
“这个……”山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湛卢所说句句入心,这的确是他日思夜想的难题,之前遇到浮游,他以为他看到一条出路,但自从分别之后,也觉得其中有很多蹊跷,想到最后还是归根结底到自己太过平庸,否则也不会这般的窝囊,随即微微一施礼按着克查当初的样子恭敬的说道:“望先生教我。”
湛卢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稍稍坐直了身子,轻咳了一声接着说道:“这世间会铸剑的又何止我一人,少说也有千千万万,你若要拜我为师,先听我说了规矩,再考虑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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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山流看着湛卢不知他要说些什么,疑惑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还能有什么规矩?”
“听好了,”湛卢开口道,“规一,拜师之后不可四处宣扬,我这里首要就是为人处世都要低调,需要谨记人外有人的道理。”
“嗯嗯。”山流听道这里不住的点头称是,这一条不用湛卢说,他也会是这样做,毕竟山流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这一点湛卢其实也看了出来,不过这都是在山流没有本领之前的样子,他日若是学艺完成,又会怎么样谁也不得而知,故此湛卢首先强调了这一点。
“第二,”湛卢没有理会山流,接着说道,“拜师之后若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做,需报与我知,不可擅做主张。”
山流听闻赶忙问道:“重大的事情是指什么?”
“重大二字你自己体会,”湛卢随即答道,“我这里主旨是在走心,既然拜我为师,理应心里有什么都可以给我言明,我自然会为你分忧解难,若是背着我做些有违天道之事,我自然也不会放任不管。”
山流想了一下,觉得也是可行,这个湛卢可是比自己多活了那么多年,还能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随即跟着点了点,算是认可了这一条。
湛卢看在眼里,停顿了片刻又说道:“这第三条嘛,拜师之后,我将会根据你的资质有选择的教你的东西,万不可看到什么都想要学了回去,有些东西穷你一生也是无法领悟的。”
“哦?”山流没有立刻回应,心中暗想:若是拜师之后,他什么都不教,只是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又该如何,随即抬眼看着湛卢问道:“有一事,我现在就想请教。”
“什么事,说来便是。”湛卢微微答道。
山流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我拜你为师?”
湛卢突然嘿嘿一笑道:“我湛卢也是一时高兴,看你资质不错,是块材料,便起了收徒之念,仅此而已。”说着默默看着山流,实则他的心里却另有一番打算,刚才暮松一口一句说方楠如何如何的好,他实在是听的反胃,正巧山流的出现,让他突然有了要和暮松一较高下的愿望,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的徒弟可以让暮松自惭形秽而已。
“原来是这样,”山流低下头犹豫起来,小声嘀咕道,“若是拜师之后,你的高兴劲没了,那我岂不是什么都学不到了。”
“哈哈,”湛卢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湛卢又怎么能是那种半途而废之人,既然看出了你的资质,就一定会教授与你,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看你还有很多优点,只是暂时不能一一言明,来日方长,我自然会点拨与你的。”
听到这里,山流心里满满暖了起来,但是他没有马上做出反应,因为他现在不是一个闲人,于是又开口问道:“我还有一事请教,我要跟着你多长时间?”
“这个嘛,”湛卢想到了山流会有这方面的顾虑,若是实话实说,恐怕就会放走了这颗好苗子,于是转了转心眼微微一笑道,“这个主要是看你的悟性,本是一天学的东西,你三天也学不会,我又怎么知道会要多久。”
“对,”山流点头称是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湛卢心头一喜,淡淡的说道,“对我自报名讳,叩首三次,便是拜师之礼。”说着微微端坐了几分。
山流也不含糊,连忙整理下衣物,虽然已是破败不堪,但依旧拍打了几下,跪倒在湛卢面前刚要行拜师礼,忽然又想到一事,于是抬起头有些拘谨的说道:“这个,还有一事。”
“哦?”湛卢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山流很是有趣,随即问道:“还有何事?”
山流看了看湛卢,接着转手指了指身后的独眼,像是在问:我拜你为师,那么他怎么办?
湛卢一时间还真就把山流身后的独眼给忘了,仔细打量了一下独眼,虽然不清楚山流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们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纽带,况且这个独眼似乎也有独到之处,自己是铸剑大家,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这样一个大块头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挑战,随即呵呵一笑接着说道:“他跟你就好,我自是不会赶他走的。”
“好嘞,”山流心中一乐,赶忙冲着湛卢朗声说道:“山流在此拜湛卢为师。”说话同时又重重的叩首三下,却没有急着抬起头来,像是在等湛卢的回应,这一点他还是有些常识,以前在部族里他可是多次和长老相处的。
湛卢看在眼里,心里默默点头,随即伸出双手搀了一下温声说道:“起来吧。”山流这才又抬起了胸膛,冲着湛卢哈哈一笑,像是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开口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剑上的纹理有什么不同了吧。”
“不急,”湛卢摆摆手道,“此事等你跟我回去之后,我会慢慢对你说的,此时最重要的是和我一起在这里等着。”
“等什么?”山流疑惑的问道。
湛卢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冲着山流压了压手,示意他坐好,接着轻声说道:“铸剑一门说起来既简单又复杂,看你连最基本的打造也不会,说这些怕是你也不懂,不过现在还有时间,我就先给你讲一些,你记在心里就好,因为你暂时还是用不到的。”山流嗯了一声,跟着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任何一物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也有其存在的使命,”湛卢侃侃而道,“但任何一物又有其特殊的作用,尤其是在铸剑之中,还记得我刚才对那个老头说的吗?”
“记得,”山流答道,“你让他去找什么千年妖兽血……”
“以后不要直呼你,此为不敬”湛卢纠正山流道,“既然拜了师,我就是你的师父,你可以称我为老师或者师父,再不行叫我一句先生也比你好好听的多。”
“是,”山流一想此话不错,随即点头道,“师父,你说什么是千年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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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山流微微一抖,他早已料到那人对央阳有意,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说出口来,随即又紧紧握了握手,冷言道:“什么央阳?”
“咦?”湛卢笑道,“难道你不知道你手里的拿的是什么吗?莫不是你偷来的吧,若是如此,我可就不客气了。”看样子只是在吓唬山流,身子仍旧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任何动作。
“我堂堂男子汉,又怎么会做那种低三下四的事情,”山流怒道,“难不成你还要明抢吗?”
“嘿嘿,”湛卢又是冷笑两声,悠悠的说道,“央阳剑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只是很久之前我认得此剑的主人,此刻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有些睹物思人罢了。”
“那你现在倒是见到了此剑的新主人。”山流说的不卑不亢,心里面却在暗中低估,他说他认识央阳剑以前的主人,难道他说的就是炎帝吗?此人和炎帝又是什么关系?
湛卢一直在看着央阳剑,听到此言才把目光又转移到山流的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心中暗暗称奇,此处根本不应该出现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转念一想他能手握央阳,必定是有什么缘由,随即开口道:“是啊,还没请教尊姓大名。”
湛卢突然这么文绉绉的问起话来,山流心里又是一惊,当一个陌生人突然对你很好时,就要千万小心了,于是朗声答道:“我叫山流,你又叫什么?”
“我嘛,”湛卢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把央阳剑拿来让我看看,我就告诉你。”
“哼,”山流有些生气的喝道,“不说就不说,难道我还稀罕你叫什么吗?”说罢做了即将转身的样子,像是要离开此地。
“哈哈。”湛卢看到山流的动作没有阻拦,反而笑出了声。
山流不明白湛卢是什么意思,赫然问道:“你,你笑什么?”
湛卢笑道:“我笑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这个样子出去,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临死前再想到我的话,又有什么用。”
“嗯?”山流暗道,自己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一点事没有,又岂会一命呜呼,但又一想湛卢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手里的央阳的确惹人注意,浮游认出了此剑,现在这个人也认出了此剑,若是在遇到第三个第四个,说不定真的就出了时也说不定,随即朗声问道:“此话何意?”
“难道你不打算先让我看看吗?”湛卢没有回答山流,而是又回到了央阳剑上。
山流看了看湛卢,停顿了片刻,又说道:“你要看剑,怕是只有我死了才有这种可能。”说着拉起架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身后的独眼也没闲着,虽然全身无力,但也捶了捶胸口,用来给自己鼓劲。
看到这情形,湛卢又是哈哈一笑道:“讲打,我也许你的对手。不过要是我奋力一搏,兴许胜了你一招半式,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我向来不愿出手,因为我的打架的本事实在是低微的可怜。”
听到湛卢这般说话,山流的心里又犯了嘀咕:这人是在故意示弱吗?随即说道:“一个连名字都不愿告知的人,说出的话又能有几分可信,还是那句话,你要看剑,除非是我死了。”
“有意思,”湛卢不仅没有动气,反而微微一笑,慢慢站起了身子,向远处望了望轻声说道:“我叫湛卢,你若是不想让我观瞧央阳,我也不会强求,你走便是,我也不会强加阻拦。”说着转过身去,像是故意放山流离去一样。
看到这一幕,山流倒是有些进退两难了,看着湛卢背影,沉吟片刻低声问道:“你刚才自己说的此剑不是什么好东西,又为什么执意要观瞧此剑?”
“哦?”湛卢似乎是没有想到山流会有此一问,转过身来疑惑的问道:“难道你不知此剑的威力所在吗?”
此言一出,当真是惊住了山流,心中猛然想到女妭说过话,“此剑当在阳光之下才会发出巨大的威力,若无太阳,只是一把普通的长剑”。不由得用余光看了一下天空,昏蒙蒙一片,根本找到一丝一毫的阳光,这么想来,这么湛卢似乎是对此剑十分的了解,只是不知他说的是不是这个?随即朗声答道:“不知,也不想知道。”
“嘿嘿,”山流的细微动作当然没有逃过湛卢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怕是被我说中了,不敢承认而已。实话告诉你,当年我见此剑只是匆匆数眼,并无仔细观瞧,事后也是十分懊悔,想那重予也是铸剑大师,如此失之交臂也甚为可惜,若是能有所借鉴,对我湛卢来说也是一件美事。不过后来我到是见过他打造的几把利器,当真是让人大失所望,根本就是一堆污秽而已,想来不是重予的本事不够,而是他再也没有用心打造而已。”说着甚为感慨,缓缓摇了摇头。
“你的说的什么重予我根本不认识,”山流不懂湛卢的心思,对他说的只是觉得莫名其妙,随即稍稍转脸对独眼说道,“我们走。”
“慢着。”湛卢突然喝住道。
“哼,”山流微微一怒问道,“你不是说你不强拦吗?看来也只是说的好听而已,既然如此,那就来吧。”说着又拉起了架势,双目紧紧盯住湛卢,手中的长剑直指前方。
湛卢看到山流机敏的反应,又是一乐,连忙笑道:“刚才我与那老人的对话,想必你都听到了,你觉得那个少年如何?”
“嗯?什么少年?”山流一时间没明白湛卢的意思。
湛卢看着山流,悠悠的问道:“你觉得你能打得过刚才的那个年轻人吗?”
“不知,”山流答道,“我又不认识他,和他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打?”
“难道你没听到那个老人说的话吗?”湛卢不慌不忙的说道,“那个老人就算不认得央阳,却也不难看出此剑非同一般,你说他们若是见了,会对你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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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
“我看未必,”山流冷眼答道,“这只不过是普通人手里的一把普通长剑,尤其是在这昏暗的大地之上,也只能用来宰杀山鸡野兔而已,你真的以为所有人都都像你一样认得此剑吗?”只所以山流这样说,是因为他想到当初女妭特意给他说过央阳剑的奇特之处,更加提到不要被它普通的外貌所蒙蔽。
“嘿,”湛卢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天,自言自语道:“此刻为时尚早,我就和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絮叨絮叨。说着单手拖着下巴,像是要长篇大论一般。
山流哪有功夫和他瞎掰,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湛卢是敌还是友,再加上此人刚刚说什么为时尚早,显然是在等什么人,若是再来了什么强援,自己就是难以脱身,随即向后撤了一步,缓缓说道:“既然先生还有要事,在下就不奉陪了”学着克查的语气说话的同时,又退了两步,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湛卢的手臂,怕他有所行动。
湛卢早已看出山流想要溜走,却没有伸手阻拦,而是长叹一声温声开口道:“此剑名为央阳,乃是戒守重予为昔日炎帝特意打造的一把奇剑,当年炎帝佩戴此剑纵横天地,斩妖除魔,救助世人,当真是令人敬佩。”说着又叹口气,接着说了句:“只可惜事与愿违……”便停了下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山流根本不知道此剑的来历,女妭也只是告诉他央阳是炎帝所携佩剑,别无其他,就连那个浮游更是只认得此剑,再无更多的言语,倒是眼前这个人像是对此剑很是了解,而且看样子对炎帝也很是推崇,难道他并非什么歹人?山流心里想着,却仍旧不敢大意,只是对湛卢又产生了几分亲近,不由得开口问道:“只可惜什么事与愿违?”
“唉,”湛卢悠悠叹道:“只可惜炎帝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那些人的预料,”说着看了一眼山流,接着道:“我说的那些人,你应该知道是些什么人吧。我想你是知道的,否则的话央阳剑也不会在你的手里。”
山流听闻眼睛一转,暗道:他说的必定就是女妭和浮游口中的上界之人,于是开口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没什么,知道就好。”湛卢轻轻摆手道,“我与那炎帝有曾有过数面之缘。”听到这里,山流张大了嘴巴,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炎帝被处决都几百年了,他却说他和炎帝有过数面之缘,这不是比自己至少要多活了几百年吗?据他了解,这个世界上能够这样的只有上界之人,女妭就是其中之一,难道面前这个人也是上界之人吗?如果他也是上界之人,为什么要反对上界,难道他和女妭一样,是上界的判将吗?如果不是上界之人,那他又是什么人呢?一连串的问题瞬间出现在山流的脑海之中。
湛卢似乎看出山流在想什么,随即开口道:“有什么要问的吗?”
“嗯?”山流犹豫了一下,转而干脆的问道,“你告诉我一句话,你是什么人?”
“哦,”湛卢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像是完全明白了山流在想什么,于是轻声答道:“你可以叫我湛卢,至于我是什么人,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一定会问为什么,我只能说我也不清楚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非要强问的话,我也许会给你说我只是一个铸剑之人。”
这说的除了告知他叫什么之外,别的都等于没说,山流迅速思考了一下,接着又问道:“这把剑你还知道什么?”说话的同时仔细看着湛卢的神情,他在等一个时机,若是只有他一人在此,兴许逃跑的机会大一点,可是现在他的身后站着独眼,独眼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跑动,他只能寻找一击即中的可能。
湛卢的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山流,看着山流蠢蠢欲动的神态,心中暗暗好笑,于是悠悠说道:“知道的不多,也许还没有你知道的多,不过我知道的可能你并不知道,若是你想知道那些你不知道的,不如先放下你心里想的,这样我才可以好好给你说嘛。”
被湛卢一语道破,山流突感情形危急,看来跑是跑不了啦,心里暗道自己倒霉,总是遇到意想不到之人,而且各个高深莫测,根本不是对手,索性收回手臂,长剑入鞘,回头冲着独眼微微一笑,转而向湛卢走了过去,“扑通”一声坐了一边,轻声道:“你想要的就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不过还差一点,”湛卢温声应道,“我还想看看你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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